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盡事物的微妙
⠀
我不相信一個人可以和前女友當這麼好的朋友。
⠀
或許是因為我的生命經驗裡,從來沒有缺少過高濃度的友情。進一步說好了,我不需要犧牲愛情只為了保住友情。對我來說,愛情是一條單行道,而且每條路都只能通過一次。我的愛情觀專斷霸道,偏見深,排他性高,還冥頑不固。所以分手後的台詞都是這樣的:
我們還是可以當朋友。
謝謝,但我不缺你一個朋友。
⠀
但很多人不是這樣的,譬如法蘭西斯。
在這之前,我只認識一個法蘭西斯。她住在紐約,是個舞者,總是瀕臨破產邊緣,但一拿到退稅通知,沒等錢匯入就迫不急待上館子吃飯,還請客。她不太愛乾淨,會穿髒襪子睡覺,常常弄傷自己。她有個好友叫蘇菲,她會一邊跟蘇菲聊天一邊倒立。法蘭西斯說她們是同一個人,只是頭髮不一樣。大家說她們像一對沒有性生活的女同志。
⠀
那是美國電影《Frances Ha》(紐約哈哈哈)的女主角。這紐約的法蘭西斯很愛照鏡子,鏡子裡或許能讓我們看見另一個時空的都柏林,也在照鏡子的法蘭西斯。都柏林的法蘭西斯年紀小一點,還在讀大學,是個詩人,也很窮。她有個即使在分手之後仍然形影不離的好友,玻碧。她們會一起上台表演詩歌朗誦,一同跟有錢年長的朋友去法國度假。她喜歡男生也喜歡女生,還是個馬克思主義者。她覺得一個人的年所得,沒有理由超過全球人均年薪一萬六千一百元美元。這是小說《聊天紀錄》裡的法蘭西斯。
⠀
我在閱讀這本書的時候,開始只是因為主角的名字而聯想到《紐約哈哈》,結果看完小說後,好像是為了滿足自己某種視覺實現的慾望,忍不住找了《紐約哈哈哈》重看一遍。儘管兩個法蘭西斯的故事主線不一樣,角色形象卻在我腦裡重疊出了殘影。我認識這位愛爾蘭小說家莎莉魯尼,正是從影像開始的。《正常人》的電視影集,在肺炎停擺全球時,從歐洲悄悄擴散過來,如一場奇蹟。我在夏天看了兩遍後拿起原著小說,一直等待魯尼的處女作《聊天紀錄》上市。
⠀
如果以兩本小說來總括魯尼的故事是關於愛,實在太偷懶了。我尤其害怕聽見她在訪談中被問到,什麼是愛?那就像你問伍迪艾倫,人到底該怎麼聊天一樣。《聊天紀錄》是一個四角關係的故事,與其說愛,我認為更接近的關鍵字是「力量」。試著想像一片膜,四角分別為:法蘭西斯、玻碧、尼克與梅麗莎——一對中產階級年紀稍長的夫妻。四個點會移動,而且形狀大小不一。膜從平整的面開始,隨著玻碧接近梅麗莎,法蘭西斯與尼克靠近而遠離玻碧,張力變大,起起伏伏。拉撐的薄膜出現破洞,讀者就是這樣掉進去的。
⠀
關係的「張力」與角色間的「權力」,是我看魯尼的小說最過癮的地方。魯尼信奉馬克思主義,認為人是無法獨立存在的,因此她的故事關注個體如何影響個體。社會階級的落差,更是主要的基底元素。權力會流動消長,張力會拽出脆弱。脆弱的上游是慾望,運氣好的話,下游可以累積勇氣。不過魯尼對下游似乎沒有太大的興趣,她更好奇是什麼讓溪水轉向或者枯竭。相比充滿勇敢光明的美好全景圖,脆弱的特寫永遠讓故事更有景深。
⠀
法蘭西絲是自卑的,她總希望自己有張不一樣的臉。「要是我長得像玻碧,就不會碰上任何壞事。」她和玻碧交往後,開始照鏡子。表面上,好像因為被愛,所以一個女孩突然對自己產生了興趣,如嬰兒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一樣。不是。她並不渴望看見自己,總是在注視自己沒有的。玻碧是法蘭西斯的魔鏡,愛上她,是法蘭西斯內在某種企盼的投射,吸引她的其實是自己的渴望。而玻碧對梅麗莎的一見鐘情也是這樣的脈絡。
⠀
尼克與法蘭西斯的情感,是另一種。尼克是個演員,已婚,被描寫的像是一只有肌肉的花瓶。玻碧充滿敵意地問,「妳是喜歡他這個人嗎?或者只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又娶了個有意思的老婆。」法蘭西斯的回答很有趣,「梅麗莎也沒那麼有意思。」她選擇用否定玻碧欣賞的人來為自己辯護。除了能愉快聊天之外,她說不出尼克的好。法蘭西斯與尼克是在各自陪襯在發亮的伴侶旁時,瞥到彼此黯淡的光而相認的。像是兩個帶著矯正器的人,因為看見對方的牙套,才願意露齒大笑。尼克有憂鬱症,法蘭西斯會自殘,還得承受子宮內膜異位的痛苦,他們的關係,是取暖,多少也帶點報復的味道。
⠀
只是這種報復,感覺軟趴趴的。玻碧只喜歡女生,她說,和男人上床,太詭異了。所以知道前女友和自己想上床的女人的老公做愛,多少會被刺激到,法蘭西斯是這樣的想的嗎?而尼克和年輕女孩搞婚外情,狀態變好也確實讓梅麗莎感到不安,尼可是這樣希望的嗎?軟弱的人在看見別人因自己痛苦時,會頓時有種充滿力量的錯覺。梅麗莎口中的尼可,會喜歡上能為他的所有決定負起全部責任的伴侶。但尼可不以為然地說,無助有時也是行使權力的一種方式。所以他是個好演員,清楚如何操控主動與被動。只是在婚姻關係裡,他缺乏動機。沒有動機的演員,在台上會失去魅力,但尼克又不願意離開舞台。於是他接受了法蘭西斯的愛,為了讓自己繼續愛梅麗莎。
⠀
說接受是因為魯尼喜歡安排第一次接吻,由女方主動獻上。梅黎安對康諾,法蘭西斯對尼克,還有玻碧對梅莉安。我不討厭尼克,甚至同情他在婚姻裡的失能。但他確實沒有像《正常人》的康諾那樣討人喜歡。或許因為他的年紀,就不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了啊,又或許因為他的職業和我同行——而我熟悉演員豐沛情感上的劣根性。某種程度,我知道喜歡康諾更可能是落入了陷阱,一個異性戀女性想像出的男性框架——陽剛又善良,幾乎不可思議的存在。尼克陰柔些,細心體貼卻模擬兩可。至於善良,玻碧說,「這絕對和權力有關,只是我們很難判斷誰有權利,所以我們就用善良來替代。」《聊天紀錄》裡沒有人是善良的。我是說他們的選擇,不是本性。善良是一種選擇。
⠀
玻碧的力量最大,只要看那場在法國的猜人遊戲就知道了。她早知道謎底是法蘭西斯,卻利用各種問題在所有人面前揭穿尼克對法蘭西斯的情愫。她喜歡揭露別人的私事,然後把別人的秘密變成一個笑話或遊戲。尼克沒有反擊,梅麗莎縱容她,法蘭西斯只是感到害怕。她年輕氣盛,但遲早會因為這壞習慣而嚐到苦頭。某程度上,我覺得玻碧比法蘭西斯,更需要對方。因為她知道法蘭西斯總是把自己喜歡的人想得很特別,尤其是她。但玻碧清楚自己是平凡的,離開學校後,還會越來越平凡。只要法蘭西斯一直在她身邊,她就有機會是特別的。不論那是一種感覺,還是一種洗腦。自我感覺良好絕對可以讓人幸福。
⠀
我喜歡梅麗莎,因為她最「寫實」。她對法蘭西斯說,妳才二十一歲,本來就該悲慘不幸。於是她把法蘭西斯的小說寄給玻碧看,寫的是玻碧,還被拿去投稿賺了錢。然後和尼克睡在一起,重新親密。她做了一連串真實又有力的報復。其實法蘭西斯根本沒有能力摧毀她擁有的一切,充其量只能當個小偷。但梅麗莎慌了,她為自己三十三歲還悲慘不幸的人生感到恐懼。法蘭西斯是梅麗莎的陰影,她的反擊像是跟自己打架。打自己,究竟該贏,還是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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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熱愛未盡事物的微妙,這正是魯尼喜歡收尾的方式。最後她非常巧妙地安排一通打錯的電話,以「聊天」作結。尼克在超市幫梅麗莎買菜時,不小心撥給了法蘭西斯。一個月沒有聯絡的他們,沒有掛斷,談開了一些事,討論他們到底會有什麼「結果」。法蘭西斯說___,我幾乎看到尼克空手走出超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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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魯尼在兩本小說安排了一場十分雷同的性愛場景,是女生要求男生打她,而男生溫柔的拒絕。我不得不思索,被虐傾向的情節反覆出現,以及壞媽媽的原型,是否強烈透露著女人渴望被救贖的意念?她們是單純希望被男人接住,還是在宣示能掌握權力的卡榫?這是我心中最大的問號。但最後這段文字讓我放下了這層懸念,「人生的某些事物,是你必須先體驗,才有辦法真正的理解。你不能只站在純粹分析的角度。」
⠀
不再論述了,容我引用《紐約哈哈哈》裡那段經典獨白,來為玻碧和法蘭西斯的關係下註腳:
⠀
「 是這樣的一個瞬間,就是在人聲鼎沸、人來人往的派對中,你忽然對到一雙眼睛,你們隔著距離互相注視著,不是想控制或色誘對方,而是因為……那就是你生命中的那個人!在茫茫人海中,某個神祕的空間存在於你們倆之間,沒有人知道這個空間的存在。妳知道嗎?宇宙中其實有很多維度,只是我們沒有能力察覺到其他維度的存在罷了。我想,這樣的一個瞬間,這就是我所追求的關係,或生活吧。」
⠀
這緊實卻輕盈的東西,我無法斷言是友情還是愛情。至少,我有比較相信,一個人可以和前女友當非常好的朋友。
(全文收錄在《聊天紀錄》一書)
延伸閱讀:《正常人》:鹿與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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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 (五) 聖誕節🎄(行憲紀念日)
09:04:05 Love Is Forever Billy Ocean
09:08:20 乘風破浪 崔子格
09:12:54 多麼美好的一天 四分衛
09:19:51 太好了 曾昱嘉
09:23:23 分開旅行 劉若英/黃立行
09:28:06 一個人的聖誕節 RuRu醬
09:36:33 炎 LiSA
09:42:19 愛要安心呀 蕭閎仁/安心亞
09:50:59 Start it ! 許書豪
09:54:03 ALIENS Coldplay
Total time is 60:01
10:04:09 Be Okay Matzka
10:08:10 Like A G6 Far East Movement/he Cataracs & Dev
10:11:52 Party 葛仲珊
10:17:37 好心分手(粵) JC
10:20:20 在每一秒裡都想見到你 王力宏
10:24:40 Don't Wanna Lie 派偉俊/8lak, Hosea
10:32:12 READY OR NOT MOMOLAND
10:37:32 Just believe 頑童MJ116
10:49:45 深秋的愛意 巫奇
10:55:09 Heading Home Alan Walker/Ruben
Total time is 60:01
11:04:27 心率 鹿含
11:08:12 Always J-Friends
11:12:52 想念是最遠的旅行 鄭心慈
11:20:01 一個(台) 王瑞霞
11:24:56 All Of Me Blake 布雷克合唱團
11:32:59 眼淚流回去 林凡
11:36:44 明天的太陽 賴慈泓
11:40:08 敲敲我的頭 彭佳慧
11:48:41 飄洋過海來看你 梁靜茹/艾怡良
11:53:27 Please Come Home For Christmas B. B. King
Total time is 60:00
12/24 (四)
09:03:20 愛如潮水 蔡淳佳
09:07:34 太陽 民雄
09:12:12 暗戀萬歲 鄭茵聲
09:17:44 Dancin' Girl 拾參樂團
09:22:34 薩哈星球 蕭敬騰
09:26:33 Ghetto Superstar(That's What You Are) Pras Michel ODB/Mya
09:34:50 小乖乖 蔡旻佑
09:39:30 Christmas Without You Ava Max
09:49:11 回憶已成過去(1223首播) 鍾雅
09:52:18 書籤 √5 (ROOT FIVE) 根號五
Total time is 60:01
10:04:12 讓我愛你 胡夏
10:08:02 That's Alright 袁詠琳
10:11:52 No Good In Goodbye The Script 手創樂團
10:19:24 開花結果 林俊逸
10:22:43 相愛時候到了 林憶蓮/風火海
10:26:36 極速(粵) 鄭伊健
10:35:08 IN THE SUMMER 嵐
10:40:50 觸動心觸動愛 By2
10:47:57 她在睡前哭泣 李玟/柯以敏
10:52:34 Somewhere Out There(美國鼠譚) Linda Ronstadt/James Ingram
Total time is 60:01
11:04:35 親愛的小孩 張信哲
11:08:30 我全都相信 溫嵐
11:12:21 In Your Eyes The Weeknd
11:19:29 你一直踮阮心肝(台) 郭忠祐
11:24:00 天真 弦子
11:27:43 後來的我們怎麼去愛 陳威全/容祖兒
11:36:05 Mistletoe Justin Bieber小賈斯汀
11:39:23 這就是人生啊 賴慈泓
11:43:10 最難的是相遇 許茹芸
11:51:13 美好的你 CNBLUE
11:55:04 愛情釀的酒 高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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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 (三)
09:03:13 對的人 莊心妍
09:07:40 彎彎的月亮 費玉清
09:12:49 心如止水 Selina
09:18:49 光輝歲月 迪克牛仔/楊培安
09:24:04 走遠了 連晨翔
09:29:00 花水木 May J.
09:39:12 This Christmas Lady Antebellum 懷舊女郎
09:43:29 是愛 陶晶瑩/方大同
09:50:54 You Are My Only One 袁婭維/小宇-宋念宇
09:55:20 Kiss Me Sixpence None The Ri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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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09 默默 飛輪海
10:08:46 如何忘記你 張若凡
10:13:31 My Girl Jamaica Soundsystem
10:18:36 Crazy Children(粵) L.M.F 大懶堂
10:22:25 舊傷口 黃明志
10:25:25 親愛的 李翊君
10:34:44 Steal my girl One Direction 1世代
10:39:29 Oh My! 徐懷鈺
10:43:12 打電話給我 阿達/吳卓源
10:50:18 想你想的好孤寂 邰正宵
10:54:39 有味道的女人 1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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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4:18 完美的再見 (Good Bye, My Love) Super Junior-M
11:08:53 你是此生最美的風景 JS
11:13:16 我想我想 吳勇濱
11:19:41 This Island 張三李四/依拜維吉
11:23:17 若是明仔載(台) 曹雅雯/壞特
11:26:58 掌心(LIVE) 光良
11:35:59 皮諾丘(Danger) f(x)
11:39:31 自作自受 賴慈泓
11:42:53 Happy Holiday The Holiday Season PENTATONIX 五聲音階
11:49:38 MAMACITA The Black Eyed Peas 黑眼豆豆/Ozuna & J.Rey Soul
11:53:47 R&B Girl 頑童MJ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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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2 (二)
09:03:06 花花世界 田馥甄
09:07:11 茶包 朱興東
09:10:27 新相信未來 動靜樂團
09:17:14 青春修煉手冊 TFBOYS
09:21:27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Mariah Carey 瑪麗亞凱莉
09:26:04 太好了 曾昱嘉
09:33:05 The Animal Song Savage Garden 野人花園
09:44:31 聖誕之吻 陶吉吉
09:46:27 櫻花書籤 AKB48
09:55:52 活該寂寞 蕭煌奇
Total time is 60:00
10:04:05 你好 王大文
10:07:34 我愛妳 transition 前進樂團
10:10:41 Nice to Meet Ya Meghan Trainor/Nicki Minaj
10:15:54 One more song Boyzone 男孩特區
10:19:20 慈悲( 粵) 葉世榮
10:24:16 天使也會受傷 小男孩樂團
10:33:16 Summer Hate ZICO/Rain
10:42:06 想吃什麼就吃 李佳歡
10:45:45 就是喜歡你 張震嶽
10:48:43 千言萬語Thousand Words 彭佳慧/齊秦
10:58:29 反反覆覆 王笠人
Total time is 60:00
11:04:26 When It's Over Sugar Ray
11:07:58 愛我的人 于文文
11:12:24 Goodbye My Friends 生命樹樂團
11:18:53 往事就是我的安慰(台) 陳雷
11:23:10 My wedding song 色情塗鴉
11:31:38 一個人的聖誕節 RuRu醬
11:34:45 不是我不適合你而是我不適合愛 賴慈泓
11:38:04 王子麵 五月天/孫燕姿
11:49:24 小小的 思衛Sway/鄭中基
11:55:42 心愛的 卓文萱/黃鴻升
Total time is 60:00
12/21 (一)
09:02:59 好想好好愛你 解偉苓
09:07:31 當冬夜漸暖 孫燕姿
09:12:07 愛將讓你變得美麗 Ohashi Trio 大橋三重唱
09:18:43 舊愛還是最美 蘇永康
09:23:37 This Christmas 少女時代-太妍
09:28:39 請你嫁給我 韋禮安
09:36:17 She Couldn't Linkin Park 聯合公園
09:42:18 只想抱著你 陳乃榮
09:50:04 未來 江靜(呆寶靜)
09:53:43 再見 Hip-Hop MC HotDog/張震嶽,功夫胖,派克特
Total time is 60:00
10:04:01 Your Love Is King Sade
10:07:36 全放空 文慧如/鼓鼓
10:11:12 Beautiful Lie 蔣卓嘉
10:16:55 ON BTS 防彈少年團
10:20:56 流非飛(粵) 王菲
10:24:38 我的Super Life 錦繡二重唱
10:32:26 ZERO VAMPS
10:36:56 薩哈星球 蕭敬騰
10:48:10 雨下得真好 庾澄慶
10:52:51 這樣的你 PIA吳蓓雅/異鄉人
Total time is 60:00
11:04:09 小眾情人 林奕匡
11:08:14 好的一天 丁世光
11:12:04 Freak(Clean) Doja Cat
11:20:24 突然好想你 徐佳瑩
11:24:51 毀滅愛情 林冠吟
11:34:25 Mr.Right Leona Lewis 里歐娜
11:38:02 誰(2020版) 李友廷
11:42:03 找一個伴(台) 蔡佳麟
11:49:42 她gucci的時候眼淚總是prada prada的dior 屁孩 Ryan/水水 Mizu98
11:53:07 真命天女 S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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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迪鹿在今年五月中那時後分手。
雙方彼此沒有吵架,和平的結束這段關係,也調適好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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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曲 / 編曲 / 作詞:黑白P
翻唱:迪鹿 DeluCat
【 歌詞 Lyrics 】
你說得好你說得妙 你厲害你弔呱呱叫
我就靜靜地站在這裡 啪啪啪啪鼓掌
土豪神豪大神大佬 我們做朋友好不好
快快快彎下 尊貴的腰 拾起這塊肥皂
警察叔叔不好啦 這裡有人裝逼啊
場面控制不住啦 你快騎 小木蘭來呀
啊 打錯電話了嗎 這裡精神病院嗎
護士姐姐快來呀 那貨的藥不能停啊
這 這這 這 自拍照 到 到底 什麼人啊
超 超超 超 完美啊 什 麼美 顏相機啊
誰後期的 PS介紹一下 我去比 對原圖啦
男朋友超級帥啊 女朋友超漂亮啊
真心祝福你們啦 要一直在一起呀
誒誒~分手啦 這太可惜啦
秀恩愛分得快 誰說噠
不要迷戀哥 哥只不過是個傳說
離開的前一刻 只需動動鼠標 點個讚即可
你說得好你說得妙 你厲害你弔呱呱叫
我就靜靜地站在這裡 啪啪啪啪鼓掌
土豪神豪大神大佬 我們做朋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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