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身經歷的醫院怪談】
之前分享過好幾篇希區考克的短篇小說,都屬於那種結尾神轉折的故事,讓你不得不佩服希區考克的腦洞─小編都快忘了他是懸疑大師了。
這次分享的這篇〈他是誰?〉,就比較偏恐怖懸疑的故事,以第一人稱的親身經歷,描述一則醫院怪談。
你準備好了嗎?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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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 / 希區考克
數月前,當我在醫院療養心臟病時,經歷了一次古怪而可怖的事情,那件事我困擾得無法解釋。
現在,我要趁記憶還有一點,趕快把它記下來。
病情有起色之後,院方把我從一個照顧周到的病房轉到一個普通單人房,它位置在心臟病房的末端。
這個房間長而窄,燈光照明不十分好。病房兩邊大約還有十餘間單人病房。
頭一兩天,我經常緊閉房門,以阻擋其他房間傳來的收音機聲和電視聲,我喜歡靜靜地看書。
有一天,我正在閱讀時,房門輕輕開啟。我沒有聽到開門聲,不過不用抬頭,我能感覺到有人站在門邊。
我希望來者是位訪客,但是很失望,也煩躁,來者居然是醫院的理髮師。他穿一件薄薄的、看來襤褸的夾克,手提一個難看的黑色袋子。
他沒有開口說話,只抬起濃厚的眉毛,做無言的問語。
我搖搖頭。「現在不理髮,或許晚些時候。」
他露出沒有掩飾的失望神色,在門邊逗留一會兒。最後轉身,悄然掩上門。
不知為什麼,我無法再靜下心來看書。我自己承認,他嚇我一跳,他的打擾令我生氣。我也明白,對一位心臟病患者,這種情況是不適合的。
我服下鎮靜劑,想休息——但沒有成功。雖然如此,那天晚上我睡得不壞(在安眠藥的幫助下),第二天上午,在一連串洗澡、換床單、量體溫與各種事情之後,我坐下來準備再看書。
我發現我仍不能集中精神看書,雖然前一天那本書很吸引我。
最後,當我環顧四周時,我懊惱地皺眉,因為我明白煩惱是什麼啦。
在我的請求下,門再次關上。但是現在,說不出為什麼,我發覺自己居然不想它關上。因為我仍不能起床行走。所以,我按鈴找護士。
一位活潑、淺黃頭髮的瑞典籍女護士進來。她說:「已經厭倦隱士的生活啦?我以為你會改變主意的!」我微笑,我想是有點溫和。她說著,走出去,任房門開著。
我回頭看書,但是潛意識裡不停地思索有關門的事。最後,我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實:我閱讀的時候,絕對不想要那個理髮師再來開房門驚嚇我。電視和收音機的叫聲繼續打擾我,但我儘量充耳不聞,逕自看書。就這點上,我只是部分成功。
午飯之前,我開始覺得睏,擱下書,才待打盹,驀地,一陣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之聲使我從床上坐起。我相信那聲音發自附近的病房。
我心臟怦怦跳,暗暗告訴自己,那聲音來自電視。我安慰自己,那是某人粗心把電視音量開到最大。
數分鐘之後,病房走道上一陣騷動,人聲嘈雜。護士和醫院工作人員匆匆而過。我沒有料到這病房還有那麼多的人。
醫生們匆匆過去。一陣低低的命令、談話聲,然後幾近完全的沉默。慢慢地,護士和工作人員走回病房的通道,幾分鐘之後,一具從頭到腳都蓋著膠布的人體被推著,從我的病室經過。
我等候一會兒,然後按鈴叫護士。淺黃色頭髮的護士的助手急急進來,我從不知道她的反應有如此之快,她臉色有點蒼白。「發生了什麼事?」我問。
她猶豫一陣,然後聳聳肩,說:「通道對面的艾克先生。」
「心臟病猝發?」她點點頭。
我留心看她的臉。「一位有心臟病的人,那樣叫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她再次猶豫。
當她再次開口時,用字小心翼翼,說:「依一般的病情,是不大正常。不過,那樣的事有時也會發生。嗯,他可能病情加劇,痛苦不堪。大部分患者都會無力地倒下,但是他居然高聲尖叫,是有些——不正常。」。
她微微一笑,我認為她笑得有些勉強。「不過,你不要去想它。你漸漸有起色,你讀你的書,不要胡思亂想。」
當然,我是會胡思亂想。我全天都在想,夜晚都在想,最後他們沒有辦法,給我一顆額外的藥片,才使我安靜下來。
日子平安過了兩天,一個下午,當我正在閱讀時,門開了,我又經歷到那種被緊緊地、仔細地監視的不愉快感。
我抬頭,門邊站的仍是那位穿夾克、手攜黑色破舊袋子的理髮師。和前次一樣,濃眉抬起,做一種無言的問話。
和前一次的情形一樣,我生氣了,因為他嚇我一跳,我心想,這人真可惡!雖說門沒關,但沒有一點應有的禮貌,先輕敲兩下?
「我不理髮!」我強忍怒氣地告訴他,「我需要理髮的時候,我會請護士小姐通知你!」
他仍然逗留在門邊,臉色柔和,沒有表情,活像一副面具,但是明亮、黑色的眼睛在閃動,在失望地閃動。
那樣子不僅僅是失望,但我說不出是什麼,我可以說是憎恨,但似乎太輕了些,那樣子更像是深仇大恨。我覺得血液湧上臉部和頸部。
「請離開好嗎?」我暴躁地對他說,「你很無禮。」
我可能是幻想,不過,我覺得他像是微微鞠躬,一分鐘之後,離開。
我才開始輕鬆下來,滿心等候吃頓晚飯時,從附近房間又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地叫聲。這回不是高而尖的叫,而是一種抑制的低泣。
我僵住了,心臟怦怦跳,我聽見大叫聲,然後是跑步聲。我聽見輕輕的但是驚慌的逃跑聲向防火梯跑去。一分鐘之後,跟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三四階一步地追下去。
我看不大清楚走道,此外,這回發出叫聲的病房在距離我更遠的地方。然而,和先前一樣,我聽見人們急速地過去,叫喊聲,命令聲,低喃聲,然後復歸平靜。
在我的想像中,我可以看見擔架再次沿通道推出,擔架上躺著不發一語的人,那人畏縮在一襲灰色的膠布下。
那天,我那位瑞典護士的助手休假,新護士是位嬌小迷人的紅髮女人,由她為我端來晚餐。很明顯,她的愉悅表情是勉強裝出來的。
「這回是誰?」我問。
她沉默一會,佯裝安排我的餐盤,「梅先生,三七五病室的。」
我的病室是三七七,梅先生距我兩間病室。
我想從新護士那兒多打聽一些消息,但沒有成功。她告訴我,當時她不在現場,聽到梅先生不幸的消息,還只是幾分鐘前。
第二天,我想從別的護士那兒打聽到什麼消息,但沒有打聽出什麼。她們不是受指示不說,就是自己決定不說。
她們向我保證說,梅先生安靜地死亡,聲稱沒有呻吟或低泣那回事。她們告訴我,梅先生昏迷之前,曾按鈴叫護士。她們堅稱,假如是哭聲的話,那是「不自主的」。
對我所提的,關於腳步聲奔向防火梯的事,她們聳聳肩,其中一位說,我可能打盹、幻想聲音。
我想忘卻那段插曲,但心中卻不能滿意。那天下午,正在閱讀來信時,我聽見門上有輕敲聲,我抬頭看。
一位衣著整齊、頭髮光亮、蓄八字鬍的年輕人站在門旁。他身上穿著潔白的夾克,手攜著一個褐色的小箱子。
「先生,理髮嗎?」
我躊躇一下,「唔——現在不理,或許一兩天內。」他和藹地點點頭,「好的,先生,過一兩天我再來。」
他一離開,我就後悔沒有要他立刻理。一來我需要理髮,二來我還要問他另一位醫院理髮師的事。我希望他永遠滾蛋。
我的病情恢復得很順利。在新理髮師再來為我理髮之前,有一天下午,我堅持要乘輪椅到日光浴室閒坐一小時。
當我無聊地坐在那兒的時候,醫院的一位安全人員漫步過來,我招呼他,他走過來聊天。
在我個人的許多「職業」中,我曾幹過許多不同的工作。比方,多年前,我自己也兼過警衛的差事。因此,醫院安全人員與我一見如故,友善而親切地聊開來。
免不掉的,我們的談話扯到心臟病房的兩件死亡案子。我立刻注意到,新朋友的話變少了,而且好多次不安地左顧右盼,看是否有人在聽,像是斟酌一個決定,最後終於聳聳肩。
「假如你答應不向任何人——尤其是這兒的任何人談到的話,我就告訴一點故事。」我發誓以人格保證不吐一個字。他皺皺眉頭,不知如何開始。
「嗯,那兩人的死亡是相當奇特,首先,那兩人都面露恐怖,死在床上,兩眼睜開,死盯著,好像他們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因驚嚇過度而死亡!兩次,在他們大叫或呻吟之後,都有人看見一個小矮人,手攜一隻黑色小袋子向通道奔跑!事實上,第二次我自己看見,而且也追過去。」
我覺得心臟怦怦跳,「你可以描繪那人嗎?」
「我多半看到他的背影,瘦瘦小小的人,穿一件薄薄灰夾克,手攜一個破舊的黑色小袋子,我只是瞄到他的側面,皮膚光滑,沒有什麼可描繪,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眉毛濃黑。」
「那是醫院裡的另一位理髮師!」我告訴他。他膛目而視。
「另一位理髮師?醫院裡只有一位———個年輕人,蓄八字鬍,穿白色外套,他在這兒已經做了一年多了。」他猶豫一會,「嘿,你也見過他這個人?」
我揮揮手。「現在不要管那些,繼續說下去。」
他搓搓下巴,「唔,第一次我沒有看見這個傢伙,但是第二次我正好在一樓,就在梅先生呻吟,按鈴叫護士時,我看見這個瘦小的傢伙從他的房間跑出來,我立刻沿通道追趕過去。他從防火梯跑下去了。」
「逮到他沒有?」
他搖搖頭,「毫無機會,他像隻兔子一樣地逃,像隻鹿一樣,越過停車場的圍籬。我花費兩三分鐘才爬過圍籬,那時候,他已經無影無蹤。」
他看著我,說:「但是最瘋狂的部分還沒來呢,你知道他攜帶的那個黑色小袋子吧?」我點點頭。
「嗯,當他跳越圍籬時,袋子鉤住上面的鐵絲,掉落在停車場過後我撿起它,你想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我告訴他,「別賣關子了!」
「泥土!」他回答,「一袋子的土!地上的土!」
他繼續說:「我們在兩位死者的床上也發現了同樣的土!」
他又看著四周,說:「也許我不應該把這個故事告訴你;但既然告訴你,我就把結尾告訴你吧。」
「嗯,我把那黑袋子交給當局。不過,在警方沒有接去之前,我用紙袋裝了一些土,把它給一位在化驗室工作的朋友,他有顯微鏡和各種化驗東西。你知道他發現什麼?」「我無法想像!」
他倚近,「那土,那些泥土——他發誓來自墳墓!」
我又覺得心臟怦怦地跳起來,但我佯裝懷疑,「哦,他怎麼判斷的?」
「從混在其中的小東西:大理石和花崗石的細碎片、人造花和花環的碎片。不只那些,他還說,土中還有兩小片碎骨,經過檢查,那是人類的骨頭!所有的土都混有青苔,好像是從墳墓一處潮濕、黑暗的角落挖掘出來的!」,
這是故事,一個我無法解釋的故事。那個無表情、眼睛閃爍、眉毛濃黑的小矮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一位自認聰明的朋友,說那故事的解說很明顯。他告訴我,拎黑色袋子的男人是一個典型的神經病者,他不是生下來就五官不正,就是某次車禍受傷,他戴著面具,潛入心臟病房,摘掉面具,嚇死兩位病人。我的朋友說床下遺留的泥土,只是一位心智不正的人所造的一種恐怖的奇想。
這個解釋聽來也許合情合理,但我絕不相信是正確的。我個人覺得,由於某些模糊的超自然原因,那個我誤認為是理髮師的恐怖東西,根本無能力進入一位病患的房間,除非被命令去做。我相信,那兩位驚恐叫喊而死亡的心臟病患者,曾允許他進入病室。當然,似乎沒人記得他們是否要理髮。我不能解釋我的觀點,它只存留存我心中,如此而已。
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如果我答應那位要命的人進入病室,你就讀不到這神秘的故事——因為我相信,我不會活下來寫這篇文章。
我的餘生裡,將永遠有一個問題: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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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提到牙齒開刀的事,就想到其實我門牙的問題源頭是從高中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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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傍晚回家的時候,我被一輛車子從後背撞上,那時是冬天,我穿著像厚棉襖的外套,臉部著地,就是綜藝節目常開的那種玩笑,被車撞到臉部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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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衣服後背心都破掉,二個門牙從中間橫著斷掉,臉上都是血,但沒什麼大礙,只是趴在地上很狼狽說不出話,開車的人下車破口大罵,罵個不停,我還坐在地上頭昏腦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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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地點在我家巷子口馬路,我妹跑回家跟我媽說,最強家政婦正在煮晚餐,拿著鍋鏟就跑出來,我阿嬤也走出來,聽到對方還在罵,正要拉我,阿嬤就跟他說,你怎麼從背後撞我們還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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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個中年男子,當時看到我家人都來了才停止謾罵,接著從口袋拿出一張名片說我是某某地方的某某某,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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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大家的生活法律常識真的都很薄弱,也沒有報警,也沒有叫救護車,看看我多勇,我門牙斷掉臉上都是血,衣服也破掉,就這樣走回家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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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家政婦在我清洗完,馬上開車載我去掛急診,去縣立醫院(現在是署立醫院),等了很久才等到急診醫生。對了,金門是不時興急診這件事的,急診室夜裡都是黑黑暗暗的,真的發高燒去按鈴,值班人員還會發脾氣,後來我到台灣時,第一次掛急診,見到急診室真的嚇一跳,亮堂堂的裡面滿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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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診室等到了醫生,醫生說X光機現在沒開,然後就給了我們一張腦震盪注意事項,讓我們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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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婦當然不放心,看我滿手滿臉的傷,也沒做任何檢查,頭部受到的撞擊也不少,就又開車載我去金門花崗石醫院。花崗石醫院是軍醫院,是為了戰爭時代醫治傷亡的軍人,故而藏在坑道裡面,夏天也帶著自然涼的那種,住院的病房還是用木板隔開,設備非常簡陋,但是醫生態度很好(我還有在那邊開過刀,又是很長的一段故事),仔細檢查後,內傷還不少,上藥包紮,處理好還叮嚀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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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晚上七點多,媽媽載我回家的路上,我內心很自責,覺得原本是好好的晚餐時間,我卻發生意外,要她這麼折騰東跑西跑帶我去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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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後,我爸也下班了,聽聞肇事者的態度,就跟我說他出門一趟,後來我才知道他去跟肇事者某某地方的頭頭喝咖啡,對方問他想怎麼處理,我爸還說,你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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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假日,那個肇事者馬上提著水果來我家道歉,然後說他願意賠償我的牙齒費用等等。門牙斷掉是無法挽回的事,他還在那邊說還好現在假牙可以做得很漂亮,他兒子就是在學牙醫,將來有機會可以認識一下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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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門做了假牙,對方就真的去牙醫診所付了二顆門牙的錢,以前也不會索償,後來還內傷休息了大半年,做了很久復健才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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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當時也沒處理好,只是急就章先安二顆牙那樣。一直到畢業在台灣工作後,又花了將近半年做了六顆門牙,還有根管治療,我以前也不是愛漂亮的人,但那段時間常常聽到我爸感嘆我的牙齒,所以工作賺的錢就殘殘花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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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牙醫的技術也好,做起來就是美觀,只是為了美觀,咬合角度就不夠完整,常常鬧門牙掉下來的笑話,像是吃可樂酸酸糖或家政婦做的雞爪或是夏天咬脆桃,其實非常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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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幾個月,檢查牙齒時醫生發現我牙齦有陰影,當時我覺得頭痛,牙齒真的煩惱我很長時間,但是好在現在舍監介紹的這家牙醫診所醫生開刀技術真的很高明,其實也是最強家政婦去植了五顆牙後我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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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高明之處就是,至少可以一眼就看出嘴破即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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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不出來的
#譬如舍監
#幸好我也是這麼長大了
#像金剛狼一樣恢復能力很好
#也沒顧也沒疤
#能長牙更好
#舍監說我在學柯文哲
#IG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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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太的台北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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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一切都過去了,今天穿了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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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還不怎麼認識森堡
請看看森堡哥哥收集的資料跟推薦文
一起來說服第一選區的家人或朋友
來投金門縣議員第一選區13號董森堡一票吧
感謝森堡哥哥幫小編整理森堡過去做過的事
#導覽活動還有名額歡迎大家報名參加啊
《和我不太一樣的親弟弟》之一
董森堡—古崗青年
他是我親弟弟, 我以他為榮。
每年從台灣回金門不下10次, 每次森堡來機場或水頭碼頭接我時, 當他打開車子後車廂,他老說那裏裝不下大行李箱, 車廂裡放著長筒雨鞋, 連身雨衣。雨鞋上永遠沾著泥巴, 整個後車廂都是沙子。
而後座總是放著大砲(相機長鏡頭)。
後來才知道在金門幾次公民自覺運動/生態保護/古蹟搶救中, 他都扮演著重要角色。
他是一個傻子,做著別人不會去做的事, 做著會得罪他人的事。
但是想想, 他不去做, 誰去做?
金門是個純樸的好地方, 但是宗親,人情世故的包袱, 壓抑著大家。相對的很多人變得鄉愿, 不願意去得罪人。森堡他敢說真話 !
在鄉下,每一次的選舉都有著黑暗面, 每一次的工程多多少少會牽涉著私人利益, 每次的標案都不乏有層層的關說, 每個就業機會多少都帶著裙帶關係, 而真正生活在金門的你我, 卻視若無睹, 放任這一切不公義的事情發生...
對!
每一個人的沈默, 都默許了這些黑暗延續下去 !
這次讓我們一起來改變, 一起站出來, 一起為金門努力!
金門議會需要強而有力的監督者, 金門需要改變, 讓我們一起來改變大家習以為常的金門 !
董森堡是不二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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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輪港泰台州號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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