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湖地區參選人 蕭蒼澤律師 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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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歷:國立中興大學法商學院法律學系畢業、國立台北大學犯罪學研究所畢業、國立台北商業大學EMBA碩士班畢業、台北醫學大學基礎醫學與案例專班、衛理神學院教牧碩士。
經歷:土地專業代理人考試及格、律師高考及格、專利代理人、台北市內湖區上和院社區法律顧問、台北市中山區松江明珠社區法律顧問、台北市中山區調解會法律顧問、辦理民刑事案20餘年。
曾任:台灣台北地方法院調解委員、明道法律事務所律師、海基會諮詢律師、今日雜誌社法律顧問。中華民國獸醫師公會全國聯合會法律顧問、台北市醫檢師公會法律顧問、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榮譽觀護志工法律顧問、新北市中和區公所法律顧問、台北市政府諮詢律師、全國律師公會大陸法委員會委員、全國律師公會行政法委員會委員、犯罪學學會監事、新北市三峽區太子國際村大樓社區管理委員會法律顧問、三旺建設股份有限公司法律顧問。
現任:蒼澤法律事務所主持律師、台北商業大學兼任講師(教授科目:1.新興法律探討與案例分析,2.民法概要,3.法律與人生,4.商事法)、『社團法人臺灣夢想家園關懷協會』發起人、台北律師公會民事法委員會委員、台北市大同區公所諮詢律師、新北市中和區翡麗社區管理委員會法律顧問、台北市心會理事、台灣玉山創見會監事、國際工商基督徒CBMC中正二分會書記暨福音外展組組長、台灣高等法院刑事指定辯護律師、台灣基隆地方法院刑事指定辯護律師、台灣雲林地方法院刑事指定辯護律師。
調解委員 考試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文茜的世界周報》
【沒有上課時間 只有下課時間的法國小學】
這是法國南部阿爾德緒山區裡,一個藏在黃楊木森林裡的小村落,今年春天裡一個星期二的早晨,時間是早上9點 也許10點或者11點,當全世界絕大多數的小孩都在黑板或是電腦前,利用早晨所謂的大好時光,學習各項重要科目的時候,在這個叫做黃楊木農場學園裡的孩子們,只是全心全意的玩耍,不只是整個上午,而是整天,整個學年。
(黃楊木農場學園負責人/ Sophie Rabhi)
根據神經科學的研究,最好的學習條件,是當我們可以自由決定我們要學什麼的時候,這正是幼兒們所做的,而當我們開始強迫他們接受學習時,一定要學習讀寫 學習計算,把壓力聚焦在整套制式的學習上,我們發現就會喪失創造力 喪失快樂 喪失熱誠
黃楊木農場小學負責人 蘇菲哈比,是法國生態農業教父皮耶哈比的女兒,她在1999年創立了這所,被法國教育部許可認證的私立小學已經20年了。
(黃楊木農場學園負責人/Sophie Rabhi)
這是一所私立學校,所以政府並沒有提供我們補助,因此家長必須要每月付費,一學年每個孩子的學費是3200歐元
農場學園目前一共有15位老師和80名學生,從3歲的兒童到16歲的青少年,除了3-6歲的小朋友有一個專屬的蒙古包之外,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可以在不同屬性的蒙古包之間自由來去,或是根本選擇在室外活動,沒有固定的教室 不分班級,也沒有課程表。
(黃楊木農場學園負責人/Sophie Rabhi)
我們發現一致性的通識教育,某種程度上是浪費時間,不會成為他們未來生命中所需要的能力,而當我們讓孩子自主的時候,他會主動開發屬於他自己的能力,才真正的符合他的志趣
農場學園教學方法的核心原則就是自主學習,而不是從上到下被動式的接受,他們全天候的玩耍,因為遊戲是最快樂自然的學習方式,小朋友得以在沒有任何約束和強制概念的情況下學習,這樣獲得的知識和技能最為堅實,一輩子受用。
(黃楊木農場學園負責人/Sophie Rabhi)
在一般的學校裡,我們上15天的課然後是測驗打一個分數,然後另外一個科目 15天的課 然後測驗,必須要很快吸收消化這些知識,但是之後我們就忘了,完全就只是為了考試和分數而已,之後我們就忘了,整個社會都是這樣組織的一種工業化的效率,甚至包括知識和生命,所以我們希望脫離這個系統,找到一個不同的時間性
自主學習並不是放牛吃草,而是要求孩子們自己訂立學習的方向和目標,教學團隊以陪伴和協助的方式,來參與這個學習的過程,每一個孩子在學年開始時,選擇一名教學成員為他的教父或教母。
(黃楊木農場學園負責人/Sophie Rabhi)
例如說曾經有個孩子要求要瞭解飛機,因為他將來想當飛行員,負責陪伴他的教父就安排他去參觀機場,去拜訪飛機的駕駛 去詢問他們,他們一起研究了如何報考飛機駕駛的證照,所以現在他有特別的課程,他有模擬的飛行課等等,所有這些工具都是和他自己一起架構的,一步一步隨著他的計劃往前走
教學團隊除了陪伴和協助之外,沒有任何評價的權力,這裡完全禁止為孩子的打分數,也沒有什麼成績單。
(黃楊木農場學園負責人/Sophie Rabhi)
教學團隊成員主要的徵選條件是他們生活的態度,他們受過 「非暴力溝通 」的訓練,他們必須要能夠在這個組織裡支持這些孩子和青少年,但是不能採用一般傳統的「教育暴力 」,這表示我們沒有體罰,我們不對孩子們吼叫,他們不會被評判,不會被打分數
因為在這個開放而自由的學習環境裡,成績沒有任何意義,培養不斷的學習能力才是最重要的,而這是一輩子的事,競爭和比較在這裡更顯得荒謬突兀,學習如何彼此協助 如何一起合作,才是重要性遠超過競爭的人生課題。
(黃楊木農場學園負責人/ Sophie Rabhi)
來上這個小學的家庭是被我們的教學方法吸引,不一定來自這個地區,而是來自城市和其他的歐洲國家
這些玩得不亦樂乎,學來全不費工夫的孩子們身後,最辛苦的應該是家長。
(黃楊木農場學園負責人/Sophie Rabhi)
我們已經被制約成習慣性地把小孩的生活定義為功課和成績,所以對於過去受了這種教育的父母,要重新接受一套不同的教育邏輯,無法迴避害怕,害怕我的孩子是不是玩太多了,啊 他玩這麼多以後怎麼辦?
信任是農場小學的家長最辛苦的功課,如果缺乏這種信任,孩子將首當其衝成為不信任的第一個受害者,因為正是這種信任,才能讓孩子相信自己可以大無畏地
進行探索和體驗未知。
(黃楊木農場小學負責人/Sophie Rabhi)
孩子們也因此可以解放家長心裡的包袱,因為當孩子們是自由的,反而迫使我們問自己,我們要當一個什麼樣的成人,因為他們會以我們為榜樣,我們所有的人,這表示我們不該再忙個教育小孩,我們應該要教育自己
信任孩子就是信任生命的原始力量,擺脫自己對孩子的期望,是農場學園的家長,必須做的一個偉大而重要的內心革命,信任他,而不是以擔心來綁架他
(黃楊木農場小學負責人/Sophie Rabhi)
我想他們感受生命,你們也聽到他們在這裡玩耍的聲音,我的感覺是他們離開這裡之後,也是繼續這樣,也就是說他們不會覺得人生很沈重,要強迫自己怎樣努力,把自己封閉在一個不適合的邏輯裡
我們的鏡頭親眼見證了這兩位小男孩和小女孩,在一屋子各式各樣充滿危險工具的工作室裡,獨立操作使用這些木工器材,並沒有人在旁邊特別監督安全,他們各忙各的但是彼此協助
(記者VS.學生Marius)
哈囉請問你叫什麼名字?(Marius),你可以解釋一下你在做什麼?(我在做一個把手),什麼的把手?(一把斧頭),你是自己一個人學的?(我爸爸幫了我一些),你做了多久?(一年)
每個家庭每年至少提供給學園60小時的志工,可以是任何形式,這位小男孩的爸爸負責的是木工,他對小朋友的計畫提供製作的協助,包括構圖 計算 從何著手,但是站在白紙前面動腦筋的是小男孩,他只是適時的引導和協助。
(記者VS.學生Julio)
計畫是什麼?(一輛車),一輛車,用腳踩的,(對,用腳踩的,所以我想,踏板應該在這裡,這裡,還有,應該要有一個板子,還有一個軸),應該要用一個鋼軸
(對)
很難想像這個只有8歲的小男孩,要自己做一輛車,沒有人對他說這很困難或是這很危險,沒有人在乎他要花多少時間,這部腳踏的四輪車會帶他走入數學 力學 速度和重量的知識領域,也可以想像這部小車,會長大成他未來人生裡更大的計畫 更大的夢想。
(記者VS.學生Julio)
你拿穩釘子,慢慢開始
實在很少見到這樣專心的使用電鑽的小女孩,就像Marius 在滿天木屑中磨他的木把,他的自信和快樂溢於言表,驕傲地和我們分享他的成果,這份滿滿的自信遠勝過所有的分數。
(黃楊木農場小學負責人/Sophie Rabhi)
到目前為止我們不打分數,這是一個選擇,我們也不知道教育部是不是會讓我們一直這樣下去,但是目前這是我們的選擇,因為我們從一個害怕的邏輯轉到一個信任的邏輯,全世界都應該做這樣的轉變
我們親眼目睹這些孩子們自由而快樂的學習,沒有叫喊訓斥 沒有吵鬧爭執,早春的好天氣讓許多孩子在戶外玩耍,但是也有人選擇了安靜的角落,做他們想做的事,讀書 玩遊戲或是寫東西 沒有人滑手機 也沒有人發呆,雖然無所事事的發呆應該也是被允許的。
(黃楊木農場小學負責人/Sophie Rabhi)
這份自由是一份和周遭人事不斷對話的自由,所以溝通在學園裡非常重要
除了教學團隊「非暴力溝通 」之外,所有孩子們相處上的問題,有一個調解委員會來協調,任何人都可以隨時要求調解委員會來解決衝突,分歧或是其他問題。
(黃楊木農場小學負責人/Sophie Rabhi)
孩子需要的話可以寫張條子投進信箱裡,把他的困難寫在裡面,也許是和一個成人的問題,或是和另一個孩子,還是一個小孩子和一個大孩子都沒關係,他們會說:我有一個問題,我是調解的中間人 我們有好幾個,我就去把相關的人都找來,聽聽每個人怎麼說,然後我們要試著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學習表達自己的情緒和意見,也學習聆聽別人的,學習處理負面情緒的能力何嘗不是人生重要的課題,學習尊重才能讓每個人的自由都能欣欣向榮。
(黃楊木農場小學負責人/Sophie Rabhi)
到目前為止所有教育部的評估都很OK,因為我們還是有一些教學成果,也因為他們看到從這裡出去的大孩子,他們都非常優秀,在各個不同的領域,他們都表現的很好很自在,根本不需要什麼評價
訪問最終的驚嘆號是在幼兒班的繪畫蒙古包裡,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女孩 ,在詢問是否能拍她的畫作時,我很自然而然地稱讚了她的畫「很漂亮 」,她沒有說謝謝,她理直氣壯的回答:妳沒有權利評論我的畫 !
也許應該羨慕這片遠離塵囂的山谷,或是他們盤子裡乾淨有機的健康菜餚,但是最令人羨慕的,是這一份滿滿的自信滋養著這些孩子,像周圍春天裡復甦醒轉的大自然一樣,發芽 生根 成長 茁壯。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dx4Agu-kGc
調解委員 考試 在 粘拔的幸福碎碎念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鞭辟入理
《通姦除罪化此其時矣!》
誰殺了林奕含?
這陣子,全島都籠罩在林奕含的自殺上面,一個才女死了,被誘姦,導致罹患憂鬱症,一直走不出來,斷斷續續的,自殺了幾次,最後,還是自殺了,走了,令人傷痛,也不捨,但整個問題的核心,與其怪責陳星(狼師),為什麼不怪責「法律」(通姦罪),當林奕含打算告陳星時,陳星告訴她說,妳「告不成」,妳已經成年了(17歲),不但妳告不成,反倒我太太能告妳,把妳告到死為止,因為妳是「小三」,是「破壞」我們家庭的人,這也就是林奕含死都不肯講出狼師名字的原因,也是她口口聲聲不是要「究責」的主因,因為按著法律,她是「有罪」的,你看荒謬不荒謬?!
換言之,一個「通姦不能除罪」的思維,籠罩在2000萬人的腦海裡(85%),總認為「小三」可惡,破壞了人家的家庭,忘了今天林奕含也是「小三」,換言之,「通姦除罪化」,是不是也可以考慮考慮了,我已經講了八百年了,在前年,我也寫了一篇「通姦除罪化此其時矣」的文章,今年又要寫,我到底要寫到哪個時候,「18世紀」的台灣人,「花崗石」腦袋?!
「通姦」這兩個字,本身就是負面的,是不對的,「通姦除罪化」,應該說是「快樂」除罪化啊,兩個妳情我願的人,合意性交,又何罪之有?!應該說是「強姦除罪化」才不對,怎麼變成「通姦」不對了,有沒有搞錯?!
他又不是「強姦」我,我是自由身,我可以自由戀愛啊,至於他有沒有「家室」,那是「他家的事」,他可以選擇離婚然後娶我;也可以選擇跟我分手,再回到家庭,但不管怎麼講,至少我有「性自主權」啊,「性權就是人權」,你們也管太多了吧?
今天麻煩的是,我們這個國家是「保守」的國家,是沒有「性教育」的國家,我們還在「處女情節」,還在「婚前守貞」,我們的思維,我們的觀念,還是房思琪式的,「嫁給強暴犯」,跟中東的那些國家一樣,認為算了,身體被他占有了,「只好」喜歡他了,真的,「只能」愛上他了,我們所在乎的,只是那小小的一片(處女膜),哦,這個太重要了,「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我已經被他占有了,我真的只能愛上他了。……
這就是我們的性教育,我們的性觀念,怪不得當林奕含跟他爸爸談到性時,他爸爸說,那是不重要的(讀書、考試才重要);當她跟她爸爸提到,她有一位同學被老師「誘姦」時,她爸爸說,那是她騷嘛,整個家庭、整個社會,對性是排拒的,避諱的,我們忘了,我們的兒女會長大,有一天,她們會懂得性,而當她們懂得性時,已經被「誘姦」了,或者,已經「成年人」了,什麼都懂了,也得了憂鬱症了,回不來了。……
我們為什麼不能像國外那樣,像那些民主國家一樣性解放、性開放,畢竟,這個世界上,性越開放的國家,就是越民主的國家(反之亦然);我們為什麼不能像國外那樣,對性是自由自在的,是接納的,我們為什麼要排拒,認為它是污穢的,「不可言說」的,就是我們的頭腦是「腦殘」的嘛,是「花崗石」的腦袋嘛,就是有你們這種腦袋,才會來告訴我們,小三是可惡的,小三不應該,那今天林奕含是小三了,你們就來說「狼師」,說「狼師」可惡,法律是你們訂的(通姦罪),你們訂了一個「惡法」,專門懲治小三的,如今小三死了,你們又群情激憤的責備狼師,你們是不是有點「偽善」,有點「法利賽」?!
是誰殺了林奕含,就是你們百分之八十五的台灣人嘛,你們殺死了別人,再來談「狼師」,你們就是「狼師」好不好,老大?!……
※ 一、實名制、良民證,都是「頭痛醫腳」,不管用的。
二、法律不保障「睡著」的人,如果是「合意性交」,那就算了;如果是違反妳的意願或是性侵害的話,當時候就要積極地蒐證、提告,而不能拖;不能等到九年後才來寫書,更何況,目前當事人已經死亡的情形之下,怎麼對證,而書又是以「小說」的型態寫的,蒐證上很困難,有其一定的難度。
三、在美國,離婚是很容易的,只要一方願意就離了,我們這邊,竟然要「調解委員會」、「法院」,勞師動眾的告訴我們,這個准,那個不准,該管的不管(狼師),不該管的「亂管」(通姦罪),是吃飽太閒了是不是?!
四、聖經上說,女人的月經(經血),是骯髒、污穢,是「有罪」的,必須行潔淨之禮,才能「除罪」!(利十二:2),這就是「保守派」,我這一輩子要對付的,就是「保守派」,一個生理上的自然現象,講成「有罪」,還有那麼多人信它,這就是「腦殘」!
106、5、14
一一錄自《社會評論》
《附錄》
什麼時代了,通姦竟然還未除罪?!
一一從部分同胞的「腦袋打鐵」談起
《通姦除罪 9成網友反對》《婦女新知贊成 「刑法除罪 民事與道德上仍有責任」》(六月十一日,《聯合晚報》),看到這則消息,哈哈大笑,什麼時代了,還不能除罪?那如果對方一定要通姦,你(妳)管得了嗎?他可以偷吃啊,可以搞偷偷摸摸嘛,你(妳)派徵信社來,他就回心轉意啦?還不是「照吃不誤」(再偷吃);一段婚姻,要靠「通姦罪」來規範對方,或是以「徵信社」來規範對方,這就不叫婚姻了,就沒有「真愛」了好不好?
台灣這個國家,是除了北韓、伊朗、印度、菲律賓之外,還有「通姦罪」的國家,思想的落伍,觀念的錯誤,真是「罄竹難書」,這麼簡單的道理,還有九成「笨瓜」贊成,哇,跟這些「十八世紀」的人生活在一起,真是悲哀,怪不得我都有點「笨」了,「近墨者黑」,IQ都退步了!
身體是我們的,我們有身體的自主權啊,在國外(如美國),只要一方提出離婚,就離婚了,就這麼簡單;而我們國家還在「抓猴」、「徵信社」,「他背叛了我」(通姦罪),可見我們的落伍,算了,「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對於一些「儍不呱嘰」的人,真是「阿彌陀佛」,很難「調教」了。……
104、6、12
一一錄自《社會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