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他很棒的事情(上)】
板桓是師範教育學院類畢業的,也是個教育控。前陣子板桓教秘密數學、教到他崩潰,甩門就離開了小孩書房。
夫妻是互補的,父母也是。
我們兩個早在孩子一出生就約好,只要有一方崩潰,另一方一定要立刻去安撫孩子、成為孩子的避難所。如果雙方都發火,孩子只會被逼到無路可退、不知所措。
「寶貝,怎麼了嗎?」龍哥趕緊衝進兒童書房、抱緊坐在椅子上的秘密。秘密委屈巴巴地看著媽媽、淚水在眼眶內打轉:「拔拔生氣了,我不會算數學,他碰一聲門、出去了。」
「麻麻數學也很糟啊!不然我們一起來學習吧!」龍哥把孩子摟在自己懷裡,看著「8+1=____」的習題。龍哥拿出秘密喜歡的蒼蠅字卡玩具,數了八隻蒼蠅給他,再給他一隻。我們兩個就慢慢地,一題一題解了出來。
#期間龍哥不斷誇獎秘密做得很好_數學能力比媽媽厲害
#這才把皺成包子的小臉給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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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小的,換搞定大的。
龍哥讓孩子自己去讀繪本,深吸了口氣、踏進了主臥室。
「怎麼會這麼生氣?」
「8+1欸!只是多一個數字,為什麼不會算?!這個很基本欸!」
「少來,什麼這個很基本!以後都有計算機了,這種數字我想按也會按啊!我數學很差,怎麼了?我活得很輕鬆、也沒有被影響到啊!找錢還有收銀機呢!擔心什麼~」龍哥數學很差,還不是活到現在、還大學畢業了!
「8+1欸!如果他學不會這個,他以後出社會、只會被欺負而已!!」板桓依然看不慣龍哥處之泰然的隨性,忿忿不平地企圖爭論。
龍哥停頓了一下,隨即抬頭問他:「學完加減、還有乘除;學完乘除、還有平方:學了平方、還有一堆有的沒有的。
你希望他學會的,是你為人父母的擔憂、是你憂心他在學校被人歧視、覺得他是笨蛋。
但其實...
老北的不滿甩門,又何嘗不是同等級的學習霸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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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果「拎杯懷胎十月不是為了讓他懂數學的」報導~
【後記】「親愛的,如果你還記得,秘密第一次叫爸爸的時候,你泛著眼淚、拼命稱讚他:「好棒好棒!」
但曾幾何時開始,他的句句呼喚,不再讓你為他讚賞。
課業很重要。對,這是基礎常識、這個以後用得到。
但父母的愛,對孩子來說也很重要。
你要記得,當初孩子還在肚子裡的時候、我們就許下願望、只希望孩子健康快樂、平安長大就好。
你不要在教育過程中迷失自己、開始追求成績、追求孩子的成就。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漸漸....
成為,我們曾經最憎恨的那種父母。」
#孩子還是很棒的
#是我們看他的角度不一樣了
#但請務必緩下腳步_陪他慢慢茁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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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員限定通知】
🧜🏻♀️上次裝完兒童書桌,隔天一早,板桓一早就開前後窗戶、讓小孩書房跟廚房的窗戶,把臭氧給散光!然後兩隻貓,就抱到前一天沒開窗的板桓書房去。
不知道是不是小果蠅害怕臭氧的味道,當臭氧的味道、往廚房窗戶散去時,一堆果蠅搶著衝出去
#意外讓廚房的果蠅驟減_真是莫名的收穫哈哈哈哈哈
🇫🇷而且知名法國品牌,紫外線臭氧燈一台才1990😱讓不讓人活啊!!之前全部賣光光,現在龍哥已經追加到了!同批船出貨、不延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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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蒼蠅 碰 到 酒精 在 邱顯智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替代役青年夢想起飛?先把防疫跟衛生做好吧!】
我們的粉絲專頁收到相當詳實的爆料,相信待過成功嶺的各位都不會感到意外,由於太過寫實無法節錄,所以全文來稿照登。
成功嶺替代役新訓問題積習已久,本來就是防疫與衛生的黑洞,內政部役政署不要再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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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位在成功嶺受訓的役男,現在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如此嚴重,總統和行政院都說防疫視同作戰,可是真正在進行作戰訓練的單位成功嶺其衛生狀態竟如此糟糕,令人擔憂國軍將成為防疫最大破口拖全國後腿!
首先,我們從各縣市集合出發前往成功嶺時,在搭上遊覽車前根本沒有先量體溫就讓大家上車,而且在車上還是一個個緊挨著坐,沒有以梅花座間隔開來。再來到成功嶺我們同僚間聊天竟然發現有五位在一周之內曾去過歐洲旅遊的人沒有在家自主隔離14天,他才剛回國幾天就進成功嶺服役,這些人都沒被挑出來就讓他們進成功嶺和大家集體生活簡直是置大家的生命安全於危險當中!
第二,成功嶺內部的衛生狀態奇差無比,剛來這裡的第一周吃飯前根本沒讓大家用洗手乳洗手,後來有同梯反映後,是讓大家洗手了,但也只是在進餐廳前用水管象徵性地沖了一秒而已,根本沒做到用洗手乳搓30秒才能確實洗乾淨的基本需求,害我都不敢剝雞蛋和橘子吃!
第三,我們進餐廳前需要量額溫,但由於我們都在烈日底下行走,被太陽照射到頭頂都很熾熱,中午時量額溫很多人都高達38度以上,但隊長們都說你們一定是因為在烈日底下行走所以額頭很燙就讓這些人進餐廳了,如果想要求過一會兒再量一次額溫還會被隊長罵,說你浪費大家吃飯的時間,基本上最後量體溫這件事已經變成形式化了,沒有實際意義!
第四,洗手乳和酒精嚴重不足,很多洗手台前的洗手乳已經空了,過了好幾周也沒來補充,害我們上完廁所都不能用洗手乳洗手。還有基本上我都沒看到酒精和酒精噴灑器,可能一個中隊只有幾個,還不讓我們隨意取用,很多東西想消毒都沒辦法!
第五,我們使用的蚊帳、床單、棉被、枕頭感覺都很髒根本沒洗乾淨,上一梯使用完後也沒消毒就讓我們繼續用,我每天躺在床上全身都感到非常癢。並且蚊帳這種東西很容易沾上許多灰塵和塵蟎,本來蚊帳就是該掛上去後永遠不再動它的,我們卻要求每天要拆下來摺好,大家在摺蚊帳時都會一直抖抖抖,很多鼻子過敏的同僚都會因此一直打噴嚏,他一打噴嚏又把許多病毒散播到空氣中!
第六,由於訓練時壓力太大又睡不好睡眠不足導致免疫力下降,再加上衛生條件實在太差,我們許多同僚剛進來幾天就感冒又過敏便秘,雖然沒發燒,但是我們每天集體生活,一起住宿舍睡大通鋪、一起吃飯、部隊集合和行軍時大家都貼的很近,根本是大煉蠱疾病溫床,很容易就傳染感冒了。再加上成功嶺的蚊子戰鬥力非常恐怖,牠們甚至可以隔著褲子和襪子叮人,大家都被叮了十幾個包,被蚊子叮咬也會傳染疾病的!
第七,洗澡的時間嚴重不足!上百人擠十幾間浴室要在15分鐘內洗完澡,而且我們是規定洗澡加打電話的時間共30分鐘,而有些人為了能打更多時間的電話就只隨便沖一沖水不抹肥皂就出來了,甚至還有人連續幾天都不洗澡,我們每天晨跑和在烈日下行走都會流很多汗,站在他旁邊即便戴著口罩都能聞到臭味!再來一洗完澡就不能穿拖鞋要穿上布鞋,腳都還沒擦乾就要穿襪子,很多人都得香港腳。不能好好洗澡是成功嶺衛生條件差的一大主因,我知道洗戰鬥澡是軍隊的一大特色,但我們現在疫情當頭防疫視同作戰,理當花更多時間洗澡注重衛生,洗加打給一個小時是非常應該的!
第八,替代役的深藍運動外套從來沒讓我們洗過,每天穿這件衣服運動,上面都沾滿汗液,很多人的深藍運動外套都明顯發臭了,戴著口罩都能聞到臭味,不知道為何18天都不拿去洗?
第九,我當打飯班,有好幾次發現湯裡或菜裡出現小蟲(蒼蠅、蚊子、蟑螂),隊長也不讓我們告訴同僚,就說把牠挑出來剩下的還可以繼續吃,真的非常噁心!還有因為吃飯的時間根本不夠我們每餐幾乎都浪費了超過四成的食物,特別是長官桌十幾盤食物完全沒被動過,很多明明還可以吃的食物就直接倒掉,如此浪費食物和納稅人的錢,打飯班看得都非常心痛!
第十,我們全體役男都被要求要全程戴口罩,沒戴好露出鼻子還會被罵,但是很多(至少超過一半)的學長、分隊長、區隊長、中隊長都不戴口罩,他們不戴口罩就在近距離破口大罵,口水都亂噴,特別是吃飯的時候隊長罵人口水噴進我們的飯菜裡真的非常噁心!
十一,晚上睡覺起來上廁所時,要先去安官桌押證件並簽名,而上完廁所你不能先洗手,要再去安官桌拿回證件並簽名才能回寢室前的洗手台洗手,所以根本讓證件、共用的筆和簽名本上全部沾滿了細菌,又讓下一個人碰到!
十二,這周剛好是疫情開始要大爆發,結果我們剛好這周放假,大家放假時一定會經過火車站這類人群大量群聚的場所,要是有人因此被感染了,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潛伏期又那麼長,收假後豈不是把病毒帶回成功嶺讓大家群聚感染?為何不直接在新訓結束後就直接分發各單位就好了,收假後直接自行去單位報到也行,幹嘛還要回成功嶺受專訓?
十三,我們在打完賽諾菲流感疫苗的一周之內又去捐血,抗體都還沒建立就把血捐出去,不知道這批血中有多少是真正乾淨能用的?
最後我知道軍隊中就是有很多長年積弊已深的規定,但是現在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如此嚴重,防疫視同作戰,為何成功嶺對衛生狀態的要求還是如此散漫?簡直是將全體役男及其家人的生命和健康置於危險中!我們浪費那麼多時間在忙著折棉被、蚊帳、衣服等內務整理和打掃落葉等毫無意義的事情上,為何不能多花點時間來改善衛生條件?
在成功嶺的每天都有傳染疾病的風險,而且我們這三周完全沒有創造任何生產,即便把我們這幾千人派去口罩工廠大力加工對社會的貢獻都比我們待在成功嶺大得多!感覺我在成功嶺的每一日都在浪費公帑、混吃公糧根本沒有做任何有意義的事情,要是還因此使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於軍中大爆發成為防疫最大破口拖全國後腿,那成功嶺真的對不起全國人民了!
這兩周是台灣防疫關鍵,現在所有公有封閉型的場館,如文化場館、圖書館、活動中心、運動中心等地方,都暫停對外開放兩個星期,為何比上述場所更危險、更集體緊密接觸、更可能發生群聚感染的成功嶺竟然還叫我們回營?有甚麼理由非得回成功嶺專訓三天不可?直接分發至單位在單位專訓不就好了嗎?這群替代役男在一周內就會前去各大區公所和警察局消防局報到,在成功嶺群聚感染後再像煙火一樣把病毒散播到各鄉鎮,成功嶺內的情況就像鑽石公主號一樣糟糕,簡直是大煉蠱疾病溫床!
蒼蠅 碰 到 酒精 在 餵飽豬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兩個星期的街友生活和兩個星期的吉普賽人生活的故事】
--轉自 タマナハ アルカシルカ ユウ(Alkasilka主唱)的日記_2018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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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可能是5~6年前,大概是兩個星期左右的期間,但不太確定。
在這樣非常限定且短暫的期間,我有一段曾經生活在東京街頭的時期。
為什麼這樣過生活,現在想不太起來。
那時應該在東京有幾個朋友,要借宿在誰的家裡頭應該也不是問題。但當時的我選擇了將水泥塊當做睡床。
究竟是認為人生中體驗街友生活是一件重要的事,還是閒人的興趣所致,又或者因為某種原因被迫這麼做,完全想不起來。但做過拿著一本素描本想要賺錢,卻壓根沒打算畫得像模特兒的肖像畫家,或人肉沙包這樣賺取每天的開銷,以渡過每一個悶熱到難以入眠的夜晚,這件事到現在卻依然鮮明記著。
還有關於那晚發生的,有如電影中會出現美麗的一幕,現在依然牢牢地深植於腦海。光是回想,就讓現在的我仍然悸動不已。
當時,我想著人潮就是錢潮,在新宿與澀谷等人口密度高的地方忙著那些街頭活動,但這些地方無論是要休息還是要睡覺真的都太吵鬧,很難讓人想要久留,於是四處流浪之後,到了高円寺這個地方。
和其他很「東京」的地方不同,是個到處都是一些沒什麼緊張感的傢伙橫行無阻的舒服地方。
有天,我在車站前廣場獨自喝著酒,一位醉到不行且未曾相識的女性跑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喝?
我心裡警戒著這是否是某種陷阱,我答應她在這個廣場喝的話可以。那位女性接著在廣場上,像無頭蒼蠅般的向著慢吞吞喝著酒的人們、在滑板的人們、亦或只是單純地仰望天空的人們,一個接著一個地問候他們,等我回過神來,高圓寺北口廣場的中央,出現了一個從外國人與街友,專門學校生到龐克的謎樣組合。形成了一個環狀,約有20人左右的大宴會就這麼開始進行了。
剛好因為這件事,我開始喜歡上高円寺這個地方,在同一時間,弟弟Shin也來到東京,也開始了街頭生活。
有一天,在龐克樂表演時遇到了名叫札克和布蘭多,正在日本旅行的美國人,和他們成為了好友。
這美國人二人組也和我們一樣基本上是在街頭生活,我們會分享「那邊的神社很涼快很好睡」「那邊的佛寺會馬上被趕出來」等,適合睡眠的資訊或表演的訊息。
這樣的兩個人,每天都會碰面,但有一天就沒再看到他們了。
又過了二~三天後,我和他們在高円寺車站的北口廣場再次相遇,那時他們口中嚷嚷"squat” 這個詞。
我一開始以為他們開始熱衷深蹲練肌肉了。
但即便我的英語會話能力連中學生都不如,也覺得好像不是這麼回事。我好不容易嘗試用心電感應,終於成功讀取兩人的話語,他們似乎「弄到了住家」。
還有,他們似乎稱那個弄來的家叫"squat”。
「今天要辦生日派對,所以來我們家玩吧!」
剛好這一天,似乎是札克的生日,他們帶著我和弟弟從高円寺車站南口步行了10分鐘左右,來到了一間廢棄大樓。
怎麼看都不像是家。
大樓的疑似入口處覆蓋著藍色塑膠帆布,我感覺到生人勿近的強烈意志。
我們睜大眼睛確認附近沒有其他人,鑽入大樓入口處藍色塑膠帆布的縫隙當中,走了進去。
踏入的那裡是光線被遮蔽地漆黑。連自己的身體先端也看不到。
我緊張不已,黑漆漆的這時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依然令人興奮不止。
為了不讓腳步聲傳遞到鄰近的建築物,我小心翼翼地屏著呼吸,躡手躡足地往深處進入。
再往前走了會,我們開始用手機的LED燈照亮地面。
被告知「小心你的腳步」,我仔細看了地上,到處散落著螢光燈管。
這的確很危險。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二樓,接著爬上了三樓。
在這當中螢光燈管依然到處散落著。
爬到了四樓,這次走道上則是一整片被白色粉末覆蓋著。
在旁邊掉落著滅火器,據說,曾經有警察來訪查,他們在逃跑時向四面八方噴灑了滅火器的粉末。
原來從剛剛開始散落在四處的螢光燈管也是有道理的。
萬一不小心踩到螢光燈管,就會發出「砰!」一聲的聲響。
只要聽到這聲響,他們在睡覺時也能察覺有入侵者或警察踏進了這棟大樓。
為了這個目的他們刻意將螢光燈管作為陷阱,是刻意四處擺放的。
爬到了七樓,他們向我介紹他們的房間。
不知道從哪邊撿來的桌燈,按下了開關燈火就亮了起來。
房間當中僅有胡亂擺放的沙發,不太有人在這邊生活的感覺。八成是只要能睡覺就可以了吧。
「嗯?」
題外話,怎麼看都不像有電的廢棄大樓為什麼燈會亮呢?
我問到這,他們當中一人指著燈火的插頭處。沿著插頭看過去連接著非常長的延長線,再往前看過去,延長線伸到窗戶外頭,那前端則是延續到隔壁大樓的窗台。
似乎從隔壁大樓的窗台上洗衣機用的插座偷電。
他們在幹的勾當的確是不好的事,但這樣的智慧以及行動力等,像我這樣老大不小還在搞秘密基地的人而言,老實說令我印象深刻,他們過著有如電影般的生活這件事也令我興奮不已。
在房間介紹也快快結束後,我們進到更上層樓,來到了屋頂。
派對似乎是在屋頂舉行。
打開屋頂的門扉,那裡已有著十多個各式人種的外國人,沒有一個日本人,日本人就只有我和弟弟兩人。
一聽到派對這兩個字我以為會是個狂歡場面,但沒有一個人大聲說話,大家只是靜靜地啜飲著酒精和果汁,悠閒地享受著從屋頂看出去的景色。
「我讓你見識一下最棒的地方!」
兩人開始爬上塔屋的梯子,我們也跟著爬了上去。
「這棟大樓是附近最高的大樓,爬到這來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從這裡看出去的景色很美麗吧!」
我真的無法忘懷這時的這個景象。
街區的璀璨燈光朝著四面八方延展著,將目光轉到腳下,各式各樣國家的人們看著同一幅景色靜靜地交談著。
這是一個只能說不可思議的經驗。
從那時開始我從別人口中慢慢得知,主要是在歐洲,原來有著佔領廢墟的佔屋行為。
似乎有很多龐克與無政府主義者聚在一起,將大樓與透天厝,或者是整個街區整個佔領下來作為己用,將其改造為藝術與音樂等進行文化活動的空間,以及支持社會弱勢與接納他們的空間。以及,到被佔領之前是違法行為,但佔領之後,透過打贏訴訟,被官方認可的地方也不是少數。
我對於那樣的文化打從心底源源不絕地湧出了濃厚的興趣。
恰巧在這樣一個當下,アルカシルカ Alkasilka這個我現在在玩的樂團在東京表演時,有一個奧地利人很興奮地跑來用隻言片語的日語找我搭訕。
「你們是沖繩嗎?那樣小的島國怎麼會長出這樣的音樂呢?一定很冷門吧?你們的音樂對日本來說太前衛了,馬上來歐洲表演比較好。你們要來歐洲的話,巡迴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被誇到連我都不好意思了,而這大概是在2年前左右。
於是,終於到了當時的約定應該被落實的時刻。明天開始2星期,我們的樂團會到歐洲巡演。
而且,幾乎所有的演出空間都是在佔領空間舉行。
我非常期待究竟會看到什麼,感受到什麼回來。
以及,關於佔領文化的資訊或資料在日本實在少之又少,我也有很多沒有完全搞懂的事情。
所以,這次不只是去表演,會跟著我們一起巡迴的攝影師KOUHEI先生(South Nerd Film / kampsiteOKINAWA),究竟歐洲的佔領文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會好好地將影像記錄下來,雖然現在還不清楚會有什麼樣的形式,但希望能夠廣泛地傳地給大家。我們這麼計畫著。
所以呢,從今天開始我們出發去歐洲巡演。
還有回程會造訪台灣,也會在台灣演出。敬請期待!
那就這樣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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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 https://goo.gl/kMwhdr
翻譯 / 張建元
有朋克自遠方來 vol.3 —— Alkasilka「兩週吉普賽人巡迴」台灣最終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