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欣岱醫師的粉專上看到一篇文章,針對金曲獎最佳新人 te壞特 的準醫師身份與歌手身份的討論,除了吳醫師的選圖「金髮尤物」(Legally blonde)居然已經20年了差點哭出來以外,這是一直都是我深刻關心的主題。
小時候對這部經典之作的重心放在性別刻板印象、外貌刻板印象等議題之上,外貌、性別與能力一直存在這著樣的負面連結:愛打扮都是壞學生、重視外表等於沒有內涵、女生愛打扮是想要吸引異性、男生愛打扮性向是不是要注意、男生就是要陽剛與堅強⋯⋯太多了,罄竹難書。
2021的現在,多數的我們已經知道,至少看到這篇文章的你會知道,以上都是過往傳統荒謬的父權思想,在各個層次上不斷複製、重製,這篇文章不再討論。
學了人類圖以後我對這部片有新的感受,因為從人類圖當中看不出性別,所以我們也可以明白,所有特質與性別無關,我們看到的都是社會文化的制約。以下是睡醒滑手機後的心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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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我們都相信夢想的,但我們開始有了很多藉口:因為工作很忙很累、因為養家糊口、因為現實不可能、因為身旁沒有人可以做到。
但你想做這件事情嗎?這是你要的嗎?如果是,你只是給自己很好的理由不要勇敢沒關係而已。很多人拿生活當作藉口,認為自己無法去做任何自已想要追求的夢想與喜愛的事物,但如同珊妮老師所引述的那句名言「學會做好一切不喜歡做的事情,才能讓你更喜歡自己正在做的每一件事情。」
以人類圖的角度來說,無論你是一位生產者、投射者、顯示者還是反映者,也不管你的夢想是什麼,你都有自己的內在權威與策略,用正確的方式開始自己夢想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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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如果我們身旁的人有一個夢想,即使那個夢想聽起來多麼辛苦、多麼荒謬,你願意相信他嗎?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實質的支持,相信對方的內在權威與策略,相信這件事情對他就是正確的,不要加以干涉與阻止?
以人類圖的角度,一個人的設計當中,有很多因素會讓身旁的人忍不住想要「改變」你的做法,可能是不理解、可能是投射、可能是自以為為你好,但不管是哪一個,其實都是出自於「不理解」。不理解對方的出生設定、不理解他做決策的方式、不理解所謂為他好不應該是社會一致的標準。
這是個矛盾的時代。因為我們處於一個世代交替的過程,舊有的世界有著一個既定的標準,由他們告訴你什麼是成功、什麼是好什麼是壞、誰是美的誰是醜的、就連幸福都是被規定好的。但我們開始慢慢掙脫。
我們能不能真正地看見一個人、真正地認識一個人,真正地覺得他就該活出自己的樣子,然後不會試圖改變他成為我們希望的模樣?即使你知道按照他原本的樣子生活很辛苦,即使你知道他這樣在社會化的過程當中會充滿碰撞,我們能不能真正地「尊重」一個人的獨特性,進而「引導」他而非「改變」他?
不改變他人,那你會想要改變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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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醫生不能當歌手?為什麼歌手不能同時是醫生?
這個問題以前是為什麼女性不可以有投票權?為什麼女性不可以同時是母親是妻子也同時是公司主管?時代看似在變,但只是表面的問題變了,核心問題依然存在:同質化。
我們常說「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事實上所有事情都是,人們用自己的狀態去套用在別人身上。但還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不代表他不能發生不是嗎?
我相信越來愈多的人能夠真正地尊重自己與他人以原本的面貌生活著,但我們敢真正放下對於失敗的擔憂嗎?
我們有了夢想、我們敢於追夢,我們也能夠尊重自己、尊重他人,但我們允許犯錯嗎?
各種以愛之名、各種關心、各種為你好,時常只是因為不能接受犯錯。就好像生命的旅程當中一定要一帆風順,不能接受任何的交通阻塞、媽祖繞境,沒有前進就像是後退,沒有比別人快就是一種失敗。
因為不允許犯錯,就不會允許嘗試,但嘗試是讓這個世界前進的唯一可能,不管是夢想也好、做自己也好,都是在嘗試的過程成形。
這不是雞湯文。
因為如果沒有回到你的內在權威與策略,你的Strategy and Authority,這一切都是空談。我們一樣被這個社會制約,我們一樣受限於他人的世界,我們找不到自己與他人的界線,我們沒有能力勇敢做自己。
因為做自己不是靠頭腦說一句「我要做自己」就是做自己了,你的策略和內在權威是什麼?你有辦法使用嗎?你知道怎麼使用嗎?你願意使用嗎?
#很長的一篇碎念
#我要去吃飯了
#圖片來源: Sanem Blo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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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在問我什麼時候要開課,我說啊,好的老師和好的課程值得你等待,你是那個正確的人嗎?不論是線上還是實體課程,我們近期內就會見面了:)
金法尤物線上看 在 沒力史翠普yucaio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實不相瞞其實我是做筆錄的那種(掩面
忍不住就想通通記錄下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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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用紙本速記的話,比較會記重點沒錯
但我也實際做過一邊做筆錄(打逐字稿)
一邊手寫重點摘要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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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最後就是手速決定一切(誤
【你是在抄筆記,還是在作筆錄?】
摘錄自Sherry Turkle (2015),重新與人對話:迎接數位時代的人際考驗,修補親密關係的對話療法,洪慧芳譯,時報,2018年7月,第280-283頁。
哈佛法學院教授卡洛·史泰克(Carol Steiker)非常堅持一種專注一心的形式:她要求學生只能動手寫筆記。
哈佛法學院跟許多法學院一樣,對於過去十年來所有的教室都可以連線上網感到自豪。所以,多年來史泰克一直允許學生上課時以筆電做筆記。
我訪問了史泰克及其他的法學教授。他們以前都允許學生上課用筆電做筆記,那似乎是很自然的事,學生已經很習慣這種方式。教授也不想扮演「思想警察」的角色,檢查學生上課時有沒有上臉書。他們普遍認為,如果學生無法在法律課上聚精會神地聽講,學生很快就會吃到苦頭,課業落後。
史泰克解釋為什麼她後來改變立場了。她注意到那些用筆電做筆記的學生不僅比較容易分心,他們根本完全失去了寫筆記的能力。她指出;「用筆電作筆記的學生似乎覺得,他一定要把上課講的內容完整記下來,他們其實是在做整堂課的逐字稿。(註)」簡言之,學生好像變成法庭上的速記員。
史泰克認為,這樣做本身就有問題,她希望寫筆記是幫同學融會貫通課堂上的內容,提綱挈領。寫筆記是訓練學生用自己的方式整理一個議題,那可以培養傾聽思考的技巧,對日後的律師生涯很重要。
史泰克也說,那種想要「謄錄」完整內容的衝動,會產生一種奇怪的副作用:學生不希望自己在課堂上被打斷。
史泰克說:「有時你叫他們起來發言,他們還會覺得很煩,因為你打斷了他們的謄寫。如果寫筆記的目的是為了記住課堂的精髓,你會記得自己的課堂參與把它變成記憶的一部分。如果你只是想謄寫完整的課堂紀錄,參與課堂的討論會使你擱下謄寫任務。」
史泰克描述當初讓她頓悟到學生使用筆電有礙她授課目的的轉折點:
一位大一新生生了重病,請了幾周病假,班上同學因此組成筆記小組,輪流幫她做每堂課的筆記。有一次下課後,負責為那節課做筆記的女孩來找我,她很很沮喪,問我能不能把我的教學講義借給她,讓她寄給那個沒來上課的同學。她説,她的電腦沒電了,又沒有帶電源線,所以上課沒辦法做筆記。我不禁問她,那怎麼不用紙筆寫筆記呢?那位同學當場傻眼看著我,顯然她從來沒想過可以用手寫。她已經失去那種能力了。
這件事至少凸顯出兩個諷刺點。第一,用筆電做筆記的背後,隱藏著一種幻覺:當機器可以讓我們把筆記記得更快時,我們以為筆記也會寫得更好。結果,我們根本不是在做筆記,而是變成打字機。第二,當機器能夠代替我們做筆記時,那並未幫我們達到想要的目的,因為做筆記就是一種學習思考的過程。
所以史泰克現在不准學生在課堂上使用電子産品了。她笑著說,自己是逐漸確立這個立場的。她先告訴學生,上課不准用電腦,結果學生確實收起筆電了,但上課時還是會看手機。她說:「我覺得這真的很妙。」事實上,那些學生的想法就跟律師一樣,只遵守規定的字面意思,不理會規定的用意。
「所以,後來我不得不清楚地說,我的意思是所有的電子產品都不准用。他們聽了以後,似乎很訝異,他們已經很習慣低頭看手機了。對他們來說,上課時拿著手機,不是在使用科技産品。」
很多報導都提過,現在的電子產品令我們習以為常,方便好用,所以對我們來說幾乎變成無形的配備。通常這會被認為是好事,但是如果我們「看不見」電子產品,就更不可能察覺到它們對我們的影響。我們開始以為,手握電子產品時的思考模式,是再「自然」不過的思維方式。
史泰克說,現在課堂上禁用電子產品後,「我叫他們發言時,他們不再感到厭煩了」。
她現在很樂觀,深信要求學生動手做筆記可以讓他們變成更好的傾聽者。「他們沒辦法完全謄寫授課內容,所以必須判斷什麼資訊最重要。」
她說這個故事時,我想起十年前一名高二的學生告訴我,為什麼她喜歡帶筆電去上課。「有筆電時,可以記下一切資訊。」當時的我沒有深入探究那句話的意思,可見有些代價需要經過一段時間才會顯露出來。
(註)一項以電腦做筆記的研究證實了這種課堂體驗。以電腦做筆記的人變得像打字員一樣,很難用心思考授課內容。由此可見,手寫筆記的「低效率」有其優點,因為這種方法逼你決定哪些東西該記下來,哪些東西不必記錄。參見Pam Mueller and Daniel M. Oppenheimer,“The Pen Is Mightier than the Keyboard," Psychological Science 25, no. 6 (2014), doi:10.1177 / 09567976145245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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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作者Sherry Turkle 為麻省理工學院科技社會研究教授、臨床心理學家。曾榮獲古根漢獎、洛克菲勒人文獎、哈佛百年紀念獎章、美國人文與科學院院士資格。著有《電腦革命:人工智慧所引發的人文省思》、《虛擬化身─網路世代的身分認同》、《在一起孤獨:科技拉近了彼此距離,卻讓我們害怕親密交流?》。
圖片為電影【金髮尤物 Legally Blonde】第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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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其他職業,手抄筆記的能力對律師而言會更重要,因為在工作的過程當中會有很多時候不宜或不能使用電子產品。
在某些案件的處理上,為了讓當事人敞開心房,在對談的過程中,律師必須與當事人保持眼神交流,以博取信任,此時只能仰賴簡單的筆記以及在腦中記憶。
而在訴訟開庭過程中,有些法官或檢察官會禁止你使用筆電或平板等電子產品,尤其是偵查庭,在這種情況下,就只能手抄筆記。
另外像是到監獄裡面和當事人律見的時候,手機、筆電、平板都不能帶進去,所以早期都只能手抄筆記,是一直到近兩年吧,才終於開放能借用監所的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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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心嶼 第四章 少女 (LILKrake章魚 奪心嶼修文~希望大家能給些感想喲!沒看過以前章節的請點下方連結的部落格側欄的奪心嶼,四篇角色序也是主線喲!
目前大長篇連載:■奪心嶼 ■特務第七感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 ■你...是外星人?! ■具現王子 ■米加爾之墜
還有各小說將在香港與台灣的各網路平台出版電子書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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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嗚……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過來!」一名少女拼命穿梭於樹林之間,連滾帶爬地向前逃命,她驚恐、她厭惡、她悔恨,即使雙手不斷將眼前遮擋住的阻礙樹枝移開,清麗的臉龐還是留下了好幾道被樹枝劃傷的口子。她身穿有著紅色領帶的白襯衫校服,下身是及膝的百褶裙以及白長襪、運動鞋,渾身衣著已經是骯髒不堪,彷彿剛從泥沼中打滾過一般,身上也有帶著一些她自己或是其他人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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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被獵人瘋狂追捕的小白兔的少女,她越是倉皇奔跑,後頭緊追不捨的獵人越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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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哈哈哈!繼續跑吧!當妳跑得越久、越來越累,就是我享受的時候了!哈哈哈哈!奪心嶼這個遊戲真是太讚啦!當初自願加入是對的,女人,還是女高中生!受不了啦!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一名帶著無框眼鏡的平頭青年在後頭興奮追著,他快活地咧大著嘴,享受著於林間保持距離追捕著少女的過程──以他的腳力很快就能夠追上那名少女,但是這還不夠,他想要將這個「小白兔」給逼至極限,仔細欣賞她驚慌失措的臉孔以及顫抖的胴體、仔細聞著她害怕與恐懼的氣味,最後再來享受獵物到手盡興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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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國家,他沒有好友,親人也僅剩下一個不常聯絡的父親,自己一個人租房子住了好幾年了,周遭的人都在表現出虛假的樣子與他人交際,他很厭惡如此,也因此他對人類的冷漠與鄙視讓他被這個社會給排擠疏離──但是這些都無關緊要!他能夠在那種腐臭的虛假社會中日復一日地過著同樣的日子,他可以忍受、潛伏著,因為,接下來的他完全能運用他的聰明才智將各種他看上或看不慣的女人玩弄於掌間,施以各種手段向那些母狗們進行報復洩恨、瘋狂扯爛他們汙穢骯髒的肉體!最後完全屈服於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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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直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樂趣、唯一的慰藉,而自從來到這裡後,他便再也沒有任何束縛,這裡沒有法律、沒有警察,也沒有其餘的閒雜人等!在沒有制度的大自然之中,他可以對著他的獵物盡情恣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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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啦!哈哈哈哈哈!妳們這些低賤的女人曾經利用過我、欺騙過我的感情,現在就是我向妳們進行報復的時刻!嘿嘿嘿,儘管跑吧小兔子!我要一點、一點地玩弄妳!讓妳備受屈辱、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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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消瘦卻精壯的青年邁步在林間佈滿樹葉與樹根的土地上,在奔跑間他的臉與身體同樣被許多樹枝劃出口子,但他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只有雙眼焦距在前方的少女的背影,猶如一隻眼中只有獵物存在的瘋狂獵豹。對方制服上的幾個破口,已經能隱約看出白皙的肌膚,這更是令他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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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要這樣……我什麼都沒有做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拜託你放過我吧!」跑在前頭雙眼泛淚的少女哭喊著,她的心臟在大力跳動且不斷悸痛著,急促的呼吸有些窒礙,幾乎不能喘過氣來。她到達極限了,她的身體已經超出了負荷,沒辦法再繼續逃跑下去……這樣下去,一定會被那名可怕的男人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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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剛才殺了一個人,這還叫做什麼都沒做嗎?殺了人,就要付出代價!嘿嘿嘿,放心吧,只要經歷過幾次,妳就會慢慢習慣了……妳是日本人吧?日本的女孩啊……啊!──真讓人受不了!你們國家不是都出產很多色情片嗎?快點像裡頭的女人一樣服侍我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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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要靠近我!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是那個人自己跌倒掉下去的!我沒有殺人!」少女瞠大雙眼,淚水早已填滿了她模糊的視線,奔跑的速度也因此而慢了下來,她無法再繼續跑下去了──那不是她願意的,是上一名對她想毛手毛腳的男人,剛好因為在懸崖邊踩到了碎裂的石塊而失足摔落至山谷深淵而死的,她並沒有殺他啊!為什麼、為什麼這裡的男人一看到她都會起色心?為什麼要被帶到這座島上進行這種莫名其妙的生存遊戲?她不要這樣啊!誰快來幫幫她、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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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唷?明明就殺了人還說自己沒有殺人?事實都已經造成了,妳還想要狡辯說妳沒有嗎?證據就還在那個山谷之下啊!我可以拉著妳再回去確認那個人的屍體!那個死不瞑目的爛泥般的屍體,一次又一次!哈哈哈!妳以為妳這麼說就會有人相信妳嗎?殺人兇手!對,殺人兇手,殺了人就是要接受懲罰!我可是能夠給妳贖罪的機會喲!放心吧,我對妳的懲罰可是很寬恕的呢!」喘著大氣的青年咧著陰險的笑容步步逼近慢步下來的少女,緩緩伸出雙手,渾身興奮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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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殺過任何人!」雙肩顫抖的少女向前一步,恐懼萬分地趕緊轉過身來,自背包中驀地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剪刀,雙手握起面對著青年,五官扭曲地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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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妳以為妳拿剪刀就能夠制伏得了我嗎?」青年咧著陰險的笑容雙手一攤,反光的鏡片映著自林間縫隙透來的陽光,「妳這是要殺了我嗎?殺、人、兇、手。來啊!快殺了我!將剪刀刺進我的胸膛啊!妳辦得到嗎?!已經殺過一次人的妳,再殺一個人應該不難吧?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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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少女淚流滿面地瞪著青年,握著剪刀的雙手顫抖不已,遲遲無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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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快將那把剪刀刺進來啊!」卻是青年攤開雙手持續逼近了少女,最後直接將胸口頂在了那把顫抖的剪刀頂部,然而少女依舊是害怕得無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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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的青年冷笑一聲,緩緩將剪刀抽離少女無力的雙手,並突然握起了剪刀,一手抓住驚叫少女的白皙手臂,另一隻手用剪刀的刀尖輕輕劃在了她的手臂上,讓少女渾身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恐懼到了幾點,開始死命掙扎,流著淚瞠大眼地尖叫著:「不要、不要!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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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啊,不然一不小心,妳的手上就會噴出鮮血喲!」得逞的青年陰惻惻地笑著,低頭在少女的手臂上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氣,品嘗著她的體香,接著仰天瘋狂大笑,開始用剪刀剪開了少女的制服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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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只得渾身顫抖著無力反抗的身體,驚恐絕望地瞪著青年,使勁保護著自己,期盼著有人能夠來幫助她、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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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終於開始了!進行這種遊戲最刺激的就是這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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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機抽籤真是太好啦!居然有這種日本的可愛女高中生!糟糕,害我也好想要參加奪心嶼啊!現在報名還來得及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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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這樣是不是太沒有人性啦?這遊戲根本是瘋了吧!這真的是玩真的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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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當然是要越刺激才越有看頭啦!不過這怎麼想也是演員在拍戲吧?怎麼可能真的有那種島而且直接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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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幾位,這個遊戲可是真的唷!他們的確都是隨機抽籤被選進去參加遊戲的,而且有九成都是非自願者,在裡頭的殺人也都是真的,沒有醫療人員也沒有人會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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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是真的嗎!這怎麼可能?那警察政府怎麼還不插手?還是說這遊戲是各國政府偷偷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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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政府警察都遲遲不出動,最近各國都有在報導失蹤案件,這種世界性的集體失蹤案件已經轟動全世界了,大家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就是找不出失蹤者目前的位置為何,以及任何線索,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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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別管這個啦,那女的要被脫衣服啦!哇喔喔喔!官方單位不打馬賽克沒關係嗎?雖然線上直播我是沒差啦,但搞不好這裡會有很多小朋友唷~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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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脫啦要脫啦!正翻了!受不了啦!能理解那個神經病眼鏡仔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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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種線上直播、這麼龐大的遊戲,官方也是要收錢的吧?我看遊戲進行到什麼程度的時候就會變成收費的了,這種有強姦畫面的片段應該也會……你們看,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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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子褲子都脫下來了你居然黑掉螢幕了!靠靠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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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嗨大家好我是剛來的,大家都說英文啊,我是新加坡來的,能請問一下這裡在進行什麼嗎?感覺好像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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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官網累積人氣才一天沒看,又多了好多人啦!現在觀看的全球線上人數就有三萬多人,這裡的即時討論串也好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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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個被困在洞穴裡的台灣人跟澳洲人出來了,離脫衣女孩還滿近的,不覺得這一幕有點像是某部動漫嗎?不過這可是現實啊!超級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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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比較喜歡那個瘋狂殺人的菲律賓小鬼,太屌啦!才十五歲就已經幹掉那麼多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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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遊戲太讚太瘋狂了!我決定要付費觀賞,不然有好多精彩畫面都要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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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點經濟困難啊~真難抉擇……還是付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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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官網的及時討論區也有很多網路上的朋友們在討論喲!現在是第一天的傍晚時分,付費觀賞的人數也越來越多了,你們決定好了嗎?剩餘的九十八天的日子中,參賽者們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行動與變動呢?期待吧!趕緊到官網進行付費,看你是要單集付費、按周、按月、全程都行!介紹給朋友也有折扣喲!這種甚大的遊戲怎麼能錯過呢?不要猶豫了,快掏錢吧!嘻嘻嘻嘻嘻!」臉上的妝容變成一半黑一半藍的小丑大衛大,正在高亢地對著其中的主視頻直播畫面說:「我們奪心嶼的遊戲製作單位在奪心島上布置了數十萬支針孔攝影機!以及數百名操控實況的人員,為大家帶來無微不至的鏡頭跟蹤攝影!每一角每一刻都能夠關注不同參賽者的所有作息,就是他們在就寢、進食甚至是清洗,都能夠一點也不放過地捕捉!當然,這些都僅限於付費顧客使用喲!心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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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位參賽者任何一位都會有密切的攝影機操控監視,如果你很喜歡哪一位參賽者,每晚八點到十點之間都能夠在官網的投票區進行投票,也能夠出資金贊助參賽者,參賽者的票數或贊助越多,就能夠獲得更多的幫助與回饋,以及為『他』或者是『她』設計特別的額外劇情喔!當然,也能夠按下反對票,參賽者的反對票越多,也會有相對的處理方式,嘻嘻嘻嘻,這些都僅限於付費的顧客能夠使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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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各位請看,我們的三十七號參賽者汀奇‧約克翰又在大開殺戒啦!遊戲一開始一碰到人就是宰殺掉,現在已經是第四人了!物資背包都裝滿了啊!年齡才十五歲的他,是目前晶片持有數最多的參賽者!另一邊,十八號艾比蓋爾‧布萊恩做了陷阱布置在叢林間,也運用了許多聰明的招式成功取得了其他人的物資背包,雖然沒有發生過衝突,但無疑是個冰雪聰明的金髮尤物啊!曾經是殺人犯的大塊頭五十號布爾基在沙漠地區走了一整天了,看似非常勞累,已經將一名當初遇到的同夥給吃掉的他,能不能成功走出沙漠地區呢?四十一號退役軍用狙擊手葛雷與身為家庭主婦的七十八號米蘭達也要在雪區中碰上了!九號梁穆誠與八十二號歐尼爾破解了複雜多端的地下迷宮,到達了七區林邊的山谷區,同樣在山洞裡的十一號薩瓦爾則估計要被困死在裡頭了;還有你們最想看的三十二號紀藤碧及四十六號黃乙寰這兩個可口的女孩,也碰上麻煩啦!其他還有更多的參賽者們,若你們有興趣也能選取該參賽者的視頻去觀看他們的直播視頻,而官方直播則是由我大衛大在此為大家進行精彩的實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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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大將臉靠近鏡頭瞠大雙眼做了個鬼臉後,用手在背後打了個指示,遊戲的主畫面視頻進入了短暫的廣告,大衛大立刻改了臉面,面無表情地交代了遊戲處理大廳的幾名工作人員後,褪下了假髮,露出了正常的黑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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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持奪心嶼遊戲進行等相關運作的,是在一處偌大的地下要塞中,這裡是個隱密不為人知的地方,任何人都找不到,現代科技能夠做到的偵查,他們都防備完全了,所以沒有意外的話,這裡將是個進行非法作為的無敵場所,在這裡要做什麼,外頭沒有人會知情,除非有人洩密或者有人成功混進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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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大出了主控制室,走在金屬製的廊道中,這時一名男人停在他的眼前,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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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啊,皮斯特先生……不,是大──衛大小丑先生才對。」站在大衛大對面的男人拉長著音說。他也身穿著與大衛大一模一樣的小丑服裝,臉上的假髮與妝容也跟他一樣,但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他們不只是假髮、服飾、體型相似,就是連五官也長得一模一樣!完全就是同一個模子給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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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大靜靜瞪著對方,咬牙切齒地說:「吉爾,別忘了你說的,只要事情結束後,你就會放過我們,放過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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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作吉爾的小丑睨了大衛大一眼,忽一咧笑說:「那當然,誰讓我們是兄弟呢?哈哈哈!」語畢,他頭也不回地走了,擦過了大衛大的肩,一面嘻笑著前往遊戲主控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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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出來了,新鮮空氣真好啊!」梁穆誠與歐尼爾十分疲乏地走出了洞穴,現在外頭是傍晚時分,夕陽的光照強度並不強烈,但還是讓兩人的雙眼適應了一陣子才能看清楚周遭的景象──他們後頭就是剛走出來的巨大岩洞,岩洞則是後頭一大座巍然聳立的石灰岩懸崖之下的一角而已,整個懸崖台地大約是四至五層樓高的高度,上面還有延展出去的路,但在視線不佳的情況下無法辨識出更遠的地區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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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周遭與前方則是一整片連貫而去的密集樹林,左右望去都是各式林木與灌木草叢,除了植物外見不著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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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溫度大約是二十四度左右,還挺舒適的,這樣看來不用擔心晚間需要禦寒,現在我們加起來的水量還有差不多八百CC的量,再加上剩下的半盒軍糧餅乾,度過一夜完全不是問題。比較需要擔心的是,提防其他參賽者以及這裡的蚊蟲動植物等等,人工製造的混和林我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東西,或許製作單位會想看『人熊大戰』也不一定。」歐尼爾注視著前方深處漆黑的密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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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穆誠點點頭,「那我們要在哪裡紮營睡覺呢?我們被放到裡頭起來的時候不會是一大清早吧?也就是我們在洞穴裡已經走了整整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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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麻醉藥的催眠效果對於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持續時間,不過經過拿捏後大家起來的時間應該都差不多,在我們想著該如何出來的時候,這座島肯定已經發生過了許多事情。紮營的地點最好是能夠抵禦敵人的隱蔽處,但眼下這情況是不可能找到了,如果我說今晚就先回到洞穴裡去睡一晚,你要嗎?」歐尼爾看了梁穆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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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才剛出來又要回去了嗎?」梁穆誠有些臉色蒼白地回頭看著洞穴入口,可以的話他還真不想再進到那個折磨人的洞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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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能救救我!拜託,快救救我!……不要、不要啊!住手!滾開!──」就在此時,一道細微的尖叫聲自密林深處傳了過來,令梁穆誠與歐尼爾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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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女孩子的聲音?」梁穆誠張大眼睛,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把將背包撂下,毫不猶豫拔腿就衝進了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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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穆誠!先別去,別衝動啊!」歐尼爾大喊著想要阻止梁穆誠,但對方已經衝進了密林為時已晚,整個人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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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穆誠緊皺著眉頭在林間拔衝著,樹林間撲滿落葉的地面時常有許多石頭與突出的樹根拐了他好幾下,還跌了好幾次跤,但他還是趕緊邁起步伐以著最快的速度向聲源衝去──女性的尖叫聲與求救聲越來越大,哭喊的聲響能讓人感受到對方的絕望與無助,他想要拯救她,絕對不能讓她受到傷害,讓惡人得逞了!越是在這種艱難的情況下,越是要出手相救!若是平時他可能還會猶豫幾下,但是現在他們都身陷於一個誰也無法逃脫的殺人遊戲,有殺人者也有無辜者,而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那些無辜的人被他人加害失去生命或是遭受屈辱與威脅!就好比先前歐尼爾出手救了他,現在他也要毫不猶豫地出手拯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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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堅信著善意的信念存活下去、只要讓大家互相信任,就像他與歐尼爾那樣,就能夠在不犧牲性命的情況下在遊戲中生存!至少、至少得先這樣想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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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喝、喝……」梁穆誠停下了腳步,雙手握緊拳頭張大眼看著眼前的景象──一名戴著眼鏡的平頭青年正在將一名衣衫襤褸的年輕少女壓在一棵巨木根上,他一手摀住少女的嘴巴,一手正拿著鋒利的剪刀威脅著少女,不斷發出急促粗重的興奮鼻息聲,說著一些調戲少女的低賤話語,並沒有意識到梁穆誠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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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的梁穆誠登時一股怒火湧上心頭,腦袋空白,狠瞪著那名青年的背影,咬緊牙關,緊握拳頭一面大吼就一面衝了過去,在到達青年身旁的同時一個矮身扭轉腰部,一記灌注全力的上鉤拳重重擊在毫無防備的青年下巴上,後者一聲悶哼,整個人往後一屁股跌坐在了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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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拳頭的梁穆誠看了一眼衣服有些支離破碎的少女,以及她臉上的新舊淚痕、那被浸濕的衣領,又是一股無法宣洩的怒氣湧上──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很能夠體會到少女的心情,真的很能夠體會──痛苦、無助、絕望、屈辱、悔恨、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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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你這狗娘養的!」倒在地上的青年掉了眼鏡,狠狠瞪著梁穆誠大聲咆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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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啊啊!」紅了眼睛的梁穆誠帶著怒吼又衝向了青年,一拳要打在躺在地面上青年的臉面,然而對方趕緊向一旁滾了過去,梁穆誠使出全力的拳頭重打在地面上,令他的拳頭登時傳來了一陣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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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即便這地面不是石質的,強大的反作用力還是讓梁穆誠痛得蜷縮在地上,而這時已經起身的青年抬腿就是一腳,重踹了跪著的梁穆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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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反擊的梁穆誠被這一腳一踹,整個人在地面上滾了兩圈,接著腹部一痛,青年已經一腳重踩在他的腹部上,手上剪刀晃啊晃的,露出了得逞般的睥睨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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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鬼!竟敢打擾到我的興致。我告訴你,這裡沒有英雄,只有屍體!這裡也不是你之前所待的國家,沒有任何狗屁法律與政府!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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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穆誠恐懼地瞪著踩在他身上的青年,想不到要救人反而栽了個跟頭,那張扭曲且陰險的臉孔,以及即將刺進他喉嚨的鋒利剪刀,令他緊咬著牙反射性地閉上雙眼,難以置信這一切都發生得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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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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