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摘要】:
為什麼兒童與成人感染新冠病毒的疾病嚴重度迥異,作者針對兩種可能性做探討: 腎素-血管張力素系統(Renin angiotensin (RAS) system)的受體(receptors)差異及對病原體的發炎反應(inflammatory responses)改變。
新冠病毒(COVID-19)與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的冠狀病毒(SARS-CoV)都是藉由血管張力素轉化酶2受體(angiotension-convereting enzyme (ACE)2 receptor)入侵宿主細胞並主要通過呼吸道傳播。
這些受體存在體內多種不同型態的細胞包含免疫細胞如單核球、嗜中性球和淋巴球等。RAS系統與發炎有關,藉由血管張力素II 和血管張力素轉化酶2改變RAS 活性,可使促炎症反應轉為消炎反應。
相關實證列舉如下: 在敗血症休克的動物模組可觀察血管張力素II第一型受體的抑制劑有部分緩解效果;在小鼠模組研究,血管張力素轉化酶2的濃度過高或過低都可能產生不正常的免疫反應和肺部發炎。
成人與兒童的發炎反應不同且隨著生命週期而變異。研究顯示年齡與急性呼吸窘迫症候群(acute respiratory distress syndrome,ARDS)的嚴重度有關,嗜中性球功能所涉及的促炎因子之增加也與年齡相關。
而在利用phytohemaggluttinin (PHA)刺激探討細胞激素生成(cytokine production)的個體發生學(Ontogeny)時,觀察到新生兒時期升高的IL-10在生命早期即轉變為IL-10 / Th1 / Th2 / Th17細胞激素的平衡。這有助於防止病原體的侵襲但改善細胞激素風暴(cytokine storm)。
嚴重新冠病毒感染的特徵在於大量的促炎反應或是細胞激素風暴導致ARDS和多器官功能障礙 (Multiorgan dysfunction)。因此建議對於重症病患進行是否過度發炎(hyperinflammation)的篩檢,藉由趨勢變化例如鐵蛋白(ferritin)增加、血小板減少或紅血球沉降率(erythrocyte sedimentation rate)下降,來辨識那些患者可能可使用抗炎治療以改善死亡率。
治療的選擇包括類固醇 (steroids)、靜脈注射免疫球蛋白(Intravenous immunoglobulin)、選擇性細胞激素的阻斷劑 (selective cytokine blockade) 如anakinra或tocilizumab、瑞德西韋(Remdesivir)、羥氯奎寧(hydroxychloroquine) 和JAK 抑制劑 (Janus kinase inhibition)。
Remdesivir (GS-5734)的結構為核苷酸類似物(nucleotide analog),作用在阻斷RNA依賴性聚合酶(RNA dependent RNA polymerase),是一種前驅藥物(prodrug,需於生物體內轉化才具有藥理作用),目前使用於治療伊波拉病毒(Ebola virus)感染的臨床試驗,具有廣泛抗RNA病毒的活性包括SARS-CoV和中東呼吸症候群冠狀病毒(Middle East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MERS-CoV]。
氯奎寧(Chloroquine)可阻止病毒進入胞內體(Endosome)。在一個開放性(Open-label)、非隨機(non-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的臨床試驗,合併使用羥氯奎寧加抗黴漿菌藥物日舒(Azithromycin)帶來治療新冠病毒感染的曙光。系統性回顧亦顯示氯奎寧能抑制SARS-CoV-2在體外的複製。
中國正在進行一項臨床試驗,對於感染新冠病毒且IL-6升高的重症患者投予tocilizumab,目前的成果是正向的(ChiCTR2000029765)。Tocilizumab是一種抗IL-6受體之單株抗體,被核准用於巨細胞動脈炎(giant cell arteritis)和類風濕關節炎(rheumatoid arthritis),但對幼年型免疫性關節炎似乎無法單用阻斷IL-6去控制發炎反應。
類固醇可抑制發炎,但由於缺乏有效的證據及存在免疫抑制和次發性細菌或真菌感染的傷害風險,世界衛生組織目前的臨時指南並不建議使用。
敗血症可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強烈的初始促炎期和細胞激素風暴,接者是潛在的長期免疫抑制期,這個免疫抑制和調節異常是敗血症相關致死的主因。若在此階段進行抗炎治療可能是有害的。
個人化的免疫反應資訊將有助於啟動抗IL-6等治療,且全程監測促炎和抗炎反應是必要的。此外,敗血症的定義和反應在兒童及新生兒是不同的。兒童感染新冠病毒的預後較佳可能有多種原因,進一步了解在不同年齡層的免疫反應差異,對於標靶免疫治療 (targeted immunotherapies)是很有價值。
*關於羥氯奎寧、抗黴漿菌藥物日舒及瑞德西韋對新冠病毒感染的治療成效已陸續有新的成果發表,包含可能的副作用等。請參考更新的實證。(「財團法人國家衛生研究院」陳美惠醫師 摘要整理)
📋 CIVID-19 in Children and Altered Inflammatory Responses(2020/04/03)+中文摘要轉譯
➥Author:Eleanor J. Molloy and Cynthia F. Bearer
➥Link: Pediatric Research (Nature)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390-020-0881-y
#2019COVID19Academ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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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新生抑制劑副作用 在 眼科陳慶隆醫師-視網膜的大小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視網膜血管阻塞( Retinal vein occlusion (RVO),俗稱眼中風的ㄧ種:
是導致視力中老年人喪失相當重要的病因,僅次於糖尿病視網膜病變 (Diabetic retinopathy),為全球第二號視力殺手。多年以來,雖然視網膜專家提出許多治療方法,像是抗凝血劑及血栓溶解劑等等(Anticoagulants, fibrinolytic agents, clofibrate capsules (Atromid-S), and carbogen inhalation ),但是並沒有一個治療方法可以確定打開阻塞的靜脈。目前的所謂有效的治療,都是在消除血管阻塞後所發生的副作用,像是視網膜黃斑部水腫(Macular edema),視網膜血管新生(Retinal neovascularization),眼晴前房新生血管(Anterior segment neovascularization)以及血管新生性青光眼(Neovascular glaucoma)。
視網膜血管阻塞依阻塞的解剖位置不同分為兩個型式,一種是分枝性視網膜靜脈阻塞( Branch retinal vein occlusion, BRVO)),而另一種較為嚴重的中心性視網膜靜脈阻塞(Central retinal vein occlusion, CRVO)。分枝性視網膜靜脈阻塞通常只有塞到四組視網膜靜脈分枝其的一條而已,而相對更嚴重的中心性視網膜靜脈阻塞,則塞在叫中心的位置(The lamina cribrosa of the optic nerve),而導致四組靜脈分枝全部阻塞。另外,也有塞到兩組視網膜靜脈分枝(Hemiretinal vein occlusion)曾被報告過,眼科影像會看到上方兩組視網膜靜脈分枝,或下方兩組發生血管阻塞,但是臨床上相當少見。
治療的目標有三:藉由減少黃斑部水腫來回復或維持中心視力,降低及預防視網膜血管新生來避免玻璃體出血而喪失視力的機會,以及預防發生血管新生性青光眼以防止視力喪失。更重要的是要同時治療這個疾病的潛在危險因子(Predisposing risk factors),像是糖尿病以及高血壓。
在藥物治療方面,以眼內注射血管上皮生長因子抑制劑(Intravitreal anti-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 VEGF agents)為目前第一線治療,而眼內注射類固醇藥物治療則為替代性療法(Alternative treatment)。許多大型研究都支持使用AntiVEGF作為第一線用藥以及後續復發或是維持性治療的用藥,像是 BRAVO Study以及 HORIZON Trial。
視網膜雷射治療(Grid laser photocoagulation therapy)也是治療的選擇之一,對於降低黃斑部水腫有相當的療效,但是會有局部視野減弱或是缺損的副作用,所以目前多為第二線治療方法。
一般而言,分枝性視網膜靜脈阻塞的預後較好。最近的論文報告,一年後有50-60%的患者視力會回復到0.5或是更好視力。若是中心性視網膜靜脈阻塞則預後較差,視力會嚴重受損。所以儘早就醫,接受適當的治療非常重要。
Figure 1 來自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Figure 2 來自Irish Medical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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