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 #面子,遑論手握一國權柄的總統,蔡英文好面子,可以理解,但是,總統面子再大,不能大過人民的權益,何況生命安危。曾經走錯的路,擦胭脂抹粉是擦不掉的,既已校正就得回歸正軌,人命優先,疫苗至上,防疫團隊不能再糾結於總統的面子而前言不對後語,甚至說謊,別忘了,在 #鴻海、#台積電 之後,還有 #慈濟 的五百萬劑BNT還卡著等著快通,上天難欺,佛門莫欺,拿出實際行動才能證明政府沒卡只有通,#民進黨 若只浸淫在同溫層裡洗自己的腦,總統的面子遲早被丟光。>
民進黨的良心只剩下 #王世堅?苦等一個多月,鴻海、台積電捐贈一千萬劑BNT疫苗終於簽下採購合約,故事還沒結束,爭功諉過者蜂擁而至,當然也引起各方批評,連民進黨台北市議員王世堅都開駡:「行政院閉嘴!不要再講厚臉皮的話,傷害台灣人了。」對比民進黨翻江倒海般的「#大內宣隊伍」,王世堅之駡,直如空谷足音。
說到底,王世堅欲為開脫的就是蔡英文的面子,或蔡英文寧可置於人命之前的意識形態堅持,誠如對不經三期就緊急授權的國產疫苗政策耿耿於懷的中研院士陳培哲之言,「關鍵就在蔡總統」,疫苗政策只能問責蔡英文。王世堅沒說,但出身鴻海的民眾黨立委高虹安說,先由企業與上海復星和BNT原廠簽約,把貨買進來,再由政府簽「捐贈合約」,兩份合約都是「TAIWAN ROC」,#羅秉成 卻認為「台灣地區」出現在上海復星證交所公告,「這樣不行」,讓台積電和鴻海都炸鍋,認為百分之九十的力氣都在處理政治考量;企業當然會炸鍋,第一,上海證交所的公告是給對岸看的,難不成還要羅秉成審核校正?第二,TAIWAN ROC就是「中華民國台灣」,這樣都不行?難不成要用奧會模式「中華台北」?
兩家企業法務搬出「台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解套,蔡英文承諾「維持現狀」的依據就是中華民國憲法(增修條文)與兩岸人民關係條例,問題是:誰跟羅秉成講不要 TAIWAN ROC?羅秉成有這麼大的膽子和權力,把民進黨掛在門面當護身符的「中華民國台灣」取消嗎?陸委會主委邱太三大概都沒這個本事,這個問題,還是只能找蔡英文求答案。第一,如果指示出自總統,蔡英文得解釋她不要的是中華民國?還是台灣?或者兩者都不要?那她要什麼?是準備改變維持現狀的承諾了嗎?如何改?第二,蔡英文要,但羅秉成是「自走砲」,那蔡英文得告訴我們,為什麼她處理不了一整個團隊(包括指揮中心和行政院)的自走砲?
有一件「小事」可以說明「自走砲」的可能性不大。#指揮中心 宣布以「#劑次人口比」取代第一劑疫苗施打率,做為疫苗覆蓋率的依據,被批評是為美化數字,好衝刺蔡英文宣示七月底達到二成五疫苗覆蓋率的目標,#陳時中 脫口表示,「#是總統的意思」,儘管事後辯解,指揮中心「#校正」計算方式,不是因為總統指示,而是為了讓數據在國際間被看得更清楚。簡單講,因為彭博、經濟學人等國際評比,台灣都從資優生跌進倒數,「面子」上掛不住;如果連疫苗覆蓋率的計算方式都有「總統的意思」,國產疫苗政策能不看總統的意志嗎?同樣的,BNT採購要卡還是要通,又豈是指揮中心說了算?
這也能說明為什麼鴻海、台積電採購合約簽成後,政府的「#外宣」會聲稱是政府「招募」(recruit)企業協助採購,就算是蔡英文recruit台積電以沖淡鴻海之功,却不能無視郭台銘為台灣缺疫苗而生的槓子頭般的毅力,如果郭台銘像徐旭東,政府一句「輪不到你」就打退堂鼓,千萬劑BNT疫苗就此放水流,#蔡英文、#民進黨政府 要面對的民怨就不只是江河滔滔可以形容。
夏珍專欄:蔡英文的面子VS.民進黨的良心
https://www.storm.mg/article/3817748
邱子珍中研院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邱淑媞今天沒出來講那些五四三的話,十八年前SARS的悲劇就不會再被拿出來五四三。
同樣的影片、同樣的公文、同樣的人講同樣的一段話,由立場不同的人來看,就會有不一樣的解讀。這無所謂,反正反對我立場的人也不會因為看了我的文章就被我說服,我所反對的立場,我也不會輕易被說服。
但事實如何,罪孽誰該背,不是你藍我綠這麼簡單。
紀錄片都在,Youtube都有,功課不做沒關係,我直接講當年決定封院的關鍵。
以下都是當時的當事人說的。
蘇益仁教授:
「邱淑媞打電話給我,邀我當台北市Sars委員會的委員,23號晚上,委員會提出三個建議給市政府,第一個決議是A棟的病人疏散到陽明醫院,陽明醫院的病人,送到榮總。第二個決議,Sars的污染區域不動,和平醫院B棟的醫護人員顯然要當成已感染處理,算一算大概要從市立醫院外調60個醫護來支援,和平醫院的醫護就找旅館讓他們隔離。第三個決議,A、B棟要動線管制。這是23號晚上給市政府的三個建議。」
紀錄片旁白:
「由於和平疫情爆發,衛生署指派蘇益仁等幾位專家,跟邱淑媞局長討論疫情的處置,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行政院召開的會議上,行政院官員,以及台北市政府的代表,都沒有考慮專家的建議,只決定立即封院,並召回所有人員進行集中隔離。」
時任衛生署長涂醒哲:
「主要的討論是專家跟台北市在討論,討論的結果是他們做這樣的結論,我們是尊重並且支持的。」
時任台北市衛生局長邱淑媞:
「蘇益仁教授確實有指導說和平醫院B棟是收疑似SARS病例,A棟收接觸者,也就是其他的人,那麼員工最好不要回家,找一個旅館,當時大家討論了老半天,說和平醫院將近一千名員工,如果要有一個旅館來收容,大概也是需要像凱悅這樣的規模,恐怕有困難。」
蘇益仁教授:
「我發現衛生局的層級有問題,所以我馬上打電話給涂醒哲署長,和平的情形非常嚴重,因為這三件配套都沒做,涂署長那時候跟我說,那要請台北市政府趕快處理,衛生署才能夠接手,否則衛生署馬上接手過來,那台北市衛生局都沒做這樣不行。」
時任衛生署長涂醒哲:
「我們犯了一個錯誤,說不定包括邱淑媞也是,就是我們太相信台北市政府的執行能力,或是醫院裡面執行的能力。」
4月25號,邱淑媞邀請幾位專家陪她一同進到和平醫院視察。
蘇益仁教授:
「我們就真的陪邱淑媞十一點半三四個人進去和平醫院,看到那個和平醫院那種整個快要爆炸的情形,我在現場的感覺就覺得台北市政府絕對沒辦法處理,這一定要中央出面,總統府就馬上打電話給行政院游(錫堃)院長。」
總統府出面之後,行政院才開始積極介入疫情的處理。
蘇益仁教授:
「那個晚上,游院長跟七大醫學中心開完會以後,他就請馬市長來,他就把我跟馬市長關在一個房間裡面,請我跟馬市長簡報一下和平的整個過程,老實講我覺得馬市長那個時候才真正進入狀況。」
時任台北市長馬英九:
「24號早上,我在市府舉行早餐會報,找了邱局長及和平的吳院長來做這個決定,當時並沒有封院這個名詞,而是要全面管制人員進出,我們開完會的時間是九點多一點,就接到行政院劉世芳秘書長的電話,說副院長林信義先生要舉行一個會討論這個事情,我就請歐副市長和邱局長去行政院參加,他們在會上就提報了我們的這個決定,要在今天封院。」
時任台北市衛生局長邱淑媞:
「24號中午已經封院,就遠距進行視訊,把我們要給院方的建議,包括病人怎麼分層安置,然後他們的人員要做管制,跟醫院方面做一個面對面的溝通跟指令上的交付。」
時任和平醫院精神科醫師楊志賢:
「到了中午,我們大家的心情都跌到谷底,因為從開完會下來的不只一位的主管他們所得到的訊息,得到一個共同的場景,就是當我們把我們專業人力的需求以及配備的不足反應給我們的局長的時候,局長的回答居然是說她無能為力、愛莫能助,我們這些醫護主管就覺得說,怎麼可以這樣?然後就拍桌,跟她有些爭執,而她邱局長竟然當面指責我們吳院長,說吳院長,你是這樣管束你的下屬的嗎?我就覺得真是匪夷所思,她這時候還用一種長官的心態,高高在上。」
時任台北市衛生局長邱淑媞:
「我看到的是,我的院長、副院長、所有的主管們,那樣的表情,那樣的情緒,啊我那時候幾乎,我覺得連我自己都幾乎要被擊垮了,我當時幾乎有一點點這種恨鐵不成鋼的感受。」
時任和平醫院新陳代謝科主任蘇瑞珍:
「我們當時真的心涼了半截,因為他們沒有進來看看我們到底需要什麼,我們到底為什麼恐慌,只是一眛的罵我們。」
時任和平醫院精神科醫師楊志賢:
「和平醫院已經被市政府接管了,我以為是我們進到裡面所要接收到的指導不是我們醫院的管理階層,而是市政府派來進駐的一個SARS感染、院內感控的一個專家指導小組。」
時任台北市長馬英九:
「但這個命令(市政府早餐會報決議的和平醫院人員進出管制)已經被後來行政院開的那個會議(行政院副院長林信義召開的)的決議所取代了,因為那個命令在先,而行政院的在後,在後的話就是中央全力協助地方。」
時任行政院秘書長劉世芳:
「我的印象當中一直覺得是台北市政府接管,中央全力協助地方。」
24號市政府衛生局成立接管小組進入和平醫院,但實際運作上,醫院仍然交給吳康文院長來領導。
時任台北市長馬英九:
「我們想說醫院本來就有院長嘛,它是一個運作中的醫院嘛,你何必去接管它呢,讓它自己運作,我們幫他忙就好了。」
4月24號下午一點鐘,和平醫院拉下鐵門,院內員工、病患、家屬措手不及,連前一天晚上參與疫情處理會議的專家也感到驚訝。
時任國家衛生研究院臨床組組長蘇益仁教授:
「封院的時候,裡面有三個配套措施(如前面委員會所提給市政府的三項決議),當我們發現他們已經封院了,但三個決議全部沒有達成。」
時任中研院醫學所副研究員何美鄉:
「第二天來開會的時候它已經封了,我在想這樣子做(指封院)是對的,但我比較驚訝的是後來發現要準備的東西沒有準備好。」
4月27號,前台北市衛生局長葉金川,以流行病學專家及義工的身份,進入和平醫院,他很清楚他要扮演什麼角色。
葉金川:
「就像鐵達尼號要沉了一樣,船要沉了誰先走,類似這樣要有優先順序嘛,我就是進去扮演這樣一個角色。」
葉金川先落實分棟分層的動限管制,讓院內感染不再發生,然後人員才能分批撤退。
從4月27號開始,和平醫院在中央政府的協助下,開始分批把其他病患送到其他地點隔離,
時任和平醫院消化內科主任郭象義:
「陳總統決定要做疏散的時候,對我們內部的人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壓力疏解的作用,因為那時候整個內部,尤其B棟的人的情緒是非常的焦躁而且激動,」
負責在院內收拾殘局的葉金川,認為他成功地達成了任務。
葉金川:
「那是個不幸中的大幸而已,已經有那麼多人感染,而且有很多的醫護陣亡了,在這種情況下去收拾,但沒有讓災情惡化,我的任務就是這些嘛。」
時任台北市長馬英九:
「我覺得封院的部份,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嚴重的過失,因為第一個,沒有因為封院而造成更多的死亡,然後封院之後,減少了社區的感染,這個太明顯了嘛。」
但是也有專家認為,封院沒有配套措施,是很大的敗筆。
蘇益仁教授:
「我們必須強調,封院的決定是對的,錯誤的是封院的時候配套措施都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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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技醫藥新訊>
最好用的基因剪刀!諾貝爾化學獎2女學者「一拍即合」
人體內掌管遺傳的DNA若受損,難修復也難置換。而法國學者伊曼紐.夏彭提耶和美國珍妮佛.道納一個擅剪DNA、一個擅補,兩人相遇後一拍即合,2011年初登上研討會發表名為「CRISPR/Cas9」的DNA剪刀,即樹立在基因編輯領域的重要貢獻。兩人今獲頒諾貝爾化學獎。
中研院生化所助研究員凌嘉鴻曾是珍妮佛.道納的博士後研究生,他表示道納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科學家,除了人長得漂亮,還兼具談吐和聰明等特質。科學家常給人執著、難溝通、只做自己研究的印象,但他非常不一樣,發明一項東西,會把當中的know-how分享給大家,因此吸引許多有才華的夥伴。
正執行基因編輯研究的陽明大學藥理所教授邱士華說,今年獲獎兩人可謂一拍即合,她們一個擅長剪下受損的DNA,一個擅長將新的DNA修補進去。兩人相遇後即長期合作,2011年發表研究成果,創全球先例,把基礎科學成果轉化為應用技術,受到注目。凌嘉鴻則說,以前也有DNA剪刀,但不好用,剪的範圍有限,效果不好,而兩名得主突破此限制。
同時也是眼科醫師的邱士華從實務角度解釋,若精準剪下受損的DNA,治療就能更精準。基因編輯已應用在血友病治療,眼科由於獨立於其他器官,未來也很有機會運用基因編輯,解決夜盲症等問題。
兩名得主曾是有台灣諾貝爾之稱「唐獎」得主,這也是唐獎第二次出現獲諾貝爾獎的得主,國內學者期待唐獎能成為諾貝爾的風向球。清華大學化學系教授林俊成說,兩名得主與出生於中國大陸的基因編輯學者張鋒,曾同獲2016年唐獎生醫獎。張鋒的研究其實走在兩人之前,這次諾貝爾卻獨漏張鋒,可謂遺珠之憾。
林俊成說,隸屬分子生物領域的基因編輯是當代熱門技術,可用在醫學等多元領域。今年和去年指考生物科也都考到基因編輯,題幹直接考出DNA剪刀「CRISPR/Cas9」的相關概念。
今年得主也是諾貝爾獎少數只頒給女性的獎項。科普網站「科技大觀園」統計,1901到2019年間,諾貝爾獲獎者共935人次,當中包括女性54人次,占比不到6%。女性獲獎者以和平獎為大宗,共17人次,其次是文學獎15人次,再次是生醫獎12人次。
文章來源: https://udn.com/news/story/120764/4918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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