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經八百政字標記
〔#政教關係面面觀 #從塔利班看國家與宗教的距離〕
▌追求政教合一的塔利班
近一個月來國際矚目的焦點,無疑是塔利班政權再度控制阿富汗,2001年倒台的「阿富汗伊斯蘭酋長國」重新復辟。
傳統上,伊斯蘭社會屬於政教合一的體制,宗教涉入政府各個部分,伊斯蘭教的領袖既是政治領袖,也是宗教領袖;伊斯蘭律法(sharia law)更是一切法律的依歸。
20世紀末竄起的塔利班也不例外,他們以建立世界上最純潔的伊斯蘭國家為號召,在1996年成立政教合一的伊斯蘭酋長國,以嚴厲的伊斯蘭律法統治阿富汗。
那麼,政教合一跟政教分離究竟差在哪?國教又是什麼?本周我們就從阿富汗出發,來帶各位壯士了解國家與宗教的距離。
▌政教關係的分類
國家與宗教間的關係,一直是西洋政治思想界熱切探討的議題,過往曾有「上帝的歸上帝;凱薩的歸凱薩」的論點,英國思想家洛克(John Locke)也曾提出政教分離三個基本原則,主張政治與宗教應明確地劃分彼此的任務與責任,互不介入與干涉。然而政治與宗教之間的關係在現實上往往更加複雜。
今天我們將參考日本學者小原克博的觀點,將政教關係分為三種進行介紹:
1、教會主宰國家政治的神權政治,宗教的權威與政治的權威完全融合在一起。
2、國家與教會建立同盟關係,並且透過法律來規範兩者的關係。
3、為保障信仰自由,宗教與國家分離,國家亦不得介入教會的經營。
▌神權政治
首先是神權政治,英語為theocracy,是希臘文中神(theos)與權力(cracy)的結合,國家元首為神的代理人,具有神聖性(divinity)且為宗教領袖。
梵第岡是天主教唯一的神權國家,國家主權來自上帝,行政、立法、司法三權,皆集於最高主權(上帝),再交付給人間代行天道者(教皇)。
而塔利班新政權或許也將成為神權政治的代表,塔利班官員先前接受路透社訪問時明確表示,未來阿富汗將由治理委員會謹遵伊斯蘭律法來治理國家。最高領袖艾昆薩達(Haibatullah Akhundzada)將成為宗教領袖。而女性工作權、受教權及衣著等相關規定,都將交給伊斯蘭學者組成的委員會定奪。
▌國家與教會的同盟
國家與教會透過法律規範兩者的關係。一種是透過法律承認教會的地位,另一種則是基於多數國民有共同信仰,以立定國教的方式,給予教會一定的特權,例如英國、丹麥及多數的伊斯蘭教國家。
要特別注意的是,設有國教的國家並不等於神權國家,也不代表國教受到政府控制,只是政教並未分離而已。
在這些國家中,國教被視為形塑國家認同的一部分,教會也是國家體系的一份子,神職人員多半直接由國家所聘用。只不過教會在各國地位也有落差,例如丹麥的信義宗教會欠缺自主組織架構,反觀希臘的教會自治程度則相當高。
常見措施包含:教會自治、承認宗教婚具效力、宗教教育列入國民教育必修課程、禁止褻瀆神明或禁止勸誘改宗等等。但也常衍生不少爭議,尤其是國家價值和宗教自由產生衝突時。
▌政教分離
政教分離顧名思義,追求政治生活和宗教生活的分離,認定世俗政治與宗教組織相互獨立,國家應秉於宗教信仰自由的原則,在宗教事務上採取中立態度,無論任何教會組織,皆平等視為民間團體。
原則上也禁止任何教派插手政治事務,神職人員必須退出國家組織,有些國家甚至會以憲法或其他法律加以落實這項限制。
不過在實際運作上,政教分離國家仍有許多樣貌及差異,小原進一步將政教分離制度區分為三種模式:完全分離制、敵對的分離制以及寬容的分離制。
法國是恪守完全政教分離的代表國家。在1905年頒布政教分離法後,憲法明定共和國保障宗教自由,但對各種宗教維持中立,不在經濟上扶持任何特定宗教,教會的功能僅僅是私法人,不得掌握任何政治或行政權力。近年更是積極試圖消除公眾領域中的宗教符號,衍生出不少爭議。
而敵對的分離制常見於冷戰時期的共產國家,由於共產黨信奉無神論,因此視教會為敵對的存在,自然不容許宗教影響人民的政治生活,更甚者會無所不用其極地試圖削弱教會的力量。
至於寬容的分離制,又稱條件式政教分離,典型的例子則是德國。
德國在一戰後正式實行政教分離,憲法中雖承諾中立對待宗教和世界觀,但這個「中立」並不等於國家要對宗教敬而遠之,相反的,國家反而認為宗教能夠對社會團結做出貢獻,因此國家和宗教可以進行夥伴式的合作,例如國家可以資助宗教團體所設立的醫院或社會性機構。
這樣國家和教會的密切合作,是和法國嚴格的政教分離不同之處。德國基本法所確立的政教體制是既有教會與政府的分離,但又同時透過憲法保障政府和教會合作方式,這是在保有國教和嚴格的政教分離之間走出的折衷道路。
▌結語
經過簡單的介紹後,不知道大家是否有更了解政教關係的各種型態?我們不僅希望大家多多關注阿富汗的後續動態,也要澄清一個概念:伊斯蘭律法並沒有一套明確的法體系,在現實中如何踐行,高度仰賴執政者的詮釋角度,因此不能將塔利班的詮釋化約為是所有穆斯林的詮釋。
不幸的是,塔利班政權對於伊斯蘭教法的執行採最嚴格的詮釋,從過去的經驗看來,公開處決、石刑和鞭刑將在阿富汗重現。更令人憂心的是阿富汗的女性處境,日後不僅必須穿著遮蓋全身罩袍才能出門,工作、教育以及獨自外出的權利恐怕也會遭剝奪,前景不容樂觀。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芙蓉山「南天竺」門聯:「南海為觀音應化道場,正好看成祗這是;天竺乃釋迦出生國土,隨緣示現豈徒然。」寺內供奉如來佛和觀世音菩薩。首任住持為融衍老和尚。1939年,茂蕊法師繼任為住持,直至1976年圓寂。茂蕊法師原籍廣東開平,俗姓簡,廿歲時依羅浮山華首台寺首座融衍老和尚披薙出家。同年冬,受戒於肇慶鼎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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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先生,太樂觀了。六桶冷水會令人清醒?不,我都說過幾個類似的觀點,結果惹來什麼?泛民打手連登招呼呀。因人廢言,乃方塊字文化。見你可以棒打再有利益之時,那些賤貨一定會不留情面的拿著你的文章說「剩係識潑冷水」、「咁叻你做過咩?」來招呼你。有些說話都是自己私下說好了。香港人要死,就由得他們尋死好了。
#流亡就是無能
#不是我說的
#我quote練生quote㗎咋
#這些人在槍林彈雨之下願意拋頭顱灑熱血
#卻頂唔順安全流亡生活裏冇奶茶魚蛋雲吞麵。
//今天和大家談香港社會運動的海外翼。當本土翼遇到前所未有的壓阻力之後,不少香港人寄望海外翼有所作為。一些響叮噹的社運骨幹透過各種途徑離開香港到海外立足,這些人物帶着不少港人祝福飄洋過海到異域,矢志做外國政府和民間的游說和解說工作,也盡力在香港人社群裏發揮影響力,壯大各方對香港民主自治運動的支持。游說似乎真有用。近月歐美政府的一些作為,包括對若干「鎮壓有功」的中港黨政幹部制裁、為香港人提供「救生艇」、犧牲若干自身經濟利益同香港攬炒等等,反映了國際線上的汗馬功勞。不過,我認為香港人看了先別高興,倒應該也很快看到,儘管各國有所行動,但中港軸心政權並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加倍鎮壓、氣勢如虹。
如果這個全景象令人有點泄氣,那麽我還可以給大家澆幾桶涼水清醒清醒。
一、人權說帖不是符咒
首先要明白,國際游說有個限度,而這個限度,在一些最賣力、最同情香港人的國家裏,已經幾乎觸碰到了,往後難再有甚麽突破;也就是說,游說已經到了經濟學說的收益遞減區,事倍功半無可免。游說存在極限,因為事實上各國是為了你香港人在捱義氣──看到你的人權受壓,引發了他們的同情心,對中港軸心政權作出制裁,但制裁對他們而言是有經濟和其他各方面代價的;他們要對自己的國民負責,包括在經濟方面負責,不可能無限度付代價替你打人權仗。這不能怪人家。
說到底,你若要民主要自治要光復,主要還得靠你自己付出,人家不可能代你去搞這個那個革命,國際政治的餐牌上,沒有這一道免費午餐。辛亥國民革命成功推翻清帝國,關鍵恐怕不是英法日俄等國的道義制裁罷?美國獨立革命,法國在旁支持,最後還是十三州殖民地的建國者拿了槍炮把英國人的十倍兵力打垮了。中共打敗國民黨,有蘇俄的强大支持,但關鍵還是他們的三大法寶特別是最後階段的那張王牌解放軍。三十年的香港民主運動從政權那裏爭取不到絲毫讓步,說明了一個事實:面對的原來是專制極權,香港人的付出因而遠遠不足;現在大家清楚了,光是磨損幾雙鞋底磨不出民主雙普選,哪怕是幾百萬人都經年纍月在那裏磨。
那麽,2019年的勇武又如何?不少手足流血了,還死了幾個人,於是有人罵政權麻木不仁──怎麽你特府黑警可以那麽無動於衷?換作是民主國家政府早倒台了!誠然。問題是大家面對的是專制極權;過去二十多年北人搞韜晦,所以大家錯覺了。所以,不光是「飯民」搞錯了,勇武和他們的支持者也許還是搞錯了;原來,香港人2019年的付出還是遠遠不足;光是流幾灘血死幾個人,別說換不來民主,連送中也阻止不了,12人的遭遇不是說明政權給大家「加倍奉還」了嗎?
好了,這邊廂的搞錯了就搞錯了,但如果舊運動的名人、新運動的骨幹,都跑到海外面對民主國家的政府搞游說,以為以人權民主價值寫在說帖上,人家就會超限量給你支持、中港政權就會讓步,那就依然會是「搞錯了」。幾十百個人磨嘴皮不會比幾百萬人磨鞋皮有效。說帖不是符咒,沒有神力。
但有人會說,游說可以很有效啊,你看當年基辛格不是成功游說中國聯美抗蘇?《左傳·定公四年》不是記載有超級楚國說客申包胥「哭秦廷」哭了七日七夜,結果秦國答應出兵攻吳救楚嗎?
游說在某些條件底下當然可以非常有效。中蘇當年已經撕破臉,中國便是在社會主義陣營裏也非常孤立,朋友只剩東歐兩個小國;文革搞到後期,中國經濟已非常惡劣,基辛格於是有機可乘。秦國答應出兵救楚,絕不是被申包胥磨眼皮感動了;秦楚本來就有姻親關係,而且如果吳滅了楚的話,秦的頭號敵人晉就能夠坐大,秦稱霸中原的目的就難似登天。這些都是赤裸裸的大國利益關係算計,游說的內涵不涉絲毫道義。況且,游說者都帶了手信。基辛格準備好要出賣台灣。楚國答應秦國,事成之後讓出六百里商於之地。國際線上的流亡人光用人權反共等道義理由游說,不是沒有作用,而是力量很有限。如果沒有新的形勢突變,西方國家的現有反應,幾乎可說已接近他們的道義極限。
二、流亡組織十居其九泡沫化
西方學術界於二次大戰之後興起了「播遷學」(diaspora studies;也有譯作「離散學」)及「流亡政治學」 ,其中不少結論相當悲觀。1972年,匈牙利猶太裔作家 Paul Tabori 寫出了第一本流亡學專著《The Anatomy of Exile: A Semantic and Historical Study》, 指出一個大致規律:絕大多數流亡或播遷者當中的反抗運動,一代人光景就消失。這一點我有親身體驗。十年前我每到加拿大省親,常會應當地港僑團體邀請座談香港民主運動和政經狀況,聽眾九成以上是上了年紀的香港移民,特別多是89年離開的那批次。主持者給我指出,較年輕港僑關注的是當地社會和生活;在那邊出生的不用說,便是在香港出生和上過學的年輕移民,也很快對香港的事務淡忘,支持香港民主的意識薄弱得幾乎可說沒有。這當然是人之常情。2014年之後有變化,座談的聽眾以年輕人居多,而且人數比之前幾年的暴增。不過,我不認為這個變化可以持續;一代人(25-30年左右)之後,如無意外,那時的新一代又會忘情。Tabori 的結論放在香港人身上是對的;香港人不是猶太人。
比利時天主教魯汶大學歷史教授 Idesbald Goddeeris 於2007年寫了一篇關於流亡研究的文獻綜論,劈頭第一句就說 “Exile is the experience in impotence.” 這幾乎把「流亡」和「無能」畫上了等號。他列擧二十世紀一系列流亡經驗,包括1917年的俄羅斯反革命流亡、1930年代的西班牙反法朗哥流亡、二次大戰期間的德法等國的反納粹流亡、大戰後東歐國家的反共流亡等,不是流亡者客死異鄉就是流亡組織無聲無色急速泡沫化,就算最後流亡者所針對的政權消亡了,也主要不是由於他們的在外吶喊和努力。文章指出,政治學文獻對流亡者的貢獻通常認定得比較大,但那是因為不少那些文獻是出自流亡者手筆,而所謂貢獻,通常是難以量度的。至於歷史學文獻,總的來說則是對流亡者的貢獻認定低得多。
Goddeeris 的文章還指出了非常有意思的一點:如果流亡運動產生代表性或正統性爭論的話,那這個運動就無可避免一事無成,因為正統性的爭論不僅佔據了他們的主要精力,還往往導致運動的最惡意分裂再分裂。要大台,終歸連小台也沒有。據我所知,八九六四那批中國流亡者的運動泡沫化了,爭大台是一重要原因。香港的2019批次的流亡者在這個問題上的表現可能好一些,因為2014年之後就批判、摒棄了大台主義; 但一個問題是,流亡運動在海外沒有强大的公民社會監督,會不會重新掉進大台、正統之爭而虛耗精力?大家不要忘記了,大一統觀念在中國文化裏出現得特別早,自宋朝以後,中國人就普遍掉進大一統裏意淫;歐陽修《正統論》說:「《傳》曰:『君子大居正。』又曰:『王者大一統。』」那個《傳》指《春秋公羊傳》,戰國時期的東西。正統思想活在我們的部份文化基因裏,根深柢固,所以運動裏的人,就算主觀上反對大台,也容易「以我為中心」,彼此為之打個半死。
三、流亡團體多是道德糞坑
馬克思是流亡界的常客,一生流亡三次,第一次兩年在巴黎,第二次三年在布魯塞爾,第三次在倫敦最長,達34年,直到他去見上帝。前兩次他都被當地政府請走;當時最先進的資本主義民主國家英國對他仁至義盡最寬大,他卻最憎恨資本主義民主。他的流亡經驗豐富,因此對流亡團體的種種惡習十分熟悉。1848年巴黎二月革命失敗幾個月後,恩格斯寫信給他,痛駡流亡團體的內部失德,他十分以為然:”...(it) is an institution which inevitably turns a man into a fool, an ass and a base rascal unless he withdraws wholly therefrom, and unless he is content to be an independent writer who doesn’t give a tinker’s curse for the so-called revolutionary party. It is a real school of scandal and meanness in which the hindmost donkey becomes the foremost saviour of his country.” (...除非你徹底從那所謂的流亡革命黨抽身而去搞單幹,否則它一定會把你變成一個儍瓜,一頭笨驢,一個低等壞蛋。那是一所不折不扣的出產醜聞和習得尖酸刻薄的學校,最屁的驢子在那裏給認作最一品的救國者。)(《馬恩全集卷38》)
熟識中共黨史的人都知道,中共「長征」(內流亡)到了三不管的延安,高幹生活腐化不堪,給王實味、丁玲、艾青等文人黨員寫文章捅破,毛惱羞成怒,找個特務罪名把王秘密處決。不只共產黨如此,同盟會人士在日本的時候,醜聞耳語不少,孫大炮志大才疏獨裁專橫而且不是正人君子的一些說法已經傳開,只不過後來的人寫黨史都為尊者諱。
如果用理論分析,流亡革命黨因為多是地下組織,便是終極主張民主的,也不免在運作層面採用高壓一元化領導,但在革命階段,組織運作就是一切,權力於是極度集中,又因為沒有法治和社會監督,於是出現各種弊端;如果再加上不同派系之間的矛盾、十分有限的資源的爭奪、個人作風的近距離衝突、執行「家法」時的種種不公,等等,狀況的確可以非常惡劣。這僅僅是就那些尚未喪失革命鬥志和初心的流亡團體而言。換作是一些喪失了鬥志、徒具虛名不事生產而以欺騙所在地政府和NGO津貼度日的那些團體,當然就更不堪。
四、勇武無法適應流亡日常
流亡者離鄉別井,舉目無親到一個異文化裏生活,若無法適應,會產生難以承受的心理壓力。2019離港的那批次當中,就有不少如下事例:流亡者到了目的國,人家慷慨接收,居留手續和基本生計都給苦心安排好,但因為流亡者飲食不習慣,於是沒多久就回流,寧願送頭。看官,這些人在槍林彈雨之下願意拋頭顱灑熱血,卻頂唔順安全流亡生活裏冇奶茶魚蛋雲吞麵。當然,那也並不奇怪,因為大家都「真係好撚鍾意香港」。不過,做出那種取捨,心理因素方面是否欠缺了甚麽?西方心理學家已經做了不少研究,證實流亡者當中,或深或淺患上各種精神病的比率偏高,自殺傾向更明顯,而香港的流亡者對此束手無策。
2014年的佔運日子裏,我在佔領現場和一些年輕抗爭者交談。他們有一些告訴我,今後要進行嚴格的體能訓練,以備日後抗爭時「打得應、掟得遠、走得快」,令我大吃一驚。回想,原來勇武抗爭的體力本錢,幾年前就開始累積。不過,2019之後,我卻覺得,心理質素方面的弱點,可能更加致命,而克服這些弱點的本事,則更難練就,不是舉舉重、跑跑圈就可以。出身於港式大都會的抗爭者被迫要面對的,是兩種截然不同卻一樣沉悶的環境和孤獨的長時間,其一就是流亡,其二就是坐牢,所包含的心理挑戰,並不是有了勇武所需的體格就能具備。
十多年前,我的老友程翔先生出獄回港,久別重逢,我問他受刑期間最難挨的是甚麽,他說:「係冇人同我傾偈,幾乎發癲。」因此,培養堅强意志力和在大異環境裏的中長期心理適應能力,對抗爭者非常重要。歷史上為了達到政治目的而刻意鍛煉心理質素的最著名故事,就是春秋時代越王勾踐為了光復己國而强迫自己睡不舒適、吃不甘美,即「卧薪嘗膽」的傳說。我不知道今天的抗爭青年當中,有多少人能夠對自己作出這種鍛煉要求;也許很多,或足以令我再次感到驚訝,但我估計其實很少很少,少到接近零。
五、學猶太人窩囊復國?
近聞海外各派抗爭者的中生代有一共同點,就是非常欣賞猶太人的堅忍承傳,播遷世界各地幾乎兩千年之後最終復國並實行民主。這種欣賞,擺在 Paul Tabori 說的「流亡意識一代即消亡」旁邊看,非常有理。不過,要兩千年才能實現一個理想,凡事慣即食的香港人,真是難以認同;莫說兩千年,就是兩百年,對那些嘴邊常掛一句「希望有生之年乜乜乜」的老一輩民主派而言,也是不可想象、遙不可及。因此,以猶為師,文化上不對號。
猶太人自公元初給羅馬征服乃至驅散之後,很快喪失鬥志,變得窩囊怕事,膽小如鼠;千百年來世界上排猶、猶太人遭殘殺、財產被掠奪的事例不可勝數,但它們只會逆來順受,受不了就走,好死不如賴活着。二十世紀猶太建國,也很大程度是英國開綠燈並撐腰。 這種性格容或不足以稱道,但頗值得留意的是他們有信仰的軟硬件,後者指遍佈世界各地每一猶太人聚居處的教堂(synagogue),那是他們發揮軟力量即信仰本身力量、達至文化承傳和民族凝聚的物質建設。支持這種物質建設的,就是猶太人的雄厚經濟實力。他們認為勤奮賺錢是本分,但同時認為所得財富不過是神託付給你今生管理的東西,死的時候應該盡量捐出。他們流亡,代代堅守信念,而且相信自食其力,不靠政府救濟或NGO施捨,和很多八九六四的中國流亡人不一樣。
還值得留意的,是他們對信仰的執着,香港人看簡直是到了病態的地步。猶太人的信仰規條以及由之而來的行為守則多如牛毛,例如單是安息日不可點燈着電發熱的規矩和例外規定就有好幾十條,電燈泡不可用但LED不發熱卻比較認為可以,安息日之前就已經開着的就可以,如此等等。規條多得連他們自己也吃不消,於是各教派和地方都會發明一些巧妙理由去盡量繞過、取得方便但名義上不違反這些規條。儒家會說那是沒有了仁的內涵的禮,徒具形式,但從他們寧願辛苦挖空心思將就也要保留那些規條,倒可看出他們的一種極度執着。大概就是這種執着讓他們窩囊地死守着復國信念近兩千年,最後神推鬼擁之下成功了。香港人很難效法猶太人復國(那是違反國安的);但有些人認為能夠從猶太民族身上得到啟發,例如不靠正規學校教育而能夠有效作語言文化承傳。我則認為香港人連這一點也難學到。別說流亡在外國,就是在香港,大部份家長也以子女習得英、法、德、日、普通話等外來語為尚。
學猶?算罷啦!
六、流亡者不懂流亡學
香港人一向輕視學術,凡事靠直覺扭計精乖高轉數,所以縱有大批人流亡移民搞海外抗爭翼,卻鮮少有人提出要學懂弄通流亡學。本地翼搞民主抗爭,一代人光景下來,才發覺搞錯了,因為未弄清抗爭對象政權的本性,遂以磨鞋底抗爭三十年一事無成。海外翼現在一窩蜂搞國際游說,我估計一樣錯誤,因為未弄清楚民主國家政客要對投票人負責、包括要保障他們的經濟利益,因此不可能以人權為武器與中國周旋到底。若又因此磨破嘴皮一代人一事無成,那麽海外翼也是無效的,知道的時候,如 Paul Tabori 所說,已經夠鐘消失。我估計在西方很多幾十年一事無成的流亡運動,包括西藏獨立、古巴復國等,都是糊里糊塗抗爭幾十年,最後又糊里糊塗地夠鐘消失。前車本來可鑑,但香港人很可能缺乏必要的文化資源去解決這個問題。
一口氣給大家淋了六桶涼水,估計會清醒,然後迷惘,因為不知路在何方。指路不是我的角色,我也無此能力。沒有大台了,也沒有唯一的正確途徑,找路因此是每個人的獨立責任。讓我改寫一位法國哲人的一句話:當你感到完全迷惘,也許就是你觸到了智慧的邊沿。
練乙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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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直播目錄出爐囉~
PArt One 玩普篩套路
8:00 國民黨左手-好恐怖喔,全台灣都是新冠陽性耶!
14:33 民進黨右手-的確恐怖,但我們要好好控管成本
17:50 典型Chomsky所說的共識製造,兩黨都認為有個「好恐怖的大屠殺病毒」
-風向是吹到「連綠營都看不下去」
25:26 事實上,就拿可信度不高的官方數據,新冠8個月僅殺8人
25:46 反觀同時間車禍殺了1136人。還不算小七各類商品一年殺的人喔
32:46 也沒人檢討,彰化政府搞的萬人檢測,目的為何?這些基因庫個資誰來運用?保藏多久?誰贊助這倡議?要調配什麼議程?沒人問?!
40:00 有點像卡管IPO,讓藍營贏得2018年
事實上,不能只看台灣發生什麼,因這命令來自更上層
43:33 妳看,香港也在吵全普篩,還鼓勵要超過500萬人才有效
-香港也在複製大陸的「健康碼」系統
44:58 鍾南山:陸應建醫療大數據平台
51:01 會不會阿,等到疫情的大數據平台建構好後,病毒也神秘消失,跟狂犬病、ebola與SARS般,剩下的,就是大監控社會?
PArt Two 馬英九成新教父?
53:32 自從維多柯里昂881後,越來越像AI的麥克柯里昂似乎好忙喔,還整過容,有新形象
-新教父似乎在主張「新九二共識」,將一黨撈兩任的鐘擺,迴盪至親中路線
55:20 「首戰就是終戰」論,其實是在兩岸,甚至中美台關係最融洽的當下
56:14 今年初一堆人在那梧桐、梧桐;520沒發生,如今說好的8月侵犯東沙,似乎也要槓龜了
57:35 因為看懂中美左右手理論,就知道這是兩國說好,套利台灣軍購套路,讓台灣人自己贖回一中的地位。老共可省下2兆的美元外匯
1:00:00 實際上,暗統正在進行,就連林書豪中華民國IPO、小明,也是兩岸一中套路,方便藍綠修憲
-我敢保證,再多的軍演,都不會有一顆子彈,射到台灣本島
1:02:00畢竟,蔡深海已經把大同公司派搞定,要幫老共伸手入台灣資訊系統
1:04:38馬蔡也在玩左右手套路
1:04:48 然後最近白色好忙喔,柯P設立「港湖服務處」;還到處至花蓮、台東等藍縣市挖牆腳;是否真為2024藍白大集結?
來到你斗內、我回答時間
1:10:37感謝斗內大德小道,他問:昨天新聞看到韓國教派抗議政府藉控制疫情打壓他們的集會自由,牧師確疹去隔離,其他教友拒絕警方進入。想起週三大師的評論...
-切記,統治階級最有效的治國之道,不是啥四維八德,是恐懼!
-除非四維八德符合老大哥恐懼套路,否則就連聖經的話,也要被「隔離」
-老共也趁疫情,打壓港獨與六四份子阿;
-台灣則透過社維法,祭旗作票與疫情異議者
1:16:49感謝斗內大德Door,他問:請大濕聊一下杜勒斯10條的背景和如何影響好萊塢?
-昨天拿杜勒斯10條談花木蘭
-但更精準的是CIA透過好萊塢實施「社會工程」
-比方說 末日之戰散播病毒、狂犬病;靠TOP GUN賣F-16
-靠花木蘭,娘泡化中國,但也是中國崛起的潛台詞,但要是iPhone組裝廠式霸權
1:32:14 瘋狂亞洲富豪、喜福會,都是以亞洲女性為框架,談論電影內容,亞洲男性邊緣化
1:32:50 從A片談談白人男性如何殖民亞洲女性
1:41:55 感謝大德告草問:俄國的疫苗到底有沒有效?什麼套路?
感謝純斗內大德CW
https://youtu.be/4UD_i17e-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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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山「南天竺」門聯:「南海為觀音應化道場,正好看成祗這是;天竺乃釋迦出生國土,隨緣示現豈徒然。」寺內供奉如來佛和觀世音菩薩。首任住持為融衍老和尚。1939年,茂蕊法師繼任為住持,直至1976年圓寂。茂蕊法師原籍廣東開平,俗姓簡,廿歲時依羅浮山華首台寺首座融衍老和尚披薙出家。同年冬,受戒於肇慶鼎湖山慶雲寺佐山和尚。1928年,受法於順德寶林寺禪宗大德翹芬和尚,承傳臨濟宗派系為第四十四世。1929年,法師更為眾所推許住持寶林寺。 曾遊歷各大叢林,如新興報恩寺、廈門南普陀寺、杭州海潮寺等聖地,至1932年南來香港,向政府申請購地,以發展弘法道場。1935年,於荃灣芙蓉山開創佔地七萬餘呎的南天竺寺。茂蕊法師常禮請各大德到寺中講經說法,南天竺寺亦逐漸成為香港名剎之一。茂蕊法師慷慨利人,對香港佛教事業貢獻良多。1946年,法師發起成立香港佛教聯合會。1952年更將芙蓉山土地一萬四千餘呎贈予定西法師,建立東林念佛堂。又撥地數千呎建成太虛大師舍利塔於南天竺寺附近。 1952年聯合眾支持成立世界佛教友誼會港澳地區總會,多屆被選為副董事長,1972年繼筏可大和尚後擔任董事長,至圓寂為止。茂蕊法師曾代表香港佛教界出席在曼谷、金邊、鹿野苑、可倫坡等地舉行之世佛友誼大會。在香港各佛教社團中身兼多職,均全力以赴。茂蕊法師於1976年5月26日在香港圓寂,世壽七十四歲。
• 太虛大師舍利塔及菩提樹:太虛大師為民國肇建以來,倡導佛教革新之高僧之一。,因受時代思潮的激發,故主革除教內積弊,以弘教護國,興國救世為己任。大師青年時閱經、閉關,嘗歷經三次悟境,亟為主張教理、教制、教產三大革命,且致力為實踐佛僧、佛化、佛國之三佛主義。首先創立武昌佛學院、閩南佛學院及漢藏教理院,為培植僧材而提倡僧教育。次辦海潮音、佛化報、佛化新青年等雜誌以弘揚佛法。後更著手組織世界佛學苑,以建立人生佛教,促使佛教世界化。並派遣學僧分赴西藏、印度、斯裡蘭卡等地留學,研究藏文、梵文、巴厘文以通達各該教派之佛法。且主導大乘八宗平等共弘,更主張以禪、律振興佛教。大師與支那內學院歐陽漸、熊十力有法義之諍辯。平素更反對用進化論之歷史考證法研究佛法。為反對日本學者考證大乘起信論、楞嚴經等為偽書,當作評大乘起信論考證、佛法總抉擇談,力主法相必宗唯識,並為起信論辯護。大師並弘化於英、法、德、荷、比、美各國,為中國僧人赴歐美傳播佛教之始,自此聲望日隆,國內有視之為佛教救星者,日人尊之為「民國佛教界之盟主」,時人更將其歸屬為佛教界革新派之代表。大師終其一生,不祇是著作等身,而無時無刻無不為國、為教、為眾生奔波服務,以至積勞成疾,不幸於民國卅六年(一九四七)三月十七日,捨報上生內院,圓寂在上海玉佛寺,四眾無不哀悼,荼毗後得心臟不壞,各色舍利三百餘顆,足徵大師悲願宏深,戒定慧之所熏修,甚難可得最上福田。至於禮佛、聖人及祖師舍利之旨趣,與禮拜佛成道之菩提樹、金剛寶座、佛經行之足跡等皆同,即欲結下見佛聞法之殊勝因緣而速成菩提之意。大師的舍利,除於雪竇寺建塔安奉外,另由武昌、蓉城、西安、開封、廈門、檳城、泰國、香港等地信眾,分迎請舍利,建塔供奉。香港的建塔基地,由當時南天竺寺住持和尚茂蕊老法師捐獻(茂蕊、覺光、優曇等三位長老簽字)位於下芙蓉山之陽,南天竺寺之右前方,莊嚴藏式的舍利寶塔,於西元一九五七年竣工。
• 東林念佛堂位於荃灣芙蓉山上,叢林茂密,環境清幽,乃專修淨土之十方選賢道場。念佛堂由開山祖師定西法師 (1895~1962) 始建於1952年,當時荃灣南天竺住持茂蕊法師將其東園菜地捐出,由定西法師初建淨室,名東林淨舍。是追法東晉廬山,並得各方善信集資,由南華學佛院多位學僧,胼手胝足、除草挖泥、挑土填溝,蓽路藍縷,修建淨室,初名「東林淨舍」。豈料同年八月初五,山洪暴發,建築沖毀逮半,各方聞訊紛紛施以援手,年底復修完成。翌年 (1953),修建大雄寶殿 (今極樂寶殿),改淨舍為「東林念佛堂」。1962年正式獲政府批准,成立「東林念佛堂有限公司董事會」,董事包括:定西、茂蕊、濟濤、聖懷、了一、永惺、聖照、智開、達成、洗麈、淨真、玅境法師、馬工廣居士等,並向香港佛教聯合會備案,是為佛教團體機構之始,開香港佛教寺院之先河。期間,永惺法師於念佛堂,內擔任監院達十八年之久,並於1970年開創「佛教東林安老院」。進入山門後,正面為安老院,右側拾階而上為新大雄寶殿;殿高兩層,乃仿浙江奉化雪竇寺大殿風格興建,殿宇巍峨,飛簷畫楝,氣派不凡,於1998年12月26日落成開光。樓下一層為「大悲殿」,供奉千手觀音。樓上供奉釋迦牟尼佛、地藏菩薩及觀音菩薩,左右十八羅漢。大悲殿後,過小庭園,花香四溢。極樂寶殿前石階旁立蓮花柱,殿內供奉西方三聖像: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大勢至菩薩及左右護法伽藍。寶殿右旁為「延壽堂」,樓上為「觀音閣」。左旁為淨土正宗十三祖「印光大師紀念堂」,內奉印光大師舍利塔。樓上為「藏經樓」,藏經頗豐,有『清刻大字龍藏經』共七千二百卷,另有『頻伽大藏』等多部佛經。「延壽堂」後尚有「法輪殿」,同為收藏經寶之所。 現時東林念佛堂的僧眾,專修淨土,為十方比丘之選賢道場。常設法會有:彌勒菩薩聖誕、觀音菩薩聖誕、釋迦牟尼佛聖誕、盂蘭法會、大勢至菩薩聖誕、地藏王菩薩聖誕、藥師如來聖誕及阿隬陀佛聖誕等。
路德教派主張 在 一、單選題(1~25,每題1 分;26~55題 的推薦與評價
... 哥德式D. 9、由於民族國家過度介入商業資本主義,使得亞當斯密在《國富論》裡,強力主張自由主義之經濟學說。 ... (A)天主教(B)路德教派(C)英國國教(D)喀爾文教派A. ... <看更多>
路德教派主張 在 基督教的創始和派別[完整版] 貮(2/5) - YouTube 的推薦與評價
路德教派 , 路德 原是德國天主教奧斯定修會的一位神父,他曲解教義, 主張 人只靠信德即可成義得救,不需行任何善工。因拒絕教會的多次勸導,終於1517年在 ... ... <看更多>
路德教派主張 在 [疑問] 耶穌會算不算新興教派? - 看板historia 的推薦與評價
: : 8.宗教改革以後,許多新興的教派紛紛前往海外傳教。其中最具宗教
: : 寬容精神,甚至願意承認不同宗教的信仰傳統與文化價值的教派是:
: : (A)耶穌會 (B)路德教派 (C)喀爾文教派 (D)英國國教派
答案給(A)耶穌會
宗教寬容的部分暫且不論。
「耶穌會」算題目說的「新興的教派」嗎?
它是教宗認可的行動修會,
雖然我們習稱它是「羅馬公教」→「天主教」,雖然它是相對改革下的新「組織」,
但就羅馬教廷或整個基督宗教世界的立場,
「耶穌會」怎麼樣都不算是「新興的教派」吧?
「組織」不等於「教派」,就像本篤修道院也不是「新興的教派」。
「新興」不是問題,但耶穌會的「教派」是哪一派?
若耶穌會根本不是新興「教派」,這個選項一開始就要被排除。
P.S.
這題的「新興的教派」,我覺得要教廷解釋才算數吧!
p.s.
以下是目前找到的輔證資料
天主教台灣地區主教團https://www.catholic.org.tw/catholic/index.php
基督教的創始和派別
天主教乃救主基督所創立,是從宗徒們傳下來的教會,遵守基督所教導的一切教義、誡命
和淨化聖化人靈的聖事,沒有改變、加添或刪減。基督教是於公元十六世紀初葉自天主教
分裂出去的教派。最初的教派有三支:一是路德教派,路德原是德國天主教奧斯定修會的
一位神父,他曲解教義,主張人只靠信德即可成義得救,不需付任何善功。因拒絕教會的
多次勸導,終於一五一七年在德國威登堡教堂發表了他自己的信仰主張,自天主教分裂出
去,成為路德教派。二是加爾文教派,加爾文法國人,生活於瑞士日內瓦,與馬丁路德同
時,除同意路德所講的「人只靠信德即可成義得救」的主張外,還提出他個人的主張「人
的成義得救早由天主所預定」,結果也由天主教分裂出去,自成加爾文教派。三是英國教
派,由英王亨利八世開始,他因欲休加達利納皇后、另娶宮女寶蘭為后,未蒙教宗允准,
遂於公元一五二一四年自天主教分裂出去,成立了英國國教,自立為國教教宗。
上述三個教派各自成立後,每個教派內的信徒,又因在信仰上意見紛歧,遂又各自分裂,
漸漸產生了許多新教派,例如從路德教派又分裂出福音堂、美以美會;從加爾文教派又分
裂出惟一神派、清教徒、公理會、長老會、浸禮會等:從英國國教又分裂出聖公會、高級
教會、低級教會、自由教會、牛津公教會等。基督教之各教派,在過去四百餘年內,已分
裂為一百多大小不同的教派。在歐美各國,基督教各教派統稱為﹁誓反教﹂,乃因當時路
德教派在德國得勢後,嚴禁天主教舉行彌撤聖祭。數年後,即於一五二九年,斯倍爾國會
又宣佈恢復天主教舉行彌撤聖祭之自由,當時國內有五個歸依路德教派的王侯和十四座城
市的路德派信徒,群起誓死反對,稱自己為誓反教派。自此以後,自天主教分裂出去的教
派都稱為誓反教,以示與天主教分離之意。待日後他們來到中國傳教時,因為中國環境與
歐美不同,他們覺得誓反教之名有欠和善,遂以基督教之名取而代之,稱為基督教。
Society of Jesus, Chinese Province 耶穌會中華省https://www.amdgchinese.org/
我們的故事 - 耶穌的夥伴
耶穌會是天主教會內的一個修道團體,成員分佈于全球各地,目前在大中華地區有約
200位神父及修士,來自25個國家。
聖依納爵生平年表
1491 生於西班牙羅耀拉
1521 邦布羅納戰役中負傷,回羅耀拉老家療養
1522 靜隱茫萊撒,深入神修體驗(開始撰寫《神操》)
1523 前往耶路撒冷朝聖
1525 在巴塞隆納學拉丁文
1526 在阿卡拉唸哲學
1528 在巴黎開始唸神學
1529 在巴黎大學認識聖方濟.沙勿略(薩威)及真福法伯爾
1532 巴黎大學哲學畢業
1534 巴黎大學碩士畢業,為夥伴們講解一個月神操,之後聚集在巴黎致命山
(Montmartre)發貞潔願
1537 於威尼斯晉鐸,並得到許可前往耶路撒冷,但因戰事未能成行,團體成員決定團體
的名稱為耶穌會。前往羅馬的旅途中,在斯道達小堂得到神視,聖父要背十字架的
耶穌收依納爵為同伴
1538 在羅馬幫助窮人,講解神操
1539 團體討論是否要成立修會,並得到教宗保祿三世批准會典綱要
1540 派遣聖方濟.沙勿略(薩威)到印度傳福音,教宗保祿三世簽字正式成立耶穌會
1541 當選為耶穌會第一任總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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