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機上國道釋憲案結果:#釋憲法庭不受理
火花羅在倡議交通改革議題的時候一直很注重『法律面』的完備,因此也算是結交了車圈一些法律人士,同時因為小蒨也是法律系的關係,所以長期下來耳濡目染也多多少少學了點點毛髮(還不到皮),在此我抖膽講一下這個釋憲案的結論,也歡迎真正法律工作者一起討論指教
現行的釋憲,大概就是必須走過訴願、行政訴訟等程序,才能進行釋憲,但是台灣的憲法法庭其實看的東西非常狹窄,不是什麼樣的行政爭議都能夠釋憲,例如最大的核心在於,釋憲法庭中,大法官不會實質去審查行政機關的作為是否違反憲法,而是在審查行政機關所引用的『法條』有沒有違憲,換句話說不是審『作為』,而是『審法條』
那既然法條本身沒有違憲問題(因為已經有法條,且授權行政機關去執行),那麼釋憲案本身就不太可能會成立,因此可以看到釋憲全文中以下的文字:
『故未第二階段開放大型重型機車得行駛於高速公路之路段,為行政機關應否為具體行政措施問題,非得作為解釋憲法之對象。』
那為何大法官釋憲不會去審查事實而是審查法條呢?這是因為對於下級法院的尊重,因為在走到釋憲之前,都已經會經過行政法院的審理把關,去審查行政機關的作為是否合法,所以今天到了大法官去直接審查事實,那麼其實就是默認『行政法院會判錯』這件事情XD
那麼,大家接下來會關心的事情是,那重機上國道難道在司法體系上就已經成定局,無法翻轉了嗎?
其實也不盡然,因為在明年司法體系會推出一個『憲法訴訟法』,就是要開始針對這種『法條沒問題但是行政機關胡搞瞎搞的』的行為作出審查,因此明年如果重新送這個釋憲案,以憲法訴訟法去打的話,說不定會有機會扳回一城
不過我個人在這個議題上,是比較傾向 #那就大家來造反吧
#如果你的守法是要我們看你胡作非為
#那我就帶你們看見造反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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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帶你們看見造反的驕傲 在 戒色、學佛、善知識- 歷史上“福祿壽考”俱全的第一人“若成若 ... 的推薦與評價
大家都說你死了,所以我們造反,不好意思了。后面還有部隊來嗎?郭子儀說沒有部隊,就我一個人來。此時他兒子也帶了幾百人過來,他回頭看見,手一揮,你們滾回去! ... <看更多>
那我就帶你們看見造反的驕傲 在 [轉載]火鳳後傳3.三馬食槽- 看板Chan_Mou 的推薦與評價
第三卷 三馬食槽
-司馬府-
“你信夢嗎?”
衛瓘搖搖頭表示不信。
“曹操信,”司馬火端起茶杯說道:“當年曹操夢見三馬食槽,以為是西涼馬家會對他不
利。沒想到曹操死後,子元廢了曹芳,子上殺了曹髦,現在我將廢曹奐自立,曹操豈能料
到最後食槽的是司馬家!”
衛瓘聽此話,臉上流下了冷汗:“大人,現在自立的話...恐怕虎豹騎的曹嬰...”
司馬火微微一笑:“當年曹丕廢漢自立之後遷都洛陽,便把虎豹騎設於皇宮旁,為的就是
防著司馬家。虎豹騎都督曹嬰是曹操的孫女,副都督曹飛是曹丕的侄子。曹家還有其他的
謀劃,你知道狼煙嗎?”
“願聞其詳。”衛瓘很感興趣。
司馬火正色道:“當年曹操當上魏王後,派出一批高手隱藏于民間,等皇宮燃起狼煙之時
,這些人就會自發聚集在皇宮門口聽從曹氏後人調遣。據說當年曹丕稱帝就用了這批人。
現在這些人都已經老去,但是他們的後人繼承了狼煙,如果咱們要廢曹奐就要想辦法把狼
煙和虎豹騎一起解決掉。”
衛瓘有些驚訝:“想不到大人遠在西蜀對這邊的事這麼瞭解。”
司馬火得意起來:“父親死後,這邊有人暗中與我書信聯繫。”
衛瓘很好奇:“大人,那人是誰?”
司馬火故作神秘:“你覺得鄧艾為何會知道陰平的守軍被我掉走了?”
衛瓘恍然大悟:“竟然如此!那他是...?”
司馬火答道:“他是父親的唯一弟子。鄧艾之前不過是個負責屯田的小官,一次偶然的機
會見了父親,父親見他雖然口吃,卻有大將之才,便私下收為弟子。但是被你卻和鐘會聯
合陷害而死。我之後又假意與鐘會謀反,借你之手替鄧艾報了仇。”
衛瓘臉上的冷汗不斷地往下流,司馬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既然投靠了我,以前的事,
職責所在,我就既往不咎了。”
衛瓘松了口氣:“謝大人,可是大人,咱們明著能調動的人手只怕不到倆千,虎豹騎有倆
千人,而那夥神秘的狼煙恐怕人數不少於四千。咱們的兵力差的太多了,我怕...”
司馬火笑道:“怕什麼?有我的八陣圖和你的公子獻頭,天下誰人能敵!三奇的傳人,你
敢立軍狀嗎?”
衛瓘想了一下,自信地說:“五日之內,不廢曹奐,不留人頭!”
【楚雖三戶,亡秦必楚。食槽的,一定是司馬家!】
四日後
大清早,衛瓘急匆匆跑到虎豹騎的營地,告訴曹嬰、曹飛:“司馬火一早就帶兵進皇宮了
,都督快率虎豹騎前去營救吧,要不曹家的江山恐怕就... ”
曹嬰曹飛立即率領虎豹騎全部人馬奔向皇宮。
路上曹飛問道:“都督,這衛瓘的話可信嗎?”
曹嬰肯定地說:“衛瓘是賈太尉的弟子!不信他信誰?”
衛瓘見曹嬰果然中計,慶倖自己選對了主子,要是自己也像師父和師叔那樣,遲早會是司
馬家的剷除對象。
虎豹騎來到皇宮,只見宮門大開,門口一個守衛也沒有。曹嬰見此立即率兵進入皇宮。
只見皇宮廣場之上有八隊步兵,每隊二百人。
“八陣圖?”曹嬰一見此陣立即喊道:“虎豹騎,列陣!”
賈充位於八陣圖中心,指揮軍士:“只擋虎豹騎,不擋曹嬰!”
曹嬰輕易突破了重圍,來到了大殿之外,殺了幾個守衛,騎著馬就沖進了大殿內。
卻見大殿內魏帝曹奐正在上早朝,司馬火等大臣分列兩旁,一切就如平常一樣。
“都督,你這是?”司馬火走了過去問道:“當年魏文帝立下祖訓,滿朝文武包括曹氏子
孫皆不得持器上殿,違者誅九族!曹嬰你不會是要造反吧?”
曹嬰長劍一指:“司馬火!你血口噴人,賊喊捉賊!今天我就為曹家除此大患!”
說完直襲過來,司馬火竟然不躲不閃:“來人將反賊曹嬰拿下!”
突然一陣連弩從四面八方射向曹嬰,曹嬰倒在血泊之中。
司馬火走過去踢了踢曹嬰的屍首:“諸葛連弩箭陣,怎麼樣啊大都督?”
這時曹飛也突破八陣圖來到大殿之上,見所有連弩皆指向自己 正不知如何應對,只聽司
馬火說:“曹嬰意圖謀反,被我當場誅殺!不過我想副都督和虎豹騎的將士,應該和此事
無關吧?”
曹飛愣了一下:“對,對,我們只是聽從都督,不,聽曹嬰的命令來這的,其他的一概不
知啊!請大人明察。”
司馬火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一切和計畫一樣,開始下一步.!..
下一步,皇宮內升起了狼煙。
司馬火對曹飛說:“恭喜大人為虎豹騎的新都督,現在宮門外聚集了一群她的餘黨,大都
督知道應該這麼樣為陛下盡忠吧?”
曹飛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對下面喊道:“虎豹騎!隨我出宮迎敵!”
皇宮大門緩緩打開,狼煙的帶頭人一見是虎豹騎放鬆了警覺,沒想到虎豹騎不由分說上來
就殺,雖然狼煙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好在狼煙人數是虎豹騎的一倍,所以也不落下風。
戰況異常激烈,狼煙的帶頭人至死也不知道,忠於曹家的虎豹騎為什麼來攻擊他們,曹飛
到死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雙方直殺至不足百人。
這時皇宮大門再度打開,又是一陣諸葛連弩,狼煙和虎豹騎這倆股對司馬家最有威脅的勢
力從此消失。
-曹奐 寢宮-
司馬火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嚇得曹奐連忙出來迎接,司馬火笑著扶起魏帝:“陛下,現
在所以阻礙已除,咱們該談談咱們的事了...”
曹奐接過司馬火遞過來的詔書,哆哆嗦嗦地在上面寫道:“...讓位于司馬火...”
【此刻 殘陽如火 落向西方】
是夜,皇宮內歌舞昇平,司馬火身著龍袍 大宴群臣。
賈充率先敬過一杯酒:“陛下,智不下八奇,武不輸呂布,稱帝實乃眾望所歸啊!”
司馬火哈哈大笑 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這都是父親的功勞啊,當年父親為了謀天下,共
定下了九百九十九條計策,我現在只是貫徹他的最後一步而已。”
幾杯酒下肚,司馬火微微有了些醉意,開始講起了當年的“輝煌戰績”:“你們真以為諸
葛亮是因為被魏延撞倒了七星燈而死嗎?不是!是因為我...”
-那年 五丈原-
自上方谷以來,孔明的身子越來越差,吃了姜維送來的藥,不但沒好,反而更加嚴重,於
是便依姜維所言引甲士四十九人,各執皂旗,穿皂衣,環繞帳外;自於帳中祈禳北斗。
第六夜,孔明見主燈明亮,心中甚喜。
姜維入帳,正見孔明披髮仗劍,踏罡步鬥,壓鎮將星。
忽聽得寨外呐喊,方欲令人出問,魏延飛步入告曰:“魏兵至矣!”
魏延腳步急,正撞上迎過來的姜維,姜維順勢帶倒了七星燈,主燈即滅,孔明棄劍而嘆曰
“死生有命,不可得而禳也!”
孔明歸天後,姜維把楊儀馬岱叫了一旁,說丞相生前就查明魏延有反意,已定下計策對付
魏延。又對魏延說,丞相生前就指定魏延繼承兵權,但卻被楊儀占了先機,楊儀就是司馬
家在西蜀的內應!
之後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反賊”魏延始終也沒有向北逃;楊儀因誹謗罪被廢為庶民;而姜維獨攬西蜀大權!】
“為什麼馬謖會失街亭?為什麼上方谷燒不死父親?”司馬火喝得腳步有點踉蹌,話卻越
來越多。
他突然看見司馬昭走了過來,嚇得他腳步一亂,跌倒在地上。
司馬火揉揉眼睛才發現過來的是司馬炎。
司馬炎質問道“大伯,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司馬火隨便答道:“中風死的。怎麼?”
司馬炎怒目而視:“他是被你殺死的吧?”
司馬火一愣,又恢復了以往的霸氣:“是又怎樣?當年子上派殘兵暗殺子元,我只是替二
弟報仇而已,天經地義!”
司馬炎冷冷的說:“既然這樣,那我殺你為父親報仇,也是天經地義的事了?”
司馬火不屑道:“殺我?就憑你!”
司馬炎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憑你喝了賈充的那杯酒!現在該毒發了!”
司馬火大驚,突然感覺腹中一陣絞痛:“賈充!你家三代皆盡忠我司馬家,我也待你不薄
,現在為何如此?”
賈充哼了一聲:“我賈充自然是效忠司馬家,不過不是效忠於你,而是效忠老主公的指定
接班人—少主司馬炎!而且,我乃水鏡二傑,三師弟鐘會的仇自然也是要報的!”
司馬火心裡暗罵:“臭蟲的兒子果然還是臭蟲!”表面上卻不解地問:“父親的最後一條
計不就是讓我食曹自立嗎?”
司馬炎驕傲地說:“你走後爺爺又定下一條-----第一千條計----我取你而代之!”
司馬火瞪大了眼睛吼道:“不可能!我才是父親選中的繼承人!而且曹奐讓位詔書已寫,
你能如何?”
說完把詔書拋給了司馬炎,賈充拿出一支筆遞給了司馬炎。
司馬炎微微一笑,在詔書上加了一個火字,原來的“讓位於司馬火”變成了“讓位於司馬
炎”!!!
司馬火再也堅持不住,口吐鮮血倒了下去:“父親啊,為什麼不是我?父親,父親...”
仲達真的定下了一千條計?真的選了司馬炎為繼承人?這些賈充也只是聽說而已,司馬炎
登基後,無人敢再提此事。
這時傳來一陣疼哭之聲,眾人望去乃是仲達的三弟 長樂公-司馬孚。
這位八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人失聲喊道:“二哥啊,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的兒子為
了權位手足相殘!你的孫子為了報仇殺了他的大伯!司馬家早就不是家了!這樣的江山能
坐得安穩嗎?”
司馬孚說完,握著曹奐的手,淚流滿面,不能自製,說:“臣死的那天,也是純粹的魏國
之臣。”
說完在下人的攙扶下離開了大殿,看也沒看司馬炎一眼。
【何為忠?何為孝?何為禮?何為義?何為信?為了坐上那個龍椅,什麼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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