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
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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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自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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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泉=
雖然說千萬不要動傷者,但他這樣繼續躺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只好將海宏扶進屋內,讓他躺在梳化上。雖然海宏說我被他的債主暴龍哥盯上了,但他被打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海宏身上的傷,連站也站不起來,我提議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卻被他一口拒絕了。
「不行啦!我有幾次逃出醫院的紀錄,他們一定會趁我睡了叫警察!這種傷我在家裏睡幾晚就會好…」
「逃出醫院?!到底你除了欠債,還犯了多少事?」我從浴室倒了一盆溫水讓他洗刷傷口。
「嘿嘿,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呢。說起來,我是打算靜靜離開,躲在沒人的地方慢慢死去,沒想到不小心就昏倒了。」海宏。
「只有流浪狗才會這樣做吧。」我。
「要不是已經天亮,他們怕被其他鄰居看到所以離開,我大概會被當場打死呢。」海宏。
此時,我聽見小晴的睡房裏有動靜,大概是瀅心與小晴特地不想打擾我們,才待在睡房不出來吧。
海宏把染滿血的毛巾放下,伸手進口腔拔掉碎裂的牙齒,然後很勉強地站起來:「放心,我去找暴龍哥談一下,要加倍利息什麼都好,他應該就會放過你們了。」
「不,處於劣勢時,不會跟任何人談判。」我想起賣保險的舊同學,未買保險時對我畢恭畢敬,知道我患有絕症連電話都不接。
「那…你說該怎麼辦?」海宏。
「只能以對方完全猜想不到的方式,反咬對方的喉嚨一口。」我。
「沒用的,連警察都怕暴龍哥,就算他殺人只需要找幾個小弟頂罪就行了,就算你開計程車去撞他,他也會死咬著你不放。」海宏。
「我才不會開車去撞他,這樣做會犯法。」我。
此時,瀅心從房間走出來,拖著兩個行李箱,旅行的背包交叉掛在肩上,小晴也背著小背囊,拖著一個卡通行李箱。
「幹…幹嗎?」我訝異得張大嘴巴。
「我們搬家吧!」瀅心。
「支持爸爸!」小晴。
原來她們剛才一直在房間收拾行裝嗎?!對於一家人捲進危險事件,瀅心一句怨言也沒有,亦沒有怪罪於任何人,可是…
「我們沒有錢搬家…」我。
「我有幾個避債的地方可以住。」海宏。
「你不是說過,你躲在哪裏他都能找到你嗎?我不能讓他傷害她們一條汗毛。你說的暴龍哥,難道他是天下無敵嗎?」我。
「恐怕在這個世界,他只會怕老婆一個。」海宏。
「怕老婆…?」我。
「他老婆的父親是社團老大,暴龍哥結婚之後才有現在的權力。所以…是魔王與大大大魔王的差別吧。」海宏。
「你認識她嗎?怎麼會這麼瞭解?」我。
「我跟她睡過幾次。」海宏豎起姆指:「當然,在暴龍哥不知道的情況下啊~」海宏賊笑。
突然覺得,海宏活到現在是奇蹟。
「對了,昨晚暴龍哥的人跟蹤你來到我家,他們應該沒見過我老婆和女兒。」我。
「應該是了。」海宏。
「這樣的話…」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們來個『合作自殺』吧!」
=海宏=
「呼~~」我抬頭看著月黑風高,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
單是呼吸肋骨就隱隱作痛,從下午一直咳嗽有血,膝蓋完全不能發力。看來完事之後,找個黑市醫生看看吧。
阿泉這傢伙,我早就警告過他,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種蠢人根本不適合在這個吃人的社會生存,更會讓全家人都遭殃。
我低頭看看手錶,雖然錶面破碎了,但勉強還能看到時間,晚上十時正,約定的時間到了。
此時,我看到路口一輛小貨車駛了進來,我向他揮手,將煙丟在地上踩熄。
「大哥們,真準時呢!哈哈」我。
下車的,是昨晚揍到我幾乎死掉的兩個大漢。他們其中一個叫阿標,另一個叫金虎。
「沒想到你主動聯絡我們。」金虎今晚的武器依舊是他最愛的球棒。
「暴龍哥有沒有很高興呢?我這麼生性!」我。
「早上我聯絡他了,他說要找到擔保人,還要付清今個月的利息,不然你死定了。」阿標。
「他老人家沒來嗎?我想見他。」我。
「別浪費時間。」阿虎用球棒刺向我胸口。
「當然當然,我什麼都準備好了。」我。
「最好是。」
我從褲袋掏出鑰匙,打開阿泉的家門,讓他們兩個進去。阿標警戒地左右掃視,才踏進屋內。
「不用脫鞋子了!歡迎光臨寒舍,屋內有什麼看上眼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就當還清利息吧。」我。
「人呢?」阿標。
「在房間!」
我打開房門,三個人被索帶綁著手腳躺在床上,嘴巴被堵住,頭被黑布蒙頭,其中一個還是小孩。
「……」金虎孤疑地看了我一眼:「是你做的?」
「當然!先用小孩威脅,叫那女人綁老公,最後我來綁女人!大功告成,他們還把我當朋友呢。」我。
「你還真是人渣。」阿標。
「哈哈,太客氣了,不過…他們簽了擔保人之後,應該不用傷害他們吧?」我將阿標手上的擔保人合約拿去,走到那男人身後,用墨水印在他姆指上,再讓他簽署擔保人同意書。
「……」阿標接過擔保同意書。
「不然這樣,你找找暴龍哥問問看?」我。
「你當初不是說,可以賣他們的內臟來還債嗎?」阿標。
「還是不要了,剩餘的我努力掙錢來還吧。」我。
「你會掙錢嗎?看起來不太可靠呢。」金虎看著被綁的女人,舔舔嘴唇:「看來很好玩啊!」
金虎用球棒在女人身上遊走,還輕壓著她的胸口。女人使勁掙扎,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旁邊的男人也發狂的亂動,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閉嘴啦!」金虎一棍揮打在男人的腿上,男人吃痛得身體扭曲。
金虎跳到床上,將球棒丟給阿標,伸手在女人身上下遊走。
「這樣…不太好吧…?」我。
「有什麼不好?還是你又想捱打?」金虎。
「……」我。
躺在男人旁邊的小男孩嚇得哭了起來。
嗯,沒錯,他是小男孩呢~
阿泉這個蠢才,太容易相信人了,在外面肯定會被騙。
幸好,他相信的人,是我啊!
=阿泉=
五小時前…
「我們要狠狠地反擊,處於強勢,才去選擇做善良的人。」我跟海宏說。
「嗯,反正這樣下去也是死路一條,就孤注一擲吧。」海宏。
根據海宏所說,暴龍哥的唯一弱點就是怕老婆。因為他的老婆,才令他擁有今時今日的權力地位。
計劃開始,海宏下午先去一趟學校。
接著我用計程車載海宏和瀅心到達目標的所在位置,這是唯一的機會。
到達目的地,已有幾個小弟走過來,我回頭望向車座,三人堅定地點頭。
這裏是『帝皇桑拿浴』,是一間三樓都是按摩場和芬蘭浴。有趣的是,帝皇桑拿浴的後巷逃生門,連接著一間小賓館的後門。
每星期,暴龍哥都會假裝去芬蘭浴談生意,然後在桑拿浴的客房休息,再溜進賓館與情婦見面。而且,他是獨自一個人溜進賓館的,因為他的小弟有很多都是老婆的人。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問。
「因為我跟他情婦也…」海宏嘴角上揚。
「夠了夠了。」我。
我跟老婆預早來到賓館,然後在賓館租了一間房,海宏與小晴則留在車上監視。
『暴龍哥進入賓館了』不久,我收到海宏傳來的訊息。
接下來就到瀅心出場的時候了,她在櫃枱問出暴龍房在幾號房。
「我知道那條臭龍在裏面,我是他老婆,告訴我他在幾號房!」
賓館的人認識暴龍哥,也知道他老婆的底勢,於是他將房間號碼告訴瀅心。
瀅心將房間號碼傳訊息給我,我便走到暴龍哥房門外等候。
看到瀅心走進升降機,賓館職員也識趣地打電話給暴龍哥,通報這個消息。
我在房門外聽見裏面有人大叫「慘了!」又傳出急促的腳步聲。
他一打開房門,我便用沾有哥羅芳的毛巾堵住暴龍哥的臉,他倒下了,我以生平最兇狠的目光盯著情婦。
此時,瀅心也到達了,剛才情婦聽到暴龍哥的電話,她也以為瀅心就是暴龍哥老婆。
「嘿嘿,妳死定了!」我繼續目怒凶光。
「不不不不!放過我,是他強姦我的!」情婦光著身體向我求饒。
「識趣的話我便留妳一條生路。」我說畢,便將她綁起來。
我將她的手繞到背後,她吃痛地叫了一聲,我本能反應地向她道歉:「哎!對不…」說到一半才意識到不應道歉,馬上罵她:「幹!別動啦!要我把妳的手斬下來嗎?!」
將兩人綁起來後,用膠帶封住暴龍哥和情婦的眼睛和嘴巴。之後我們大搖大擺地離開賓館,賓館的職員撇過臉假裝看不見。上車之後,海宏便跟我們一起回家。
=海宏=
「你還知道真多呢。」阿泉。
「可能他覺得我沒有威脅吧。」我。
「為什麼不一早反過來威脅暴龍哥?」阿泉問我。
「我哪有這種膽量,就算我綁架了他的兒子,也一定會被他抓出來…」我。
因為怕被報復,所以不敢反擊…相信很多人面對邪惡時都有這種心態。
怕被豺狼反咬一口,所以不敢反擊,以為順從豺狼的命令就能活命,結果還是被吃得死死的,就是我的寫照。
然而,這次不一樣,如果我不行動,被吃掉的不止是我,還有阿泉、小晴和瀅心。我不忍心他們被我連累。
計劃開始,我去了暴龍哥兒子就讀的小學,這個時候剛好是放學時間,我找到他兒子後便一言不發地從學校門口帶走他。
「我們一起來玩吧~」那頭小暴龍剛想大叫,小晴便將糖果塞進他的口中,還牽著他的手。在其他人的眼中,兩個小孩牽著手離開學校,一點可疑性都沒有啦~
小暴龍也呆愣愣的沒有大吼大叫,因為小晴一直牽著他,讓他覺得我不是壞人吧?
將他帶走之後,我便與阿泉匯合了,小晴留在家中安撫著小暴龍。我與阿泉和瀅心則坐計程車去賓館進行第二步計劃。
=阿泉=
將三人都成功綁回家之後,我、瀅心和小晴就躲在另一個房間內,海宏負責招呼金虎和阿標。
「不、不要這樣啦!求求你!」海宏。
「閉嘴!不然我就用球棒幹你屁眼!」金虎騎在情婦身上,脫掉褲子。
「標哥,求你別再打他了,他請過我吃飯!」阿標隨手拿起什麼就砸在暴龍哥身上。
小暴龍哭到幾乎崩潰窒息,但兩人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至…套在暴龍哥頭上的黑布掉了下來。
阿標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跳起來,「虎、虎、虎、虎…」下巴顫抖個不停。
「幹嗎啦?」金虎看向阿標的手指,下體瞬間軟掉。
兩人臉色青白地看向我。
此時,阿泉也走出來,舉起準備好的紙板:『你們打自己的大哥,強姦他的情婦,還虐待他的兒子,這次死定了,但我能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願意聽話嗎?』
金虎和阿標面面相覷,大力點頭。
『你們已經沒有退路,暴龍哥一定認出你們的聲音』
金虎和阿標捂住嘴巴,臉色蒼白得像死人一樣。
『幸運的是,暴龍哥的情婦也在這裏,所以他暫時不會叫其他小弟來,你們有逃走的機會。』
『但如果你開小貨車逃跑,一下子就會被抓住。』
接著,阿泉將他的計程車車匙丟到他們兩人前面,又舉起紙牌:『交換吧,還是你們想坐巴士逃亡?』
金虎想都沒想,便將他的小貨車車匙交給阿泉,拾起計程車車匙,夾著尾巴逃走。
計劃一切順利,最後一步,就是讓我們一家和海宏安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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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任性可樂餅」
前幾天威說他的午餐不想吃白飯了,想吃奶油馬鈴薯。聽到馬鈴薯的時候小佑表示那他想吃薯餅!好意外哦,我以為他要說馬鈴薯泥+意大利麵沙拉呢!是不是太久沒做所以他忘記這件事了?
然後我就買了一袋馬鈴薯。
原本想做奶油馬鈴薯跟薯餅的啦,但一個轉彎我突然想做可樂餅!
沒有為什麼,因為小孩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的話、那就太沒有個性啦。
做完後因為家裡只剩一點點麵包粉,所以⋯⋯爸爸今晚仍然沒得吃XD(給他吃明天要帶便當的實驗品芥末醬烤五花肉)。
✏️食材:
馬鈴薯 三顆(約750g)
洋蔥末 200g
牛豬絞肉 150g
(今天只有豬絞肉)
✏️調味:
鹽 適量
黑胡椒 適量
無鹽奶油 15g
起司絲 適量(可省略)
✏️步驟:
1/馬鈴薯去皮切塊,在Siroca壓力鍋的內鍋內放入400ml的水、再放上蒸架,取一張烘焙紙對折後放上蒸架,再把馬鈴薯放上去。
2/壓力鍋蓋確認鎖好、並且把壓力閥轉向「密封」後,選擇「壓力烹調」設定1分鐘,按開始。
(步驟2可以使用水煮、或用電鍋把馬鈴薯蒸熟)
3/不沾鍋開小火不放油,放入洋蔥末拌炒,水份出來後持續炒至軟化及變色,鍋底開始覺得有些沾黏就加一點點的油持續拌炒。炒至焦糖色即可。
4/用剛剛的鍋子把絞肉炒熟,加一點鹽跟黑胡椒調味。
5/壓力閥下降後,取出馬鈴薯趁熱加一點鹽跟無鹽奶油壓成泥狀,放入炒好的洋蔥末跟絞肉一起拌勻。分成10~12等份捏成圓。
(我在其中五顆裡包了起司絲)
6/把可樂餅依序沾上麵粉、蛋液、麵包粉後用油鍋把表面炸成金黃色即可。
PS:我覺得剛做好的可樂餅油炸時比較容易有散開的可能,建議最好冷藏定型後再裹粉油炸會比較好些。今天因為晚餐就要吃,所以先炸一半~另一半冰起來。
❤️「壓力烹調」設定1分鐘所需時間為:
加熱及加壓時間約:12分。
加壓完成後機器進入「保溫」並等待洩壓。
「壓力顯示桿」下降時間需要為:約30分鐘。
此料理依上述設定的總時間為:約42分鐘。
在機器進入保溫洩壓時若想提早打開,請小心熱蒸氣噴出。並請詳閱說明書。
不得不說可樂餅不管是要沾什麼醬都好好吃耶!今天淋的是中濃豬排醬!配上爽脆的高麗菜絲超正點的。
原本今天想說小佑有游泳課回家一定會喊肚子餓要立刻吃飯的,所以今天我有很努力的在五點半前就做好了啊。結果他一到家就說要出去跟同學一起吃飯、然後去露易莎一起看書。
吼吼吼~~
等他出去我傳晚餐菜單給他:
❤️起司可樂餅
❤️高麗菜絲
❤️青椒炒蛋
❤️蘿蔔排骨湯
❤️芥末醬烤五花肉(試吃)
他仍然是跟我說「宵夜~反正我吃得到」真是氣死我也!
說話,我已經請他再三的邀請該位同學要不要考慮直接來我們家吃飯跟看書,反正他總要等八點去補習班的。這中間時間來我們家不是很好嗎!可惜同學就是不好意思來吃飯QQ。
威表示:可樂餅好好吃。
(完全沒有戲份的傢伙)
今天炸的不好,不過還是想記錄一下!下次會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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