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田編:核廢料,無法處理的難題】
文/綠黨副秘書長 李春祥
台電核二廠1號機裝置容量985MW,原應運轉到今年12月屆齡除役,但因用過燃料池空間不足,且新北市政府未同意乾貯設施動工,因此用過核燃料無法退出抽換,不得不於7月1日提前停機,等於提前除役。核二廠1號機停機再度說明核廢料問題無解,核能絕非能源轉型的解答。
核能算是乾淨的能源嗎?核能發電用電一時,核廢料千秋萬世。伴隨發電產生的核廢料,將持續產生強烈輻射,一旦外洩,會造成對人體及環境嚴重的污染。須在永久隔絕的環境置放20萬年。
20萬年!!人類的歷史,也不過是幾千年。我們這一代人,得到今日的方便,留下如此恆久無法處理的廢棄物,真的能心安理得嗎?
核廢料可分為低階核廢料與高階核廢料。低階核廢料的主要是核電廠內放射性較低的廢棄物,包括廢液、殘渣、衣物、零組件等,這些廢棄物經核電廠減容或包裝處理後,目前貯存在蘭嶼貯存場以及現有3座核電廠內,需隔離靜置100年以上。
高階核廢料是核電廠用過的核燃料棒,目前都存放在3座核電廠廠區的燃料池內。核電廠使用過的燃料棒,具有高強度的輻射和熱量,必須與生物圈隔離約100萬年,才能使輻射量降到安全的背景值。因此,燃料棒離開反應爐後,鈾連鎖反應停止,必須先放置於核子燃料池冷卻,以濕式貯存10年,再移出使用乾式貯存,存放40年。方法是將燃料棒置於金屬容器內,填充惰性氣體密封,須有空氣自然對流冷卻,外部有混凝土保護。
燃料棒的半衰期長達數十萬年,對環境具有長期潛在的輻射危害。約在100萬年後才能趨於與天然鈾礦自然背景值相當的水平。目前國際上共識,高階核廢料應在最終處置場,隔絕人類生活圈20萬年以上。地質環境條件上都非常嚴格。最終處置場必須找到堅硬岩層地點,藉由多重障壁存入地表下300~1000公尺處,避免潛在風險如保護壁腐蝕、物質遷移擴散、地下水侵入、人為破壞等。
高階核廢料最終處置是全球性的難題。目前除了芬蘭和瑞典因具地理條件,已經選址興建外,即使是核能大國如美國、法國都困難重重,尚在選址過程中。全球迄今尚無任何一座已經成功啟用的高階核廢料最終處置場。有些人說核廢料已經有再處理技術,其實是再製造成新的核燃料束,再製後仍然須運載回核廢料產出國,完全未解決最終處置問題。
目前台電在核二廠向新北市申請建造的核廢料乾貯設施計畫,僅能作「中期」使用,並非永久或最終處置場。在根本沒有解決方案情況下,若率爾動工,等於是拿中期貯存作為永久方案,使新北市成為高階核廢料最終處置場。但中期貯存場環境條件不足,加上台灣天然災害尤其地震頻仍,幾十年後看不見的輻射毒性恐將逐漸逸出,汚染大台北地區。將該處理的難題如此草率敷衍丟給下一代,絕不能當作能源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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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祥背景 在 Zen大的時事點評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以前還沒廢除萬年國大時,我們這邊也有很多中國各省代表的!
他們才代表我們一省,我們這邊當年可是直接代表三十幾省,完勝好嗎!
星期五,十三名台籍代表在中國
早聽説過,十三
這數字不吉祥,
但,我一直認為,
那只是西方的想法,
有他們特殊的背景。
被釘上十字架的前一晚,
耶穌和他的十二個門徒,
總共十三人,共進最後的晚餐。
出賣他的門徒叫「猶大」,
據信,就坐在第十三個座位。
隔天,在日落前,
耶穌被釘上了十字架。
從此「十三」這個數字,在西方
代表了「背叛」,到今天,
在有些場合,這個禁忌仍有效。
他們的樓層,尤其是旅館和醫院,
往往十二樓之後,
直接就是十四樓,
我公務旅行常搭的德鐵,
通常沒有第十三節車廂。
這些,我從來不以為意,
那和我這個台灣人無關,
沒差,入境隨俗就是。
更何況,也沒聽說過,
有人拒絕第十三個月的薪水。
一直到,上周五,五月廿二曰,-
對了,最後的晚餐是禮拜四,
所以,耶穌被釘上十字架的那天
是個星期五 -,我第一次感受到,
「十三」和我是「習習」相關的!
五月廿二日,習主席的人大開幕,
十三個台籍代表在場表達了
「對統一有決心和信心」。
恍惚間,我彷彿看到的
不是「人大」,而是「猶大」。
我急急回頭,望向我的家園,
我深知,自由民主的台灣認同
與日茁壯,但似乎一直也有人
猶自大辣辣地應和著
「祖國的偉大」。
有人想把「最後的晚餐」,
變成我們「最後的總統」。
也許,我們該作點什麼,至少,
讓「猶大」有點「頭大」。因為,
對付「猶大」不能只靠「命大」!
當然,我依舊認為,一碼歸一碼:
「十三」還是西方的,不歸東方。
但是,若他們瞎挺「大陸」武統
「台灣」,那,我也就勸勸他們:
這樣會叫「一陸歸西」,難聽唉!
這樣,誰理你們啊?!
*
自由時報,
圖為其取自「中國台聯」。
萬年祥背景 在 浪餐桌 raw kitche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寫在台灣時間已過紐約正要開始的小年夜。
今年如常自行組了一桌七人的初一圍爐,甚至認真想了一些晚餐時段可玩的段子,人不在台灣卻比在台灣更親力親為的過。每年似乎也總要吃完這一爐,才有過節以及真正跨越一年的實感(這也是為什麼西洋新年我通常不太當一回事習慣用睡覺帶過)。
照片攝於去年夏天,入厝後帶甫從洛杉磯降落紐約人生地不熟的室友w至我的萬年愛店德昌採買,直到幾日前她分享洗出來的底片,才想起那個下午我倆走了大半個下城甚至遇到一些瘋狂嘉年華攤位擋路卻硬要完成各式採購任務的執著。跟很容易說動的w一起即時探險即時追夢總有種少年時期的浪漫。
今年圍爐食材大約也會在德昌解決,這不是業配,德昌也不需要我業配,只是很難想像,至少近五年前初來乍到的我很難想像,紐約會有一個如此神似龍祥電影台新年賀歲片場景、且帶有某種王家衛式濾鏡的室內冷氣市場,跟大媽摩肩擦踵討菜討肉喊聲要快的刺激氛圍居然怪誕地融合於未曾間斷的古典音樂台背景音,價格公道,食材新鮮,逛起來過癮到要買的買多沒在計畫中的也全都先買起來囤的程度。
德昌大約也是我某個鄉愁的切面,如果音道切成閩南語的話。
*關於去年,下半年人生新業是左手替時尚雜誌寫文右手在兒童教育的領域攪和,跟食物全然沾不上邊。19年尾拿到Kristen Stewart的人物專訪封面,覺得好像來到紐約後心裡有願且一直有願總有機會,但在機會來臨前要蹲很久很久做一些當時看不出究竟為何而做的事就是了。
謝謝所有磨難際遇和人情,謝謝將邁入第五年怪招永遠很多的紐約。預祝大家除夕快樂,歡迎用圍爐照淹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