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爆發以後,大家的工作和收入一起歸零,想起去年整整停工三個月,直到一通星展銀行的電話開啟了我們製作年度歌曲的一系列工作,接下來邀約不斷出現,久旱逢甘霖
而今年幸運再度眷顧了我們,六月初的一個早晨,多年前曾邀請俊傑到友達參與生活饗宴藝術季演出的Nana,主動跟小編聊起他們的董事長很關切處境困難的藝文工作者,他想到也許能請我們來幫忙設計創新規格,能在無法大型群聚的此刻舉辦的生活饗宴。於是我向他推薦俊傑的Podcast,並且分享了在過去某些場合中,俊傑和台下聽眾們互動玩的即興創作遊戲。他聽了非常的心動!!
「如果讓不能出遠門,跟親人分隔兩地的同仁們,能夠用語音或文字抒發心情,然後俊傑再用音樂的方式將歌曲彈唱出來送給他們,這真的是好酷的一個想法,讓音樂帶我們去旅行❤️」
就這樣,這個提案得到了Nana部門的支持,甚至一路說服了對Podcast或許不是很熟悉的長官們,而第一集俊傑還訪談了董事長彭双浪先生👍 ,在第一級播出之後,各式各樣的投稿如雪片般飛來,每一段語音或文字其實都充滿了溫度,而俊傑就用一首歌來說一個故事。用音樂描繪友達人的思念地圖。
這個節目已經播出囉,也歡迎你可以好奇來聽聽看,雖然不是你的故事但是聽了也會被療癒到喔🌹
🌟節目這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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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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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廣場外的最後兩個小時]
死因庭的投射螢幕上,展示了一張硬照,拍攝時間是晚上,看得出是一個高空工地的室外空間。慘白的閃光燈下,照片裡拍攝到一個臨時搭建的金屬平台,銀色的組裝零件有些生銹,可重用巨型螺絲與滿佈圓孔的長板上,有人留下了一隻勞工手套,一幅橫額的背面卻印有一朵朵玫瑰花。
平台上,遺留下一件黃色連身雨衣,上面寫着關於抗爭的大字沒法看到,因為已經縐起成為一團,原來穿着它的主人,35歲的青年梁凌杰,爬出平台之前,把它脫下遺留在地上,然後墮下離世。
照片裡,平台上還看到一些梁遺留下來的物品。一個大型寶藍色運動背包和一個環保袋,警察在裡面找到一本精緻的繪畫本子,裡面首兩頁寫了與反修例有關的不滿與訴求。袋裡還有一個海鮮味合味道杯麵,兩瓶樽裝飲品,其中一瓶深褐色像烏龍茶。
法官問來作證的警方談判專家:「如果我們知道,死者白天才在便利店買了杯麵和兩瓶飲品,你會如何評估(他自殺的可能性)?」
這個新的資訊,明顯令有20年處理類似場景的林警司有點愕然。作證兩小時,他侃侃而談,用字精準,聲調柔和,語氣不徐不疾。他罕有地遲疑片刻,吐出幾個字:「哦,咁就更加……(出人意表)」
他作證了兩小時,說法是,梁凌杰對他勸說的反應正面,而在他墮樓前約25分鐘前,林Sir曾問梁是否口渴,提議不如給他一支水解渴,梁當時點頭,於是他從較低位置,拋擲了一支水到梁所身處的較高平台。梁當時踎低身拾起那支水,更有打開瓶子解渴。
林Sir表示,這是正面的訊號,因為一般想於短時間內自殺的人士,較少會考慮到自己的生理需要,例如解渴或充饑。而他曾處理一些工業行動人士,買了食物再於高處危站,對方可能會預備僵持十數個小時。
而林在死因庭才第一次知道,梁凌杰願意接受他擲上來的那枝水的時候,其實他的背包裡還有兩瓶未喝完的飲料。「佢收我支水而飲,即係我地既關係有好好的進展,尤其佢無需要我的水解渴。」
但為甚麼不到半小時之後,梁爬出欄杆外墮樓身亡。林警司坦言,整晚的事情急轉直下「超出我的預料」,是二十年來處理類似場面第一次。「我評估整個談判的進展良好,他突然的舉動也令我好突然。」
***
在反修例運動中,三位較受外界關注的去世人士,梁凌杰、陳彥霖、周梓樂,先後進行死因研訊,然而在死因庭上,梁凌杰是唯一一位,於去世前與外界有面對面對話紀錄的人士。在梁凌杰離開世界之前的兩小時,警方談判專家林景昇嘗試與他溝通,兩人的互動過程,今午在法庭首次披露。
林景昇在反修例運動中,並不是「素人警員」。運動中期,馬鞍山警署被示威者包圍,他從警署內「嗌咪」,其說話語氣柔和、聲線磁聲,受到注目,片段被放上網。有報紙以「警界顏聯武」形容他,後來警方亦安排他接受傳媒專訪,是運動中警方鮮有的「軟性面孔」。然而今日死因庭才披露,「警界顏聯武」亦是最後與梁凌杰溝通的人物。
林警司已屆中年,闊肩,說話時額上生出了兩條皺紋,戴着長方型眼鏡,剪了平頭裝,頸後有一小片贅肉,他今天戴了藍白點領呔來作供。
周梓樂的死因庭,擺放了一個立體的停車場模型,那是周墮下及警方進行驅散行動的地方;但梁凌杰雖然也是墮下去世,他的死因庭上,只以簡單圖表展示太古廣場的地理狀況,適當時候,作供的警察會劃出自己身處地點和移動路線,再由專人把畫了標誌的圖表傳遞給陪審團看。
2019年6月15日傍晚,作為待命的「警察談判專家」林景昇,被通知要和同事趕到金鐘太古廣場,處理一宗「危站」事件。他於近七時趕到現場,向其他同事理解過,知道危站男士的一些訴求,是與他「希望行政長官與警方,向示威者道歉」有關。但整個行動中,他表示看不清楚危站者身上雨衣上寫的字。
林Sir到場後,於7時15分開始從較遠的地方,嘗試與這位身份不明,穿黃雨衣的男子溝通。林曾問「我可以點稱呼你?」「有冇人想見?」對方都沒有特別反應,故當晚並不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他亦沒提及「家人」。
最初,梁把雨衣的帽子蓋着頭部,有戴口罩,手上拿着𠝹刀,但沒有揮舞亦看不清楚有沒有伸出刀鋒,另一隻手拿着電話。
林Sir多次形容,他評估當時梁的情況如下:「表現平和,情緒比較平靜」。林嘗試問他不同問題,例如「我們可以怎樣幫助你?」
「你想見邊個?」「我知道你有些訴求,你可以跟我說。」對於大部份問題,梁沒有用語言回答。「以我的經歷來說,不即時畀反應是正常的。我會重覆說話,看那一句打動到他,亦會給時間讓他消化我的話,不會一直說。」
但林Sir卻說,梁偶爾對他的說話有點頭或搖頭:「這些都是正面的反應,代表他有聆聽我的話。」林記得,他曾問梁「想不想見記者」,而他指當時梁即時搖頭:「我知道佢唔想見記者,感覺佢不想畀記者影佢相。」
另外兩個林Sir認為正面的反應是在8時38分的時候,亦即溝通了近一個半小時,當他問梁「你想由消防員或是我協助你下來?」林Sir指,梁當時罕有地以語言回應了他三個字:「我自己。」林指,由於整個晚上梁甚少說話,對這三個字印象很深。林續問梁,需要多久時間再考慮一下?林形容,梁舉起兩手手掌,十隻手指撐開。
林Sir解釋,當晚在談判期間,每當他勸說了一會兒,會稍歇十分鐘讓梁靜一靜消化一下他的話,故他們之間有個互相理解,就是以十分鐘為一個單位。林理解,梁當時舉起兩手手掌竪起十指的意思是,關於如何下來安全的地方一事上,梁表示要多考慮十分鐘。
林Sir記憶中,這個時候,梁已把𠝹刀收起。十分鐘後,就是他把樽裝水扔給梁的時候。那是8時50分,「無論是他說了那句『我自己(下來)』,還是舉雙手表示多要十分鐘,還是喝了我給他的水,這些我認為都是正面互信的溝通。(我理解是)他願意下來,只是不想人幫,或不想給傳媒拍到他要人救佢的照片。」
然而林Sir表示,他當時正慢慢移近梁,因為擔心對方體力不支,即使自行下來,也或需要他或消防員的協助。林形容,在梁不反對的情況下,他慢慢移近了可通往梁身處的二樓平台的樓梯。
然而,就在他未上樓梯之際,他看到梁爬出了平台,用雙手交叉抱着平台外的金屬柱子。幾近同一時間,三至四消防員亦到來,嘗試捉着梁的手臂,梁墮樓身亡。那時9時15分。林Sir指,由他爬出去到掉下去,「電光火石,只是幾分鐘的時間。」
「究竟係(因為)佢爬出去,所以消防員上前捉住佢;定係消防員走近,所以佢爬出去?我沒法子判斷。」林景昇在死因庭上說。但他補充,當消防員嘗試捉着梁的手時,梁曾大聲喊出:「走開。」
至於最後一刻,林Sir如此形容:「到最後一刻,消防員想捉實佢隻手,佢係(自己)想鬆手跌落去,還是不夠力氣才鬆手,我估不到。」法庭內靜默了三秒。
死因研訊主任葉志康追問,有沒有記起甚麼特別的事,有可能促使梁爬出平台外?林Sir說,記得爬出平台之前,梁曾拿着手機,看着手機畫面一段頗長時間,長達半分鐘。究竟是他只是看資訊,還是跟別人在通電話,林表示不知道,但他清楚記得,梁當晚長期戴着免提裝置,偶爾嘴部亦有郁動,但從遠處聽不到他有否說話。
葉大狀繼續問林Sir,有沒有評估梁跳下去的風險。「我們一定做評估,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預期,進展速度很快,在我廿年談判的經驗裡,是第一次發生。」梁死因研訊專員續問,「我譖氣一點再問多次,點解有呢個轉變?」
林Sir答:「這個忽然的轉變,我不想太過猜度,但可能和手機裡有啲人煽動佢,或佢睇到啲煽動的東西,或許佢看了甚麼令佢改變主意,也只是我的猜測。」
法庭裡,投射了另一張證物照片,在金屬平台地板上,看到一部反轉了擺放的手機,手機外殼呈黑色,圓邊,但外殼殘舊刮得滿了白色花紋,這是梁墮下去的遺物之一。據了解,裡面的紀錄會在死因庭稍後的研訊公開。
另外,當晚立法會議員鄺俊宇曾嘗試向警方提出跟梁對話不果。葉大狀亦有問林景昇,一般情況會不會邀請非警隊成員加入談判。林表示,要考慮複雜的因素,例如對方與當時人關係,目的與能力,除了是專業人士如語言翻譯外,若提供協助的人士與當時人不認識,「在我廿年談判經驗未曾試過容讓完全不認識也不是專業人士的參與。」但林亦不忘說:「我地多謝市民的幫忙。」
據了解,最初沒有被邀請出席死因研訊的鄺俊宇,已經納入證人名單,將會短期內上庭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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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修例運動中,梁凌杰是第一位與運動相關而離世的人士。在運動中後期離世的陳彥霖和周梓樂,其死因研訊反而在較早時間已經審結。有旁聽過三場死因庭的記者表示,對比三場研訊,梁凌杰的氣氛有明顯不同。
周梓樂的父母,差不多每天到場,周爸爸更忍着哽咽的淚水,在鏡頭面前呼籲市民若有任何線索,請他們出庭作供,為兒子的真相提供多一點資料,眾人為之動容;陳彥霖的家人亦有到場,亦有朋友、社工作供,法庭研訊裡大家都親切地以「彥霖」稱呼她。
然而梁凌杰的父母及胞妹,卻已離港。今天他的死因研訊,旁聽席有二十個記者,數個公眾人士。而法庭裡的稱呼,亦與彥霖和梓樂的有明顯差異。
死因庭上,沒有人用「凌杰」形容他,大家都以「穿黃色雨衣的男子」來形容這一位在反修例運動最初,穿着抗爭口號雨衣而墮樓逝世的人士。他那黃色雨衣的背影,如同一個永遠的定格,在這一場尋找真相的研訊裡,成為了他名字的代號。
(圖為2019年8月公眾為梁凌杰舉行悼念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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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繼續學習的動力-TutorABC》
小時候,媽媽就對孩子們語言學習相當重視,很早就送我上國語正音班和英文補習班,不同於被逼著學的人,我對每次上英文課都是興奮的!熱衷於每次新學的單字、片語,甚至是每次的考試、期末成果發表,當時對英文熱愛到報名參加英文演講,英文檢定考也是蹦蹦跳跳進場。
大學後,英文的使用越來越精確,新聞英文自然成了我最愛課程之一,順道還選了觀光英文增強不同領域的用語,只是,英文的學習似乎也在大學階段止步⋯⋯但是,跟英文的緣份可沒有就此斷,進入職場後每天還是得面對外電新聞、採訪國外選手⋯⋯等等,英文無所不在。
某次在台灣進行的網球表演賽,由Maria Sharapova和Vera Zvonareva兩位頂尖女將領銜主演,各家電視台提出專訪要求,我們也在名單之內,長官當時指派我前往,而我只有10分鐘的時間,一開始,先請大會安排的翻譯人員幫忙溝通,但!!!我只有十分鐘,而我手上還有好多想問,只好請翻譯稍作休息,好讓我能一口氣問完題庫。
短短十分鐘,是採訪生涯印象深刻的片段之一,那時就想:「如果能再更流暢些、精準些,肯定能得到更棒的答案。」只是,人都是有惰性的,每天忙到幾乎辭世的情況下,空閒時間根本不想走到補習班上課,也曾試過訂閱英語雜誌,試著恢復高中時的勤奮,沒想到每本雜誌大概都只翻閱到一半,最後只剩下把單字卡剪下背起來的功能,著實可惜。
以前在補習班都會利用外師上課的時間,努力在班級「搗蛋」,就算講錯也沒關係,因為老師會忍不住糾正,出社會後沒有這環境練習,漸漸的變得害怕說錯,且對文法斤斤計較,深怕鬧了笑話。
再次踏進補習班是三年前,希望能增進自己的聽、說能力,投資自己一對一課程,卻發現沒有想像中的效果,因為我的外籍老師完全不懂運動也不看運動,很多時候我說的激動,他卻像見到新大陸一樣,彷彿我教他的詞彙更多,上了半年多就把課程退了。
直到這次TutorABC的嘗試!讓我認真讚嘆科技的進步,地點、時間隨選預約,外籍老師視訊教學,且依照我在課程前選擇的需求、興趣(DCGS 個性化課程)規劃製作教材「Let’s talk about marathons」,一看到標題就心花怒放:「終於!有個英語課程可以聊聊運動這件事,就算老師不會馬拉松也沒關係,起碼聽得懂我在說什麼。」
上課過程好像回到學生時期,對這好久不見的學習感感到興奮,原以為就是聊聊馬拉松,不!有單字、片語、文法、造句,通通融合在這45分鐘課程內,且都圍繞著馬拉松這個主題討論,用新單字造句還獲得老師好棒棒稱讚,天啊~出社會後多久沒被這樣稱讚,很直接、單純,鼓勵著每一次嘗試。
課程結束後,老師詢問我在這次課程後還想加強什麼時,我答:「我需要更大量的運動相關單字、文法以及發音。」原以為太久沒說一長串英文,發音會有些退步,沒想到老師立刻說發音沒有大問題,只是需要恢復「說」的習慣,對於過去參加英文演講比賽的我來說,無疑對學英文又有了更多動力,「我是可以的!」長大也不要忘記要勇敢開口說英文,是很棒的口語練習平台。
再怎麼忙,抽出45分鐘沈浸在全英文環境中,課後簡單花個十幾分鐘複習、做作業,全部都在電腦上完成,這下就算颱風來,也沒有理由偷懶了!課程適合新鮮人、上班族、高階經理人各族群。
只需要電腦、耳機(或電腦內建喇叭、麥克風)、網路,就能輕鬆來一堂TutorABC課程,聊完馬拉松後,已經等不及下次上課的主題了!
在這忙碌的生活中想充實自己,卻不曉得哪種學習方式最適合,可以透過這個小測驗更加了解自己:https://pse.is/LAMAW
找到學習模式後,有卓君澤粉絲頁的好友們獨享課程(https://pse.is/E2EJB),萬事起頭難,給自己一點點學習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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