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聯抽籤:馬體會利物浦波圖AC米蘭同組】
2021至22年度的歐聯分組賽,於歐洲時間周四(8月27日)抽籤,形勢最緊湊的為B組,有應屆西甲冠軍馬體會、以及曾經捧過歐聯的利物浦、波圖及AC米蘭。
A組:曼城(英格蘭)、巴黎聖日耳門(法國)、RB萊比錫(德國)、布魯日(比利時)
B組:馬德里體育會(西班牙)、利物浦(英格蘭)、波圖(葡萄牙)、AC米蘭(意大利)
C組:士砵亭(葡萄牙)、多蒙特(德國)、阿積士(荷蘭)、比錫達斯(土耳其)
D組:國際米蘭(意大利)、皇家馬德里(西班牙)、薩克達(烏克蘭)、舒列夫(摩爾多瓦)
E組:拜仁慕尼黑(德國)、巴塞隆拿(西班牙)、賓菲加(葡萄牙)、基輔戴拿模(烏克蘭)
F組:維拉利爾(西班牙)、曼聯(英格蘭)、阿特蘭大(意大利)、年青人(瑞士)
G組:里爾(法國)、西維爾(西班牙)、薩爾斯堡(奧地利)、禾夫斯堡(德國)
H組:車路士(英格蘭)、祖雲達斯(意大利)、辛尼特(俄羅斯)、馬模(瑞典)
全文︰http://www.passiontimes.hk/article/08-27-2021/75832
#歐聯
請支持PassionPrime:
http://passiontimes.hk/prime/
請支持熱血時報印刷版︰
http://passiontimes.hk/4.0/regform.php
請支持熱血文青課金計劃:
http://www.passiontimes.hk/?view=raise2
請支持熱血主持育成計劃:
http://www.passiontimes.hk/?view=raise
《熱血時報》 iOS,Android App 歡迎下載:
iPhone
https://apple.co/2IfgPoP
Android
https://bit.ly/2HqB4Q4
--------------------
成功之前,我們絕對不要放棄夢想!
Till our dreams come true, we'll fight on.
西維爾對維拉利爾 在 君子馬蘭頭 - Ivan Li 李聲揚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歐洲球會人工 vs 戰績:後生仔 點上位篇
版務:事忙兼搞緊Patreon,出住呢啲儲稿先,咁啱歐聯又重開。圖就睇medium 版吧 (https://bit.ly/30z4hko)
1. 上篇講過(https://bit.ly/3gM2I8I),堆富豪球會,其實冇乜郁動。其實同現實世界差不多。你做咗豪門,就好少會跌落嚟,你確保自己唔好做AC米蘭或阿仙奴就得了。但,去到廿幾三十位嘅,等於香港地可能中產咁,就又另一世界。有啲真係會向下流的。但呢啲位都仲有啲流動性。其實同你現實一樣,你要做嘅,就係咬緊牙關,搏佢老味一輪,然後上到啲高嘅位置,唔易跌返落嚟,就可以學路明尼加(其實好多個都係)咁做廢老指點江山了。
2. Money League榜尾嗰堆就競爭激烈:延續上篇講嘅,有個別球會今次唔在表上,因為收入根本唔在30大,但戰績仲係極好的。上次寫過,西維爾薩克達,收入唔在30大,但系數上到頭二十的。類以嘅東西,仲有利華古遜,維拉利爾,基輔戴拿模,巴素爾,比錫達斯同薩爾斯堡。
3. 當中我覺得最堅嘅,係西維爾,維拉利爾同利華古遜:留意薩克達基輔同比錫達斯,財力在本土聯賽應該帶出其他人不少,加上烏克蘭同土耳其冠軍直入歐聯分組賽,所以易有歐聯踢。呢類情況亦在拜仁祖雲達斯身上見到。但西維爾,維拉利爾同利華古遜,其實國內賽競爭大,三間在國內收入都唔係頭四,但仲多數都入到歐洲賽。入親都有啲戰績。(update:剛剛利華古遜同西維爾今屆歐霸又入八強)
4. 英超會容易冇歐聯踢:相反,圖入面,你見藍色圈堆唔掂嘅會。曼聯就真係好差(但有錢,最後都搞掂),但阿仙奴車路士呢啲,正係迫悉匙收入最低嘅兩間。直接啲講,歐聯位係唔多穩陣嘅,兩間過去5屆都唔係年年有歐聯(車仔試過有年歐霸都冇),所以拖低咗佢地系數。以佢地收入同實力,如果去德甲之類,就實有歐聯打。
5. 阿積士冇你想像中咁霸氣:點解講阿積士?Money League頭22位,都係5年前已經係頭30。排23嘅阿積士,之前幾年都唔入頭30。打到入頭30,應該都因為上年歐聯戰績好,同埋賣人。但你見整體都係一分錢一分貨,系數唔係特別高,都係20咁上下。見到都戰績都唔係太穩定,歐聯四強之前嗰屆,歐霸外圍賽就出局。今屆歐洲賽亦早早出局。好難發圍,唔好以為真係靠青訓就得,本土市場太細,轉播收入又冇乜,好難搞。仲有賽制嘅問題,下段講。
6. 葡超同俄超先天有啲著數:介紹返,應該有聽過四大或五大聯賽(少啲人講三大或六大),四大就英西德意,五大加埋法國。在Money League 亦都係咁,30隊,英超11隊(但因為歐聯都只係四隊,所以系數出嚟反而有時唔及西甲),意甲5隊,但其實收入不及西甲4隊,亦不及德甲4隊。呢四大就30隊佔咗24。剩返係法國葡國各2隊(但法甲有超有錢嘅PSG),荷蘭俄羅斯各1。
7. 賽制令阿積士表現反而不及波圖賓菲加:頭先講過,阿積士在系數上唔係特別跑出,收入19系數又19咁。反而你見賓菲加波圖同辛尼特,R果行數字好大,即係系數排名高過收入的。點解?我估又係同賽制有關:俄超葡超冠軍,直入歐聯分組,但荷超唔係。
8. 請睇,歐聯分組賽,8組32個位。歐聯歐霸冠軍有得入,打後睇系數,咁四大聯賽入面,第一至第四嘅,直入分組賽佔16個位(往往仲要歐聯歐霸冠軍係佢地,就再多一個位)。第五第六嘅,俄超法甲,冠軍亞軍都仲係直入分組。季軍呢?就要打外圍賽,所以佢地嘅3個,其實係2+1。唔及四大咁穩陣(亦所以四大富者越富)。
9. 但打後先係重點,排7-10嘅,兩個位,但1+1,冠軍直入,亞軍玩外圍賽大屍殺。排11-15嘅呢?都係兩個位,但係0+2!冇直入的,全部玩屍殺。出事機會大好多
10. 咁你見到了,俄超就第6,2+1,辛尼特只要拎到亞軍就直入。葡超就第7一1+1,波圖賓菲加,拎冠軍直入,亞軍就外圍賽。荷超呢?就大鑊。剛好11!0+2!所以冇直入位嘅!(*)。即係話,辛尼特波圖賓菲加要入到分組賽,易好多,而入到就自然有分,亦都多啲錢,positive feedback的
11. 掉轉個情況就係英超啲細會,有戰力但冇歐洲賽踢:咪話愛華頓韋斯咸嗰啲,歐洲賽都冇得點打(韋斯咸幾乎降班添,好彩剛好大勝一場),其實如果出去打,我估戰力都係同收入相若嘅其他歐洲會差不多,但偏偏人地有佢地冇。但冇嘅,冇話公唔公平,唔同規則咪唔同贏家。
12. 但英超廣播收入又幫返啲細會:掉轉頭,都講過,英超比較好嘅係個廣播收入分配相對平均(同其他聯賽比),仲要個總額好大。所以你見愛華頓韋斯咸呢啲,雖然冇乜歐洲賽踢,但唔會話因為咁就冇晒錢。亦都畀你見到,點解電視廣告咁重要,點解可以閉門復賽,但一定要有電視播返。
13. 結語:認為錢同賽制唔重要嘅,Think again。你見有唔同賽制,就令到唔同贏家輸家。四大聯賽固然近乎牢不可破,但因為市場大收入多,佢地啲球會惡。然後又見,四大以外,俄超球會好踢過葡,葡又好過荷,亦係賽制同錢作怪。最慘係,你搵唔到錢嘅,好波都變屎波,你睇意甲(特別係AC米蘭)咪知。
14. 仲有一樣 ,早幾年(而家少啲)啲盲毛成日話唔使睇系數,甚至十幾廿年前有班傻仔話意甲本身已經最高水平去歐洲賽hea踢,而家你見到個系數幾咁重要。仲要唔止係你自己,係其他同國球會都會影響你
(*)阿積士個情況其實比較複雜。因為歐聯冠軍必然參加下一屆分組賽,如果咁啱佢又係在本土聯賽拎到歐聯位(其實機會好大),咁就變咗排11嘅荷甲冠軍(咁啱就係阿積士),原本冇直入都有直入。但,首先,始終都係俄超葡超著數啲,另外,其實荷蘭之前試過排到13/14 位的,咁就點都冇直入。
西維爾對維拉利爾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西班牙大導演:阿莫多瓦的隔離日記:進入夜晚的漫長旅程》
* 在此之前我一直拒絕寫作,我不想隔離初期的感受被文字記錄下來。這可能是因為我發現,比較起來,疫情隔離期和我的日常生活沒有太大不同。我依然是獨自一個人,始終保持著警惕心。
而且這並不是一個讓人開心的發現。
隔離的最初九天我拒絕寫下任何文字。直到今天早上,一則新聞看起來就像是黑色幽默雜誌的頭條:馬德里著名的溜冰場成為了臨時停屍房。
今天是我隔離的第11天,我從3月13日星期五開始自我隔離。從那時起,我就開始適應了獨自面對夜晚和黑暗,因為我就像個野人,按照日光照進窗戶和陽台的節奏生活。
我開始不再看時鐘,除非當我需要知道自己在家中的走廊走了多少步的時候,就是《痛苦與榮耀》中胡麗葉塔·塞拉諾告訴安東尼奧·班德拉斯:他不是一個好兒子的那個走廊,其實說的就是我。
窗外的黑暗意味著夜晚的降臨,但無論是白晝還是黑夜都是沒有日程安排的時段。我並沒有什麼需要著急要做的事。而就在今天,3月23日,我感覺白晝變得更長了,而我也更喜歡日照時光。
我還沒有足夠的興致開始創作新劇本,不過我已經能想到各種情節點,其中一些是關於親密關係的:我相信當疫情結束後會爆發嬰兒潮,但我也相信會有很多分離——因為沙特曾說過,他人即地獄,而有很多戀人或夫妻甚至會同時面臨這兩個情況。彼此分離,外加一個新的生命來到這個嶄新的破碎家庭。
如今把現實當作幻想虛構故事來看,或許更容易理解,而不是現實主義故事。
這個全球化的病毒疫情,就像來自50年代冷戰時期的科幻故事。
那時的恐怖片有很原始的反左政治宣傳,比如那些美國B級片,大多都很出色,尤其是根據李察·麥森小說改編的,《不可思議的收縮人》《地球最後一人》《迷離時空》等等,儘管製片人有著邪惡意圖。
除了提到的這幾部外,我還想到了《地球停轉之日》《死亡旋渦》《禁忌星球》、《天外魔花》以及任何一部火星人電影。
在這些電影中,邪惡勢力總是來自外部(共產主義者、難民、火星人),用以煽動民粹主義的藉口(不過我仍然強烈推薦這些電影,非常讓人印象深刻)。
實際上,川普正在確保我們像在50年代恐怖片中一樣遭受磨難。
川普,他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另一個巨型病毒。
* 我的家就是一個機構,我是唯一一個住客。最近我還規劃了一些在家的體能鍛鍊,但我實在太沒精神,所以唯一鍛鍊就是在家裡的長廊上走來走去,就是《痛苦與榮耀》里胡麗葉塔·塞拉諾和安東尼奧·班德拉斯走的那個長廊。
下午的電影時間我選擇了梅爾維爾的《大黎明》,一個安全的選擇。
晚上的電影時間,我很驚訝自己選擇了一部007邦德電影,《金手指》。在這樣的日子,最好的就是純粹的娛樂,純粹的逃避。
* 在看這兩部之間的空閒時間,我打開電視看新聞,發現露西婭·波塞被這病毒奪去了生命,我流下了今天的第一滴眼淚。
露西婭·波塞,作為演員和作為普通人,都讓我著迷。我記得她在安東尼奧尼《某種愛的記錄》中,散髮著著前所未見的稀有美麗,而她那走路的姿態,如此中性且充滿了野性。
這也是米蓋爾·波塞從他母親身上繼承下來的優點之一。
我明天一定要看一部安東尼奧尼的電影。
在米蓋爾·波塞的朋友之中,我只是折服於他母親永恆魅力的其中之一。和讓娜·莫羅、查維拉、皮娜·鮑什、勞倫·白考爾一起,露西婭·波塞是現代獨立自由女性的殿堂級人物之一,她們比圍繞在她們身邊的那些男人都更有男子氣概。抱歉提了一大堆名字,但我很幸運能夠認識她們,和她們有過親密的交流時刻。
被獨自困在家中真是糟糕,完全陷入了追憶過往的思緒之中。
我打電話給米蓋爾,他在墨西哥,我們聊了很久。我們已經好多年沒有通過話了,儘管這個時機不是特別合適,但我還是感謝了他,過去三十年每年我的生日,他都會寄白蘭花。無論我身在何處,每年9月25日,我都會收到一盆白蘭花,以及一張留名為「MB」的生日賀卡。
隔離時期沒有日程安排的一個好處是,終於不用趕時間了。壓力也消失了,而體內的焦慮則從未如此之少。
是的,我知道窗外的現實世界是如此的可怕和不穩定,但也正是如此我才驚訝於自己的輕鬆,而我打算緊緊抓住這戰勝了恐懼和妄想的嶄新感受。
我不再想著死亡和死去的人。
我還有了一個全新的習慣用來轉移注意力。因為我以前總是不愛回訊息,或者回復很少幾句話。而現在我仔細回復所有關心我和我家人的信息。因為語言終於不再只是無聊的慣例,文字有了意義。我認真用心地回復每一條留言,並在每晚用固定時間來問候家人和朋友的情況。
* 我姐姐打來電話,讓我不得不暫停電影。她讓我趕緊打開電視看二台的一個紀錄片,她說她看到了我。當我打開二台時,紀錄片已經開始很久了,是凱瑟琳·岡德和達雷沙·姬拍攝的,關於查維拉(Chavela)的紀錄片。
我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把我感動得淚流滿面。它讓我完全措手不及,儘管我已經看過這部紀錄片了。但此時此刻的情景和以往不同,我沒法作出比較。
我只知道我在自我隔離,但同時我也在逃避,我越來越少看新聞,我試圖將恐慌和悲痛關在門外。
我通過毫不無聊的娛樂消遣來逃避。
然而查維拉的這部紀錄片,雖然我已經看過了,但卻在我心中掀起了情緒大浪,我不能也不想抑制。我一直哭到影片結束。當時我每晚在Sala Caracol和Albéniz劇院登台介紹她的回憶佔據了我的大腦。
(她第一次以歌手,身份登台時,可惡的墨西哥大男子主義不准她穿褲子,說穿褲子的女人不是真的女人)
我後來去了巴黎的Olympia劇院。那天早上在試音時,查維拉問法國的工作人員,伊迪絲·琵雅芙(Édith Piaf)曾經在這個舞台上歌唱時穿的什麼。
後來查維拉就在同一個舞台歌唱。
從那一夜開始,查維拉就是我心目中的琵雅芙,而我以此發展出一個儀式,就是在我登台介紹查維拉時,我會先親吻舞台的地面。
從娛樂性十足的邦德電影,突然到這部紀錄片,我完全沒準備好再次聽到薩滿大師查維拉的聲音,無論是歌唱還是說話,我也沒準備好看到紀錄片中的自己跟她一起唱
我記得她在2007年聖誕節從摩洛哥丹吉爾給我打來電話,她的聲音,以及說出的那些話的語調,讓我很警惕。查維拉的諸多優點之一,就是她西班牙語發音的方式,她口中的語句聽起來如此飽滿完整,絕不會吞音咬字。
但在那次電話中,她只完整說出了「我很愛你」以及「時過境遷」。我當時非常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兩周後我就去了墨西哥的特波茲特蘭,一個年輕的朋友接待了我。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我知道就在我抵達的三天前她進了醫院。但當她知道我會去看她時,她要求在我抵達的前一晚出院。
沒人能夠拒絕查維拉的要求。
所以她出現在了我面前,在她特波茲特蘭的小房前迎接歡迎我,就像墨西哥一品紅似的,散發著榮光,充滿了生命力,以及在我拜訪她的那三個小時中,從未斷過的滔滔不絕,充滿魅力的聲音。
我們下午就離開了,剩下她獨自一個人在家,但查維拉拒絕僱傭醫護陪她過夜。我母親在去世前也是這樣,不知道為何,強勢的女性在晚年變得固執且蠻不講理,根本沒法說服她們黑夜有多麼漫長,以及隨之而來的種種可能。
但她們總是有著超人般的堅強意志力。
我和她聊到了疾病和死亡,作為一個優秀的薩滿她告訴我:「我不懼怕死亡,佩德羅,薩滿不會死,只會超越。」我毫不懷疑她說的這句話。「我很平靜」,她接著說,「某個晚上我會一點點逐漸消失,獨自一個人,而我會享受其中。」
第二天她又充滿活力地接待我們,我們帶她出去吃東西。查維拉是一個美食專家,在身體康復之後,她帶著我們吃遍了特波茲特蘭。首先第一站就是迪坡斯德科山丘,就在她住的農場對面,約翰·斯特奇斯在那裡拍攝過《豪勇七蛟龍》。
查維拉告訴我,根據傳說,當下一個末日來臨時,山丘的巨石和灌木叢之中會出現隱藏之門,只有進門躲藏的人能夠幸免於難,我非常著迷的看著她。
她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為下一個末日做準備了,而我不禁聯想到我們今時今日正在經歷的末日。
我關掉電影後發現已經很晚了,但這並無所謂,隔離時的時間只是一個圓圈。
我不想在詹姆斯·邦德面前丟臉,我也不想在看到康納利成功阻礙邪惡反派的計劃,並拯救我們所有人之前,就上床睡覺。
取材自:https://mp.weixin.qq.com/s/H7kq5cZxup0ye100KP_G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