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一則新聞竟責怪陳時中部長前天(8/16)上我節目時涉嫌「放空」聯亞,下午又聽聞有一位記者引述藍營某立委說法,提問懷疑部長上節目受訪中有美化聯亞之嫌,因此,我特別整理8/16周一專訪陳部長時的逐字稿,部長面對我追問聯亞是否有好消息時,多次都沒有回答,在影片第6分30秒開始,請評論者或提問的朋友們,根據真實的情況,不要添油加醋。
20210816《寶島強強滾》專訪陳時中部長節目上半段逐字稿(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CmAWLZSh9A……
簡余晏:請問部長,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再降一級呢?還有柯文哲市長之前提到萬華是不是能解封?八大行業什麼時候可能解封?
陳時中:警戒的降級,當然是大家非常希望,但無論怎麼樣,在個案的數目現在減到相當低。但是警戒心不能降低,所以戴口罩勤洗手是必要的。第二對於就是說日常的生活,盡量能稍微正常一點,不要大家的壓力那麼大。但是對於「特殊的生活」可能要稍微忍耐一下。
簡余晏:這個是什麼意思呢?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不可能回來了嗎?
陳時中:可以啊,大口還是要相隔啊,還是要有距離啊。但非必要的生活還要稍微忍耐一下。目標是希望整體防疫上,如果強度夠強防疫的疲乏容易產生,在體育、音樂、文化。這些有益身心的工作能夠盡量恢復正常、可能跟病毒長期抗戰維持得比較久。
簡余晏:如果有一天清零假設一週以上,可不可能再降一級?
陳時中:當然,如果能夠連續清零一週之後,觀察一周恐怕還不夠,至少兩周到四周吧。
簡余晏:是,這樣。所以大家努力,打拚一下兩周到四周,我們就要可能再降一級台灣再創一個歷史性的國家奇蹟喔。
簡余晏:這兩天聯亞證實送EUA,我們訪問黃高彬醫師,他是說只要EUA一過,他有信心當天或第二天兩百萬劑就立刻提供出來,可以立刻注射。那就是部長覺得醫師這個說法有沒有over呢?還是稍嫌保守呢?聯亞的EUA的進度如何?
陳時中:聯亞昨天開過審查會今天中午會公布,公布他審查的一個結果。那不過呢在裡面,聯亞是有檢驗封緘的一部分,但我記得就是那個量還沒到那麼大,不過聯亞的生產力是非常的好他們的反應槽很大,生產的量能很高。
簡余晏:所以是好消息吧?因為我們節目播出的時間就是中午了。
陳時中:中午就一起一併的公告。
簡余晏:是下午兩點公布?
陳時中:是下午兩點
簡余晏:是好消息嗎?部長有一點搖頭!但是無論如何,國內的國產疫苗。這段時間,高端現在在網路上登記的人數也是節節攀升了。對於高端跟聯亞這段時間的表現是否如部長預期的呢?
陳時中:第一個當然我們講說是疫苗,大家都是很清楚,它必然是一個戰略物資,而這戰略物資我們當然對外來購買,充足的準備也很重要。但是讓國內有一個自給自足的能力也很重要,畢竟我一再強調對Covid19是長期抗戰。不管在生活面也好,在疫苗面也好。所以疫苗一定要能夠自給自足,這是一個戰略面的問題。從去年年中起就鼓勵國內廠商投入研發跟製造。疫苗的研發跟製造事實上是非常困難的事。怎麼樣在一開始適當選擇我們有足夠能力的疫苗。因為時間也沒有辦法等很久去研發新的,所以那時就選擇長期比較有經驗的次單位疫苗予以鼓勵。
我們鼓勵方向很多,在行政上盡量做相關協助,查廠各方面速度增快、可是畢竟核心到底有沒有效果就不是我們幫得上忙。我們只是訂定一個標準,讓廠商知道有這樣一個標準在,朝這個方向努力。如果達得到或更好當然最好。達不到當然就等於是效果不彰,或安全性不足當然不行。大家記得在從六七月開始發展國產疫苗的時候各方意見不一。有人主張速度不夠快,補助不夠多。有人覺得說我們做的出來嗎?投資那個大家都做不出來,有一些希望鼓勵的,也有妄自菲薄的。但國家的政策理念認為這是一個戰略物資,所以必須要投資必須要做,不論成敗。成當然最好,敗還能吸取一些經驗,可以持續往前走。如果什麼都不做什麼都沒有。所以那時候秉持這樣戰略去思考國產疫苗怎樣能夠真的站起來!
簡余晏:所以我就整理那個時候。部長你看這是東森新聞罵你的,那個時候他說你:國產疫苗當然都希望他成功,但我無法保證。他一定成功。東森新聞就罵你說權力一把抓,為了推國產疫苗,居然拿全國的性命賭上去,這樣罵你。所以我留下來,因為我看了非常激動。另外一位是吳子嘉名嘴他罵你說,政務人員介入國產疫苗恐涉內線交易,政務人員這當然是影射是你。接著他直接點名陳時中嗆部長說,你買不到疫苗,只會擋。他罵你的話是這樣,不要臉到極點了,他說你只會擋。接著這一句話,你一定告的贏。他說,陳時中部長海削完你東西給我。他說,你疫苗要給他,結果意思是說,你海削完,你有海削什麼東西嗎?吳子嘉又說:二十億的高端炒股到八百億了,在寶傑的節目裡這樣罵,然後就要再接著罵你,說陳時中還在凹,何時才能鬆綁BNT?當然吳子嘉的立場大概清楚,很多人都建議你直接告。應該告的贏,說你只會海削,說你只有擋,說你根本沒有買疫苗,這個部分您要怎麼回應?大家覺得你也委屈了?這段時間晚上都睡不好,半夜又因為疫苗還會驚醒,然後睡到了部長室的沙發裡面已經是一個頭形了,但他卻這樣罵你說還在凹只會擋疫苗。
陳時中:沒有啦,買疫苗在我講,這是我們一個戰略非常重要,國產重要,購買也重要。事實上大家可以回想。九月三十號其實就在第一時間跟Covax就簽約了。
簡余晏:幾月三十號?
陳時中:去年的九月三十號。去年的十月三十號,我們就跟AZ也簽約了。然後十一月就跟BNT的總公司在談,那時候是已經正式開始談。大家都知道在那個時間點,只要是簽約後開始談,前端都有很多工作要做。第一個大家現在都會講說這個疫苗怎樣,這個多好多好。去年九月前、或八月十月前那誰又跟我們講說,哪一個疫苗一定會成功?那個時候全部的疫苗都在做二期中或二期剛過三期開始,沒有人知道哪一項會好。所以必然也是一樣。等於是要多方的投資嘛!我們不可能全部只去買一樣。萬一失敗,我們的疫苗就都沒有,所以也經過不斷的一些討論,選擇一些可能性比較高的,那相關的一些都是一直這樣子的一個作業。那我必須要很沉痛講說,這裡面再購買所謂的利益,你連邊都沾不到啦,談什麼利益?這裡面是國際上現在漸漸很清楚、國際上有很多的掮客。就是大家有看到一些國家的例子。我們也是經過很多掮客來跟我們講啊。我們也知道說,疫苗都是國家的東西他(指一般掮客)拿不到。我們經過多方的查證,半年來來跟我講的有多少人
簡余晏:去年十二月前?
陳時中:十二月前稍微比較少,十二月之後就變得很多,獻其當疫苗在缺乏的時候,那時候就很多很多(掮客)來講,那要多方查證。那時候我對來談的人都是一句話而已,先提供原廠的授權,或起碼原廠給我一封信,表示說你確實有東西,否則講得天花亂墜什麼東西都沒有,那怎麼往下談?大部分都在要求要拿出一個原廠的信,我也conform的letter跟原廠去詢問,大部分都打退堂鼓啦。
簡余晏:幾分之幾打掉退堂鼓?
陳時中:全部。
簡余晏:百分之百?
陳時中:都百分之百,這中間因為它這個金額很大,所以這個掮客就很多,
講得也天花亂墜。因為在國際上很多你不見得都認識。這個是我什麼,什麼在哪裡,北歐的投資公司很大啦,他們要怎麼樣怎麼樣。第一個就是沒有授權我們不要。第二個是要付錢的我們不要。那個大概是這樣弄,所以我們在這個金錢上面也非常的注意,價格上跟原廠其實很難跟談。因為畢竟都是賣方的市場。
簡余晏:而且你的對口是直接原廠公司。
陳時中:當然當然我們一直都跟原廠,我們去年大概五、六月起就跟幾個比較可能成功的管道都建立這樣的一個窗口。那時候不管是BNT也好,或是莫德納也好,嬌生也好。還有那個我們現在買的AZ也好,其實都很早。我們大概五六月就建立管道。那這個五六月的時候,其實國際上還瀰漫著這個問題,就是說,那疫苗會不會成功?但我們知道,這非要趕快把管道先建立好不行,要預先準備。如果都不成功那也沒辦法,但我們不能放棄有機會可能成功的廠商。
簡余晏:他(指名嘴吳子嘉)說還有一個說你錢都付了,貨什麼時候給?給錢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交貨,好奇怪。
陳時中:我們來看看就是說,去韓國嘛。韓國現在不是大家就是沸沸揚揚說,韓國很積極,派了副部長到美國,去要求這些貨。可以去問問韓國,他們有沒有先付錢?大家都先付錢啊,你沒有先付錢,連談都不用談,這是一個國際的通例,為什麼大家都先付錢?為什麼要先付錢?因為他們投資非常的大,而且你要進來有一點像是一起投資,所以在以前那時候他們也不保證成功。他們不保證三期成功,你要不要買?他們也不保證供貨一定會,盡量。我有一個schedule給你,我盡量。到這一年來,這半年來,全部的廠商沒有一家照時間供貨,也不是台灣這樣子,全世界都這樣子。我就講一個就是韓國。他說他號稱莫德納買了四千萬劑,量顯然是大很多。他們都還要到美國親自到美國去談這些事情。你就知道大家在供貨的延遲上面,其實每一個國家都曾受到很大的壓力,不是只有臺灣這樣子。
簡余晏:了解喔,所以部長剛剛講的很清楚、但是這些的罵的在政論節目裡面講的沸沸揚揚。我記得有另外一位名嘴,他就公開說陳時中那時候為什麼BNT不給他買個三千萬劑呢?為什麼買一個五百多萬劑呢?對不對。像這樣的說法
我的一群律師朋友說,願意為你義務來打這個誹謗官司,你要不要接受呢?你就要簽個名,他們就開始告了。
陳時中:對啦,我覺得其實就是說以我們的政務體系或官方的這樣的體系,我們是不太喜歡。為了這種事情去告。但是若以我個人的角度而言,我覺得這些話語都已經沒有證據下,這樣在講已經過分啦,其實是已經過分了。去年九月多台灣哪一個人有這麼大的一個膽量去買三千萬的BNT。就更不要講說就是說
,進行到一半後來就停下來。三千萬的數目從來沒有在我們腦筋閃過。
確實那時大家都在講東洋。東洋他們是來提說,他們要買三千萬劑。他們要買。那希望政府要來買,我們就跟他講,三千萬不可能。那時候情況第一個你這個EUA都沒有的也不保證成功的。第二個台灣的冷鏈那時候還沒有準備完成。那第三個我們那時候認為說以這樣子施打的速度,冷鏈是要七十度以下,那時候的冷鏈跟現在不一樣。那時候BNT那時候是,他的冷鏈在負七十度以下
解凍後只能用五到七天。你三千萬要怎麼進來?要怎麼去安排相關的冷鏈。所以因為那個時候,我們大概就跟東洋講說。三千萬我們大概台灣沒有辦法。而且第二個很重要,我不可能把全部的疫苗投資都放在一家公司裡面。還要有其他的公司,其他的不同的製程
簡余晏:這是為了分散風險、
陳時中:當然要把風險升分散掉,他已經EUA過了, 也許我們可以考慮全部就放在一家,可是問題是那時候都沒有人過。那是你在未知的風險,我們不能把國家的錢也是錢,不能把這個全部的風險押在一家嘛,所以我們要分散幾家去押。然後能夠讓他到時候如果有通過,或者是沒有通過的話,有通過有一部分可以用。
簡余晏:所以買到目前為止,有沒有覺得哪一個疫苗?你覺得最放心安全覺得划算?
陳時中:你說哪一個疫苗?我們還是覺得就是說,每一個疫苗他的一個作用機轉都不一樣。其實各有優劣點、也沒有人敢講說哪一樣就比哪一樣更好。現在大家都在講確效。那其實,每一家公司在做的確效的時間點跟他所選的國家。然後這裡面所產生的不同的變異數,就影響到他的一個確效,所以那個東西其實常常就在講說。有時候專家常常在跟我們講的就是說,不能拿這個確效的數目來互相比較。除非你是在同一個國家同一個時間,發展的變異株是一樣的。這樣的一個背景下那個確效的比較才有意義。我今天現在美國做的一個確效,跟日本做的一個確效,跟在印度做了一個確效,那個就是不一樣,所以你沒有辦法拿那個來比拿那個比。但是這裡面為什麼會,大部分發展的越早的,其實那個確效的數目是看起來是越漂亮。我是說越早上市的,因為他們實驗做的早。實驗做的早,那時候病毒株相對的單純。然後大家那個時候所設計的,也是針對那個時候有的病毒株,所以效果看起來好。所以到後來比較慢出來,因為他設計針對也是前面的基本病毒株。可那時候變異開始出來了,所以你在不同的國家,疾病的情況發展發展不同的得到的確效不一樣。所以用那個來做就是說,互相的比較,基本上意義是不大,但是有一個參考的價值。有一個參考的價值,因為它的一個平臺不一樣,所以其實長期它的副作用到底是怎麼樣?其實現在也沒有人真的很清楚。當然這都是在一個大規模的疫情裡面,公共衛生上面那面必然做的一些選擇。那沒有辦法的。你要疫苗要能夠說短時間的安全、長時間的安全,那需要很長的時間的觀察。
第二個,我記得裡面有一句話,我必須要嚴正的否認:說國產疫苗裡面是拿生命開玩笑,這個話是絕對錯的。因為國產以安全性而言,我們現在做三千個的二期。三千個二期已經在國際上都認可,如果安全性在這個實驗上沒有問題,就代表是沒有問題。當然不是百分之百,但是這是國際所認可的一個安全。
然後第二個就是說,我們讓全民都去打,我們強迫全民都去打高端嗎?沒有。我們只是跟他講說,經過一定的方法。被驗證了之後,我們認為這是可以用的疫苗,然後讓他用。那到底他的確效怎麼樣?大家問我說你確效的數目是都沒有,那本來就沒有,確效的數目是去做三期後所得到的。那為什麼台灣不強迫大家來做三期呢?台灣就完全沒有那樣的一個條件來做三期。因為你找不到那些病人,三期裡面大家看看,他最基本的期中報告,所有國家的期中報告,大概都要累積的就是說打這個疫苗,整個實驗的組裡面,能夠有確定的病人。裡面至少要有一百萬。那要開解盲,有些國家會訂兩百,如果疫情比較嚴重的,因為數目越大,那個比較起來就是那個越準確。
那一百個病例,台灣在那個時候怎麼去找一百個病例來做?那你要做到多少一百個病例?台灣我們講最嚴重的時候最嚴重的時候,我們總共一萬五千個病例,這一萬五千個病例在這兩個月裡面,那我們要找到一百個病人,看起來好像很簡單、一萬五除以一百,一百五。你把兩千三百萬人除下去。你要找多少人做?你要找十五萬到二十萬人來做這個實驗,而且在一個非常剛好在那個時間裡面,錯過那個時間也沒有,晚一點再開始做,你病例永遠收不到這樣。所以你台灣沒有辦法做這樣的一個實驗,但是台灣又在戰略上需要。那當然我們就選了一個免疫橋接,以中和抗體來做一個不劣性的比較。國際上現在已經漸漸大家也都這樣做(免疫橋接)。近來有很多的文章表示說,中和抗體那個東西可以代表一個有效性、那我們希望說,這種參考的東西能夠越多越好。
金錢買不到時間例子 在 麥克風的市場求生手冊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好文分享】你很難不喜歡沃爾特·施洛斯(Walter J. Schloss) -- 這個老頭用一輩子的時間和50年16%的年復合回報率(已扣除25%費用)告訴華爾街,投資是件簡約的事情,完全DIY也能做得很好。
真正有價值的投資理論在上個世紀30年代,葛拉漢已經幫你弄好了,要做的只是理解與堅持,以及必要的變通。在施洛斯辭世一周年之際,在目前這個經常用“量化”投資來嚇唬人的時代,讓我們再聽聽他那樸素有效的投資方法吧!
施洛斯指出;“我們的投資方式關鍵在於,我們的買入是與市場反向的,正如葛拉漢在《智慧型股票投資人》裡面說的,如果你買股票,就像你買雜貨店,不是買香水,那就對了。
“你必須決定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所以我們決定,我們買那些陷入困境的股票,有賬面價值基礎的,股價在低點附近而不是在高位,那些沒有人喜歡的股票。”
施洛斯的存在,對個人投資者來說應該是個極大的鼓舞,他用自己的經歷和能力證明只要方法對頭,即使是宅在家中也依然有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投資者。
~沃爾特·施洛斯的16個賺錢因素~
施洛斯認為,投資者應該使用一種能夠使他們安穩睡覺的投資哲學。無論選擇了哪種投資哲學,投資者接下來都必須嚴格遵循他們選擇的理念。長期堅持,並且隨著經驗的積累使得該投資理念逐漸變得更加明晰,經過多年的積累最終會收穫良好的效果。在不好的市場年景裡,投資者依然需要對自己的投資理念抱有信心。
沃爾特·施洛斯有自己的16 個投資經驗,他所認為的在股市中賺錢的因素為:
(1)、相對於價值來說,價格是最重要的因素。(如果你買進時股價過高,那麼就算是買了全世界最好的公司的股票,也會變成最糟糕的投資。同理,如果你低價買進一隻股票,哪怕公司基本面平平,也可能會成為你投資組合中的明星。)
(2)、用心建立公司價值的概念,記得股份代表了一個企業的一部分,不只是一張紙。
(3)、以賬面價值為出發點確定企業的價值,要確保公司的債務不大於股權價值。
(4)、有耐心些,股市不會馬上上漲。
(5)、不要因為消息或股價突然上漲而買入,如果專業人士可以這樣做,就讓他們去做吧。不要因為壞消息而賣出。
(6)、不要害怕孤獨,但必須確信你的判斷是正確的。雖然你不能百分百的肯定,但要努力尋找你判斷的弱點。在股價下降后買入,在上漲一定程度後賣出。
(7)、一旦你做出了決定,要敢於相信自己。
(8)、樹立自己的投資理念,並努力遵循它。這正是我找到的成功之路。
(9)、不要太急於賣出。如果股票價格達到你所認為是合理的水平,那麼你可以賣,但人們往往因為股票上漲50%而賣掉它,將賣出與否和盈利關聯。賣出前重新評估該公司的價值,對照其賬面價值看是否需要出售股票。
(10)、當買入股票時,我發現在最近幾年的低點買入是很有用的。
(11)、按照資產淨值的折扣價買入,這比以企業盈利為標準買入更可靠一些。
(12)、聽從你所尊重的人的建議。這並不意味著你要接受它們。記住錢是你自己的,一般來說,保存財富比掙錢更難。一旦你失去了很多錢,這將很難賺回來。
(13)、盡量不要讓你的情緒影響你的判斷。買入和賣出股票,恐懼和貪婪可能是影響它們的最糟糕的情緒。
(14)、記住複利的魔力。
(15)、喜歡股票而不是債券。債券將限制你的收益,通貨膨脹會降低你的購買力。
(16)、小心槓桿。它可能對你不利。
這些聽起來簡單,但在實踐中很難,因為人們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超級投資者:沃爾特·施洛斯~
如果世界上有10000篇關於價值投資者的文章,寫巴菲特的至少有5000篇,這倒沒什麼不妥,人們對天才的關注總是不嫌多。但是,在葛拉漢的信徒中,投資高手還有很多,最不容忽視的一個人應該要算是沃爾特·施洛斯(Walter J. Schloss)。
說起來,沃爾特·施洛斯和巴菲特師出同門,他比巴菲特大14歲,曾經也是葛拉漢-紐曼公司旗下的僱員。在為葛拉漢工作9年半之後,1955年開始獨立管理資金,並成立了自己的有限合夥公司,此後一直到2003年他才停止管理別人的錢。
在替合夥人管錢接近50年的歲月中,施洛斯的年復合回報率高達16%,這是扣除了全部費用的結果,而同期標普500指數的回報率只有10%。換句話說,施洛斯的投資期間累計回報率為1240倍。做過投資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多麼驚人的成績,所以,巴菲特後來會稱他為“超級投資者”。
施洛斯偏愛冷門股,經歷了美國的18個經濟衰退,時間甚至可以追溯到伍德羅·威爾遜當總統的時候,這個老派的價值投資者,通過這些危機賺了很多錢,而且使他成為投資史上不間斷投資時間最長的投資者之一。
2008年《福布斯》的一篇採訪中是這樣描繪施洛斯的,“他是個有著濃密眉毛的慈祥的長輩,那種悠閒的方式是賺快錢的投機者無法理解的。他從來沒有擁有過一台電腦,他從早晨的報紙獲得報價。他的財務信息主要來自公司的財報,通過郵遞或從價值線(一家提供財務數據服務的公司)得來的二手文本。”
這一點從他小到被巴菲特戲稱為“壁櫥”的辦公室就可以看出來,施洛斯的公司開始只有他一個人,1973年他的兒子埃德溫·施洛斯加入進來,他們倆從不用證券分析師,也沒有交易員,甚至連個秘書都沒有。更奇特的是,施洛斯父子為了保持獨立性,幾乎不與外界接觸,不去調研也不與公司管理層進行溝通,沒有任何特別的信息渠道,他們只是用簡單樸素的方法作投資判斷。
因此,有施洛斯的存在,對個人投資者來說應該是個極大的鼓舞,他用自己的經歷和能力證明只要方法對頭,即便是宅在家中也依然有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投資者。
~師承葛拉漢~
沃爾特·施洛斯1916年出生於紐約的一個猶太移民家族,幼時家庭遭遇變故,沃爾特高中畢業後沒有繼續讀大學。
1934年,施洛斯進入華爾街,當時正處於大蕭條時期的中期。 20世紀30年代末,施洛斯參加了紐約證券交易協會舉辦的培訓課程,該課程是由價值投資的開拓者葛拉漢教授。
施洛斯一度曾在在Carl M.Loeb公司工作,而葛拉漢也在那裡開過賬戶,這使得施洛斯得以證實葛拉漢確實是按照他授課時所說的方法進行實際操作。從那時起,施洛斯就開始宣揚價值投資理論,即以低於剔除所有債務後的流動資產價值的價格購買股票。
1946年,施洛斯從軍隊中(他參加過二戰)出來後,葛拉漢立即聘請他到自己的公司工作。施洛斯說,他為葛拉漢工作收穫的經驗之一是,葛拉漢有非常嚴格的原則,並且不會偏離。當時,施洛斯做的事情就是幫葛拉漢買那些被低估的股票。
在接下來的9年多時間,施洛斯從葛拉漢的身上學到了他後來賴以生存的投資之道,他的選股哲學也應該是在此期間逐漸形成和成熟。
從個人經歷和投資風格來看,施洛斯是葛拉漢最忠實的信徒。他非常珍視1934年版本的葛拉漢《證券分析》,這本書被他用3條膠帶綁在一起,他在書的封面寫下以下幾句話:“葛拉漢關心的是如何控制自身投資的風險,他不想賠錢。人們不記得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發生時的具體情形,以及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這也是人們在投資中經常犯的一個錯誤。”
施洛斯認為葛拉漢是真正的天才,他的思想具有原創性,與傳統投資智慧大相徑庭。與賺錢相比,施洛斯更感興趣的是思想,因為思想能夠帶來回報。
~“施氏”價值投資~
施洛斯崇尚簡約,有著大蕭條時代的節儉,他的妻子曾經開玩笑說他跟著她屁股後面關燈以節省電費。施洛斯會向訪客展示他從信封上取下未蓋章郵票的技巧。那些他鍾愛的價值線表格來自他兒子掏錢購買的訂閱。
施洛斯1955年離開葛拉漢的公司,帶著從19個投資者那裡募集的10萬美元開始了自己的買賣,當時他實際可以算對沖基金。他收取盈利的25%,但是不收基礎管理費。
巴菲特1984年在哥倫比亞大學的著名演講“葛拉漢-多德郡裡的超級投資者們”中,說施洛斯是反駁市場有效理論活生生的例子。在亞當·史密斯的經典書《超級金錢》(1972年)中,施洛斯的“煙蒂”股票投資法也讓作者大為驚奇。
讓施洛斯看上的典型指標是:股票以淨資產的8折交易,3%的股息回報率,並且沒有債務。他說,“我關注的是資產,然後沒有債務,那些資產總會值些錢。”
通常,價格已經下跌的股票會引起施洛斯的關注,他會仔細檢查創出新低的股票名單。如果他發現一隻股票的價格處於兩三年來的低點,他就會認為非常好。而且,下跌時出現多個缺口的股票以及股價直線下跌的股票對施洛斯尤其具有吸引力。
具體來說,施洛斯會挑選那些以淨資產打折價交易的公司,沒有或者很少債務,管理層有足夠的公司股票,使得他們有動力去從股東的角度做正確的事情。如果他看上了,他會買少量,並讓公司把財報送來。他閱讀這些文件,特別關註腳注。他想從這些數字裡面弄明白的一個問題是:管理層是否坦誠(不是太貪婪),對於他來說這比聰明更重要。
施洛斯從未聲稱自己熟悉企業的具體運營,而且幾乎不與公司的管理層交流,這是他與巴菲特的最大區別。他不考慮時機的選擇,比如是不是買到底部?或者賣到高位?當然,他也不搞趨勢分析,不考慮宏觀經濟。施洛斯的工作時間是從上午9:30到下午4:30,只是在紐約交易所收市後多幹半小時。
~保本高於一切~
巴菲特說,施洛斯的投資策略是一種保本型的投資方式,它避免涉及那些容易造成永久性本金損失的風險。
基於保護本金的風險迴避態度,施洛斯具有了資產大於收益的概念,這是一個反向投資的觀點。大多數投資者專注於盈利,許多人根本不會購買正處於虧損中的公司的股票。
施洛斯在1985年接受《巴倫周刊》採訪時認為,普通投資者將關注的重心放在公司未來的盈利上是有風險的。 “大多數人都在緊盯公司的收入和未來的盈利潛力,但我不會加入他們的遊戲。個人投資者只有很少的資源,但使用這種投資方法需要與那些有巨量信息的大經紀公司分析師們競爭。成功的秘訣是,專注於保護本金,你不必去談管理,聽分析師分析,或者去預測宏觀經濟,你需要做的只是以低於其本身資產價值的價格購買股票,然後放著。”
在施洛斯漫長的投資經歷中,以低於資產價值買入的股票最終會盈利,然而這需要時間,他平均持有一隻股票的時間約為4年,在這個方面施洛斯很有耐心。他認為,市場的過度下跌導致出現了很多便宜貨,只要時間足夠,他將獲得回報。
“好運終將來臨”,他如此告訴自己。在此期間,資產價值可以為股價提供一些保護,以防止價格的深度下跌。他傾向於在股價形成底部前就開始買入,並在股價繼續下跌時以更低的價格增持股票。
值得注意的是,施洛斯在他漫長的資金管理生涯中,曾經投資過大約1000隻股票,這些股票大多平淡無奇,但是他卻創造了16%的年復合增長率。因此,巴菲特認為施洛斯創造的成功幾乎不可能是因為機遇,而是由於正確的方法。
~施洛斯父子成功投資的五大特徵~
現代投資理論認為,回報是對風險的補償,要想獲得更高的回報,投資組合必須承擔更大的風險,即波動性。然而,施洛斯父子的成功並未驗證這一理論。
~尋找便宜的股票~
通常,價格已經下跌的股票會引起施洛斯父子的關注,他們會仔細檢查創出新低的股票名單。如果他們發現一隻股票的價格處於兩三年來的低點,他們就會認為非常好。而且,下跌時出現多個缺口的股票以及股價直線下跌的股票對施洛斯父子尤其具有吸引力。
喜歡跌幅很大的股票非常另類。股價的下跌或許是因為近期事件如業績不如預期;或許是因為股價持續表現不佳,最終使得最有耐心的投資者也會拋售這些股票。在施洛斯父子多年的投資生涯中,他們對不同的行業進行投資,大、中、小公司都有,有股價大跌的公司,也有股價持續穩步下跌的公司,這些股票的共同點是股價嚴重低於內在價值。
~資產和公司評估~
沃爾特·施洛斯依然堅持以資產為基礎的價值評估方法,因為他認為公司的資產比其盈利更為可靠。如果一家公司的有形資產賬面價值為每股15美元,即使公司沒有賺錢,股價也不會直線下跌。由於公司資產會對股價起到支撐作用,因此以每股10美元或者12美元的價格買入這家公司股票的投資者可以感到安心。
在開始對一家新公司進行詳細地研究時,施洛斯父子會從頭至尾閱讀公司的年度報告。毫無疑問,財務報告非常重要,但腳註中的信息同樣不可忽視,他們希望所研究的公司沒有巨大的賬外債務。他們並不想深入研究公司的業務,也不奢望自己對公司運作的了解比公司經理人更加透徹,他們不要求或者希望成為專家。相反,他們限制與任何一家公司的接觸,也不會使用自己淵博、深奧的投資經驗來引導公司的判斷。
由於從事投資的時間相當長,施洛斯父子不得不根據市場條件的變化調整自己的標準。當股價高企時,他們對便宜的定義更具靈活性和相對性。與許多偉大運動員以及其他價值投資者一樣,他們會適應環境,但會堅持自己的核心原則。
~盡量保持跟踪~
由於施洛斯父子持有一隻股票的時間大約為4~5年,他們有時間進一步了解公司。他們會研究每份季度報告,但不會因為每天的股價波動或者每股盈利比預期高出或低出兩美分而患得患失。如果一家公司的併購決定在他們看來非常愚蠢,他們會感到擔憂,可能會賣出股票。施洛斯父子的投資方法讓他們只關注那些不會迅速變化的行業,如此他們才能坐下來慢慢等待。在變化極快的行業中,技術革新可能只需要幾週甚至幾天的時間就可以破壞企業價值。
施洛斯父子並非完全被動,他們通過自下而上的方法尋找便宜的股票,在買入股票之後,他們也會分析同一行業中的其他公司,例如這些公司的股票是否同樣便宜,原因是否一樣?他們最後可能認為,這些公司中有一家比他們所買入的公司更具有投資價值,這可能是一家質量更好的公司,利潤率更高或者債務水平更低。果真如此,他們可能將手中的股票調整為這家質量更好的公司,因為這兩家公司都處於同一個行業,行業的基本面沒有變化。
~買賣時機的選擇~
一般情況下,價值投資者在股價下跌時開始買入股票,在最初買入時仍有部分持有者尚未放棄並賣出股票,股價的下跌將會讓一部分持有者恐慌並賣出股票,而價值投資者意識到此時全倉買入就好比試圖接住一把跌落的尖刀,因此他們可能在不同的階段分批買入,這樣既能抓住可能的股價反彈機會,也能在股價進一步下跌時以類似定投的方式攤低成本。對一些人而言,如沃倫·巴菲特,這可能並不容易,因為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正在買入的消息一旦傳出,股價會立刻飆升。這也是施洛斯父子很少與其他人進行交流的原因之一。
與決定賣出已經回升至合理水平的股票相比,決定賣出那些未能恢復至合理水平的股票更為困難。有些時候,人們會一窩蜂地賣出股票,對於價值投資者而言,賣出這些股票的觸發因素可能是公司的資產或者盈利能力與此前預測相比進一步惡化。
~分散投資傾向~
施洛斯父子的投資組合非常分散,但沒有限制每種股票的持有規模,他們可能會持有100隻股票,但很多時候前20隻股票占整個投資組合的比重會達到60%左右。他們偶爾也會將佔整個投資組合20%的資金投入一隻股票,但這種情況非常少見。儘管歷史已經證明他們的多數投資都是成功的,但總會有一些投資不能帶來回報。分散投資可以防範不確定因素。
~我在華爾街的六十五年~
沃爾特·施洛斯(Walter J. Schloss)有一個朋友,他是精神病院的治療師,他問我,是否可以和他的病人說說有關投資的事情。我說好,他介紹了我,然後我開始談論投資。幾分鐘後,前排有個大個子站起來,他說:“閉嘴,你這個白痴,坐下!”我看著我的朋友說,“我該怎麼辦?”他說,“坐下吧,那傢伙這幾個月頭次說了明白話。”
好吧,我想談葛拉漢,因為他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或許你有興趣知道他是怎麼開始的。我們知道他在哥倫比亞大學的背景,他能成為資金管理者,是因為他在投資領域展現了智慧,他在20年代管了一些錢,他享有利潤的50%,如果有損失他也承擔50% 。直到1929年前都運作的很棒,但當市場下跌時他的股票明顯也受到影響。
賠了錢讓他心煩意亂。我們也會如此。因此,他研究了很多方法,其中一個就是以低於公司營運資金的價格買入,在20世紀30年代有很多公司滿足這個條件。 1936年,他成立了葛拉漢- 紐曼公司,1946年初,我從軍隊出來,葛拉漢僱用我做證券分析師,公司已經有10年的良好運作記錄。當我在此工作時,他的普通股組合有37隻股票。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投資公司。他們有410萬美元資本,其中110萬美元投資於普通股。
總之,當時我的工作就是找到低估的股票。我們尋找那些股票價格低於每股營運資本的公司,這樣的公司並不多。我為葛拉漢工作的收穫的經驗之一是,他有非常嚴格的原則,他不會偏離,甚至因此還錯過了很多好股票。
當時我們會嘗試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買那些不景氣的二線股票。現在,因為股市處於高水平,幾乎沒的類似股票好選了。有大量分析師,大約34萬的特許金融分析師,我的意思是,你想買點好東西都很難。
至於投資,我想舉個現實一點的例子。 Asarco公司,你可能會不喜歡,但這是一隻典型的具備價值的股票。以前也有別人提過,這隻股票是曾在道瓊斯工業指數里面。現在它面臨糟糕的情況,沒有人喜歡它的行業等等。股票售價為每股21美元左右,它每股的賬面價值在40美元左右。幾個月前市場下滑,它也跌到$17的樣子。這是一間銅採集和加工公司,剛剛把分紅砍了一半。 (譯者註:1999年以$29.75被Grupo Mexico收購)
這家公司已經獲取了很多在秘魯的資產。他們有一些大銅礦在這裡。沒有人喜歡它,因為它沒有增長。但我想ASARCO很便宜。我們自己有一些,所以我不希望你認為我推薦它只是因為我擁有它。
所以就這樣,我們為葛拉漢姆買了很多類似的股票。我們買了很多價值低估的股票,然後他們會有所表現,然後我們會賣掉他們。
這就是你想知道葛拉漢嗎?我試圖遵循葛拉漢的做法。當然,現在困難得多,因為你現在找不到那些股價低於營運資金的公司。你會找到一個公司股價低於賬面價值,這是非常不尋常的,通常是那些有很多問題公司,因為人們不喜歡買有問題的。
我們的投資方式關鍵在於,我們的買入是與市場反向的,正如葛拉漢在《智慧型股票投資人》裡面說的,如果你買股票,就像你買雜貨店,不是買香水,那就對了。現在,但現在似乎沒有這麼好,因為吉列和可口可樂,就是香水般的股票。但基本上我們喜歡買的股票,是我們覺得低估的,然後我們就必須有膽量在下跌時購買更多。而這就是歷史上真實的葛拉漢。就是這樣。
~S沃爾特·施洛斯 Q聽眾~
Q:現在,也就是常說的市場有時知道的比投資者多。因此,當股價下跌,這可能意味著你分析的是錯的,你不應該購買更多的,你會逃離嗎?
S:嗯,可能會發生。你必須有你自己的判斷,並有膽量跟隨它,市場不喜歡的,並不意味著你錯了。但同樣,每個人都有作出自己的判斷。這是為什麼股市非常有趣的原因,因為他們不會告訴你將會發生什麼。
Q:你們有一夥人在葛拉漢下學習,而且大家似乎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成功的投資者。你認為你們掌握了什麼秘訣?
S:我們都不抽煙(笑)。如果我不得不說,我認為我們都是理性的。我不認為當情勢不利時,我們會情緒化,當然沃倫·巴菲特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想我們都是好人,我認為我們是誠實的。我要說,這是一個好的圈子,沃倫人非常不錯,他每隔兩年邀請我們,我們會去某個地方聚聚。
Q:日本現在很多便宜股票,但是公司治理不咋樣,你覺得?
S: 我對外國公司的看法是我不信任當地的政治。我不知道足夠的有關公司的背景。我必須告訴你,我想美國SEC做的很好,拿著美國公司,我感覺更安心,我真的不會說日語,我只是覺得購買美國公司安心些。我們買了些英國公司的股票。但我傾向於遠離外國公司,因為我只是不明白他們的政治。總有一樣東西來了,你永遠不知道。
Q:人們喜歡比較現在的市場和以前的市場。你看到任何歷史的重複?以往任何一年的情況影響了你對今年的評估嗎?
S: 在去年年底,我告訴你,我的合夥公司拒絕接受新的資金加入,因為我覺得我根本不知道市場將會咋樣,我們盡量不去揣摩市場將會怎麼走,我找不到任何投資標的。我的兒子也發現不了。所以他說,如果我們不能找到什麼想買的,那我們還拿我們客戶的錢幹嘛?所以我們不接受新資金。從這個意義上,我認為去年市場被高估了。
現在市場有兩個方面的。你有一些股票確實遭受了挫折,下跌了50%或60%,與此同時,其他有的股票達到了股價的新高附近。我要說,市場沒相同的,你知道嗎?在1962年,市場上一些低價股表現瘋狂。他們漲飛了,新的發行不斷並且價格離譜,所以我啥也沒幹。
Q:你的賣出原則是什麼?什麼情況會改變?
S: 賣出是艱難的。最糟糕的是,你有時想賣掉,但是隨後發生的變化又影響了你。我們有投資一家公司叫Southdown,是一家水泥企業。我們在12.5美元買了很多。哦,現在想還覺得很棒。後來賺了一倍,我們賣了,差不多28美元-30美元的樣子,守了差不多兩年時間。後來我再次關注這間公司的時候,它已經每股70美元了。人會因為犯錯而自卑。但是,我們只是覺得,在這個水平已經不便宜,所以我們會賣出。
Q:你的做法有過顯著變化嗎?
S: 是的,會因為市場的改變而改變。現在我再也買不到不高於營運資本的股票了,我們不會消極的說“那我們就不買了,那我們不打算玩了”,你必須決定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所以我們決定,我們買那些陷入困境的股票,有賬面價值基礎的,股價在低點附近而不是在高位,那些沒有人喜歡的股票。那麼為什麼市場不喜歡了?然後你可能會說凡事必有原因。原因可能是企業沒有利潤了,人們喜歡利潤。人們會關注下個季度的公司情況,但是我覺得下個季度沒那麼重要。
Q:Tweedy Browne注重定量,巴菲特的更多定性。那麼你的取向?
S: 我更傾向於在Tweedy Browne那邊。沃倫·巴菲特做的很棒的,甚至是空前絕後的。但是,我們不能像他那麼做。你要做你自己有把握的事情。現在,很多人想模仿巴菲特。他們會購買巴菲特買的股票。但我不會這樣做。我們運作合夥公司來進行投資,年復一年,我們買入,然後漲起來後我們賣出,我們盡量會買便宜一些的公司。
當然也有人依靠投資這些“優質”公司賺了大錢。所以,再一次,你要做你有把握的投資。我們覺得買的舒服有把握的公司是風險有限的,我們會買很多。正如巴菲特說的,持有一個投資組合是為了防範無知,我覺得在一定程度上是正確的,因為我們不會到處去調研,好像彼得·林奇做的那樣。他是在自虐,他一年去調研300家公司,他不停的從一家公司到另一家。
那不是我們的方式。葛拉漢也沒這樣做。葛拉漢的觀點是,這些公司的董事,對公司的得失負責。如果一間公司沒有運作好,改變管理,使公司做得更好。這要花更長的時間。沒有公司想要不斷賠錢,他們會做努力。他們或者合併或者改變管理。所以我們不會花大量時間去和管理層或者合夥人談。我們也根本不想被投資人問這問那。
老兄,我們幹這一行差不多40來年了,我們知道怎麼幹是行得通的,我們很盡力,我覺得你要了解和信任我們。因此,我們的投資人會留在我們身邊,希望如此。
Q:你的投資回報是多少?
S: 你的意思是那些股票?我估計差不多20%或25%一年。大約每四年我們翻一倍。我們想獲得長期的資本收益,當你買了陷入危機的公司,它不會馬上漲上去,相信我。它一般會下跌。所以你必須等待一段時間,差不多要4年的樣子。一些需要更長的時間。
Q:巴菲特一直說要集中投資,不過好像你不是這樣的?
S: 從心裡來說,我們做不到。巴菲特是傑出的,他不僅是好的分析家,而且他很有很好的商業眼光,他知道,我的老天,他買了一家公司,然後那些傢伙拼命為他工作!巴菲特不僅有很好的商業眼光,他對人的判斷也很準。所以他做的很棒。巴菲特可以找到5間公司都是做金融的,並且理解這些公司,他很擅長,但是這些我們可做不到。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有能力圈。
Q:你有涉及到商品投資嗎,你說銀是否被低估?
S: 我對商品投資沒有涉及。 Asarco是間從事銅的公司。我不知道銅是不是會下跌,我只考慮股票價格是否便宜,我不需要知道銅價或者銀的價格走勢。我對商品走勢沒啥看法,這節省了我們大量的時間。
Q:你賣空嗎?
S: 我以前曾經做過幾次,當時我們總被賣空搞的很煩惱。所以我們再也不做了。
~沃爾特·施洛斯個人履歷~
1916年:生於紐約一個猶太移民家庭
1934年:高中畢業後進入華爾街,後來接受葛拉漢的證券交易培訓
1942年:參加二戰,升任到少尉軍銜
1946年:加入葛拉漢·紐曼公司,成為一名證券分析師,他和巴菲特共用一間辦公室,成就了兩位大師超過60年的友誼
1955年:創建沃爾特·施洛斯有限合夥公司(WJS),開始獨立管理資金
1973年:他的兒子加入WJS
2003年:停止管理合夥人的錢,成為全美業績最好的投資人之一
2012年:沃爾特病逝,享年96歲。巴菲特聽聞這一消息後,發表聲明稱施洛斯是與自己相交61年的朋友,“他的投資記錄輝煌,但更重要的是,他樹立了正直的投資管理典範,他信仰的道德標準與他的投資技巧同樣出色。”
資料來源:http://blog.sina.cn/dpool/blog/s/blog_7ef9cccf01019r2a.html
金錢買不到時間例子 在 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神父的鹽
一如往常的膠.
金門立委陳玉珍,自稱中華民國福建省立委,並在台灣的國會殿堂,直斥「台灣不是一個國家,只是一個地名」,在這全台防疫的時候,大搞意識形態.
所以並不是台灣人強加「台灣認同」在金門人身上,而是金門立委企圖以自身扭曲的認同,破壞台灣的認同.
而有趣的是,她的背後站著是一干國民黨人,認同這樣的思想,並進行政治操作.
國共內戰,金門成為前線,無論是雙方的炮擊響徹20餘年,中國在金門烙下47萬枚砲彈,或是十萬大軍抵達金門,進行高度軍事化管理,徵收住宅、民生用品,或者金門不分男女,國中小學生、長者,都要編入民防自衛隊,或是限制金門對外通訊,連收音機內容都要被管制,儘管戰爭結束,金門仍不改軍事管理,兩地不同時段解嚴-
這都是中華民國與中國施加的,和提倡獨立自主的台灣認同無關.
「台灣人歡慶解嚴,金門卻是持續戒嚴」
在這邊必須說,這段話在這裡是很有問題的,就像過去犯的謬誤一樣,提二二八,不提蔣介石血腥鎮壓,把真實閹割掩蔽,要人們自行去理解意會,去「思考」,這是去語境的謬誤,是誰在實施戒嚴?中華民國政府,中國國民黨,如果不強調這個始作俑者,就變成黨國戒嚴,台灣人必須要承擔的隱喻,不但要負責,甚至得同理金門扭曲的認同,在一個金門立委貶低台灣認同的時候.
台灣人解除戒嚴,並不只是「歡慶」而已,而是付出無數的血和淚水,甚至是生命,第一次戒嚴,是在二二八事件發生之時,解嚴也不是突然發生,或是黨國恩賜,而是無數個黨外人士高喊「只要解嚴、不要國安法」、「百分之百解嚴」,用肉身進行衝撞,更別提先前付出龐大犧牲和代價,台灣人承受的恐怖,白色恐怖.
解嚴以後,也不是真的解嚴了,那只是一個形式,一個象徵,不自由仍然持續,甚至變得更加合理,因為都「解嚴」了,也就不存在人民自由和人權的限縮,也就不需要反抗了.事實上,集會、結社、言論、出版、旅遊,甚或言論自由,仍然控制在黨國體系手中,於是,解了繼續解,鄭南榕焚起言論自由之火,燃起台灣獨立的意識,「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然後一個少女,在台大的樹下,戰戰兢兢的悼念他,恐懼的看著情治單位對著他們按下了快門.
而後野百合開滿荒野.
這是因為那犧牲太慘絕人寰,那苦難過於泯滅人性,掙脫沉重的枷鎖好不容易得以喘一口氣,而不是台灣人得到自由歡慶,無視於金門人仍陷於枷鎖之中,「爽的是你,甘苦到我」.而是中華民國施加枷鎖於兩地,讓人們同樣受害,再使得他們互相嫉恨,這個不平等,在金門與台灣造成的等差,由中華民國政府和中國國民黨施加,更顯得陳玉珍背後站著一干國民黨人,共同打壓台灣,吹捧中華,無比諷刺.
你不能把不正常的當作正常,去合理化不正常,要正常的去理解、遷就,甚至理所當然地被遷怒.這是一種同理心的濫用,你應該問的是,這一連串中國國民黨的集權統治,中華民國政府的惡行,為何歡慶823砲戰的時候,沒有人提出,那是對金門人剝削的歷史,對金門人殖民的表徵?為何迷思,會成為一種正確,甚至進而成為理所當然的認同?同為被殖民的不同群體,為何是「金門走過戰火的那段日子,是台灣島上的人民難以想像的」、「回頭望向他們守護的國家,卻越來越陌生?」
八二三砲戰,為多數的是台灣充員兵,在前線死傷慘重,如今,被簡化為一個提倡統一,台灣的命運由全體中國人決定的軍頭所獨攬的功績,充員兵搶灘運補、搶修陣地,砲彈的碎片,在他們身體各處留下烙痕,好的詮釋,留給中華民國認同,說是保衛台灣,壞的詮釋,卻留給台灣認同,為何台灣島上的人民會難以想像金門走過戰火的那段日子?難道那砲彈炸的不是台灣兵嗎?忽略被徵召去金門當兵那段共同記憶,或者,形成一種奇異的標準,台灣人必須去想像,而中華民國人不用,他們只要愉快收割,每年的八二三,集體的美化與詮釋成永恆的功績,卻不用分擔他人的苦痛,連二二八都可以念成八二三,然後金門人,令人憐憫的金門人,回頭望向他們守護的「國家」,卻越來越陌生,陌生的,是台灣,而不是中華民國,曾被守護的國家,是台灣,而不是中華民國,中華民國成為永遠的施恩者,加諸的壓迫都不存在,反成為分離金門的藉口.積欠的人情與債務,也是台灣島上的人民,而不是中華民國,是說,不斷強調台灣與金門的遙遠,可是這金門立委卻抱著中華民國如膠似漆,難道中華民國距離金門不遠嗎?
有欠的,台灣償還,有賺的,中華民國領取.
Then,一個金門立委說,台灣不是國家,中華民國才是,台灣只是地名而已.
多麼的錯亂.
中華民國,令人多麼的錯亂,在我看來,陳玉珍只是把金門的處境,框架在台灣身上,金門不是國家,只是個地名,我們的國家,是共同殖民我們的中華民國,寧可一起接受,同樣的殖民符號,殖民的過往,而不許台灣脫離,寧可在兇手旁邊成為一個工具,黨國的喉舌,打壓台灣的認同,在神父看來,若陳玉珍真的代表金門人的認同,不過是種囚徒的困境,相敗的思維,寧可一起受壓迫,不願一起迎自由,把歷史的創傷,當作藉口,逼迫台灣人接受,不去找加害人清算,而去找同為受害者的人鬥爭,站在加害者身旁,以為傷痛就會消失,傷痛就不算傷痛了,當其他被害者試圖自立的時候,創傷又浮現出來,成為阻卻他們的理由.
「因為我被中國的砲彈砸了,我被中華民國限制自由,所以台灣不是個國家,中華民國才是國家,我是中華民國福建省金門縣人,一國兩制棒棒.」
金門往昔由金門副縣長吳典成提出,以金門做為從「金廈雙子城」過渡為「一國兩制」試點的構想,得到洪秀柱的贊同,又有金門縣長楊鎮浯表示,對大多數的金門鄉親來說,「金廈共同生活圈」早已形成,金門要成為兩岸的橋梁.
如今中國的疫病蔓延,這個金門縣長還想要成為兩岸橋樑嗎?看看香港,還想著要被中國統一,實施一國兩制嗎?要回歸去吸祖國充滿病毒的空氣嗎?
陳玉珍在2019年6月,即提出,台灣只是個地名,早就一國兩制了,又稱大陸客去金門,是靠他們去跟「北京中央」爭取的,在防疫的時候,稱口罩7元運費不合理,這些人,真的能代表金門人的想法嗎?若被中國統治,你有多少口罩可以拿?要繳多少運費?若陸客佔滿金門海灘,豈不是防疫的破口嗎?
我們應該問一個嚴肅的問題,
「中國47萬枚砲彈,是否一杯水就可以化解?而台灣不論為金門做什麼,挹注多少資源,在金門人眼中,都只是塊次等殖民地?」
不要把不正常的,當成正常,去壓迫正常,這是典型的依附性思維,顯著的公正世界觀偏誤,甘願在兇手身旁,自願成為流氓的籌碼,跟著恐嚇自己人,或者要脅幫助者,通常我們會稱,這種情結叫做斯德哥爾摩.
「因為我是金門人,所以台灣不是個國家.」
何其荒謬.
我們期盼金門人能覺醒,不要被這種立委和民意代表綁架,到底他們真的在意金門,明白金門的歷史和傷痛,還是只是在執行統戰而已?金門人的疑惑,應該只是個簡單的思維缺陷,誠如同九州人和日本本島的區隔,日本有地名含國家的屬性,九州人可以依此區隔我不是日本島的人,但是,不會有九州人說日本只是個地名而已.
台灣也已經有地名以上的國家認同,和國家成份,而金門的這個思維缺陷,顯然被有效利用,誤導成否定台灣,支持一國兩制.
這並不是「每個人會因其身處的環境,有著不同的歷史文化、血緣、地緣、經濟、生活經驗、教育、現實趨勢等等,而有其獨特的認同」,而是金門的立委,將其淺薄的認知,不正常的認同加諸在台灣身上,若把她指稱為只是一種「獨特的認同」,則是一種合理化,無論如何,「中華民國」與「福建省」,是兩個不同的現實概念,後者是歸屬於集權國家,並且正在統戰台灣,危害整體台澎金馬的安全與福祉,陳玉珍的認同是將自己的幻想加諸在2300萬人的意志上,本質上,就是一種侵略.
以管窺天,以假亂真,夜郎自大,井底之蛙.
如是屬於前者,那就代表著他的中華民國與中國互相混淆,並且排除台灣,自絕於台灣命運共同體之外,讓台灣與金門,都淪為古老的中國的一部分,成為殖民地,而非現代民主過渡時期的「中華民國台灣」,或者,「台灣是台灣人的台灣」,正在獨立的國家,尚未獨立的台灣國,早已經擁有的,台灣人參與的國家成份.
在這疫情嚴重的時刻,與中國混淆的概念尤其危險,中國隱匿疫情的責任,由台灣承擔,歐洲各國對於台灣(Taiwan)的感謝,由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省份的地位,來接受.
我們應該做的,不是藉由陳玉珍,去理解金門,或者由金門的迷思,部分否定整體,拿著一個錯誤而且有害的例子,去說「我們又該怎麼說自己是什麼人?」
當一個金門立委否定台灣人成為台灣人的正當性,我們必須去跟著懷疑自己,這叫偽冒理據.關於陳玉珍個人扭曲的認同,並不是「該怎麼理解與自己不同的認同?」,而是去了解她背後是否有什麼特殊目的,藏著什麼樣的惡意,甚至,服從怎樣的指令,是不是假定整體金門人的意志.
我們應該做的,是去懷疑這個體制,而不是懷疑自己,中華民國體制是不是造就了其他人陷於錯誤,而反過來把這個錯誤當成正確,企圖使每個人都陷於無道之中,我們應該做的,是去改善他,而不是附和他,跟隨錯誤,讓全世界都把我們當成中國人,隨著陳玉珍的口吻奉行一國兩制,交出自己的民主,喪失自己的自主,自己打壓自己,成為善良而且愚蠢的共犯.
至少我們知道一件事,金門不屬於福建,中華民國沒有統治福建省,而是中國在統治,台灣是台灣,不是中國的一省,而我們正在試圖獨立而且成為一個新的國家,脫離殖民的符號和歷史,脫離被世界的錯認,黨國的陰霾,中國的殘酷,中華民國人的妄想.
「強加『臺灣認同』在金門人身上有正當性嗎?」
不如我們這麼說,中國對台灣本島統戰,一路延伸到金門,反共前線變成中國統戰的跳板,這有什麼正當性嗎?就連陳玉珍的辦公室主任都承認,
「『小三通後和對岸交流很頻繁,這些年金門人心變化很大,統戰可說是很成功,』立委陳玉珍辦公室主任翁明振說.
他觀察早期兩岸對峙, 統戰主要是以滲透、間諜方式,也因此60、70年代民防隊、五戶聯保等保密防諜做得嚴密.
2001年小三通後 ,以交流之名的統戰方式很多元.最初涉台單位先是經營社團,發現成效不彰後,轉移到真正有動員能力的宗親.近年則著力宮廟系統和村里長聯誼會,影響金門民意很深.另一方面,金門也是中國對台灣統戰的跳板基地.」
又有媒體如此敘述,
「一條線是來自台灣本島的『中華民族致公黨』(簡稱致公黨).主力在經營基層民代和陸籍配偶,並以協會、政黨、民調、學術討論及選舉等多重佈局,準備一場『兩岸和平實驗區』公投.」
當我們在躊躇台灣認同對於金門人是否有正當性的同時,更無正當性的東西已悄悄滲透金門,台灣與金門,擁有民主自由的共識,金門立委,參與台灣的政治,單單看地方稅收與支出比,台灣的稅收,支援地方的支出,金門之醫療,學校,甚至所受到現代民主思潮與公民教育,無一不是與台灣息息相關,金門每年都在進行民主選舉,進行自決的過程,難道要舉辦一國兩制的公投,讓金門人投票決定自己放棄民主?把被紅錢干涉的民意,看成是獨立,被洗腦,當成是自主,如同,把生病的人看成是健康的,染疫的人看成是正常的,放任統戰的病毒四處傳播,害己害人,於是由中國傳染到台灣,台灣散播到金門,由一群左膠,當成是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正當性,然後中毒甚深的金門立委,到台灣國會聲稱台灣不是國家,侵害台灣的獨立自主.
台灣難道不是金門的母國嗎?為何要一同服膺錯誤的憲法,歷史和現實不分?民主與獨裁不能並存,沒人告訴他們什麼是正確的信念,民主自由,就是自我實現的過程,公眾利益的具體實現,與生俱來要與獨裁抗爭,不證明民主的優越性,卻要放任金門被獨裁者侵蝕,成為愉悅的奴隸,自由最苦澀的敵人.
你不向獨裁積極抗爭,專制獨裁就會侵蝕民主的政體,將台灣認同視為一種罪惡,金門認同卻如此曖昧不明,然後中國認同卻理所當然的騎劫其上,我們要問的只有一件事,我們因著鄉愿,放任金門自生自滅,任由中國統戰,金門人的認同沒被建構起來,反而改往依附共產獨裁,假仁假義的結果,就是朋友變成敵人,同胞變成刀刃相向,抗中的前線變成侵台的衛哨,如同克里米亞被俄國併吞,到那個時候,左膠們敢不敢對金門人開槍?
明明能成為命運的共同體,能成為共存共榮的同伴,卻捨近,求遠,因著自我中心的慈悲,造就互相毀滅的未來,愚蠢、愚蠢、愚蠢,罵三次愚蠢,都不足以形容之,亦是一種殘酷.
民主,總要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珍貴,家族地緣血親,總是要災難來臨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家人、族人、親人是誰,就看看如今武漢肺炎蔓延的現況,假設金門成為了中國的衛星國,依照著陳玉珍跟一干金門政客的主張,實行一國兩制,金廈共同生活圈,今天的金門,早就肺炎肆虐了,早就給中國人吃乾抹淨了,我們就看看香港吧,香港是在爭取「真正的一國兩制」,如今連疫病來襲,香港特首還得看中國的臉色,第一時間不封閉關口,引起香港醫護罷工浪潮,醫護沒有N95口罩,連外科口罩的口罩盒也長期是空的,他們說「不怕殉職但不願白白葬送」,市面上,充斥中國流來的黑心口罩,薄薄的一層,被揭發生產口罩的工廠不但沒有消毒,而且口罩是使用回收物料製成,人民買不到口罩,引發搶購潮,藥房紛紛坐地起價,甚至還有二手的口罩,用過的,再包裝出售.
林鄭月娥拒絕「全面封關」,稱封關構成「歧視」,並稱要跟隨世界衛生組織的條文,譚德賽說不可以歧視,黑警穿的裝備比醫生好,疫情當頭還在打擊香港人.
如今金門確診數0人,口罩從台灣配送到金門,人人有得領,各種醫療資源和來自台灣中央的防疫措施,台灣的健保制度,這難道不是金門與台灣命運共同體的體現嗎?
台灣政府該做的,是廢除福建省的偽名,而不是跟隨陳玉珍的中華民國福建省金門縣,台灣應該持續在金門深化台灣民主,而不是任由家族宗親壟斷,國民黨一黨獨大,任由中國腐蝕金門人的認同,難道金門人裡沒有認同台灣的人嗎?難道金門人出國不會自稱台灣人嗎?當外國人以Taiwan看金門人,而不是Republic of China,就代表台灣絕非只是個地名而已.
而當民進黨李問於馬祖得到史上最高的票數,蔡英文總統在連江縣得到1226票,就代表民主制度的架構底下,認同是可以改變的,不是中國國民黨那種強加的威權遺緒,也不是中國的金錢統戰利誘,而是自發自願的,典範的轉移.
陳玉珍說的,是危險而且離譜的謊言,而我們正在讓它發生,我們要做的是釐清,而不是理解,我們要做的是捍衛,而非濫情,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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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買不到時間例子 在 滾錢俱樂部- 你還在用時間換金錢?小心窮一輩子前陣子看到網 ... 的推薦與評價
常見的例子有: 買東西花了數個小時貨比三家,省下的卻只有幾十塊錢為了免費得到 ... 每個人都同樣只有24小時,金錢買不到時間, 這並不代表時間無價,這樣想其實太抬 ... ... <看更多>
金錢買不到時間例子 在 [心得]《錢買不到的東西: 金錢與正義的攻防》 - 看板book 的推薦與評價
圖文網誌版: https://rex-mydesign.blogspot.tw/
在高鐵自由座車廂內。
滿座,站在手提行李區,斜倚著琳瑯滿目的各式物品,搖搖晃晃的敲下這些文字。
座艙長的廣播傳來,「因為全車客滿,請自由座旅客不要占用對號座位。請禮讓博愛座給
需要的旅客。」就在不遠的前方,一頭染滿絢麗金髮的妙齡女子,正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
,而在她的旁邊,就站著一位戴著賞鳥帽的七旬老人。
金錢買不到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少了。多付一點錢,你可以到前面的商務車廂享受「較高級
的待遇」。包含更寬敞的空間,專人的服務和免費的零食等等。更不用說可以避開擁擠的
上車人潮了。高鐵快捷便利的服務的確豐富了我們的生活,現在,我們可以清清鬆鬆的待
在家裡,直到發車前的三十分鐘再出門就好了。一個小時後,台北捷運迎面而來的人潮和
紛囂雜沓的人群聲就會出現在我們面前。代價呢?相對於傳統客運一倍以上的車資,但搭
車人潮似乎只會越來越多。
講到人潮,一次到了大阪的環球影城,準備搭程最熱門的蜘蛛人冒險,沒想到長長的人龍
讓這個遊樂設施的等待時間長達三個小時。大夥摸摸鼻子只得等了。正當我們忙著把手機
、漫畫、小說等等所有可以打發時間的東西都掏出來的時候,沒想到遠端一列快速移動的
隊伍,不到十五分鐘就搶在我們前面進入到了室內。一問之下,才知道這是環球影城的特
殊服務: 只要 只要多付日幣最少3700円(台幣約1300)元,你就可以無限插隊,通關暢行
無阻。現在各大遊樂場也紛起效尤。
搭乘交通公具和排隊,本是我們日常生活中再常見不過的體驗。但這樣的體驗正被快速的
分化。禮讓老人和不插隊,本該是個不成文的規定,但是現在似乎成了少數教職人員和被
視為一板一眼的人才會做的事了。當金錢能使上力的地方越來越多,從縮短遊樂設施等待
時間到VIP特優的「免等待全天候看診服務」,從餐廳的獨立包廂到球場看台上面那貴森
森但「視野絕佳,絕對值得體驗」的個人看台。市場的概念正全面入侵我們生活中的每一
個角落。
本書提及這樣的現象至少帶來兩種影響。其一是公平,其二是腐化。公平的變化很容易理
解,自由座車廂的旅客得忍受擁擠,有時還得站著,而商務車廂不用。(最近聽說開往台
東的普悠瑪號因為一票難求,準備要開放「兩節」自由車廂了。試想僅開放兩節車廂的情
景,不僅無法舒緩座位供不應求的情況,更會讓好不容易找到座位的旅客擁有更差的乘座
體驗。)當商務車廂的旅客正開心的啜飲紅酒時,我的筆電只能架在手提行李架上方打字(
噓~這還是被禁止的),還得一邊分神注意不要跌倒。當然一分錢一分貨,付費較多理應得
到較好的服務。但是至少大多數人會同意,要我們多付一些錢(其實不止一些),坐進前方
那包覆藍色軟怩座椅的車廂時,我們還是或多或少會感到心痛的。更遑論要不是時間緊迫
,我們有時是寧願搭乘台鐵的,「如果火車準時來的話」。這就造成高鐵寬敞的商務車廂
內總是坐著上了年紀穿著名牌西裝的大叔,狗籠裡裝著一隻西施犬的貴婦,或是一身洋裝
,不知打哪來卻總是戴著比她的顴骨還要寬的太陽眼鏡的妙齡女子。
「我們應該考慮別將每樣東西拿來買賣的第二個理由,則比較難具體描述。這不關於不平
等或不公平,而是關於市場所具有的侵蝕性傾向。把生命中各種美好的事物標上價格,有
可能導致其腐化。因為市場不只是在分配財貨,它也在宣揚並促成對該項被交易財貨的特
定態度。當小朋友閱讀就付錢給他們,這或許會使他們閱讀更多的書,但也會因此教他們
把閱讀視為一樁差事,而不是內在滿足的來源。」P.26
看看剛上市的iPhone 6就知道了。查了一下中華電信的資費方案,在綁約兩年月付1336圓
的情況下,可以用優惠價12400圓拿到64G的iPhone6,聽起來很美好。但實際打電話到電
信公司去問,得到的答案除了缺貨還是缺貨。正巧我是中華電信的VIP用戶,客服人員撥
電話過來說明我可以用VIP資格提前取得手機。上網查了一下,幾乎所有人都在抱怨手機
無法到貨的問題。原來在新的iPhone上市之前,這家電信行就開放給所有想要購買iPhone
手機的人上網預購。但現在,不僅出貨速度牛步,連VIP都能搶先在所有守在電腦前面預
購的人之前拿到手機。對許多人來說,這是一種不公平。預購的機制應該是給有志於拿到
手機,也願意排隊的人搶先體驗全新科技的機會。這才是排隊預購的精神。但在市場的運
作之下,出貨稀少的手機被讓給了那些「通話費對公司較有貢獻的客戶」(當然也包括我
自己),叫人怎麼能不生氣。
精彩的事還沒完,當我到臨近的通訊行尋問手機的時候,櫃台神秘兮兮的拿出外頭大家搶
破頭還拿不到的64G的iPhone 6。一問之下,才知道這是他透過「調貨」而拿到的iPhone
6,「這隻多少錢?」「17500」,「這麼貴?」「對啊,因為還得加上預購單的價格。賣
一隻就少一隻。」
原來現在,排隊也成了一門生意。
腐化具有範圍廣泛的意涵: 若是我們用低於其應屬的標準看待一財貨,就像排隊預購的權
利,甚至舉個比較極端的例子,若生孩子只是為了把他們賣掉賺錢,就是一種親子關係的
腐化和墮落。
「經濟學家經常假設市場是沒有生命的,所以不會影響到在其間交易的財貨。但這個想法
並不真確。市場凡走過必留下痕跡,而且有時候,市場價值會排擠掉值得我們關注的非市
場價值。」 P.26
我們實在應該想想,生活在這個每樣東西都待價而沽的社會中,我們所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當然,對於什麼東西是金錢應該買的到的(高鐵車票、更具聲光效果的電影…。),什麼
領域是金錢介入就會腐化更進一步降低其價值的(黃牛票、在電影開場前放上線上遊戲的
廣告…。),這類答案可能因人而異。但說到底,市場的問題其實是關於我們想要如何共
同生活的問題。我們想要一個一切都可待價而沽的社會嗎?抑或社會上還是有某些道德與
公民性的財貨,是市場不會尊崇,但是用金錢買不到的?」P.12
「所以若想判斷哪些東西是金錢應該或不應該買,我們必須先決定應該是由哪些價值來規
範社會及公民生活的各個領域。如何徹底思考這個問題,正是本書的主題。」P.26
窗外飛駛過的景色,低頭滑著手機的人群,忙著自拍的漂亮女人。很快的,另一個熟悉的
景色又即將在我們面前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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