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感謝編導徐麗雯與音樂設計蔣韜
很開心能參與[無垢鳥]的演唱👶🏻
有機緣能以完整編曲做現場的演出
——— 實在是太讓人珍惜了🙏🏻✨
——— 愛導演大大,愛蔣韜先生⁄(⁄ ⁄ ⁄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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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孩子The Child of Light》
片尾曲 無垢鳥 White Drongo
🟡中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sur9pugrjVM
🟠英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GyAPQEhBp7U
🔴公廣金鐘入圍茶會現場演唱版:https://youtu.be/jIXvyaA-cX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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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垢鳥 (改編自客語童謠〈阿啾箭〉)
White Drongo ( Adapted from a Hakka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
作詞改編:徐麗雯 Sub Author : Herb Hsu
作曲改編:蔣韜 Sub Composer : Jiang Tao
演唱:邱舒 Performer : Shu Chiu
文/徐麗雯 By Herb Hsu
〈無垢鳥〉的歌詞係由《維摩詰所說經·方便品》以及客語童謠〈阿啾箭〉所發想而成。
阿啾箭為大卷尾的客語稱法,是地域性很強的鳥類,昔常見於農村牛背上;維摩的梵語是清淨、無垢的意思,結合以上二者,故曲名題為〈無垢鳥〉。
〈阿啾箭〉這首童謠使用在電影《光的孩子》的劇情關鍵處,藉由不同角色的無伴奏哼唱,前後串連出生命、情感的一脈相承。〈阿啾箭〉的童謠歌詞迴環反覆、直白簡要,指出無父無母的處境、追尋的失落,剛好扣合電影的角色際遇,也與《維摩詰所說經·方便品》的核心精神相呼應。
〈無垢鳥〉歌詞以聚沫、泡、燄、幻、夢、影、浮雲、電等喻,示明無常的諦理;而〈阿啾箭〉童謠則提供了一個生活感的基底;兩者一虛一實,精神層面和現實景況交匯共振,成為了普世無盡的扣問。
〈無垢鳥〉是電影《光的孩子》的片尾曲。原初的構想是希望片尾曲能有不斷往前、往前,最後隨風消散的感覺,意圖在影片結束時,以對自然的感知、經文的無常空相,延擴至更超然的識界,並帶給人飛昇、療癒的力量。
光的孩子 The Child of Light
境外即思
麗雯。徐徐(徐麗雯的官方粉絲專頁)
台灣國際女性影展 Women Make Waves Taiwan
#客家電影院
🎬 #公廣金鐘入圍茶會
同時也有1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39的網紅邱舒 ShuChiu,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9.24 於公廣金鐘入圍茶會演唱 🔸 中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sur9pugrjVM 🔹英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GyAPQEhBp7U 無垢鳥 (改編自客語童謠〈阿啾箭〉) White Drongo ( Adapted from ...
茶會意思 在 台灣賦格 Taiwan Fugu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在我回應朱立倫的文章底下,有一群識字率顯然不高的同學,一直跳針「二二八、白色恐怖也死了很多外省人」。
對呀,沒錯啊,怎麼了嗎?
所以死了很多外省人,國民黨就不爛了嗎?你的意思是外省人命賤死好?
要講外省人的故事,沒問題。我就外省後裔,我也很樂意聊聊,戰後初期有些怎樣的外省人被國民黨迫害。
比如說,台大中文系系主任許壽裳。他是受陳儀邀請,來台灣任職的學者,同時也是魯迅的好友。他跟當時許多歧視本省人的外省人不同,許壽裳一直都公平對待本省人,深知受過日治時期教育的台灣學者實力非凡,不會隨便斥之為「奴化」。他任職台大中文系,甚至以自己系主任的職位為擔保,為本省學者楊雲萍爭取教授職位。
很棒對不對?這樣的學者,簡直是省籍融合的典範。
1948年,許壽裳因為與魯迅等左派文人關係密切,被國民黨暗殺。許壽裳臉頰和脖子中了四刀,喉嚨幾乎全被砍斷。
比如說,版畫家黃榮燦。他來台灣任職,還在台北開了個人畫展。來台期間,黃榮燦與本省的文化人接觸,折服於日治時期台灣知識份子的學養。其後,他遇到了二二八事件,非常同情台灣人的遭遇,於是創作了描繪二二八的名作〈恐怖的檢查〉(就是本文附圖)。除此之外,黃榮燦教過的學生包含了後來的大師楊英風,也資助過台灣舞蹈家蔡瑞月,並且也被原住民文化吸引,很早就開始研究蘭嶼、綠島。
很棒對不對?這樣的藝術家,也是省籍友好的典範。
1952年,他因為白色恐怖案件被逮捕,同年槍決於馬場町。
或者我們也可以聊聊歌雷。他是外省作家,但在二二八事件發生後,有感於省籍裂痕越來越大,於是創辦了「橋」副刊。取名為「橋」的意思,就是希望可以建立外省人和本省人溝通的橋樑,一起思考如何共同生活。歌雷知道本省籍作家主要以日文寫作,無法在粗暴的語言政策下暢所欲言,更設計了非常貼心的辦法——本省人可以用日文寫好文章,然後編輯會找人翻譯成中文,在「橋」副刊發表。同時,他還辦了多次茶會,讓雙方能有空間交流。在這塊版面上,本省作家楊逵、葉石濤、吳濁流、楊雲萍、王白淵等人;外省作家駱駝英、陳大禹、孫達人、雷石榆等人,都能一起交流討論台灣文學的未來。他們之間常常意見不合,甚至爆發論戰,但他們至少都能在「橋」上溝通意見;本省作家明白外省作家建設中國文學的願望,外省作家也漸漸明白本省作家在日治時期的文學奮鬥。
很棒對不對?真正是放下成見,為文學的未來打拼。
1949年,「四六事件」爆發,歌雷被牽連入獄,經過親戚多方營救才勉強救回,從此在文壇消聲匿跡。參與「橋」副刊的多名本外省作家,或者坐牢、或者被驅逐離開台灣,或者根本被殺。
既然提到了陳大禹,我們也可以聊聊這外省劇作家。陳大禹在戰後來台,與一群朋友組建了「實驗小劇團」。這個劇團從成立之初,就分成「國語組」與「台語組」,希望能夠更貼近台灣民眾,促進本外省交流。而在1947年年底,也就是二二八事件爆發的同一年,陳大禹希望能夠反省這個事件,於是寫了《香蕉香》這齣戲,在中山堂上演。上演當天中山堂爆滿,但演著演著,台下本省與外省的觀眾情緒逐漸沸騰,雙方最後打了起來,戲也演不下去了⋯⋯但無論如何,在那敏感的一年,陳大禹等戲劇人還是頂著政治壓力,編導演出了這樣的戲劇。
很棒對不對?用戲劇來思考族群問題,而且連語言問題、文化問題都照顧到了。
1949年,「四六事件」爆發後,陳大禹感覺到國民黨要大清算了,於是先行潛逃回到中國。此後不但再也沒有回到台灣,也沒有在戲劇界有什麼表現了。
國民黨是不是迫害了很多外省人?是。
但你有發現嗎,國民黨迫害的,有非常多是「同情台灣人、願意平等對待台灣人」的外省人。能溝通講理的外省人,常常一不小心就死了,就被關了,就被趕出台灣了。而整天喊「奴化」的,歧視本省人的,則可以繼續做大官發大財,享盡文藝界的資源。
你要台灣人怎麼想?
我自己就是外省後裔,我多希望活躍在檯面的我族前輩,是這些死了的被關的被驅逐的,真正有同理心也有判斷力的外省人。
看到這裡,如果有認真去google這些名字的國民黨人,大概又會跳腳:你說的這些人,又一堆共產黨啊!他們本來就該死!你是不是又同情共產黨啊你說!
如果你得意洋洋,覺得這樣就抓到小辮子,那我只能很遺憾地告訴你,你又錯了。
重點不是「我是不是我又同情共產黨」,重點是:
「為什麼當時會同情台灣人的,以左派人士居多?」
你們國民黨在幹嘛?
國民黨在台灣殺人越貨,左派人士在台灣修補族群裂痕,你覺得台灣人要怎麼選擇?
回到最初的省籍問題,我其實一直不能明白,每次我講國民黨過去殺了多少人,就會有人跳出來說「國民黨也有殺外省人啊」,而且這些人還都是國民黨支持者。
欸,「國民黨也有殺外省人」,能合理推出的結論應該是「所以外省人也恨國民黨」,而不是「本省人不准恨國民黨,你們要跟我一起愛國民黨」吧?
所以你覺得國民黨殺外省人是一件好棒棒,值得支持的歷史功績?
站在外省人立場,仔細想想:國民黨不就是那個把你騙到台灣,騙你會帶你回家,殺你關你,最後為了自己的種族優越感而不願意對台灣人誠心道歉,害你在台灣社會處境尷尬的政黨?
從歷史的罪業來看,本省人去恨國民黨,是天經地義;外省人去愛國民黨,則根本是認賊作父。醒醒吧,不要再去當國民黨的肉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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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頁好讀版:
https://chuckchu.com.tw/article/199
茶會意思 在 天堂島嶼.撒哈拉.蔡適任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宰牲節前夕》
過兩天就宰牲節了,對穆斯林來說,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在外工作的孩子通常都會在這天返鄉過節,與家人團圓,家家戶戶宰羊,小孩有新衣穿,熱鬧開心.
去年這時,在長達三個月封城鎖國之後,疫情原本控制下來,但因宰牲節帶來的人潮流動,疫情一發不可收拾.今年呢,因這陣子疫情有攀升的跡象,據說政府考慮部分封鎖,管制交通,目前尚無下一步命令.
無論是沙漠旅遊業者,抑或海城商家與房東們,莫不期盼觀光客回流,尤其是返鄉探親的旅歐摩僑,原本以為今年夏天應該可以慢慢恢復流動,但因船票機票價格太高,甚至捧著錢都買不到,還不時發生航班臨時取消,旅客被困在機場或港口的情況,觀光客人數遠低於預期.
但,人們依舊樂觀,認為宰牲節之後,應該會有更多觀光客出遊.
疫情下,很多人的日子都不好過,今年宰牲節一如去年,無法擺脫疫情陰影,卻也顯得節慶的重要.
依照傳統,已婚男性在宰牲節必須宰一頭羊,貝桑爸爸還在的時候,到了這一天,家裡就會出現很多很多肉,因為必須宰數頭羊.
過去,大哥在大嫂逼迫下,離開家族,住在自己的豪宅之後,每年宰牲節,都會特地挑選一頭強壯美麗的大綿羊,顯示他的身份、地位、威望與財富之類.
倒是二哥,米蟲就是米蟲,厚臉皮地長年依附在家族,即使是重要的宰牲節,從來都不花錢買羊,拖著妻兒一起嗑家族的羊,死賴在家族那兒過節,直到幾年前,他被所有人逼著搬出去自立,才終於自己買羊過節.
至於我跟貝桑嘛,我對宰牲節無感啦老實說,只是覺得該花的就花,能省則省,有羊沒羊,我都無所謂,更何況我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羊宰了,羊肉不也是家族的,只是貝桑他媽會給我一大塊就是了.印象中,我只有在婚後第一次在沙漠過宰牲節那次,宰了一頭大羊,而且那頭羊還是花錢跟貝桑媽媽買的,三哥呢,每年他的羊都是貝桑媽媽養的,但是不用錢,醬.之後呢,我們很像只宰過小型山羊,意思意思,甚至沒宰羊.
至於今年要不要宰羊呢?
我當然覺得可以省啊,我人又不在,疫情又讓我們收入銳減,但貝桑想要宰羊,想要過節的氣氛來振奮一下,當然更想遵守伊斯蘭傳統,我們討論了好一會兒,最後我同意了,讓他去跟遊牧民族買羊,一來價格不會被哄抬,二來讓遊牧民族有點錢過節,也說好,要把部分羊肉分贈給貧困者,疫情真的讓所有人都不好過,更需要大家互相幫忙,尤其我剛領到雲科大鐘點費,在宰牲節這麼重要的節日,跟沙漠的人「雨露均霑」一下,也是資源流動,是對生命的祝福.
我這人其實是普遍性地對節慶無感,甚至很討厭春節跟過年那種吵死人又超虛偽的大拜拜,隨著年紀漸長,較明白節日對某些人的重要性.
這個周末,海城市集頗為熱鬧,許多人都出來採購過節需要的食材等,還有大卡車運木炭來賣(最後一張照片),宰牲節期間,親朋好友聚在一起,吃烤羊肉串,喝茶,會用上很多木炭呢!
茶會意思 在 邱舒 ShuChiu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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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垢鳥 (改編自客語童謠〈阿啾箭〉)
White Drongo ( Adapted from a Hakka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
作詞改編:徐麗雯 Sub Author : Herb Hsu
作曲改編:蔣韜 Sub Composer : Jiang Tao
演唱:邱舒 Performer : Shu Chiu
文/徐麗雯 By Herb Hsu
〈無垢鳥〉的歌詞係由《維摩詰所說經·方便品》以及客語童謠〈阿啾箭〉所發想而成。
The lyrics are inspired by “The Vimalakirti Sutra” and the Hakka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阿啾箭為大卷尾的客語稱法,是地域性很強的鳥類,昔常見於農村牛背上;維摩的梵語是清淨、無垢的意思,結合以上二者,故曲名題為〈無垢鳥〉。
A black drongo is a highly territorial bird often seen resting on the back of a cow in the countryside. “Vima” in Sanskrit language means clean and pure, which is why the song is named “White Drongo”.
〈阿啾箭〉這首童謠使用在電影《光的孩子》的劇情關鍵處,藉由不同角色的無伴奏哼唱,前後串連出生命、情感的一脈相承。〈阿啾箭〉的童謠歌詞迴環反覆、直白簡要,指出無父無母的處境、追尋的失落,剛好扣合電影的角色際遇,也與《維摩詰所說經·方便品》的核心精神相呼應。
The Hakka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is used in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film “The Child of Light”. Hummed by different characters without the accompaniment, it expresses how our lives and feelings are interrelated. With the rotatory and straight forward lyrics, we know how it feels when you’ve lost your parents and try to find something but in vain, which is what the protagonist of the film has been through and in accordance with the core of “The Vimalakirti Sutra”.
〈無垢鳥〉歌詞以聚沫、泡、燄、幻、夢、影、浮雲、電等喻,示明無常的諦理;而〈阿啾箭〉童謠則提供了一個生活感的基底;兩者一虛一實,精神層面和現實景況交匯共振,成為了普世無盡的扣問。
A cluster of foam, a bubble, a flame, an illusion, a dream, a shadow, a cloud and lightning in the lyrics show us how transitory life is while the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itself describes an ordinary daily routine. The former is unreal while the later is real. When the spirituality meets the reality, endless questions arise ubiquitously.
〈無垢鳥〉是電影《光的孩子》的片尾曲。原初的構想是希望片尾曲能有不斷往前、往前,最後隨風消散的感覺,意圖在影片結束時,以對自然的感知、經文的無常空相,延擴至更超然的識界,並帶給人飛昇、療癒的力量。
“White Drongo” is the ending song of the film “The Child of Light”. The initial conception about ending song is to deliver the feelings of going forward and fading away eventually. We expect that the ending shows the sense to nature and the impermanence of sutra expending to the unlimited ambit, and also provides people the power of inspiration and mind-curing.
影片封面相片 / 楊鈺崑 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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