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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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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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50的網紅偽學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聖地之夏] #高雄栂尾山的高山寺:夢的頓悟 / 李長潔 . 「媽,我們今天要去高雄」。「高雄?」,媽媽頓時黑人加問號。沒錯,在京都的西北方向,嵐山在上去一點,有一處靜幽之地,就叫做高雄,台灣南部的高雄本來就是日治時代(1920)所取的地名,我們知道的「打狗」(閩南語),即是「高雄」(takau)的...
葉輕眉沒死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知道這個演員很久了
我以為是他年紀很大,今天才知道其實是他出道的算早,而且當時我很小;只是遺憾的是,我是經過不幸的消息才知道他只比我那過去的爸大了幾歲而已。
以前不覺得他有多精湛,因為他一直都具有這樣的水準,看著他長大、看著他始終如一的演技;到我年紀漸長後,看著眼下一堆亂七八糟的演員拿演員獎,再回頭看著一路以來的龍劭華先生,原來早就跟金士傑、太保、陳淑芳、李立群、張晨光、寇世勳這個等級的演員一樣早熬成了眼神盼顧、眉角挑動、轉身背影都是戲的老戲骨國寶。
晚上七點,看著人家截圖的快訊,念了之後家人震驚不已,我也覺得大概是甚麼假消息,或是甚麼拍戲宣傳的噱頭(沒辦法,現在媒體太會下垃圾標題引人注意了),未曾想兩個小時後死訊便確定了。
#我的童年又跟著死去了一塊
我平常沒有留意他的動態,但我習慣有他三不五時的消息,所以我沒有想過有一天沒有他的台灣演藝圈是什麼樣,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年麥克傑克森、柯比布萊恩過世的消息一樣讓我不解。
又像是我爸。每次回台北都會看到他在門前坐著想事情跟抽菸,跟他不算親近的我還是會很習慣的叫一聲"爸",然後看著他連眼睛都不看我一眼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之後等他抽完菸進來才會開始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話。
這種模式幾十年如常上演,我也不會太在意並且很習慣這種事一再重複;直到他去年過世後,某天我再回到萬華家,門前沒有那個人影,我愣了一下,才真的意識到這個人已經從我的生命中消失了.......而且不是那種前女友分手後再也不通音訊,好好地活在其他地方的那種消失............是真的消失了的那種"消失",你不管到哪裡都不會再見到他的音容相貌的那種"消失"。
龍劭華(又或是 麥克、柯比)的猝逝,讓我有差不多的異樣感覺。
對我來說,都是生活中不大會出現,但偶爾還是會聽到若干消息的人;有一天他不見了,心理面還是會覺得他應該還在某處活動著,只是自己沒聽到他的消息罷了。(所以很多人覺得李小龍沒死、張國榮沒死、黃鴻升沒死之類的.........)
今天龍劭華走了,叫我有點鼻酸,因為他是我童年陪著大人看連續劇時很常看見的演員;漸長後,開始意識到演技大概是怎麼一回事的我,也才開始領略了他的藝業後,竟聽聞噩耗至斯........
這不啻是台灣演藝圈的重大損失,因為就算以男性平均壽命80來算,至少也還能再貢獻七八個經典作品的。
但這也一再提醒我們一件事 : 沒有什麼人事物是會在原地等你,永遠不動的等待著。
棺材是裝死人,不是裝老人的。當我去年還在元培念書時,班上一個小女生的過世,也不過就是比我爸晚七八天而已;但差別是一個63歲,一個年方19。
該做的就去做,該說的就去說;值得的就挽回,不值得的就放下後往前走。
年輕覺得很有意思的話,大一點覺得是聽多了的廢話,再長一點回頭才知道那是真理;當真"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還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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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灣,有名的人走了以後,很常見的情況就是新聞會炸上很長一陣子;去年小鬼死訊後,炸了兩三個月.........
或許是現在新聞正盛,又或是演算法帶著我看到這個新聞,我覺得這則新聞不錯。
簡單扼要的介紹了龍劭華的一生,也不因此隱瞞或砌詞美言,中肯的簡述了這位戲精的一生經歷,還有其一語成讖的巧合與視演藝為終生事業的豪情。
上一篇文章我才說過"獵犬終須山中喪,將軍難逃陣前亡"這個古諺;今日便看見龍劭華先生過世在拍攝八點檔的民宿中。回想龍大哥生前說"自己要拍到不能動為止",我想他是求仁得仁、得償所望了。
對我來說,他的遺憾是沒能留下更多更棒的作品;但還好他沒有留下影帝未得的遺憾,而我認為他值得很多影帝頭銜的肯定。
我不想要以"一路好走"作為文章結尾,因為我想趕快洗澡睡覺去,然後早上起來發現這又是八點檔劇組一次惡劣的宣傳噱頭、媒體記者下標題騙人的日常卑劣手段。
我希望明天打開臉書是龍大哥笑著駁斥媒體的說法,告訴大家他很好,要大家準時收看他的新作品;然後我對這些惡意玩笑罵完便算、一笑置之。
都去睡吧,睡醒了,龍大哥就會帶著依舊爽朗的笑容,笑罵這個荒唐的媒體生態,然後三不五時的看到他依然很厲害的作品。
都去睡吧...........
葉輕眉沒死 在 葉朗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面前這位見工的年輕人濃眉大眼,自信滿滿,中氣十足,一看便肯定是人才。
再加上那張亮麗的 CV,美國名牌大學 cum laude 畢業,過去五年在國際顧問公司和美資大行工作,本來真係唔使「in」都覺得請硬佢。
誰不知,一問到以前工作過的地方,一面倒有彈冇讚:高層有高層嘅白癡,同事有同事嘅低 B,講到好似,如果唔係佢,百年大行都逃不過倒閉的厄運。
最後有冇請到佢,答案呼之欲出,不用多言;想說的是,現在每次遇到這些個人英雄主義者,都令我不禁想起半年前見過的兩位年輕人。
有位大客的女兒出來搞了幾年初創,一路在尋找 marketing 的人才,然後便問我有沒有聽過 Rubio and Jamie。一聽這兩個名字,我第一個反應是反問大客的女兒:「係唔係卡通人物?」
你以為所謂的中環人好醒,但其實困在一個世界太久,出面另一個世界正在發生什麼事也變得極度的後知後覺。「佢哋兩個搞咗間 marketing 公司,我想搵佢哋過檔。」人哋兩位係老闆,要佢哋過檔,即係要晒佢哋全公司嘅人?「梗係唔係啦,淨係佢兩個已經夠。」
找人穿針引線,終於有幸坐下來,靜靜欣賞兩位的蘆山真面目。雖然佢哋唔係卡通人物,但長得跟卡通人物一樣趣怪,真係瘦虎肥龍咁款,跟那位 cum laude 人才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cum laude 淨係對皮鞋已經看得出他對衣著是多講究,相反這兩個 Rubio and Jamie (by the way 兩個都係仔) 連長褲都懶得穿。
但係。
一開口。
嘩。
痞痞的短褲波鞋,絲毫也掩蓋不住凜凜的大將之風。
「葉生,」瘦虎先說,「好多謝你見我哋,更加多謝你嘅 offer,但其實淨係靠我哋兩個,當年點會起死回生,真正嘅功勞係一班同事。」
所謂「死」,是他們當年原來搞了一個紅遍旅遊界的深度遊,帶團友走訪像北韓這些冷門的神秘地方,生意成功到連一位大孖沙富二代都嚷著要入股,但就是一個 covid 打埋嚟,一夜之間「化整為零」。
然後,所謂「生」。
有些旅遊公司仍然選擇等待一個美好明天,但他們決定轉型,於是起用原班人馬,搞了一家 marketing 公司,生意竟然回得去以前的巔峰。
「好彩我哋班同事夠後生,」攝氏三十度都帶著冷帽的肥龍說,「佢哋適應力同生命力都好強,如果唔係我哋都唔可以話變就變。」
其實呢。
太子女嘅 offer,真係慷概到連我都想做。可能佢哋覺得,間公司繼續 run 落去,一定唔只呢個數;又可能佢哋覺得,要放棄一班同事,自己之後發達都發得唔安樂。
什麼是 team spirit,其實沒有一個特定註釋,而那份 team spirit 在每一個團隊有多重要,完全取決於那個領袖。
好耐之前,香港有間學校,學校有隊籃球隊,籃球隊有位教練,叫老梁。
籃球隊有位明星球員,就叫他 Mike 吧。
老梁十分器重 Mike,球隊的大部份戰術都以 Mike 為重心。
然後有一次,Mike 在練波的時候遲到半個鐘,老梁罰佢跑咗十個圈。被罰之後,Mike 不服氣,在之後的練波時間擺明 hea。
老梁在練習後找他訓話,問他為什麼「玩嘢」;Mike 說自己跑完十個圈之後很累,但以他平時的體能,十個圈其實很小兒科。
又到了第二天,Mike 又遲到,照舊被罰跑圈。練習完畢後,老梁說,如果下次再遲到,佢跑完圈後唔可以跟大隊練習,只可以坐喺場邊。
結果,下一次的練習,Mike 再遲到,明顯是故意的。他跑完圈,準備加入練習,但老梁把他叫住。「我上次講過咩?」老梁來真的,「你坐喺度。」Mike 有點錯愕,原來他不相信教練真的會把這個主力球員擱在一旁。
「你,如果再遲到,下一次,連圈都唔使跑,因為我會趕你出校隊。」
Mike 聽到這句,竟然冷冷一笑,因為他不相信教練會犧牲他。
結果,大家應該估到:Mike 再遲,然後他真的被逐了。
學界比賽正式展開,老梁的籃球隊裏每一位成員都很努力,有幾場差點可以勝出,但最終一場都贏不到。Mike 每一場都在觀眾席,最後一場不例外。
就算是最後一場,老梁都堅持在場邊給每位隊員訓話:「你哋打得好好,我真心以你哋為榮。」
怎料,老梁的話音剛落,Mike 在不遠處喊了一句:「自己攞嚟賤。」
「你講乜嘢?」老梁咆哮了。
Mike 怔住了,沒有回話。
老梁之後的一句話,我這一世都記住了。
「係,我攞嚟賤,因為我寧願隊波冇咗你,輸晒每一場,都唔想隊波靠你贏,然後畀其他隊友覺得,贏波重要過互相尊重。」
諗咗人哋,先再諗自己,team spirit 就是同理心的極致。
何詩蓓贏得兩次銀牌,兩次在 IG 報喜,都是說同一句話:WE DID IT。
明明是一個人游,卻歸功於所有人,這就是為什麼攞不到金牌,香港人都當了她是世界冠軍。
葉輕眉沒死 在 偽學術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聖地之夏] #高雄栂尾山的高山寺:夢的頓悟 / 李長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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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們今天要去高雄」。「高雄?」,媽媽頓時黑人加問號。沒錯,在京都的西北方向,嵐山在上去一點,有一處靜幽之地,就叫做高雄,台灣南部的高雄本來就是日治時代(1920)所取的地名,我們知道的「打狗」(閩南語),即是「高雄」(takau)的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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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超高能量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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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由三個地方組成,包含 #高雄、#槇ノ尾、#栂ノ尾,就在嵐山清滝東北方的深山裡。你可以從京都車站前的巴士站搭乘「#JR巴士」的「高雄.京北線」,大約40分鐘就可以讓你被充滿靈能量的自然山水緊緊環抱。也就是因為此片山林能量充沛,才能讓空海大師在此開創 #神護寺,智泉上人建立 #西明寺,以及,明惠上人安居於 #高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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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三尾,我最喜愛高山寺,除了幽靜深暗的寺院山區外,高山寺在宗教、藝術與人類知識上,都有著十分獨特的地位。寺院山內石階密布,潮濕的水氣讓眼見事物表面都生長著濃綠青苔,#富岡鐵齋 寫著大大的「栂尾山 高山寺」,是書法的逸品。平坦的石道旁藏著柔軟的蕨類與清澈流水,兩旁樹木高大,春夏綠意滿溢,秋天則紅葉似錦,冬季的寂寥又有另一種蕭瑟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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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樣舉世無雙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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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寺有兩項舉世無雙的文物(或思想),讓我將其列入「聖地之下」的範疇,其一,是傳說為 #鳥羽僧正 繪製的《鳥獸人物戲圖》,另一個則是開山祖師 #明惠上人 的《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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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愛漫畫的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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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獸人物戲圖》共有甲、乙、丙、丁四卷,甲卷以擬人化的方式描繪動物西嬉戲,乙卷則畫上實在空想的獸物,丙卷則是人間風俗,丁卷畫有特殊的人物。尤其是甲卷在動物擬人畫的構想上,甚至可以說是日本最早的動漫形象。畫中動物的滑稽互動,有諷刺人類生活行為的意涵。不過,今日我們看到放置在高山寺石水院的畫本,乃是複本,正本分別收藏於國立東京美術館和國立京都美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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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的紀錄與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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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夢記》則來自於明惠上人之手,惠明生於1173年,死於1232年,是鎌倉時代初期的高僧。鎌倉時代是日本佛教世俗化的重要時期,先後出現法然、親鸞、道元、日蓮等多位高僧,那是一個日本人的靈性極度活耀的時代。我研究了一下日本佛教史,明惠上人並不常被列在其中,或總是被快速帶過。但是,重要的是,惠明為人類留下珍貴的知識遺產,在精神分析領域中的重要貢獻,就是貫穿一生、為數龐大的 #夢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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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知道,心理學家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是對夢境做出記錄與解析的重要心理學家,不過,早在1192年開始,惠明上人便著手記錄夢境,並且將夢與他的個人生活、修行生活緊密地結合,成為對佛的頓悟,也是在自我主體上追求完整性的奧秘歷程。而高山寺石水院,就是明惠上人記錄夢境、探索悟性的重要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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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水院的靈性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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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管《鳥獸人物戲圖》與《夢記》,我們之後再來好好的談論。當我進入到石水院中,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當然原本就很安靜,但當下感受到的那種靜,是心靈的靜。走過啟悟明惠上人的「#善財童子」像,漆黑的影子在穿堂上像是心理的一幢陰影。黑暗後則是一片綠色的光影輕浮,我靜靜地坐在石水院的房間中,周遭的迴廊敞開成一幅夏日的景觀,風吹拂著樹梢,那片綠色看似靜止卻有如複雜理論般有規律地、細微地流動著,蟬鳴似遠似近地環繞。一滴汗從眉心泌出,啊,這就是夏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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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Kawai, H. (1979). 明惠上人の夢について [myoeshonin no yume nitsuite]. 大谷学報, 59, 6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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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媽媽去旅行 #夏天的風景

葉輕眉沒死 在 健身芭比小芝芝兒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歌詞
唉 風夕 滴歪
歐 歐弄 歐弄
喔耶
滴哩滴哩滴哩搭
GO
讓 這樹葉輕輕晃 透出了 你臉龐
灰色 的天 變得 好明朗
當 你身影 出現在 我眼前街中央
怎麼 心跳 有一些 異樣
嗚我 怎麼變得 臉紅紅 像著了魔(像個蘋果)
想像和你一起做夢的生活(時候)
這些畫面不停在我腦海閃爍
看 你每一個眼神 都讓 我心動
天空出現 溫柔的你 的笑容
感覺我 已經無法去 逃脫喔
※重複
Despacito
在你耳邊和眉眼之間漫遊
(讓我慢慢在你眉眼之間漫遊)
你像宇宙 環繞著我 小小星球
快樂(甜蜜)之後 我們之間 是否哀愁
Despacito
貼近胸口 纏繞的手 耳邊問候
唱完這首 還有一句 依依不捨
感謝今天 溫暖我 冰冷的雙手
喔
只想(想要)在你身邊(旁) 每分每秒緊緊守候
讓我看到你的面孔 其它事情不想去懂
(你的動作都想去懂)
讓我感受你的心跳 感覺你的溫柔
每當眼淚 快要失控
就會想起 你的笑容
Despacito
四袋 壁咚 被搜粉 達美樂
有誰給大便上的囉
禮物店分店 當陀螺
馬面對他們 當陀螺
燒杯 給土狗 肉鬆跟米糕 給誰 棒棒
燒杯給 沙威瑪 大霧 看到了沒 棒棒
免費 八袋米 波卡 芭樂 貝果 弄第三遍
KERO KERO KERO 賣關刀啊 我阿弟 點咖啡
有了電鍋 披薩 用那個肉 拿了 不要嘿
要買什麼 人偷拿 賠沙拉嘿
爸洗頭 爸洗頭 刷背 刷背 洗頭
墓仔埔 餅乾多 波的多 波的多
關到都被冷死啊
工業上的獵殺
哥哥 太麻里 蝦公 帶你加點沙
爸洗頭 爸洗頭 刷背 刷背 洗頭
墓仔埔 餅乾多 波的多 波的多
頁給燒了 淹水 胡亂被搞 也上
別人包膜 打蠟機
電鍋 喇披薩 OH 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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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眉沒死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Wong Wai Man
梁天琦暴動罪被判囚六年;金正恩今會特朗普。
梁天琦是香港大學畢業生,運動健將,屬於港產尖子。他,為什麼要在旺角街頭擲磚?
金正恩三代為北京政權飼養,一家獨大,與世隔絕。為什麼要打破朝鮮半島半世紀的恐怖平衡?
他們都覺得被困,前無去路。困字,一棵木在四面牆內,入了死巷。
木,本來代表生機,樹木要伸展枝葉,但入了一個困境,活力生機全被扼殺,無法伸展。
受困,並非本領差,只因客觀環境發生改變,大樹無法從外界攝取資源,生存受威脅,所以,想突破困局。
九七後,香港年輕人找不到出路,看不到前景。
公義在剝落,價值觀在扭曲。
要改革社會,乖孩子跟著遊戲規則,為市民發聲,爭取選票,走入議會,在制度內,盡一分力,維護香港公平公正的傳統價值。
但權勢不容許。入了立法會,他們都被DQ,原因莫須有。
制度不公義,社會另一個聲音便響起:
勇武抗爭,以武達義。年輕人起來,走上街頭。
但誠如彭定康說的,公安條例被政治脅持,針對年輕人和泛民主派人士,他們被判重刑。
困局之下,便想到了非常手段,想到了革命。
什麼是革命?
社會形勢推展到一個轉捩點,要破舊立新,開始新的遊戲規則,開始新的秩序,那便是革。
人志突破天命,由群眾的智慧,打造一個嶄新的世界,歷史上重大的文明,重大的政治改革,都是如此。
革字本來是指製革工業。將天然的獸皮經過加工,人工打造,成為民生日常用品。
荀子說,奪然後義,殺然後仁,上下易位然後貞。
他說,當社會極度不公,上層既得利益者的剝削,造成社會嚴重不滿,逼不得已就可以革命。
殺了之後才講仁,奪了之後才講義。上下易位,新的群眾力量,推翻舊體制,讓社會秩序重歸穩定。
上下易位然後貞,這個「貞」,就是社會正義。
這是香港年輕人走上街頭,用磚頭擲向警察的背景。我們看到警民衝突,街上沒有破一塊玻璃,沒有人趁機打劫,沒有嚴重人命事故,當晚新年煙花照放如常。但梁振英事後斷性為暴動。
所以,這就是政治檢控,這就是行政立法司法的三權合作下的司法欺凌。
至於金正恩,他用盡機關,才得到今天的美朝峰會。
先是積極發核武,唯恐天下不知的核試,再三用飛彈越過日本上空,聲言核彈可直到美國境內。
世界以為北亞大戰迫在眉睫的時候,突然他伸出友誼之手,南北韓會面,他跨過三八線。
朝鮮半島的恐怖平衡已經超過半世紀,他為什麼要急於改變現狀?
金家三代,安於做北京的門前惡犬,做國際流氓,令美國的第一鍊嶼防線痛苦,受中共飼養,安心關門做皇帝,有什麼不好?為什麼要改變?
沒有北京的默許,他能否代表朝鮮半島與美會談?
金正恩父親祖父輩面對的北京領導人,和今日不同。
毛澤東忙於內鬥,大殺功臣。
鄧小平忙於搞開放,與保守派周旋。
江澤民忙於悶聲發大財,竊國。
他們都樂於見朝鮮半島不變,保持現狀。
習近平不同。
用反貪腐之名將政治對手清理得七七八八;修憲永續權力沒有下台之憂,要有大作為,與毛鄧歷史上鼎足而三。
金正恩的政治觸覺知道,朝鮮半島要變。他始終是在中、美、俄三大霸主間走位求存的小角色。
與其被動的在北京蔭下生存,不若走出安全圈,找另一個恐怖平衡的安全處境。
他主導了今次的美朝峰會,他也在找出路。
在困境的人,都想到了革,因為革故之後,就可以鼎新。即是有出路,有新秩序。周易雜卦傳說:
革,去故也:鼎,取新也。
周易第47卦是困卦,第49卦是革卦,第50卦是鼎卦。
困境之下,要走到革故鼎新,中間,還有第48卦——井卦。
序卦傳說:困乎上者必反下,故受之以井。井道不可不革,故受之以革。革物者莫若鼎,故受之以鼎。
困乎上者,因為澤水困,澤中無水,所有有形有用的資源都沒有了,「必反下」,這個「反」,是回歸基本,不是反對。
反,是動詞,在上面的資源受困了,就要思考,是不是有深藏在下的東西呢?
當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外面行不通的時候,回過頭來另尋新路,故受之以井,要開發新資源。
尋找新水源,就是紓困。當井水冒出來,所有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但開發一口新井,找一條新出路,不會一擊即中,還是要不斷調整,所以,井道不可不革。由困到井,是扭轉乾坤。
困是革的先兆,革是創造新文明的大機緣。機緣,是因為困的處境而激發。井,新資源,新思維,便是通關之神。
九七前,香港一直在升,升到某一個極限就變成困。
不甘束手待斃的人,就會設法脫困。走投無路,激發潛能,便是井卦;創新開闢一個新時代,便是革卦了。
#貿易戰 #中興 #華為
2018年6月12日星期二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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