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市長所說的「南部開冷氣就跳電」起因於「供電容量沒解決」,而繳不起電費是因為「小班制學校會造成學生分擔的負擔加重」,都是柯市長親自視察之後得到的務實結論,實在不知道何來「何不食肉糜」之說。
但其他縣市首長,卻好像只聚焦在柯市長失言一般,而讓真正需要被解決的問題被忽略,而全台的討論方式也彷彿掀起一股「追求國中小冷氣率裝設100%」的風潮並展開一場「冷氣裝設競賽」,最終很可能造成花費許多預算達成帳面數字,但卻受限於電容、經費、環境等問題不能順利使用,最終教室太熱的問題沒有解決,反而製造環保、供電及預算排擠問題,這實在有點本末倒置。
從議員到副市長,其實冷氣問題還是要務實來看,每個教室要裝設冷氣,有幾個很大的前提:
第一、供電契約容量要解決,每個學校都跟台電有供電契約容量,裝了冷氣勢必會超過原契約,就會被罰錢,所以要先改善供電容量。
第二、裝了冷氣之後的電費誰負擔。以台北市的經驗,幾乎都是班上家長會來支應,但一班30個同學跟一班只有5個同學,每個家長負擔的電費就會有差距,因此冷氣電費也會是個問題。
第三、事實上106年起,教育部便開始推動「補助公立國民中小學辦理校舍防水隔熱計畫」,希望先透過遮陽、通風、噴霧、綠植栽等「綠建築」的方式進行源頭管理。
我在議員時期就提過「分散型自主再生能源」的概念,到去年5月,共有28個機關、96所學校設置太陽光電發電系統共143處。預估年發電量約978萬度,減碳量約5173公噸。
在散熱方面,我們從105年至今,屋頂灑水降溫補助共計79校次 ; 屋頂防水隔熱工程核定106校次,東、西曬教室遮陽改善核定120校次 ; 小田園教育實施計畫施作計236校次,綠屋頂或綠牆計畫則規劃計236校,至今我們仍然努力的在推動。
政策的重點在於執行,才不會出現「學校的冷氣是裝來看的,而不是裝來吹的。」的玩笑話,這些都不是預算多寡的問題,而是有沒有認真且全面思考的問題,因為買冷氣很容易,但整體改善卻不是一朝一夕可促成,因此比起檢討是否失言,去務實的論述自己做到哪些整體性的措施,才是真正有幫助到我們下一代的方式,我也認為這才是「進步價值、為民謀福」的精神所在。
#珊珊的行政日誌
#北市府的認真團隊
#提出務實所見的問題怎麼會是何不食肉糜
「西曬屋怎麼降溫」的推薦目錄:
- 關於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黃珊珊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關於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關於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媽媽監督核電廠聯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關於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討論] 西曬頗熱…不想開冷氣,沒有其他方法降溫? 的評價
- 關於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對付酷暑或西曬屋,5招居家節電降溫法 - 媽媽經 的評價
- 關於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我的房間每天下午都有太陽強烈照射... (第4頁) - Mobile01 的評價
- 關於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SOS 求西曬房間降溫妙招... - 居家生活板 | Dcard 的評價
- 關於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西曬遮陽簾的推薦與評價,MOBILE01、PTT、批踢踢 的評價
- 關於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西曬遮陽簾的推薦與評價,MOBILE01、PTT、批踢踢 的評價
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燒倉房的怪癖】
前陣子看了之前的一部韓國電影《燃燒烈愛》,後來在找相關討論時,才發現是由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燒倉房〉改編。
以村上的風格來說,這部短篇小說的隱喻算是比較明顯的。雖然最後還是留下懸念,但讀者大都能猜到,故事的最後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發生了什麼呢?來看看這部〈燒倉房〉吧。
-
燒倉房 / 村上春樹
三年前,我和她在一個熟人的婚禮上相遇,要好起來。年紀我和她幾乎相差一輪,她20,我31。但這不算什麼大問題。當時我傷腦筋的事除此之外多的是。老實說,也沒工夫一一考慮什麼年齡之類。她一開始就壓根兒沒把年齡放在心上。我已結婚,這也不在話下。什麼年齡、家庭、收入,在她看來,都和腳的尺寸聲音的高低指甲的形狀一樣,純屬先天產物。總之,不是考慮便能有對策那種性質的東西。
她一邊跟一位有名的某某老師學默劇,一邊為了生計當廣告模特。不過,因她嫌麻煩,時常把代理人交待的工作一推了之,所以收入實在微乎其微。不足部分似乎主要靠幾個男人好意接濟。當然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只是根據她的語氣猜想大概如此。
話雖這麼說,可我並非暗示她為錢而同男人睡覺什麼的。偶爾或許有類似情況。即使真有,也不是本質性問題。本質上恐怕單純得多。也正是這種無遮無掩不拘一格的單純吸引了某一類型的人。在她的單純面前,他們不由想把自己心中盤根錯節的感情投放到她身上去。解釋固然解釋不好,總之我想是這麼回事。依她的說法,她是在這種單純的支撐下生活的。
當然,如此效用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這同「剝橘皮」是同一道理。
就講一下「剝橘皮」好了。
最初認識她時,她告訴我她在學默劇。
我「哦」了一聲,沒怎麼吃驚。最近的女孩都在搞什麼名堂。而且看上去她也不像是一心一意磨練自己才能的那種類型。
而後她開始「剝橘皮」。如字面所示,「剝橘皮」就是剝橘子的皮。她左邊有個小山般滿滿裝著橘子的玻璃盆,右邊應該裝橘皮的盆—這是假設,其實什麼也沒有。她拿起一個想像中的橘子,慢慢剝皮,一瓣一瓣放入口中把渣吐出。吃罷一個,把渣歸攏一起用橘皮包好放入右邊的盆。如此反復不止。用語言說來,自然算不了什麼事。然而實際在眼前看十分、二十分鐘—我和她在酒吧高臺前閒聊時間裡她一直邊說邊幾乎下意識地如此「剝橘皮」—我漸漸覺得現實感被從自己周圍吮吸掉。這實在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情。過去艾科曼在被送上以色列法庭時,有人建議最合適的刑法是將其關進密封室後一點點將空氣抽去。究竟遭遇怎樣的死法,詳情我不清楚,只是驀然記起這麼回事。
「你好像滿有才能嘛。」我說。
「哎喲,這還不簡單,哪裡談得上才能!總之不是以為這裡有橘子,而只要忘掉這裡沒橘子就行了嘛,非常簡單。」
「簡直是說禪。」
我因此中意了她。
我和她也不是常常見面。一般每月一回,頂多兩回。我打電話給她,約她出去玩。我們一起吃飯,或去酒吧喝酒,很起勁地說話。我聽她說,她聽我說。儘管兩人之間幾乎不存在共同話題,但這無所謂。可以說,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吃喝錢當然全由我付。有時她也打電話給我,基本是她沒錢餓肚子的時候。那時候她的確吃很多,多得叫人難以置信。
和她一起,我得以徹底放鬆下來。什麼不情願幹的工作啦,什麼弄不出頭緒的雞毛蒜皮小事啦,什麼莫名其妙之人的莫名其妙的思想啦,得以統統忘卻腦後。她像是有這麼一種本事。她所說的話沒有什麼正正經經的含義,有時我甚至只是哼哈作答而幾乎沒聽。而每當側耳傾聽,便仿佛在望遠方的流雲,有一股悠悠然的溫馨。
我有跟她說了不少。從私人事情到泛泛之論,都可以暢所欲言。或者她也可能同我一樣半聽不聽而僅僅隨口符合。果真如此我也不在乎。我希求的是某種心緒,至少不是理解和同情。
兩年前的春天她父親心臟病死了,一筆稍微湊整的現金歸她所有。至少據她說來是這樣。她說想用這筆錢去北非一段時間。何苦去北非我不清楚,正好我認識一個在阿爾及利亞駐京使館工作的女孩,遂介紹給她。於是她去了阿爾及利亞。也是因勢之所趨,我到機場送她。她只拎一個塞有替換衣服的寒傖的波士頓旅行包。外表看去,覺得她與其說去北非,不如說是回北非。
「真的返回日本?」我開玩笑問道。
「當然返回呀!」她說。
三個月後她返回日本。比走時還瘦了三公斤,曬得黑漆漆的,並領回一個新戀人,說兩人是在阿爾及利亞一家餐館相識的。阿爾及利亞日本人不多,兩人很快親密起來,不久成了戀人。據我所知,此人對她是第一個較為正規的戀人。
他二十七八歲,高個子,衣著得體,說話斯斯文文。表情雖不夠豐富,但長相基本算是漂亮那類,給人的感覺也不壞。手大,指很長。
所以瞭解這麼詳細,是因為我去機場接兩人來著。突然有電報從貝魯特打來,上面只有日期和飛機航班。意思像是要我接機。飛機一落地—其實由於天氣不好飛機誤點四小時之久,我在咖啡屋看了四本週刊—兩人便從艙門挽手走出,儼然一對和和美美的小夫妻。她將男方介紹給我。我們幾乎條件反射地握手。一如在外國長期生活之人,他握得很有力。之後我們走進餐館。她說她橫豎得吃蓋澆飯,我和他喝啤酒。
他說他在搞貿易。什麼貿易卻沒說。至於是不大喜歡談自己的工作,還是怕談七來只能使我無聊故而客氣不談,情由我不得而知。不過老實說,對於貿易我也不是很想聽,就沒特意打聽。由於沒什麼好談的,他講起貝魯特治安情況和突尼斯的上水道。看來他對北非到中東的局勢相當熟悉。
吃罷蓋澆飯,她大大打個哈欠,說困了,樣子簡直像當場就能睡著似的。忘說了,她的毛病就是不管什麼場所都困。她提出用計程車送我回家,我說電車快自己坐電車回去。搞不清自己是為什麼特意來的機場。
「能見到你真高興。」他懷有歉意似的對我說。
「幸會幸會。」我也回道。
其後同他見了幾次。每當我在哪裡同她邂逅,旁邊肯定有他。我和她約會,他甚至開車把她送到約會地點。他開一輛通體閃光的銀色德國賽車。對車我幾乎一無所知,具體無法介紹,只覺得很像費裡尼黑白電影中的車,不是普通工薪人員所能擁有的。
「肯定錢多得不得了。」一次我試探她。
「是的。」她不大感興趣似的說,「肯定是的,或許。」
「搞貿易能賺那麼多?」
「搞貿易?」
「他那麼說的,說是搞貿易工作。」
「那麼就是那樣的吧。不過……我可不太清楚的。因為看上去他也不像怎麼做事的樣子,總是見人,打電話。」
這簡直成了菲茨傑拉德的《了不起的蓋茨比》,我想。做什麼不知意,反正就是有錢,謎一樣的小夥子。
十月間一個周日下午,她打來電話。妻一清早就去親戚家了,只我自己在家。那是個天氣晴好的愜意的周日,我邊望院子裡樟樹邊吃蘋果。僅那一天我就吃了七個蘋果。我不時有這種情況,想吃蘋果想得發瘋。也許是一種什麼預兆。
「就在離你家不遠的地方,兩個人馬上去你那裡玩好麼?」她說。
「兩個人?」我反問。
「我和他呀。」
「可以,當然可以。」我回答。
「那好,30分鐘後到。」言畢,她掛斷電話。
我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去浴室沖淋浴刮鬍子。等身體風乾時間摳了摳耳朵。也思忖是不是該理一下房間,終於還是作罷。因為統統理好妥當時間不夠用,而若不能統統理好妥當就莫如乾脆不動為好。房間裡,書籍雜誌信件唱片鉛筆毛衣到處扔得亂七八糟,但並不覺得怎麼不乾淨。剛結束一件工作,沒心思做什麼。我坐在沙發上,又看著樟樹吃個蘋果。
兩點多時兩人來了。房間傳來賽車刹車聲。出門一看,見那輛有印象的銀色賽車停在路上。她從車窗探出臉招手。我把車領到後院停車位那裡。
「來了。」她笑吟吟地說。她穿一件薄得足已窺清楚乳峰形狀的短衫,下面一條橄欖綠超短裙。
他穿一件藏青色輕便西服,覺得與以前見面時印象多少有所不同—至少是因為他長出兩天左右的鬍鬚。雖說沒刮鬍鬚,但在他全然沒有邋遢感,不過陰翳約略變濃一點罷了。下了車,他馬上摘下太陽鏡,塞進胸袋。
「您正休息突然打擾,實在抱歉。」他說。「哪裡,無所謂。每天都算休息,再說正一個人閑得無聊呢。」我應道。
「飯食帶來了。」說著,他從車座後面拿出一個大白紙袋。
「飯食?」
「也沒什麼東西。只是覺得星期天突然來訪,還是帶點吃的合適。」他說。
「那太謝謝了。從早上起就光吃蘋果了。」
進了門,我們把食物攤在桌子上。東西相當可觀:烤牛肉三明治、沙拉、熏鮭魚、藍漿果冰淇淋,而且量也足夠。她把東西移往盤子時間裡,我從冰箱取出白葡萄酒拔出軟塞。儼然小型宴會。
「好了,好吧,肚子餓壞了。」以久饑腸轆轆的她說。
我們嚼三明治,吃沙拉,抓熏鮭魚。葡萄酒喝光後,又從冰箱拿啤酒來喝。我家冰箱惟獨啤酒總是塞得滿滿的。一個朋友開一家小公司,應酬用的啤酒券剩下來就低價格分給我。
他怎麼喝臉都毫不改色。我也算是相當能喝啤酒的。她也陪著喝了幾瓶。結果不到一個小時空啤酒罐就成排成行擺滿桌面。喝得相當可以。她從唱片架上挑出幾張,放在自動轉換唱片的唱機上。邁爾斯·迪巴思的《空氣精靈》傳到耳畔。
「自動轉換唱片的唱機—你還真有近來少見的東西。」他說。
我解釋說自己是自動轉換唱機迷。告訴他物色好的這類唱機相當不易。他彬彬有禮儀地聽著,邊聽邊附和。
談了一會唱機後,他沉默片刻。然後說:「有煙草葉,不吸點兒?」
我有點猶豫。因為一個月前我剛戒煙,正是微妙時期,我不清楚這時吸大麻葉對戒煙有怎樣的作用。但終歸還是決定吸了。他從紙袋底部掏出包在錫紙裡的黑煙葉,放在捲煙紙上迅速卷起,邊角那兒用舌頭舔了舔。隨即用打火機點燃,深深吸幾口確認火著好後轉給我。大麻葉品質實在是好。好半天我們一聲不響,一人一口輪流吸著。邁爾斯·迪巴思終了,換上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集。搭配莫名其妙,不過不壞。
吸罷一支,她說困了。原本睡眠不足,又喝了三瓶啤酒吸了大麻的緣故,她確實說困就困。我把她領上二樓,讓她在床上躺下。她說想借T恤。我把T恤遞給她。她三兩下脫去衣服只剩內衣,從頭頂一下子套進T恤躺下。我問冷不冷時,她已經噝噝睡了過去。我搖頭下樓。
客廳裡她的戀人已卷好第二支大麻。小子真是厲害。說起來我也很想鑽到她旁邊猛猛睡上一覺。卻又不能。我們吸第二支大麻。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仍在繼續。不知為何,我竟想起小學文藝匯演上演的劇來。我演得是手套店裡的老伯,小狐狸來店找老伯買手套。但小狐狸帶來的錢不夠。
「那可不夠買手套噢。」我說。角色有店不地道。
「可我媽媽冷得不得了,都紅紅的凍裂了。求求您了。」小狐狸說。
「不成,不行啊。攢夠錢再來。那樣……」
「……時常燒倉房。」他說。
「失禮?」我正有點心不在焉,恍惚自己聽錯了。
「時常燒倉房。」他重複道。
我看著他。他用指尖摩挲打火機花紋,爾後將大麻狠狠吸入肺裡憋10秒鐘,再徐徐吐出。煙圈宛如actoplasm(心靈科學上假設由靈媒釋放出的一種物質)從他口這飄散出來。他把大麻轉遞給我。
「東西很不錯吧?」他問。
我點頭。
「從印度帶來的,只選特別好的。吸這玩藝兒,會莫名其妙想起好些事來。而且都是光和氣味方面的。記憶的質……」說到這裡,他悠悠停了一會,尋找確切字眼似的輕打幾個響指。「好像整個變了。你不這麼認為?」
「那麼認為。」我說。我也恰好想起文藝匯演時舞臺的嘈雜和做背景用的厚紙板上塗的顏料味兒。
「想聽你講講倉房。」我說。
他看我一眼。臉上依然是沒有堪稱表情的表情。
「講可以麼?」他問。
「當然。」
「其實很簡單。澆上汽油,扔上擦燃的火柴,看它忽地起火—這就完事了。燒完15分鐘都花不上。」
「那麼,」我銜住煙在口,竟找不出下一個詞來。「幹嗎燒倉房呢?」
「反常?」
「不明白。你燒倉房,我不燒倉房。可以說這裡有顯而易見的差別。作為我,較之是否反常,更想弄清這差別是怎麼個東西。再說,倉房是你先說出口的。」
「是啊,」他說,「的確如你所說。對了,可有拉比·沙卡爾的唱片?」
沒有,我說。
他愣怔了一會。其意識仿佛拉不斷扯不開的橡膠泥。抑或拉不斷扯不開是我的意識也未可知。
「大約兩個月燒一處倉房。」他說,繼而打個響指,「我覺得這個進度最合適不過。當然我指的是對我來說。」
我不置可否地點下頭。進度?
「燒自家倉房不成?」我問。
他以費解的眼神看我的臉。「我何苦非燒自家倉房不可呢?你為什麼以為我會有幾處倉房?」
「那麼就是說,」我說,「是燒別人的倉房嘍?」
「是的,」他應道,「當然是的,別人的倉房。所以一句話,這是犯罪行為。如你我在這裡吸大門,同屬犯罪行為。」
我臂肘拄在椅子扶手上不做聲。
「就是說,我是擅自放火燒所以的別人的倉房。當然選擇不至於發展成嚴重火災 來燒。畢竟我並非存心捅出一場火災。作為我,僅僅是想燒倉房。」
我點下頭,碾死吸短的大麻。「可一旦給逮住就是問題喲。到底是放火,弄不好可能吃刑罰的。」
「哪裡逮得住!」他很自若地說,「潑上汽油,擦燃火柴,轉身就跑,從遠處用望遠鏡慢慢欣賞。根本逮不住。何況燒的不過是小得不成樣子的倉房,員警沒那麼輕易出動。」
其言或許不差,我想。再說,任何人都不至於想道如此衣冠楚楚的開外國車的小夥子會到處燒人家倉房。
「這事她可知道?」我指著二樓問。
「一無所知。說實話,這事除你,沒對任何人講過。畢竟不是可以對誰都講的那類事。」
「為什麼講給我聽呢?」
他筆直伸出左手指,蹭了蹭自己的臉頰,發出長鬍鬚沙沙作響那種乾澀的聲音,如小蟲子爬在繃得緊緊的薄紙上。「你是寫小說的,可能對人的行動模式之類懷有興趣,我想。並且猜想小說家那種人在對某一事物做出判斷之前能夠先原封不動地加以賞玩。如果賞玩措辭不合適,說全盤接受也未嘗不可。所以講給了你。也很想講的,作為我。」
我點頭。但坦率地說,我還真不曉得如何算是全盤接受。
「這麼說也許奇怪,」他在我面前攤開雙手,又慢慢合在一起,「我覺得世上好像有很多很多倉房,都在等我點火去燒。海邊孤零零的倉房,田地中間的倉房……反正各種各樣的倉房。只消15分鐘就燒得一乾二淨,簡直像壓根兒不存在那玩藝兒。誰都不傷心。只是—消失而已,忽地。」
「但倉房是不是已沒用,該由你判斷吧?」
「我不做什麼判斷。那東西等人去燒,我只是接受下來罷了。明白?僅僅是接受那裡存在的東西。和下雨一樣。下雨,河水上漲,有什麼被沖跑—雨難道做什麼判斷?跟你說,我並非專門想幹有違道德的事。我也還是擁護道德規範的。那對人的存在乃是誒廠重要的力量。沒有道德規範,人就無法存在。而我覺得所謂道德規範,恐怕指的是同時存在的一種均衡。」
「同時存在?」
「就是說,我在這裡,又在這裡。我在東京,同時又在突尼斯。予以譴責的是我,加以寬恕的是我。打比方就是這樣,就是有這麼一種均衡。如果沒有這種均衡,我想我們就會散架,徹底七零八落。正因為有它,我們的同時存在才成為可能。」
「那就是說,你燒倉房屬於符合道德規範的行為。不過,道德規範最好還是忘掉。在這裡它不是本質性的。我想說的是:世界上有許許多多那樣的倉房。我有我的倉房,你有你的倉房,不騙你。世界上大致所以地方我都去了,所以事都經歷了。好幾次差點兒沒命。非我自吹自擂。不過算了,不說了。平時我不怎麼開口,可一喝酒就喋喋不休。」
我們像要要驅暑降溫似的,就那樣一動不動沉默良久。我不知說什麼好。感覺上就好像坐在列車上觀望窗外連連出現又連連消失的奇妙風景。身體鬆弛,把握不准細部動作。但可以作為觀念真切感覺出我身體的存在。的確未嘗不可以稱之為同時存在。一個我在思考,一個我在凝視思考的我。時間極為精確地燒錄著多重節奏。
「喝啤酒?」稍頃,我問。
「謝謝,那就不客氣了?」
我從廚房拿來四罐啤酒,卡門貝乾酪也一起拿來。我們各喝兩罐啤酒,吃著乾酪。
「上次燒倉房是什麼時候?」我試著問。
「是啊,」他輕輕握著空啤酒罐略一沉吟,「夏天,八月末。」
「下次什麼時候燒呢?」
「不知道,又不是排了日程表往日曆上做記號等著。心血來潮就去燒。」
「可並不是想燒的時候就正好有合適的倉房吧?」
「那當然。」他沉靜地說,「所以,要事先選好適合燒的才行。」
「做庫存記錄嘍?」
「是那麼回事。」
「再問一點好麼?」
「請。」
「下次燒的倉房已經定了?」
他眉間聚起皺紋,然後「噝」一聲從鼻孔深吸口氣。「是啊,已經定了。」
我再沒說什麼,一小口一小口啜著剩下的啤酒。
「那倉房好得很,好久沒碰上這麼值得燒的倉房了。其實今天也是來做事先調查的。」
「那就是說離這兒不遠嘍?」
「就在附近。」他說。
於是倉房談道此為止。
五點,他叫起戀人,就突然來訪表示歉意。雖然啤酒喝得相當夠量,臉色卻絲毫沒變。他從後院開出賽車。
「倉房的事當心點!」分手時我說。
「是啊。」他說,「反正就這附近。」
「倉房?什麼倉房?」她問。
「男人間的話。」他說。
「得得。」她道。
隨即兩人消失。
我返回客廳,倒在沙發上。茶几上所以東西都零亂不堪。我拾起掉第的雙排扣風衣,蒙在頭上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時房間一片漆黑。七點。
藍幽幽的夜色和大麻嗆人的煙味壅蔽著房間。夜色黑得很不均勻,不均勻得出奇。我倒在沙發上不動,試圖接著回想文藝匯演時那場戲,卻已記不真切。小狐狸莫非把手套弄到手了?
我從沙發起身,開窗調換房間空氣。之後去廚房煮咖啡喝了。
翌日我去書店買一本我所在街區的地圖回來。兩萬分之一的白色地圖,連小胡同都標在上面。我手拿地圖在我家周圍一帶繞來轉去,用鉛筆往有倉庫的位置打X。三天走了方圓四公里,無一遺漏。我家位於郊區,四周還有很多農舍,所以倉房也不在少數:一共16處。
他要燒的倉房必是其中一處。根據他說「就在附近」時的語氣,我堅信不至於離我家遠出多少。
我對16處倉房的現狀一一仔細查看一遍。首先把離住宅太近或緊挨塑膠棚的除外。其次把裡邊堆放農具以至農藥等物尚可充分利用的也去掉。因我想他決不想燒什麼農具農藥。
結果只剩五處,五處該燒的倉房,或者是說五處燒也無妨的倉房—15分鐘即可燒垮也無人為之遺憾的倉房。至於他要燒其中哪一處我則難以確定。因為再往下只是喜好問題。但作為我仍想知道五處之中他選何處。
我攤開地圖,留下五處倉房,其餘把X號擦掉。準備好直角規、曲線規和分線規,出門圍五處倉房轉一圈,設定折身回家的最短路線。道路爬坡沿河,曲曲彎彎,因此這項作業頗費工夫。最後測定路線距離為7.2公里。反復測量了幾次,可以說幾乎沒有誤差。
翌晨六時,我穿上運動服,登上輕便鞋,沿此路線跑去。反正每天早晨都跑6公里,增加1公里也沒什麼痛苦。風景不壞。雖說途中有兩個鐵路道口,但很少停下等車。
出門首先繞著附近的大學運動場兜了一圈,接著沿河邊沒人走動的土路跑3公里。中途遇第一處倉房。然後穿過樹林,爬徐緩的坡路。又遇一處倉房。稍往前有一座賽馬用的馬廄。馬看見火也許多少會嘶鬧。但如此而已,別無實際損害。
第三處倉房和第四處倉房酷似又老又醜的雙胞胎,相距也不過200米。哪個都那麼陳舊那麼髒汙,甚至叫人覺得要燒索性一起燒掉算了。
最後一處倉房在鐵道口旁邊,位於6公里處。已完全被棄置不管。朝鐵路那邊釘已塊百事可樂鐵皮招牌。建築物—我不知能否稱其為建築物—幾乎已開始解體。的確如他所說,看上去果真像在靜等誰來點上一把火。
我在最後一處倉房前稍站一會,做幾次深呼吸,之後穿過鐵道口回家。跑步所需時間為31分30秒。跑完沖淋浴吃早餐。吃完歪在沙發聽一張唱片,聽完開始工作。
一個月時間裡每天早上我都跑這同一路線。然後倉房沒燒。
我不時掠過一念:他會不會叫我燒倉房呢?就是說,他往我腦袋裡輸入燒倉房這一圖像,之後像往自行車打氣一樣使之迅速膨脹。不錯,有時我的確心想,與其靜等他燒,莫如自己擦火柴燒乾淨來得痛快。畢竟只是個破破爛爛的小倉房。
但這恐怕還是我想過頭了。作為實際問題,我並沒有燒什麼倉房。無論我腦袋裡火燒倉房圖像如何擴張,我都不是實際給倉房放火那一類型的人。燒倉房的不是我,是他。也可能他換了該燒的倉房。或者過於繁忙而找不出燒倉房時間亦未可知。她那邊也杳無音信。
十二月來臨,秋天完結,早晨的空氣開始砭人肌膚了。倉房依然故我。白色的霜落在倉房頂上。冬季的鳥們在冰冷的樹林裡啪啦啪啦傳出很大的振翅聲。世界照舊運轉不休。
再次見到他,已是去年的十二月中旬了,耶誕節前夕。到處都在放聖誕讚歌。我上街給各種各樣的人買各種各樣的聖誕禮物。在乃木阪一帶走時,發現了他的車。無疑是他那輛銀色賽車。品川編號,左車頭燈旁邊有道輕傷。車停在一家咖啡館停車場內。當然車沒以前見過那麼神氣活現閃閃發光。也許我神經過敏,銀色看上去多少有些黯然。不過很可能是我的錯覺。我有一種把自己記憶篡改得于子有利的傾向。我果斷走入咖啡館。
咖啡館裡黑麻麻的,一股濃郁的咖啡味兒。幾乎停不到人語,巴羅克音樂靜靜流淌。我很快找到了他。他一個人靠窗邊坐著喝牛奶咖啡。儘管房間熱得足以使眼鏡完全變白,但他仍穿開司米斜紋呢大衣,圍巾也沒解下。
我略一遲疑,決定還是打招呼。但沒有說在外面發現他的車—無論如何我是偶然進入這家咖啡館,偶然見到他的。
「坐坐可以?」我問。
「當然。請。」他說。
隨後我們不鹹不淡聊起閒話。聊不起來。原本就沒什麼共同話題,加之他好像在考慮別但是們。雖說如此,又不像對我和他同坐覺得不便。他提起突尼斯的港口,講在那裡如何捉蝦。不是出於應酬地講,講得滿認真。然而話如此細涓滲入沙地倏然中止,再無下文。
他揚手叫來男侍,要了第二杯奶油咖啡。
「對了,倉房的事怎麼樣了?」我一咬牙問道。
他唇角泌出一絲笑意,「啊,你倒還記得,」說著,他從衣袋掏出手帕,擦下嘴角又裝回去,「當然燒了,燒得一乾二淨,一如講定的那樣。」
「就在我家附近?」
「是的,真就在附近。」
「什麼時候?」
「上次去你家大約10天後。」
我告訴他自己把倉房位置標進地圖,每天都在那前面轉圈跑步。「所以不可能看漏。」我說。
「真夠周密的。」他一副開心的樣子,「周密,合乎邏輯,但肯定看漏了。那種情況是一定。由於過於切近而疏忽看漏。」
「不大明白。」
他重新打好領帶,覷了眼表。「太近了。」他說,「可我這就得走了。這個下次再慢慢談好麼?對不起,叫人等著呢。」
我沒理由勸阻他。他站起身,把煙和打火機放進衣袋。
「對了,那以後可見她了?」他問。
「沒有,沒見。你呢?」
「也沒見。聯繫不上。宿舍房間沒有,電話打不通,默劇班她也一直沒去。」
「說不定一忽兒去了哪裡,以前有過幾次的。」
他雙手插衣袋站著,定定注視桌面。「身無分文,又一個半月之久!在維持生存這方面她腦袋可是不太夠用的喲!」他在衣袋裡打幾個響指。「我十分清楚,她的的確確身無分文。像樣的朋友也沒有。通訊錄上倒是排得滿滿的,那只不過是人名罷了。那孩子沒有靠得住的朋友。不過她信賴你來著。這不是什麼社交辭令。我想你對她屬於特殊存在。我都有點嫉妒,真的。以前我這人幾乎沒嫉妒過誰。」他輕嘆口氣,再次覷了眼表,「我得走了,在哪裡再見面吧!」
我點下頭,話竟未順利出口。總是這樣。在這小子面前語句難以道出。
其後我給她打了好多次電話。電話因未付電話費已被切斷。我不由擔心起來,去宿舍找她。她房間的門關得嚴嚴的,直達郵件成捆插在信箱裡。哪裡也不見到管理人,連她是否仍住在這裡都無從確認。我從手冊撕下一頁,寫個留言條:「請跟我聯繫」,寫下名字投進信箱。但沒有聯繫。
第二次去那宿舍時,門已掛上別的入居者名牌。敲門也沒人出來。管理人依然不見影。
於是我放棄努力。事情差不多過去一年了。
她消失了。
每天早上我仍在五處倉房前跑步。我家周圍的倉房依然一個也沒被燒掉。也沒聽說哪裡倉房給燒了。又一個十二月轉來,冬鳥從頭頂掠過。我的年齡繼續遞增。
夜色昏黑中,我不時考慮將被燒毀的倉房。
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媽媽監督核電廠聯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簡單居家改造 讓西曬住宅降溫7度、省下75趴電費.....(08/24/2017 今周刊)
"..... 「將來的電和水不可能這麽便宜了!」住在芝山岩一帶的退休人士趙大哥,把原本西曬、悶熱的4層樓透天厝,改造成涼爽省電的綠建築,不僅夏天電費只有鄰居的4分之1,他更想為能源的未來盡一份心力。....."
每一個人的居家環境都不一樣,因此所需的防曬、節能作法或許有所不同,但是主要的原則大致相同,他山之石或可供錯,從各種成功案例中,擷取自家可以做到的防曬,節能作法,就可以讓自己的居家生活更佳宜人,更節能省電,既省荷包也有助節能減碳,一舉數得。
撰文:楊明方
趙大哥同一條街的鄰居,一整排全部都是西曬的透天厝,不僅中午後陽光從落地窗直射室內,混凝土牆壁還吸收了太陽的熱輻射,讓內牆溫度動輒35度以上,簡直是熱上加熱!想開冷氣,電費又會爆表,想省電不開冷氣,又實在是酷熱難耐。
但在炎炎夏日的中午走進趙大哥家,客廳涼爽又通風,根本不需要開冷氣也可以舒服睡午覺。趙大哥自豪地透露,雖然和太太退休了常待在家,冷氣也是覺得熱了就開,但夏天電費平均一個月只要1300到1500元,空調用電一個月低於500度。相較於鄰居一個月6000元的電費,趙大哥不用委屈自己不開冷氣,電費居然只有鄰居的4分之1,他是怎麼辦到的?
8年前,趙大哥買了這棟屋齡超過30年的4層樓的透天厝,偶然間看到台灣綠適居協會的書《綠適居(1)》,發現在裝潢中加入一些巧思,竟然可以把悶熱的西曬房改造成涼爽省電的綠建築。於是他勤做功課、畫設計圖,重新裝修房子。他自己理出的改造撇步,就是「遮陽、隔熱、通風」三大原則。
被曬熱的牆壁 是冷氣耗電的元兇
做好遮陽、隔熱 不讓房子變蒸籠
夏季時太陽直射北迴歸線,一整個夏天,台灣每天吸收太陽的熱輻射,酷熱難耐。加上台灣的建材多使用吸熱能力強的混凝土,造成室內比室外更加悶熱,逼得大家不得不拼命開冷氣,用電尖峰頻頻爆表。而造成冷氣耗電的最大元兇,就是被太陽「曬熱」的混凝土建築。
解決方法,就是幫建築「遮陽、散熱」,台灣綠適居協會的理事長邱繼哲指出:「只要防止混凝土牆壁被陽光曬熱,當牆壁的溫度比體溫低,有助於人體輻射散熱,就會覺得涼爽。反之,如果牆壁被太陽曬熱了,冷氣不僅要幫我們身體降溫,還要把牆壁吹涼,這樣就會耗能。」
在趙大哥家,白天從客廳落地窗直射進屋的陽光是主要熱源,於是他先在落地窗的外側掛上竹簾、裝上百葉窗,阻擋直射進屋的陽光,但又讓客廳有適度的採光。
其實,光是在窗戶外側掛上竹簾,就已經有相當好的隔熱效果。根據日本環境省綠簾計劃實測結果,在同樣的日照熱能下,竹簾可以遮掉50~60%的熱能,和高性能的隔熱窗戶效果相近,是便宜實惠的隔熱裝置。若預算有限,百葉窗可以不用加裝,趙大哥加裝百葉窗的原因主要是防盜和防颱考量。
趙大哥家的落地窗用竹簾和百葉窗作為外遮陽隔熱。注意竹簾要掛在窗戶的「外側」才有較佳的隔熱效果。植栽地毯也有助於幫助地面散熱。
竹簾雖然好用,但隔熱效果最強的,首推植栽綠簾。日本環境省綠簾計劃的研究發現,綠簾可以阻隔高達80%的日照熱能。趙大哥改造客廳落地窗的同時,也在門口種了雞蛋花、樟樹和柳樹,5年後樹長高超過圍牆,就成為家門口天然的陽傘,阻擋陽光直射窗面和牆壁。他說:「原理很簡單,只要牆壁不要曬熱就好」。
採訪當天用紅外線溫度計實測,在夏日的下午1點左右,趙大哥的一樓客廳牆壁只有34度,但和鄰居相隔的牆壁已經曬到38度 了,可見遮陽、隔熱的重要性。趙大哥透露,就算室外熱到38度 ,他的家一樓室內空氣依然可以維持30度 左右的溫度,就算開空調,也不會讓冷氣受到太大負擔。
頂樓住宅熱得要命
簡單遮陽、散熱材質幫頂樓降溫
如果住在頂樓,被太陽曬了一整天的屋頂,是超強的蓄熱機。邱繼哲以前在頂樓的住宅,夏天室外「只有」33C時,室內溫度卻高達39C,讓冷氣一整年來耗電量驚人。
相較於涼爽的1樓,趙大哥家的頂樓也相當悶熱,但他並不以為意,因為一樓的天井源源不絕地為室內送進新鮮空氣,再沿著沿著樓梯直上到4樓,4樓的窗戶上裝了一個排風扇幫助排氣,4樓的炎熱反而有助於整棟屋子的空氣對流。趙大哥解釋:「樓梯就像煙囪一樣,熱氣往上走,下面的空氣就要進來補充,把一樓天井的涼空氣帶進來循環。」
而趙大哥家頂樓的陽台除了加裝了屋簷幫陽台遮陽,木棧板地板也有隔熱的效果。木棧板與陽台地面的空氣層,有助於阻隔太陽的熱能,防止頂樓的熱傳導到下面的樓層。
但如果家裡沒有天井、也不是住透天厝,如何幫頂樓散熱呢?住在士林另一處的石小姐家,是110坪的頂樓住宅。為了防止頂樓曝曬造成家裡悶熱難耐,石小姐將頂樓地板鋪上一層排水板,排水板上鋪上幾層白色卵石。排水板與混凝土屋頂之間的空氣層,以及卵石之間的空隙,有助於阻隔熱能、幫屋頂散熱。
仔細看看石小姐家幫助頂樓散熱的材質,包含排水板、卵石、土壤,以及花圃步道的透水磚,它們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富含孔隙。孔隙間的空氣,有助於散熱,防止太陽的熱能傳導到頂樓的混凝土屋頂,進而讓住宅隔熱。
如果不想這麼費工,屋頂鋪上排水版再鋪5-6公分厚的石頭就可以做基本隔熱了。可以選擇多孔隙的石頭作為散熱的石材,例如吉貝石。
屋頂種植栽,除了綠美化環境,還可以讓隔熱、散熱效果加倍。石小姐家頂樓花圃的底層也是排水板,上面鋪幾層不織布,再鋪上土種植植物。這樣不僅隔熱、澆花的時候水會從排水版排掉,土壤也不會流失,一舉數得。
頂樓的植栽不僅幫助屋頂散熱,也讓石小姐的父親享受種菜的樂趣。
石小姐家原本也有西曬的困擾,於是石小姐在面對西邊的落地窗裝上屋簷阻擋陽光,並在窗戶外側掛上竹簾,窗戶內側則裝上木頭格柵,不僅阻隔西曬,也兼具採光美感。
把綠建築的概念加入住宅裝潢中,讓石小姐這110坪的頂樓西曬住宅,在炎炎夏日電費只有2900元。相較過去住在同一棟大樓的另一戶60坪住宅(非頂樓),電費卻高達3到4000元,現在住的房子更大,電費卻更省。
不只是省電費
而是為未來預作準備
一樣做住宅裝潢,只要把「遮陽、隔熱、通風」三大原則加入考慮,不需要花大錢,也可以把住宅改造成舒適、省電的綠建築。邱繼哲直言:「要降低用電尖峰,建築隔熱才是重點,而不是違反人性要求關冷氣」、「如果台灣的建築都有做好隔熱,尖峰負載(每小時最高用電量)可以下降50%。」
邱繼哲和妻子譚海韻在2007年成立社會企業「台灣綠適居協會」,傳授綠建築的概念和實作技巧,隨著台灣一年比一年炎熱,溫室效應、缺電危機開始受到關注,綠建築改造也漸漸被更多人採用。
成功改造西曬透天厝的趙大哥,樂此不疲地和鄰居分享他的節電理念,他改造自家住宅的動機不只是省電費,也是及早因應缺電、缺水的未來。
他舉例:「德國窮人不敢開冷氣,因為開冷氣電費很貴,開冷氣就像每餐吃牛排一樣…,將來我們的電和水也不可能這麽便宜了!能源是有限的資源,如果現在不能學習新的東西、做一些因應和改善,將來你可能就得花更多的錢!」
完整圖片、文字內容請見:
https://www.businesstoday.com.tw/article/category/80392/post/201708240042
♡
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對付酷暑或西曬屋,5招居家節電降溫法 - 媽媽經 的推薦與評價
對付酷暑或西曬屋,5招居家節電降溫法 · 第1招:牆加強隔熱. 台灣一般家居建築多半使用容易吸熱的混凝土材質,因此可以透過外牆塗隔熱漆、隔熱材或將牆加厚 ... ... <看更多>
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我的房間每天下午都有太陽強烈照射... (第4頁) - Mobile01 的推薦與評價
水泥外牆受日照吸熱後,傍晚開始散熱出來,所以夜間屋內悶熱, 若對外窗也受西曬,室內物品直接受日照 ... 救急的方法下班回到房間先噴水在西曬的牆面先把牆面降溫. ... <看更多>
西曬屋怎麼降溫 在 [討論] 西曬頗熱…不想開冷氣,沒有其他方法降溫? 的推薦與評價
想請教大家有沒有什麼對抗西曬的方法???
簡單說明一下自己家裡情況
1.下午客廳會西曬
2.公寓頂樓
3.客廳,因為採光關係有片落地窗 (下午四點會曬近來,外面有小花圃
最近很熱….晚上熱到睡不著….
又不想開冷氣…..開冷氣真的很傷電,而且治標不治本
希望大家一起想想救荷包也救北極熊的方法…
不用開冷氣,讓家裡溫度降低也省電、省荷包
本來有裝窗簾 => 很直接、有效,經濟又實惠,但會擋住採光
那當初做大片玻璃讓採光比較好,就沒意義了
考慮的替代方案
1. 種外牆植被、種花草 => 這感覺有點麻煩… 而且聽說長久下來,會導致漏水?
2. 能貼隔熱紙嗎?….因為家裡汽車隔熱紙是貼3M的,是不是也可以拿來貼家裡?
大家還有推薦什麼方法嗎?
----------------------------------
感謝大家的回覆,也收到很多人站內信提供想法
目前決定去洽詢兩種方法
1. 頂樓光電板 or 安裝隔熱板
2. 玻璃更換 Lowe 或是 直接貼上 3M隔熱紙 來降低室內溫度節能省電啊!
後續有什麼更新,再上來與大家分享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40.2.78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Lifeismoney/M.1495536495.A.D6B.html
※ 編輯: PonyKevia (223.140.2.78), 05/23/2017 18:49:07
我有看interior但也不太合適....
*[1;37m推 mingzong : 最有效的是搬家... 05/23 18:58
房子都買了一陣子了... 現在賣很QQ....
※ 編輯: PonyKevia (223.140.2.78), 05/23/2017 19:12:35
開冷氣還是硬碰硬...如果頂樓鋪隔熱棉、窗戶貼隔熱紙,不擋住採光,好像不錯。
降低室內溫度,就能改吹電風扇了
※ 編輯: PonyKevia (223.140.2.78), 05/23/2017 19:21:28
我目前看到大家的方式,就決定先去了解上面的2個項目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