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入門者踏進禱告殿堂的詩篇─兩篇詩篇,兩個提醒 ◎專任老師╱黃正人
詩篇第一篇的開頭是「有福」,而第二篇的最後一節也說「有福」。這兩個「有福」好像一對括號,把這兩篇詩篇打包成一個特殊的單元。許多人建議把這兩篇詩篇當成是整本詩篇的序言。
或者,若我們把五卷詩篇比擬成一幢五進的禱告殿堂,這兩篇開頭詩篇所構成的單元,就好像是進入這個禱告殿堂必須經過的門廳。來到這個門廳裡,每一個想要進入殿堂禱告的人都會被提醒:弄清楚你的立場,注意你的態度,衡量你的把握。
上帝豈不是「樂於傾聽孩童初次的禱告」嗎?禱告不就像孩子自發地向自己的父親說話嗎?為什麼還需要注意立場、態度呢?然而,禱告不能只是「初次」,還需要進深;也不能只是「自發」,還需要學習。詩篇禱告的殿堂,正等著敬畏主、不願意讓自己的禱告漸漸淪於妄求的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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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神專欄: 從神學進入社會】
面對世局動盪變化,世俗價值觀的各種挑戰,神學思想不是學術殿堂的專利,更要與社會文化產生各種對話。華神與基督教論壇報合作開闢系列專欄—「從神學進入社會」,邀請華神老師群一起輪流執筆,與讀者分享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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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篇第二篇禱讀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夜.語錄.不可思議的劉孟捷音樂會》
* 既然生,便與夏花一樣的絢爛;既然愛,便要付出所有的情感。—-泰戈爾
* 即使是一個智慧的地獄,也比一個愚昧的天堂好些。 —-雨果
* 我瘋狂收集每個快樂的瞬間,用他們回擊每一個糟糕的日子。—珍妮•羅森
* 凡是談到真理的人,都反而損害了它;凡是企圖證明它的人,都反而傷殘歪曲了它;凡是替它加上一個標識和定出一個思想派別的人,都反而殺害了它:而凡是自稱為信仰它的人,都埋葬了它。所以一個真理,等到被竪立成為一個系統時,它已死了三次,並被埋葬了三次了。—-林語堂《生活的藝術》
* 書籍與我們之間以互需、相交之契緊緊相系,它們見證我們生命中某個永遠不能回首的吉光片羽。只要書本仍在身邊,便依然是我們的一部分。 ——卡洛斯·M·多明蓋茲《紙房子》
* 書,這是這一代對另一代人精神上的遺言,這是將死的老人對剛剛開始生活的年輕人的忠告,這是準備去休息的哨兵向前來代替他的崗位的哨兵的命令。—-赫爾岑
* 閱讀是一座隨身攜帶的避難所。
* 沒有閱讀習慣的人,就時間,空間而言簡直就被監禁於周遭的環境中。他的生活完全公式化,他只限於和幾個朋友接觸,只看到他生活環境中發生的事情,他無法逃脫這個監獄。但當他拿起一本書,他立刻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到另一個國家,或另一個時代,討論一個從未想過的問題。
—— 林語堂
* 世界上的一切書本,
不會有幸福帶給你,
可是它們秘密地叫你
返回到你自己那裡。
那裡有你需要的一切:
太陽、星星和月亮,
因為,在你內心裏
藏著你所尋求的光。
你在書本裏尋找了
很久的智慧,
書中每一頁都放光——
閱讀了,它們才屬於你。
—-赫曼赫塞《書》
* 《春天的祈禱》—羅伯.弗羅斯特
哦,請在今天給我們花叢中的歡樂;
請不要讓我們思考得太遠
像那些不確定的收穫;讓我們留在
這裡,在這一年中最有生機的春天。
哦,請給我們白色果園中的歡樂,
不像白天的什麼,只像夜晚的幽靈;
讓我們在幸福的蜜蜂之中,幸福,
當蜂群圍繞著完美的樹聚集,膨脹。
讓我們在狂飛亂舞的鳥中,幸福
當蜂群之上突然傳來他們的聲音,
如同針尖般的鳥嘴,流星擠進來,
又衝過中間空氣中安靜的一朵花。
因為這才是愛,而別的都不是,
愛為上面的上帝而保存,因為愛
他可以把自己盡情地神化,
可是這愛卻需要我們來將它實踐。
* 有些事到此為止就是最好的收場。—-陳文茜
* 生活的戲劇化是不健康的。像我們這樣生長在都市文化的人,總是先看見海的圖畫,後看見海;先讀到愛情小說,後知道愛;我們對於生活的體驗往往是第二輪的,借助於人為的戲劇,因此在生活與生活的戲劇化之間很難劃界。—-張愛玲《童言無忌》
* 偶爾,當你回首往事,你也許會想,要不是當時做錯了一些決定,現在的一切也許會不一樣。我們總愛說回不去了,確實是回不去了,可是,撫心自問,回去真的有那麼好嗎?誰知道前面不會有更美的風景?人生不是沒有如果,只是,人生的如果從來不在前塵舊事裡,而是在當下與未來。—-張小嫻
* 我所有的道別都已說完。自兒時起
多少次別離慢慢塑造了我。
但我又回來了,我將重新開始,
這坦然的回歸解放了我的目光。
留待我的,就是充實這次回歸,
還有我永不懺悔的歡樂。
—-里爾克
——5/2晚,劉孟捷在開刀前,匆促做了決定,於衞武營開了一場《李斯特巡禮之年》音樂會,售票時間只有一星期。結果5/2中午一點半,全部Sold out!創下奇蹟。
聆聽整場音樂會,我的心如此悸動,卻因為必須趕高鐵回家,匆匆離去⋯⋯耳邊、腦海環繞著都是他或優雅、或泣訴、或無懈可及的技巧。
音樂會一氣呵成,共九首大曲子,為了求好心切,將李斯特的巡禮、泉水、情詩、但丁神由,連成一個完整的詩篇,沒有中場休息,一首比一首動人,高潮豈止迭起。結束後,劉孟捷告訴我:雖然體力到了極限,但他很高興還是完成了這場音樂會。
而我買不到晚上11:00車票,只好搭10:10高鐵趕著回家,但我無以停止內心的悸動,於是該死的在高鐵站買了一杯熱巧克力!
與甜點的離婚,全部「但丁」了。
圖四為今天中國時報副刊今天整版介紹劉孟捷,圖六為朋友Ted保留孟捷年少的節目冊:圖三為今天中午Sold out的紀錄。
詩篇第二篇禱讀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詩聲字 x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今天是我們詩聲字現任總召,詩人林思彤的生日。我們與「每天為你讀一首詩」的合作貼文,昨晚發布了思彤詩作的評析,正巧也是與生日相關的詩作,祝福思彤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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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初:跨越二元的陰性書寫──以林思彤〈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生日為之一種安魂〉、〈生日為之一種回爐〉為例(上) ◎蔡牧希
※前言
陰性書寫(Écriture féminine)此名詞為法國愛蓮·西蘇(Hélène Cixous)所
用,她主張女性必須書寫自己,修華特(Elaine Showalter)則進一步說明,此為語言及文字中對女性身體及女性差異的刻寫。陰性書寫同時質疑語言的中立性,因為其為表達父權的工具,是以提倡非線性、循環性的寫作方式。
西蒙·波娃在《第二性》所提出的「他者」(the Other),即點明女性在二元性的表達方式裡,相對於男性主體(the Subject)始終是附屬的次要者。
本文欲以林思彤詩集《艷骨》中〈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註1)、〈生日為之一種安魂〉(註2)與〈生日為之一種回爐〉(註3)為例,說明其如何以陰性書寫的敘述模式,意圖打破社會二元性的框架,並以文字重新定義女性的存在本質。
二、以「生日」為旗,跨越二元的雙線敘述──〈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
林思彤《艷骨》中,輯一〈艷骨,與畫皮〉為陰性書寫定調,詩人雖以生之痛楚痛鐫刻靈魂,但其詩的敘事話語,卻呈顯溫柔的生命特質。〈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生日為之一種安魂〉與〈生日為之一種回爐〉三首生辰詩,可視為詩人對生命的回顧與表態,以及對現世的反省與期許。在冷眼對視的同時,詩中的敘述者不僅為詩人本身,更可視為女性書寫者的群像發聲。
在敘事學裡,「敘述者」指敘事文中的「陳述行為主體」,或稱「聲音或講話者」,與「視角」一起,構成「敘述」。而所謂的「真實作者」與「敘述者」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敘述者」是真實作者想像的產物,是敘事文本中的話語(註4)。
〈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是詩人對上一個生日的道別。整首詩分成「願/不願」的雙線敘事(註5),不同的選擇,導向不同的結果,而所有的願與不願,終是殊途同歸,在時間盤點之後,不得不開啟下一輪生辰。
林思彤有意識地融合「作者」與「敘述者」的意識,雙線交織而為立體的女性樣貌。「我再不願卸下面紗/露出過於天真的臉龐/再不願穿上高跟鞋和靴子/只想裸足踩在絲綢上」,開篇詩句所揭露的生之矛盾,不禁令人莞然一笑。「面紗」意在遮掩,但「天真」卻極為坦誠。在隱/現的二元對立上,詩人巧妙綰合語意―蒙上面紗,為的是保有自我的天真。而「高跟鞋和靴子」看似社會給予女性的性別符碼,也被敘述者拒於千里之外,寧可更真實的體會世界的觸感。
「我再不願說話寫字/不和這個世界/解釋些什麼/再不願辨認人們話裡的含意/不願臆測人心或人性/再不願傾聽他們的祈禱」生辰之詩持續許願,詩篇卻沿著「不願」的敘事線往下衍伸。當話語與書寫成為個人表意工具,放棄言說看似對自我生命的棄權,卻呈顯「可說而不願說」的倔傲。在傳統的父權社會中,當統治結構為了證明自身的正當性,不得不壓抑、藏匿、掩蓋與抹殺的第一對象,即是女性自身(註6)。男性社會僅僅保留女性的稱謂,而女性的存在卻遺留在永遠的視覺盲區裡。是以在此,敘述者面對用來撰寫文明的文字及話語,奪回主動與選擇權,自我記憶的陳述是以更為真實。
「只想從面紗空隙透氣/我再不願去冒險和愛/寧可夾死在窗縫或門縫/也不施捨憐憫的眼神」此段對父系社會的壓迫並未詳述,但生活的壓迫與窒息感,躍然而出。若外部的壓力傾軋而來,此女性的敘述者亦不願屈就,寧可背對世界,不再重演服從的女性角色。女性對家庭的「服從」,以往被視為其社會特徵。當敘述者「我」從傳統的框限中解套,不再服從的種種決志與宣言,在荊棘遍佈的當世,走出一條自己的女性之路。
「我再不願漫長的等待/只祈求乾脆的結束/我再不願轉世為人/不願這世界增加負擔/不願人浮於世的每一天/都像坐牢/我犯了名為希望的罪/卻不願被寬恕」父系社會中,女性的等待與求全,亦在敘述者的許願下,再度落空。自古而來的「閨怨」之作,集結的不僅是表象的癡情相待,亦隱含被辜負與漠視的怨懟。
在眾多的「不願」之後,敘述者的話鋒一轉「我所不願的皆未發生/這是我唯一的刑罰」。語意的翻轉,在詩末開展更為廣闊「未定義」的疆域。當不願之事未曾發生,換而言之,所願就能如常發生嗎?世間是否存在二元的對立標準呢?敘述者對世人拋擲了一個大哉問。正如存在主義所言,人生的意義是通過人的決定創造出來,並非由外在的規範所定義,而是在於人擁有可以作出自由決定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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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彤 創作,粉專 林思彤的臨詩瞳
#蔡牧希 賞析,Instagram:mushimushitsai
#TeresaWu 手寫、襯圖,Instagram:teresa_handwriting
※牧希所賞析之詩作,均收錄於林思彤詩集《#艷骨》(#匠心文創,2020年6月)。
(註1)〈#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見於《艷骨》,頁26。
(註2)〈#生日為之一種安魂〉,27-28頁。
(註3)〈#生日為之一種回爐〉,29-30頁。
(註4)胡亞敏,〈敘述〉,《敘事學》,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36-37頁。
(註5)「書寫語言本文是線性的(linear)……,在敘述本文中,甚至可以說到一種雙線性:句子序列中的本文與事件序列中的素材的雙線性。」,出自米克巴爾〈故事:諸方面〉,《敘述學:敘述理論導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4月,95頁。
(註6)孟悅、戴錦華合著,〈浮出歷史地表:現代婦女文學研究.緒論〉,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年,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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