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與騷擾」
法國被指控性侵害的名人還有PPDA,他幾乎是法國電視新聞主播的代名詞。
全名是Patrick Poivre d'Arvor,出生於1947年,從1987 到 2008年擔任TF1晚間新聞主播。他跟另一名周末晚間新聞(1991 到 2015年)女主播Claire Chazal的婚外情也備受矚目,兩人於1995年產下一子,但他在2005年寫的書中才公開承認他是這個孩子的生父。而他與元配離婚是2010年的事…
這樣說起來,法國人還蠻愛在書中爆料的,增加銷售量何樂不為 ?
第一位(對 ! 不只一位 ! )指控PPDA性侵的是Florence Porcel,她於2021年一月出版的小說"Pandorini"寫入了性侵情節,隨後又在推特上承認 「沒錯 ! 是我自己的故事 !」但沒說男主角是誰。二月的時候,Florence Porcel正式開告,說她2004被迫發生性關係,2009被迫口交,大家才知道原來是PPDA。當然PPDA也馬上聘律師反控破壞名譽diffamation publique與毀謗dénonciation calomnieuse 兩條罪名。
醜聞爆發之後,其他受害者也在推特上說受到PPDA性侵或騷擾。其中一位說是在1997年,當時她29歲,一起在南非採訪。大家在旅館房間討論事情的時候,PPDA就不斷用一些問題暗示 : 「你單身嗎 ?」「你會不會出軌 ?」Nathalie藉故走到陽台上拉開距離,PPDA跟上來,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背。
我看到這裡,用手摸背,這動作進可攻退可守,PPDA真的是箇中老手 ! 手往上滑可以解釋為朋友間的摟肩,往下滑就是情慾間的摸屁屁了 ! 當初雞排妹跟only you的故事不也是這樣 ?
之後Nathalie請PPDA幫她拿飲料,趁機趕快call其他同事過來救援。之後幾天,PPDA晚上還會傳訊息問她「穿什麼睡覺呢 ?」她後來拒絕並直言反駁幾次之後,PPDA才停止。後來與圈內人聊到此事,大家幾乎都說「不意外 !」另外還有化妝師跟獨立記者也在推特聲援Florence Porcel,說她們都受到PPDA性騷擾 : 要單獨在飯店房間幫他梳化,還被他藉口聞香水將頭直探到胸前。或是被上級指示「要跟PPDA一起慢跑,最好穿小可愛 !」這些這些這些,在古時候父權社會可能認為是風流挑逗的動作,在今天就是色狼好嗎 ?
事發至今,共約23位女性宣稱被PPDA性騷擾,正式提告性侵或騷擾的有八位。當然,因時效或證據不足無法起訴。
其中有一位沒有提告的Caroline說她在1988年被PPDA性侵害,當年她只有16歲。她說當時她透過PPDA想取得演員法蘭西斯·烏斯特 (Francis Huster)的聯繫方式,PPDA回覆了,但也問她一些很奇怪的問題,「你會想跟烏斯特做愛嗎 ?」後來在1988年6月19日她跟朋友受邀去參加節目錄影,結束後,PPDA找她去專屬休息室幫她簽名,就在那裏性侵得逞。「他鎖上了門,好幾次試圖吻我,我弱弱地試著推開,我嚇到幾乎癱軟…我倒在地上,他站在我前面,…他說﹝你不再是處女了 !﹞似乎還鬆了一口氣…」
至於PPDA的前女友Claire Chazal不免會被問到這件事,她的反應是這樣的 :
《這位前記者--她說她不喜歡今天的女權主義,她認為太「受害者姿態 victimaire」了--談到了針對PPDA的可怕性騷擾事件的影響:「我經歷了非常痛苦的時期,因為我不喜歡沒有證據或法律依據的指責。我討厭那些被拋來拋去由公眾評判的名字。事實是,這個案子已經結案,法官甚至沒有扣押。我非常理解存在著男性統治的問題,女性也能感受到這一點。…我說過,我再說一遍:這個我於公於私都很熟悉的人當然喜歡誘惑和說服,但我不相信他有任何暴力傾向。》
非常典型的回覆吧 ! ? 要承認自己愛的男人是個人渣容易嗎? 那等於自己也要趕快去眼科掛號? 不過這其實也不是Claire Chazal 的錯....她怎麼回覆都不對。
當女性受到欺負(或迫害)的時候,最令人心寒的還不是男人,而是落井下石的女人 ! (例如那些跟著仇女男性罵女人﹝破麻﹞的女生...罵疫情期間想跟異國戀人相距的女人﹝想被X﹞)
《被拋來拋去由公眾評判》,網路公審,也確實是很糟糕的行為。大家都不陌生,有台灣人的地方也都會有《沒有證據或法律依據的指責》,抹黑造謠一樣不缺,但這都還比不上自稱正義無害私下卻捅你刀的同行岳不群來得令人不齒啊 !
多少人都受害於《沒有證據或法律依據的指責》,但也很多人受害於《沒有證據或法律依據》無法提告...才能讓信口開河胡說八道兩面手法的人扮演正義使者 🤷🤷♂️🤷♀️用自己的職業光環遮掩私下沒幾兩的人品啊!
#我就問法律可以更新一下嗎
#有一堆人想吉😅
同時也有29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5萬的網紅志祺七七 X 圖文不符,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成為七七會員(幫助我們繼續日更,並享有會員專屬福利):http://bit.ly/shasha77_member ✔︎ 體驗志祺七七文章版:https://blog.simpleinfo.cc/shasha77 ✔︎ 購買黃臭泥周邊商品: https://reurl.cc/Ezkbma 💛 ✔...
西河之痛故事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人生話題舊作選
中秋節快樂
今天,許多親友見面或短訊都說一句「中秋節快樂」。但什麼是快樂呢?我從年輕時就不斷想這個問題。在新出的書《見微知著》中,有一章「尋找快樂」,收有幾篇談「快樂」的文章。這裡轉錄其中幾篇。
快樂不是擁有多而是計較少
台灣一位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工作的僱員,在網上留下這個小故事。
有一對小姐妹每天放學後,一定會一起到便利店光顧。姐姐外表文靜,但脾氣火爆,每次到店裏來,總會看見她對妹妹進行「機會教育」,最常聽見的有:「你是笨蛋嗎?這個快要到期了,還拿?」「你是白癡呀!明明寫買一送一,你還只拿一個。」等等。挨罵的妹妹,居然一聲不響,依然氣定神閒的挑選她想要的東西。
某天只有妹妹一個人來,我見那個潑辣的姐姐不在,便和她聊起天來。「妹妹,今天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我問。「姐姐感冒了。」妹妹朝我一笑,樣子相當可愛。「我覺得你姐姐好兇喔!」我說。「還好啦!不要理她就好了。」妹妹在賣場逛,神情相當愉快。「她每天那樣罵你,你不生氣嗎?」我問。「愛生氣的人是她又不是我,而且被罵一下又不會痛。」妺妹嘟嘟嘴道。
小小年紀居然可以這麼豁達,真是不可思議。反觀自己,吃了點虧就非得要據理力爭不可,在精神層面她真是比我強太多了。
「阿姨,我要買這個。」妹妹拿一支冰棒(雪條)到櫃檯來結帳。我一看正好是促銷品,就對她說:「妹妹,這個現在買一送一喔!你可以再去拿一支。」我以為她的反應一定和其他小朋友一樣滿心歡喜,不料她卻對我說:「可是我現在只想吃一支就好,另外一支就送給別人好了。」說完對我揮揮手便走了。
妹妹一蹦一跳的離去,我有很深的感觸:這個小女孩太特別了,挨罵,她可以不在意;多的,她也不貪心。如果人人都能以這麼簡單、純真的心來面對這世界,我想紛爭與悲劇都不會發生了吧!
一個人的快樂,不是因為他擁有的多,而是因為他計較的少。
快樂不是單純的高興
馬修.李卡德(Matthieu Ricard)是生物學家,科學的訓練對他從事心靈研究有一定影響。他在印度達蘭沙拉,與達賴喇嘛及發現EQ即情緒商數的作者丹尼爾.高曼(Daniel Goleman)一起對話,他用最新的科學方法,記錄腦波,研究襌定,發現正面的情緒,真的會對腦部的發展有影響,發現快樂真的可以學習。
他說快樂不是單純的高興。當然,這不是說我們要捨棄高興,而是說不應該期待高興就會帶來快樂,因為高興與快樂沒有直接關係。
如果我們因為渴望高興而讓我們扭曲了事實,比如建築在謊言上的高興,那麼這種對高興的追求反而是追求快樂的障礙,它可能會帶來挫折與痛苦。如果我們認為外在的條件可以帶來快樂,於是花絕大部分時間去努力改善外在條件,但是,我們對世界的控制是有限與暫時的,甚至是不真實的。
所以最重要的,還是我們的心。是心決定把外在環境詮釋為快樂還是痛苦。即使我們甚麼都有,還是可能極度不快樂;相反地,我們即使面對磨難,還是可以維持堅強與寧靜。用我們的心,來駕馭環境,是李卡德「快樂學」的要點。
李卡德說了一個故事:某個下午,他坐在尼泊爾寺廟的樓梯上,雨季把整個寺廟廣場弄得泥濘不堪,他們在地上鋪一些磚塊,作為步行的道路。一個朋友踏着磚塊走來,邊抱怨說:「真噁心,如果我掉到泥濘中去怎麼辦?這個國家甚麼都髒。」接着,另一個朋友走過來,她在磚塊上一邊跳一邊說:「跳!跳!跳!」最後到了乾地上,她大呼:「真好玩!」接着說:「雨季裏最好就是無灰塵。」
兩個人,兩種不同的看世界方法。人類有六十億,因此有六十億個世界。
快樂不能從外在追求得到
李卡德引用一位哲學家的話:「如果你把尋求真實快樂及成就感的籌碼押在求得完美配偶、得到一部名車、擁有豪宅、有最好的保險、好名聲和頂尖的工作上,那麼你最好祈求能買中人生的大彩票。」
追求種種外在的、能令你享受的成果,是永無止境的。這種追求,與達成之間,總有很大的差距。這是人類的悲劇。人類害怕悲慘,卻奔向悲慘;人類想要快樂,卻遠離快樂。我們聽過許多次,也有無數事例,說明錢買不到快樂,權力帶來腐化,名聲摧毀私生活。外在的追求得不到快樂。快樂來自你的心境。
李卡德認為快樂是一種能力,是一種生活方式。但它不是一種天生的能力,而是必須學習才會有的能力。他說,快樂是詮釋外在世界的方式。要改變世界,可能很難,但我們永遠可以改變我們看世界的方式。
他還提出了學習快樂的具體方法,其中一個是「檢驗快樂的原因」,包括:
•找一個獨處的時刻去嘗試發現能讓自己真正快樂的原因。問自己:你快樂的原因是來自外在的環境嗎?是愛情、家庭、健康、財富等等嗎?
•問自己:有多少快樂是來自你的心境,以及你經驗世界的方法?倘若快樂是來自外在的情境,檢驗一下它們的穩定性或脆弱性。(比如股票升跌影響財富的穩定,人生無常也會使家庭、健康變得脆弱……)
•倘若快樂是來自內在心境,想一想你可以如何再進一步培養它。
這種練習可以使思緒安靜。世上已越來越多人從事冥想,越來越多人了解,必須靜思才能駕馭、轉變心靈,朝向滿足與慈悲的生活。
快樂可由自己作主
遇到不快樂的事,怎麼會快樂?許多人認為快樂是受自己所遭遇的外在事態決定的,不過讀到一篇報導,幾位心理學家在世界各地抽樣調查,得出的結論是:在一定的程度上,快樂是可以由自己作主的。他們總結出十項「快樂法則」,其實跟我們一些傳統觀念和佛家倫理也相近。
第一,珍惜平常人生,珍惜每一刻。這就是常說的「活在當下」。
第二,不要跟別人比。「人比人,氣死人」,把所有人當競爭對手是跟自己過不去。「知足」才有快樂。
第三,越是把金錢位置放得高的人越難快樂。已經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還貪婪地想取得更多,永不饜足是一個可憐的靈魂。莊子說:「鷦鷯巢於深林,不過一枝;鼴鼠飲河,不過滿腹」;物質欲望可以大到無限,但一個人真能享受的也不過是一枝一飲。
第四,有既定人生目標的人比沒有目標的人快樂。
第五,專注在工作中的人最快樂,隨之而來的成就感也能帶來快樂。
第六,良好的人際關係,包括與夫妻、子女、家人的關係,有親密的朋友,這樣的人會快樂。
第七,面前的半杯水,悲觀說它半空,樂觀說它半滿。看到半滿的人會快樂。
第八,常懷感恩之心。常說「謝謝」,而且由衷地說。調查發現常寫感謝信的人較不易陷入抑鬱。
第九,多多運動。運動會讓人體分泌令人愉快的endorphins,跟用藥物治療抑鬱症一樣有效。
第十,「捨」。要能捨,願捨,喜捨。「為善最樂」。生活中的「捨」還包括原諒、寬恕、放下。
擁有了你所想要的,是成功;滿足於你所擁有的,是快樂。有了還會想再有,就不會快樂;珍惜自己所擁有的就能自得其樂,即使在別人眼中無足輕重。
西河之痛故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前言:壞消息是老闆真的分身乏術撥不出時間寫沙丘,好消息是已經寫新的專題。於是按老規矩用舊文重貼來冷飯熱炒一下。在達利不遠千里跑去 LV-426 幫忙催產異形之前,他曾繞路過去沙丘,準備要扮演帝國皇帝 Shaddam IV。下文包含了這個史上最曲折的劇組故事,而圖左正是他原本會在電影中的華麗扮相。]
【達利如何催生異形寶寶】#葉郎電影徵信社 #舊文重貼
1979年上映的《Alien 異形》馬上要滿四十週年。四十年來有一個響亮的名字一直低調地躲藏在《異形》電影宇宙的深處不為人知,而那個人偏偏正是當年催生異形寶寶的關鍵人物。
他的名字叫達利。對,就是你認識的那個達利。
▇ 史上最偉大的失敗製作
一切的起頭是這位西班牙超現實主義藝術家有一天突發奇想覺得他要去好萊塢當明星。他想要演的是科幻小說家Frank Herbert的科幻巨著《Dune 沙丘魔堡》中的銀河帝國皇帝一角。
《Blade Runner 2049 銀翼殺手2049》的導演Denis Villeneuve此時此刻正偕同Javier Bardem、Josh Brolin、Oscar Isaac、Rebecca Ferguson和Jason Momoa等重量級卡司在沙漠裡拍攝《沙丘魔堡》電影。但在Denis Villeneuve之前已經有非常多人嘗試過要把《沙丘魔堡》搬上銀幕,他們之中唯獨只有David Lync那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版本抵達終點。而最令人津津樂道的就是達利參與的這一次華麗的嘗試:被譽為史上最偉大的失敗製作的Alejandro Jodorowsky版本。
智利導演Alejandro Jodorowsky被稱作邪典電影之王,他的《El Topo鼴鼠》和《The Holy Mountain 聖山》雖被譽為邪典電影的經典,但嚴格說仍是有利可圖的商業製作。法國製片Michel Seydoux因此告訴他下一部不論他要拍什麼他都可以幫他找到錢。
Jodorowsky的華麗卡司其實一點都不輸給Denis Villeneuve的版本:除了《Citizen Kane大國民》的Orson Welles、《Sunset Boulevard 紅樓金粉》的Gloria Swanson、《Kill Bill 追殺比爾》的David Carradine、《Rocco e i suoi fratelli 洛可兄弟》的Alain Delon之外,還找了滾石合唱團的Mick Jagger跨界來演男主角。但最令人錯愕的跨界還是達利。
▇ 達利引介異形之父
當導演和達利在紐約碰面談條件時,不按牌理出牌的達利提出了大概是電影史上最匪夷所思的合約條款:
1. 皇帝寶座的設計必須是「由兩隻交錯的海豚組成的馬桶」;
2. 皇帝的朝臣必須由達利認識的朋友擔綱演出;
3. 達利將不會閱讀劇本上的任何敘述(他的理由是「你的點子一定不會比我的厲害」);
4. 為了成為好萊塢有史以來身價最高的演員,達利的酬勞將以每小時10萬美金的費率計算。
天知道為什麼導演Alejandro Jodorowsky為什麼會答應這麼瘋狂的條件。不過導演也有他自己的解套方式:據說他隨即修改劇本把達利的戲份刪到可以在一個小時內拍完的量,剩下的台詞將由一個機器人替身代替達利佈達皇帝的旨意,而不再由皇帝本人親自現身說法。
但達利這高貴的酬勞也不是白拿,熱心的大師隨即發揮了他在歐洲藝術界的廣闊人脈,幫導演介紹了一位即將影響電影設計美學數十年的前衛藝術家:後來以《Alien 異形》獲得奧斯卡最佳視覺效果的瑞士超現實主義藝術家H. R. Giger。
▇ 從娜芙蒂蒂王后到異形頭骨
H. R. Giger 14歲的時候第一次在明信片上看到達利的名作《Premonición de la Guerra Civil 內戰的預感》,立刻對於畫作中撕裂的身體結構和陰影的運用方式感到目眩神迷。
本來學建築和工業設計的他,開始善用自己的工業設計專長和達利的超現實主義風格畫面,在肢解的人體上組合各種機械道具、軍事裝備、觸手、生殖器官、骷髏和骨頭,成為獨樹一格的哥德風藝術。
1975年達利從好友處得到了一本Giger的畫冊,隨即邀請Giger帶著女友到達利在西班牙的住處度假。達利的家是當年歐洲藝術界的聖地,許多藝術家都透過好客的達利在這裡認識和交流。
達利很快把Giger介紹給正在為《沙丘魔堡》找視覺設計的導演Alejandro Jodorowsky:「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藝術家,應該對你有幫助。」
1975年底、1976年愛寵,Giger飛往巴黎開始替《沙丘魔堡》劇組工作的同時,也在巴黎舉辦了一次小小的個展。後來成為《異形》中的怪物原型的那幅作品《Necronom IV》也出現在展場。
有趣的是這幅異形的概念圖中居然找得到達利的影子。達利在1972年一幅名為《Nefertiti 娜芙蒂蒂》的素描裡頭,就把著名的埃及娜芙蒂蒂王后塑像從長長的脖子一路延伸到帽子的絕美線條,還原成變形的頭骨。電影中異形光滑而細長的頭骨幾乎就是達利想像中娜芙蒂蒂頭骨的翻版。
▇ 我害怕我腦袋裡的畫面
這時候另外一位創造《異形》的要角也在巴黎登場。
來自美國的Dan O’Bannon是個年輕的電影全才。他剛剛和大學同學John Carpenter 一起完成了成本僅僅6萬美元的處女座《Dark Star 黑暗星球》。O’Bannon身兼演員、編劇、美術設計、特效執行的才華讓《沙丘魔堡》的導演Alejandro Jodorowsky相中,說服他放棄美國的一切(房子、車子、還有他寫到一半的《異形》以及《Total Recall 魔鬼總動員》的劇本),飛到巴黎加入他的華麗劇組。
「跟我來,有個新的藝術家億要讓你認識認識。」Jodorowsky立刻帶著O’Bannon到展場裡頭看H. R. Giger的作品。
這兩位《異形》的生父、生母終於見面的歷史性一刻其實詭異怪誕到極點。黑髮的Giger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皮膚慘白的像是此生從來沒有見過陽光一樣。O’Bannon還以為自己見到了吸血鬼本人。
講話輕聲細語的Giger一碰面就企圖分享精神科醫生開給他的憂鬱症處方——鴉片。
「你要來點鴉片嗎?」
「你為什麼需要用那玩意兒?」
「因為我害怕我腦袋裡的畫面。」
「可是那些只是你腦袋裡頭想像出來的啊。」
「那才是我感到害怕的原因。」
O’Bannon請求Giger讓他借走他的畫冊,回到旅館花了一整個晚上沈浸在Giger的世界裡。巴黎的這一夜改變了O’Bannon的一生,也改變了好萊塢電影史。
▇ 被異形爆胸的克隆氏症患者
Dan O’Bannon先前一直在寫一個關於太空中的怪物的劇本。但他腦中始終苦無怪物的具體形象。
O'Bannon自己是一種和先天免疫有關的罕見疾病克隆氏症(Crohn's disease)患者。克隆氏症的病徵包括腹部常感不適或隆起、嚴重腹瀉、抽筋、作嘔及大便出血等。持續不斷的絞痛、抽筋正是那些寄生在肚子裡的想像怪物的起源。患者形容發病的過程說「像是鴨子一樣,表面上優雅地在水面上漂浮,其實水面下正發瘋似地暴力打水」。
《異形》中令人頭皮發麻的異形爆胸橋段正是來自於克隆氏症病友O’Bannon自己的真實經驗 。
當他看完H. R. Giger那本超乎想像的畫冊:「我被Giger作品中的原創性給狠狠擊中。它們不只是令人害怕萬分的作品,更重要的是它們還是充滿原創力、絕美至極的作品。我一邊看著它們一邊心想:如果誰可以讓這傢伙設計一隻電影中的怪物,絕對會是史無前例的空前成果。」
O’Bannon知道他終於找到了他始終無法完成的《異形》故事缺少的關鍵元素,他稱作「蛋糕上的櫻桃」。
▇ 難產的沙丘魔堡催生了剖腹產的異形
《異形》的生父、生母在巴黎見面的這一天其實距離《沙丘魔堡》這個製作宣告夭折已經只剩幾週的時間。
《沙丘魔堡》的原作者Frank Herbert到歐洲出差的時候順便去劇組探班,發現瘋狂的導演還沒開拍就已經把950萬美元的預算花掉整整200萬,而且完全自由發揮、離題甚遠的劇本已經讓電影可能長達14個小時,用Herbert的話來形容「整個劇本已經是一本電話簿的規格」。
1976年初Alejandro Jodorowsky的《沙丘魔堡》因為投資人撤資而宣布無限期中止(稍後Ridley Scott接手籌拍也同樣半路放棄)。
當年拋下一切飛往巴黎的Dan O’Bannon身無分文地回到美國,瀕臨破產的他只能借住在編劇好友Ronald Shusett的沙發上。他只能拼命寫劇本,希望終有一天能翻身脫離這張沙發。
結果好運突然從天而降。當年曾試圖叫他不要去巴黎、來幫我們做特效的好萊塢科幻片劇組《Star Wars 星際大戰》一砲而紅,原本對科幻片興趣缺缺的Fox突然變得渴求任何隨時可以開拍的科幻電影。《異形》橫空出世。
當年《沙丘魔堡》導演Alejandro Jodorowsky留下的另一個遺產也被《異形》繼承:
Dan O’Bannon在《異形》劇組沿用了Jodorowsky獨一無二的美術設計工作模式。他把Jodorowsky集結的全球美術菁英——法國漫畫家Moebius、英國設計師Christopher Foss和瑞士超現實主義藝術家H. R. Giger集合在旅館房間,讓他們用擂台賽的方式提出各自的設計,誰的設計圖勝出就掛誰的名字。
這組被Jodorowsky稱作「spiritual warriors 精神戰士」的美術兵團成員,先後不同程度參與了導演Ridley Scott的《異形》和《Blade Runner 銀翼殺手》的設計工作,更影響了《Akira 阿基拉》、《Ghost in the Shell 攻殼機動隊》、《The Terminator 魔鬼終結者》、《The Fifth Element 第五元素》和《The Matrix 駭客任務》等等經典。
現在誰還敢說達利一個小時收費10萬美元很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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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你心底的名字 #抄襲爭議
【 製作團隊 】
|企劃:力寧、虎斑
|腳本:力寧
|編輯:土龍
|剪輯後製:憨吉
|剪輯助理:憨吉
|演出:志祺
——
【 本集參考資料 】
→ 中央社|「刻在你心底的名字」劇本傳抄襲爭議 瞿友寧:絕對不剽竊:https://bit.ly/3jyccbp
→ 噓!星聞|澄清「刻在」劇本抄襲風波 瞿友寧深夜吃媽媽煮的麵淚崩:https://bit.ly/3zAZTRd
→ 自由時報|認收10萬比行情低!《刻在》原編劇發聲強調「已放下」:https://bit.ly/3mY3h4S
→ 蘋果日報|《刻在》風暴擴大!瞿友寧被爆「過河拆橋」 原編劇只拿10萬還原爭議始末:https://bit.ly/3jxRiJh
→ ETtoday新聞雲|《刻在》故事有三版! 前劇本曝光「角色名、關鍵戲」全保留:https://bit.ly/3t1ELRD
→ 柳廣輝 — 臉書貼文:https://bit.ly/3BxMyJJ
→ 鄭心媚 — 臉書貼文:https://bit.ly/2WMvGQK
→ 文化部影視及流行音樂產業局 — 105年度國產電影長片輔導金辦理要點:https://bit.ly/38ur6Jj
→ 遠東譯像|105年度第2梯次國產電影長片輔導金獲選名單:https://bit.ly/3gLrQhN
→ 《帶我去月球》導演造假 800萬輔導金GG了:https://bit.ly/3zBgdkL
→ 被控抄襲不忍了!盧廣仲「刻在」創作者痛心揭真相:https://bit.ly/3mOWz14
→ 中央社|「刻在我心底的名字」創作者駁斥抄襲 談爭議如刺心之痛:https://bit.ly/3jvX2mX
→ 華視新聞|""刻在""奪金曲獎 吳宗憲批抄襲西洋老歌:https://bit.ly/3jyspg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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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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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濒死体验这个话题我们之前也讲过很多,它一直以来都存在着两种理念上的争议,其核心就是人在死亡之后意识会不会在脱离肉身的情况独立存在。其实你仔细一想啊,这不就是千百年来民间百姓所论的,这世上有没有小飘飘的问题。两派都很顽固,谁都无法说服对方。因为即使是那些经历过濒死又再复活的人亲自站出来描述所经历的一切景象,依然可以被解释成人体的一种机能。就是我们拥有一个非常聪明的身体,当它感受到死亡临近时,为了减轻大脑的痛苦会非常大量的分泌出某种化学物质,在这种物质的安抚下才有了那些意识脱离身体、看到奇幻景象、没有病痛折磨、感受平静安详的“幻觉”。我们可能会没完没了的争论下去,因为真正的谜底永远是自己到了那一天才会揭晓答案。但是知道答案之后又没法回来告诉我们真相,如果他真的奇迹般的回来告诉我们,那又变成濒死体验而不是真正的死亡,他依然有可能被解释成“幻觉”,所以这个争论就永远在这个圈圈的循环里绕来绕去。我个人当然是属于相信的那一派,诶!不然多没劲啊…人死如灯灭,一切都关闭结束,这个世界就不好玩了!
所以在这个主题中,影响我最大的两个人。第一位就是雷蒙德穆迪,也被称为濒死体验之父。其他的细节不说,他最令我信服的是他做的实验。因为他是个医生嘛,所以经常有抢救垂危病人的经历。这些病人被抢救回来之后很多都跟他描述,自己有意识脱离身体逐渐升空的感觉,而且可以俯视抢救自己的全程全景,雷蒙德穆迪就暗中在手术的大灯上摆放了一些棋子、火柴盒、记事本等等物件,随后就开始有一部分抢救生还的患者描述说:诶!升空之后看到了这些奇怪的东西。我觉得这个实验非常说明问题,而且实验的方法也很聪明很科学。另一位就是我们今天要重点讲的主题人物“木内鹤彦”,名字一听就是“寿司国”人!首先它是一个有过不止一次濒死体验经历的人,然后在2014年把自己的经历与感悟写成了这本书叫做“濒死经验的启示”!为什么这么多有过濒死体验的人,木内鹤彦是其中的最重要的一位呢?因为他本身的职业与他濒死体验中的所见有着非常微妙的联系,很早就入职加入了“日本航空自卫队”,从事航空航天的相关工作,中年以后兼职做“彗星猎手”,就是观测寻找那些人类尚未发现的彗星。这个职业最大的回报就是,世界上多了一颗以你名字命名的彗星仅此而已!所以我们翻开人类已知的彗星列表,其中就有两颗分别叫做“木内中村彗星”和“土屋木内彗星”。稍微联想一下也是很有意思的场景,为什么叫做木内中村呢?一看就是俩人,木内和中村!他一定是木内发现了之后,哎…赶紧叫中村过来确认!说你看这个是不是?中村过来一看“我靠,真是”!俩人几乎同时发现!后来一颗为什么叫做土屋木内呢?就是这个剧情正好反过来重演一遍。再有就是他还重新找到一颗常年行踪成迷的斯威夫特塔特尔彗星,所以这颗彗星又被重新命名为“斯威夫特塔特尔q7(木内)彗星”。也是因为这三次发现,使得木内鹤彦在天文观测届小有名气。所以前面所说的经历与职业之间的微妙联系,并不是说他在业内的地位有多重高。而是他在经历濒死体验的当时和之后,可以用相对专业、相对科学的角度去思考宇宙、空间、时间、纬度、因果等等事物之间的关系。
那么接下来就是鹤彦22岁的第一次死亡,一种非常罕见的疾病:十二指肠受到脊椎与动脉压迫引发的 “重症肠阻塞”此前全世界仅有120个案例且无人生还!刚刚开始上班,还是意气风发的阶段。在茨城县百里航空基地负责塔台调度,这一天呢正好夜班。在即将下班旭日东升之际起身凝望彩色的朝霞…哇,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昏迷。周围的同事就立即呼叫救护车,把他送到邻近的医院。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腹部就在不断的膨胀,又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还得转院。他就这么一路苏醒、疼痛、昏厥再苏醒、再疼痛、再昏厥反反复复,终于被安顿在土浦市东京医科大学医院。医生就开始给他紧急抢救,插管导出肠胃中聚积的各种血液、胃液、胆汁、胃内容物,接下来面临的就是身体极速大量的脱水,刚刚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是72公斤,第二天体重就下降到42公斤,心肝脾肺肾脏也开始急速衰竭,通知父母来到医院看到这种情况就彻底崩溃了…医生也是束手无策,跟父母说最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吧。父母就痛哭哀求说请无论如何都要再帮他想想办法,就在这样的混乱之中鹤彦开始逐渐失去意识,就像一切都关闭了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开始逐渐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个非常陌生泥泞的环境!四周一片黑暗,只是远远的地方有那么一束微弱的光亮,是不是很熟?跟潘博文的事件好像,所以当人处在黑暗的时候,就是会很自然的被光亮吸引。他就开始匍匐着向光的方向爬行,在这个过程中还很好奇的的抓起一把泥浆,想感觉一下这是什么东西,然后也有非常明确从指缝滑落的感觉。只是此刻对他而言最重要的还是前方那一抹光亮,继续向前爬行所处的空间就开始逐渐放大,能让他站起来行走。回头看看刚才的地方好像是一个类似洞穴的隧道…但是他此刻完全没有,自己是不是穿着衣服的意识,只是明确的记得没有穿鞋,因为地面踩上去的触感是一片草地,有那种刺刺的感觉…他就这样孤身一人在黑暗之中继续朝着光亮行走。逐渐,这一抹光能朦朦胧胧的照亮四周,走着走面前就出现了一条大河!他心想我靠,真的有忘川河?然后继续沿着河岸的芦苇荡四处搜寻,仍然一个人都没有。但是非常令他惊喜的是,诶!发现一艘破木船!然后他就把船向河内推了几米之后跳上去,上去之后又发现没有桨!所以就手动刨水,这船还真的能往前行进。划了很久很久非常疲倦的回头看看四周正好处在这条河的正中央!就很奇怪说,诶!如果以光源方向作为参照,我划了这么大段的距离河水流动的方向应该会把我斜着推向下游,我在这样的水流中不可能笔直的前进啊!怎么目测这个光源没有改变位置呢?大家知道他的职业啊,他是负责塔台调度的,所以最专业的物体之间相互移动的位置关系。他就开始在大河中央的船上满面疑惑测算,说这个不合理呀,就是日本人那种执拗的性格啊。他就一边疑惑着、一边测量着、一边继续划船。终于来到对岸,已经精疲力竭的扑通趴在草地上。
再抬头看着前方隐隐的火光中,影影绰绰的映出四五个人影朝自己走来。领头是个穿着丧服的陌生女人,看着他惊讶的说:鹤彦?你来这干嘛?木内鹤彦这时候才意识到,对呀!这是哪呀?我来这干嘛?所以一时间语塞无法回答对方,只能反问说:嗯,你猜?这个女人就带着他走近其他人,两位老奶奶一位老爷爷一位年轻人。当他看到那个年轻人的时候简直惊呆了,突然喊了一声“堂哥”,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呀?木内鹤彦的堂哥几年前被推土机夹住意外死亡!这俩人一见面就非常开心亲切,开始家长里短的问现在叔叔婶婶怎么样啊?七大姑八大姨俩人聊起来了!那个穿着丧服的女人就走过来说你跟我来,就带他来到一个完全没有树木的小山丘,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山坡的另一面也越来越明亮,但是整个世界没有太阳,只是天空中散发着一种金灿灿光芒。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开始仔细搜寻自己的记忆,诶!好像我从小到大做的任何一场梦境之中真的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太阳。当他走到山坡顶上,看到山丘的另一面是一望无际山坡连绵的花海,只是这些花都叫不上名字,但能迎着微风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紧接着天空中有一团气流盘旋而下飞到不远处,凝结成一张散发光芒的人脸。看上去是一个面向非常温润高贵的女性。于是他环顾四周搜寻那个穿着丧服的女人,但早已不见了踪影。当他继续向前行进的时候,意识开始涣散。就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突然回到自己的肉身,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看到身边检测的仪器,上面挂着的点滴瓶,天花板的电灯,他还在想刚才那是一场梦吗?诶?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然后看看身边的母亲。母亲突然对他说了一句:啊,死了!父亲也赶紧过来站在床边,鹤彦疑惑的看着母亲说:“说什么呢?再回头看看父亲说,放心吧我没事了!已经不疼!于是起身坐在床上,但是他发现父亲的眼神跟他没有交集,还盯着床头沉默的看着,于是他也回头一看自己竟然还躺在床上。然后他就努力的尝试跟父母对话,但是两个老人完全没有仿佛完全听不见。他再次对着父亲用力的叫一声“爸”,嘣!突然就变成了父亲的视角,然后他继续尝试着与父亲对话说我没事了,我好了!紧接着冲进来很多医护人员,他的意识也很自然的从父亲的视角中独立出来,还条件反射礼貌的给对方让路。他就这样跟父亲并排站在床边,看着几位医护人员抢救给自己的肉体抢救。他突然看看四周,心想…诶?我妈呢?啪,一瞬间来到医院门口的电话亭,就看着他妈颤颤巍巍的拿着电话簿,连续几次拨错号码。他还是拼命的想跟母亲对话,但是母亲依然毫无反应。他突然就想,诶!我姐姐不在…就这么一闪念的功夫,自己又突然出现在车里,看着姐夫一边开车一边跟姐姐聊着葬礼的事情。他就突然反应过来,哦!原来只要自己起心动念,就可以瞬间移动。于是就尝试着想一想医院的病房,诶!就真的瞬间回到病房。他想说如果空间可以跳转,那时间应该也可以喽?他就开始在记忆中寻找过往生活的某个时间点,突然回忆起来一件事儿…六岁那年跟家人一起出去爬山,山顶滚落下来一块石头!突然有一个喊声,危险…他猛然回头看见石头一把推开姐姐,两个人都没有被石头砸到,但是姐姐跌倒受伤手指夹翻开,家人都在责怪他,所以他对这个事件记忆很深,他当时就在四下寻找无人,所以一直想知道那天提醒自己小心的人是谁!于是开始起心动念,就来到六岁那年千曲川河边的陡崖,正好看到六岁的自己和哥哥姐姐们一起爬山,于是私下周围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再抬头看看山顶一块大石摇摇欲坠,说话间就滚轮下来。他心里一惊对着条件反射的对着几个兄弟姐妹大喊一声“危险”…话一出口,自己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在提醒自己,木内鹤彦的濒死体验咱们下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