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徹
#白色恐怖 並沒有成為過去,衹是 #變成綠色恐怖 而已。
#黨國思想 也沒有消失,衹是 #國民黨變成民進黨,#中華民國 變成 #這個國家 而已。
-------
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陳真 2019.10. 15.
維根斯坦說,一個人如果無法理解隱喻 (metaphor),那麼,他首先將會有一種學科難以學習,那就是歷史。
在我看來,歷史跟繪畫有著某種相似性,首先,它都是對於一種無法重現的時空之「再現」企圖;換個方式說,當你談到歷史,你只能隱而喻之,而無法讓時光倒流。
不過,我不是要講這層面,而只是要講一種十分粗淺的意思,意即:並不是所有的繪畫全是素描;「真實」(reality) 可以有無數種再現方式;「抽象」畫一樣能「傳神」。面對一個「抽象」畫家,你可以有一百萬種批評方式,卻沒法批評他畫的東西尺寸不夠「寫實」,畢竟我可以把一個人物像的眼睛畫得比屁股還大,難道不可以?我甚至可以把人體畫成一堆乍看毫無意義的線條不是嗎?
講這些只是想免於腦殘們的無聊口水,別無深意。
進入正題。簡單說:有這麼一種理解過去的方式是錯的,那就是以為過去已經成為過去,而我們「已經」活在幸福之中。事實上,倘若現在是幸福的,那麼,過去肯定也一樣幸福,甚至「更」幸福。同理,倘若過去是壓迫而不自由的,那麼,現在肯定也一樣壓迫而不自由,甚至「更加」壓迫而不自由。
如果你一定要很「寫實」才會開心,那麼,不妨說我只是要談六、七、八零年代的台灣。但事實上,這樣一種背景設定很無謂。我倒覺得,我所講的,人類任何年代都適用,某種隱喻方式其實是相通的。
曾舉一例,很經典。三十幾年前,仍是戒嚴時期,忘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合,只記得有個高醫學妹可能是「英烈千秋」、「筧橋英烈傳」等愛國電影看太多了,居然很感慨地對我說 (她當時還不知道我是野心陰謀份子),她「好嚮往林覺民那個年代哦,好浪漫,好有理想,為了革命,只好跟自己最愛的人告別」;說著說著,就哽咽了,接著杏臉含春自言自語道:「好羨慕那樣的革命年代,可惜現在是民主時代,一切都好平凡。」
我聽了最後這一段告白,感覺很無言,無語問蒼天。
那時的我,朝不保夕,宛如亡命之徒。走在校園,更是人見人厭。有幾年的時間,全高醫只有一個朋友,是位韓國僑生,是當時極少數還把我當人看的高醫同學。
各位明白我的意思吧?所謂白色恐怖,只是極極極...少數人感覺恐怖,而一般人是沒有任何恐怖感的。不但沒有,而且過得特別幸福美滿。特別是學生或年輕人,更是幸福到爆;每天就是舞會、泡馬子 (這年頭叫把妹)、烤肉郊遊打電動看漫畫。university 翻成中文就是「由你玩四年」的意思。
當時的大學生,幾乎全是國民黨的附隨組織「救國團」之友,寒暑假個個忙著參加其所謂「自強活動」。那是大學生們交往談戀愛、培養甜蜜感情的基本生活常態。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做為一個異議份子,身處其中,你幾乎無法想像會有黎明到來的一刻,就猶如我很難想像哪一天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在這島上懸掛五星旗,並且大聲地說我以身為中國人為榮;因為祖國對人類文明發展與世界和平做出了史無前例最大的貢獻。我若不以此為榮,政治還有何種榮耀可言?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但是,一般人哪來恐怖感?真是活見鬼了,根本沒這回事。一般人沒有恐怖感,只有對「野心陰謀份子」充滿強烈的厭惡感;只要對黨國稍有不敬,隨便一個路人都能馬上「為國除害」,對你行使暴力或辱罵,就像打擊一隻過街老鼠那樣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解嚴前後,我在黨外雜誌工作兩三年。有一天,跟著雜誌社裏頭一個開貨車的阿伯出去載書。我搭他的便車去辦其它事。後來會合時,見他臉上全是乾漬血跡,半個頭包紮。問他怎麼了?他說去發傳單,被路人圍毆,連一邊的耳朵都差點被整個打落地上。
再舉一例,應該大約是1988年,江蓋世發起台獨環島行軍,我也有參加。每一段路程參加者往往小貓兩三隻,屈指可數,人數非常少,就跟巴勒網的活動差不多。在這場活動中,我運氣好,參加的幾個路段都沒挨過揍,但我隱約記得,江蓋世曾經幾次遭路人圍毆,打完倒地後,還被踹入水溝中,無人伸出援手。
其實,那不是台獨行軍,我們所高舉的布條上只是寫著「我有主張台灣獨立的自由」,僅僅只是主張一種言論自由,但依舊完全不見容於一般人。至少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99.999%的台灣人主張兩岸統一,視台獨如蛇蠍撒旦那般邪惡與變態,而且,台獨恰恰就是被宣傳為「共匪同路人」的同義詞。很弔詭吧?!政治語彙就是這樣,缺乏實質內涵,只要你掌權,想怎麼建構就能怎麼建構。
我不確定有關江蓋世挨揍之這段記憶的細節是否精確,不過,黨外人士動轍挨揍,基本上就是常態。剛上大學時,甚至曾經有愛國人士十幾人,讀了我的文章很不爽,竟然組隊來高醫說要給我好看。還好我大部份時間都翹課,兩次都沒被堵到。但是,平常時候,在校園內,學長學弟甚至同班同學對我出言恫嚇與羞辱,乃至威脅施暴,基本上也是一種常態。
當年,電影放映前要先唱國歌,全體觀眾必須起立致敬。我不願意起立,經常會有觀眾從四面八方拿瓜子、花生或瓶瓶罐罐砸過來,或是對你叫罵、恐嚇。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國家整你之外,人民更是你日常生活的直接威脅來源。
為什麼一般人 (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 這麼痛恨黨外?因為他們相信,黨外破壞了他們的美好幸福生活,破壞了民主自由。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一般人哪來恐怖感?別騙鬼了!那根本不是事實;不但不是事實,而且是事實的相反,腦殘才會相信。那是時下民進黨所散播的一種對於過往歷史基本情境的扭曲與虛構,目的是要說:
「你看,過去好恐怖~額~,全都是萬惡國民黨的恐怖罪孽。還好有偉大的本黨推翻了萬惡的國民黨!如今大家才享有由本黨所賜的民主自由與幸福美滿的生活。」
可是,把威權時代也好,白色恐怖也罷,描繪成什麼大家在萬惡的國民黨政權的壓迫下膽戰心驚地過活,大家偷偷摸摸地一心就是要追求什麼民主自由,根本就是鬼扯蛋,活見鬼了。那是相信時下這套什麼民主自由鬼話的腦殘人士才會有的荒唐認知,實在非常離譜,騙小孩也不該這樣的騙法,太可笑了。如果歷史真的是什麼「人民膽戰心驚地飽受恐怖壓迫」這樣一種圖像,國民黨豈有可能每次選舉都是全面壓倒性的勝利?
我文章開頭提到的那位嚮往辛亥革命時代之「浪漫」的學妹,恰恰就是戒嚴時期一般人的基本心態,覺得自己好幸福好自由好美滿~哦~,幸福美滿到有點太無聊太平淡了。
當然,我指的比較不是四、五零年代那種人人自危的動亂時期,而是指六、七、八零年代。不過,如前所說,在這個意義下,做這樣一種歷史分期其實很無謂。不信,你去問問上一代人,看他們活在比方說血腥殘暴的日本殖民時期,是日子過得很恐怖,還是過得還不錯?答案應該是還不錯;即便日本鬼子泯滅人性,屠鄉滅村,婦孺皆殺,在台灣殺害至少四十幾萬人,是一百個蔣家那麼恐怖,但是,絕大部份人其實並不存在恐怖感。
黨外時,面對生活四周人們的質疑,最常被問到的一句話就是:「國民黨政府那麼好、那麼民主,大家的生活這麼幸福、這麼自由,為什麼你們 (黨外) 卻還要亂?為什麼你還要求解除戒嚴?傷害這個社會對你 (們) 有什麼好處?」
所謂白色恐怖或威權時期,不就是這樣嗎?大多數人民的生活常態其實是幸福美滿的,至少不是什麼大家都過得充滿恐懼感或是每個人都嚮往著什麼民主自由,根本沒這回事。
比方說,戒嚴時期當然也有民調。每一次民調,都是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民意支持戒嚴,認為那是捍衛民主自由的法寶,保障我們安和樂利的繁榮,防止「陰謀份子」(即共匪同路人)藉著民主自由來傷害民主自由。
過去國民黨不就是這樣嗎?現在民進黨不也是這樣嗎?如果你想了解戒嚴時期或威權時期的基本氛圍,那麼,此時此刻的台灣就是了;差別只是在於比較不容易坐牢,至於其他方面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當權者旗子顏色變了,黨國名稱變了,其它都一樣。
不信,你去公眾場合說你是中國人試試,或是寫幾篇兩岸統一的文章試試,或是在公司或學校裏頭公開稱讚祖國試試,或是去街頭發傳單主張兩岸統一試試,或是在校園成立主張兩岸統一的社團試試,看你的前途、工作與人身安全與人際關係會有什麼樣的遭遇與變化,看看人們會不會對你惡言相向或另眼相看,看看人們會不會把你當成怪物看待。
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那就是鬼扯蛋。如果你對過去的理解如此幼稚,那意味著你對現在的理解一定也很幼稚,你一定是個十分乖巧的順民,或是個綠油油的腦殘,整天講些什麼民主自由的蠢話。
蔣家時期,幾乎所有大學生所有年輕人,不也是每天滿口民主自由,並且以此來傷害、攻擊與醜化黨外人士,說我們是破壞民主自由的害群之馬,說我們是中共的同路人。不就是這樣嗎?所謂過去與現在,不就一模一樣嗎?
每次聽到那種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論調,我就覺得很無言,很想撞牆。根據本草綱目的記載,腦殘真的是很難治療,很可能無藥可醫。
你看,如前所說,日本人統治台灣,幹了多少大屠殺事件,數都數不清;屠鄉滅村,婦孺老幼統統不放過,屠殺了四十幾萬人,豈止是一百個蔣家、一百個228事件的規模?但是,綠營當道,如此的血腥殘暴歷史居然描繪得美侖美奐,美好得不得了,台灣人簡直應該跪下來感謝日本人才行,千方百計就是要台灣人必須感謝日本人的「恩澤」。
可是,一講起國民黨,就是講成像地獄、魔鬼那般可怕,把過去講得好像人人被壓迫得痛苦不堪,敢怒不敢言,然後由偉大的民主先賢先烈勇敢帶頭反抗,推翻萬惡的國民黨;在偉大的民進黨帶領下,帶給大家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生活,然後叫大家要珍惜哦,不可遺忘歷史哦,不可以讓萬惡的國民黨復辟哦,更不可以讓全世界最恐怖的人類共同敵人共產黨有滲透機會哦,要小心共匪的同路人就躲在你我的四周哦。
如此荒唐的認知,如果這不是鬼扯蛋,什麼是鬼扯蛋?如果這不是洗腦,什麼是洗腦?如果歷史是這麼一回事,我們還需要小說嗎?
過去與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各種台詞與作法以及人們的基本生活樣態與心態,完全一模一樣。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過去如果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現在的年輕人與學生,似乎比過去更腦殘。為什麼呢?因為媒體與教材及各種資訊,控制得更加細膩入骨。
過去是依靠「隔絕事實」來洗腦,不讓你接觸,現在則是讓你根本不在乎事實。為什麼事實不再起作用?因為主流統治者在你腦海中成功植入一種幾乎是被視為先驗的 (transcendental)、從而也根本無可懷疑的「世界圖像」或者說「基礎架構」,就像我們在「一加一等於二」等等「基礎架構」上來理解一切知識一樣。
各種知識都可以被檢討被檢驗,但是,基礎架構或基本世界圖像卻無須檢驗,因為它們是一切是非對錯的判準。大家懂我的意思吧?就像尺可以測量一切東西的尺寸,但是尺本身卻無可質疑。這就是洗腦最厲害之處。
更荒唐卑劣的是,不但虛構過去,扭曲現在,而且加害者居然變成拯救者。關於這部份,請參見「卡韓政變 (178):民進黨簡史」。
簡單說,「過去」那個所謂萬惡的國民黨,跟「現在」這個偉大的民進黨,不是至少有八成以上的基因重組與重疊嗎?領導階層甚至根本就是同一批人!只是換面旗子而已;昔日之加害者,居然搖身一變,成為民主自由的拯救者。
同樣這批人,「過去」也是以民主自由的拯救者形象出現。「現在」的他們,居然反過來指控同樣也是由他們呼風喚雨的「過去」。至於指控的台詞與對白,「過去」與「現在」居然還是一模一樣。
我的表達能力總是讓我感到很挫折,始終表達不出我想表達的。難以言喻的(ineffable) 說不上來,至於「可說」的部份,也只能盡力用粗淺的大白話說到這樣。
——
(陳真 | 2019.10.16 20:30 | #)
卡韓政變 (188):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後記)
陳真 2019.10. 16.
後記:
寫政治方面的東西,最大的痛苦有二,一是寫來滿紙污穢。二是明明白白根本無須多說之事,你卻必須像傻瓜一樣,不斷說:「你看你看,是這樣哦,是那樣哦。」很痛苦吧?全是廢話不是嗎?就如同面對一團大便和一朵花,而你卻只能不斷重覆說上一百萬遍:
「你看你看,是大便,好臭哦對不對?有沒有聞到?好臭哦。看到沒有?真的好髒好臭對不對?你看不見嗎?眼睛被大便糊到嗎?沒聞到臭味?啥咪?很香?你看不懂這是一團大便嗎?啥咪?你覺得很好吃?你每天都好想吃?這是你最熱愛的美食?」
另一方面則是:「你看你看,好美的花,看到沒有?好香好漂亮對不對?啥咪?你覺得很髒?害你想吐?應該全部消滅?」
我不是在寫三百年前或三千年前的事,而只不過是在寫短則數月、長則不過幾十年的事,卻常感覺我好像彭祖仍活世上,講述千百年前不為人知的往事一般,很無奈。
每天去外面吃早餐,總是會看到那些喪心病狂無恥齷齪的骯髒報紙--蘋果日報及自由時報,每天就是造謠抹黑,仇中反華,醜化異己。
今天 (2019年10月16日)自由人渣報寫著:「基層民意強烈要求」民進黨政府必須儘速通過「中共代理人法」,以「保障台灣的民主自由與人權」。
這些政治人渣,一方面妖魔化過去,說蔣家如何抓共匪,多麼恐怖,多麼傷害民主自由與人權,一方面用無恥謊言把自己包裝成民主自由與人權的拯救者、捍衛者;另一方面,卻又使用與當年蔣家完完全全沒兩樣的手法與政治語言,整天塑造「匪諜就在你身邊」的獵巫氛圍。
比方說,人渣政客蘇貞昌昨天表示:
「中國無所不用其極,利用台灣的開放、民主來滲透及破壞民主。現在既然知道中國滲透台灣很嚴重,怎麼可以允許中國在台灣有代理人呢?任何行為只要違反自由民主,或是幫中國講話,都要想辦法擋住。有法律的部分就要好好執行,不夠的部分也要看怎麼做會更好。」
很無恥不是嗎?這些行為,不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所妖魔化的恐怖「過去」?完全一模一樣不是嗎?連「幫中國講話」也不行。誰敢不仇中不反華,誰敢說一句大陸的好話或是報導一句大陸正面的事,誰敢去參加任何具有一絲大陸官方色彩的活動,就是「叛國」,就是「危害國家安全」,就是「為匪宣傳」的「中共同路人」。
這樣一些事,難道不是如此明明白白的卑鄙齷齪?難道還要我做更多說明,然後你才能懂、才能看見?
同樣是今天的新聞。一樣是綠油油的民視新聞,標題寫個「扯」字!還加上驚嘆號!扯,就是荒唐離譜的意思。什麼事有多扯?原來是大陸的學校與台灣的學校常有交流活動,互有師生參訪。
比方說有個由天津大學舉辦的「海峽兩岸青年學生領導力論壇」。今年,台大學生會拒絕推派代表,但台大校方仍打算讓其他學生參加。因此,綠媒說「好扯」!可是,這事扯在哪?兩岸學界交流有何問題?你不參加,別人難道就不能參加?
但是,綠油油的台大學生會卻「出面控訴」!控訴說,這些兩岸交流會議常有類似「兩岸一家親」或「年輕人如何促進經濟和文化發展與繁榮,以共創中華民族復興」的言論,說這就是「思想洗腦與統戰」,台大校方怎麼可以讓學生參加這種「統戰」活動 ?
很蠢不是嗎?蔣家年代的大學生不就幾乎全部都是這樣嗎?
報紙還說,抗議的學生指出,「中國是極權主義社會,甚至連藍的或統派的學生,都可能在大陸被抓、被消失。」因此,指控「台大校方這樣的舉動實在相當不負責任。」
這就是假新聞不是嗎?所謂「反送中」也是搞這一套假新聞,說什麼只要一進入香港或大陸,只要批評中共,隨時就會有一堆人「被抓」、「被失蹤」、「被消失」。謊話連篇,非常可恥。
一位「親綠學者」叫吳叡人,甚至還說,「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國的目的就是要滲透台灣民主。台大是最高學府,卻毫無危機意識,儼然國安隱憂。」
很扯吧!連這麼荒唐的蠢話也說得出口。可是,這類鳥話,不就是所謂過去之威權及白色恐怖年代的基本辭彙嗎?過去年代有一群「親藍學者」,也是這樣,動不動就會跳出來說共匪思想入侵、國家安全有危險或是中共同路人就在你身邊等等等。過去所有一切荒唐事,如今卻完全借屍還魂。而且,一樣是打著「捍衛民主自由」、「保衛國家安全」及「保障人民安居樂業」的口號。
上個星期,有一位大陸遊客在台大學生活動中心,把所謂聲援香港的什麼連儂牆上的貼紙撕下。結果這位陸客居然馬上被警方逮捕,而且限制出境,刑法伺候。台大學生會並準備以毀損罪提告。
很扯吧!有這麼嚴重嗎?今天如果撕下的是反民進黨的標語,肯定會被視為理所當然,甚至捧為英雄。
更荒唐的是台大學生會對此發表的聲明,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一切不就都是蔣家年代的往事一一重現嗎?
台大學生會的聲明是這麼寫的。希望你看了也會覺得荒唐,要不然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說明這麼明明白白的可笑與腦殘。聲明的標題是:【學生會堅決提告,以法治抵抗蠻橫侵略】。很荒唐吧。
聲明的內文則寫說:
「撕毀連儂牆海報和紙張的行為,...不僅僅是隨機、偶發、情緒性的個人行為,中國及其代理人在臺灣土地上對自由民主象徵物的破壞,已經是中國對台統戰在前線的延伸、對民主制度的系統性攻擊:透過無視法治的暴力,脅迫個人表達意見的自由,企圖使反對中國霸權者因恐懼而噤聲。在台大,學生會絕不會默許、放縱挑戰台灣民主與法治精神的蠻橫行徑。
連儂牆是由台大學生會借用並與校內學生一同展設,以聲援香港人抵抗中國與其在港代理者暴政的運動,並表達台灣抵抗中國併吞、捍衛民主自由與台灣主體性的決心。...對於該中國遊客破壞連儂牆的行為,學生會堅決提告並且不會撤告或和解,以台灣法治抵抗對民主自由的侵害。
台大學生會也在此呼籲,撕一貼百,請同學們繼續前往連儂牆留言,透過行動,表達對中國霸權的抵抗與對香港人民的支持。電影《返校》中政權的恐怖在台灣史上不只是過去式,也是對未來的永恆警惕:在自由之前,我們必須記得,自由有多麼得來不易。
香港人正在前線以肉身記憶,而在台灣的我們,能給香港的最大支持,就是持續關注中國對台灣的侵略行為、反對讓中國在台協力者掌權,透過一整座島嶼的自由,告訴港人、告訴世界,面對霸權,我們抵抗,並成功捍衛了自由的生活。」
這樣一些蠢到爆的傻話,我真不知道還能怎麼說才能讓各位真心覺得離譜。
今天,美國通過了《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日後將「依法制裁」並「展開清算」所有破壞香港民主自由的「罪犯」,包括香港警察與官員,並可連坐論責其直系親屬,「以支持香港人民有權示威抗議,有權爭取民主、自由、自治與法治」。
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Nancy Pelosi)說,「美國如果不為中國的人權發聲,那麼,我們在世界其他地方,就會失去代表人權發聲的道德權威。」
很離譜吧!更離譜的是,該齷齪法案的推手之一,美國眾議院議員史密斯(Christopher Smith)的一番無恥謊言與睜眼瞎話。他說,「中共擅長粉碎屍體,打碎骨頭,以酷刑折磨持不同政見的民眾,並在集中營關押許多無辜民眾,犯下大規模的危害人類罪,卻沒有因此被究責與制裁。」
對此,我除了說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才能讓各位覺得離譜。事實上,同樣的話幾十年來我都已經寫過不知道幾千幾百遍了。
百般無奈之餘,過去十幾年我常有個想法:想要讓是非善惡獲得平反,想要讓公義獲得伸張,依靠的恐怕不僅僅是理,而是力,因為理已說盡,又能如何?當媒體與教育被牢牢掌控,你再有理也沒用;良善的一方總是被誣衊成邪惡,而撒旦卻被美化成天使,到最後,難道不是比比看誰的拳頭粗?
就如 Noam Chomsky所說,美國其實不斷提醒世人一件事,那就是,為了避免血腥侵略的恐怖悲劇,大家只好盡量想辦法在武力上壯大自己。今天,祖國之所以還能穩定發展,大家有飯吃,免於生靈塗炭,那是因為美國並沒有絕對把握可以輕鬆血洗中國,否則,今日的中國,老早重演日寇侵略屠殺上千萬人以及西方列強分割佔領的痛苦悲劇。
「視病猶親同義詞」的推薦目錄:
- 關於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關於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Fish睬政治}孫博萮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關於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Tracy黃鶯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關於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視病猶親? - 閒聊板 - Dcard 的評價
- 關於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陳三奇醫師-血液腫瘤科- "視病猶親",何以視親?... - Facebook 的評價
- 關於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視病如親的推薦與評價,FACEBOOK、DCARD、YOUTUBE 的評價
- 關於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視病如親的推薦與評價,FACEBOOK、DCARD、YOUTUBE 的評價
- 關於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視病如親的推薦與評價,FACEBOOK、DCARD、YOUTUBE 的評價
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Fish睬政治}孫博萮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莫讓言論自由 變成歧視與迫害的兇器】
我自己也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
我幼時確實也曾渴望完整的家庭
但生命就是如此
現實總事與願違
總是有太多的不得已
但我們終究都會長大
社會上該終結的是「歧視」
對單親孩子的歧視
(是的,單親也有歧視,
我曾經被同學罵過是「沒有媽媽的野孩子」)
對貧窮、對同志、對身心障礙者、
對原住民、對新住民…
終結對來自任何一種家庭孩子的歧視
消除歧視要靠教育
家庭、學校的教育
我很希望說「人人生而平等」
即使我知道其實並不是
但唯有家長、師長給予孩子平等的觀念
歧視才有可能逐漸消除
https://www.facebook.com/1491642842/posts/10217449604300649/
看著護家盟拍攝的影片,內容大致上描述:一個出櫃同志,離家出走後,有一天終於回家了,沒想到竟然是染上了愛滋,最後讓全家人照顧他,最終還是走向死亡。表面上,訴諸了親情與「家的力量」,實際上,他們在結尾放上了各種數據,把愛滋、同志連結在一起,讓社會大眾看完後,在「無害的家庭溫馨感」之中,感受到「同志的大逆不道」。
而且,該影片的製作團隊,被爆料以「兩性平等微電影」的說法來誆騙演員,要求其演出。以上種種作法,我必須很不客氣地說,非常下流。
我的臉書動態牆上、LINE的群組裡,流竄著同志好朋友們的憤怒、不捨與憂鬱。這個情況,跟2016年底「民法修正案」闖關時的氛圍一樣。保守的反同團體,散播各式各樣惡毒的影片、傳單、LINE訊息,企圖以「恐懼」來拉攏民眾。
這樣做真的很不道德,他們就是在用「別人的一生」、「別人的苦痛」,來達成自己的目的,用更簡單的話來說,就在「用他人的血,來暖自己」。
我再說一次,我對此種手法,感到不齒,而且憤怒。
但我只是個Nobody,沒人在乎我的情緒、我的憤怒,同樣,他們根本不在乎同志們的情緒與憤怒,他們只要達到他們的目的—反對同性戀。
不過,我寫下這些文字,我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_
我想跟護家盟、因為擔心而變得保守的爸爸媽媽們,說一些話。沒有經歷過一些人生的人,只能用道理服人,有經歷過一些閱歷的人,卻能用感受服人。我們先放下邏輯、道理,我們來談談感受。
每一次,我看到那些由你們製作、轉發的惡意文宣品,我都會氣得睡不著覺,我都會打從心裡詛咒你們去死。
但是,待我冷靜後,我想想⋯⋯
我看著你們,我可以想像你們的人生。請讓我依樣畫葫蘆地,照樣照句你們的話:「我有許多護家盟的朋友,他們都是好人」。
你們或許都是好人,都是關心弱勢、參與公益與慈善工作的好人,你們或許是,看到你們的孩子帶同學到家裡作客,會熱情地切水果,拿出甜點、餅乾、乖乖桶的那種爸媽。你們或許是,看到路邊有孩子走失,哭著要找爸爸媽媽,會主動停下來,打電話報警,或是留在原地陪著孩子直到找到爸媽為止的那種爸媽、那種好人。
你們都有一個相愛的伴侶,一起白手起家、打拚,買了一個溫馨、裝潢素雅的公寓。
你們第一次跟自己的伴侶約會時,也許都會很緊張,深怕對方會不喜歡自己,一心一意想要表現自己優秀的一面。你們從約會到交往,再步入婚姻,在婚禮上,說著彼此給彼此的誓言、承諾與長相廝守,接著不久後,你們的小孩誕生,蹦蹦跳跳地在家裡亂竄。
你們之中的有些人,可能另一半經常出差,雙人床的另一邊空了,翻來覆去了好幾天都無法入眠。
你們之中的有些人,可能另一半生病了、發生意外了,你們會毫不猶豫地請假,飛奔到醫院,緊張地問醫生:「我太太還好嗎?」或者「我先生應該沒有大礙吧?」。
我相信,直到白髮蒼蒼,你們都會永遠記得這所有的一切,包含你與你的伴侶一起上街抗議性別平等教育,宣稱要拯救你們的孩子,免於性別光譜教材的殘害,遠離同性戀的肛交、性解放教育,防止愛滋病透過課本傳染給你們的孩子。
你們一定都會記得這一切,記得這些小事。這些甜蜜的、溫馨的、親密的、自然的小事,你們當然會記得,同志們也都會記得,我也會記得。
我看著你們,我幾乎可以看見這些生活中的小事,屬於伴侶間的小事。可是,你們看不看得見,你們口中所說「我也有許多同性戀的朋友,他們都很可愛」的同志們的小事?
你們可曾看過,像我這樣的一個「娘娘腔」,小時候因為「太娘」,被一群人壓在地上威脅「你不准再來上課」,下了課,我不敢去上廁所,只因為我「太娘」,他們要檢查我有沒有「懶覺」,我只能躲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哭泣,我還不敢哭得太大聲,因為我怕他們會聽到,說我是「愛哭包」、「娘炮」?你們可曾看過、聽過,甚至體會過?
你們可曾體會過,在公開的街頭,一對男男、女女的小情侶,他們想牽手又不敢牽手、想接吻卻又不敢接吻,只因為害怕招來異樣眼光、辱罵的那種恐懼?
你們可曾接觸過,有年輕的同性戀小朋友,向家人出櫃之後,被趕出家門,露宿街頭,斷了經濟來源,求助無門?
你們可曾聽聞過,同性戀被同事發現在公司開交友軟體而被迫離職?你們可曾當過,拒絕租給同性戀情侶的房東?
同志,不如你們所說得那樣「可愛」,他們的可愛,是為了面對這個世界對他們的不友善,所學習出來的強大武裝。如果你們把這樣的「可愛」,當作是他們得繼續接受現況的藉口,我想,這是不是不太厚道了?
當然,同志跟你們一樣,也有很可愛、很溫馨的一面。有些同性戀喜歡去IKEA逛街,想像著這張桌子搭配著那張椅子,這張床搭配著那張床單,想像著以後的家。有些同性戀喜歡租DVD回家,一起窩在床上一整天。當然,也有些同性戀把自己的伴侶帶回家之後,他們與爸媽、親戚朋友,相處得非常融洽。
如果你們不曾看過、聽過、接觸過,我現在告訴你了,讓你知道了。
同性戀不等於:好亂、性解放、肛交、多P、人獸交、愛滋病等的同義詞。
如果你曾看過、聽過、接觸過,你依然強烈地表達不認同,換我想聽聽你的想法了,我願意聽。
在你們告訴我你們的想法以前,我寧願相信,你們之中的有些人,可能只是,看見同性戀會覺得有點不舒服,平常完全可以接受同性戀過著愜意的生活,但是要教導你們的孩子什麼是同性戀、什麼是性愛,你們可能會有所遲疑。
我寧願相信,你們之中的有些人,可能只是,看見蔡康永在金馬獎的典禮上展現機智、幽默、風趣,但又覺得要是他不是GAY就更好的那種人。我寧願相信,你們之中的有些人,可能只是,不知道世界上有同性戀存在,而不知道該如何去相信並且看到一個自己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事物。
我很樂意,坐下來跟你們聊聊為什麼你們會對同性戀感到不舒服。我很樂意,坐在你們的沙發旁邊,陪著你們一起看蔡康永主持的頒獎典禮。我很樂意,介紹你們幾個我很要好的同志朋友,讓你們知道同志也跟你們生命中其他的異性戀一樣,可以為你們帶來許多正面的影響。
我說完了,你們能夠感同身受嗎?同志追求的,跟你們追求的,是同樣一件事。就是公平地被對待,公平地實現「小事」。
我說完了,換你們說了。告訴我,你們擔心什麼?
_
接下來,這一段,我想要對看我文章的同志朋友們說。
我親愛的同志朋友們,你們絕對有100%的權利,詛咒傷害你們的人去死,你們也絕對有100%的權利,看著這些惡意的宣傳品,一起抱頭痛哭。
但是,憤怒、悲憤、哭泣,只是情緒的發洩,是不是有可能轉變成行動的開始?如果我們可以一起改變些什麼,我們一起,好嗎?
面對你身邊親朋好友的不友善行為,勇敢地提出澄清。不知道怎麼澄清的,可以私訊我,我盡量幫你解答。以理服人行不通,我們就動之以情,試著讓他們感同身受。
我親愛的同志朋友們,因為惡意,你會憤怒、憂鬱、焦躁、哭泣,但別因為惡意而讓情緒超越了真正重要的事情。也許,我這樣的要求對某些人來說,很殘忍,但是,如果我們可以一起改變些什麼,我們一起,好嗎?
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Tracy黃鶯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如果你相信平權,我為你們喝彩。
雖然我們無法對一個字有同樣的見解,但我們的行動是一致的,
也就是「 HeForShe 」這場行動。
我邀請你們挺身而出,並且問自己:「捨我其誰?更待何時?」』
【閱讀分享】
艾瑪華森聯合國 #heforshe 活動演說全文試譯
今天,我們發起這項名為「HeForShe」的活動。我向你們伸出求援的手,因為這項行動需要你的幫助。我們希望能終結性別不平等,而要能成功,我們需要所有人的參與。這是聯合國第一次發起這類活動,我們希望能帶動男人們和男孩們,成為這項改變的推手,越多人越好;而我們不打算只是空口白話,我們希望能有實質的行動。
六個月前我被聯合國任命為女性親善大使,每每談論起女性主義時,我發現爭取女權常常成為「厭男」的同義詞。而我非常確定,我們必須停止這樣定義女性平等。
女權主義,是相信男人和女人應該享有同等權利與機會,兩性在政治、經濟和社會地位上都平等。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質疑,以性別為準對人做出的論斷。
八歲時,我不懂為什麼想要導演學校裡呈現給家長看的舞台劇,會讓我被認為「專橫」,但男孩們卻不會被如此認為。十四歲時,媒體開始戴上有色眼鏡看待我部分的特質;十五歲時,我的女生好友們開始停止參加她們熱愛的運動,因為她們不想要變得「滿身肌肉」;十八歲時,我的男性友人們無法表達他們的真實感覺。因為這些事情,我決定要做一個女性主義者,對我來說這非常單純,但最近我發現女性主義成為了一個不受歡迎的字眼。
許多女性自認不是女性主義者,而身為女性的一分子,我所表達的立場被認為太過強烈、太激進、孤立女性而且厭男,甚至被認為不具有吸引力(此處有一些雙關,同時指立場和她本身)。為什麼女性主義這個字成為讓人如此不舒服的一個字呢?
我來自英國,我認為我和男性應該同工同酬,我認為我有權為自己的身體做決定,我認為在會影響我的政策被制定時,應該有女性在場代表我,我認為在社會上,我和男性應該受到同等尊重。
然而,這個世界上目前沒有一個國家,能讓所有女性得到前述這些平等權利。沒有一個國家能夠自承已經做到性別平等。這些權利,我相信屬於人權,但我是少數能享有它們的幸運兒,而我目前所經歷的人生,仍是一種「特權」:我的父母並不因為我是女兒就愛我比較少,我的學校並沒有因為我是女孩而侷限我的發展,帶領我成長的人們,也沒有因為某天我會生兒育女,而認為我的成就會比較差。這些對我影響深遠的人們,正是我人生中的性別平權大使,也才造就今天的我。
他們或許不自知,但他們正是無意間改變這個世界的女權主義者,而我們需要更多這樣的人。如果你終究還是不喜歡女權主義這個字,請記得重要的不是這個字本身,是它所蘊含的意義和宏願;因為並不是所有女性都和我一樣享有平等權力,事實上,根據統計,只有很少的女性享有平權。
1997年時,希拉蕊在北京發表了一篇有關女權的著名演說,但令人難過的是,許多她期望能改變的事情,至今依然存在。關於那場演說,有一件事情特別引起了我的注意:當時在場的聽眾只有30%為男性。我們如何能改變世界,如果只有其中一半的人覺得受到邀請來參與行動或對話呢?
男性同胞們,我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告訴你們,你們都正式受到這場行動的邀請。性別平等也是屬於你們的議題,因為即使在現代,我知道我的父親 - 即便作為孩子的我需要他的陪伴如同需要我母親的陪伴 - 他身為雙親之一的角色,被社會認為比較不重要。我認識年輕的男性為精神疾病所苦,但無法尋求幫助,因為害怕會被認為不是正常人,或者「不是男人」。事實上,自殺是20至49歲英國男性頭號殺手,比車禍、癌症或心血管疾病都奪走更多生命。也有男性變得脆弱、感到不安全,因為他們所認知的「成功男性的典範」是扭曲的。男性也沒有獲得平權理當帶來的益處。
我們不討論男性遭到性別刻板印象禁錮,但他們確實身受其害。如果他們能脫離這樣的束縛,那麼女性的處境也會自然而然的改變。如果男性不再需要具有侵略性,女性也就無需屈服。如果男性不再需要立於掌控的位置,那麼女性也無需被控制。
從現在開始,我們應該將性別視為多元的光譜,而不是對立的兩套價值觀。我們應該停止用「我們不是什麼」來評斷他人,開始用「我們是什麼」來定義自己。我們都可以更加自由,而這就是 HeForShe 的目的:自由。我希望男性們站出來,讓他們的女兒、姐妹和母親可以不再為偏見所困,同時也讓他們的兒子可以露出脆弱、人性的一面,並由此成為更加真實而完整的自己。
你可能在想:這個哈利波特電影裡的女孩是誰?她跑來聯合國幹嘛?這是個很好的問題,我也一直在問我自己。我只知道,我重視這個問題,而且我希望問題能有所改善。從我自己的經驗,到被給予了這個機會,我認為我有責任說些話。政治家 Edmund Burke 曾經說過,只要善良的男人和女人什麼都不做,邪惡就會獲勝。
在我為準備這場演說感到緊張、或者自我懷疑時,我堅定的告訴自己:「捨我其誰?更待何時?」如果你在有機會為平權發聲時感到猶豫,我希望這些字句能幫助你堅定信心。因為事實是,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將要花上七十五年時間 - 對我來說就是將近百年 - 女性才能期望得到同工同酬;而一億五千五百萬名女孩,將在未來十六年間,在她們仍是孩子的時候,被嫁入其他家庭;而蠻荒非洲的女孩們,直到2086年,才有可能都受到中學教育。
如果你相信平權,你可能就是我先前提過的,那些不自覺的女性主義者,我為你們喝彩。雖然我們無法對一個字有同樣的見解,但我們的行動是一致的,也就是 HeForShe 這場行動。我邀請你們挺身而出,並且問自己:「捨我其誰?更待何時?」
謝謝。
英文原文參照:
http://www.eonline.com/…/emma-watson-gives-emotional-powerf…
#heforshe
引用 http://on.fb.me/1B7l87e
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陳三奇醫師-血液腫瘤科- "視病猶親",何以視親?...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視病猶親",何以視親? 這標題改自孔老夫子的名言:"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我將它改成:"視病猶親,何以視親?" 在以前,醫生被期待要有崇高的道德,要能對病患細心的 ... ... <看更多>
視病猶親同義詞 在 視病猶親? - 閒聊板 - Dcard 的推薦與評價
http://imgur.com/hJrd0I9 在醫院看到視病猶親這成語覺得這醫院醫療態度有夠差看病人就像看家人? 這醫院醫師太爛了吧我半年才看家人一次而每天都在看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