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有車
#阿李娶我之還願文
#新年快樂
#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萬中選一的妳*李澤言的場合
「李澤言,穿這樣真的可以嗎?」妳在穿衣鏡前左看右看,深怕有一處不完美,丟了自家總裁顏面,畢竟這可是新媳婦上門的第一個年。記得去年除夕,還只是被李澤言救回家裡的客人,今年怎麼就真的成了李家人,那個一萬零一的紅包,再也不用還給李澤言了。「怎麼前幾天的志氣,今天全消失了。」李澤言從沙發上起身,走近妳,溫柔地替妳理了理衣領、順了順頭髮,在妳額間落下一吻「笨蛋,妳足夠好,讓人喜歡。」
妳在腦中順了千萬遍新媳婦上門要注意的事情,早知道前幾日就不要這麼倔,坦白的告訴李澤言說自己很緊張不就行了,好了吧、現在緊張得要命。連除夕前,想去買些補品、禮盒都被李澤言駁回「別緊張了,爸爸和姑姑甚麼都不缺,只要妳乖乖跟我回去,他們就開心了。」他的話成功地安撫妳的不安,但妳還是硬拉著他,買了戀語市的春溪綠茶,只因妳記得爸爸喜歡喝。當戀人昇華成為家人,他的所愛、自然也是妳的所愛,他的家,也是妳的歸宿。
除夕當天,早早就回到了李家,從開門到進門,每個人都待妳極好,讓妳頓時輕鬆不少,進到客廳,一年沒見的李爸爸一如往常地坐在那,和去年一樣,第一眼仍是讓人感覺莊重並且威嚴「爸,我們回來了。」聽見李澤言的聲音,李爸爸抬起頭「一路辛苦了,坐吧。」明明是父子,說起話來就像是開商務會議一樣,但眼神中卻又有關心家人的溫暖。「叔……不、不是,爸爸,這是春溪綠,新年快樂。」話才說完,廚房就傳來姑姑在忙活的聲音「我去廚房幫姑姑準備。」李澤言握了握妳的手「別給姑姑添麻煩了。」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才不會呢。」李澤言掩著嘴角輕笑著「笨蛋。」而這一切早已落入李家人眼裡,那個不苟言笑的李澤言,因為妳,開始變了。
這一晚的年夜飯,在姑姑熱情的喳呼中過的很愉快,但不免也被問起,打算甚麼時候添個小寶貝阿,生男孩還是女孩,李澤言則是意外的不發一語,讓妳一人面對姑姑的連環問「恩……生……小孩,這、順其、順其自然,男孩、女孩都好。」腦海中浮現出孩子的模樣,妳想,無論是男孩女孩,都會和李澤言一樣優秀吧,見妳想的出神,李澤言才開口「姑姑,快吃飯吧,菜都涼了。」餐桌上,李澤言貼心地替妳夾了各式的菜色,當妳嘴角沾了飯粒,他也神色自若地替妳拿下,放進自己嘴裡「幾歲人了,像個孩子一樣。」嘴上雖不饒人,但每個動作都體貼入微,這餐桌上的李爸爸、李姑姑,兩人眼神交會著,家裡,或許在不久也會有幾個小蘿蔔頭的歡聲笑語吧。
原本計畫著今年吃完飯之後,要來好好地打場麻將,為了今天妳可是特意的請李澤言訓練過了,雖然還是不及他,但肯定比去年進步多了。誰知,今年爸爸和姑姑吃過飯後,都說另外有約紛紛出門了,妳和李澤言只得兩人在家窩沙發看著春晚,雖然也挺好的,但怎麼說就有點冷清了呢。靠著李澤言的肩膀,悶悶說著「難得你都特地做了特訓了。」李澤言輕吻了妳的髮「大概是妳去年表現太差了。」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怎麼聽著就這麼真,李澤言關上電視「晚了,妳該睡了,別以為放假就可以熬夜。」早已哈欠連天的妳,顧不了每年想做的守歲,就被李澤言乖乖地牽進房了。
第一次來到李澤言的房間,看的出來從孩提時代開始,這位總裁就是一絲不苟的人啊,房間乾淨的一塵不染,就是有些物品都已有了年歲,而這也是婚後第一次和他睡在老家房間,梳洗後,躺進暖和的被窩,迷戀的聞著李澤言沐浴後的香氣,勾著他的手臂「不是說不讓熬夜嗎?你自己都還在看書。」鑽進他懷裡,看著密密麻麻的字,一下眼就花了,李澤言輕嘆一氣「瞧妳,睡了。」關上床頭的燈,他將妳摟進懷裡,黑暗中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還不閉眼。」看見妳黑暗中還在咕嚕轉的眼睛,李澤言開始落下一次又一次的輕吻。「嗯……李澤言......你不是說要睡了?」他沒有說話,只是將灼熱的氣息加重在妳身上,黑暗中,他欺上妳的身,吻上每一處敏感,小巧的耳垂,用舌親熱的挑逗,額間、眉眼,灑下的溫柔,令人沉醉「不知道是誰先開始不睡的。」李澤言吻上妳的唇,溫柔又霸道,像是要掠奪妳口腔裡最後一絲空氣,妳輕推他的胸膛示意自己無法呼吸,他才稍稍讓彼此換了口氣,然後又接著繼續這個綿長讓人無法拒絕的吻。
「李、李澤言,唔……不行,阿……」犯規,太犯規了,這男人若有似無的在身上撩起火花「手……不行啦……那裡、嗯唔……」微微的月光透進房裡,覆蓋在柔軟被褥中的兩人,此刻早已衣衫褪盡,彼此體溫交纏著,年夜寒冷的空氣,也不復存在,床事上他總是喜歡刻意的欺負妳,怕癢的頸間,適合他大手的雙峰,柔軟的讓他愛不釋手,揉捏、輕撫,在含入口中,聽妳壓抑著呻吟,不經意抬頭看見妳輕閉雙眼、咬著下唇忍耐的模樣,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直接的占有「澤言……唔……爸爸跟姑姑回來了……嗯……」傳來外出兩人歸家的動靜,妳緊張的怕聲音會被聽到,死命的忍著,無奈下身傳來的快感就快要駕馭理智,指尖的摩擦、不經意的戳刺,牽引出些許蜜液,看妳揪緊床單,他進入一指找尋敏感的那一處,貼近耳邊低語「這兒有隔音,別緊張,放鬆。」真的嗎……帶著懷疑,但那舒服的感覺不斷讓妳妥協,止不住的嬌吟輕輕傳入李澤言耳裡,黑暗中,一抹壞笑,微微揚起。
李澤言的手指被妳的軟肉越夾越緊,在幾次的抽插後,熱流沾染上那修長的手指,妳的身體也從高潮的緊繃中放鬆「嗯唔……澤言……」他的昂揚在花穴磨蹭著「嗯?說甚麼,聽不清……」淺淺的在穴口處戳刺著,自己和妳享受著一陣陣的麻癢,李澤言的額間冒出汗,平時就低沉的嗓音此時因慾望更沙啞,即便如此,他依然想要聽妳說出,那令人致命的邀約。「要你……想要你……」一個深深地挺進,開始了律動,一次比一次更讓人沉醉,承受不住的快感,讓妳含著淚,嗯嗯啊啊的嬌喘、呻吟,環繞李澤言耳邊,這輩子,他只要妳一人而已,妳的一切都是他的,他只想在妳的世界裡稱王。
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對於李澤言來說此生只想和妳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隔日一早,大年初一,李澤言不忍吵醒還在熟睡中的妳,便獨自下樓,看見父親拿著報紙坐在沙發上,隨口問起自家新媳婦呢,而李澤言也輕描淡寫的說著「昨晚太累了,讓她睡吧。」只見父親嘴角揚起李家獨有的微笑說著
「年輕人,終究還是年輕人。」
李父怎會說出,昨晚竟和李姑姑兩人隔牆有耳的,暗自竊喜著,李家很快就要有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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