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一問】台灣導演王婉柔專訪: https://bit.ly/3j7HYeZ
紀錄片《千年一問》導演王婉柔表示:「雖然鄭問只在香港待了兩年,但電影裏香港佔的部分蠻大,我是放大了香港的段落,因為我定位香港的經歷對他很重要。」
鄭問在香港的其中一個作品,就是與玉皇朝出版合作改編布袋戲創作漫畫《大霹靂》,只連載二十期便毅然結束。導演採訪了香港的漫畫編劇、鄭問助手,還有漫畫分色公司電腦著色師等,他們憶述鄭問在港繪畫的工作,壓抑不歡,時常到海邊散心。她疑惑:「大家都想,鄭問在香港的時間不快樂,很壓抑。我也想問他(鄭問)是不是,或者為何只畫了二十期連載就結束?」但王婉柔也指出:「《大霹靂》連載了二十期,鄭問從中體會很商業、快速的操作,也影響到他往後的畫風,還有向遊戲發展,除了數位時代的改變,也是香港創作的時間給了他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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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三國志鄭問 在 鏡好聽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大人看漫畫】EP02|曾經,台灣有一個漫畫家叫鄭問
誰是鄭問?
台灣漫畫家鄭問為風靡全亞洲之漫畫巨擘,融合水墨藝術與西方繪畫,加以對創作媒材、技法不拘一格的靈活運用,迄今尚無人能超越,其技巧美學獨樹一幟。鄭問對歷史、社會、人性的觀察與思考,透過其作品鎔鑄成「鄭問美學」,甚至被日本漫畫界譽為「亞洲至寶」。
鄭問足跡遍台灣、日本、香港、北京、珠海等,終其一生不斷找尋能夠全然肯定他的舞台,甚至到 2017 年於家中過世前一刻都在構思新作品。對漫畫創作的痴狂陶醉和獨特美學,讓他在身故後成為第一位進入故宮展覽的漫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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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人推薦 大辣出版社總編輯—黃健和
Listen、watch 、read…Chen Uen.
前陣子,跟麗如一塊兒上怡靜的 Podcast:鏡好聽《大人看漫畫》,聊鄭問的紀錄片《千年一問》聊了好久,有三點可分享:
1. 從紙本漫畫,到展覽空間,至電影銀幕
這個放大過程挺有趣,鄭問的漫畫人物:三國趙子龍、潰爛王…在放大百倍後,依舊動人
2. 2005 去北京找鄭問聊天,他說著他帶著團隊正在開發進行的《鐵血三國志》....開場是小孩跑過,賣燒餅的老頭、賣豆腐的娘子...一條街道/ 巿集的庶民生活,揭開英雄爭戰的三國(原來,從漫畫到遊戲,依舊是用畫面在說故事)
3. 鄭問的「問」,到底是在問什麼?
應該不只是環境/ 社會/ 時代的冷漠…
有興趣的朋友,歡迎收聽《大人看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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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三國志鄭問 在 半瓶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電影短評\【千年一問】Chen Uen
鄭問這個名字,其實是我這一輩的六七年級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字,我是一個六年級末段班出生的孩子,在我的國中時期、台灣剛剛解嚴,台灣人也進入了經濟起飛的鼎盛期,那是個幾乎任何行業都能成功獲利的世代,大量流入的文化對台灣的知識份子造成文化衝擊,幾個超前於大眾的創作者們決定自己也要開始創作屬於本土的作品,於是電影界有侯孝賢、蔡明亮、吳念真,舞台劇有賴聲川、李立群、李國修,舞蹈界有林懷民,遊戲界有大宇...。
而鄭問則是最能代表此世代最高成就的漫畫創作者。
【千年一問】從鄭問身邊的親人、工作同事、合作夥伴等人的觀點,把鄭問從小愛趴在廟宇裡描繪神像、進入職場之後先去做設計業,卻無法獲利而黯然退場,乃至於成為中國時報旗下美術主編、創作【刺客列傳】、【阿鼻劍】的電影製作計畫胎死腹中、接受日本講談社邀請創作【東周英雄傳】、獲邀遊戲設定製作【鄭問三國志】、到香港連載【大霹靂】、投身到遊戲業製作【鐵血三國志】、最後回到台灣與兒子鄭植羽一起創作,直到驟世。整部紀錄片的節奏和緩溫婉,也帶有思念與哀傷,這部片所傳達的情感,我想經歷過1990世代的觀眾是會有很大的共鳴的,藉由受訪者的描述,【千年一問】述說了一位胸懷大志,用盡毅力創作,把平常人只是作為工作的「漫畫」當成藝術品來創作,然而在台灣卻乏人問津,即使獲邀到日本的創作影響了日本漫畫業界、卻仍舊對自己無法獲得認同感到苦惱的創作者的故事。
千葉徹彌說:鄭問的作品太著重單張就要講述所有的訊息,如果重複的分鏡多一點,能夠更深入角色的情感。
池上遼一說:他早年也是在繪製電影的招牌版面的,因此跟鄭問的過往經歷也有點相似,如果能見上一面,應該會有很多話能聊吧。
陳某說:鄭問是一位給漫畫家看的漫畫家。
雖然片中並未言明,但是我感受到的是鄭問的自我堅持與他的曲高和寡,身為一位創作者,他在意的一直都只是自己的作品是否讓自己能滿意,他離自己的讀者與群眾們其實是很遙遠的。
其實,我個人對於鄭問是有很特殊的一份情感的,雖然我在青少年時對於鄭問的作品並不熱衷,然而在進入職場之後,我卻曾經與鄭問人生最後的一個作品有所交集,那也在【千年一問】當中被淡淡帶過,但在我眼中,卻是最五味雜陳的一段:他與兒子鄭植羽一起繪製的那張大壁畫,就是紀錄片開頭所提到他為「華義」繪製的【戰神魔霸】。
而我在2015年的時候就在【戰神魔霸】的製作公司華義國際是行銷影片的製作組當中工作過,我親眼看著這個遊戲的興起與沒落。
其實我有點疑惑,【千年一問】為何對這一段往事隱而不宣,【戰神魔霸】是一部完全台灣製作的DOTA遊戲,然而當時我在華義經手【戰神魔霸】的遊戲宣傳影片時,面對市場的反應,就深深感受到鄭問的時不我予,鄭問的創作力與風格依舊強大,然而【戰神魔霸】的玩家群是台灣的青少年,對於他的美學非但早已不識,甚且冷嘲熱諷不斷,【戰神魔霸】這款遊戲也在營運一年後因為營收不足黯然收場。
在我看來,這款遊戲在美術上受到的批評,也意味著台灣自我的文化到頭來無法開花結果的證明。1990年代,那一群熱血創作先行者們的作品,並沒有讓大眾跟上他們的創作,無論是侯孝賢、蔡明亮、林懷民或是鄭問,都沒能在台灣本地創造出足夠養活他們自己的欣賞者,於是,鄭問只能輾轉漂浪在日本、香港、北京、珠海,承受接連不斷的文化水土不服,他也總是有著對台灣的鄉愁與孤獨,但是能怎麼辦呢?台灣沒有能接收他與理解他的市場,他只要一離開,原有的讀者也跟著斷裂,等到他再回台灣,為台灣製作遊戲設計時,當代的受眾早已不認識他了。
於是,要直到鄭問過世,那些閱讀、觀賞過他的作品的讀者們,才終於記起了鄭問。這部【千年一問】才在群眾募資與文化部的支援下堂堂出世。
【千年一問】像是一部充滿感傷的墓誌銘,它試圖要為鄭問的成就作出定義,但是我作為觀眾,在其中閱讀到的訊息,卻是台灣的創作者們的孤寂、悲憤與惆悵,台灣的創作者們熱愛創作,也愛著自己的土地,但是他們土地上的市場卻並不愛他們。
但是要說鄭問沒有留下傳承嗎?我倒是不覺得,鄭問的傳承留在於那些被他影響的創作者心中,無論是香港的陳某、台灣的蕭言中、鍾孟舜、練任、鄭植羽,甚至是日本的池上遼一與井上雄彥,以及他在對岸的遊戲公司所培育出來的一眾創作者,他的弟子一提到他的往事都忍不住淚眼婆娑,鄭問是個好老師,他也激勵了一眾看他的作品繼而影響到自己的創作風格的漫畫家們。
可以說,鄭問留下的影響,遍及台港日中的創作者們。
千年一問:鄭問紀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