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兒 育女】
昨天下午送小妹去離家才幾步遠的美語班上課,離大門兩公尺時,小妹努力的掙脫我緊牽著她的手,自己跑了進去。雖然覺得空虛寂寞冷但想想她也三年級了,可能這樣跟媽媽牽手真的很丟臉,也就罷了。戀戀不捨的還是緊盯著她安全進到教室,我才緩步走去全聯買菜。
北大這裡的特色是人行道特別寛也非常平,不論是用輪椅、騎腳踏車、推嬰兒車、小小朋友玩滑步車都很無障礙,但我剛好經過了一個工地前,不但前面外推了好幾公尺施工,工地門口還停放了一堆機車和三角錐,再加上原本人行道上的路樹和植栽,通道變得非常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天氣很好,溫度也怡人。我很慢很慢的走著,突然就聽見後方傳來急促的腳踏車鈴鐺聲,下意識的我往人行道內側微微閃身,但「呼~~~」的一聲,一輛腳踏車刷的一下從我的右側削過,還來不及確定我倒底被撞到了哪裡?會不會痛?就看到一個小男孩跟他的腳踏車從我背後往前飛,在空中停了幾秒之後,匡噹一聲一起摔落地面,他就倒在機車們和三角錐的空隙裡,小孩不動了。
我嚇得差點腿軟倒地,但還是連滾帶爬的衝去小男孩身邊大喊:「弟弟!你怎麼樣了?你聽得見我說話嗎?弟弟!弟弟!」
好一會之後,他睜開眼睛,不哭不叫,只是慘白著臉眼神呆滯恍惚,然後抱著他的左手肘。「你哪裡痛?看得清楚阿姨嗎?你能說話嗎?」,小男孩還是不回答。工地裡的管理員阿伯和一個阿姨跑了過來,一邊擔心的喊他,一邊想要拉他起來。我驚慌的阻止了他們「不不不!先不要動他!我怕孩子撞到了頭,也不知道他現在傷到哪?我們不要碰他!」。
我叫小男孩躺在那不要動,「你現在聽得到阿姨說話嗎?」他點點頭。
「好,你先動一下左腳,痛嗎?」,小男孩:「不痛」,「那你現在動一下右腳,痛嗎?」,「不痛」,接著我要他輪流動兩隻手,「頭呢?暈不暈?」,「一點點」。再讓他躺了一會,我扶他試著坐起來,確認不暈之後,又慢慢的把他扶著站起,看起來都還好,但他說左手很痛。我實在太擔心了,怕他這舉不起來的手恐怕是脫臼了,這樣不行。「弟弟,你會背媽媽的電話嗎?家裡現在有人嗎?你從哪裡過來的?現在本來是要去哪裡?」
可能一連串的問題太多了,他不知道要從何答起,也可能是他真的跌傷了頭?所以沒辦法思考?就在他支支吾吾半天背不出家人電話的時候,我背後傳來一個很冷靜的女人的聲音:「啊現在是幹嘛蛤?」我回頭問:「呃…,妳是?」
「我是他媽!」。
我彷彿看到觀世音菩薩降世:「小姐!怎麼辦,妳兒子撞到我之後跌倒了,現在說手很痛,而且呆呆的,會不會是他的頭…」,我話還沒說完,觀世音菩薩就對著兒子怒吼:
「我跟你講過多少次了叫你騎車慢一點你不聽蛤多少次了多少次了蛤蛤蛤?現在撞到人了吧!你真的是活該!氣死我了!」。 然後直接拉起那隻號稱很痛不能動的手晃動著說:「是怎樣蛤?你是哪裡痛蛤?你講話啊蛤?」。
我大驚,大概比被撞到再衝擊十倍…,「媽媽請妳不要這樣,他的手很痛會不會是脫臼了?而且他的臉色很差,我看我們還是叫救護車吧好不好?」 「不用不用,叫什麼救護車,他在這裡休息十分鐘就好了,吼!我跟你說多少次叫你騎慢一點!快點跟阿姨說對不起!妳有沒有哪裡受傷?」,我:「沒有沒有,但是媽媽,他那個手…」,觀世音菩薩:「他沒事!你給我把手舉起來!」。
奇蹟就這樣發生了,小男孩舉起了他的左手,臉也不白了。
晚上,我傳了訊息給小男孩的媽媽問問狀況,觀世音菩薩說,這傢伙現在好得很在那裡活蹦亂跳,而且還賺到一堂英文課請假沒去上。
養兒:養活就好,唯一的願望是不要闖禍
育女:精緻農業,百般呵護祈禱不要受傷
#圖為可以在樓梯間玩一整天的女孩兒
#養兒育女真的不一樣啊
腳踏車把手英文 在 余佩真JenJe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Little Shy on Allen Street
(艾倫街的力透帥樂團)
第一次聽劉哲麟彈電吉他,是在柯泯薰 forgood live 好多聲活,2015年的現場錄影演出。我是在YOUTUBE上看的!好喜歡這場演出,三位創作者堆砌出來安靜內斂飽滿的氛圍。柯泯薰吉他彈的真摯的騙不了人,哲麟用電吉他展開音牆的方式細膩又深邃,好喜歡秦序章把手指頭握拳敲擊琴鍵造成的不安定音色⋯⋯這場在YOUTUBE上看到的現場表演,是《真真》專輯在製作過程,常常跟君豪大哥分享的參考資料。
應該是從那之後就開始跟身邊的人打聽這位電吉他手。雖然在審美上,余佩真可能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也是有自覺的(喜歡的很直接討厭的很絕對這樣的水性楊花),但,一直有一種基因決定我愛你的直覺發生,這個直覺常常會發生在一些音色和氛圍的感受上。是一種不可逆、不得不的嚮往(但也不是每首歌音牆很深我就喜翻這也是真的),但這種喜歡,常常發生在劉哲麟的作品上。
是無意間聽到 Little Shy on Allen Street的作品,耳朵為之一亮,在內心大喊:天啊!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直率真摯的搖滾樂,非常像是國三高中開始聽小白兔和台灣地下樂團的那種簡單熱情的氛圍。雖然整張專輯都是英文歌,我英文也很差,但以聆聽經驗就覺得一定是台灣的地下樂團,這個質地我曾經聽過浸泡過我知道,
也是一年半載之後,從創作歌手黃士勛的分享,才知道 Little Shy on Allen Street的主創是劉哲麟,那種基因決定我愛你的感覺又大噴發了一下。
〈Death on Christmas〉是 Little Shy on Allen Street 的第一張專輯。
裡頭有收拾內化過的激情與悲傷,在哲麟的創作下都提煉成一種率真的詩意。哲麟對於生命的熱情展現在旋律的溫度上與編曲的遼闊上,歌詞的浪漫與溫暖,對我而言都藏不住這位創作者性格上對於人性的關懷。
透過音樂能讓我讀到這些事,而不是透過創作者介紹歌曲創作背景及概念來理解,然後讓身為聽眾的余佩真可以好感動好感動,我想,這不是創作者的小我所能闖出的視野,一定有什麼更高的智慧、更深的連結與盼望在音樂裡不斷共振,才能牽引我全然相信與感動。
我跟劉哲麟分享聽完專輯的感受。
青春期有兩種,一種是余佩真式的,直接跟不解的憤怒的美好的對幹起來玉石俱焚的青春;一種是劉哲麟式的,傷心難過的時候,選擇自己騎著腳踏車吹著口哨到河堤邊吹風曬太陽大哭一場,然後再趁著風騎腳踏車吹著口哨回家。這是我很欣賞很羨慕哲麟作品裡的浪漫與溫柔,溫柔這裡指的是收拾自己的情緒,以相較之下不打擾世界的方式與之連結,余佩真沒有這個,余佩真需要很用力地後天學習才有這樣的能力,但在 〈Death on Christmas〉專輯裡,浪漫與溫柔就是整張專輯不斷跳動的脈搏。
這是一張適合每天早上一起床就播放,陪伴你賴床厭世後,起床刷牙煮熱水泡咖啡滑手機放空深呼吸的專輯。哲麟主唱,大男孩直率熱情又溫暖的聲音線條,陪著你穿越在每首不同主題與氛圍的樂曲裡。不怕,大男孩有的是用瀟灑和浪漫,陪著你經驗生命的沈重。
跟大家分享專輯裡,我最喜歡的一首歌,哲麟跟亦琪(哲麟夫人)合唱的歌曲 〈Death on Christmas〉,
每一次聽,每一次雞皮疙瘩,每一次我的右邊鼻孔都會淺淺的流下一條透明的鼻水,關於這樣的,簡單與深情。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hfvVi7SAkI
註:
Little Shy on Allen Street 在2020年七月推出了新作
https://orcd.co/strangelove
一起,帥起來吧
❤️
Chelin Liu
腳踏車把手英文 在 《州警夫人克萊兒》華盛頓生活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二○二○年六月十二日 美國殺警日
National Kill A Cop Day, June 12th, 2020
州警大人十歲生日的時候,他阿姨送了一部州警大人夢寐以求的腳踏車給他。興奮的小州警大人迫不及待到街上試車。正當小州警大人搖搖晃晃騎上車時,一個比他大約三四歲的男孩停下腳步,走向州警大人說:「哇,好酷!我可以借騎一下嗎?」善良的小州警大人不疑有他,遞出腳踏車把手,大方與陌生小孩分享自己的玩具。沒想到,男孩迅速跳上腳踏車,頭也不回的騎走。
天真的小州警大人繼續在原地等了半個小時,認為男孩一定會騎著腳踏車回來。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州警大人這才發現自己被騙,著急的他眼淚撲簌簌流下來。之後報了警,警方態度並不積極,明白告訴州警大人他的腳踏車是找不回來了。「怎麼會這樣呢?」小州警大人想不透,自己只是好心分享玩具,卻好心沒好報。他也決定,長大如果有能力幫助別人,他一定會盡力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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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的州警大人正是抱持這種熱忱加入州警局,他勤抓酒駕,堅持把酒駕駕駛送入看守所,因為他知道酒駕造成多少民眾家破人亡。不論雨天、雪天、大熱天,他蹲跪在地上幫民眾換輪胎,毫無怨言。有人的車沒油了,身上沒錢付錢加油,沒關係,他自掏腰包幫忙付油資。遊民肚子餓乞討時,他去餐廳買食物讓遊民果腹。處理家暴事件時,為了安撫受到驚嚇的小朋友,他帶著他們去買冰淇淋、糖果。
處理重大機車騎士車禍時,他在封閉的道路上撿拾他們散落四處的屍塊。有時候為了救回重傷騎士的四肢,他雙手捧著被壓斷的殘肢等待呼嘯而來的救護車。看到濫用毒品的人無數次吸食過量毒品時,他迅速施打納洛酮 (Narcan) 將人救回。有人想自殺時,他要當充當心理諮商師,當救不回人時,他總是偷偷自責好幾天。碰上死亡案件,他要親自登門告訴民眾他們心愛的人過世了,看著他們傷心哭泣,卻什麼也做不了。
但是,最讓他心痛又恐懼的,是看到脆弱的車輛被幾乎輾爛時,卡在車後座的是只有兩三歲的小小孩,而他們的父母因為酒醉或吸毒呆坐在前座,眼神茫然到連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每當這種事發生,他真的好想不顧一切痛揍這些不負責任的父母,但他硬是壓抑自己的怒氣,要他們不要害怕,告訴他們一切都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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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州警大人這樣的警察不是只有他一個。這些員警每天戰戰兢兢披上制服,為的就是幫助民眾共同打造更安全的家園。他們不顧自身安危,將街上的罪犯、謀殺犯、強盜犯、強暴犯、戀童癖一個個掃蕩殆盡。但這麼做換來的是什麼呢?
2020年6月12日這一天居然被定為美國的殺警日。12日當天,州警局收到情報,暴民將這天訂為殺警日,打算上街找警察麻煩。州警局下令要自家鎮暴組員能夠隨時待命。然而,就算接收到殺警威脅,州警局依舊屈服在州長的要求下,對員警耳提面命,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脅,才能使用催淚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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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情況雪上加霜的是,6月12日,美國新聞頭條報導《27歲黑人得來速睡著卻遭警開槍奪命》,這麼聳動的標題,一看就讓人群情激憤。睡覺怎麼會被警察開槍?但我們仔細看看警方公布的錄影畫面。亞特蘭大警方獲報速食店的得來速車道被擋住,因為 Rayshard Brooks 在車上睡著。警察到場對 Brooks 進行酒測,他酒測沒過卻拒捕,警方試圖使用電擊槍制伏嫌犯,卻被 Brooks 搶走並使用電擊槍攻擊員警,因此遭到警察開槍擊斃。
6月13日亞特蘭大警察局長火速宣布辭職,警察局發言人也在隔日宣布,開槍員警已遭革職。平心而論,這次事件警方該全權負責嗎?首先,警方是回應民眾的通報,並非隨意上街找非裔民眾麻煩,而 Rayshard Brooks 酒駕在先,之後又拒捕並攻擊員警。若員警放任 Rayshard Brooks 逃跑,而他之後使用電擊槍攻擊無辜民眾,警方是不是必須對受傷民眾負起全責?
Rayshard Brooks 並非無辜的一方,若他不拒捕也不攻擊警方,就不會有後續狀況發生。而亞特蘭大警方處理方式也絕非完美,當嫌犯搶走電擊槍,而員警生命並沒有受到威脅時,警察應該使用催淚彈試圖制伏嫌犯,並呼叫支援警力,或請求警犬小組的組員協助追緝。不過,當時狀況混亂,在那幾秒鐘的時間裡,員警也有可能自認自身安危受到威脅,因而拔槍射擊。
警民雙方對這起憾事皆責無旁貸,不過,這件事一曝光,加上媒體的推波助瀾,亞特蘭大民眾在十三日湧上街頭抗議,逾百民眾二度放火燒事發的溫蒂漢堡和附近車輛洩憤,並堵住高速公路示威要求起訴涉案警察。在政風處及司法機構的調查尚未出爐前,媒體及政界就開始對這位員警進行撲天蓋地的追殺,看到這樣的畫面,克萊兒真的不知道,以後究竟還有沒有警察敢取締非裔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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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克萊兒覺得不解的是,就因為我寫文章為警察平反,就因為我同時支持 #blacklivesmatter 和 #bluelivesmatter,批評聲浪便不斷湧入,評論我並非真心支持黑人的命也是命。我不懂,為什麼每一個支持 BLM 活動的人,就必須對他們的一切訴求全盤接受?就因為我不願意對前科累累的前科犯歌功頌德?就因為我指出 Rayshard Brooks 犯法在先的事實?還是因為我起身支持辛苦工作的警察?我就喪失支持種族平權的權利?
我真的很想知道,BLM 協會是有頒發金色證書給這些人嗎?還是因為在 Netflix 上看了幾部紀錄片,或者身邊有一兩個黑人朋友,就可以自稱 BLM 的專家?我必須承認,看了無數紀錄片,上網搜尋資料、與黑人朋友聊過之後,我還是無法瞭解身為非裔美國人的感受,也無法道盡美國種族衝突的血淚。但是,就連黑人社群對 BLM 運動都持有不同的意見,為什麼每一個支持 BLM 的人都一定要支持完全相同的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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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兒認識一些從小就在黑人貧民區長大的黑人朋友,他們雖然支持 BLM 運動,卻沒有特別熱衷。在貧困的環境下,他們坦言從小就在左鄰右舍的影響下學會兩件事:一、ACAB,二、票投給民主黨。ACAB是 All Cops Are Bastards.(所有警察都是渾蛋)的縮寫。所以即使平常沒什麼和警察互動的機會,他們只要看到警察經過,就本能的想嗆聲。
貧民區還有一個特殊的潛規則,就是「no-snitch culture」,意思是「不(向警察)打小報告」。由於這些社區的居民普遍不信任警察,對警察懷有敵意。當警察到社區辦案,想找證人問線索時,社區裡不會有人願意對警察說話,也不會透漏重要資訊,就算有助於找到兇手也一樣。
執法人員長期對於貧民區的忽視、以及不時傳出警察濫用暴力的新聞導致非裔對警察的不信任。痛恨警察並非他們的錯,只是他們在街頭的生存之道。然而,非裔對執法人員的不信任加深雙方的嫌隙,而非裔族群的敵意也加重執法人員對他們社區的誤解。兩方關係就這樣陷入膠著的惡性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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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視警察的聲浪一波接一波,現在甚至連卡通《汪汪隊立大功》(PAW Patrol) 都被要求停播,因為當中的警察太能幹又完美,是對警察的美化。官方 Twitter 被留言攻擊,指當中的警犬角色「應該被安樂死」。這究竟是不是矯枉過正,大家可以自行判斷。當然,我不支持《亂世佳人》被下架,原因是片中刻畫著「種族歧視」。沒錯,蓄黑奴是美國歷史上血跡斑斑的一頁,這在當年是錯誤的,現在也是錯誤的,但黑人遭遇的不人道待遇在歷史上真真切切發生過,怎麼能掩飾太平?畢竟我們都聽過 George Santayana 的名言:「無法記取歷史教訓的人,勢必會重蹈覆轍。」
根據這種標準,再過不久,我們連經典名著/電影《根》、《湯姆叔叔的小屋》、《辛德勒的名單》、《蘇菲亞的選擇》都看不到了。而且好萊塢的警匪動作片應該要通通下架,因為《終極警探》和《絕地戰警》這種電影簡直就在鼓吹並美化警察暴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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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黑人平權及弱勢族群的平等是我們這個世代必須共同奮鬥的目標,也是克萊兒一生的理想,但種族平權並非是專屬於某一群人的專利。我不希望這個理想建立在一個政治正確的粉紅泡泡上。這個理想應該融入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而不是被政客當成政治操作的手段一步步撕裂美國。
有人質疑,認為克萊兒專頁上的文章幾乎都在為警察發聲,怎麼還敢自認是BLM的支持者?這答案很簡單,和大多數 BLM 民運人士的看法不同,我認為 #blacklivesmatter 和 #bluelivesmatter 絕對是可以並存的。只不過,在這段時間內,各大城都有成千上萬民眾為非裔美國人走上街頭,可是卻沒有人敢公開表達對執法人員的支持。就連警察傷亡的消息傳出,主流媒體及政治領袖也大都噤聲不願譴責加害者。彷彿只要聲援警察、或對警察表達任何同情,就是公然反對黑人平權。但這是不公平的,我知道美國有一群警察正默默盡忠職守,不求回報。對這群人民保母表達感謝不應該成為全民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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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警大人在星期六凌晨兩點回家,我們點了麥當勞外送,坐在沙發上談心。「我今天寫信給州長、西雅圖市長、還有我們的議員。我不懂,前一陣子因為 Covid-19 肆虐,大家都搶著感謝警察的付出,稱讚警察做的很好,怎麼才過不久,警察就變成無惡不作的壞蛋?美國怎麼會變這樣呢?」州警大人卸下一身裝備,牽著克萊兒的手說。
州警大人的神情,讓克萊兒彷彿看到那個腳踏車被偷的十歲男孩,真心不懂他的付出怎麼會換來其他人的仇視。正因如此,克萊兒深信,當我們在為少數族群發聲時,依然可以對守護在我們身邊的執法人員表達感謝。如同州警大人在信中說的:「我們要的不是支持,而是一點點的尊重。」
《州警夫人FUN英文》
Peace cannot be achieved through violence, it can only be attained through understanding.
和平無法透過暴力達成,只能經由互相理解才能獲得。
-- Ralph Waldo Emerson 瑞夫.華多.愛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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