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美美跟她阿公出去散步
鄰居竟然送了點心跟背帶!!!
她就很開心的吃了點心背了新背帶回家❤️
但我怎麼越看越覺得她像是背了救生背心🤣🤣
一直跟她説妳是不是要去游泳了🏊♀️
美美很愛她妹妹
桂桂只要叫她她就會馬上過去~~
#這影片可能會有人覺得桂桂怎麼被綁在那裡
#那個地方是桂桂在外面時的小窩
#會綁著是因為她還小會亂跑(家外面是馬路會危險)
#但如果在家裡面就是自由自在的跑著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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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地方是桂桂在外面時的小窩 在 [轉錄] [銀魂銀桂] 初‧夢(NC17慎入)(by whistle) - 精華區BB-Love 的推薦與評價
介紹: 這篇可以當作薄翼的H番外,心理年齡未滿18、腐度不超過56%,以及對作者RP的
期待為正值的各類人士自覺慎入(茶~)。不是玩笑。
最重要的是,5/24~5/25請投給B5的坂田銀時&桂小太郎 >////<~~~
題註2: 破處 (XDDDD~~~~)
授權:
Q:現在PTT上的BL版在進行最萌同人配對投票,我想問問whistle桑能不能讓我把<<薄翼>>
和<<初夢>>轉過去呢^^~~~ 當然,後面這篇會特別用必要的警語加註~~~
A: 沒問題那兩個都請隨便用吧。
【銀桑生日應援】歧路(NC17慎入/10.17完結)
話題之二:破處
請當作薄翼的H番外。
心理年齡未滿18、腐度不超過56%,以及對作者RP的期待為正值的各類人士自覺慎入。不
是玩笑。
初 ‧ 夢
這世上詭異的事情雖然很多,但有些真的不是出自蓄意安排,尤其是有關人類的情緒和欲
望的方面收也好放也好,常常都只在一念之間。就好像小紅帽平時去外婆家一直走慣
了大路,偏偏那一天心血來潮拐上一條岔道招來了狼。
早在坂田銀時還是個毛剛長齊的少年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那個時候他名義上還
在松下村塾求學,然而除了在課堂上打瞌睡以及課後東溜西逛走走農村包圍城鎮路線之外
並沒有什麼主業。少年是什麼?還不就是淫念乍起春心蕩漾成天胡思亂想的一種生物。何
況那時候局勢雖然動盪家國天下雖有將傾之勢,卻彷彿畢竟還沒有捅破那層膜,終究沒到
最後那個血光四濺無可挽回的階段;他們這批年輕的志士備用,手中還有著大把大把的等
閒時光可以揮霍。
"再過個一兩年,這些孩子就是攘夷大業中的又一支生力軍。"
松陽在講堂上微微抬起下頜,指點江山般地把手臂揮向那一室桃李,背脊挺得筆直。
被先生語調裡的激昂氣魄崢嶸傲骨煽動的學童們,有如一窩雛鳥一樣張大嘴死盯著一個方
向,眼點裡閃閃的憧憬連成一片。這群人中最專注神情最呆傻的,非第二排左數第二個的
那個長髮小子假髮小太郎莫屬。
"阿欠!"
抱劍睡得半熟的銀時被突然安靜下來的氣氛一激靈,醒了。
幾道不忿的目光迅速轉頭,刀一般地剜過這個因為某人的存在變得格調很低的角落。破壞
氣氛的元兇毫無負罪感地用衣袖抹去嘴角晶瑩的液滴,眼皮沉甸甸地下垂,臉上掛著大夢
初醒的沉痛表情--仿佛這等程度的清醒已然是為事業做出的極大犧牲。
又是一道淩厲的目光射過來,雖然比其他人稍微遲了半拍可是內涵絕對一點不少;
"銀時,有客人在呢!!"
桂小太郎把腦袋藏到書本下麵,以刻意壓低了的--事實上全班都聽得見--的音量焦急而自
以為隱密地提醒到,一根食指直直地指向此時此刻站在松陽身邊臉色黑得無法再黑的某位
攘夷方面的"大人物";語調裡那發自內心的關懷真誠得令人髮指。於是銀時除了無奈又無
力地猛翻白眼以外也無事可做無法可想。
……
真的不對勁。
搞錯了吧喂。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我會做夢夢到這個白癡呐?!
更更更嚴重的是,是,是那種夢啊啊啊啊--
有誰會在夢裡見到草莓,胸衣,大腿,護士,跟裸女的時候摻進一兩頂假髮?有沒有考慮
過我的心情啊?!上天為什麼要跟我開這麼惡毒的玩笑?消化不良嗎?還是便秘啊那個混
帳!!
沒有發覺銀時的抵觸,綠茶色的目光還是隨著他刻意避開的頭顱轉來轉去,有如煩死人的
向日葵花盤。松陽尷尬而寬容地微笑著,對著身畔的貴客小聲解釋了幾句,直到那人的臉
色終於緩和下來。先前回頭的那票人也只能充滿敵意地翻了個白眼,轉回去了。
二‧言
銀時在同窗中其實是沒什麼人氣的。一個成天吊兒郎當不務正業卻又莫名其妙得到了先生
的賞識和奇怪的追隨者(?)的傢夥,怎麼想也無法讓人窩下這口氣來。大部分正兒八經
的傢夥對他採取一種能夠感覺到的刻意疏遠的態度,似乎生怕沾染上那股令人不齒的氣息
;偶爾為之的冷嘲熱諷,也是發洩嫉恨的一種卑劣又軟弱的手段。
"那傢夥,那傢夥也算是武士嗎?!哪裡搞錯了吧--"
"那種程度的人能夠繼承大業嗎?將來頂多是個萬事不幹的流浪人吧!!"
沒錯,就是搞錯了丫。
絕對絕對是哪裡搞錯了。
銀時一邊掏著耳朵一邊被動地接收著漂浮在周圍惡意的隻言片語卻完全沒往心裡去,只是
摳著其中的一兩個字眼沉浸於個人的悲傷之中。所以說到底為什麼是假髮?
假髮有一頭柔順到銀時表面不承認背地裡嫉妒到咬牙切齒的柔順假髮。柔順到可以亂真的
地步。
假髮有著明亮但是視線單一的墨綠色瞳仁,纖巧的鼻子和嘴,還有對於男人來說相當柔和
又恰到好處的輪廓。
假髮的背影纖細得像個高挑又頗有韻味的少婦。
銀時承認自己平時可能稍微比別人多注意了一點,那傢夥。但這畢竟是建立在長期以來由
於環境壓力和某些不可知的天命因素一直混在一起的客觀基礎上的;就好比無意中踩上的
便便,不是甩不掉,而是因為連自己都無知無覺所以從來沒有想過要甩掉。
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已經熟到連認識時候的第一印象都早就忘記了。仿佛從剛有記憶的時
候就成天在一起廝混;課業,武功,觀念理想,為人之道,從最初的最初起就在不斷地彼
此影響互相侵染著。雖然這些都沒有妨礙他銀時成長為半個廢柴假髮成長為一介白癡。
銀時抬頭看了看視野中那個青綠色紮馬尾的背影。似乎正在為了什麼與同伴爭吵。
"銀時他,他其實是很強的--"
清脆的聲音若隱若現地傳來。銀時眼前出現了一種幻覺:他仿佛看見賽狗大會上穿著和服
抱著白色卷毛西施犬的假髮夫人,掩著嘴炫耀又靦腆地沖他人微笑。
"我家波奇啊,其實是很兇暴的--"
國二真是個想像力強到可怕的年歲。
假髮會說他的好話似乎僅限於當著別人的面。可惜銀時並沒有什麼感激的心意,反正平時
在自己耳邊念叨得最多的也是他。"你這樣也算個武士嗎","你的人生真的這樣就可以了
嗎"--銀時運氣一般生來就沒有老媽的概念,不過過於無聊時也會好奇假設自己有個老媽
的話跟假髮相比到底誰更煩一些。
銀時從來都不覺得假髮有多好看--至少跟自己心目中的理想x物件性感系女神樣那可是天
差地別比地球到S星的距離還遙遠;頭髮除外。不過在抱怨鎮上僅有的幾家風化店裡的女
人都勢利至極且長相俗不可耐時被坂本吐槽眼光太高,絕對是平常被慣壞了。
慣壞才怪,銀時啐了一口。你不知道那傢夥有多麼呆頭呆腦不解風情妄想嚴重腦袋裡只剩
下一根筋時不時還打結--突然發覺有種不打自招欲蓋彌彰的嫌疑,只好打住。
他們彼此都看不慣。卻彼此都不希望對方改變。
自己也不想改變;這種微妙的平衡。
所以銀時前所未有地恐慌起來。那種欲念並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但是會改變什麼,他這
麼預料。一切都會錯位,一切無法回到從頭;那大概會比煮焦了三次最後還冷掉的紅豆湯
還糟糕。
當那個一本正經的天然呆面孔一再混入自己那些國二專屬的旖旎夢境的時候,銀時覺得有
一股球狀的怨氣憋在胸腔,擠得五臟六腑都恨不得一同爆裂。哪怕日常在學堂裡隨意走動
,越是刻意忽略就越是感覺到處都是那人的影子,晃來晃去漸漸就和夢境重合起來--上課
時睜眼可見的紮人髮辮,白皙的後頸,精緻的骨胳,一臂長的腰肢。他將這一切視為來自
對方的挑釁,於是怨氣愈演愈烈。
通常來說怒火不過是為了掩蓋什麼。
三‧罔
差不多傍晚的時候,銀時走進他們共用的休息室,一貫頹廢的身形猛然挺直有如南山不老
松下巴卻砸到了地板上。
木質外殼的狹小螢幕上一對男女正以各種各樣毫無藝術感可言的猥瑣姿勢糾纏著彼此的肉
體,同時頻頻發出一連串明顯少兒不宜但實在缺乏敬業精神的呻吟。桂小太郎端坐在電視
前方,以只能用聚精會神來形容的神態靜靜欣賞著螢幕上的激情戲碼,表情非常正直兼學
術--仿佛他正在研究的不是高難度體位而是論後戰國時期信長光秀和秀吉失敗的主因以及
歷史教訓。
喂喂,我的眼睛好像出了故障;到了該送廠返修的時候麼?
這真的是那個假髮嗎?白癡到銀時以為他這輩子都沒可能開竅的笨田‧假髮?還是說笨到
家的人其實是我?
"我從很久很久前就喜歡上你了。"
"不!不要說!"
"我一定要說!你知道嗎?我有多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你愛的都不像我自己了--"
"不要說!不要說我不要聽!!"
是誰在毛片裡還夾雜著八點主婦檔狗血臺詞?!是誰?!!
銀時一面拾起破碎一地的純情少男心一面默默吐槽。這部片明顯是才出的新貨連銀時自己
都沒有看過--原來他假髮小太郎根本就是外表正經而已本質上跟外面那群見到女人就化身
為獸的饑渴在室男也沒什麼不同!?銀時四下掃視了一番,好在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硬邦
邦的可疑紙團。
既然這樣我們就攤開了說吧,他憤憤地想。"喂假髮。"
"不是假髮是桂。"居然敢給我連頭都不回。到底有多專注啊那個混帳!
"看什麼呢。"
"不知道誰放在錄影機上的。"桂揚了揚手上的空盒子,上面不知是誰的筆跡草草寫著
"pinkdream‧ 最新"幾個字。"這是天人的文字呢而且還是最新的,所以說這是在收集情
報啊。"
"情報你個頭!!那個名字明顯是鎮上新開的成人影像出租店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原來還有這種交換情報的方式--"
"你少給我裝傻了絕對是你自己去租的吧--"
"不是裝傻是收集情報。"
"喂!到底有多糾結情報啊你個白癡!!我說,你絕對、絕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吧?!!"
"不就是那個,呃,那個嘛。"桂的耳根泛起了可疑的桃紅色,"愛情電影一類的;所以說
,現在的情報都是用暗碼的方式傳遞的--"
少給我裝傻啊混蛋!!也不准露出那種表情來!!銀時在心裡大喊道,可惜表面上卻氣到
一副瞠目結舌的狀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憋得眼球底下都是血絲。
"啊--"
螢幕裡的女人發出一聲被刀子戳了似的淒厲嚎叫,把兩人的注意力重新轉回電視。銀時無
力地在邊上坐倒,乾脆一起看了下去。
到底是誰租的帶子?品味可夠糟糕的女優的身材也夠嗆不過即使這樣也不能--假髮他到底
看了多久?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不過男人的話即使
理解不了也沒有關係的吧?只要【嗶--】理解不就可以了嗎?!
"唔……"身旁的人不知所謂的歎了口氣。銀時頓時感覺全身上下寒毛倒豎--你這個時候若
有所思個頭啊,就算若有所思也不准出聲啊混帳!
現在狀況完全變成了傳說中的某人在屋裡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屋裡看某人。
"喂,假髮。"
"……"
"假髮!"
"不是假髮是桂。"對方似乎很不耐煩。難不成是想聽清臺詞嗎想聽臺詞嗎假髮你個白癡!
這樣的假髮卻依然沒有平時常見的那群傢夥在A片面前一慣的猥褻感。僅僅顯得有些呆。
臉色也漸漸越來越紅潤。銀時有種邪惡的衝動--比如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到某個天然呆身體
上是否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之類的,可惜光線不好不太能看得出。倒是某人象牙白的皮膚
在昏暗的房間裡變得格外扎眼,加上不知何時從髮絲中滾落的細小汗珠,掩著脖子的曲線
留下一道撩人的灩灩水光。
咽了口口水。那種感覺回來了。
像做夢一樣。
影像在灰白的螢幕前面映出一層淺淺的輝暈。天花板上徐徐飄落的灰塵彌散在周圍。夜梟
的歌聲從遠處傳來。還有那些潰爛在記憶裡,早已斑駁的舊時光。
除此之外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誰家少年不懷春。
太過蠱惑的氣氛讓銀時往身邊又挪了挪,直到貼近身體的手能夠輕易地觸及對方用來蔽體
的布料以及皮膚。他覺得自己當時一定是被什麼附了體才會說出那種話來。
"呐假髮,想不想試試?"
四‧局
很多年以後銀時想起當時的蠢樣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算什麼沒品的調情?嫩得簡
直可以掐出水來我說--好在假髮不記得。即使他某一天突然想起來銀時也有十足的把握把
他重新繞回一片混沌。所以說腦子不好在某些特殊狀況下也是優點,比如說當時,在銀時
做了如此爆炸性的發言之後,桂小太郎也只是緩慢地扭過頭來,天真而愚蠢地歪了歪頭。
"嗯?"
"我問你,想不想試試看,那上面的--"
銀時用手遙點了一下電視,陳懇地直視桂的眼睛,一邊謹慎地從斜後方把他攬在兩臂之間
的範圍內。剛好螢幕裡也換了一對兒從前戲開始做起。幾乎是刻意同時的,他對著那傢夥
的耳廓吹了口氣。
假髮倒吸了一口氣。銀時很滿意這方面他的反應速度並不慢于正常人。於是他銜住看來就
非常肥嫩柔軟的耳垂,像試試口感一樣的用舌尖刮過。懷裡的身體打了個寒噤,開始不安
分地扭動。
"但是銀時……沒有……不是……女孩子……"
喘氣聲似乎太大了一點,不過完全能聽懂他想說什麼。銀時邪邪地笑了。
"沒辦法,你看那傢夥也是長髮,所以說你就用假髮代替一下好了--"
"不是假髮是桂呀!"
如果說這個時候能抓得住重點那麼假髮也就不是假髮了。銀時無視了懷裡沒有使出全力的
掙紮,一隻手固定住腰,一隻手開始往衣襟下方探。他急於知道那對無關的男女賣力演了
半天的激情戲是否讓那傢夥也產生了理論上該有的反應。也許他一開始的目的也僅此而已
。
不管一開始的目的是什麼反正局面已經不是一個人能控制的了;銀時在沒有很快摸索
到對方的重點部位卻沮喪地先發現了自己生理上的興奮時頗為自暴自棄的想。坦率的說這
也沒什麼,自己好歹也是正常男人雖然從剛才起注意力沒完全放在A片上但好歹聽了半天聲
音外加某人火上澆油地在懷裡做蠕蟲狀扭動,沒蹭出火來才是有病。他解開了假髮系得很
齊整的腰帶,沒有剝掉衣服,手從擴大的領口伸進去慢吞吞地碾過皮膚表面從胸到腹
,從腹到胸。掌底刻意忽略了胸前柔軟的突起,只是漫不經心一視同仁地從上面擦過,讓
人反而更加在意這樣的觸碰。懷中的身體動作地更激烈了,搖擺不定間不知道是想撞上來
,還是逃開。
好吧並不是說那個時候少年坂田氏的技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只不過一面回憶
以往看片時的步驟一面在心裡不知所措地排列組合罷了。如果說跟別人的話,他那時也是
第一次。
囊中羞澀的鄉下少年是沒資格碰女人的。不過偶爾也會擔心就算到了自己有錢的時候,第
一次開葷時會不會很丟人。幸好現在沒什麼關係,因為抱的是假髮。
幸好是假髮。
"很舒服,對吧?"銀時壓低嗓音喃喃道,把心中小小的負罪感用面巾紙溫柔地包起來扔了
。
假髮的掙紮停頓得有些猶豫,仿佛有些被說服;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濕潤的睫毛,像上
下拍動的蝴蝶的翅。然後銀時隔著布料捉住了從剛才起就一直想捕獲的器官。
"誒?!"那傢夥終於也急了,雙手猛地扣住銀時的手腕,打算把擺放的不是位置的手掰開
。好在指間微微施力一捏抵抗馬上就軟化了。於是銀時開始像平時照顧自己那樣的上下摩
挲,輕揉撫慰,如願的聽到細碎斷續的抽氣聲。
"喂。"銀時不是個提供長期無償殺必死的材料,於是他把懷中人的身體掰過來一些,貼上
看起來緋紅欲滴的唇瓣。柔軟的觸感特別明晰而強烈,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汗水
不合時機地淌下來,於是兩個人都嘗到一點粘滯的鹹味。而此時假髮的腰身已經開始配合
著自己的動作,下意識似的憑著本能微微挺動。
他拿起假髮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腫脹難忍的欲望上,示意那傢夥有樣學樣快點照做。可惜
木頭終究還是木頭那傢夥似乎太過沉溺於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以至於四肢僵化都不知道該
往哪裡擺放才對。他只好又演示一遍這次還奉上免費的手把手教學--終於那傢夥也理解了
自己的意圖,開始生澀地動起手來。
享受才剛剛開始。銀時大汗淋漓地歎了口氣。果然還是應該先把衣服脫掉嗎……
嗒,嗒。
重重的腳步聲從走廊上傳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銀時右手從別人懷裡抽出左手伸直雙腿猛地彈跳起來就想去夠錄影
機的開關,同時試圖用身體擋住仍在發愣的假髮同學,結果反而被對方的衣服褶子絆了一
跤臉沖下倒在榻榻米上。於是高杉晉助拉開拉門以後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詭異的畫面:學
長A以十分不雅的姿勢五體投地趴在地下,學長B一臉癡呆地坐著衣服皺得一塌糊塗,以及
窄小的螢幕上映著大大的 "E、N、D" 三個字母。
"銀時,假髮。"他居高臨下地瞥著他們,平靜無波的眼睛深幽得好像什麼也瞞不過--事實
上不過是某人做賊心虛的錯覺。"先生找你們兩個。"
銀時總是賭咒發誓高杉那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往前想想,說不定假髮那傢夥也是故意的。
從頭到尾只有掉進這種混亂局面的自己無辜得好比瑪麗有一隻小羊羔。
事情有多脫軌往往要到事後才能反應過來。門外夜涼如水。而被嗖嗖的涼風一吹銀時終於
想起自己差點幹成了一直以來指望避免的事。可以清晰得感覺到胳膊上的細毛一根根豎起
,只是不能分辨是懸崖勒馬式的後怕呢,還是到嘴邊的鴨子飛了式的惱羞成怒。
當天晚上,松陽跟自己的這兩個得意弟子討論了一下加入攘夷軍營的問題。而不顧假髮需
要再多一些時日準備的懇求,銀時沒過幾日便動了身。
老子才用不著擔心呢。天然卷少年扛著長刀,不耐煩地沖送行的傢夥們擺擺手。他不是沒
有看到背後的假髮一副被拋棄的波奇般的表情。
到底誰是波奇啊喂!!
該來的終究會來,任誰也無法逃脫。
五‧冥
就這樣揮劍,揮劍,揮劍,直到死。
人命成了砧板上的肉,冥冥之中不知被誰的手肆意玩弄。近乎瘋狂的兵士早已把性命交割
給殺戮的本能:斬斷,撕裂,碾碎;幾段手腳,半截身子,一顆頭顱。在這篇焦黑的土地
上憑藉雙足站立的活物全都發了狂,無論人類、宇宙怪物還是異形,都不時發出野獸般的
嚎叫,傷口中露出白森森的骨殖,佈滿血絲的眼球互相瞪視著,恨不得用牙齒將對方撕裂
咀嚼吞吃入腹;可是他們並不知道為何而狂,也無法阻止像滔天的洪水滿過原野村莊
,吞噬的本能壓倒了一切。
桂小太郎在東倒西歪的砍殺途中發現了領隊。那個人保持著上半身直立的姿勢跪在地上,
似乎是在戰鬥中落了單,孤身一人被敵眾包圍的情況下切腹而死。一團內臟一樣的東西從
十字形的切口流泄到地上,身邊的泥土暈開了大片大片腥臭的體液,一層蓋住一層;赤色
隨著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長短而不同,妖冶得有如死水裡開放的花。
鮮紅,暗紅,赤紅,深紅,淺紅,亮紅,褐紅,紫紅,殷紅,鴿血紅。
絢爛的是心臟,黯淡的是肝臟,泡沫般淺緋的是肺,被佈滿血絲的腹膜包裹著的蜷曲的一
團是腸子。
桂想起了銀時的眼睛。那又是怎樣的紅色呢?
“假髮,假髮。”
近在咫尺的呼喊他聽不見,踏在腳下的殘肢和內臟他看不見;然而睜眼閉眼,始終無法擺
脫的是體內噁心翻滾的感覺。
“喂假髮!!”
銀時抓著那個有些瑟縮的肩膀翻白眼。惡戰之後,各式各樣不爭氣的新人他見的多了:上
吐下瀉折騰個不停的有,哭天搶地止不住胡言亂語的有,涕淚滂沱全身抖得像篩糠似的有
相比之下假髮小太郎算是老實得多了,只是一個人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魂不守舍地
蹲著。
匪夷所思的安靜。
就是這樣的他,才讓人放不下。
“假髮,不要想。”
他用命令的口氣說。那個腦袋沒理會他,一頭烏髮仍舊埋在膝蓋中,抖動的頻率愈發大了
。
坂田銀時覺得自己從小到大一直持有的“假髮控制權”遭遇了莫大的挑釁,於是粗暴地抓
起一把假髮好吧也許是真髮試圖把那傢夥提起來。可是頑固分子如果不難纏就不
叫頑固分子了;桂雖然還在失神中似乎也感覺到了來自頭部的疼痛,兩隻胳膊無意識地掙
紮掙紮,結果動作幅度稍微大了一些於是順便打翻了對方端來的水和食物。清脆的碎裂聲
在地上炸開。
此時此刻銀時的心情只能用暴怒來形容。因為他端來的食物是兩人份。
他盯著那一臉茫然的面孔開始冷笑。我要宰了他。他輕輕地說出聲。然後骨節分明的手掌
一把掐住對面的白皙脖頸。
假髮小太郎無辜的茶色眸子被迫抬起來望向他。瞳孔裡空空蕩蕩的,像失了魂魄。
這傢夥,該不是拖到現在還在情景重播吧?!
銀時切了一聲,放鬆了手上的力道。有著這種眼神的傢夥,就算宰了吃下去也會拉肚子。
然後手上滑膩的觸覺把怒火引入了詭異的方向。他摸索著記憶中熟悉的有些低溫有些柔軟
的肌膚,一不小心就,呃,有點不想放手了。
倒是桂顫顫悠悠地開了口。他順勢把手搭在銀時的臂上,自然而然得無可指摘。
“銀時,領隊死了啊。”
“嗯。”
“……原來切腹一點也不好看呐。”
“哦。”
“……銀時,我還不想死。”
“啊。”
“我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沒有結過婚啊對了,還沒有看到日本的黎明”
原來大業在你心目中只排到第三位啊你個口是心非的白癡!銀時無力地吐槽,手上也
沒有閑著;先是把護甲整個掀了扯斷幾根帶子,然後著手對付外袍跟中衣。
“銀時、銀時你等等給我好好聽別人說話啊銀時!!”
“囉裡八嗦的煩死了!”銀色的卷毛帶著異乎尋常的氣勢壓制住突然覺醒的掙紮,像躍起
撲食的豹子。衣服還來不及脫下就被捋到了身後捆縛住了手腕。饒是從小一起長大早就習
慣了各種胡鬧折騰耳鬢廝磨的桂也微微嚇了一跳。
“男人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幹嘛?不行的時候用下半身思考就夠了,這樣媽媽我也省力啊—
—”
被綁住的人再也掙紮不了,只能無助的盡力轉到側面去,不去理會耳旁帶著挑逗意味的低
聲調笑然而那個方向炙熱的氣息一浪一浪地撲來,隱忍的欲望在允許爆發的瞬間鋪天
蓋地,充滿了兩人之間的世界每一個縫隙,每一寸知覺。連鼻端溢出的細小的汗水味
道都是如此粘稠的曖昧不清。
“喂銀時疼、好疼!哪有你這麼用力的捏那裡的”
“你對銀桑的技術有什麼不滿意嗎混蛋!是誰說死之前不想做個處男才來拜託我的!!再
亂動當心銀桑扔下你不管哦!!”
“呼呼……誰說……處男了啊!再說銀時你就不也是……啊”
“死處男你再給我亂動試試連開苞都有本大爺這麼大費周章地伺候著過後應該好好燒
支香感謝祖先的庇佑啊白癡假髮。”
銀時摩挲著桂大腿內側的皮膚,時不時用指頭掐上一把。即使是男人這種地方也可以細膩
如廝,繃緊的時候結實充滿彈性,軟下來時又滑嫩得膩人;他不知道這種貪婪的動作已經
給對方身體留下不少淒慘的印記。另一隻手摩擦的動作還在不斷加快。
“嗯……啊……不行了……”
耳邊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大概是假髮手腳繃得太緊了扯壞了什麼;配合著被挑逗到頂點
的痛苦和愉悅交纏的表情,感覺相當情色。
銀時嘴角掛著滿意的弧度。
“銀桑啊,可是早就……經驗豐富了哦……只有假髮你這白癡才……”
桂卻早已聽不見了。隨著腰部的一個抽動,眼前冒出一片支離破碎的白光。冷和熱,欲望
和恐懼,麻痹和痛楚,幻象和空茫,一瞬間都從這個怯懦的瑟縮的軀體裡叫囂著沖了出來
。恍惚中整個人被翻了個個兒。柔軟的吻落在光裸的背部。
想逃已經太遲了。
六‧纏
銀時貌似熟練地調整了個讓兩個人都能舒服的姿勢。不過經驗豐富什麼的絕對是騙人的。
雖然參軍以後終於擺脫了在室男的帽子,而且還是某次惡戰之前善解人意的老大把他們一
票新人趕進了花街出組織的錢供他們最後一晚玩樂還真的過把癮就死麼太激烈了啊我
說。
不過值得慶倖的是那晚挑到的女人還算不錯,身材窈窕又不失豐腴,一臉妖冶又不失圓滑
世故的體貼,對付他這種初經人事的青澀小子也算是上上品。完事之後銀時大汗淋漓地出
了口氣;好歹沒有犯什麼關鍵性的錯誤幸好自己觀摩方面的理論功底有夠紮實。可惜同樣
裸著的女人不依不饒地貼了過來。
“身材真不錯~呐呐,小哥,是第一次麼?”
“不是。”銀時答得比想得還快。
“真的嘛。”
“嗯。”
女人聽出主顧的聲線裡摻進了一絲惱火,趕緊陪笑地捂嘴。“誒呀呀,這樣就生氣了?我
只是覺得小哥你太猛了嘛,一般只有第一次才會”
銀時感覺右手無名指無力地抽搐了一下。原來是這麼漏了底。憋得太久了?
混沌中有一綹柔順的黑髮在腦海中若無其事地飄過。
糟糕透了的第一次,他想。
“呐小哥,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哈??”
女人真是不好對付的一種生物;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她會問什麼也許是步步緊逼直
到把人趕入死角,又也許是天馬行空毫無關係地另起爐灶。銀時茫然地垂著眼皮回頭看她
;未著片縷的風塵女子,臉上突然露出既狡黠又有些落寞的表情來。
“小哥剛才的表情,好像想起了什麼人……”
他看著身下纖細柔韌的腰身。不是女人也不是“什麼人”。這是他熟悉的、他的假髮。和
那些都是不同的。
把指尖沾上的液體塗抹在狹窄的洞口,借著黏稠的潤滑強勢地向隱藏最深的地方推進
假髮的喘息陡然變得激烈,下體的悸動想要平息卻愈演愈烈,小穴開始控制不住地收縮;
銀時很奇怪看到這種詭異的同性被撩撥興奮的場景自己卻完全不感到噁心。相反,一波一
波的衝動不斷地從視覺網膜後面傳到大腦再順著頭頂一路傾瀉下來灌注到軀幹手腳和挺立
的分身,仿佛每一根血管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興奮的刺激中微微發抖。兇器對準了那個唯
一可以進入的地方。
“不行”即使是假髮也仿佛察覺了什麼,慌忙扭動間扶住腰的雙手重重向後一頓,忍
不住急喘一聲,隨即死死咬住封閉的從未開拓過的空間一瞬間被撐大了數倍。灼熱異
物摩擦著緩緩前推,進入的巨大壓迫感讓他不自覺地緊縮,擠壓著對方。
“呃”
呻吟聲包著委屈的鼻音,黯淡地從吼間擠壓出來。
“疼疼疼……”銀時也不自覺地抱怨道。他退了出去。動作之猛幾乎能感覺到起了一陣風
。突然的肌膚分離令下面的人縮了一下。
呃,退出去了麼……
卻在還沒有松完一口氣的時候被大力的貫穿;仿佛壓進了全身的力氣。桂猛地揚起頭短促
地叫了一聲然後咬住下唇肌,瞪大的雙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痛到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接下來的穿刺過程除了疼還是疼。卻仍能感覺到汗濕的發梢在背上、臉頰上隨著節奏劃來
劃去,癢得要死。主宰男性欲望的器官在刻意的無視下叫囂著想要被撫慰。然而雙手被牢
牢地固定在身後,身體的動靜俯仰完全交給了身後那個熟識的惡質男人;迷迷糊糊中感官
之欲已經被點燃,嘶嘶地吐著火舌。想要擁抱什麼。舔舐什麼。吞食什麼。
儘管覺得自己實實在在地蠢到家。
“放鬆”銀時咬牙切齒地低語;他又何嘗不是處境艱難,留在對方體內的自己被嚴絲
合縫地包圍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推擠又吸附,酥麻的,蒸騰的快感轟然而起停留片刻
稍稍後撤,面上卻一陣發熱,幾乎昏厥。
假髮,假髮,假髮。他默念。在兀自喘息的人臉頰頸後落下細細碎吻。一隻手繞到身前,
順著肌肉的紋理一路摸索到光滑平坦的小腹,下移,握住上下搓揉的力道卻不可控地
輕重不一起來;同時加強了進出的力道與速度。
“啊”
他已經分不清這聲音究竟發自誰的口中了。只記得身體緊密地契合在一起,溫暖而柔軟的
契合感,心無旁騖只追求那瞬間的極致的塌實。
只在這一刻擁有,然後又悉數消失。
國家的興衰。人心的走向。都是些不切實際的概念。唯有欲望才是永恆真實的。
殺戮的欲望。交媾的欲望。毀滅的欲望。忘卻的欲望。
像夢一樣真切。一樣虛假。
七‧歸
雲雨之後總是長時間的脫力加空虛。再往後是否有饕足的餘韻總是因人而異。
其實銀時也沒覺得有什麼很特別。除了知道假髮也有想逃避的時候所以感覺很爽。他非常
仔細地撥開粘在皮膚上的透濕的黑髮,看戲般的欣賞那傢夥因為縱欲而酡紅的臉。
“我說假髮,既然銀桑已經大發慈悲地成全了你破處的心願,今後你就可以放心的去死了
”
“不是假髮是桂。我才不會死。我還要看到日本的黎明”
“喂做過了事業就變成第一位的了嗎?國家交給你這種人拯救真的可以嗎?!!”
暮色蒼茫時他們頗有默契地故意無視對方抬眼看向屋外,有飛鳥散於長空。有墳塚湮滅於
大地。
所謂的三千世界,百態千情,也不過是把人當作棋子擺弄,沿著無法出格的縱橫邁著好笑
的日字或者田字走向雷同的彼端。
這世間路千條萬條,你選哪一條?
婀娜多姿璨如星河坑坑窪窪滿目瘡痍,說到底都是路而已。不管是不是心血來潮,走岔了
就是走岔了,遺憾後悔惶恐自責統統給它拌上水泥去填胃或者填海。
誰都忘了在那條岔路的盡頭,除了一匹狼,還有開不盡的繁花似錦。
[end]
後記後記
那麼,其實這一篇的原名應該為“先上車後補票?口胡連票都不補才是真男人の銀桂
記事”。
為什麼改成了風雅的題目呢?【托腮】
好像還是原來的好點啊……糾結中……
不要問我中心思想寫作目的作者想要表達什麼影射什麼。真的什麼都沒有。
請相信那兩個人只不過是變著法子找理由H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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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世界のカラスも呆れる
※ 編輯: betty302 來自: 220.138.108.75 (05/24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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