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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裡有Before & After的照片喔!
這是我第一次團購修護類產品,但是卻不是我代理的法國貝貝!不過只要是好用的、是大家需要的,是不是我的品牌那又怎樣?!
很多人都知道我的手經常被 #汗皰疹 困擾,在遇到這個產品前,我的手纏滿透氣膠布是常有的事,因為很痛,每一次洗手和碰到,都是椎心刺骨的痛。😖 😖 😖
汗皰疹雖然有個汗字,但其實跟流汗沒關係,這是免疫力低下所產生的問題。當身體疲累、免疫力差時,躲在身體裡的皰疹病毒就容易蠢蠢欲動,逮到機會就衝到皮膚表面來作亂。
以我來說,我最容易長汗皰疹的地方就是手指縫和嘴唇邊,長在唇邊的不太會癢,但是會很痛,而且很醜。我聽說還有人是長在腳趾縫的,那癢起來真是要發瘋了吧,開會或走路到一半時腳趾縫癢這要怎麼抓啊,而且腳每天悶在鞋子裡不透氣更是難好。
說到身體疲累和免疫力低下外加無止盡的家事和洗不完的東西,我覺得所有婦女們都免不了這個問題。即便我家有洗碗機,但碗還是要先用手沖洗過,而且還是要洗菜切菜洗水果切水果,手上有汗皰疹的時候不碰清潔劑不碰水這是不可能的事。
到底有多痛?請想像你的手上佈滿了裂傷、皮膚表面有一個個破口小洞,傷口碰到水碰到清潔劑有多痛這就不必說了,嚴重的時候就連不去碰它,整隻手都會腫痛難忍。😭
每次發作時我需要深呼吸的時刻,就是切水果的時候。很多水果因為有酵素,像是木瓜、鳳梨,當手上滿是汗皰疹傷口時,遇到這種水果那真是邊切邊崩潰。龍龍愛吃木瓜,我公公愛吃鳳梨,多少次我都是忍著痛癢硬切給他們吃,切好後我整隻手必須泡在冰水裡20分鐘以上才能稍微舒緩。
我曾經晚上睡覺整隻手癢到寧可抓破然後變成痛,最後半夜起來把手泡在加了冰塊的冰水裡。暫時舒緩了,但是離開冰水後,手變得更乾,然後所有乾癢痛又回來了,就這樣一直不停惡性循環。
我做過最變態的事就是在切完水果後因為痛癢難耐,於是直接拿刀背刮我的手掌,刮到都破皮之後再擦上白花油,用最刺激的方式來幫自己止癢。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在傷口上灑鹽,痛死了之後就沒感覺了。但這一招請千萬不要學,那只會讓傷口爛得更嚴重。
為什麼不帶手套做這些事?因為手悶在洗碗手套裡下場跟直接碰水基本上一樣慘。當傷口已經出現了,手套可以幫助隔絕外界刺激,但是還是痛還是癢,這點完全不會改善,手套拿掉後被悶住的手反而更是痛癢,如果被悶到流汗了那就更慘。
法國貝貝所有修護類產品我都試過,乳木果油、酪梨潤膚油、嬰幼兒潤膚油、嬰幼兒修護霜、愛家潤膚乳,他們都是我試過對修護有很大幫助的產品,但是他們都是屬於傷口癒合後用來修護乾燥及受傷肌膚時所用的產品,它們對於發作當下的癢、痛、破實在幫助不大,能夠 #馬上緩解疼痛 #把破口封住 #把傷口隔絕 ,我試過太多產品,只有今天要開團的 「安膚霜」做得到!
會認識這個產品,是有一天我的姊妹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直接打電話對我大喊:「你的手爛成這樣是怎樣啦?我光看都痛死了,你現在帶著你們家法國貝貝乳木果油出來找我,我拿東西給你擦!」
那時是我兩隻手都爛的最嚴重的時候,已經到我不碰水、手指光動(打電腦)都會痛;姊妹把我兩隻手都敷上厚厚一層「安膚霜」,擦上去之後兩隻手跟打石膏一樣,但是我感受到立即的疼痛緩解,因為它有一點冰冰涼涼的,厚厚的一層馬上把手上的傷口都封住了,這時再塗上一層法國貝貝的乳木果油,然後用手套(超市有賣的塑膠袋手套)把手套起來,就這樣靜置1個小時。
過1個小時把手上的產品洗掉,我手上的脫皮和乾裂幾乎是立刻好轉,幾個小時後我手上的紅腫疼痛完全消失。接下來我持續塗薄薄一層安膚霜在手上有洞和裂開的地方,一方面隔絕水和觸碰傷口刺激,一方面它緩解皮膚痛癢非常快速,我馬上就愛上這個產品。
經過半年的試用,我現在家裡公司都擺一罐,我還自己分裝成小罐的隨身攜帶,只要遇到皮膚裂開或紅腫發炎,隨時擦隨時舒緩。
安膚霜原本是用在小嬰兒長尿布疹修護屁屁的,所以它裡面有大量的修護成分,對於皮膚龜裂和濕疹肌膚特別有效。
上禮拜我去照腸胃鏡,一個早上喝清腸水拉了8次肚子;因為有做麻醉所以我全程沒什麼感覺,但是因為不停地拉肚子,回家後覺得屁股很痛感覺肛門都快裂開了,我也是塗上一層安膚霜,馬上就不痛了。
我覺得安膚霜有個很特別的的地方就是 #隔絕 ,原本裂開痛得要死的傷口擦上它後,原本的傷口似乎就與外界無關了,完整的將皮膚上的小洞與刺激隔絕。
不只是汗皰疹,像是平常 #手被紙割傷 #抓破皮 #青春痘擠破 #口角炎 #嘴角裂開 #皮膚摳破 等等,而它本來就是用來修護小寶寶尿布疹濕疹的神器,所以不只大人可以用,寶寶當然也可以用喔。(蠶豆症寶寶請在醫師指示下使用)
請特別注意,安膚霜不是藥,不能殺菌不會治療,但是它的超強天然修護成分可以快速緩解問題肌膚。這也是我居家必備隨身攜帶的原因。如果遇到開放性的傷口或嚴重的皮膚炎症,基於感染及安全問題,還是要給醫生看過和配合醫生的指示治療,不要自己隨便決定該怎麼照顧傷口喔。
#安膚霜快速隔絕及舒緩
#乳木果油深層滋養保濕
這兩個是我覺得最好的組合,選在今天婦女節開團,而且這次只要有下單,不限金額都再加送兩條20ml法國貝貝愛家系列潤膚乳,讓大家隨身攜帶當護手乳,開團後24小時內下單更有早鳥禮 (千葉玫瑰保養旅行包)!希望為大家的生活中多帶來一些好東西,讓我們的生活品質更好。大家加油!
❤️❤️❤️ 愛的奇蹟安膚霜 ❤️❤️❤️
🌱甘油
甘油是能調理皮膚並保濕的成份。甘油等保濕劑能使皮膚保持濕潤。,而幫助皮膚維持足夠的濕潤度,讓皮膚維持柔軟與光滑的外觀。
🌱柳蘭花/葉/莖萃取物
柳蘭萃取物含有天然的單寧酸與類黃酮等酚類複合物,另外也含有高效的大環丹寧成分(Oenothein B)。這些植物性複合物有抗老化等特性,能夠幫助舒緩並調理肌膚,幫助肌膚維持柔軟與光滑的外觀和觸感。
🌱維生素原B5
維生素原B5與維生素B5相似。在化妝品成分中被歸類為皮膚的保濕調理成份,能夠潤滑皮膚表面,讓皮膚有柔軟和光滑的外觀。維生素原B5有舒緩的特性,幫助皮膚維持濕潤。
🌱尿囊素
尿囊素有潤膚的特性,能幫助保護並舒緩皮膚,讓皮膚感覺更柔嫩光滑。
🌱蘆薈葉汁
蘆薈中含有的酵素、胺基酸、維生素、礦物質與植物性複合物能幫助皮膚保持濕潤。此外蘆薈也能幫助舒緩並賦活皮膚,讓外觀更顯柔細緊實。蘆薈也含有植物性抗老化複合物。
❤️❤️❤️ 法國貝貝乳木果油滋養霜 ❤️❤️❤️
✅100%有機乳木果萃取
✅明星滋潤修護成份
✅快速修護皮膚細小傷口
✅隔絕保護皮膚避免傷口接觸到刺激成份
✅立即滋潤極度乾燥肌膚
✅親餵乳頭破皮流血可快速修護
✅繡眉刺青後的傷口也可以用乳木果油修護止癢舒緩
✅也可以當作護唇膏
✅任何會用到凡士林或羊脂膏的情況都可以用乳木果油來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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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吃肉。(*ノ∀`*)
這個腦洞已經有點歷史了,在今年的520終於看到車仔完滿地寫了出來,倒也了了一椿心願~
#雙龍組 #荒連
丨《黑夜色》,身份成謎荒×小貴族連
丨車車在第七節,520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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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少爺,東西清潔好了。”
“給我吧。”站在鏡前的一目連向管家伸出尚未脫去手套的手,接過了擦拭雪亮的短刀。
“少爺按時休息,明早七點準時出發去北郡。”管家退到門外,半掩房門,提醒明日的行程。
“嗯,知道了。”
一目連摘掉帽檐壓得極低的帽子,望著鏡中被額髮遮住一半的臉,瞳孔漸漸虛了焦。
一個理應平靜的夜晚,卻不知為何,心跳有些亂。
窗外!
原本夾在指間的刀柄突然被攥入掌心,刀尖指向了窗戶,一目連的眼睛在晦暗的燈下映著亮光,窗外輕微的異動立刻挑起他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但視線投去,除了一片星夜,什麼也沒看到。
或許是蝙蝠吧。
一目連依次檢查了一遍窗戶和門鎖,把短刀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一邊警惕著身後的窗戶,一邊解著領結。
繁複的絲帶,在解開時遇到蕾絲,走錯了路線,打成新的結。一目連微微皺眉,低下頭去處理這點節外生枝。
“需要幫忙嗎?連少爺。”
一目連的手比意識更快地做出反應,短刀應聲飛向窗戶,叮地一聲在窗框上留下傷口,掉落在地上。此時,一目連已經摸到了卡在後腰的槍,對方站在寬度只有二十釐米的窗臺上,行動極度受限,面對子彈,勝算為零。
窗外的黑影輕而易舉撬開了窗,翻身跳進了房間,似乎對一目連手中的槍毫無忌憚。
“荒先生?”來者身上的藥氣和血腥味立刻暴露了身份,一目連眯起眼睛,槍依然握在手中,後退半步站定。
【二】
做地下生意的荒僅憑兩件事在倫敦立名,殺人,賣藥。
養父死後剛剛繼承家業的一目連則是左腳踩在白道,右腳跨在黑道,明面上是公立醫院流感疫苗的最大供應商,背地裏依靠各路線人借賣藥之名順藤摸瓜,給員警提供毒販和假藥販子的情報,偶有空閑,也會親身參與追捕。
荒只殺兩種人,虐童的和賣假藥的。他通過黑市從東洋買來低價藥,以低於醫院的價格賣給窮人。很明顯,專心做這兩件事的荒,想殺他的人能從東區排到西區,於是他便用血腥手段恐嚇人,翻著花樣地處理手中的屍體,肢解斬首開膛,一夜暴雨也洗不淨他殺過的街。他手上的紅手套傳說是血染紅的,他的手杖被人們認為是人骨打磨拼接,他突兀又怪異的名字像極了都市傳說中的秘符。然而即便有著這般虛張聲勢的名頭,還是攔不住一些愣頭小子,去招惹這根紮在倫敦陰暗不可見人的泥沼中的刺。
多謝這幫無勇無謀的混球,荒和一目連第一次正面相遇了。
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倒楣孩子,剛一入行,老大就被荒的手下擒獲送進牢房,到手的賭資眼看著飛走,荒便成了他們頭號要殺的仇人。這天夜裏無星無月,大風在背街小巷裏橫衝直撞,荒被窮兇極惡的毒梟刺傷,在轉去黑街找幫手的路上被這群小流氓們截在了半道上。
“螻蟻。”荒看都不願意看這群人,顧自向前走。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上帝嗎?”流氓頭子的嘴裏噴出惡臭酒氣,荒屏住呼吸,抬起手在鼻子前揮了揮,順勢背向身後,用手肘擊退了偷襲的小羅羅。
接連掀翻了三四個鼠輩,荒盡力捂住的傷口還是裂開了,大量失血讓他身形有些不穩,流氓頭子見狀,從背後趁其不備死死鎖住了他的脖子,刀尖直指心口刺了進去。
“啊…”已經閉上眼睛準備見上帝的荒突然聽到流氓頭子短促地嗚咽一聲,一股濃熱液體帶著新鮮腥味噴濺在荒臉側,在襯衫上洇開一片殷紅的刀叮噹落地,荒迅速掙脫,回身看,這一身酒氣的胖子頸動脈上插著一枚刀片,血流汩汩湧出,痙攣的四肢很快沒了動靜。
周身的風中有異動,荒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到包圍著他的殘兵成片倒下,在他還未辨清狀況時,一個小個子黑衣人從他頭頂的牆上飛身躍下,一言不發背起他就跑。
再之後,荒恢復意識時,已經是躺在一間裝飾繁複的臥房裏了。
“我去通知少爺。”管家模樣的中年人站起身,叮囑了守在荒床邊的女僕幾句,推門離開。
荒接過女僕遞過來的水,猛灌了幾口,嗓子依然幹澀得說不出話,直到那個似曾相識的小個子走進房間。
“少爺。”女僕退後兩步,低頭行禮。
被稱呼為少爺的人點點頭,女僕和管家一同離開了房間。
披著一件淺藍色東洋羽織的精緻小貴族走到荒床邊,禮貌頗為周到地微微俯身,向荒伸出了手,極為簡短地自我介紹:“一目連。”
【三】
“你為什麼不走正門?”一目連猶豫著收起槍,眼睛死死盯著荒。
“因為我不是為了正事而來。”荒裝模作樣整理了一下衣衫,靠近了一目連。
有酒精的味道。
“你還是赴宴了?”一目連的神情漸漸放鬆下來,靠著書桌站定。
“俄國人的酒還是不能錯過的。”荒眸子明亮,看起來並不像一個剛和俄國大漢拼過酒的人,“而且,我又換了些情報。”
一目連的手終於離開了槍,轉身面向鏡子,繼續解領結:“我要休息了,有什麼情報明天再說吧,近期那夥人應該沒什麼大動作。”
“不是關於那些人,我說了,我不是來跟你談正事的。”荒腳下踩著宴會舞曲留下的無聲節奏,在一目連身後停了下來。
“說說看,你派人跟蹤我,又阻礙我去紅燈區查線索,偷走我的耳墜,戴在自己胸口,懷錶裏塞著我寫了自己名字的紙片……都是……因為什麼?”荒一點點靠近一目連身側,撩開他散落的頭髮,呼吸的溫度烘烘地拂在早已經紅得徹底的耳朵上。
【四】
荒對一目連的似曾相識,並不是從他深夜裏那次英雄救雄開始的。
單眼,粉髮。符合這兩個特徵的人,在偌大的倫敦城裏很難再找到第二個,一直不相信巧合的荒陷入了嚴重的自我懷疑。
“我不能再保護你了,你要……要變得很強大!”一目連混著血跡和污漬的臉被眼淚沖出幾道痕跡,露出原本的膚色。
哦,不,當年,他還不叫一目連,院長只用一個單字稱呼他,風,大概只是為了嘲笑他乾瘦羸弱,風一吹就倒吧。
荒看著哭花了臉的夥伴被不知名姓的貴族家僕抱走,孤兒院的門打開,外面的世界那麼大,而他那麼小,小得像只路都走不穩的小野貓,從泥潭裏被救出來,又被丟進另一個更加未知的混沌世界中。然而就是這只小野貓,用他瘦骨嶙峋的後背替荒擋下了暴躁修女的鞭子和惡劣孩童毫無理由的拳打腳踢,而那只還流著血的眼睛……
“荒先生。”一目連輕輕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抿了抿嘴唇,看向餐桌一側與半個雞蛋深情對視的荒,“荒先生?”
管家會意,走到荒身側,略微提高了聲量道:“不知這樣的餐食是否符合荒先生的胃口,如果有什麼特殊需求,我會讓廚房再準備新的……”
“不用。”荒一口吞下了那半個雞蛋,迅速從發呆中回過神來,視線落在一目連臉上,用他慣常的不屑語氣問道,“連少爺這只眼睛,似乎很有故事,莫非也是英雄救美留下的勳章?”
管家和僕人被荒這句突兀的問話嚇了一跳,正想著怎麼解圍,一目連卻只是輕笑了一聲,如實答道:“沒有荒先生想得那麼精彩,左不過是幼年時頑皮受了傷,在我被養父收養前就已經是這樣了。”
荒胸口閃過一陣刺痛,比流氓頭子的刀尖紮進去還要痛上一千倍。
賴在一目連家裏養病期間,荒用各種旁敲側擊的方法摸清了一目連潛意識裏不會忘記的喜好,比如他嗜甜,睡眠極淺,喜歡有風的晴天,陰雨天裏會莫名焦慮,對人極為友善,卻也有自己不會妥協的事情。
在孤兒院門口看著他被抱進馬車後,荒以為自己已經永遠失去了他。長大後,荒曾經試著找過他,但每次面對關鍵線索時,他都會猶豫再三,最終選擇放棄。他不確定他的風還記不記得他,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還願意見自己。或許他現在過得很好,見到自己,反而會喚醒他並不快樂的回憶。這樣糾糾結結了很多年,荒徹底放棄了這件事,而那時他也有了自己立足的資本。如風所願,他已經變得足夠強大。
【五】
即使被荒逼到如此境地,一目連依然控制著聲音裏的顫抖,冷冷道:“你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我可以告你誹謗。”
荒看著一目連怎麼也解不開的領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還是需要幫忙的吧,連少爺。”
一目連知道自己再多說一個字就會亂了方寸,索性閉口不言,任憑荒從背後環住了他僵硬的身體,手指勾住他和蕾絲帶子糾纏不清的指尖。一目連沒有動,或者說,他已經在放棄的邊緣徘徊。
荒毫不費力地解開了這惱人的結,順勢讓襯衫扣子也一顆顆脫離了束縛,鎖骨中間那個明晃晃的銀環在鏡子裏映著光,一目連向來神采飛揚的臉蒙上了一層羞赧的霧氣。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荒的聲音在耳邊低低地呢喃,一目連胸膛裏卻以心臟為中心掀起地震。
“算了,趁你反問我之前,我先告訴你我的答案。”荒的掌心覆上一目連冰涼的手,斟酌了半晌,沉聲道,“你還記得沃爾曼修道院嗎?”
一目連的眼睛睜大了一瞬,而後重又陷入困惑中:“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記憶。”
“你的養父,是不是經常讓你吃藥。”
“只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為我身體有很多問題,所以會吃許多種不同的藥。”
“但是後來你發現了。”
“嗯。”
荒輕輕歎了口氣:“你不要怪他,那不是什麼美好回憶。”
“但是我忘了你。”一目連的喉嚨哽得發疼,淚光凝在眼眶裏,“在我意識到自己記憶錯亂時,潛意識裏一直有個聲音提醒我,有一個人,我不能忘,一定不能忘。但我怎麼也想不起來,甚至那時在黑街附近的小巷子救了你,我也絲毫沒有察覺到。”
“後來為什麼,偷偷做了那些事?”荒勾起一目連掛在脖子上的耳墜,嗅他髮間的味道。
“因為我害怕。在我不得不承認原來我已經愛上你之後,是愛上,不是友情或者其他,我很明確,我開始害怕。我怕我的存在對你來說只是一段痛苦的回憶,我怕你知道我對你的真實想法後,會覺得我……很噁心……”
一目連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被荒握住的手指冷得像冰。
“荒,我不想再失去你第三次了。”
【六】
一目連在養父家中接受了所有貴族少年需要學習的禮儀和知識,在他身體的所有病痛漸漸痊癒,能夠像只小鹿一樣在草地上奔跑時,養父終於同意,帶他進入社交圈。
面對這樣一個可愛又獨特的少年,人們總是習慣性地問他一些童年的事,他的回答永遠是以“我父親說”這樣的短語開頭。時間久了,敏感又直率的孩童開始反問他:“你怎麼天天把父親掛在嘴邊?你就沒有一點自己的回憶嗎?”
明明是童言無忌,在一目連聽來,卻如同晴天霹靂。他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記憶幾乎連不成線,很多由養父反復跟他講述的話,仔細想來,卻像空中樓閣一般,仿佛並非自己實際經歷過的事情。漸漸地,他發現別人家的孩子並不需要每天吃藥,於是他也開始抗拒,但為了不讓養父生氣,他總是偷偷把藥片藏起來,找機會丟進噴泉裏融化掉,或者碾碎埋進土裏。藥量的減少讓他的夢境一天天清晰起來,一個面目模糊的人開始頻繁出現在他夢中。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養父去世,在他終於把持家業後,對各類藥品的瞭解讓他很快查明,養父這麼多年給他吃的藥,除去單純有益於身體的保健藥品,還有一種只存在於黑市的藥劑,經過幾種複雜配比,可以抹去和重塑人的記憶,要想恢復原本的記憶,只能通過拜訪曾經生活的地方,用圖像激發大腦對舊事的回溯,或者更直接地,通過舊識告知和講述記憶的真相。
就在一目連一邊發展事業,一邊在暗中調查自己的身世時,荒不早不晚地出現了。
這個看似兇神惡煞的大個子,在剛被一目連救起撿回家時,並沒有給一目連留下什麼特殊印象。直到那天,一目連趁著自己週末有空,遵循醫囑,把荒從房間裏拖出來,到後花園舒展身體做康復訓練時,事情才發生了轉機。
荒伸開胳膊,面向著陽光迎著風感歎了一句:“真喜歡有風的晴天啊……”
只一瞬,一目連混沌的記憶仿佛被撕開了個口子,碧空裏的陽光推著擠著照進去,那個在腦中徘徊多年的面目模糊的影子,突然和身邊這個穿著睡衣的傷患重合了。
【七】
“如果我今天不問,你還打算忍到什麼時候?”荒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他一時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對一目連是愛還是恨。
“如果你一輩子不問,我就忍一輩子,我不想讓你的生活再出現任何裂痕。”一目連冷靜了些,“我本打算一直保護你,在你看不見的地方。”
“就像小時候那樣?讓我躲在你背後,看著你的血濺到我臉上?”荒的心口連著胳膊的神經一起跳著疼。
“嗯。”一目連短短地答。
“你這個,混蛋……”荒一把將一目連推倒在床上,從腰間抽出一個小酒壺,猛灌了一大口,欺身掐著一目連的下巴,把酒渡進他口中。
“這是什麼?”一目連嘗出這酒裏加了東西,嗆得滿臉飛紅。
“讓你別再犯傻的東西。”荒撕開了一目連剩餘的襯衫扣子,一手按著他掙扎的上半身,一手解著他的腰帶,三兩下便扯下褲子將他脫了個精光。
“你幹什麼!管家會路過巡視,會聽到……唔……”
荒才不管什麼管家,極具侵略性的唇舌掠奪著一目連唇上珍貴的觸感,粗糙的衣料很快在他不停掙扎的肢體上磨出紅印。
“我需要一個結果。”荒鬆開一目連的嘴唇,咬上他的脖子,貼在耳畔歎了口氣。一目連張開口喘息,卻不敢發出聲音,推在荒肩上的手漸漸失了力氣,滑落下來,又被荒擒住,壓在頭頂。
“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嗎?”一目連依然僵硬著身子,下腹一團熱融融的暖流開始向全身漫延。
“這是我今晚,現在,想做的事。”荒抬起頭,望向自己映在一目連瞳孔裏的倒影,他有很久,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靠近他。
“你考慮過後果嗎?”
“我不考慮,我願意為你承擔任何後果。”荒說這話時,聲音裏並沒有帶著什麼感情,好像這件事對他來說和決定明天早上吃培根不吃雞蛋一樣稀疏平常。又或者,這已經成為他再熟悉不過的人生信條。
一目連的理智節節敗退,連呼吸的節奏也漸漸失控,不知是因為荒壓在他身上的重量,還是自己心裏失了分寸的悸動。他從來對荒沒有任何奢求,能將他從記憶中解封,能再次遇見他,已經足夠讓一目連對上帝感恩戴德。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像從夢境跌落到現實的羽毛,如果不是血液中為情欲推波助瀾的藥,一目連一定會用桌上的短刀紮醒自己。
暴露在荒面前的皮膚幾乎被他吻了一遍,一目連沒了反抗的力氣,過分安靜的夜色裏,荒的嘴唇和自己的皮肉親昵的聲響,像滴在鏡面上的雨滴,於靜止中激蕩漣漪,一環扣著一環,推向靈魂深處。
費力攥住的兩只手腕放棄抵抗,荒送開它們,牽起一只到唇邊,吻他細瘦的拇指、食指、中指,最後在無名指上停了下來。他想留在這根手指上的,可不止一個輕淺的吻。
似乎是察覺到荒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一目連側過頭去看,突然想什麼,抽回了手。荒臉上閃過一瞬苦笑,毫不費力地把那只手臂抓了回來,目光落在一處已經很淺的疤痕上。
“如果沒有經歷這個地獄,我也不會遇見你。”荒知道一目連怕自己看到他身上的痕跡,又會想起些那段黑暗,“我們都不再是脆弱的小孩了,你也不必費盡心機地保護我。”
一目連皺起眉,喉結動了動,抬起手撫摸著荒的臉頰,這張清俊又淩厲的面龐上刻著很深的悲苦,旁人看到只覺得冷傲逼人,在一目連看來卻依舊是去聖壇上偷一顆糖果就能撫慰的小傷心。
“這次換我,好不好?換我偷糖給你,換我把全世界你想要的都帶到你面前。”荒難得說這些剖心的話,說完自己都紅了臉。
“你不該給我下藥的。”一目連接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我現在也分不清,究竟是我想要你,還是藥想要你。”
禮服前襟的金屬扣子觸碰到發燙的皮膚,冰得一目連止不住地一顫。荒毫無章法的深吻仿佛要舔盡一目連口中所有濕潤和甘甜,他好似一只渴極了的小獸,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求,生生把一目連的下唇咬出了血。吃痛的一目連低低地呻吟一聲,被荒壓住的腿不自覺蜷起,頂到了他腿間硬起的東西。荒也仿佛受了啟發,鬆開一目連的頭髮,手直向下伸去,在他赤裸的性器頭部摸到了一手濕,再往下,劃過囊球和會陰,他期待已久的小穴果然也有了反應,荒抖了下袖口,一顆小藥丸滑落在手心,被指尖頂入了生澀的穴口內。一目連皺了皺眉,卻沒再反抗,小藥丸被體溫迅速融化,柔軟的汁液滲了出來,在腸壁的褶皺間注入弱電流般的酥癢。
不得不說,黑市裏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簡直是用黑暗為隱秘的情愛築造了天堂。
“荒,我想要你的身體,肉體……”一目連脫力的手顫抖著想要解開荒的扣子,持續升溫的欲念熏紅了他本就藏著點妖氣的眼睛,語言已經很難讓他描述清楚自己的渴望,他不想隔著冰冷的衣服感受荒的心跳,他想要肌膚相親,想要荒的體溫甚至是潮濕的汗,想要他血肉的滋味。而荒卻並不打算滿足他,只是拿開了他抓在自己衣扣上的手按在身側,極其吝嗇地解開腰帶,褪下一節褲子,把脹得發疼的硬物抵在一目連淌出潤液的小口外。
累積到沸點的藥效讓一目連順從著荒張開雙腿,股間的私密區域袒露無餘,未曾被觸碰過的穴口在吞下荒的手指時興奮地縮動,秘藥刺激下泌出的黏液滲進荒的指縫,兩指撐開,液體牽絲斷裂,滑落。深入其中的手指把腸壁殷勤的蠕動傳遞給荒,他一點點加重著揉按的力度,直到在某個瞬間,一直癱軟著的一目連腰肢一緊,呻吟流出又迅速被他自己強行捂住,連腳趾也抽搐著緊繃起來。
荒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拿起一旁的酒壺灌下兩口,帶著酒氣的吻侵入一目連口中,連同身下忍耐到極限的肉莖。
“唔……唔……嗯……”濃稠的快感像蛛網一般操控著一目連的感官和意志,荒用淩亂的深吻封著他的吟叫。不能被人聽到,至少今天不能,這是兩人的理智最後棲息的樹枝。雖然蓬勃的情欲已經壓得它搖搖欲墜,但在激烈的衝撞中,依然艱難壓制著。
滋澤水聲與肌膚相貼的聲響已經足夠放縱,在這樣的靜夜裏很是突兀,門外的人稍有留心便會捕捉到異樣。一目連只能寄希望於人類在面對過分荒唐的事情時慣有的逃避,不然他必定會被強烈的背德感與更加強烈的快感撕扯成兩半。
膨脹到極限的陰莖肆意攻佔著更深處的甬道,未經人事的小穴被折磨得紅軟靡亂,只知在持續沸騰的藥效作用下滲著水,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支配下緊縮蠕動,仿佛有意討好著入侵者。
荒一絲不苟的上半身衣衫被一目連抓得淩亂,而一次次撞在他臀間的褲子也被濡濕。荒終於向肉欲低了頭,脫盡繁複的衣飾,享受肉體的墮落貪歡。
“荒的……好大……”一目連壓低了聲音嚅喏的下流話挑逗著荒最危險的神經,而被藥力浸透的他還在持續試探,“……下面……有水……好濕……荒,荒舒服嗎?”
“連少爺。”荒長久以來用於自我保護的邪惡突然冒出了頭,讓他挑出了這個直直刺中一目連羞恥心的稱謂,“連少爺若是沒有被我下藥,是不是也會如此……淫浪?”
一目連被過分旺盛的情欲淹沒的恥心剛一抬頭,滅頂的快感便再次撲面而來,正當他身體深處那個敏感點被荒重重碾過,一聲勾人呻吟喘出一半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少爺?”管家的問詢仿佛來自大洋彼岸,像刺進這正在狂熱交合的兩人情愛世界裏的重劍,荒依舊不肯停下抽插,一目連卻強行將自己拉扯出來,兩手抵著荒的身子用盡全力掙脫了他的頂動,趴在床上草草喘了口氣,壓抑著聲音裏的水汽答道:“怎麼了?”
“抱歉打擾到少爺休息,或許是我聽錯了。”管家禮貌的回應,在有心之人聽來卻是話中有話,“少爺沒事吧?”
“我已經睡了,這一層不必再巡視。”一目連咽了下口水,繼續道,“你早些休息,不用……唔……”
“少爺?”一目連聲音的異樣更加激起了管家的擔心。
一目連強忍著將他兩只腳踝拖回去,從身後頂入的荒的胡鬧,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儘量簡短話語道:“沒事,我只是累了……”
“是。”管家的手已經搭上門把手,聽聞少爺這樣的回答,雖然心有疑慮,卻也不敢多想,猶豫了兩秒,轉身離開了。
“你瘋了?”一目連回頭看著眉頭緊鎖的荒,然而身體的力氣已經耗盡,再想掙脫荒已經不可能,只好被他掐著腰臀,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插頂入,自己只能趴在床上任憑他用愛欲的線操縱著自己浮沉。
荒自己喝下去的藥也迅速開始奏效,方才被濕熱的腸肉吸吮許久已然傾瀉了一次,而欲望卻還在升溫,濃白液體填滿甬道的瞬間,他只是緊抱著一目連,咬著他的肩頭沉沉吟歎了一聲,而後繼續著既深而重的抽插。
“裏面……太多……”一目連抓著床單想要逃離荒的頂動,後穴濕淋淋的聲響清晰地傳入耳中,荒幾乎要把他揉進自己身體裏,環在胸前的手揉弄起乳頭,把那兩顆被高潮的快感填滿的肉珠揉捏得敏感至極,錦上添花的酥癢逼得一目連只有張口喘氣的力氣,荒蹭著他汗濕的鬢髮,舔去唇邊來不及吞下的涎水。
硬物把穴道裏混亂的水液一點點擠出,在黏膩的水聲中絲絲縷縷地沿著大腿內側淌下,荒牽著一目連的手伸到濕滑的交合處去摸,一目連反抗不了,意味不明地低吟一聲,用指尖觸碰著荒在他體內進進出出的滾燙性器。荒瞥見一目連嘴角上勾起的一絲壞笑,舔著他的耳垂問:“壞孩子,我一直以為,你們這樣的貴族,連做愛都要優雅克制。”
“優雅克制,是因為不夠愛……”一目連幹啞的嗓子給這句話平添了濃烈的誘惑力,荒正沉迷著回味,身下的人突然掙了一下回過身,濕漉漉的眼睛和他對視了一秒,捧起他的臉吻了上來,唇舌極盡纏綿地廝磨,同時抬起腰,將性器吞進磨得熟軟的穴口裏,嘗試著上下動起身子。
“好燙……是因為藥嗎?”一目連皺起眉,回過頭似乎想要尋找這種過分刺激的來源,荒眼裏卻只有他因為扭頭而暴露出的肌膚線條,一口咬上他凸起的喉結,血管在牙尖下突突地跳動,像盛宴的鼓點。一目連本能地躲閃了一下,而後一邊顛動腰肢,一邊環著荒的脖子將自己的皮肉送到他口中,荒從脖子舔到鎖骨,掐著一目連的後頸將他向後仰去,唇舌欺壓起挺立的乳頭,撥弄得這兩顆紅果的主人不自覺地收緊身子,腸肉跟隨著蠕動戰慄。
發軟的身體難以維持大幅度的顛動,荒只好兩手托在一目連臀瓣上,揉捏著兩團柔軟的同時,控制著他繼續讓自己深插又抽離。水溢出來,沾濕手指,親密貼合的皮膚更加濕黏。一目連兩手推在荒肩頭將他壓倒在床上,騎坐著上下搖晃身子,用深入體內的器物滿足自己所有的旖旎幻想。荒看著他身上的肌肉隨著這般淫亂的動作收縮又放鬆,身前飽脹的性物吐露著汁水晃動著,被逼到絕境的理智終於全軍覆沒。
胸腹間的淺白液體被荒用指尖勾起,又化在舌尖,一目連俯身去吻,被荒重新捲入身下,翻滾一圈,側躺下來。荒拿起靠在床邊的手杖,挑開掛在床對面的一塊絨布。
“我沒猜錯,這裏有面鏡子。”荒的視線越過一目連情迷意亂的臉,落在鏡中兩人赤裸的肉體上。一目連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去,沉睡的羞恥心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在蘇醒之前便昏了過去。
荒的手將面向鏡子側躺著的一目連從脖頸撫摸到腿間,而後抬起他一條腿,肆無忌憚地向一目連展示著被自己折磨得淫靡的後穴,在他直直的注視下一點點插了進去。沉迷於鏡中景色的一目連幾乎忘記了呻吟,只有被快感撩撥到動情的眉眼證明著他還會呼吸。
“不要,荒……不要這樣……”被頂弄到幾要又一次射精時,一目連才囁嚅著發出了聲。
“敢做卻不敢面對嗎?”荒正中那處敏感點壓過,低聲質問。
“不,不是……這樣,太……”一目連漸漸回到了情欲的伊甸園裏,視線卻始終無法從自己吞吐著荒粗硬性器的小口間移開,那裏好似藏著連他自己都未曾品嘗過的秘密一般。
是蛇,是禁果。
腿間的私密器官,在一目連以往極度自律而保守的生活中,是連他自己也很少直視的地方。今夜之前,他都未曾好奇過禁果的滋味。荒仿佛是上帝派來教他如何成為一個完整的人,欲望啊,氾濫的春情,荒漠般乏善可陳的人生,終於有了肯降下甘霖的雨雲。
這並不是一個舒服的姿勢,兩人緊貼的身體因為浸透了汗水,蹭動間有種異樣的滑膩,仿佛系在現實中的繩索,讓他們不至於迷路在幻境中。一目連被荒托著下巴交纏深吻,慢條斯理的動作蓄意折磨著他敏銳的神經,手指按在性器端頭,連高潮的瞬間也被掌控於手中。荒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睛從一目連顫動的睫毛移向鏡中幻影,暗白的胴體在不甚明朗的月色下有些失真,一條腿被荒屈膝壓住,腳趾卻一下一下勾著荒的腳踝,不肯就範。
“累了嗎?”荒咬著一目連的耳尖問。
一目連搖搖頭,任荒將他抱起,面向鏡子跪坐著,籠著微茫的暗光,被荒的胳臂囚禁,像極了歌頌瀆神的雕像。荒積攢了這麼多年的邪惡,終於在這個夜晚塵埃落定。
支撐不住身子的一目連只能被荒控制著顫動,擺脫束縛的性器淌下白液,和身後流到荒腿上的液體,一同毀滅了教條。
【八】
一目連背對月光躺著,荒的頭埋在他胸口,腹間的皮膚感受得到他輕緩的呼吸,拂過未幹的薄汗,微微發涼。一目連的手指揉進荒的頭髮裏,碎裂的記憶一塊塊拼接起來,他想起那個地下室,盛夏的陽光照進來也依然冰冷,空氣裏有血腥味,有皮鞭撕裂空氣的銳響,有漸漸噤聲的哭號。瘦得只剩骨頭的荒,也是這樣蜷在一目連懷裏,一目連捂著他的眼睛,飛濺的血肉落在荒裸露的腿上,燙得他發抖,而一目連只是在皮鞭抽離身體的空隙輕聲告訴他,沒事的,不疼。
“很疼吧……”荒環在一目連背後的手,小心翼翼地觸摸著凸起的疤。
“你不疼,我就不疼。”一目連用下巴輕輕蹭著荒頭頂。
“說謊。”
一目連輕笑一下,沒有反駁,岔開了話題:“後來,養父有意接管那個修道院,但打探消息時發現那裏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說到這,一目連頓了一下,繼續淡淡地道:“是你做的吧。”
“那裏剩下的小孩我都安頓好了,其他人……只是給了他們應有的懲罰。”荒的語氣裏有點不確定,沉默了兩秒,接著道,“但是有一個人,我一直沒有找到。”
一目連身子一僵,想到了他最近暗中追查的一件事。
“我會在天亮前離開。”荒終於肯從一目連臂彎間抬起頭,“既然你還是你,我就可以放手去做我該做的了。”
“我在城東林區裏有片獵場,下次我會在那裏跟你見面。”一目連目光暗暗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
“好。”荒向來不反駁一目連說的任何事。
“睡一下吧,到時間我會叫你。”一目連拍了拍荒的頭,在他淩亂的額髮上落下一個吻。
披著薄雲的月被一環月暈包圍,好天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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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趾縫裂開擦什麼藥 在 [心得] 幾乎每人一生都會得過的香港腳治療攻略- 看板BeautySalon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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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香港腳藥膏廣告的關係,大家普遍覺得香港腳是伯伯阿公在得的疾病,
但其實很多上班族女性因為長期穿褲襪絲襪而有這個困擾,而且一直悶著很難痊癒。
在又濕又熱的台灣,香港腳是個盛行率超高的疾病,幾乎每個人一生中都會得過,
只是有些人很快就痊癒,但有些人則會反覆發作,嚴重影響生活品質。
這個疾病看似普通又簡單,但是做好治療與預防其實不是那麼容易啊!
今天這篇文章我們將完整告訴大家香港腳的症狀、治療以及完整預防的攻略!
很多人把香港腳當作隱疾而羞於治療,
但是有香港腳的人超級多的,你絕對不是孤單一人XD
別害羞,趁這次機會好好把香港腳一次搞定吧!
網頁圖文好讀版:
https://www.medpartner.club/tine-pedis-treatment-prevention/
以下正文:
(大家不一定想看到所以疾病圖片沒設自動開圖,僅整理表格有)
香港腳又稱為足癬,是不分男女許多人長期困擾的問題。
香港腳的成因聽起來並不複雜,其實就是足部的黴菌感染,
但黴菌是種非常頑強的生物,所以要完全根治沒這麼簡單,
嚴重一點的人還可能進一步導致灰指甲,也就是指甲也感染上黴菌產生甲癬。
另外香港腳常見症狀是發癢與小水泡,但是足部的汗皰疹的常見症狀幾乎一模一樣,
在診斷上如果沒分清楚,治療方向可就差很多啦!
(紅、癢,伴隨小水泡和脫屑反應的香港腳
Photo Credit: DermaNet New Zealand, Tinea Pedis, CC BY-NC-ND 3.0 NZ)
今天這篇文章,MedPartner 團隊醫師將會回顧文獻,
告訴大家香港腳最完整的治療與預防方式!
》香港腳(足癬)是什麼?常見有哪些症狀?
香港腳要被正式介紹之前,大家一定要先認識皮膚癬菌(Dermatophytes)是什麼。
皮膚癬菌泛指多種會感染人類或動物的黴菌,
這類黴菌如果感染了身體就是「體癬」、感染了頭皮就稱為「頭癬」、
感染了胯下就稱為「股癬」、感染了足部就被稱為「足癬」,
但大家比較少用「足癬」這個比較學術的名稱,多數狀況我們都俗稱它為香港腳。
講到這,香港的朋友可能會有點不高興,
但事實上這個病要被稱為「台灣腳」也沒什麼不行啦,
因為黴菌喜歡生長在高溫、潮濕的環境下,這點台灣跟香港是差距不大的。
足癬會被稱為香港腳有好幾個不同的故事版本,
有人認為是當年西方傳教士發現香港人特別容易好發這個疾病、
也有人說是英國軍隊駐紮在香港後士兵紛紛得了這個疾病,
反正故事都是描述在香港的人特別容易得到足癬就是了。
但這類傳言也找不到確切典故與出處,我們就當作故事看看就好,
香港人和台灣人大家都是好朋友不要吵架啊~~~XD
香港腳通常會發生在成人以及青少年,其中年輕男性的盛行率最高,
但很少發生在還沒進入青春期的孩童。
最常見的原因是不慎直接接觸了導致感染的黴菌,
通常是 Trichophyton rubrum, Trichophyton interdigitale,
Epidermophyton floccosum 這三種,
除非你是醫學生,不然不用背,看看就好。
有些人會因為赤腳走在公共的淋浴間、游泳池、三溫暖等容易積水、潮濕的地方被感染。
在台灣很多男生都是在當兵時被感染,一堆人的襪子晾在一起,彼此傳染來傳染去,
這種經驗當過兵的男生應該都懂(拍肩)。
雖然都是黴菌感染,但每個人的香港腳可能都長得不太一樣。
臨床上常見的症狀有腳趾間發紅、脫皮、發癢、發癢、疼痛的小水泡、
在腳跟和足部兩側異常增厚角化、脫皮,伴隨不同程度的紅腫等不同情況。
會起水泡、發癢的香港腳通常比較容易被發現與治療,
但如果是單純腳皮增厚的這種形態,就常常會被忽略,不可不慎。
有時候在腳趾間的香港腳還可能造成裂傷,
那時候就不只是癢而已,走起路來可是痛不欲生啊QQ
(在腳趾間的香港腳感染,伴隨破掉的水泡以及脫屑反應。
Photo Credit: DermaNet New Zealand, Tinea Pedis, CC BY-NC-ND 3.0 NZ)
香港腳的臨床表現可能和其他幾種皮膚疾病很像,特別是腳部的汗皰疹:
https://www.medpartner.club/pompholyx-cause-care-treatment/
因此醫師除了用眼睛觀察以外,有時也會刮下一些皮屑或者是水泡,
透過浸泡在氫氧化鉀(KOH)溶液中,
以顯微鏡來觀察是否有黴菌的菌絲,確定你是不是得了香港腳。
》香港腳要怎麼治療?不同類型,不同做法!
很多朋友可能把香港腳治療想得很簡單,
「反正不就是黴菌感染,那就使用抗黴菌的香港腳藥膏啊!」
但事情絕對不是憨人所想的那麼簡單,不然就不會有這麼多人香港腳反覆不會好了啦!
首先,黴菌自古以來就以生命力頑強著稱,
菌絲可以在很險惡的環境持續存活,逮著機會就會再長出來。
第二是香港腳的黴菌感染在足部的不同部位,其實有不同特性,
有時候除了香港腳藥膏以外,還需要口服藥物,
甚至是其他的輔助治療藥物才能達到好的治療效果。
香港腳的治療目標主要有:
緩解症狀(特別是發癢)、降低繼發性細菌感染的機率、
避免傳染到身體其他部位或感染其他人。
原則上治療還是以局部的藥物使用為主,
全身性的口服藥物通常用在局部治療失敗的患者身上。
通常輕微、局部的香港腳,醫師會先開立外用抗黴菌藥膏,
也就是俗稱的香港腳藥膏給你,
但有時患者會因為「不癢了」就停止使用藥膏。
別忘了,香港腳藥膏主要是用來「治療黴菌感染的」,
如果止癢了就停用,「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還沒被殺死的黴菌菌絲隨時都會再長出來啊!
如果是頑固、反覆發作、使用藥膏治療效果差的香港腳患者,
醫師可能會併用口服抗黴菌藥物。
但這類藥物通常必須治療 2-6 週,甚至是更長的時間,
所以千萬不要吃了一次藥就不回診,
不然醫師沒辦法追蹤治療反應,你也沒辦法只吃一次藥就好喔!
針對足部角質增厚的這類香港腳患者,因為增厚的角質會影響外用藥物的滲透與吸收,
臨床上可能會搭配口服藥物的使用,來達到「內外夾攻」的效果。
另外依據臨床上的經驗,
這類患者如果同時並用一些有助於角質軟化的成分,例如水楊酸:
https://www.medpartner.club/salicylic-acid-introduction/
對於輔助藥物治療會有不錯的效果。
(在腳趾間的香港腳感染,伴隨破掉的水泡以及脫屑反應。
Photo Credit: DermaNet New Zealand, Tinea Pedis, CC BY-NC-ND 3.0 NZ)
用有抗黴菌效果的成分泡腳也是一種預防反覆感染的方式,
如果醫師認為有必要,也可能建議患者使用。
如果是有開放性傷口、裂傷的香港腳患者,
醫師可能會開立抗生素藥膏,避免進一步發展成為蜂窩性組織炎。
看完這段,你是不是也覺得「越簡單但難治好的病,其實越不簡單」呢?
》香港腳該怎麼預防感染?如何避免復發?
香港腳要怎麼預防感染以及避免復發呢?
香港腳就是黴菌感染,所以只要能讓黴菌難以有機會接觸到你,
或缺乏適合的環境很難在你身上生長,就可以達到目標。
原則就是:避免潮濕、避免悶熱、避免接觸。
這樣講可能比較模糊,底下我們列出常見的預防及保健方式給大家參考:
1.全家一起治療。否則很容易家庭成員交互感染,
爸爸好了換媽媽長,媽媽好了換妹妹長,沒完沒了。
2.避免和他人共用鞋、襪。如果家人無法一起治療,至少鞋襪不要放在一起。
3.避免赤腳出入公共浴池、淋浴間、三溫暖等潮濕的環境,請著拖鞋。
若不慎接觸,請務必用清潔產品洗過整隻腳(包含趾間縫隙)並徹底擦乾。
4.保持腳部乾燥。洗澡後要完整擦乾、腳汗太多可使用止汗劑:
https://www.medpartner.club/antiperspirant-deordorant-hyperhidrosis-bromidrosis/
穿著吸汗力好的棉襪,儘量避免穿絲襪、褲襪。
5.避免長時間穿著不透氣的鞋子。能穿涼鞋就不要穿布鞋,能穿布鞋就不穿皮鞋、膠鞋。
香港腳常常被認為是小病,特別是如果只是脫皮、發癢、偶爾的小水泡,
有些朋友可能覺得不嚴重,都還可以忍耐,因此就忽略了治療。
但別忘了香港腳是一種黴菌感染,它可以感染你的腳部,
就可能隨著你的手摸來摸去,間接感染你身體的其他部位。
家人彼此密切接觸,也可能不慎交互傳染。
嚴重一點的香港腳甚至可能因為傷口間接被細菌感染,引起蜂窩性組織炎。
所以看似無害的小病,事實上還是潛藏著不少風險,不可不慎啊!
以台灣的醫療環境,只要你願意接受正規的治療,
並且完整配合醫囑使用外用或口服的藥物,並且完整遵守上面的預防方式,
多數人都可以完全根治香港腳的!
台灣是個潮濕、溫暖的島嶼,得到香港腳的人真的遠比你想像得多,
但有太多人沒得到正確的治療了。就靠你把正確知識傳播出去囉!
Reference:
1. UpTodate: Dermatophyte (tinea) infections
2.UpTodate: Patient education:
Ringworm, athlete's foot, and jock itch (The Basics)
3.World Health Organisation (WHO): Guidelines on the treatment of skin and
oral HIV-associated conditions in children and adults (2014)
4.Havlickova B, Czaika VA, Friedrich M.
Epidemiological trends in skin mycoses worldwide. Mycoses 2008; 51 Suppl 4:2
5.Seebacher C, Bouchara JP, Mignon B.
Updates on the epidemiology of dermatophyte infections.
Mycopathologia 2008; 166:335.
6.Ameen M. Epidemiology of superficial fungal infec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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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Hawkins DM, Smidt AC.
Superficial fungal infections in children. Pediatr Clin North Am 2014; 6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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