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程度堪稱全台大學之最。
林伯樵提到,「超過12%以上就開始有抄襲的風險及可能性」,李眉蓁事件後,學校希望用最嚴格的標準看待學生的論文。
另外有學者說,論文比對相似度,不能與抄襲畫上等號,且基於學術獨立與自由,校方應由各學院(系)自己決定可接受的相似度比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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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5萬的網紅黃國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違法抄襲論文part2 :KMT立委鄭正鈐 李眉蓁的違法抄襲論文與2分鐘記者會,引起軒然大波。 在社會輿論的質疑下,國民黨主席江啟臣終於表態「無法接受抄襲」。 違法抄襲的只有李眉蓁嗎?顯然不是。 目前已經擔任立委的鄭正鈐,在擔任議員期間,於「中華大學」取得博士的論文「運用Kano‘s Mode...
論文抄襲標準 在 高雄好過日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 罷免罷什麼? | 黃捷 vs 韓國瑜兩案類似嗎?】
高雄市議員黃捷罷免案將在2月6號投票,今天罷捷團體發起遊行,雖然人數不多,但以「#中華天朝」自居的罷免團體,以「婊子」等激烈言語羞辱黃捷,極盡歧視之能事。
而週六也進行了黃捷罷免案電視說明會,罷免領銜人草草講幾分鐘後就落跑,內容空洞且和罷免理由書完全不同,反倒是黃捷出席全場。正巧和韓國瑜罷免案中,被罷免人落跑不出席,領銜人講完全場的狀況截然相反。
到底罷免黃捷案,和罷免韓國瑜案還有哪裡不同呢?我們特別整理了圖表:
#罷免韓國瑜的理由,主要在於韓國瑜違反責任政治,公然說謊,溜之大吉,同時也造成高雄市政敗壞,在部分藍綠媒體調查中,不論民調或客觀指標均落在六都最後。而韓國瑜本人在三次議會市政總質詢中只到一次,請假三個月選舉,自稱六日不用上班可以選舉卻在上班日睡到中午,又多次放外賓鴿子,出言羞辱女性與周邊鄰國,嚴重破壞高雄形象,造成市民激憤,要求罷免。
#罷免黃捷理由,則主要在於黃捷「擦口紅、翻白眼」等無厘頭理由,唯一一個客觀描述正確的,就是黃捷挺港人,可能違反獨裁中共政權以暴虐手段實施的「香港國安法」,這相當於指控美國人聲援猶太人,違反納粹德國法規一樣。
姑且不論黃捷過去政治立場如何,黃捷確實出席絕大部分議會會議,在鳳山議員中提案最多,也獲得高雄市公民監督公僕聯盟連續三次「問政優質議員」。反觀,中國黨議員不但無人能獲選三次問政優質議員,本屆也只有一人能在評選中達到一次優質標準,更是出了李眉蓁這種論文造假抄襲,騙取學位的黑心劣質議員。若要罷免黃捷,#所有中國黨議員都應該被罷免。
從客觀事實比較,我們可以很清楚看到,罷免黃捷一案,本質上和罷免韓國瑜完全不同。罷捷團體甚至以「中國天朝」自居,要來罷免膽敢忤逆中國的黃捷,更是令人想到中國共產黨在罷免投票前夕,大聲反對罷免韓國瑜,亦可看出外國介入我國地方政治之危機!
因此從兩案的客觀比較,我們仍建議,2月6號投下 #不贊成罷免 ,力挫中國黨惡勢力反撲!
論文抄襲標準 在 李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李怡很難打的 | 盧斯達 on Patreon】
於國外非一流大學任教的哲學教授,終日以陶傑和李怡為寫作題材,最近又說到李怡的文章抄襲某篇網絡文章。因為李怡一星期有幾篇文,我也不是每篇都有讀,但讀了幾年,其中一個觀察是李怡一向勤力在網絡吸收資訊,有時他會引用一些在社會賢達眼中不入流的網民的評論,有時則使用一些社會科學或政論界已視為常識的段子。如果是引用網民,他每次都是連對方的網名一齊引用,所以沒聽過網民控訴李怡盜竊他們的智慧。
至於《順勢而行,還是以理抗勢》一文為何沒有引用,可能有幾種可能:第一是李怡存心抄襲,想令讀者認為是他發明出這些思想;第二是他潛意識認為這些內容十分平常,便沒注明「從某大陸文章中看到」;第三是他有想過引用,但找不到可信的作者來源。不清楚。
跟李怡不算經常通訊,但有兩次在他家食飯,他稀鬆平常就說起一些評論角度,過兩天就看到他在文章中白開水一樣寫出。如果你經常被挑剔,你會知道這些粗支大葉的做法,會落人口實,我相信李怡並非不知道,但他只是太不在乎,他認為有質素的讀者稍為用神,都會知道他自化境中來,把事物混成一套自己的模樣,只是詮釋,而不是自誇發明了某些思想。當然用學術論文的標準去報章短專欄踢館也是可以的,李怡便十分嘲諷地自認抄了六十年的書。
我一直看到李怡處於另一個維度。有時我跟他談到政治圈或網絡上的碰瓷黨,在他看來都是小事,他從左派到民主派,再到今天,遇過的碰瓷黨一定更多,不管是組織性的群象,還是自己碰瓷求關注。然而李怡很難打的,問題是他儲下的關注,並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幾十年。他的讀者不一定需要把他看成言必準確的神人,他也經常「自刮」的,承認自己是行動上的侏儒 (青政一役)、承認判斷會失準、承認意識形態可能保守,這大概並非他自嫌,而是繼承了魯迅自我鞭韃的傳統。
沒有下注釋,他就乾脆承認抄襲任人說。
等於以前也有人寫一本專書「修理陶傑」,但陶傑是很難倒台的。因為小節出問題,破不了他們的主旨;李怡的主旨其實只是思想自由、我手寫我心,只要讀者對此還賣帳,就是破不了的主旨。就算破了,我有時從李怡的眉梢眼角看到的,都是不在乎。八十幾歲了,他要是太過在乎外界的毀譽,早就從這長跑退出,專心享受黃金時代儲下的盛讚和江湖地位,但他不知為何仍在執意衝刺和受辱,像我們一樣。是為了錢嗎?是為了名嗎?這兩件事我相信他早就有了的。
然而正因為李怡難打,更要刀刀見骨。要打人,就找其痛處。如果是打工仔,就搞到你無工做;要是你有家人,就威脅家人;要是文人,就自然攻其無行盜竊,這是最有效打擊文人的,文人的資本就是信譽和往績。說到底李怡是否抄襲,並非於國外非一流大學任教的哲學教授最在乎的,李怡的問題是他坐擁一大票粉絲,卻堅持否定拜登、支持特朗普的外交/中國政策。事情看似是公事公非 (抄襲與否),但觸發點一定是政見恩怨。網絡上的左傾朋友見狼狗咬了一口,也紛紛一言兩語抽水,並不是追求甚麼正義,而是抒發對「侵粉頭頭」的怨念、不忿他們有一個平台天天唱反調,毒害黃絲大眾。擒賊先擒王,看到李怡被咬,其他人當然也感受到一樣的寒氣,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被歸類為賊黨和黑五類,對很多年輕一代來說都不是第一次,對李怡就更不是第一次。
黃仁宇在《萬曆十五年》(曾經和現在也被某些歷史學人認為不入流) 裡面是這樣描述張居正死後,朝廷是如何起先靜默、然後一湧而上發起清算:
//「這種攻擊是經過深思熟慮,按照預定步驟進行的。整個方式可以稱為「去皮見骨」。攻擊者常常從一些小事開始,諸如一句經書的解釋,一種諧音的諷刺,一張不署名傳單的內容,一個考題的不當等等,有時也可以在奏章上提出一個冤案,參劾一個不知名小官的家庭瑣事,或者以論水利和研究馬尾巴發難引出本題。利用這些小事可以促使公眾注意,引起文官參加,假以時日,使小事積累而成大事,細微末節的局部問題轉化而成為整個道德問題。
在程序上講,發展中的步伐則須前後銜接,第一步沒有收到效果之前決不輕率採取第二步。而且出場交鋒的人物起先總是無名小卒,直到時機成熟才有大將出馬。這種方式,大凡久在政治圈子裏的人物,都已看透,他們可以從青萍之末,預測大風暴的來臨。」//
不想把事情視為「文人相輕」,因為李怡一方一向沒有輕其他人,不過單方面的文人相輕總是不能避免的。文人是道德性最低的其中一個人類物種,比較好的就專心寫自己的東西,批評也盡量停留在議程本身,而不會借著看似公共的議題挖人祖墳山地;如果窮極無聊又不願耕作,就會不斷 name calling 名人來引戰,將自己在某些領域的失意,歸咎於他人,追逐著別人的幻影。好吧我承認自己十幾歲的時候也免不了如此,但人會長大轉變成熟的,曾經激烈的性格也會變得 mellow,想不到幾十歲人都搞這些青年玩意。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於國外非一流大學任教的哲學教授大概是第三個階段,他看到李怡那篇文章,在大西洋的另一邊暗竊喜,大喊「噫!好!我中了!」然後又像孔乙己一般教周圍的人「回字有四個寫法」,他輕易就覺得自己贏了李怡,然後滿足了一秒,又見粉絲們護航,又更怒不可遏,繼續憤憤不平。
其中一個大師傅教我,遇上碰瓷黨的時候,你要想想自己是否願意跟他交換——換成跟他一樣的地位、狀態和身份,你就不會被碰瓷了,你想要嗎?肯定是不想的,然後又過幾年,你看著那些當初在路上一直吠你的人逐漸變得形鎖骨立、甩皮甩骨,也是不明白誰勝誰負的。最後你會感到僥倖,感恩自己雖然被吠,但還是人模人樣的。被怎樣吠的都是人,蒼蠅怎樣用力都是蒼蠅,「文壇」實在是非常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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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抄襲標準 在 黃國昌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違法抄襲論文part2 :KMT立委鄭正鈐
李眉蓁的違法抄襲論文與2分鐘記者會,引起軒然大波。
在社會輿論的質疑下,國民黨主席江啟臣終於表態「無法接受抄襲」。
違法抄襲的只有李眉蓁嗎?顯然不是。
目前已經擔任立委的鄭正鈐,在擔任議員期間,於「中華大學」取得博士的論文「運用Kano‘s Model修正重要度-表現分析法:以臺灣工業電腦製造業個案研究為例」,也是違法抄襲的產物。
經過比對就可簡單發現,鄭正鈐的「博士論文」,大量照抄前一年度同一位指導教授指導的胡秀媛博士論文(「運用Kano Model與DEMATEL於贏得訂單條件的改善:以臺灣工業電腦製造業個案為例」),從「文獻分析」、「研究設計」到最後的「結論與建議」,不僅是大篇幅地抄襲,甚至連圖表、「研究數據」與「問卷調查」也是抄襲而來。
鄭正鈐這本48頁的博士論文,如此大量抄襲,然後在參考文獻中,竟然半個字都沒提胡秀媛博士的論文!
現在,藉由違法抄襲頂著博士頭銜的人,擔任「教育及文化委員會」的委員。
在立法院質詢教育部、監督高等教育,自己都不會臉紅嗎?
再次請教江啟臣主席,既然已表態「無法接受抄襲」,是否應以相同標準,處理鄭正鈐的違法抄襲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