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書活動】--《病態人格心理學》
與死囚共存的犯罪心理學權威,告訴你「無良基因」的真相
#方言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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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內衣、聞內衣』的人是心理病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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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病態/變態」放在一起用,畢竟它們的定義很像。
病態,會讓人想到什麼呢?殘忍、無情的殺人犯?
大學時有門必修課叫做「變態心理學」,光聽名稱以為裡面有各種令人毛骨聳然的案例,或者是「頭腦生病」、「不能自我控制」的可憐人。但其實不然,原文是「abnormal(非常態)」,意指在眾數之外。與其說是病人,不如說是『因為生理、心理困境,而與社會格格不入的人』,他們不是天生惡人,但確實因為困境(由遺傳、成長環境、不被理解和命運等諸多變項相互交錯而成)而「長壞了」,缺乏互動的人際關係後,會產生很多「無意識的自私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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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裡說明其範圍包含了「邊緣性人格、反社會人格及自戀性人格」,其共同特徵是:「缺乏同理(無情)、自我中心(傲慢)、衝動(短利+攻擊性),但又對人際互動有渴求」,有部分長壞的人,學會以利用、操縱他人的方式滿足自己,事後也無罪惡感。但範圍其實是光譜分布,有溫和型讓人看不出來的(已學會社會適應面具),也有成功的企業主。
病態人格如果有犯罪行為,當然需要被制裁,但我不認為他們就是天生惡人。我認為每個人都有人性需求,缺乏同理的人,也會有他去獲得補償的行為模式,並在性格與環境互動下,造就了不同的表現。於是,有些人並不會覺得給自己帶來困擾,但會給社會帶來困擾(但他不自覺),我想到比較適切的比喻:就是視野受限的人,他以為他體驗到的就是全世界,而全世界都在與他作對,其實只是缺乏與人共處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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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是病態人格的概述縱覽,能夠分析這類大眾無法理解的現象,多少可以帶來安心。
至於如何與他們相處?與一般作法也相同:「先有理解,才有同行」。
因為理解了,就不會使用提油澆火的錯誤方式去對待,以為是要幫他,但他覺得莫名其妙被侵犯。目前僅有「認知行為治療」方式,並以協同的角色(不把他當成病人),跟他一起探討「如何與社會共存」是比較好的方式。
病態人格的特徵,如果自己也有呢?(參照附圖所列特徵)
先不用擔心,不妨把它當成一種現象,是引導自己更認識自己的線索:「怎麼會這樣」、「認識自己」及「想要怎樣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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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內衣、聞內衣』的人是心理病態嗎?
不,『偷內衣、聞內衣』的行為不適切,但這個人你還需要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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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若是他自己從網路購得,收藏自己聞,那就沒什麼。
不過仍可以進一步認識自己,如果有更好的選擇,例如與人交往、享受性愛,是不是就不需要這個行為?如果是,那表示真正的困難在前端:「與人交往」,我們就有更多可以探索,把它變成「可以掌握」的部分。如果不是,純粹自己喜好,那沒問題,不會影響他人的嗜好,都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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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留言:「治療目標不是改善病態人格的人格問題,而是主張他們的生活形態趨於親社會,亦即並非期待他成為(社會定義的)好人,而是訂定更符合現實的目標,讓他們控制自己的行為。」(P.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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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戀型人格自私 在 心靈僻靜花園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自卑,是另一種自戀。
之前寫過自戀的希臘神話原型,為什麼會眼裡看不見別人,而自戀人格傾向的外顯不見得都像自戀人格違常般,把自己放大到膨脹,反而是把自己卑微到塵埃裡,但其核心特質是一樣的,因此才會有自卑與自戀一線間的說法。也就是說,自戀不見得只顯現出自大,很有可能表現出自卑的背後,其實暗藏一股強大的自戀感。
讓我們再來重溫一下納西瑟斯(Narcissus)的故事,希臘神話中有一個美男神叫納西瑟斯,從出生時就被神喻點出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男子,但想要一生順利就不能夠看到自己的樣子。於是納西瑟斯從小家中就沒有鏡子,對自己長得美的認知,都來自於身邊接觸的人的回應,他從來沒有看過自己長什麼樣子。也因為眾人的讚賞,使得他看不起不怎樣的人事物,因此在情感上並沒有著落。有一個被天后希拉(Hera)懲罰而失去自主發聲只能回音的精靈埃可(Echo),遇見了納西瑟斯而深深地愛上他,但最後納西瑟斯卻無情地拒絕及羞辱了埃可,而得到懲罰讓他一生都無法擁有愛人及回應愛的能力。有一天納西瑟斯在河邊取水喝,看見河中自己的倒影,驚為天人以為是某個美男子,而瘋狂地愛上影中的自己。想要伸手去觸碰,男子就消失,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他,只有在河邊才能看見他,最後納西瑟斯就守愛枯等在河邊而亡。這也就是水仙花的由來(英文的narcissus是水仙花的意思)。
這樣眼裡只有自己的原型來自於愛上自己倒影的納西瑟斯,不難想見自戀在權力展示場上唯一會買單的是「膨脹自我」,也許看似為他人著想,但其實只是把他人當成成就自己的工具。最經典的故事就是不斷犧牲奉獻的阿信,無條件原諒犯了大錯的對方也不奢求道歉,還做牛做馬卑微到地心去的內在核心動機,很有可能只是為了證明「我很優秀」,我能忍人不能忍,也奉獻到你無話可說的地步,你還能說是我的錯嗎?你還能抛棄我嗎?你還能不愛我嗎?可悲的是,通常對方會感受到那股強大眼裡只有犧牲奉獻的自己,而反向感到窒息,不願意坐進去已被編排好的劇本裡,於是造就的悲劇就會是「我都已經做成這樣,他為何還是離開我?」。
這阿信的心理運作裡,就涵蓋了幾點自戀的特質:
1) 只關心自己,不在意別人。雖然表面上是為了你,所以我付出奉獻;但其核心是利用你,來成就我。
2) 控制欲強,並非自私自利,而是眼中只有自己,以對自己的方式對待他人,所以做牛做馬裡可能隱含了很多操控的成份。
3) 界線不清,過度關心付出,當發現他人徹底切割時,會覺得遭受背叛而感到憤怒。
4) 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逃避現實。
這裡真正需要被正視及思考的問題可能是,那個做好做滿犧牲奉獻的背後,要的到底是什麼?對方所犯的錯,自己是什麼樣的感受?是否能夠原諒?把他人當成自己來對待過度關心而失去界線時,是否明白自己想要操控的意圖?對於自己的期待或者自己的錯誤,能否接納?像這樣以自戀為核心來為難自己的,最需要檢視的是以下幾點:
1) 我對他人的關心(這都是為你好),是為了他,還是為了我?我送花給你,是因為你喜歡花,還是因為我想要被認為浪漫體貼?我送你的禮物是你喜歡的,還是我希望你穿戴的?
2) 我把事情安排得妥當(嫌你什麼都不做),是因為你沒有能力做好,還是因為我無法交給你?是因為你事情都辦不好,還是因為沒有達到我的標準?
3)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山包海的習慣,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忙,而我卻還是放不下,那麼到底是你不需幫助,還是我不得不覺得需要被需要呢?又或者反過來我需要你協助時你卻不為做動,我感到的背叛感夠客觀嗎?是不是我主動提供幫忙,對方就一定沒有選擇地得要償還呢?
4) 我把自己為難地(活得)這麼累,是在逃避什麼核心點呢?那個害怕被看見「不完美的自己」,能夠被自己給接納嗎?
強勢的背後隱藏著脆弱,而低微的骨子裡埋藏著傲氣。
自戀型人格自私 在 Heiward Mak 麥曦茵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昨晚,我們說起【盲目】。
城市爆發一場「讓人突然只看見一片白茫」的傳染病,醫生的太太是唯一沒有被感染的人,見證人性扭曲墮落。政府下令將首批感染者,全部送往一個廢棄的監獄隔離;醫生太太佯裝自己也是失明症病患,跟隨醫生往政府安排的「隔離場所」。但「奇症」傳染的速度太快,無數感染者被送進監獄,新一批感染者中,惡人頭目領着團伙,瞬間支配了整個隔離監倉、掠奪了所有物資。
人變成弱肉強食的野獸,臣服於野獸定義的「規矩」。在疾病面前,並非人人平等,大部分弱者盲從附和,將自己的財物拱手相讓;甚至同意讓自己的妻子和不認識的女人們被逼列隊,輪流「奉獻」給趁火打劫的惡人施暴;以換取食物及求存的機會。
為什麼,那麼多的人,不羣起反抗?為什麼,會願意屈服於這種喪心病狂的掠奪者?
當大部分人都自認普通善良,加點自私和懦弱,只要少部分人足夠邪惡,殺一兩個反抗者,就足以死亡的恐懼,威脅大部分人噤聲,屈服於不文明的制約,接受不合理的掠奪、資源分配,揸頸就命。
從前被小說震懾,現實同樣荒誕吊詭。
惡人團伙不僅惡劣卑鄙,滿口謊言,缺乏常識,卻任社會要職,霸佔資源。疫症迅速蔓延,站過前線、有抗疫經驗的醫護人員、專家學者,紛紛提出文明社會基本的應對和處理;早早預告現時醫療措施根本不足應付海量病人,卻被站在高位的團伙致力抹黑。臣服於權貴壓逼還自以為會被保護的人,被幾個口罩收買就拉起橫額跟着劇本叫嚷,謾罵、侮辱罷工的醫護人員是逃兵。這些人沒讀過罷工聲明,也不會讀,執念於顏色而淹沒常識,一如既往拒絕理解,醫護提出的每項訴求,全部和錢、工時無關,也從沒有要求不進入隔離病房;僅是勸諫政府「量力而為」:在醫療系統有缺陷的情況下,全面封關減低傳播;呼籲全民戴口罩;提供足夠隔離病房及配套,暫停非緊急服務;嚴格處理病人逃走;提供足夠防護裝備給予醫護人員;如此基本,為何要爭取?因為連基本都沒有,不給就是不給。
醫管局高層總說著「一個都不能少」,連各區醫院的隔離病房設施是否足夠也未敢回應,就早早叫醫護人員抽生死籤。
團伙頭目採取大開中門至假封關的「激烈手段」,面對民眾生死的嚴肅話題,卻撇嘴歪眼訕笑,封不封關,戴不戴口罩,像街市鬧劇,脅迫醫護人員上戰場,說着「唔會得逞」、「口罩戴咗都要除返」的賭氣話,完全不是處理公眾事務,倒像是私怨,不只是自戀型人格違常,更是反社會人格障礙。在全城缺口罩時,情緒化地表演「戴下又唔戴轉頭又戴返」,不知浪費了多少個口罩。
作惡姦淫,擄掠社會資源的團伙,在醫療負荷面臨崩潰邊緣,每天揮棍打向民眾的後腦;反對隔離營建在社區的民眾,被打至頭破血流。手染鮮血者,有源源不絕的口罩提供,明明不對外發售,只屬官員可配戴,連醫管局都說沒有收過的口罩,卻被發現多到可以分給公園歌舞團。當在公立醫院工作的工友只獲分配普通口罩,被包裝為忠誠勇毅的團伙,進醫院時,包膠防護如像到訪火星。最近頻頻出現市民昏倒在地的照片,僅戴外科口罩上前救市民的背影,只有消防和救護,「拉闊啲睇」,不,要拉很闊,才見到賺盡OT的英勇身姿。
過去八個月,不屈服而願意站出來反抗的人為數不少,明白事理的是多數,勇敢的、付出代價的、不要命的人也已經夠多了。
醫護人員奮力爭取但苦無回應,在社區爆發邊緣,決定暫緩罷工,遵從最初定下的文明制約,互相尊重同僚的決定,重返崗位,與全體醫護人員並行,履行「沒有獲醫管局承諾提供最基礎保護」的職務。
由罷工的初衷至暫停的決定,堅持文明與道德,願意守護香港人,為香港人打這場仗的,是醫護人員。
威脅、綁架醫護和香港人的,是反智措施、不合理配套,橫蠻霸道的制度。
這一切,僅由醫護人員去爭取,去背負,本來就不合理。
當醫護需要排隊自費買口罩的片段流傳,意味着不再只是醫護,消防,記者在最前線;海關,食環署的清潔工人,公共交通工具的司機,超市/便利店的店員,街市檔販,大廈保安⋯⋯ 接下來,只要出門返工,搭個的士,全部都是抗疫前線。
民眾嘗試網購口罩卻被海關扣起;成功入貨發售的好心店家,卻遭掃場拆場咒罵,優先正常價格賣給香港醫護,都被怪責為歧視、不夠大愛。排通宵都撲不到口罩,叔叔向有線記者展示半個月戴同一個口罩,Now報導了葵涌獨居基層人士手上只剩一個複診時得到的口罩,連信封都沒了,用報紙和防潮劑包起;TVB採訪另一位叔叔,排了三四次連一個存貨都沒有,欲哭無淚,後來區議員找到這位叔叔,解決燃眉之急;同時,有大媽在網上炫耀家中犬兒有特權,囤積CSI 口罩,諷刺蟻民「乜口罩要排隊買」。口罩荒未解決,坊間開始搶購廁紙、衞生巾、水、可樂,朋友說,這是擾亂民眾,誤導封關等於鎖港,延續封關會影響經濟、阻礙貨物出入口的謬誤;民眾會怕是人之常情,謠言能乘虛而入,是因為連公共衛生安全都被出賣,怕生活沒有任何保障。
團伙早就不介意輿論,也不介意民眾信不信。請放棄幻想,會把同為公務員的海關、醫護性命,甚至同僚的安危放上枱面作籌碼的賭徒,不會有一刻惻隱,考慮普通民眾的生死。
小說中,唯一能「看見」的醫生太太,設法反抗,一舉殲滅惡人團伙,帶着其他人逃出監獄,卻發現連把人們逼至絕境的政府也全員染病退場,所有人因失去視力而恐慌,無法繼續履行社會崗位,整個城市的秩序,崩壞瓦解⋯⋯「白盲症」最後不藥而癒,人們重新看見,在「盲目」時經歷的一切,如像一場惡夢,人,在重建中,返回原有的秩序。
現實中,我們是否真的 Okay 重複,每次劫難之後,悼念哀傷?提出問題的人被謾罵,說真話的人被壓迫,重複又重複,沒有任何人該承擔的比任何人重,也沒有任何人的責任比任何人輕;沒有任何一個人,需要因為他人的怠惰、貪腐、反智、心地不好而賠上性命。
小時候,在【盲目】中學到「在世界失序時,人如何盡其所能不失序」;
但如果這個秩序本身就是失序呢?
違反倫常的假象,早被戮破的謊言;團伙欺凌的,不只是醫護,不只是任何一個被亂棍毆打的人,而是每一個,同樣沒有做錯任何事,奮力想活下去而「看得見」的人。
書中的「盲目」,是只看見一片白茫光亮。在復明的瞬間,第一個盲人先是意識到眼前一黑,才意覺身處黑夜。這場疫症也許是為了提示人們,被虛無虛構的「光明」蒙蔽,是因為長久以來對陰暗面視而不見。
除了戴好口罩,勤洗手,保護身邊人;
當「看得見」,還有什麼可以做?
例如,如果還沒加入工會,請儘快與同路人相認🙏🏼
沒有人知道什麼是真的可行,但凝聚本身一定有其意義;願盡量,在前路未明時互相依靠,像【盲目】小說的封面。
作者薩拉馬戈,在【盲目】(Blindness)之後的續編,名為【Seeing】,是講述這場瘟疫後四年的一場選舉,出現了令執政黨疑心生暗鬼的異象,唯一「看得見」的人醫生太太,被「秋後」,誣陷為密謀造反者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