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書物]
颱風夜收到了《#回歸線上的候鳥— #陳澄波作品特寫》拉頁畫冊,印製十分精美。不過,才翻到第二張畫,就看到右上角國島水馬針對陳澄波台展入選作品的「二次創作」。搭配國島水馬自己的落選故事來看,後勁實在強烈(笑)
《從諷刺漫畫解讀日本統治下的臺灣》選錄的國島水馬「諷刺漫畫」向來可見畫家敏銳的洞察力、對時事時人的諷刺和讓人莞爾的幽默感——想想,諷刺漫畫由來台日人畫家開始也並不奇怪,相對台灣畫家而言,他更有在《台灣日日新報》上揮灑幽默、諷刺(酸人)力道的餘地。
雖說閱讀台灣美術史時,多關注台日的知名畫家,但國島水馬的漫畫,總能多刺我一下,促我多看他一眼,然後會心一笑。行有餘力的話,希望可以去調閱《#台灣日日新報》,多勾勒一些他從傳統畫轉向諷刺漫畫創作的軌跡,也多看一些他眼中的日治台灣。
*延伸閱讀:
1.[#名單之後]
#獲選卻無法展出的禁忌之作——國島水馬《蓬萊の門神》
https://storystudio.tw/gushi/kunishima-suiba-and-horai-no-monjin/
2.坂野德隆,《#從諷刺漫畫解讀日本統治下的臺灣》,遠足文化,2019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03469
從日治時期來台的日本畫家——國島水馬的「諷刺漫畫」中,剖析當時的社會現象、政治局勢和風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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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島水馬生平:(整理自《台灣漫畫年史》和《從諷刺漫畫解讀日本統治下的臺灣》、《台灣日日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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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島水馬(本名國島守,筆名水馬、水馬生)
出生(?)
#1902年 大日本絵画著名大見立 国島守 名古屋市本町
#1916年 4月來到台灣,參觀台灣勸業同進會。6月進入台灣日日新報社工作。6/17《台灣日日新報》第三版刊登國島水馬第一篇漫畫作品。
#1920年
一週一次,一次半頁版面刊登。比如畫出「納涼八景」:「臺北橋の名月」、「北投の朝」、「新店溪の魚鮎」、「淡水明治橋の蛤」、「七星山の雲」、「蛽茶屋」、「夏の基隆」、「古亭庄川端」。
水馬,〈畫會を見て〉,《台灣日日新報》1920年6月13日,版7。
#1921年 刊登「台日漫畫」專欄。(待確)
#1925年
水馬,〈岡本春堂畫伯作品略評〉,《台灣日日新報》1925年4月4日,版2。
#1926年
水馬,〈一松畫塾の作品展覗記〉,《台灣日日新報》1926年11月22日,版2。
12月 #木下靜涯、#鄉原古統、#國島水馬 等日本畫家共組日本畫研究會。
#1927年 日本畫研究會定名「台灣日本畫協會」。第一屆台展,由木下靜涯、鄉原古統擔任審查員,蔡雪溪、呂鐵州、國島水馬等人落選,因抗議評選結果,在中治稔郎發起下,於台灣日日新報社三樓舉行 #落選展。
台展アトリエ巡リ(五)本島門神として林、辜兩氏を描く日本畫國島水馬氏)〉,《台灣日日新報》1927年9月10日,版5。
〈台灣美術展覽出品方法日本畫協會員水馬氏欲效勞〉,《台灣日日新報》1927年9月19日,版漢4。
水馬,〈宮比會の繪畫展いよいよ二十二日から開催力作が尠く無い〉,《台灣日日新報》1927年11月23日,版2。
#1928年 第二屆台展,國島水馬入選作品為「范謝將軍」。
#1929年 10/13日本畫研究會於國島水馬宅舉行。
#1930年 2月栴檀社成立,設事務所於台北神烏裱具店。會員:林玉山、木下靜涯、國島水馬、鄉原古統、郭雪湖等。
#1931年 1/17《台灣漫畫年史》(漫画通年史)出售。
#1932年 9/30台灣日本畫協會第一回展於博物館,會員:鄉原古統、木下靜涯、國島水馬等。
#1934年 離開報社。
#1935年 5月國島水馬舉辦楠公六百年紀念作品展於台北第三高女。
#1940年 1/10漫畫家國島水馬於台北公會堂初次展出《台灣漫畫年史》畫譜。5/18展於台灣日日新報,6/13-25巡迴於屏東、高雄、台南、嘉義、台中、新竹、基隆、宜蘭。
鄉林玉川出售 在 張寶華 Sharo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讀完,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身價最高的華人畫家常玉,最終走的時候只是一塊水泥板,板上寫著編號,因為他連自己的墓也買不起。
文/李舒 /《山河小歲月》
在巴黎的某一天,我刻意起了個大早。
橫穿這座城市,四十分鐘之後,我到達了北郊。剛從地鐵出來,便感受這裡的蕭條。迎面走來的每個人都行色匆匆,臉上充滿倦怠和緊張。
經過兩個溫州人開的超市,躲過一個黑人,他迎面朝我走來,似乎想和我說點什麼,我嚇得掉頭走掉。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直到看到那個做墓碑的工匠,我才確定,今天的目的地應該不遠了——
Pantin公墓。
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公墓,許多墳連名字也沒有。
這裡有許多都是租用墓地,租約期滿,遺骸就會被挪去另一個公用墓穴之中。
編號1296 TR 1966的墓穴主人,就曾經面臨過這樣的危險。
1966年,是常玉去世的年份。下葬時,沒有一個親人。付錢的是一個叫Jean Toan的越南人,他是法中社區服務協會的會員,和死者沒什麼交情,他付了三十二年的租金。
三十二年,1998年8月20日到期。
1997年,距離租約到期還有一年。一年之後,那墳冢中的亡魂,將要再次被打攪,他的遺骸要被送去別處——也許徹底湮滅,沒有人知道。
而這時,死者在大洋彼岸的朋友,正四處尋找他的墓地。
這位朋友便是赫赫有名的攝影師羅伯特·弗蘭克(Robert Frank)。他寫了一本叫《美國人》的書,被稱為現代攝影的「聖經」。
弗蘭克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Pantin墓園,他為墓地續費,並出錢雇人修葺已經荒廢坍塌的墳地——那其實稱不上是墳地,因為只有一塊編號為TR/1296/1966的水泥板。
如果沒有弗蘭克,那常玉也許只有這個編號,可以作為證明他曾經存在於世的痕跡。
我站在這墓碑前,距離弗蘭克修復這塊墓碑,又過去了19年,光陰荏苒。
終於這一次,他恢復了自己的名字——中文和法文都有。
他的名字叫「San Yu」,常玉。家鄉中國四川一個叫南充的小縣城,那𥚃的人們會把「常」念作「San」。
在很長一段時間,這個名字是一文不名的。他的畫作,在巴黎的市場里成捆出售,不過數百法郎。
1971年之前,我查到的台灣美術雜誌《雄獅美術》,席德進寫了寥寥數筆的常玉,評價還是「終生失敗的畫家」。他向常玉要了兩張素描,這時候,他肯定不會想到,常玉的畫作,在日後的拍賣市場上可以賣出1.28億人民幣的天價。
常玉的作品,初看是稚拙的,然而卻總讓我眼眶一熱,稚拙的背後,隱藏著畫家一顆最純淨的心,靜悄悄地在那裡。我愛他那雅致的設色,粉是不一樣的粉,藍也是不一樣的藍。
他愛畫女人,席德進的文章,揣測常玉是被女人和性毀掉的。我並不這麼認為,他更像是女人的密友,充滿真誠地贊頌著她們的美。只有徐志摩懂得常玉,《巴黎的麟爪》的文章,大約是常玉唯一一次袒露心聲:
「不錯,我真是窮,飯都吃不出,衣都穿不全,可是模特兒——我怎麼也省不了。這對人體美的欣賞在我已經成了一種生理的要求,必要的奢侈,不可擺脫的嗜好;我寧可少吃儉穿,省下幾個法郎來多雇幾個模特兒……美的分配在人體上是極神秘的一個現象,我不信有理想的全材……人體美也是這樣的,有的美在胸部,有的腰部,有的下部,有的頭髮,有的手,有的腳踝,那不可理解的骨胳,筋肉,肌理的會合,形成各不同的線條,色調的變化,皮面的漲度,毛管的分配,天然的姿態,不可制止的表情——也得你不怕麻煩細心體會發現去,上帝沒有這樣便宜你的事情,他決不給你一個具體的絕對美,如果有,我們所有藝術的努力就沒了意義……說起這藝術家審美的本能,我真要閉著眼感謝上帝——要不是它,豈不是所有人體的美,說窄一點,都變成了古長安道上歷代帝王的墓窟,全叫一層或幾層薄薄的衣服給埋沒了!」
他喜歡做四川菜,並且認為,中國菜餚之所以不能在世界嶄露頭角,是因為「外觀不夠美」。所以他做的中國飯,擺盤和造型都是藝術範兒的。他的法國朋友達昂吃過他的釀魚,還有豬腳湯,都大為贊嘆。他還建議常玉把自己的手繪菜譜寄給ELLE雜誌,常玉照辦了,然而石沈大海。
如今,在我們津津樂道於airbnb這樣的「分享經濟」時,他很早就和紐約的朋友約定,互相交換各自在巴黎和紐約的藝術工作室。
這位朋友,便是為他重新修復墓地的弗蘭克。
時間回到1948年。
24歲的羅伯特·弗蘭克已經在Harper’s Bazaar雜誌工作了差不多一年,他對為這份時尚雜誌拍攝時裝毫無興趣,於是決定辭職,打算去歐洲發展。
弗蘭克的目的地是巴黎。
他開始籌備自己的歐洲之行。芭莎雜誌的同事告訴他,有一個從巴黎來的叫常玉的藝術家準備到紐約尋找一個住所,可以和他交換工作室。他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
這一年,常玉48歲。
常玉敲響了羅伯特·弗蘭克位於東11街53號的家門,兩位日後將會在各自的領域中載入史冊的藝術大家,就這樣成為了室友。
弗蘭克喜歡常玉,他驚訝的發現,這個中國畫家在生活中,其實很少談及藝術,他更願意談一種自己發明的運動——「乒乓網球」。這是常玉發明的一種結合乒乓球和網球特點的運動,其規則同網球,但是用一隻類似羽毛球的球拍來擊打比乒乓球稍大的球,球場面積要小於壁球場地,全場漆成紅色,以白線圍邊,在室內和室外進行皆可。弗蘭克曾描述過常玉在工作室內開闢「乒乓網球場」的情形:「首先常玉要求把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搬空,接著他非常認真地乾了幾天,房間被漆上顏色,非常漂亮,可惜當時我忘記拍下來了。」常玉對這項運動真心熱愛,他四處推廣,雖然和他投稿給ELLE的菜譜一樣,失敗了。
弗蘭克和常玉在一起的時候,做飯是常玉的事,因為他喜歡烹飪。據說,有一次,常玉在哈林區花1.25美元買了一副豬腰和捲心菜、土豆一起煲湯,作為兩人的主食。這樣吃了幾天後,他們兩人的臉部和身體都起了水泡。「我意識到廉價的中國生活是危險的。」弗蘭克評論道。
最終,弗蘭克沒去成巴黎,但和常玉一起共用工作室的兩年,他真心欣賞常玉的作品,並傾盡全力幫助常玉出售這些作品。
弗蘭克曾經試圖說服自己的表哥,一個法國商人,買常玉的一幅小畫。法國人不想出錢,只想用一台小打印機交換。常玉當然拒絕了,他說:「我不需要一台打印機。」1950年,弗蘭克還曾為常玉在紐約曼哈頓區的巴撒朵畫廊(Passedoit Gallery)舉辦了一次個展,展出常玉從巴黎帶來的那29幅畫作。
然而這次展覽的作品,一幅也沒能賣出去。
二
弗蘭克覺得很內疚,然而對於這種現象,常玉早就習以為常。
他已經48歲了,幾乎經歷了人生可以經歷的所有的挫折。
1921年,風華正茂的常玉和徐悲鴻、林風眠等一同赴巴黎「勤工儉學」。「勤工儉學」四個字放在常玉身上有點不太合適,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有做絲綢生意的長兄常俊民——常家大哥經營著四川最大的絲廠,為他在巴黎的小資生活提供一切經濟支持。
常玉的生活被其他留學生所羨慕,他穿著講究,除了繪畫,還喜歡打網球。大家最常見到的常玉,是一個人坐在穹頂咖啡廳後面的位置,面前的咖啡杯已見底,他和每個人說的第一句話總是:「你們今天好嗎?」
他有錢,於是經常請大家吃地道的中國菜。錢花光了,他也從不窘迫,朋友們記得,他會帶著一抹奇特的微笑說:「我今晚有個約會,能去你家借瓶伏特加嗎?」
與徐悲鴻等進入國立巴黎美術學校接受正統美術訓練的中國畫家不同,常玉選擇了進入一家私人學院「大茅屋畫院」。無論什麼人,買了門票就能進入畫院參加速寫班,每天下午2點到5點,或坐或站,對著模特畫畫。第一小時慢寫一次,第二小時慢寫兩次,第三小時畫速寫,模特每五分鐘換一次姿勢。學院裡沒有老師,只有負責掐著時間號令模特換姿勢的班長。常玉在這裡非常出名,他用毛筆作畫,有時不畫模特,專畫周圍的人,並且無論男女老少,一概畫成裸體,所以大家一遇到他,就會圍上去。
那時的常玉,可謂春風得意。
常玉的作品,也最早進入了歐洲主流社會。
1929年,巴黎大收藏家H·P·侯謝注意到了常玉的作品,他在日記里誇獎常玉「真是了不起,而且才正在起步中」。侯謝是畢加索、杜尚等人的經紀人。侯謝的大量購買,使常玉的作品開始被法國畫壇注意及收藏,並多次參與秋季沙龍及獨立沙龍展,特別是在歐洲地位很高的法國杜勒里沙龍(Salon des Tuileries),常玉在巴黎有了不小的影響,他的名字亦開始登錄在《法國藝術家名人錄》之類的年鑒中。侯謝經常在他的日記中記他與常玉的社交活動,例如與西班牙裔藝術家貝德魯·潘納一起射飛鏢,在常玉的畫室吃中國菜等。
侯謝在1930年4月7日的日記中提到:「在常玉家中吃飯。他從材料的準備開始,精心烹調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中國菜餚,真是迷人。他出示了數件於塗滿色彩的畫布上刮出圖案的新作品,我買了兩小件。」
這時,無論是徐悲鴻,還是林風眠,都遠遠沒能達到常玉的程度。他看上去,將成為第一個進入巴黎主流藝術界的中國人,乃至亞洲人。
三
可惜,時間不能永遠停留在1929年。
1931年,是常玉一生的轉折。
這一年,他的妻子「馬姑」因為懷疑他出軌,而與他離婚。這當然是最後的一根羽毛,瑪素對常玉大手大腳花錢的態度早有不滿,他甚至曾把妻子母親留下的遺物首飾送去典當行。
也是這一年,他的大哥常俊民罹患肝病去世了。常玉回了一趟四川老家,根據大哥的遺囑,他分到了一筆錢。但回到巴黎,他似乎忘記了,這是最後一筆錢,於是很快,這筆錢被他花光了。
沒有了大哥,他以為侯謝會成為他的新支柱。然而沒有。
1932年,侯謝給他寫信說:「好像我們彼此都要多佔對方一點便宜。」
然後,兩個人結束了合作關係。
常玉不願意巴結那些畫商,也不願意為了客戶們的要求改變風格。日本人藤田嗣治雖然比常玉早來,畫的也是東方風格的裸女,他的作品一直被人視作不及常玉。然而,藤田在處理畫商的關係上很有一套,很快,他的作品開始流行了。而常玉依舊保持著一個藝術家的獨立個性,他曾經立下一個規定,來買畫的人,不准對創作風格指手畫腳,不准更改,畫前付錢,他甚至拒絕和畫商合作,聲稱「千萬不要上畫商的當」。
因為常玉的堅持,我們今天見到的常玉作品,是一以貫之的,從沒有一點一滴的媚俗,做他自己:
「我的生命中一無所有,我只是一個畫家。關於我的作品,我認為毋須賦予任何解釋,當觀賞我的作品時,應清楚瞭解我所要表達的……只是一個簡單的概念。」
四
1950年,常玉離開了紐約,返回巴黎。臨走時,他把那沒有賣掉的29幅畫都留給了弗蘭克,以答謝這位朋友的慷慨支持。
弗蘭克和他的友誼並沒有中斷,只要去巴黎,他都會去探望常玉。弗蘭克也介紹了一些朋友給常玉認識,這些朋友成了常玉晚年的摯交。
但常玉仍舊是孤獨的。
回到巴黎的常玉並沒有擺脫窮困,應該說,他已經習慣了窮困。他雇不起模特兒,於是剪下雜誌上模特兒的圖片,按照圖片中的姿態繪畫。他印不起名片,於是收集用過的地鐵車票,在票面上貼以小紙條,再寫上他的名字。
1966年夏天,常玉對好朋友達昂說:我開始畫一張畫。
達昂:是什麼樣的畫?
常玉:您將會看到!
達昂:那要等到幾時?
常玉:再過幾天之後……我先畫,然後再簡化它……再簡化它……
過了幾天,常玉邀請達昂去觀看,那是一隻極小的象,在一望無垠的沙漠中奔馳。他用手指點著這只動物對達昂介紹道:這就是我。達昂說,說完這句話,常玉笑了,那是中國人特有微笑。
這幅畫,叫做《奔跑的小象》,這是常玉最後一張畫作。
8月11日,常玉邀請幾位朋友來住處吃宵夜,照例還是常玉做飯。他用的是瓦斯爐,朋友離開之後,他沒有把爐子關好。
第二天早上,常玉曾經打工過的翠華樓老闆侯成庚去見常玉,敲門不應,又發現屋子里散髮著奇怪的氣味。公寓管理員打開房門,滿屋瓦斯味,而常玉已經躺在床上去世,胸口還橫放著一本書。
他一直戴著的那枚翡翠戒指,也不翼而飛了。
達昂的記事本里留下了常玉最後的地址:Ségur-67-11,沙坑街28號。我也去看了,一個標記也沒留下。
席德進介紹常玉的那篇文章,是重新發現常玉的開始。儘管,他對於常玉的評價並不高,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其中這樣一句話:
由徐悲鴻時代,經過趙無極時代跨越到了我們這一代,不知期間有過多少美麗的夢,美麗的愛情,這些都像巴黎的春天一樣悄悄逝去了。
……
1997年,距離常玉與弗蘭克的第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世紀。在這一年,弗蘭克把常玉留給他的畫作在台灣拍賣,所得捐給耶魯大學成立了「安德烈·弗蘭克基金會—常玉獎學金基金」,用於每年資助兩名中國藝術青年在耶魯大學藝術學院學習。
想想年過七旬的弗蘭克終於找到了常玉的墓穴,站在那塊水泥板前,他的感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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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洪國治(曾任全美台灣同鄉會副會長及中西部區理事長,前僑務委員)
郭倍宏自去年五月接任民視董事長後,大力推動民視轉型,強勢朝宣揚台灣獨立建國方向,回到民視原先成立的主旨價值目標。此轉型得到廣大台灣本土觀眾的支持,多項節目收視率台灣第一,並得五冠王的佳績,營運配息紅利給股東也是超過往年。此亮麗的表現使郭倍宏及其團隊得到觀眾及股東們熱情支持。
三月底汪笨湖紀念會上,郭倍宏致詞,公開提出2019年獨立公投,挑戰蔡英文團隊儘速及時修改公投法,取消公投審委會,以相對多數為通過公投的議案。郭倍宏並且明白的說,任何不公開贊同獨立建國的人不能當台灣總統,直指蔡英文本人。
就在汪笨湖紀念會後數日民視內部發生逆轉變化,大股東穎川建忠(陳建忠)透過其指派的民視監察人出面,刊登大幅廣告,歪曲事實,抹黑指責現任董事長郭倍宏。他們要求開民視臨時股東大會,旨在推倒郭倍宏及其團隊,奪取民視經營權,意在讓任何有關台灣獨立建國的聲音及節目完全消失。
反郭派欲奪回民視主導權
穎川建忠接受新新聞週刊訪問時說,只要民視經營良好,他一向不過問干涉民視經營團隊。此說法與此次掀起其要搶走表現亮麗的郭倍宏董事長職位及經營權的做法是自打嘴巴的。他是老糊塗? 絕對不是! 那他為何要如此? 合理的解釋是他奉紅色中國要脅或命令,加上連戰中國黨集團的推波助浪。他龐大的事業涵蓋廣大的中國市場,他與連戰的關係非比尋常,連戰一直想要再度取回中國黨在習近平面前的代言權,進而培植其子連勝文再站起來。指使穎川建忠搶取民視經營權,拉回被辭退的親中副董事長兼總經理陳剛信。如此,台灣唯一本土獨派電視媒體就完全轉向,變成紅色中國媒體。連戰集團也可抬高身價,成為中國黨另一個太陽。
中國跟台灣的親中派對民視董事長郭倍宏上台後力推台獨的作風很不爽,郭更訂下2019年獨立公投進度,引發導火線。所以他們便計畫了一個倒郭計畫,四月開臨時股東會不成,便全力準備在五月下旬在股東大會拉下郭倍宏。
民視經營權之爭是台灣獨立建國運動的灘頭戰
與其說這是民視經營權之爭,不如説是台灣獨立建國運動的灘頭戰。蔡英文林全英派執政團隊被稱爲華獨,更被美化說成是台灣獨立建國的灘頭堡。我們一直不以為然。因為,聲稱台灣是中華民國,基本上就是中國歷史的一環,永遠是與台灣獨立建國對立的。因此,台灣獨立建國的進行是難予指望"保持現狀"的蔡英文這個人,更不能相信其老藍男團隊合作。
其實,收視率頗高的民視彭文正李晶玉主持的「政經看民視」節目,已多次接到蔡政府(政權)所轄的NCC的干擾。明言之,蔡英文及其團隊對台灣獨立建國運動不但是沒有支持,相反地橫加阻撓。蔡英文當民進黨主席後,便志在總統大位,千方百計取巧,幹掉蘇貞昌,先取得2012年黨的總統提名,選輸給馬統後,當晚要大家幫她走完最後一里路。大家在2016年幫她當選,她撒開人民對她的指望,志在2020年爭取連任,其他免談。司法轉型作秀不說,公投法修正一直躺在立院,就是令人扼腕的關鍵點。郭倍宏的獨立建國公投演說正是針對此而發,對蔡英文的英派執政團隊的挑戰性十足。正是如此,這次郭倍宏民視董事長的經營之戰,大家明眼看出,蔡英文的英派執政團隊不但樂視其成,而且網路上有大批的訊息説,英派執政團隊更是背後的黑手推手之一。要不然,至今怎麼沒看到蔡英文掌控的民進黨黨政要員,出來表示支持郭倍宏?
蔡英文的團隊是參與推倒郭信宏的背後黑手?
明言之,民視董事長經營權之爭中,郭倍宏不僅受到來自紅色中國及中國黨的夾擊,也可能受到蔡英文執政團隊和英派民進黨的封殺。近日有台灣媒體的廣告是以"綠色"團體出面高價收購民視散戶股票。有兩種說法,一是紅色中國方面假借綠派人士以取信絕大多數本土派民眾持服人出售股票;另一說法是,蔡英文的英派出面收購散戶股票。兩者都是企圖掌握經營權,趕走獨派的郭倍宏。
我們目前沒有確實資料顯示,蔡英文的團隊也是參與推倒郭倍宏的背後黑手。但是由於郭倍宏公開強力挑戰蔡英文,加上蔡英文民進黨一直沒有直接或間接出來表示支持郭倍宏,相反的,網路一再出現蔡英文粉絲團猛批郭倍宏,說他掌民視放縱「政經看民視」彭文正夫婦亂批本土政權,製造中國黨再執政的機會。也說郭倍宏郭先生要獨立公投真奇怪!要從哪邊獨立出來?不但懷疑近日公開支持郭倍宏民視那五十位有地位的台獨人士真的愛臺心,而且罵他們明愛臺暗毀臺!是誰指使這群綠皮紅藍骨蔡英文粉絲出來罵批郭倍宏和這五十位的有地位台獨人士?
所以,背後黑手之說仍然存在,無法消除。郭倍宏能否保住民視董事長職位,是一個對蔡英文的英派民進黨這其執政團隊的試金石。
郭倍宏過去的勇敢及領導,證明他今天的使命感
一個人的作為尤其是政治方面要看他的過去。郭倍宏在1981年初到美國北卡州立大學留學,就不畏蔣經國獨栽政權的威脅恐嚇,1982年立刻轟轟烈烈地揭露中國黨在美國大學特務事件。其後他巡迴全美國各地大學校園,串連台灣學生,組台灣學生會。不但加入台獨聯盟,而且挺身擔任中國黨眼中釘的獨盟主席,與其夫人舜華在加州LA的小辦公室,全職為台灣獨立建國運動奉獻,改造獨盟,並以主席身份在1989年冒險突破中國黨堅如銅壁的關防,進入台灣。
他不但去台南參加了「民進黨第四屆全代會」,還在會場幾名警察前拍照留念,不但有勇氣,還有幽默感。這照片最後做成文宣流傳。最有挑戰性的是,公開宣稱將出現在中和體育場,為民進黨盧修一、周慧瑛的選舉聯合演講會造勢,繼鄭南榕殉道後,把台灣反對運動由當年李登輝中國黨壓制的低潮升到最高點,創造當年民進黨當選人的空前結果。
當晚,現場上萬民眾加上數千情治人員,把體育場擠得水洩不通,郭倍宏如約定現身發表演說、記者會。演說完後,全場燈光熄滅,當燈光再起時,全場大部分民眾,都已經戴上黑底反白的「黑名單」面具。郭倍宏在數千「黑名單怪客」的掩護下,消失無蹤。當晚,我在離他演講台不到十公尺的台下,得以看到並見證此壯舉,感動得滴下眼淚。即使近三十年前的今天,想到當時情景及看到至今還保留且有郭倍宏簽名的「黑名單面罩」仍然感動不已。
中國黨李登輝政權對他一共發出過12份追緝令。他如果被抓,在當時「懲治叛亂條例」法條下,很可能是死路一條。然而,郭倍宏在220萬賞金及密密麻麻的的特務、軍警監視追緝下,安然脫身回到美國,當時的反對運動團隊的合作精心設計的大功不可忽略,但是郭倍宏為了台灣人民尊嚴、台灣獨立建國目標,把生死置之度外,鎮定勇敢機智的壯舉,則是前無古人,至今無來者。
郭倍宏是一個非常成功的企業家,有雄厚的財力。幹嘛吃飽太閒出來當吃力不討好的民視董事長,趕走傾中的副董事長兼總經理實權的陳剛信?幹嘛聘用彭文正夫婦「政經看民視」及增加有關台灣歷史等宣揚台灣意識,台灣獨立的節目?這正是郭倍宏當年勇於承擔台灣獨立建國目標責任的延續,這次民視經營權之爭實質上是台灣獨立建國與中國併吞之前哨戰,灘頭之戰。所有本土台派民眾,社團尤其持有投票權的股東務必團結起來,以螞蟻雄兵對抗島內傾中大財團及背後的紅色中國加上綠皮紅藍骨的綠營鬼神。
請大家全力支持郭倍宏董事長及其團隊!! 當歷史要我們站出來的時候,我們不能缺席!有力出力,有錢出錢,自己的國家自己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