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文化出版社 X 電影趴Cast|抽獎活動
下期電影趴CAST主題:討論法國愛情大師導演、法國新浪潮長青樹—侯麥,同時目前院線重映的《綠光》也是榮獲威尼斯影展最佳影片金獅獎及國際影評人大獎作品,歡迎大家看完後和我們一起討論!
📣 8/8(六) 24:00 前追蹤電影趴CAST及蔚藍文化的IG或FB粉專並tag 兩位好友留言分享你最喜歡的法國導演或電影,即可抽獎。
🏆 獎品:《侯麥 Éric Rohmer》
《陶瓷碎片:侯麥短篇小說集》
各抽出一位聽眾!
────────────
★侯麥最早的夢想是成為作家,侯麥的文學創作就看《陶瓷碎片:侯麥短篇小說集》
本書搜羅了八篇侯麥從一九四○年到一九五○年間寫就,但從未出版過的短篇小說,這些小說成為他後來攝製電影的原型:〈一天〉是《飛行家的妻子》的骨幹,〈求婚〉則是部分的血肉;〈蒙日街〉就是《穆德家一夜》的雛形,〈手槍〉則是「六個道德故事」裡的《蘇珊的生涯》;〈誰像上帝?〉是《克萊兒之膝》,〈香妲,或試煉〉則是《女收藏家》的部分。〈溫柔的女人〉後來被羅伯.布列松(Robert Bresson)拍成《溫柔的女人》。
★更多關於侯麥的人生故事《 侯麥 Éric Rohmer》
這個小圈子在巴黎過著追逐電影的人生,不過卻有許多人現身說法指出那段口袋空空的日子其實非常黯淡、辛苦。影癡們把時間用在戲院裡看電影、在酒館裡討論電影、在編輯台上寫稿、在小房間裡剪片,工作讓他們毫不得閒,被迫禁絕一切社交活動及咖啡館讀書會,外出只是為了維繫工作上的關係。
後來艾力克.侯麥也表示:「對我們來說,沒有所謂的『美好歲月』、『美好時代』,如果有什麼值得說嘴的東西,應該就是尼贊所說的那句:『我絕對不許任何人說我們人生最美好的時候是二十歲。』那些年並沒有什麼不愉快,但的確挺黯淡的:我們只仰賴希望而活,那甚至不能算是活著。只要有人問我們:『那你們靠什麼過活?』我們總愛回答:『我們不過活。』 人生就是大銀幕, 就是電影。」
追蹤IG:
https://www.instagram.com/movie.podcast/
[五星%%連結]:
1.Apple Podcast: https://reurl.cc/E7lZqK
2.Google podcast: https://reurl.cc/rxGQdy
3.Soundon: https://sndn.link/moviepodcast
4.Spotify: https://reurl.cc/V6Ojan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試 煉 大師 碎片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如何寫一個故事的開頭?】
這次的作家談寫作,我們分享的文章出自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奧茲的文集《故事開始了》的序言。
作為多項知名文學獎的得主、甚至有過諾獎提名的他,也還是和一般創作者一樣,感嘆「開頭太難了」。
讓我們一起來看看,他對於如何寫好故事開頭的絮絮叨叨吧。
-
如何寫一個故事的開頭?/ 阿摩司·奧茲
過去,我父親寫學術性著作。他總是羨慕我有小說家的自由,想寫什麼就寫什麼,腦子裡想的東西直接就可以寫到紙上去,不受各種預先搜尋資料然後再研究的限制,不須承擔先熟悉該領域所有現有資料的義務,擺脫了比較資料出處、提供證據、核對引文和加註腳的桎梏:像鳥兒一樣自由。您很想寫「什穆埃爾愛齊拉」不是?您只要動筆寫就是了。您想寫「可是齊拉愛的是吉伯特」不是?您寫就得了。您想加上「可是什穆埃爾是和吉伯特兩情相悅」嗎?誰能反駁您呢?誰又能走上前來,拿出相反的材料或者拿出您可能忽略掉的資料出處,對您表示異議呢?
而另一方面,我對父親懷有某種羨慕之情。他每次坐下來寫一篇學術論文,書桌上都擺得滿當當,有打開的書本、單行本、參考資料、各種辭書,就像是給大炮準備好充足的炮彈一樣。他從來不會像我一樣坐下來,呆看著一張了無生趣的書桌中間的一頁帶著嘲諷的白紙,仿佛月球表面的一個火山口。只有我,空洞和絕望。去無中生有吧。順便說一下,我說的還是那張書桌。我父親去世以後,他的書桌傳給了我。這張書桌年復一年都像是印度加爾各答的貧民窟一樣「人」滿為患,而今卻像科索沃的小型飛機場一樣空空蕩蕩。
實際上,誰沒有過這樣恐怖的經歷呢?坐在一張白紙面前,它衝你咧著沒有牙齒的嘴巴樂:開始吧,咱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動我一根指頭?
一張白紙實際上是一堵刷了白灰的牆,沒有門,也沒有窗戶。開始講一個故事就像是在餐館和一個素昧平生的人調情。還記得契訶夫的小說《帶狗的女人》裡的古羅夫嗎?古羅夫朝那隻小狗一次又一次晃動手指頭,示意它過來,直到那女人臉一紅,說:「它不咬人。」於是古羅夫就請求她准允他給那條狗一根骨頭。這就給古羅夫和契訶夫他們兩個人一條可以遵循的思路;他們開始眉目傳情,故事也就開始了。
其實,幾乎每個故事的開頭都是一根骨頭,用這根骨頭逗引女人的狗,而那條狗又使你接近那個女人。
想像一下,你決定寫一個來自納哈里亞的姑娘——我們就叫她瑪蒂達吧——她發現她在希臘有一個不認識的表姐。假定那位表姐也叫瑪蒂達。想一想啊,納哈里亞的瑪蒂達決定九月份去希臘,看望和她同名的表姐。那好啊,可是應該先寫什麼呢?一個晴朗的早晨,瑪蒂達醒來?瑪蒂達去了旅行社?瑪蒂達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那一天她的手指夾在通風機裡了,使她難以忘懷?或者是,瑪蒂達在塞薩洛尼卡,在一個擠滿了農民的旅館裡租了個房間,她在那裡遇到一個養蜜蜂的人?或者,我們寫這個故事應該這樣開頭:詳細描寫樓梯下面的儲藏室裡那厚厚的蜘蛛網?第一章寫什麼?瑪蒂達凝視著那對曾祖母傳下來的耳環?曾祖母的名字也叫瑪蒂達。第一頁寫什麼?第一段又該寫什麼?第一句應該透露出多少東西?
在我們人生旅程的中途,我迷失了方向
離開筆直的道路,醒來發現自己
孤身一人在黑暗的森林裡。
——但丁《地獄篇》
或許,但丁的《地獄篇》開頭一節可以用作所有故事的標準的第一行:「在我們人生旅程的中途」,或多或少都是這麼多故事實際開始的地方。
所以,您坐下來,問您自己應該先寫什麼;怎麼樣進行人生旅程中途的開場?坐著。在紙上亂畫。把紙揉成一團。扔掉。在下一頁上亂畫:各種圖形,花兒,三角,菱形,帶一個小煙囪的房子,一隻沒長毛的貓。再揉成團。扔掉。到了這個時候,瑪蒂達開始消失了。您又掀開一頁。哎呀,這新的一頁並不比前一頁友好。還是老樣子:沒有狗——沒有女人。
實際上,這種事兒是一直發生的,不光小說家會遇到,不管誰要寫些什麼東西,都會遇到這種事兒。齊拉受廠裡委託要對吉伯特進行面試,他是一個應聘者,來一家製造廠應聘員工協理員職位。廠裡希望齊拉把她對他的印象寫一份書面報告。她寫道:「面試於晚上六點在巴格達咖啡館進行。」
她劃掉了。這樣寫可不怎麼對,因為面試晚上六點開始是不錯,但卻是在六點至六點四十五分之間進行的。再者說了,誰在乎是六點還是八點?是在巴格達還是在阿拉斯加?她又劃掉了。咬著鋼筆尖兒。思考。然後她寫道:「面試剛一開始,吉伯特給我提供了一份……」又劃掉,把「吉伯特」換上了「應聘者向我提供了一份簡歷,他堅持要我立刻就看,然後我們再開始談。那份簡歷是密封著的。」
劃掉。這又有什麼區別呢?還有,「堅持」在這兒口氣太重了,因為吉伯特當時實際上沒有那麼毅然決然。「請」?太弱了。事實上,他說話的口氣比堅持輕,比請要重,要我先看他的簡歷。有沒有一個介於「請」和「堅持」之間的詞兒呢?或許是「要求」?不行,他並沒有要求。他不是那麼毅然決然。總而言之,「毅然決然」這個詞兒可真是傻乎乎的。不管怎麼說,這份簡歷是要附在我的報告上的,如果我要設法寫這份報告的話,所以,誰在乎吉伯特是堅持、硬要、請我、求我還是引誘了我呢?(引誘了我?吉伯特?這冷不丁的,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齊拉?)哎,或許報告可以這樣寫:「應聘者給我的印象是,他是一個分外自信的人,儘管他好像是有點兒故意給人留下這樣的印象。」不錯,而實際上是很臭:他給人的印象是,他在故意「試圖給人這樣的印象。」臭邏輯,希伯來語也很臭。此外,「分外自信」——你以為你是誰呀?一個有資格證書的自信心評估師嗎?
齊拉從頭再寫:「吉伯特,二十九歲,生於以色列國蓋代拉市,離異,曾任警察局巡官五年……」不對。見鬼,你難道直說事實都不會了嗎?他是從警五年,但他當警察局巡官只是過去的一年半的事呀。
幹嘛不從最帶勁的地方寫起呢?可是到底什麼才是最帶勁的呢?再說,天也晚了。齊拉答應過要在她下班前給瑪蒂達打電話的。
又是很臭。「她下班」指的是瑪蒂達下班還是齊拉下班,並沒有說清楚。
夠了。這報告齊拉今天是寫不出來了。明天又是一天。這並不是世界末日嘛。
又一次劃掉。「明天又是一天」簡直太老套了。但從另一方面說,那又怎麼啦?老套的東西有什麼不好?幹嘛不老套呢?以三個意思相近的問題結尾:「那有怎麼了?有什麼不好?幹嗎不呢?」,這樣結尾不是很笨拙嗎?
齊拉把草稿撕成碎片,給瑪蒂達打電話(瑪蒂達已經去希臘找另一個瑪蒂達了)。
開頭很難啊。
誠然,對付這一難題的策略是五花八門:有的作家從來不從頭寫起,而是從故事的中間選上幾個容易的場面開始寫,以便熱熱身。(問題是,即便從故事中間選上一個容易的場面,那也需要一句開頭的話。)有的作家,比如卡繆的小說《鼠疫》裡的格朗,寫一部書裡的第一句話,寫了一遍又一遍,寫了一百遍,還是寫不出來。可以推測,還有的作家就完全放棄,也許是萬念俱灰,疲憊不堪了,索性想到哪兒就從哪兒開頭,這究竟有什麼區別呢,從什麼地方開頭都可以,寫什麼都無所謂,即便是開頭平淡無奇或者有點可笑,都無所謂。比如說,大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的一篇名為《白夜》的小說開頭就不怎麼樣:「這是一個可愛的夜晚,親愛的讀者,一個只有在您風華正茂之年才有的夜晚。如此的夜色清朗,群星閃耀,當您遙望夜空時,腦子裡想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在這樣燦爛的天空下,難道還會有性情暴躁,喜怒無常的人。」
嗐,挺令人尷尬。即使那對「親愛的讀者」的獻媚之詞也無法彌補那多愁善感的陳腔濫調帶來的尷尬。而這不是旁人,畢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呀。天知道他寫了一稿又一稿,究竟寫了多少稿,重寫,毀掉,咒駡,亂畫,揉成團,扔進火裡,扔抽水馬桶裡沖走,最後定下來這種「就這樣了」。
或者,大概不是這樣子。《白夜》畢竟是用第一人稱寫的小說,以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物的觀點寫的,故事的副標題就是「一個傷感的愛情故事(選自一個做夢人的回憶)」。所以,這個很糟糕的開篇句也許是作者故意寫的,事先謀劃好要寫這麼糟糕的。
果如此,我們的問題就必須重新開始。陀思妥耶夫斯基寫了又寫,到底寫了多少稿,才最後寫出了這個糟糕的開篇句範例?對那滿布星斗的天空,那「親愛的讀者」,那「一個只有在您風華正茂之年才有的夜晚」,進行了多少提煉和蒸餾?換句話說,安徒生童話裡那皇帝的新裝實際上是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冒牌貨,為了揭露皇帝的愚蠢和眾人的墨守成規?或者,那個大叫「他什麼也沒穿」的勇敢男孩也許也是一個傻瓜,儘管可能是一個不同種類的傻瓜?有沒有這種可能:那一絲不掛的皇帝根本不是真的一絲不掛,而是身著華服?那個騙人的裁縫不是個騙子,而是一個令人稱奇的大師,他的天才也許遠遠超出的眾人和皇帝的理解力,遠遠超出了男孩的知識範圍?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有那最敏銳的觀察者才有可能注意到了皇帝那華麗的新裝,而皇帝、大眾,甚至那個大膽的解構主義男孩,都沒有發現那新裝之美。那孩子一定是搜索了所有的檔案才揭露了皇帝是一絲不掛的,並不是因為這位皇帝比別的皇帝——或者別的人——穿得更少,而只是因為今天,一絲不掛的皇帝是本周的特賣廉價商品。
有人可能會將問題表述如下:用第一人稱刻畫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物,寫出一篇多愁善感的文本,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一個分界線?如果有的話,這條分界線在哪裡?或者,是不是不再有所謂好的文本和不好的文本之分,而只有合理的、受歡迎的文本和別的文本,不無合理但不怎麼受歡迎的文本了?
回到我們兩難的命題來。一篇故事從哪裡開始才算恰當?一篇故事的任何開頭,都是作者和讀者之間的一種合同。當然了,合同有各種各樣,包括那些缺乏誠意的合同。有時候,開篇一段或是第一章所起的作用就像是作者和讀者背著主人公簽訂的一份秘密和約。《唐吉訶德》和阿格農的《就在昨天》的開頭就屬這種情況。有具有欺騙性的合同,作者似乎是把所有的秘密都和盤托出,這樣毫不生疑的讀者就咬住釣餌,上鉤了,想著他實際上已經應邀進入了那個黑暗的房間,根本沒有意識到,那個「後臺」並不真的就在幕後,而只是另一個場景;就在讀者幻想他參與了一個陰謀,而實際上他只不過是一個更加撲朔迷離的陰謀的受害者而已;那份看得見的合同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是一份更隱秘、更微妙、更刁鑽的合同的外在形式而已。比如,克萊斯特的《米夏埃爾•科爾哈斯》、卡夫卡的《審判》和湯瑪斯•曼的《被挑選者》,這些作品的開頭就是這種情況。
(《被挑選者》第一章的題目是「誰敲的鐘?」,在這一章裡,作者一本正經地告訴讀者說,敲鐘的並不是敲鐘的人,而是「故事的精神」,然而,到了後來卻發現,這「故事的精神」實際上並不是精神,而是一個名叫克萊門斯的愛爾蘭人。)
有的開頭頗似一個甜蜜的圈套:一開始就引誘您,要麼是有聲有色的閒談,要麼是毫無保留地供認,要麼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冒險,然而您最後發現,您要得到的不是一條真魚,而是一條釀餡魚。比如說,在《白鯨》裡有很多冒險經歷,也有很多菜單上沒有提到的熟食,甚至在開篇合同(「叫我以實瑪利吧」)裡都沒有暗示到,但是卻作為一個特別的獎勵頒發給您——就好像是您買了一個冰淇淋,卻贏了一張周遊世界的獎券。
還有富有哲理的合同,比如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裡那著名的開篇一句:「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而實際上,托爾斯泰本人不管是在《安娜•卡列尼娜》裡,還是其它作品裡,都是和這種二分法相矛盾的。
我們有時候會碰到一份很嚴苛的開篇合同,幾乎令人望而卻步,從一開始就警告讀者:此處票價非常昂貴。如果您覺得無力支付一筆令人不快的預付款,您最好乾脆不要試圖入內。不要指望有什麼讓步和折扣。比如說,福克納的《喧嘩與騷動》的開頭就是這樣。
然而,最後是,什麼是開頭呢?原則上任何故事是不是都會有一個恰當的開頭?是不是毫無例外總是有一個潛在的、開頭前的開頭?更在序言前面的引言之前的東西?《創世紀》之前發生的事情?造成最初因的因素的原因,但這個因素的主旨是不是還有一個原因呢?愛德華•A. 賽義德對「起源」(一個被動的存在)和「開頭」(他認為是一個主動的概念)進行了區別。例如,如果我們想寫一個故事,開頭一句是:「吉伯特出生于蓋代拉。他出生的前一天,一場暴風雨把苦楝樹連根拔起,並且毀掉了籬笆牆。」我們可能還得講講那棵苦楝樹是怎麼倒的,或許甚至要講講那棵樹是怎麼種下的,或者,我們還得回過頭講講吉伯特的父母何時,從何地來到了蓋代拉,有那麼多的地方,他們為何單單來到了蓋代拉。要講講為何在蓋代拉定居,以及那刮倒的籬笆牆在什麼地方。因為,如果是吉伯特•卡多什出生了,那就一定會有人不辭勞苦做了他的父親;一定有人曾有所希望;或者是怕了,愛了,或者是沒有愛。有人提出了要求,並得到了滿足;有人很喜歡,或者只是裝作喜歡。簡而言之,如果這個故事要完全履行其理想的職責,那麼就必須至少一路追溯過去,一直追溯到宇宙大爆炸這一宇宙的極度高潮期,可以推測,在這一刻,所有小的爆炸也開始了。順便問一下,就在宇宙大爆炸之前,這裡實際上存在著什麼呢?是不是蓋代拉原來的化身?
在我們的開篇合同中,那個有暴風雨和苦楝樹的故事裡,應該有一種類似染色體的東西,這種染色體有一天會使吉伯特•卡多什結婚,再離婚,加入警隊,然後退役,申請一份新的工作,而這正好使得他和齊拉邂逅,當他請——堅持;不,既沒有請也沒有堅持,而是介於請和堅持之間——他這麼一做,齊拉已經迷上他了,最後發現,愛她的什穆埃爾也愛上了吉伯特。
或者,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從吉伯特或齊拉開始,而應該從這位什穆埃爾開始?或者,甚至從什穆埃爾的曾祖母瑪蒂達開始?而這位瑪蒂達也是齊拉的朋友瑪蒂達的曾祖母,而這位瑪蒂達去希臘尋找和她重名但並不認識的表姐了。
試 煉 大師 碎片 在 謝銘元:失敗並不可恥但要有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上週誤入講座的朋友,今日有跟我表達歉意
我非常高興
這樣非常好
四十歲以前,我還不是很成熟,在情緒的表達上難免會壓抑,試著去做個
“中國式好人”
但我哪可能是甚麼“中國式好人”?
我本性比“ 西方式壞人”還壞很多好嗎?
當然你可以把我說的好人和壞人當成是開玩笑的
但我是認真的
隨著修行日深,我不再壓抑自己的感受
覺得對,就讚許,覺得有問題,就直率表達
這在受儒家文化薰陶的台灣,難道不會出問題嗎?
剛好相反
我做事越來越快,品質越來愈高,心思越來越不糾結,晚上睡的越來越好
在修行上,澄澈明白,感應力也大幅增加
情緒自由流動,心量自然變大,家裡多了笑聲,親人的情緒也能包容
更別提體能大幅提升,纏繞自己已久,與生俱來的痼疾症狀也逐一消失
有這麼神奇?
就這麼神奇
免吃藥,不必煉丹,不必求仙,更不必捐錢給大師求福報
當然,這是有前提的
這前提就是,當我在表達感受時,我沒有惡意
即使表達非常不悅的感受時,也沒有惡意
以上這句話是胡說
一開始絕對是很想把對方撕成碎片啦
我哪是心胸寬大的人呢?
有那樣想法時,我也不壓抑,乾脆好好的想,如何把對方撕成碎片的方法
哇哈哈,太爽了
不過想著想著,就會接著想到我在看守所裡絕望的感受,還有在警察局裡唾面自乾的對對方下跪道歉,哭訴著祈求原諒
嗚嗚嗚,太悲了
哈哈哈,太爽了,嗚嗚嗚,太悲了
一場鬧劇
常常這樣想,久而久之,心裡的惡意不見了
心中的惡意不見,溝通就明白順暢了起來
這樣做的我,別人受得了嗎?
結果是:
1. 家裡的氣氛變好了
2. 有些朋友,不見了
3. 有些朋友,彼此的理解加深
二好一壞
最重要的是,我能感受到別人對我的信任度,明顯提高了
我自己呢?
我得到許多好處
至於那些不見的朋友,你覺得我會怎麼看?
酒肉朋友,離得道的人遠去?
得道?差遠了!
剛好相反
離開的朋友,我想是還不習慣被別人一眼看穿
我好幾次被別人睜大眼跟我說:
我什麼都還沒講,你怎麼就都知道了
別這樣,國家機器沒有動誒!
只是在你講話之前,你的感受、你的身體、你的情緒、你的動作,就都幫你說明白了
以前我會假裝不知道,現在我連假裝都懶
這樣有時候會嚇到人,所以有些朋友看我就跟看到鬼一樣,不見了
好朋友啊,別擔心,人就是鬼,你也是
只是你有肉身,拿掉肉身,你就是鬼,何必怕呢?
當然,這肉身是有大用的
沒有肉身,就沒有了感覺
沒有了感覺,就沒有了關係
沒有了關係?
就真的沒關係了
不喜歡就謝謝再連絡,那有什麼關係?
好了,講這麼多,其實只有兩個重點
1. 上週誤闖的人很有勇氣,對我說明他的狀況,我聽了很高興,非常樂於接受你的歉意
2. 今日的講座,談的就是肉身、感覺,然後一步步帶到感應
有了這基本的認識,下週我們就能接著探索,如何在人與人之間,參透彼此的關係
參透了,不是要用神通嚇人,是要建立良好的關係
與自己、與別人、與天地,建立良好的關係
直至合一
有人覺得,身體像房子,是靈魂的居所
其實身體不是房子,他是你一切感知的來源
你的情緒、你的感受,和你的身體,息息相關
沒了身體,你只是個悠悠蕩蕩的鬼
除了包容你,他還是妳與外界一切眾生溝通的天線
天線訊息接收多了,要有一個僕人,幫你處理訊息
這個僕人,就是你的頭腦
但僕人待久了,惡奴欺主
你的頭腦不但開始使喚你的身體,甚至開始操弄你
他阻擋了身體的訊息,編造一連串的故事來呼隆你
朋友啊,你的身體,已經是頭腦的禁臠嗎?
你與外境一切感應的通道,還管用嗎?
這麼重要的身體,你曾經好好體會過嗎?
身體不是房子,但你還真有間房子
那間房子,在哪裡?
朋友啊,你心裡有一個小孩子
小孩子常常受傷,所以你幫他蓋了一間堅固的房子
房子蓋久了,人家看著看著,以為房子就是你
久而久之,你也以為自己,就是那間房子
當你看著別人,也在看他的房子
當你看著別人的房子,就忘了別人房子裡,還有一個小孩子
而你房子裡的小孩子,又在哪裡呢?
真正的你,又是誰呢?
要找到那個小孩子,必須有一把鑰匙
有了鑰匙,才能走進房子,找到小孩子
那把鑰匙,就是你的身體
今天,就讓我們來感受你的身體
這是澤山咸
下週,我們來體會,什麼是關係
那是雷風恒
從身體,到關係,慢慢打通你心裡堅固的房子
打通了你的房子,找到小孩子,你也才能看到別人堅固的房子中,也有一個小孩子
到那一天,你心裡的小孩子,才能真正成長,走出去
成為你自己
實踐你的志願
今晚的講座,是澤山咸
讓我們來感受自己的身體,恢復你與身俱來,無以倫比的感應力
下一週,讓我們來找別人房子裡的小孩子
穿透表象的關係,這個世界能有多美好?
能有多美好,就有多美好
那種美好,難以言喻
歡迎你與我們一起親近易經的智慧
#易經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