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一,香港沒有遊行示威,只有警察、封鎖線和示警旗】#香港現場
今年的七一,香港一片歌舞昇平,恭賀黨慶和回歸的廣告在隨處可見,各種慶祝活動也在舉行;另一邊 #香港警方連續第二年對七一遊行發出反對通知書,滿街黑衣不再,更多的是藍色的警察軍裝,橙色的封鎖線,與黃色的示警旗。警方還會以橙帶圍封銅鑼灣崇光百貨附近的行人專用區記利佐治街,不時截查途經市民。
7月1日早上7時許,社民連自灣仔修頓球場出發,前往舉辦七一升旗儀式的金紫荊廣場進行示威,這是社民連的每年慣例。主席黃浩銘等一行四人手持「賀百周年」及「毋忘初心」的紅色燈籠、沿途高叫「停止政治打壓,釋放所有政治犯」等口號,但由於警方圍起橙帶,封鎖前路,社民連一行半途中止。
這年七一,可能只是開始……https://bit.ly/3ygqD8f
#相關閱讀
【#重磅頁面: #消失的香港】https://bit.ly/3yb3STn
💪在媒體生存環境愈加惡劣的當下,我們更需要你 #付費支持我們,助力我們產出更多優質深度內容
#端Plus會員計劃:https://bit.ly/2UL1Tqt
#加入會員:http://bit.ly/2wVfM6g
#學生方案:https://bit.ly/3bUODnu
#端傳媒 #Whatsnews #香港 #國安法
行人專用區法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玩電話】(3)
(1)https://bit.ly/3qfrwLL
(2)https://bit.ly/3qs4xwQ
「我唔喺外面,我喺你裏面。」
我本能反應縮起頸捂住耳仔,但聲音喺我腦海入面發出,我無辦法阻止個女仔繼續講嘢。過咗咁多年,個女仔把聲一啲都無變,我嗰刻驚到即刻衝咗出門口,因為我直覺覺得自己一個留喺屋入面,個女仔就會現身。
我住喺旺角,當年仲有行人專用區嘅舊式唐樓,嗰棟大廈無升降機,我唔理安全連爬帶滾咁跑落街。
「我住咗喺你腦入面好多年,你一直都無應我。」
「就好似以前咁,你一直無聽我電話。」
「得返你會陪我玩。」
半夜嘅旺角街頭寂靜得同平時截然不同,我不斷搏命跑,但仍然逃唔過女仔嘅聲音。我喺條街度大叫,最後跑到一個公園度坐低,位置喺以前嘅家樂坊。嗰個公園夜晚會有露宿者,我嘅叫聲嚇醒咗佢哋。
佢哋被我嘈醒之後發狂咁鬧我,但我反而行咗入公園,希望佢哋嘅吵鬧聲,令我聽唔到個女仔把聲。
結果,我嗰晚有屋企唔返,瞓咗一晚公園直到,天亮先敢返屋企。
我有懷疑過自己精神有問題,因為我唔係經常都聽到個女仔把聲,但自從上次佢話自己住喺我身體入面,我就一直唔敢瞓覺,成日瞓到一半就扎醒,我甚至用盡各種方法令自己唔會瞓覺,例如用冰水洗頭,或者狂飲咖啡,結果令到我嘅精神愈來愈差…
有一段時期,因為個腦完全運作唔到,寫出嚟嘅嘢連自己都覺得好垃圾,驚畀讀者話我所以唔敢貼出嚟,但另一方面出版社嘅截稿時間又到。
嗰晚,我終於都頂唔住,趴喺電腦面前瞓著咗,我都唔知自己瞓咗幾耐,當我醒返之後,見到部電腦嘅攝錄鏡頭開住咗,螢幕一直顯示住我個樣。
我嚇咗一跳,立即閂返個鏡頭,但我發現電腦桌面有個影片檔案,睇返時間係我瞓著咗嗰時錄影嘅。
我深呼吸一口氣打開嗰個檔案,影片有四個鐘咁耐,即係由我瞓覺開始就一直影住我,畫面睇落無任何特別,我一直都趴喺度瞓緊,於是我飛去後面睇,發現去到中斷,我坐咗起身,成個人湊近個鏡頭,對住個螢幕笑,然後有把女仔聲不斷講:「哥哥…哥哥…哥哥…」
我全身都起晒雞皮,有一瞬間下意識覺得「死喇,我頂唔住。」有啲嘢衝破咗臨界點,隻耳仔開始耳鳴,周圍都變得好嘈,衣櫃、洗手盆、馬桶、房門…成間屋所有嘢都喺同一時間發出噪音。
喺無辦法之下,我再次衝咗落街,但今次同上次唔同,我開始不受控制,連我自己都解釋唔到,嗰刻點解要不停鬧啲途人。
當時已經天光,係返工時間,我係咁叫周圍嘅人收聲,我淨係覺得成個世界都好嘈。最後有個女途人行埋嚟,拉咗我埋路邊。
「睇車啊,馬路嚟㗎。」女途人。
「收聲啦!走開啊!」我。
而家諗返起呢件事,會覺得好神奇,但我記得非常清楚。我唔知點解佢要講呢句說話,我淨係知道佢講完呢句說話,我就立刻靜咗。
佢望一望周圍:「你係咪想食雪糕啊?」佢指住架雪糕車。
呢個女途人,就係我而家嘅老婆,豆姐…
我問過佢:「如果我係痴線佬,妳會好危險。點解妳唔驚?」
豆姐答我:「你點知我係正常?」
不過呢個唔係一個愛情故事,所以都係講返我身體入面嗰隻女鬼。豆姐無帶我去睇醫生,而係搵佢阿公。
佢阿公以前喺鄉下做道士,做咗幾十年,落到嚟香港先發現,周街都係工廠,汽車,上班族,原來呢個社會已經唔再需要道士。
阿公第一眼見到我,就知道我被靈體上身,而且唔係一段短時間。
「被鬼上身唔係感冒,唔會休息幾日就自然好,反而靈體會植根得愈來愈深。」
我心諗今次慘喇,個女仔喺我體內住咗十幾年…我只好如實同阿公講返細個玩電話時發生嘅事。
「夠喇,你講到唔清唔楚咁,我自己問佢。」阿公燒咗一道紅色符,再放落杯水入面,但佢無叫我飲杯符水,而係用條紅繩浸落杯水度,然後叫我擘大口。
「忍一忍,少少辛苦。」阿公講完呢句就將條紅繩放入我口,我感覺到條繩好似有生命咁沿住喉嚨好快咁爬入我體內。
我以為捉鬼會好似電影咁用符同桃木劍,估唔到阿公好似喺我體內釣魚咁都捉到個女鬼。
阿公開始唸咒,另一隻手按喺我胸口。幾分鐘之後,阿公就同我講:「個女仔…係被佢母親禁錮咗好耐。」
我記得細個第一次同佢玩電話嗰陣,個女仔講過一句:「媽咪返嚟啦。」就收咗線。
「佢唔敢報警,於是每晚都偷偷哋打畀你,向你求救…但你無聽電話。」阿公。
「最後,有一晚佢終於頂唔順,被母親虐打至死。」
今晚2000 like ,明天有下集
故事結局彩蛋會留在小說《阿公講鬼4:魑魅》公開!
7月中出貨!現已預售!
https://bluegodzistore.boutir.com/
行人專用區法例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和平與好彩]
農曆年過後,與反修例運動有關的審訊一宗接一宗。這天,元朗七二一白衣人事件開審,法官與控方就事件是「衝突」還是「白衣人先動手」在法庭展開討論;另外,23人在7月28日於上環指參與暴動開審;沙田新城市廣場中庭衝突中,咬警員手指的港大大學生被判有罪。
這一宗案件有點不同。不少與運動相關的審訊,不少被告年齡較輕,十多二十歲的。
這宗案件,被告人大部份是「銀髮族」,平均年齡70歲,有人佝僂着身子,有人滿頭白髮,替他們辯護的大狀也資歷豐富,撐着拐杖而來,以沉厚的英語替辯方發問:「Can you be anymore helpful?」
英語審訊,由翻譯員逐字逐句即時變成廣東話,或變回英語,每當有爭拗,偶爾控辯大狀和法官都會加入商議某個字如何翻譯。
七名被告人之一的李柱銘,是香港排名最資深的大律師;吳靄儀也當過18年立法局及立法會議員,參與制定多條法案、熟悉刑事檢控程序。除了二人,還有民主派領袖李卓人、何秀蘭、何俊仁、和身經百戰的長毛梁國雄,及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
他們被控於2019年8月18日,組織未經批准集結。當日,民間組織「民陣」成功申請在維園集會,並以「流水式」散去,但遊行及終點集會卻被警方反對。當日整個港島從午間到凌晨時間,大街小巷塞滿人,當天滂沱大雨,人群舉傘在街上蠕動的直播片段,在法庭播放。
這天,其中一位警隊女指揮官以證人身份作供。她同意,集會大致沒有發生暴力事件,在辯方多名大狀盤問下,她堅持這個結果,和主辦遊行的組織「民陣」沒有關係,並多次重申,民陣活動裡時有發生暴力事件。
辯方:「民陣舉辦的活動都是和平?」
女指揮官多次舉例反駁:「七月一日,民陣舉行維園遊行到中環,立法會不是途經路經,激進示威者去到金鐘偏離了路線入立法會嚴重破壞;七月二十一日,另一個民陣活動,原本是由維園到中環遮打道行人專用區,警方要求在灣仔修頓完結,遊行後暴力事件發生,分開三路,攻擊中環警署,警察總部,還有第一次中聯辦大樓受破壞,不少中資店鋪受破壞。」
女指揮官說:「民陣可能『好多年前』即係2018、2017年時舉辦活動,冇特別暴力事件發生,但(2019年)六至八月期間的遊行集會明顯有嚴重暴力事件。」
女指揮官續稱:「我不是要佢(民陣)負責哂(廣東話:把全部責任負上),因為途中激進示威者混入其中,民陣沒有能力、亦不會把『和理非』和暴力示威者分隔。」
當被問及當日警方如何部署,女指揮官透露,沒有安排軍裝警員「落地」,並有意把警方防線移遠及押後一點,以防止警民衝突,但強調「警方並非不執法」,多次指警員已在港島不同地點駐守,一旦防線被衝擊就會快速到場處理。她解釋:
「全日無暴力事件……部份因為我們(警方)正確評估。因為過去事件,集會之中或完結後,激進示威者會透過警察執法,搞亂秩序。當時社會氣氛很差,警民對峙很嚴重,所以冇放軍裝警員在沿途,避免警民衝突。我相信我們的評估是成功的,當中也有好彩成分,絕不是因為辯方所說的『流水式』集會(所以沒有衝突)。」
她在較早之前,指相信整日沒有衝突,「最大原因我相信是好彩」,並再重申民陣活動發生過的「暴力事件」。
當女指揮官第一次說出「和平是因為好彩」,有家屬忍不住在旁聽席上露出訝異表情。
辯方大狀再問女指揮官,她在818當日,看到她形容為「非法遊行」開始時,做了甚麼?
女指揮官答道,「我監視着。」律師追問,「anything else? (有沒有做別的事?)」女指揮官再答:「我就是監視着。」律師不放棄,女指揮官忽然說:「我有呼吸有脈膊(跳動)囉!」眾人嘩然,法官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女指揮官不用這樣回答,並嘗試建議辯方律師提問得更實質。
女指揮官又被辯方大狀問道,知否港鐵當日(因為人潮)而實施部份車站不停站的措施。她答道:「我不是港鐵職員我不知道,相信港鐵有其人流管制措施。港鐵不是公營機構,不是警察的一部份……」法官亦以手勢勸阻證人繼續說下去。
審訊持續一整天,本身是資深大律師,平日在法庭替人辯護的李柱銘,82歲滿頭白髮,經歲月洗擦的西裝外套,掛在他瘦削的身上顯得有點過大,作為「被告人」仍拿着筆記簿在庭上抄寫法庭筆記,有時閉目養神;73歲的Margaret,衣着仍然優雅,西褲下露出一小截黑色絲襪配襯了矮踭皮革紳仕鞋,她全程拿着粉紅色小巧暖壼,不時補充水分。
休庭時,英文名為Margaret的吳靄儀和何秀蘭,離開了犯人欄的玻璃箱。兩人半倚在庭內那道剛好及腰的原木矮欄良久,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庭內的律師們、工作人員們或低聲細語,或在走動,或在翻查文件,此時,這些人和事都化身成為她們眼前的風景。她倆憑欄的身影和姿勢,眼神望着遠方,好像在看海。
(圖為法院外的木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