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疫力的提升》
去年底今年初自覺感冒(流鼻水 咳嗽 輕微發燒 到後來全身倦怠 又腹瀉一天十多次)了九天, 吃了不少藥, 灌了許多水, 睡了不少覺,還沒有痊癒, 而且症狀仍然不軽, 若非正好遇到元旦假期, 我可能至少有一次門診無法去應診, 因為那天足足昏睡了15 小時左右。
擔心演變成支氣管炎或肺炎, 所以隔天去看了胸腔內科專家, 醫師認為我除了咳嗽之外,沒有其他的喉嚨症狀, 不像是流感(我本來以為自己是打了三價流感疫苗的受害者,因為WHO猜錯今年流行的病毒株型別), 因為已經過了十天,快篩也不易查出是否流感, 判斷可能只是感冒合併腸胃炎。
熱心的護理師們建議我吃「強抗元素」(Immune elements, 主成分為酵母葡聚多醣體), 還說她們只要覺得有點感冒跡象, 就開始吃, 然後感冒就變得很軽微,或是兩三天就好了。
這玩意兒其實我有不少癌症患者和長期HPV(造成子宮頸癌和其他多種癌症的人類乳突病毒)感染者也在吃, 臨床上觀察, 它對提升化療造成的白血球低下的確有助益(當然效果不能與打針的藥GCSF相提並論),長期HPV 感染者也有不少人病毒測不到了, 所以我就吃吃看了,嘿嘿! 果真不賴。有不少朋友和網友希望我不可以藏私, 好東西應該分享大眾, 因此我就上網蒐尋了一些相關學術論文, 扼要分享在這個健康教室內野人獻曝一番。
《什麼是葡聚多醣體?》
葡聚多醣體Beta 1-3-1-6,是一種自然界中存在於酵母及真菌類的生物細胞壁上的多醣體,是構成細胞壁的主要成分, 大家所熟悉的靈芝牛樟芝就有這個成分。
葡聚多醣體屬於生物反應調節劑的一種,這類的物質能夠促進或恢復免疫系統對抗癌症、感染性疾病以及其他疾病的能力,研究發現從酵母中提煉的多醣體最能活化人體的先天免疫系統,即白血球包括巨噬細胞噬中性白血球,T細胞等,增加其搜尋及撲殺細菌病毒及外來入侵的能力,有些科學研究還發現葡聚多醣體能活化噬中性白血球,具有辨識癌細胞進而加以撲殺的能力。
當beta1-3-1-6葡聚多醣體被攝入人體後,到達迴腸的淋巴組織-培氏班塊(Peyers Patches)時,多醣體會與巨噬細胞上表面的受體結合,此時巨噬細胞會將攝入的beta1-3-1-6多醣體視為外來入侵物質,故活化巨噬細胞的作用, 啟動第一層的免疫系統準備殺作戰殺敵,同時被活化的巨噬細胞會將此葡聚多糖體傳遞到不同的免疫系統如淋巴結,骨髓,胸腺等。
另一方面,巨噬細胞會將beta1-3-1-6葡聚多醣體分解成活性小片段,崁合在噬中性白血球的CR3受體,活化了噬中性白血球的免疫作用,抵禦外來的細菌、病毒、癌細胞等。
《菇菌類與酵母葡聚多醣體》
1.純度差別
菇菌類所含beta1-3-1-6葡聚多醣體約10到12 %,例如靈芝牛樟芝,而酵母葡聚糖多醣體含量高達75 %以上。
這就好比兩瓶果汁飲料,其中一瓶含果汁5%, 其他95%是外加的水, 另外一瓶果汁則是100%的鮮榨果汁, 兩者的營養成分和成本相差多少呢?
我們要認清產品說明書上面敍述所含beta1-3-1-6 多醣體的濃度, 才能得知產品的效價差異, 當然, 同一成份的不同廠牌可能也有純度的差異, 選擇全球知名大廠及相關可靠性學術論文較多者, 相對多些保障。
2.結購差別
與菇菌類相比, 酵母葡聚多糖體的分枝長度比較長而且複雜,研究發現beta1-3-1-6鍵結的複雜度與提升免疫力的效果有相關,臨床研究顕示使用源自酵母菌葡聚多醣體,比起菇菌等真菌類的葡聚多醣體更能讓罹患癌症的存活率大幅提升。
《什麼人適合使用? 如何使用葡聚多醣體?》
一般民眾想提升免疫力或處於免疫力低下狀態者, 例如高度壓力工作者、糖尿病患者、住院病患、剛開刀後患者、細菌病毒霉菌感染、癌症患者, 尤其是手術前後及化療放射線治療期間, 都適合使用。
一般保健者, 建議服用劑量為每日每公斤5毫克,若有細菌病毒感染的情況下建議每日每公斤服用20-30毫克,癌症化療期間建議每天每公斤30毫克,化療結束後五年內的保養也建議維持20-30毫克。
必須強調的是, 我認為免疫力的提升, 最基本的是要有充足的睡眠、均衡的營養、適度的運動、愉快的心情,葡聚多醣體只是補充提升免疫力的營養成分, 不要期待只靠這一味, 其他的保健行為都不做, 甚至反其道而行, 例如長期熬夜嗜酒抽菸, 若是如此, 那要提升免疫力恐怕是緣木求魚了。
更重要的是, 這東西也不是直接抗癌的藥物, 它不能取代手術、化療、放療, 它只是一個提升免疫力的營養輔助品, 切勿本末倒置了。
肺 腺 癌 昏睡 在 Amanda飨生活 in A styl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A style。享❤️的生活。愛動畫]
除了宮崎駿,你還記得這位動畫大師嗎?
「現代社會為了順利運作,必須區別所謂現實與夢/幻想。現實的東西是和他人共有的部分,夢和幻想是個人內在的部分。若不清楚區別的話就會成為混亂的源頭。」
這就是今敏為他的造夢大作設定的世界觀。
2010年8月24日,今敏因为胰腺癌去世。(今天是他逝世6周年的日子)
在他的最後一次採訪中,他曾經說:
「平衡與調和是很重要的。不管偏重哪一邊,都會有兩個一同毀滅殆盡的危險。在我所導演的動畫中,每一部都在描寫這種成對平衡崩壞的狀態,以及這樣的狀態如何回復到調和的過程。」
他的遺言~
「在我回到自家,好幾次因為肺炎病危的時候,終於下決心見見父母了。我非常想見他們,即使痛苦、沒有力氣我也要見一面,並直接感謝他們把我帶到這個世上。
我真的很幸福,雖然比別人的人生快了一點,對於我的妻子也好雙親也好 ,還有我喜歡的人們都感到十分抱歉。與我的任性相比,翌日雙親從札幌趕來看我,昏睡中母親說 ‘真對不起!沒把你健康的生下來’。這讓我無法忘記也無法回答。
雖然與雙親度過了短暫的時光, 但這已足夠。
親眼見到對方的臉,就會全部理解了。謝謝你們,父親母親,作為你們的孩子出生在這個世上是最幸福的事,我對你們的感謝數之不盡。
幸福雖是重要的事情,但同時也要感謝你們養育了我感受到幸福的力量,真的非常謝謝你們。」
夢,體現著深埋在潛意識裏的情感,而那些被回憶起來的夢的碎片,則能幫助我們揭露這些深藏的情感。
(弗洛伊德)
http://www.hypesphere.com/archives/59108
肺 腺 癌 昏睡 在 搶救急診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全身插滿管子,在痛苦與孤獨中死去,是人生最大的悲哀。美國醫生的臨終選擇,值得你我的深思。其實,我們對癌症並不瞭解,投入了太多無效治療,反而沒來得及讓逝者享受最後的親情。
【 別救我 讓我安詳的斷氣 】
面對癌症,大多數患者先手術,花掉數萬元;然後化療,花掉數十萬元;接著轉戰中醫治療,最終人財兩空。
其實,我們對癌症並不瞭解,投入了太多﹝無效治療﹞,反而沒來得及讓{逝者}享受最後的親情。
美國是癌症治療水平最高的國家,當美國醫生自己面對癌症侵襲、生命臨終時,他們又是如何面對和選擇的呢?
多年前,一位德高望重的骨科醫師,同時也是我的導師––查理,被發現胃部有個腫塊。經手術探查證實是胰腺癌。
負責查理手術的主刀醫生,是同行中的佼佼者,能夠透過手術流程,讓患者生存率提高整整3倍––從 5% 提高至15%。
查理卻絲毫不為之所動。他第二天就出院回家,再沒邁進醫院一步。
他將所有時間和精力都放在與家人相處,非常快樂。幾個月後,他在家中去世。沒有接受過化療、放療或手術。
有些醫生重病後專門在脖子上掛著“不要搶救”的小牌,以提示自己在奄奄一息時不要被搶救––很多醫生不願意被”無效治療”
儘管他們通常有接受任何治療的機會及能力,但他們選擇“不”。“不”的意思,並不是說醫生們放棄生命。他們也想活著。
但對現代醫學的深刻瞭解,使得他們很清楚醫學的局限性。職業使然,他們也很明白人們最怕在痛苦和孤獨中死去。
他們不願意被搶救––心肺復蘇術和隨之而來的肋骨斷裂(即使正確的心肺復甦術也可能會致肋骨斷裂)。
請注意所謂的無效治療,指的是在奄奄一息的病人身上採用一切最先進的技術來延續其生命。
病人氣管將被切開,插上導管,連接到機器上,並被不停地灌藥。這種情景每天都在 ICU(重症監護病房)上演,治療費可達到 1萬美元/天。
這種折磨,是我們連在懲罰恐怖分子時都不會採取的手段。
有時家屬所謂的 “一切措施” 的意思只是採取"一切合理的措施",但醫生們會盡力做“所有能做的事”,無論它合理與否––為什麼醫生們在病人身上傾注了如此多的心血和治療,卻不願意將其施予自身?
答案很複雜,或者也可以說很簡單,用三個詞足以概括,那就是:病人、醫生、體制。
先來看看病人所扮演的角色。假設病人甲失去意識後被送進了急診室:通常情況下,在面對這類突發事件時,病人甲的家屬們會面對一大堆突如其來的選擇,變得無所適從。
當醫生詢問“是否同意採取一切可行的搶救措施”時,家屬們往往會立馬說:“是”。請注意!於是噩夢開始了。
多數家屬所謂的“一切措施”的意思只是採取“一切合理的措施”,但問題在於,他們有時可能並不瞭解什麼是“合理”;因為醫生在搶救時,他們會盡力做“所有能做的事”,不保證所有能做的事都“合理”!。
不難看出,知識的不足、家屬錯誤的期待是導致糟糕、悲慘結局的主要原因。
當然病人只是原因之一。少數醫生用“有治療,就有進賬”的思路去做他們能做的事,更多醫生只是單純出於害怕被訴訟,而不得不進行各項治療。
問題在於,即使醫生本人並不想進行“無效治療”,卻因為有制度和法律在約束,他也必須得找到一種能無愧於病人和家屬的方法。
如果醫生建議不採取積極的治療,那家屬們很有可能會認為他是出於省事、省時間、省錢等原因,才提出的這個建議。
研究發現,生活在臨終護理所〈所謂安寧病房〉的瀕臨死亡病人,比患有同樣疾病但積極尋求治療的病人活得更久。
臨終關懷和過度醫療相比,更注重為病人提供舒適和尊嚴感,讓他們能安然度過最後的日子。
很多年前,我的表哥生了一場病,事後查出是肺癌,並已擴散至腦部。像他這種情況,如果採用積極治療的話,他也最多只能活 4 個月。
最終,表哥決定拒絕任何治療,僅僅服用防止腦水腫的藥物,回家休養。我們在之後的 8 個月裏共度了一段快樂時光,做了許多小時候愛做的事。
最後他昏睡了三天,安靜地走了。表哥不是醫生,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生活的質量,而非生命的長度。
假如死亡也有一種藝術形式,那它應該是:有尊嚴地死去。
至於我,已經清楚地向我的醫生說明了我的意願。當死亡最終來臨的時候,我可以不被奮力搶救,而是安詳地斷氣。
全身插滿管子,在痛苦與孤獨中死去,是人生最大的悲哀。美國醫生的臨終選擇,值得你我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