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陶宛,這個瘋狂的小國!(稱讚意味)】
標題絕對是正能量,來源是中國網友和官媒們現在一片狂罵立陶宛(https://reurl.cc/7rzNlb )。我們原本下的標題是:「從中國召回大使看立陶宛的價值外交。」在中國強大的壓力下要公然忤逆,的確很瘋狂而且很勇敢,不是嗎?且看我們分析立陶宛這樣的勇氣是怎麼來的。
今年六月份,立陶宛宣布捐疫苗給台灣,七月份,台灣與立陶宛雙方宣布將互設代表處,而且台灣要在立陶宛設立的代表處名稱為:「駐立陶宛台灣代表處」(The Taiwanese Representative Office in Lithuania)。立陶宛外交部在新聞稿當中甚至以「國家」稱呼台灣(https://reurl.cc/og4Xaq )。當時我們就提到,中國一定會有動作反制,不然面子實在掛不住。
現在新聞來了。八月十日,中國外交部發布聲明表示,決定召回中國駐立陶宛大使,並要求立陶宛政府召回駐中國大使。
「近一段时间,立陶宛政府不顾中方反复交涉,晓以利害,宣布允许以“台湾”名义设立“代表处”。此举公然违背中立两国建交公报精神,严重损害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中国政府对此表示坚决反对。」「我们敦促立方立即纠正错误决定,采取切实措施,消除恶劣影响,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都是很耳熟能詳的台詞)
▍中國召回大使的解讀
本站住海編分析:撤大使的重要性在於大使本身的象徵意義;沒大使不代表兩國沒來往。美國不派駐中大使,美國照樣能派副國務卿訪問溝通。但是有大使的話,有什麼不滿就能隨時叫大使來罵了,畢竟大使本身就代表派駐國。說實在的,台灣在東歐不是只有立陶宛一個代表處;拉脫維亞和波蘭都有。就算真的以台灣為名,撤大使的確有點多了。這種動作除了有戰狼味道,也可能是欺負立陶宛小,想殺雞儆猴。
就撒回大使這個動作來看,以前常見到的案例是,若以色列在巴勒斯坦有什麼大動作的話,埃及和約旦就會召回駐以色列大使。這幾天因為衣索比亞拒絕蘇丹調停提格雷戰事問題,蘇丹也召回駐衣索比亞大使。
從美國的例子來看,就算美中關係緊張,最多也就是撤「領事館」,並沒有正式召回大使。而最近的方式是採用輕微一點的大使退休「延遲不派任」的方式,降低使館最高代表層級。撒回大使之後的下一步,理論上來看,如果關係再緊張一點就是撤使館甚至撤僑,那基本上就準備打仗了。
▍立陶宛的回應
對於中方的要求,立陶宛也發出聲明表示:「對中方此舉感到失望(disappointing)」。立陶宛外交部長藍斯柏吉斯(Gabrielius Landsbergis,帥哥部長)說,「我們已經得知中方傳來的訊息,為此感到遺憾。我們還在考慮接下來會怎麼回應。我們尊重(respect)『一個中國』原則,但我們也有自己的政策要走,與台灣發展雙邊互惠的關係這樣的政策不只是立陶宛有,全球有很多國家都是如此。」
有趣的是,在路透社報導(https://reurl.cc/O0KR0r )當中,藍斯柏吉斯提到說「立陶宛有自己的政策要發展」,但在簡體中文版的報導(從北京發稿),這句話變成「在一個中國原則下,我們決心和歐盟及世界上其他許多國家一樣,發展與台灣的互利關係」。
「一個中國原則」其內涵除了有中華人民共和國代表中國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表明「台灣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份」。這個原則對台灣來說當然是不能接受。而事實上,世界上直接明白「承認」(recognize)這個原則的國家並不多,而且所有主要大國也都沒有「承認」這個原則,多半只要表明「知道」(acknowledge)或是像立陶宛這樣「尊重」(respect)中國的立場。
🗞 美聯社的報導當中,藍斯柏吉斯的用語是「尊重」。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美聯社的原文報導,他們quote出來的部份比較長:The Lithuanian Foreign Ministry expressed regret over China’s actions, and stressed that while respecting the “one China” principle, it stands ready to develop mutually beneficial ties with Taiwan, just as many other countries in the world do.(https://reurl.cc/zenKAp )
▍美國的回應
立陶宛和中國互撤大使的新聞持續發酵,在十日的國務院記者會上,記者也問發言人對於這兩國目前發展有什麼看法。國務員發言人普萊斯(Ned Price)表示,美國將與立陶宛這個北約盟友站團結一致,且譴責中國的報復行為。普萊斯告訴記者,每個國家都應該要能在沒有外部威脅的情況下,制定其各自的「一中政策」,因為美國就是這樣。他進一步說:「我們支持我們的歐洲夥伴和我們的盟友和台灣發展互惠的關係,並抵制中國的恫嚇行為。」
除了回應記者問題之外,普萊斯不忘提醒大家,台灣在公衛、先進製造,以及民主治理上佔全球領導者地位,這些都是國際社會,包括美國,和台灣往來能夠受惠的一小部分領域。
最後記者提問,如果其他國家考慮在其國內設台灣大使館,美方是否支持?普萊斯說:「我們支持交往」。
▍立陶宛的價值選擇
我們先前提過,立陶宛面對一個外來強權侵略的經驗相當豐富。歷史上,立陶宛獨立了兩次,第一次是在1918年,只是當時獨立後立陶宛仍不斷受到蘇聯的騷擾,例如蘇聯一直試圖分化立陶宛與波蘭和波羅的海三國的關係。到了二戰期間,立陶宛在納粹德國和蘇聯於1939年劃分各自的勢力範圍時被歸屬納粹德國,但又在後來的美蘇互不侵犯條約中改分給蘇聯。立陶宛的第二次獨立是在1990年,當時蘇聯的戈巴契夫一度出兵想要鎮壓這場運動並以經濟封鎖作為威脅,但過程中因為受到國內龐大的壓力而使立陶宛最終順利脫離蘇聯獨立。(外交部帥哥部長的祖父Vytautas Landsbergis即為宣布獨立時的國會議長,後來出任首任的國家主席)
立陶宛第二次獨立也是另一個挑戰的開始。可能是不堪長期受到蘇聯的影響,立陶宛在獨立之後想加入歐盟和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等西方陣營的聲音就從來沒有斷過,這也成為他們外交政策的主要目標。2004年立陶宛順利加入歐盟和北約,但也迎來與俄羅斯的衝突和誤解。令他們憂心的是,當時立陶宛是歐盟國家對俄羅斯經濟和能源依賴最深的國家,此外即便立陶宛不與俄羅斯直接接壤,但俄羅斯在立陶宛的西南部有塊「外飛地」(exclave,一國領土部分位於他國國境內而與主要領土不相連)叫作加里格寧勒(Kaliningrad,這裡住著許多俄羅斯人也曾經高度軍事化),立陶宛似乎注定離不開俄羅斯的影響範圍。
即便在經濟和地緣上對俄羅斯十分脆弱,但立陶宛的態度是十分明確的。2006年的民調顯示,有超過一半的立陶宛民眾認為俄羅斯對立陶宛不友善,而有超過六成的人對西歐國家抱持正面態度,這也使得親俄政黨在立陶宛幾乎沒有生存空間。2014年克里米亞事件爆發後,立陶宛向西方世界證明他們長期對俄羅斯侵略的擔憂是對的,此後立陶宛增加國防預算,在短短幾年便在2018年達到北約規定的2%門檻。而在能源問題上,由於立陶宛很早就開始解決對俄羅斯天然氣的重度依賴與歐盟等西方國家合作,也大大增加了能源進口的多元性。
由此可見,立陶宛外交部長會特別強調「熱愛自由的人們要一起守護」,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在歷史上立陶宛始被迫面對有領土野心的俄羅斯(和前蘇聯)的威脅。2020年六月,由兩位重量級的反對黨國會議員所寫的,題為「Lithuania- it’s time for choosing」的文章指出(https://reurl.cc/2rRVMa ),中國對政治異議份子及少數民族新疆人的迫害、對中國社會的監控、對香港施加的國安法、對台灣的軍事行動等,顯示中國正重蹈極權的覆轍。最後也提到立陶宛必須選擇可以讓國家安全跟繁榮的國際規範,包括二戰後所建立的不使用武力、民族自決等規則。「中國,就像是俄羅斯的前身,正在挑戰基於國際法的和平秩序」,作者寫道。值得一提的是,這篇文章一共提到台灣八次,並建議立陶宛應該全面與台灣建立關係並且在國際社群上支持台灣、承認她是一個事實上(de facto)的民主國家。
這篇文章當時在立陶宛國內受到熱烈討論,在經過十月份大選之後,兩位共同作者後來在年底時就任正副外交部長,一位即是藍斯柏吉斯,另位作者是時任國會議員、後來就任外交部副部長的Mantas Adomėnas。2020年末,立陶宛公布他們將追求「以價值為主」(value-based)的外交政策,似乎已預示了立陶宛接下來要走的道路。
台灣與立陶宛的狀況有些類似,在外部有一個強國威脅,對於這個強國在政治和經濟上又無法完全脫離他的影響,也同樣被迫在西方民主自由與鄰國的威權國家間做選擇。只是在國內,立陶宛人似乎比台灣人更早接受相對較弱小的國家得選邊站的事實,而提早做了更多的準備。或許是因為類似的國家情結,支持台灣對立陶宛來說既合理也符合他們的外交路線。雖然立陶宛外交部的聲明中重申,在「尊重」一個中國原則的狀況下,他們「決意」如同其他國家與台灣建立互惠的雙邊關係,但中國的「一個中國原則」是否等同於立陶宛所認知的一個中國原則(例如,台灣屬於中國的一部分)我們不得而知。不過就立陶宛將比照她在其他國家大使館的配置在台灣設立代表處,以及在多次場合將台灣稱為國家這點來看,立陶宛與中國的一個中國原則不太可能是相同的,比較像是「一中政策」。再者,歐盟其實如同美國有自己的「一個中國政策」,而不是全盤接受中國的一個中國原則。歐盟對外事務部發言人馬斯拉里(Nabila Massrali)表示,根據這個政策在台灣設立代表處(而非大使館)這點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當然除了價值選擇,立陶宛在經濟上與中國相對疏遠(中國僅是立陶宛第22大出口市場)也會是她決定與台灣深化關係的原因之一。
最近,立陶宛和中國在白俄羅斯的議題上面針鋒相對,更加深了民主與獨裁對峙的價值分歧(文已太長,先簡略帶過)。今年五月,立陶宛宣布退出中國倡議推動的「17+1合作機制」,原因除了白俄羅斯的爭議之外,還有在互動過程中發現中國並未兌現投資和出口的承諾,再加上先前的香港反送中事件和COVID-19疫情爆發,而讓立陶宛對中國產生戒心。立陶宛現在的態度很清楚:17+1會造成歐洲分裂。
正如中國在經濟上只要遇到有其他國家或公司對台灣「正名」便必定採取經濟脅迫手段,無論效果是否有限,中國針對立陶宛在台灣設立代表處所做的外交動作的「止血」意味可能遠過於「懲罰」,也就是中國不得不殺雞儆猴,以防更多國家採取立陶宛模式與台灣建立實質的外交關係。畢竟在歐中關係的惡化下,不是只有立陶宛一個歐洲國家會對台灣採取相似的政策(日前捷克宣布捐疫苗給台灣,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在未來,我們或許可以期待與更多國家發展實質的政治或經濟雙邊關係(當然,能夠用「台灣」為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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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黃偉民易經講堂,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Wong Wai Man 消滅廣東話,再祭馬克思。網上人人爭相聲明,自己的母語是粵語。 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定義,母語就是你自少學習,用以思維和溝通的語言。 用這個定義,香港有八成以上的人口,是用廣東話作為母語。 電台電視說的,生活上購物看病,路上交談,無不是廣東話。 上班途中,突然發覺,電話留在...
血之轍68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是緬甸人,一個普通的老頭,比很多人活得更久。
再過幾小時就100歲大壽了。
「老頭子,今晚軍隊宣佈戒嚴,你小心一點。」我在家門外乘涼,村民跑過來跟我說。
「嘖,我這副身體,還能跑到哪裏…?」我失笑。
常聽說生日許願要是講出來,就一定不會實現。
原來是真的…
現在的生日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值得慶祝。
雖然我在村中年齡最老,受到村民的敬重。但我的家人全部因為政變而被軍人殺害,老實說,我只想早登極樂去陪他們…
在我26歲的時候,朋友幫辦生日會。
當日朋友們問我許了什麼願。
「說出來就不會實現了。」我。
朋友們起哄:才不會啦~~
我的生日願望是希望跟喜歡的女生表白成功,當然我並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在場。
所以我就隨便說:「希望世界和平,我長命百歲。」
當時在我腦海中的世界,就是緬甸。
當年,是1947年。
隨著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聯合國成立,世界各國興起獨立主義。
在1947年英國與承諾讓緬甸在一年之內獨立,1948年初,緬甸宣告獨立。
從那時候開始,緬甸就彷彿陷入詛咒一樣,陷入了
「軍事奪權」>「人民示威爭取民主」>「新政府上台」>「軍事奪權」的漩渦中。
緬甸是一個被山脈三面環繞,一面向海的國家,重點是有著非常複雜的民族,獲政府承認的民族共有135個。你沒有聽錯,一個五千多萬人口的國家,有135個民族!
基本能區分成八大族群,包括最大的緬族佔68%人口,還有克欽族、克倫族、克耶族、欽族、孟族、若開族、撣族…
每個族群都因為歷史而發動過多次內戰,本來被英國殖民,大家都只能當被統治的人民,反而相處得好好的。但一聽見國家將會獨立,各個種族都褶起衣袖覬覦著權力。
為了協調族群間的矛盾,當時的昂山將軍便召開了彬龍會議,商討獨立之後實行聯邦制度與自治方針,以免獨立後國家會分裂。
可惜,昂山將軍在獨立之前就遭到暗殺。在1948年獨立後,由蘇瑞泰成為首任總統,吳努的「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成為聯邦執政黨。
因為新政府讓緬甸的經濟發展停濟,各大族群的勢力漸漸冒起,雖然1960年吳努的聯邦黨在選舉中獲勝,但1962年尼溫將軍便發動政變奪權。
尼溫將軍這個人非常粗暴,奪權後直接廢除民選制度,開始軍人獨裁統治,同時間成立「聯邦革命委員會」,一個比政治更高權力的機構。
之後,他又成立「緬甸社會主義綱領黨」成為政府唯一的執政黨,就跟現時的中國共產黨一樣…
我們不是沒有試過反抗,同年仰光大學生便發起示威反抗,結果軍政府二話不說就以實彈鎮壓,更炸毀緬甸學生會大樓,面對學生的抗爭毫不手軟。
雖然表面上已將所有的反對聲音壓下來,但作為軍人的尼溫似乎不太懂得執政,在1964年廢掉50元及100元鈔票…
市民必須向政府兌換他們手上持有的100元和50元,政府會發還500元給市民。
例如你拿5000元去兌換,換來的也是只有500元,剩餘的4500元便由政府幫你存到銀行,直至審理後才發還。
但很多人的錢都領不回去,我有朋友繳交了一百萬,最後只領回四萬…
一個軍人管治的國家,軍人有錯,你能怎樣做?報警嗎?
廢鈔事件導致很多商人破產,能夠走的都紛紛移民,緬甸人才流失。1974年,為了壓止民怨,尼溫決定將他一手成立的「革命委員會」廢除,但實際上只是改名為「緬甸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國務委員會」…
尼溫將軍心想,這下子你們滿意了吧?!
可是…民怨沒有因此而平息,尼溫將軍抓破頭都找不出原因,那麼一定就是風水有問題!
1987年9月,政府決定回收所有100、75、35、25的紙幣,只剩下45和90的紙幣,因為這兩種紙幣能夠被9整除,9是尼溫的幸福號碼!
這下子連我也破產了…幹!
此舉引起大學生再次發起示威,軍政府再次實彈鎮壓,但因為大家都破產了,除了出門示威就沒事可做,由大學生的抗爭,進化到全國性抗爭。
尼溫宣佈:「好吧,你們想要民主,我就退下來,滿意了吧?」
口裏說還政於民,身體卻很誠實,任命他的親信「盛倫」繼承總統,而他繼續在背後控制政府。
這次人民沒有中計,1988年8月8日(稱8888民主運動),全國學生發起全國大遊行,盛倫為了鎮壓抗爭者,以100%的強硬去還擊,包括實施宵禁、限聚令等政策。
8月8日,全國人民根本不理會限聚令而走出街頭,盛倫軍政府也沒在怕的,以實彈向示威者開火,導致多名人命傷亡,8月10日軍隊更走到仰光醫院,射殺醫護人員及傷者。
局勢全面失控,逼使盛倫在8月12日辭職,推舉貌貌出任總純,並同意逐步實行多黨制,解除軍事管制。
然而,這次人民已經受夠這種換湯不換藥的戲碼,反政府人士要求「立即結束」一黨獨裁,成立臨時政府。
在8月22日,緬甸全國再次出現多人示威抗議活動。此時,最受國際認知的昂山素姬正在仰光醫院照顧母親,她決定加入這場民主運動,在仰光各地進行演講,支持人民爭取民主。
由於昂山素姬是國父昂山將軍的女兒,因此很快就而成民主運動的象徵。後來,她亦成立「全國民主同盟」。
本來我以為,緬甸會迎來和平,我的生日願望終於會成真。
但就在9月18日,軍方突然接管全國政權,蘇貌將軍全面控制國家政權,以更強硬的手段鎮壓抗爭者,軍隊在全國各處對示威者開火。
短短3天之後,這場民主運動在血腥鎮壓之下硬生生結束。民間估計死亡人數達3000~10000人。而昂山素姬亦遭軍政府長期軟禁,直至2010年11月才釋放出來。
1990年,由於西方國家中斷對緬甸的經濟援助,終於緬甸政府決定舉行選舉大選。這次,「全國民主同盟」贏取接近八成的議席。
軍政府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在選舉結束後,軍政府拒絕接受選舉結果,由丹瑞將軍接管全國政權。
看吧?情況不斷在重覆呢。
我看看牆上的時鐘,快12點了,過了12點就是我的100歲生日,即使現在實行宵禁,應該會有村民來跟我慶祝吧?
讓我把故事加速一下…
之前也說過,緬甸的一黨專政跟某國非常相似,所以當西方對這次軍方奪權決定進一步制裁,而緬甸則選擇向中國展開多方合作,大家臭味相投,就握握手做好兄弟吧。
不過,在人民之間的民主意識,漸漸地壯大起來。在2003年,丹瑞軍政府承諾實行7階段的民主路線圖,在2010年選行民主大選,將2011年把權力交給民選政府。
而且啊…雖然上次找到中國做老大哥,但看看中國那邊在2000年後的經濟發展神速,東盟和老大哥卻不想緬甸阻礙他們的經濟發展。
不過,軍方當然不會就此放手讓民選政府獨領大權,他們設立凌駕於一切權力的「國安委員會」,只要發生威脅國家安全的事件,國安委員會就能馬上奪權。
2020年,全國民主聯盟再一次在選舉中大勝,這次軍方以「選舉舞弊」為理由,在2021年2月1日再次進行軍事奪權。
唉…也許在我有生之年,也不能實現小時候的生日願望。
還有5分鐘,我的生日就到了。此時有人敲門,我以為有村民替我慶祝,怎料一個穿著軍服的男人拿著火炬,丟進我的家裏。
火苗把家裏的雜物燒起來,火勢迅速蔓延,堵住我逃生的出路。
「……」距離我100歲生日還有3分鐘。
我嘆一口氣,軍隊實施宵禁,然後向民居放火,再進行射殺,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我小學時的生日願望是「世界和平,長命百歲。」
常聽說生日許願要是講出來,就一定不會實現。
原來是真的…
後記:
假民主選舉、民主七步曲、DQ民選議員、血腥鎮壓、國安法…
還真的是如出一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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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之轍68 在 孫得欽的專頁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時候出書像在宇宙漂流
發出了信號,也不知道有哪個遙遠的星系收到
不管是看起來多高冷的作者 (誰啦說清楚)
都是希望有回應的 (大概吧,猜的。而且你去留言他也不一定理你,但是不重要,生命的真諦就是一場單戀,愛者得永生,被愛者微不足道,我在講什麼)
所以在此提倡,大家不管在誰那邊,都多多按心按笑按哭按讚按怒
多多留言、拍照、手抄、轉貼、評論、打臉 (我這邊可以啦,不過建議還是讚美我,因為我是愛慕虛榮的人)
我現在也是盡可能力行這種臉書使用方法
營造一個不再讓你孤單的臉書環境
所以想再提一次《尤里西斯的狗》這套書
雖然我只是其中十分之一 (精確一點來說是二十分之一,好了沒人要你解釋)
但自從它出版以來
每次需要提供個人簡介時,我都一定加進它
因為我不能代言它
它卻可以代言我
雖然別人看起來應該只像是簡歷上作品太少硬湊上去一樣 (笑)
我跟 黃以曦 對談的這本小冊子
就像《白童夜歌》的另一張臉
要當成使用說明書也無不可
雖然出版時間比《白》書早
但寫作時間是比《白》的大多數詩都晚的
書中談了活著、真與幻、擁有、快樂等主題
以下,貼上我們對話的四個小題其中一題 (我寫的部分):快樂
---
四、快樂
以曦,關於「變成」的描述我讀得很過癮,彷彿比我自己說的更接近我想的,尤其是「我只是自然地就是那一切的一部份」。這對我來說,意謂著越是取消自我的屬性、條件,我就越屬於「那一切」。我幾乎想拋下原訂的題目來聊這個,但又發現--這講的不就是「快樂」嗎?
我並非沒有佔有慾,而是覺得它不合理,乃至不真實(容我姑且繼續使用「真實」這個詞),因此覺得對待它的唯一合理做法,是放棄它。我雖然書賣掉幾百本,但架上也還有幾百本,根本是半調子。而這些「世界是一場夢」、「人不知道愛是什麼」等等,可能像是一些錦囊,危急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我的下一個錦囊是「快樂是一種決定」。
當然,人絕對有權利不快樂,或是把任何事的優先順位放在快樂之前。但如果一個人認為快樂是最重要的,那唯一合理的作法,就是每當出現其他選項時,都仍舊選擇快樂。
「快樂是一種決定」跟《小丑》 那句「我曾以為人生是悲劇,現在發現,其實是喜劇。」如出一轍。當然如果從電影的脈絡去理解,這句話很危險。但快樂可能真的就是這麼危險,好像不能隨便講,要是有人宣稱自己無論如何都快樂,大概很多人會想「測試」他。
最近連看了好幾本李察巴哈的書,其中有段對話,是救世主與信徒的講道場合,他問信徒,如果神要你去幫助受苦的世人,你願意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嗎?信徒熱血沸騰,紛紛慷慨答應。他繼續說,那麼如果神當面對你說:「我命令你,在世上的有生之日,都快樂幸福。」你會如何?而眾人沉默不語。
這個時局談快樂有點困難……其實任何時候談快樂都是困難的,尤其是看到暴行跟痛苦總在那裡,那麼清楚。我有個印象,聽過不只一個人對世界的認知是「好事必然伴隨著壞事」,我想人對快樂有種罪惡感。不幸彷彿是一種忠誠,幸福則帶有背叛的感覺。但我寧願試著使用另一個模組來生活:「幸福會帶來更多幸福。」真的嗎?不知道。我的邏輯很庸俗,就只是,這樣去過一生,絕不會有什麼損失。
所以真正的問題可能是,即使現在就把全世界的快樂都給你,你的心夠大嗎?接得住嗎?
說到快樂我就很想聊寫作這件事,這跟妳的「 我只是自然地就是那一切的一部份」有關。寫作是一種非常容易強化自我重要感的事情,尤其是在追求 (或宣稱在追求) 作品的更好、更極致的時候。但強化自我重要感,不會讓任何人快樂的,包括自己。關於這個,我最喜歡黃燦然的句子:「有才能的人,也是守著自我/像守著錢包……/……/不知道相對於他們原可以/形成的才能的宇宙,/他們現在的才能/只是一個蘑菇。」快樂也是這樣,我們習慣性地拿蕈狀雲的快樂、宇宙爆炸的快樂,去換一顆蘑菇的快樂。是的,我願意這麼說:我寫作是為了快樂。
之前寫過關於《西方極樂園》的一小段筆記給妳,劇中有幾段逆轉的創造關係,Dolores 的父親臨死前跟她說「從前的我在妳出生後就消失了,是妳造就了現在的我,而我從此不再想變成其他樣子。」這段話讓我震撼。原來不是我如何,而是我被如何。原來我所有的「做」,都是為了讓我被吞沒,讓我可以徹底地「不做」。
創作也是像這樣,寫著寫著,我交融進去那個創造的過程中,放棄我自以為存在的主體,再也分不出是我寫下這些文字,還是這些文字寫下了我。
我一直覺得,完全虛無的人,看什麼都是美的(如果上述各種自我消解的討論可以算是虛無的話)。因為他再也不需要為任何事物增添任何價值了。越是不在乎,越能愛這世界。冷漠和快樂,有時外表看起來沒有差別。
這時候好像該定義一下這裡講了半天的快樂是什麼,但還是讓任何人隨便代入自己的定義吧。快樂是那麼大,大得什麼東西都裝在裡面,什麼時候要選它,它都在。甚至不需要「犧牲」其他東西,比如悲傷,比如憤怒,放在它裡面就好了,那些東西只會佔很小、很小的一角。這樣說也不是很準確,其實我有一點沒辦法分辨快樂跟悲傷,因為這兩件事實在是太相似了。
血之轍68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Wong Wai Man
消滅廣東話,再祭馬克思。網上人人爭相聲明,自己的母語是粵語。
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定義,母語就是你自少學習,用以思維和溝通的語言。
用這個定義,香港有八成以上的人口,是用廣東話作為母語。
電台電視說的,生活上購物看病,路上交談,無不是廣東話。
上班途中,突然發覺,電話留在家中,心中一急:弊!無帶電話!
情急之下,對自己說的話,不就是母語?
發夢的語言,不受控制,是本能反應,那還不是母語?
本來不值得討論的題目,突然引起社會恐慌,因為,幸福不是必然的。
要消滅香港,要先消滅廣東話。
九七後,董建華的教育政策,就是母語教學。
家長反彈,因為華人世界有民族自卑,子女學好英語,才能出人頭地。學校用母語教學,當時以為是廣東話教學,那子女便沒有前途了。
母語教學推行不了了之,老董又下台了,便推行普教中。
這是打開缺口的關鍵一步,讓普通話進入校園,便可以藉機引入國內老師,推行大陸的意識形態。
愚蠢的家長一般都認為,用普通話才能學好中文;人人都想子女入讀,月費萬多元的國際學校,還不是用普通話教中文?
社會接受了普教中,浸會大學就告訴你,無論你念什麼學系,普通話不合格,休想大學畢業。
到今屆政府,教育局引用一篇大陸學者的論文,說粵語不是香港母語。大家才如夢初醒,當年老董的母語教學,說的不是廣東話,原來另有所指。
北京要香港變成一個大陸城市,用的都是對付西藏、新疆的方法,打進去,拉出來。
大量引入國內人,逼走不滿的香港人——有條件的移民外國,無條件的搬上大灣區。
香港的空間,留給國內人。
改造香港,必須由學校入手,由小朋友開始改造。教學語言是重要的一步。搶到這個戰略山頭,進一步,學校就禁廣東話了。再鼓勵小朋友間互相告發,誰誰誰私下講了廣東話。
慢慢地,要社會上有個意識,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普通話,低下階層沒知識的才說廣東話。
至於電台、電視台,政府掌握了發牌權力,要將廣東話轉為普通話,就易如反掌了。
當學校、電台電視,都以普通話為正式語言,這個環境長大的孩子,便視廣東話為基層,勞動人口的方言。
一如今日我們笑街市的台山話和潮州話一樣,香港便真正回歸了。
這是一套嚴謹周密的共產黨管治地方政策,消滅你的語言,才能改變一個地方的價值觀。
消滅了舊香港的價值觀,取而代之,又是什麼價值取向?
習近平趁馬克思誕辰二百周年,重舉馬克思大旗。
不彈此調久矣,突然又祭出他的神主牌來,令全世界都為之錯愕。
中共1921年在上海立足,用的是這一套。
那是時代的機遇,背景是晚清的腐敗,列強的欺凌,推翻滿清後的亂局,國民求變的急切,蘇俄十月革命的成功,五四運動的打倒孔家店,這個時候否定了儒道傳統,借來馬列思想,是滿足當時貧苦國民追求人人平等,安居樂業心態。
但四九年奪得政權後,馬列主義經過實踐,民不聊生,山河濺血,基本上人人都知是一個時代騙局,所以,毛澤東一死,鄧小平掌權,便無人再提馬克思主義了。
鄧小平實際。他知道共產黨的毛病,只要貼貼服服的官,不要堂堂正正的人。未吃飽飯前,什麼形而上的主義都不要說。所以,訂下了廿八字真言,作為治國根本:
冷靜觀察,站穩腳跟,沉著應付,韜光養晦,善於守拙,絕不當頭,有所作為。
結論是:中國永不稱霸。
今日北京,討厭鄧小平的一套,極端民族主義之下的大陸,人人要覺得是時候亮劍,給世界看看中國是行的。
這時候,單靠老鄧的吃飽飯已經不合時宜,老江的悶聲發大財也不行,因為已經全國發錢寒了。
國民思想真空,亂局便起。在中華文化中找出路,儒家的中流砥柱,道家的因應自然,價值追求,始終和中共政權南轅北轍,格格不入。
技術上取法家,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趕絕這兩類人,方便政權。但民間只以動物本能生存,仍要找一個海市蜃樓的宗教成精神寄託,才易於管治。
清代道光末年的「洪楊之亂」,洪秀全祭出西方耶教的聖經,拜上帝,號稱解放婦女,禁纏足,殺土豪,分田地,竟然可以打上南京。
這個理想的夢,很有威力。尤其是當群眾對現實不滿,價值真空,這種一本萬利的種金術,可以讓人義無反顧,飛蛾撲火。
大陸人吃飽飯了,部份人又出外旅遊,見識過外面世界。官貪民窮的現狀不會改變,紅色血脈的特權不容觸碰,社會動盪的因素具備,像洪秀全推出聖經拜上帝,又怕教會坐大,始終不是清朝了。
拿毛澤東護身,就想起他背後的陰魂馬克思。那是毛的法術,北京想再用一次。
馬克思祖家,德國媒體,對習重祭馬克思嘲諷,《焦點》雜誌說:
「號稱實行馬克思主義的中國,但卻是推行極端的資本主義。這恰恰證明馬克思學說,已經喪失了生命力。」
五月,是馬克思誕辰,也是巴黎學運的日子,是1968年,五十年前。
那是世界青年迷戀共產主義,希望改革主流體制的日子。
台灣學者蔣勳,最近就五十年前的巴黎學運,對馬克思主義迷戀的青年的追求總結,也對自己要求:
永遠在政府之外,
永遠在權力之外,
永遠不為利益集團幫腔,
一生鄙棄趨炎附勢的傲慢。
中國第一位共產主義信仰者瞿秋白,在長汀監獄槍決前,寫了一首七絕:
夕陽明滅亂山中,落葉寒泉聽不窮;
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萬緣空。
這是中共宣傳機器外的認識馬克思。
#大灣區 #廣東話 #中共政權 #馬克思
2018年5月8日星期二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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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之轍68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Wong Wai Man
消滅廣東話,再祭馬克思。網上人人爭相聲明,自己的母語是粵語。
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定義,母語就是你自少學習,用以思維和溝通的語言。
用這個定義,香港有八成以上的人口,是用廣東話作為母語。
電台電視說的,生活上購物看病,路上交談,無不是廣東話。
上班途中,突然發覺,電話留在家中,心中一急:弊!無帶電話!
情急之下,對自己說的話,不就是母語?
發夢的語言,不受控制,是本能反應,那還不是母語?
本來不值得討論的題目,突然引起社會恐慌,因為,幸福不是必然的。
要消滅香港,要先消滅廣東話。
九七後,董建華的教育政策,就是母語教學。
家長反彈,因為華人世界有民族自卑,子女學好英語,才能出人頭地。學校用母語教學,當時以為是廣東話教學,那子女便沒有前途了。
母語教學推行不了了之,老董又下台了,便推行普教中。
這是打開缺口的關鍵一步,讓普通話進入校園,便可以藉機引入國內老師,推行大陸的意識形態。
愚蠢的家長一般都認為,用普通話才能學好中文;人人都想子女入讀,月費萬多元的國際學校,還不是用普通話教中文?
社會接受了普教中,浸會大學就告訴你,無論你念什麼學系,普通話不合格,休想大學畢業。
到今屆政府,教育局引用一篇大陸學者的論文,說粵語不是香港母語。大家才如夢初醒,當年老董的母語教學,說的不是廣東話,原來另有所指。
北京要香港變成一個大陸城市,用的都是對付西藏、新疆的方法,打進去,拉出來。
大量引入國內人,逼走不滿的香港人——有條件的移民外國,無條件的搬上大灣區。
香港的空間,留給國內人。
改造香港,必須由學校入手,由小朋友開始改造。教學語言是重要的一步。搶到這個戰略山頭,進一步,學校就禁廣東話了。再鼓勵小朋友間互相告發,誰誰誰私下講了廣東話。
慢慢地,要社會上有個意識,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普通話,低下階層沒知識的才說廣東話。
至於電台、電視台,政府掌握了發牌權力,要將廣東話轉為普通話,就易如反掌了。
當學校、電台電視,都以普通話為正式語言,這個環境長大的孩子,便視廣東話為基層,勞動人口的方言。
一如今日我們笑街市的台山話和潮州話一樣,香港便真正回歸了。
這是一套嚴謹周密的共產黨管治地方政策,消滅你的語言,才能改變一個地方的價值觀。
消滅了舊香港的價值觀,取而代之,又是什麼價值取向?
習近平趁馬克思誕辰二百周年,重舉馬克思大旗。
不彈此調久矣,突然又祭出他的神主牌來,令全世界都為之錯愕。
中共1921年在上海立足,用的是這一套。
那是時代的機遇,背景是晚清的腐敗,列強的欺凌,推翻滿清後的亂局,國民求變的急切,蘇俄十月革命的成功,五四運動的打倒孔家店,這個時候否定了儒道傳統,借來馬列思想,是滿足當時貧苦國民追求人人平等,安居樂業心態。
但四九年奪得政權後,馬列主義經過實踐,民不聊生,山河濺血,基本上人人都知是一個時代騙局,所以,毛澤東一死,鄧小平掌權,便無人再提馬克思主義了。
鄧小平實際。他知道共產黨的毛病,只要貼貼服服的官,不要堂堂正正的人。未吃飽飯前,什麼形而上的主義都不要說。所以,訂下了廿八字真言,作為治國根本:
冷靜觀察,站穩腳跟,沉著應付,韜光養晦,善於守拙,絕不當頭,有所作為。
結論是:中國永不稱霸。
今日北京,討厭鄧小平的一套,極端民族主義之下的大陸,人人要覺得是時候亮劍,給世界看看中國是行的。
這時候,單靠老鄧的吃飽飯已經不合時宜,老江的悶聲發大財也不行,因為已經全國發錢寒了。
國民思想真空,亂局便起。在中華文化中找出路,儒家的中流砥柱,道家的因應自然,價值追求,始終和中共政權南轅北轍,格格不入。
技術上取法家,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趕絕這兩類人,方便政權。但民間只以動物本能生存,仍要找一個海市蜃樓的宗教成精神寄託,才易於管治。
清代道光末年的「洪楊之亂」,洪秀全祭出西方耶教的聖經,拜上帝,號稱解放婦女,禁纏足,殺土豪,分田地,竟然可以打上南京。
這個理想的夢,很有威力。尤其是當群眾對現實不滿,價值真空,這種一本萬利的種金術,可以讓人義無反顧,飛蛾撲火。
大陸人吃飽飯了,部份人又出外旅遊,見識過外面世界。官貪民窮的現狀不會改變,紅色血脈的特權不容觸碰,社會動盪的因素具備,像洪秀全推出聖經拜上帝,又怕教會坐大,始終不是清朝了。
拿毛澤東護身,就想起他背後的陰魂馬克思。那是毛的法術,北京想再用一次。
馬克思祖家,德國媒體,對習重祭馬克思嘲諷,《焦點》雜誌說:
「號稱實行馬克思主義的中國,但卻是推行極端的資本主義。這恰恰證明馬克思學說,已經喪失了生命力。」
五月,是馬克思誕辰,也是巴黎學運的日子,是1968年,五十年前。
那是世界青年迷戀共產主義,希望改革主流體制的日子。
台灣學者蔣勳,最近就五十年前的巴黎學運,對馬克思主義迷戀的青年的追求總結,也對自己要求:
永遠在政府之外,
永遠在權力之外,
永遠不為利益集團幫腔,
一生鄙棄趨炎附勢的傲慢。
中國第一位共產主義信仰者瞿秋白,在長汀監獄槍決前,寫了一首七絕:
夕陽明滅亂山中,落葉寒泉聽不窮;
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萬緣空。
這是中共宣傳機器外的認識馬克思。
#大灣區 #廣東話 #中共政權 #馬克思
2018年5月8日星期二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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