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真相的台灣史
清大 彭明輝
在國民黨的遮掩與扭曲下,我那一個世代的「台灣人」很難了解真正的台灣史;後來,在綠營各路人馬的遮掩與扭曲下,野百合和太陽花世代很難了解另一面的台灣史。
當我看到年輕一代對日據時期的瘋狂愛好時,心裡很悲哀:台灣人似乎永遠脫離不了「認賊作父」的史觀,永遠被愚弄,永遠感謝、崇拜剝削我們的「賊」。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紛紛成為政黨的爪牙時,台灣人永遠只有知的權利,而沒有知的機會。
"別把日據時期浪漫化"
年輕一代紛紛想要了解被國民黨遮掩掉的歷史,而瘋狂地迷戀跟日據時代有關的故事。在海角七號等一系列「懷日」電影裡,台灣人跟日本人只剩浪漫或淒美的情感,而徹底忘記慰安婦的故事,也忘記殖民與被殖民的關係。
但是,容我跟你講幾個很簡短的小故事。我媽在日據時代拿到新竹州(桃竹苗)國小畢業考第一名,而成為新竹州畢業生領證代表,日本人群起抗議——台灣人不是「二等國民」,而是「被殖民者」,所以不可以當日本國小畢業生的「領證代表」。
日治時代台灣的治安很好,是的。但是這故事沒講另一半。我爸在日據時代當學徒,因送貨而返店時間較晚,在街上被日本警察毫無理由地懷疑是賊,就被逮進警察局,毒打一頓到皮綻肉開,然後才開始問話,並打電話到店裡求證——台灣人是沒有基本人權的「被殖民者」。
請你記得這些事實,然後再去看看近年流行的「瘋日據」電影,看看他們多麼歪曲史實,多麼地認賊作父。我沒有要鼓勵仇日,我只希望台灣人可以客觀而完整地面對台灣的歷史。
"被浪漫化的日據史"
我很早以前就聽過社會學界與人類學界的說法:日本人比國民黨更認真地建設台灣,日據時代的台灣遠比中國更進步,日據時代的台灣有很多項目甚至比日本本國更進步。我不否認這些事件,但是很難認同這個「史觀」。
日據時代的台灣是全球熱帶流行病學最出色的地方,或許是事實,但是動機呢?我相信是因為日本處心積慮地要進犯中南半島,因此他需要研究熱帶流行病學,而「熱帶流行病學研究中心」當然不適合設在酷冷或溫帶的北海道與東京。
日據時代台灣有好幾個城市的都計規劃水準遠超過日本本土(譬如台中市)。或許這也是事實,但是原因呢?盡管日本政府從明治維新就開始積極引進西方的學術、技術與制度,但是日本民間的既得勢力一直都排斥自行流洋的學生(政府派出國考察者例外),因此很多留歐的建築師與都市規劃專家在日本本國被排擠或找不到發揮機會,只好到台灣來發揮,不是因為「愛台灣」。
"日本積極地建設台灣的農業、礦業與經濟"
是的,但是你聽說過這個俗諺嗎:「第一憨(傻),種甘蔗去給會社(株式會社)磅。」——國民黨以「肥料換穀」、「青果合作社」等手段剝削農村應得的經濟回報,其手段與日本如出一轍,甚至可以說是「以日為師」。
日本建設台灣,是把台灣當標準的殖民地去建設,目的不是「平等對待台灣人」,而是把台灣當作「香蕉共和國」一樣地供養日本,支持日本去侵略中國與東南亞——台灣是日本的工具,而不是目的。
我爸媽都對「外省人」心結甚深,也都常講日語,但是他們從來不曾說「日據時代我很幸福」,更從沒跟我說過「我是日本人」。我媽倒是跟我講過:她跟日據時代的老師通信(用日文),老師很得意地拿給他身邊的日本人看,並說:「你看,這是我在台灣教出來的學生。」
上面這一句話什麼意思?在日本人的心裡,台灣人就不是日本人!
「日本人李登輝」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念頭。台灣人是不可能跟日本人平起平坐的,所以不可能有「日本人李登輝」,「日本人李登輝」只存在於幻想或妄想的世界,而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所以光復之初才會有全省同胞歡天喜地地到碼頭迎接國軍這樣的事。
" 誰在殘害當今的年輕人?"
我爸討厭外省人,因為他在法院工作的數十年內老是受到外省同事的欺負。不過,他一輩子銘記在心並每年去探候的恩人也是外省人。我外祖父原本富甲一方,卻因三七五減租而家道中落,所以我媽討厭外省人,但她也沒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外省人中有好人,新竹中學校長辛志平就是全新竹人敬重至今的外省人。反過來說,本省人中有漢奸與台奸,他們危害台灣之慘烈,猶遠遠超過外省人。
我爸媽曾告訴我們,今天台灣最著名的十大本省家族有哪些人是日據時代當漢奸,而得到日本政府經商的特許權,從而發跡致富;又有哪些家族在蔣氏王朝裡利用特許權來擴張財富。
外省權貴令人不恥與厭惡,「本省」權貴又好到哪裡?解嚴之後「專業退位」與「黑金政治」傳聞甚囂塵上,使得黑道勢力大舉進入農會、漁會、地方議會與國會,其危害台灣政治與經濟發展之深,至今猶深入骨髓而難以治療。
陳水扁當權期間,各種綠營的新舊權貴以「小蝦米吃大鯨魚」之姿侵佔公股銀行,趁著WTO逼迫台灣,「公營事業私有化」的過程「賤賣國產」,以及通過「股票分紅費用化」和「內線交易」的模式,進一步癱瘓台灣產業界「優勝劣敗,多元競爭」的市場機制。這些作為不但是貪污,甚至更扭曲了台灣的產業發展路徑,毒害台灣的產業體質,導致今天台灣經濟疲軟無力,全台灣人看不到未來。其為害,遠遠超過蔣氏王朝。
自從解嚴以來,綠營奸商、權貴與政治人物相互勾搭成一個權勢龐大的集團,集媒體、金融、房地產、新興科技產業於一爐,以媒體的扭曲報導、名嘴的巧辯歪曲和網軍的力量愚弄選民和無知的大學教授(包括很多形象良好的綠營教授),以便從房地產、金融、行政院國發基金的補助、扭曲的產業政策等各種手段,侵佔國產,榨乾政府的錢,更無法無天地炒作房地產。
平心而論,蔣氏王朝對台灣人的傷害是一時的,隨著他們的逝去而煙消雲散;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教授、奸商、權貴對台灣的傷害,卻是與時俱增,禍害無窮。
今天台灣的非典就業已經高居就業者的7%,幾乎都集中在年輕人;此外,全台灣除極少數人之外都深受高房價之害。這兩條大罪,完全跟蔣氏王朝無關,全部是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與教授縱容(甚至勾結)奸商、權貴的結果。
可悲的是,許多年輕人卻誤把這些奸商、權貴、爛政治人物當作偶像,誤把殘害自己的賊人當恩人,這不也是另一種「認賊作父」?
"坦然面對自己的歷史"
柏林有猶太博物館,因為德國人願意面對醜陋的歷史;波蘭把最血腥的Auschwitz集中營改建成博物館,因為他們願意面對自己曾經既被納粹蹂躪又曾協助迫害猶太人的歷史。
人必須坦然面對自己過去所有的歷史,不被仇恨蒙蔽地面對過去所有的歷史。
然而,蔣氏王朝遮掩了一部分台灣的歷史,解嚴以後的綠營教授和媒體則以另一種手段扭曲、遮掩了台灣的另一部分歷史。
先是為了「去中國化」,而故意美化日據來醜化台灣與中國的關係;接著,年輕一代因為「去中國化」,竟然把一切「非中國」的東西都當作台灣史的珍貴過去,肆意美化而歪曲日據時代的事實。綠營老是把政治、文化與血統三個問題混為一談,搞到最後,年輕人根本就不認識真正的台灣和自己的血脈、文化。
絕大部分「閩南人」和「客家人」都是漢人和平埔族(原住民)的後代,我們不該否認自己血液中的漢人成分。「撿骨」的風俗反應的是(國民黨治台以前)台灣人都自認為故鄉在中國的事實(鍾理和就曾把大陸當「原鄉」),我們也無法否認我們使用漢文,深受漢文化影響的事實(而且漢文化確實是值得我們珍惜與傳承的可貴人類文化)。
我們不該美化國民黨治台史,我們可以在政治上主張台灣獨立,卻不該因而否認我們血液中和文化中的漢元素。
我們是不該否認日本建設台灣的事實,但同樣地也不該忘記我們是被當作殖民地的事實。
一味排中、反中與去中的結果,年輕人搞不清楚自己血液與文化中的漢元素,甚至還把日據時代美化、浪漫化。這真的是我們所要的「台灣史觀」?
"被埋葬掉的「後解嚴台灣史」"
綠營為了激勵年輕一代的仇中意識,來滿足自己對外省人的仇恨,或者作為選戰中廉價地賺取選票的噁心手段,不但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連許多大學教授都被愚弄而不自知,甚至甘為犬馬供人役使。
解嚴後,綠營媒體變成「本土」政治人物鞏固政治勢力的關鍵工具,他們用扭曲的報導來跟本土政治人物交換炒地皮等牟取暴利的手段;當綠營官商勾結以侵吞公營銀行、賤買國產時,他們也以扭曲的報導、以偏概全的攻擊等手段,為本土政治人物的貪污腐敗遮掩,至於換取到的是什麼利益,一般人更加難以耳聞。
當年輕世代把綠營政治人物不分賢愚不肖地當英雄崇拜時,我很心痛;當綠營大學教授跟我說:「民進黨沒有黨產,所以不會貪污」時,我更為他們的幼稚感到痛心。
一位年輕人看完我寫的「了解時事與政治人物的幾個要領:一個教案」後,義憤填膺地寫信來譴責學術界沒有盡責協助台灣大眾釐清真實的台灣史,並且欣慰地寫下幾位「有良心」的「學者」,而我卻發現這份名單裡至少有一半是「深綠教授」——這些人觀點偏頗, 只會挖藍營的瘡疤,而不願意客觀地看見綠營的醜陋,因此只能阿為「教授」,而沒被稱為「學者」。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偏頗到這種程度時,要期待綠營粉絲的年輕世代去了解台灣史,恐怕永不可能。而在綠營教授不顧一切地去中與排中之下,年輕世代難道真的要學「日本人李登輝」一樣地去歌頌日據時代?
'結語'
國民黨開始走入歷史,這是咎由自取。但是,如果台灣人不去認識解嚴以來綠營政治人物、媒體、名嘴、教授、奸商、權貴如何相互勾結魚肉台灣人,則台灣將永遠走不出經濟與政治的黑暗期。
清大 彭明輝
鍾理和被稱為 在 賴予喬YuChiao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五二零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
鍾肇政(1925年1月20日-2020年5月16日),台灣小說作家,為台灣客家人,生於日治時期臺灣新竹州大溪郡龍潭庄字九座寮(今屬桃園市龍潭區)。早年入讀淡江中學、彰化青年師範學校畢業,兵役期間因高燒不退造成聽力障礙。戰後就讀台大中文系僅兩天即輟學。原因之一為聽力障礙,上課時須將桌椅搬到教授旁邊才能聽課;然而,因教授口音而難以適應。另一原因為考進台大中文系後,才發現課程內容多是四書五經、唐宋八大家等,而鍾肇政感興趣的是現代文學。2015年因長期對社會有貢獻榮獲台灣大學頒發人文藝術類傑出校友獎章。在台尊稱其為台灣文學之母,與賴和相互輝映。鍾肇政曾任國民小學教師、東吳大學東語系講師、台灣客家公共事務協會理事長、總統府資政。1966年獲得中國文藝協會頒發的中國文藝獎章小說創作獎,1979年獲得吳三連文藝獎,1986年獲台美基金會成就獎,1992年獲國家文藝特別貢獻獎,1999年獲台灣文學家牛津獎、國家藝術基金會文藝獎,2000年李登輝總統頒贈二等景星勳章,2001年獲中國文藝協會榮譽文藝獎章,2003年及2004年陳水扁總統先後頒發第二屆總統文化獎百合獎、二等卿雲勳章,2016年獲第35屆行政院文化獎。獲獎之多,為台灣前輩作家之最,證明了鍾肇政確實是台灣文學界實力最雄厚、創作力最旺盛的偉大文學家。
鍾肇政長年筆耕不輟,在台灣文壇與葉石濤齊名,兩人被並稱為「北鍾南葉」。桃園市政府文化局已出版《鍾肇政全集》38冊。鍾肇政也是「支持調降文言文比例,強化台灣新文學教材」共同發起人。
2020年5月16日晚間7時於家中過世,當晚 客家委員會 Hakka Affairs Council在facebook專頁發文悼念,並稱他為「台灣創作力最旺盛的文學家」。
#創作生涯
1951年第一篇文章『婚後』,刊登於《自由談》雜誌,燃起寫作興趣,從此勤奮筆耕。1961年第一部長篇小說《魯冰花》發表於《聯合報》,同年又發表《濁流三部曲》大河小說──「濁流」、「江山萬里」、「流雲」,開啟台灣大河小說創作第一人。1964年起撰寫另一部大河小說《臺灣人三部曲》──「沉淪」、「滄溟行」、「插天山之歌」,歷時十年。另外還有《高山三部曲》(高山組曲)、《怒濤》等大河小說,是台灣首位完成大河小說的作家,也是唯一完成四部者,合計其它作品共有長篇小說23部。
在文學活動方面,1950年代鍾肇政與陳火泉、廖清秀、鍾理和、李榮春、施翠峰、許炳成(筆名:文心)等一群熱心文學創作的台籍作家,發行一份油印性小型文學刊物,名為「文友通訊」。當時許多日治時期的省籍作家都面臨著語言轉換的困難,默默地重頭學起中文寫作,在1950年代的文壇上也被擠壓到「邊緣再邊緣」的位置,「他們需要互相鼓勵與互助,更渴求友情的慰藉。」鍾肇政遂決定發起該同仁刊物。該刊主要的作用在:刊登同仁已發表之作供其他成員評閱、刊登同仁評論其他作家作品的文章、告知徵文訊息及同仁的動態。這份刊物的壽命雖然很短,但是發起這份刊物的台籍作家卻在編輯、傳閱刊物的過程中,形成一股向心力,也就是成員相互之間的凝聚感;這樣的凝聚感對照當時政治肅殺、人人自危的情況,顯得突出、可貴。1958年9月,在白色恐怖的壓力之下,《文友通訊》在發行了一年四個月之後,宣告停刊。
鍾氏雖常被刻版印象視為「鄉土文學」作家,早期確也有不少鄉居作品,但他曾說:「我心中唯有文學,台灣文學而已,故對『鄉土文學』四字毫無興趣。」實際上他對於情慾的描寫亦周到,也是鍾氏作品中常見的部份。其在2002年更以七旬高齡著手寫作《歌德激情書》,以描繪德國文豪歌德內心的情慾世界。《八角塔下》則描寫了日治時期在淡江中學度過的五年學生生活。
2011年9月,龍潭國小獲得經費將大幅改建學校,並拆除包括鍾肇政任職國小教師時所住過的日式宿舍群計七間,鍾肇政兒子鍾延威獲悉後,緊急向政府提出保存鍾肇政曾居住過的龍潭國小大門東側南龍路5號(後門牌重編為11號)日本宿舍。鍾延威指出,鍾肇政居住此宿舍期間,完成《魯冰花》、《台灣人三部曲》等多部重要作品,亦是終戰乃至其後十數年間,台灣作家聚會、來往的重要場域,研究台文學史的學者張良澤教授譽為「戰後臺灣文學發祥地」,是台灣文學史上最重要文學空間。鍾延威保存宿舍之議立即引起廣大迴響及政府重視,最後以歷史建築「龍潭國小日式宿舍」的身分保留下來。此後,桃園縣政府文化局委託中原大學在原址成立「龍潭文學館籌備工作站」,以辦理客委會所補助的「看見文學身影‧魯冰花─龍潭文學敘事空間調查計畫」,籌備工作站於2013年1月14日正式成立。2015年,因未來館舍名稱確定為「鍾肇政文學生活園區」,故名稱更名為「鍾肇政文學生活園區駐地工作站」。
2015年,桃園市政府文化局辦理「大河長流:鍾肇政文學獎」,由桃園市長鄭文燦與鍾肇政主持啟動儀式。同年獲台大傑出校友。2016年,獲第35屆行政院文化獎。
https://www.facebook.com/449199545149793/posts/3149464608456593/?vh=e
#原視 #WeLoveHakka
#魯冰花
#邊緣再邊緣
#他們需要互相鼓勵與互助更渴求友情的慰藉
鍾理和被稱為 在 林生祥 Lin Sheng Xia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恭送肇政叔
──鍾鐵鈞(2020.05.18)
1956年,先父與肇政叔成為莫逆之交、互許知己,並進而各為台灣文學打開一扇窗。肇政叔被尊稱為「台灣文學之母」,而先父被稱「台灣鄉土文學之父」。
1957年4月,《文友通訊》由肇政叔發起,並負責刻鋼版油印寄發給作家;文友共有陳火泉、鍾理和、李榮春、施翠峰、鍾肇政、廖清秀、許炳成、許山木、楊紫江等9人。《文友通訊》讓文友間得以彼此互通生活近況、出版消息、交換作品觀摩、討論作品等,是戰後台灣作家的第一份聯誼性的通訊。雖然《文友通訊》僅維持16次就淪入被終結的命運,但是直到先父過世前,肇政叔與先父始終維持書信往來,最後並於1998年集結出版了《台灣文學兩鍾書》。
2015年12月6日,桃園市政府舉辦「第一屆鍾肇政文學獎」頒獎典禮,身為鍾理和的後代,姊姊鐵英,妹妹鐵華,以及我特別上去祝賀。典禮結束後的談話中,當聊到先父時,91歲高齡的肇政叔竟然雙眼垂淚說:「理和是我害死的」。肇政叔的意思是:「當年肇政叔的《魯冰花》長篇連載將結束,好不容易在聯合副刊的文學發表園地,肇政叔希望先父的作品能接續連載。於是,頻頻催促先父創作的結果導致先父健康惡化而終於不治。」其實,那裡是這樣呢?但,肇政兄就是性情中人若此啊!
2020年5月16日晚間7點,提攜無數後進,用文字表達對台灣土地強烈關懷的肇政叔,以96歲的高壽於睡眠中含笑辭世。失去台灣文化瑰寶固然讓後人不捨與傷痛,但這正是佛菩薩說的「解脫自在」呀!總統蔡英文代表國人前往肇政叔靈堂致意時,強風與滂沱大雨也該是上天在為台灣文化巨人掬淚吧!在此,鐵鈞謹以一首小詩恭送肇政叔成仙成佛:
入世菩薩肇政叔 文友通訊荊棘路 終身創作攜後進 文壇國寶長青樹
誠然台灣文學母 舖設創作坦蕩途 功德圓滿歸果位 蓮花座上續施福
(作者鍾鐵鈞為鍾理和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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