陳年遊記
《一個女仔遊敍利亞》
17-21/07/2009
//我覺得自己好像一條死魚, 她把我按壓在地上, 然後不斷在我身上刷呀刷刷呀刷, 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包括頸/腋下/大腿內側也都要大刷特刷一番, 就像街市的賣魚佬幫魚起鱗一樣//
一直以為Hammam在阿拉伯語是指厠所, 正確來說應該是浴室才對~~
一直也很想試試到這些Hammam做Moroccan Bath / Turkish Bath/ Syrian Bath (?), 聽說可以有位大媽幫忙刷背的, 隨便挑了一間, 要SP700~~ 在敍利亞的物價指數來說其實是挺貴的~~
這些 Hammam都是男女分開時段用, 甚至完全分開浴堂, 我挑這一間就是專門 For女性only, 所以門口很神秘啊, 要躲到布簾內去按對講機才能開門進入~~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完全不知道步驟要怎樣, 除了那位Receptionist會講一點點英文, 起初給我簡單介紹了一下, 之後負責刷背那位大媽完全不會英語, 態度也很惡劣~~
我穿著泳衣進入浴室, 看別人都只穿着內褲光着上身在浴室走來走去, 我身材沒有她們好, 都是不要獻醜好了~~
其實我想在Hammam的次序是先到steam room蒸 (開放式所以不算焗?!) 一下sauna,
讓毛孔擴張後再洗頭洗澡, 不用浴室刷背服務的都是自備 “刷”, 自己或是叫家人朋友互相刷死皮~~
我一個人只好幫襯浴室那位大媽, 她不會說英語, 我又不知道到底程序要怎樣, 結果她把我當公仔咁舞……… 我覺得自己好像一條死魚, 她把我按壓在地上, 然後不斷在我身上刷呀刷刷呀刷, 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包括頸/腋下/大腿內側也都要大刷特刷一番, 就像街市的賣魚佬幫魚起鱗一樣~~
刷完死皮後, 她就整盤熱水向我照頭淋, 把死皮都沖走後, 再把我按壓在地上刷肥皂, 和很粗略地按摩了幾下, 然後又是一盤盤熱水往我頭上淋………之後她指示我再幫自己洗頭沖涼就離開了~~
其實這種Hammam文化好像都是給一大班婦女用來聯誼用的吧, 見一個個穿着黑袍的帶着頭巾面紗的一進來便立即大解放, 沖完涼便坐在外頭吃東西聊天, 聽到喜歡的中東音樂更立刻唱着歌跳起肚皮舞來~~
《一個女仔遊敍利亞》遊記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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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舞紗巾 在 蛋妹 ViviChe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金翅女飛仔
https://reader.udn.com/reader/story/11762/3367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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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覺得是很新鮮的一次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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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 加 社 區 肚 皮 舞 課 近 兩 年 , 這 次 跳 難 度 不 高 的 紗 巾 舞 , 本 想 成 果 展 應 可 輕 鬆 過 關 , 沒 想 到 排 舞 第 一 天 , 老 師不 僅 換 音 樂 , 還 要 我 們 拿 比 人 高 的 閃 亮 金 翅 代 替 紗 巾 起 舞... 」
文 / 陳珮珊。圖 / 蛋妹
聯合報副刊 - 家庭與婦女
肚皮舞紗巾 在 觀念座標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2016.02.15 觀點—Kamel Daoud ※
阿拉伯世界的性災難
作者 Kamel Daoud 是阿爾及利亞作家、記者。他是阿爾及利亞媒體《Le quotidien d'Oran》的編輯、評論作家。他出版的小說《默爾索的調查 Meursault, contre-enquête》獲得 2015 年法國龔古爾首部小說獎(新人獎)。本文由 John Cullen 從法文翻成英文,刊登於 2 月 12 日的《紐約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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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爾廣場(譯註:即 Tahrir square,又譯為解放廣場,位於開羅,2011 年群眾在此聚集推翻穆巴拉克獨裁政權)之後是科隆。廣場之後是性。2011 年席捲阿拉伯世界的革命,一開始引起了期盼,但熱情已經退卻。現在看起來,這些運動不完美,甚至醜陋:至少,這些運動沒有觸及理念、文化、宗教、以及社會觀念——特別是跟性有關的態度。革命並不意味著現代化。
新年初始,阿拉伯移民在德國科隆對西方女性的侵犯,使人回想起(2011 年)埃及革命高峰時,(開羅)塔利爾廣場上女性所受到的騷擾。這樣的重演,使得西方世界的人們認識到,荼毒所謂阿拉伯世界——或者更廣泛的穆斯林世界——的災難之一,是它與女人之間病態的關係。在一些地方,女人被包起來、被用石頭打死;在好一點的地方,她們也被為怪罪為使完美世界失序的原因。針對於此,有些歐洲國家開始為難民與移民提供相關的行為準則,說明怎樣才是合適的舉止。
在阿爾及利亞、突尼西亞、敘利亞、或是葉門這樣的地方,出於沈重的傳統父權文化、近年伊斯蘭主義的嚴格規定、以及此區域中信仰絕對純化的不同社會主義,性是一個複雜的忌諱:壓抑慾望、罪責、邊緣化有情感的人,形成一個相互搭配的組合。這跟伊斯蘭黃金時代(譯註:指西元 8 世紀至 13 世紀之間的五百年)文學中描述的誘人淫亂相距甚遠,譬如當時納夫茲為酋長(Sheikh Nafzawi)在《感官愉悅的香水花園》一書中,毫不避諱地敘述性愛、以及《印度慾經》。
今日,在許多阿拉伯世界的國家中,性是一個巨大的悖論:它被當作不存在、卻又決定著一切不能說出口的事。它被否認,卻在被幽禁的深處有著巨大的影響。雖然女人被包起來,她們卻是我們連結、交換、以及關注的中心。
在每天的論述中,女性是重複出現的主題,因為她們所人格化的價值——男性尊嚴、榮譽、家庭價值——至為重要。在一些國家,她們只有在放棄自己身體的情況下,才能接觸公眾空間:如果她們沒有被包裹起來,被揭露的,會是伊斯蘭主義者、保守者、以及頹廢少年想要否認的慾望。女性被認為是引起不穩定的原因——有人甚至說,短裙會引起地震。她們只有在一個被擁有的關係中——像是甲的妻子、乙的女兒——才會受到尊敬。
這樣的矛盾,造成了難以承受的壓力。慾望沒有出口、也沒有結果:情侶關係不再屬於親密的空間,反而受到整個群體的檢查。性災難墮入荒謬與歇斯底里。這裏的人一樣也希望經歷愛,但是傳達愛的機制——接觸、引誘、調情——卻被禁止:女性被監控著,我們執著於她們的貞操,道德警察巡守(人們的行為)。有些人甚至請外科醫生修補她們的處女膜。
在一些奉行阿拉旨意的土地上,對女性與情侶的敵對,已經到類似宗教裁判所的程度。每到夏天,阿爾及利亞受到激進教長與伊斯蘭主義電視台宣傳影響的薩拉菲主義者(譯註:信奉伊斯蘭復古主義者)糾察隊以及當地青少年,到外面去監控女性的身體,特別是在海邊享受日光浴的女性。他們在公共場合驅逐情侶,連已婚的夫妻也不放過。公園不准情侶漫步、海灘則切開不准人們靠太近。
所造成的結果之一,是使得人們幻想另一端的世界:充滿放蕩與淫亂的西方、或是有成群處女的穆斯林天堂。
阿拉伯的媒體,清楚地呈現出這樣的選擇:電視頻道上,一方面有神學教士們憤怒地宣教,另一方面卻有黎巴嫩情色歌舞者大肆展露無人可及的桐體以及難以觸及的性。衣著上也呈現出兩極:一端是保守者包裹全身的罩袍「布卡」,另一端則是「暴露的面紗」——頭上的圍巾搭配著貼身牛仔褲或緊身褲。海灘上,布基尼(譯註:包住全身的泳衣)遇見比基尼。
在穆斯林世界中,性治療師的人數很少,他們的意見也很少被聽從。所以在現實中,伊斯蘭主義的言論霸佔了身體、性、以及愛。在網路以及宗教電視台節目裡,誇張的教導妖言惑眾,淪為情色伊斯蘭主義。宗教權威發出怪異的教令:禁止身體赤裸做愛、女人不准碰香蕉、男人只准跟曾哺育他的奶媽兩人單獨共處一室。
然而,隨處都有性。
特別是在死後。
性高潮被允許的狀態,只有在婚後——而且是在澆滅慾望的重重宗教勒令束縛下——或者是死後。天堂以及其中的處女,是伊斯蘭教長們最喜歡的講題,對那些生活在性災難中的人來說,這代表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獎賞。由於夢想著這樣的美景,自殺炸彈客臣服於一種可怕、超現實的邏輯:通往性高潮的途徑是死亡,而不是愛。
一直以來,西方世界沈溺於一種為不同風俗開脫的異國情調。東方主義有一種方法來合理化文化差異、甚至接受陋習:天方夜譚、(奧圖曼帝國蘇丹的)後宮、肚皮舞,使得一些西方人覺得不必關注穆斯林女性的命運。但是,在大批中東與非洲移民湧入的今日,一些阿拉伯國家中與女性的病態關係,已經出現在歐洲的場景。
一直以來,被視為發生在遙遠地方的異國場面,現在像文明衝突一樣地發生在西方的土地。一度因距離遙遠以及優越感而不以為意的不同習俗,已成為眼前立即的威脅。西方世界中的人們在焦慮與恐怖中發現,穆斯林世界中的性是病態的,而且這個疾病正在感染他們自己的土地。
http://www.nytimes.com/…/the-sexual-misery-of-the-arab-worl…
圖為作者 Kamel Daoud 以及他的獲獎小說《默爾索的調查 Meursault, contre-enquê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