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語言學裡面 有“language isolate”這個說法,就是獨樹一幟的語言。
方才提到的巴斯克語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而另外一個例子可能讓人驚訝:韓語。
很多人可能以為韓語是阿爾泰語系的一種,不過這種說法基本已經被推翻了。
首先,阿爾泰語系是一種假設,目前比較傾向的說法是沒有這種語系。
其次,它與其他以前認為是阿爾泰語的其他語言,例如蒙古語,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沒有阿爾泰語系作為上游,韓語就孤懸一支了。
而日語也可以說是一種“language isolate”。
當然,也許您會說不對,因為日文裡面有許多漢字。
不過那些漢字是從中文借來的。
在語言學的血統上,日語與漢語並沒有關係。
但是日語又不能明確地定義為language isolate,因為總是可以找到日語在血統上與印歐語系、南島語系的關係。
我們提到,阿爾巴尼亞語除了是印歐語系的一種之外,與其他任何印歐語言沒有任何關係。
什麼斯拉夫語、希臘語、義大利語,更不要說德語、英語了,完全不一樣。
但這並不表示這種語言只有在阿爾巴尼亞這個國家使用。
除了鄰國如黑山、馬其頓等邊界也有人說,另外還有一個“國家”也說阿爾巴尼亞語。
這個“國家”就是科索沃(Kosovo)。
科索沃的處境有點像台灣。我們以後再聊。
阿爾泰 語系 中文 在 北歐心科學 NordicHeart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所見略同。
我的看法如下:
https://www.facebook.com/NordicHearts/posts/2068769196699071
粵語是不是母語,根本不是問題所在,因為普通話也不是母語;重點是香港人如何維護粵語的法定地位(粵語是香港一種官話)以及文化地位(令其流通鮮活,展現生鬼之美)。可悲實情是,當我用粵語去寫文章,就被講粵語嘅人話我中文唔好,你哋有幾多個真係識得釐清疏理,欣賞粵語典雅,而非只係識見風駛𢃇?
文化學家金啟孮在《京旗的滿族》中以語言學的角度交代普通話的由來,看完這個故事,你就會明白母語不母語根本不在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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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語言中至今保存著的「來哉!來哉!」等極近似古漢語的語言,在北方就沒有。北方自《元曲》以來記錄的極近似今天白話的語言,南方也沒有。總體來說南方語言近似文言,北方語言近似白話。任何文字記錄語言都是記錄當時說話的實況。因此文言所記當是中國古時的語言。南方語言既近似文言,可見南方語言代表的是傳統的漢話。北方語言則是新加入的北語(叫「胡語」也沒關係),北人說漢語也是「漢語胡音」,這是早有人說過的。因此北京的語音是「胡音」無疑,決非原來的漢音。北京語音調既是「胡音」,語言也是漢胡語言的「大雜燴」、「大融合」。
所以,清代以京音為基礎發展起來的官話,為「胡音」無疑。官話通行的範圍,即「漢語胡音」擴展的範圍。據語言學家的意見,漢語官話方言可分為華北官話、西北官話、西南官話、江淮宮話。而北京官話即為華北官話的根據和基礎,它的範圍包括今黑龍江、吉林、遼寧、北京、河北、河南和安徽北部的一角。我上述自己實踐所得,正和專家所分華北官話區域特點一致。若是從宏觀來看,上述四種漢話中的官話方言,那就除去東南閩、浙、贛、湘、粵少數省份和青、藏外,都屬於官話方言區。其面積之大更可以想像。
說到這裏我再舉一例:我在內蒙執教20多年,所教蒙古族學生本來不會漢話的,學會漢話之後,一講即是正確的北京音。此事令我十分奇怪。南方學生就不行,總帶鄉音。外國學生更不行,四聲就弄不好。此決非蒙古學生聰穎過於南方學生和留學生,必有一定的道理。現有的惟一解釋就是蒙古語音與北京語音相近。 這反過來證明,北京話的語音不是漢族(保留在江南的)傳統的語音,而是滿蒙語音佔主導地位的「胡音」。
[400年前的北京話:吳語]
北京自建城以來經歷過了許多個朝代的變遷,自古以來北京話有過多少變化?如何變化?從歷史上講,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從意大利來的傳教士利馬竇曾用羅馬拼音記錄了大量的當時的北京話,這些記錄至今尚保存著。從利的記錄中可以明白無誤地看出:當時的北京話是有大量入聲字並且沒有zh、ch、sh等翹舌音的語言。這說明了當時的北京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也不是現在的普通話,因為無論北京話還是普通話都不具備這些特徵。同時也說明了北京話和普通話的歷史都超不過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話是明朝的官話(考證為吳語)。
[北京出現第二語言:滿語]
滿人入關進駐北京後,為了小區的安全等政治因素,滿人把紫禁城周圍10哩之內的漢人全部趕走而專屬滿人居住,這個範圍稱為北京的內城,而10哩之外稱為外城。於是,北京城出現了兩個社群:滿人社群和漢人社群,這是階級、語言和居住地域等都十分分明的兩個社群,北京城也就出現了兩種語言:明朝官話和滿語。任何語言都是跟人群一體的,當時北京的兩種語言的地域差別是:內城說滿話,外城說明朝官話。
[滿語的分化——滿式漢語]
滿語是一種比較原始的語言,不論它的發音、詞彙以及語法等都十分的原始和不成熟……至於像漢人的建築工程用語、藝術語言、醫學及其它科技用語等高級語言使用則更加無法表達,當時的形勢是滿語在北京面臨無法交流。
[第三種北京話的形成——內城北京話(mandarin)]
北京城裏的一棵小樹、廚房裏的一件工具,用滿語都無法表達!因為滿族人的祖先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植物,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工具,這就是當時統治中國的滿族人所遇到的嚴酷的語言現實。滿語要繼續說下去,除了直接使用北京外城漢人的語言的詞彙和模仿他們的語音之外再也沒有第二種可能!就像日本皇軍學說中國話:「你的,八路的,幹活?」一樣,北京內城的滿人開始了他們艱難的模仿漢語的歷程。
但是滿語對比漢語有它先天的殘疾,首先,入聲字一下子就全丟了,這就是漢語同音字增多最根本的歷史原因,用滿語套學漢語的發音更是不倫不類,可以肯定地說,這是發音最糟糕的漢語。但是,歷史就是這麼殘酷,滿人的這種蹩腳漢語比起日本皇軍的蹩腳漢語要幸運得多了,隨著使用人口的增加,這種讓當時的漢人老百姓笑掉牙的蹩腳漢語成了清朝統治階級的「共同語言」——這就是早期的普通話(暫時使用英語的稱謂把這種語言稱為mandarin)。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走出內城,形成「官話」]
隨著北京內城的「mandarin」這種蹩腳漢語的形成,在北京內城形成一個固定的說「mandarin」的人群。這個人群就是當時中國的最高統治團體——八旗貴族。「mandarin」成為地地道道的清朝統治者的官方語言——「滿清官話」。
具體的時間有待考證,在《康熙字典》中的語音跟今天的普通話的語音還是一定的差別的,但是跟其它漢語方言相比已經更接近今天的普通話了。 從「滿清官話」的形成史看,「滿清官話」受滿語的影響主要在語音方面,這是一種不成熟的蹩腳的漢語語音系統,而在詞彙和語法方面的影響則十分有限,從語言的本質上,「滿清官話」還是應該歸屬於漢語的一種方言而不應該歸屬於滿語的一種方言,不過這是最糟糕的一種漢語方言。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落地生根,形成「國語」]
「滿清官話」形成後,隨著滿清政權在地域上的延伸,操著「滿清官話」的八旗貴族也就從北京的皇家內城走向中國的每一個角落,於是各地的第一行政長官的口音又成了當地的標準口音。並在當地的上流社會向平民社會不斷地滲透壯大,最終使「滿清官話」成為中國的「國語」 。
有一點要說明的是,mandarin是從北京內城繞過北京外城直接向全中國滲透而形成滿清的「國語」的,所以,北京的外城話並不是真正的「國語」——普通話,雖然「外城北京話」一直受「內城北京話」的影響並不斷演變,但是,正如北京的內城貴族和外城平民百姓是兩個互不兼容的兩個社群一樣,「外城北京話」和「內城北京話」是跟階級差別一致的互不相同的兩種語言。所謂的「北京話」一直是兩種:「外城話」和「內城話」,而各地方所稱謂的「北京話」實際是指「內城話(即mandarin)而不是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實際是對中國其它方言沒有影響的小語種。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漢語代表語言地位確立]
mandarin經過滿清王朝200多年在中國的統治,再經過孫中山政權以一票之優勢對「國語」地位的表決,再經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在憲法上「國家代表語言」條文製訂,普通話——漢語代表語言地位已經是堅不可摧。
[內城話北京話在北京的消失]
從語言史上講,普通話不是北京話,而衹是北京的內城話,隨著滿清王朝的解體,北京內城的貴族群體也就在北京城裏消失了,因而普通話的真正母體在北京城也已經不復存在了。把普通話硬說成是什麼北京話,這在100多年以前可能還有一半正確,但是在今天還這樣說大錯特錯了,因為「北京話」這個概念變了,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北京話」了。
[北方話與鮮卑語]
南北方言如此不同,究竟誰代表了傳統的漢話?這我們不能不回顧到歷史事實。遠的不說,漢族語言文化中心本在黃河流域,東晉的南渡和南宋的偏安,兩度將文化中心遷往南方。頭一次東晉繼而宋、齊、梁、陳五朝北方完全在鮮卑族北魏,以後是東魏、西魏、北齊、北周的統治之下。
北魏孝文帝曾禁止胡服胡語,可見胡語即鮮卑語在華北必甚普遍。北齊又因鮮卑人反對情緒,反其道而行之,甚至大加提倡。則今山東、河南以北幾乎都成了鮮卑語通行的地區。第二次南宋南遷,淮河以北成了金朝女真人的統治區域。據宋人記載當時河南地區,竟到了「廬人盡能女真語」的地步。說白了就是「連飯鋪夥計都能說女真話」。
鮮卑語詞在《二十四史》中大量地保存著,仔細對比,和今天蒙古語幾乎一模一樣。女真語是滿洲語的古語,對比女真語詞與滿洲語詞競「十同六七」。
鮮卑語既同於蒙古語,女真語又同於滿洲語,而滿蒙語言不管從語詞、語法或語調方面又非常近似。那麼,這兩種阿爾泰語系的語言在華北前後竟統治有千年之久。儘管隋唐統一於前、元朝統一於後,隋唐和元都是帶有極濃重北方民族色彩的王朝,不但沒能完全恢復漢官威儀,所說的漢話也早成了胡人的腔調,與南方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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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之下,我哋香港嘅學者點講?話人哋一篇研究粵語嘅論文都冇?乜你學術辯論係鬥行頭而唔係拚理據㗎咩?實情係,討論呢個問題真係唔太需要研究粵語。
作者
#粵語
阿爾泰 語系 中文 在 Pang Chi Mi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撐廣東話
全中國最好的語文
在校普通話,在家港式英語。父母犯賤,教師愚昧,強將粗疏的普通話當成中文正統,自己放棄源遠流長的廣東話,他日孩童淪為智障大陸仔,實乃香港人之共業,與人無尤。此文此圖幾度回帶,救得一個得一個,望眾生醒覺。
吾人粵語 天籟九聲
嶺南古為南越地,商代人曰南蠻。文化膚淺,但氣候相宜,利耕養,又係南海之濱,可靠海食海,故粵人天性開朗活潑,說話靈巧。自秦命五十萬民入粵,漢族逢戰亂天災而遷入。偏安南隅,幾世幾年,遂令周代歌謠,先秦百家,漢魏文賦,唐宋詩詞,元明戲曲,皆散聚於粵語粵文之中。百越土話得華夏雅言教化,食、飲、諗、行、返、傾、朝、使、面、係、佢(渠)、尋日、幾多、傾偈(謦欬)、揀擇、拍拖、埋單,貫穿古今。
粵音承隋《切韻》、唐宋之《唐韻》《廣韻》一脈,中古四聲,平上去入,高低割分曉。「分、粉、訓、忽」係陰,「焚、奮、份、佛」為陽,仿應兩儀四象;「發」定中入,則似兼中庸調和。三九四零五二七(一)八六,兒童學語,由零開始,便能習音。上蒼造物,天籟九聲,萬古不廢。
陰平陰上 陰去 陽平 陽上 陽去 陰入 中入 陽入
詩史試時市事色錫食
分粉訓焚奮份忽發佛
三九四零五二七(一)八六
北京、天津及河北,古為幽冀二州,戰國燕趙,文明源頭之一,與華夏各地同奉先秦雅言。奈何冬長夏短,時冰封雪覆,又與荒涼大漠為鄰,受遊牧狼虎侵擾,戰火干戈,迫成北人凶悍奸險,言談易變粗劣。五胡亂華後,外族入主北方,晉室及士族移至江南福建,史稱「衣冠南渡」,華夏文明固守長江,漢族雅言正統得以保存。而北方經二百多年各族相殺雜處,中土雅言變異,始出北音,惟源流短淺,系統不成,時為公元五六世紀。
隋唐一統神州,皇族雖有鮮卑血統,仍奉雅言為國語。隋人編《切韻》,稱「酌古沿今」「兼包南北」,實以晉室南方士音爲主,酌取源流短淺之北音,史上首部可考韻書。繼後唐人沿《切韻》增修《唐韻》、宋人修《廣韻》,開文學以南統北之千年格局。雅言沿此一脈演化成吳語、閩南、客家及粵語;凡掌其一即通唐詩宋詞,兼二三者可成名家。
公元十二世紀初,北宋滅亡,華北再落外族手中,士族再向南移。金元以來,燕京大都乃軍政要地,權力相爭,勾心鬥角,文字注定陰暗。漢人北音再受元顏、黑汗清洗百餘年,阿爾泰語摻雜華夏漢語,北方方言大致成形,元人以此定為《中原音韻》,將入聲派到平聲、上聲及去聲,為普通話及眾北方方言如北京話、東北話、陝西話及成都話之源流。以韻書而論,漢族語音正式割裂成南腔北調,距今約七百年左近。
日本學人稱「崖山之後無中國」,北方話「入聲消亡、入派三聲」實乃華夏劫難。中古漢語音義相聯調和,尤見於入聲運用。杜牧作《阿房宮賦》,起首四句「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均以入聲收結,文氣剛烈,如四支利箭直迫秦宮,北方話詠者,四箭頓成廢鐵。柳宗元名作《漁翁》以入聲押韻,「宿、竹、綠、逐」,粵語詠唱似遊走山澗,行幾步,停一停,又再上路,渾然天成。因入聲消亡,北胡讀之,神韻盡失。
漁翁夜傍西岩宿,曉汲清湘燃楚竹。
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水綠。
迴看天際下中流,岩上無心雲相逐。
縱使不顧文藝,今日北方人講「危急」、「焦急」,因入聲缺失,普通話之「急」屬陽平聲(四聲中第二聲),爲不升不降之長音。相反粤語保存中古漢語之入聲,音義互相調和,「急」確實發音急促,而「慢」則發音緩緩。
北方廢棄之入聲,卻存於一眾南方語系。史學家陳寅恪言:「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千載之演進,造極於趙宋之世。」嶺南先有秦民與百越族結合,後有少數士族隨晉室南下,先至江南福建再入粵,惟規模遠不及兩宋時期之南下士族,雖說粤語詞彙可追至先秦雅言,然音韻系統則成形於兩宋年間,正值中華文化頂峰,奈何文明南方屈服於野蠻北方,蒙古最終吞噬宋室,蠻胡毒音終與北方方言永世合污。
回望中原,百年過後,元亡明起,韃子被漢族趕返大漠,惟華北已漢胡不分,太祖皇帝欲以雅言為本,重修國韻,再統南北,惜明代中葉以後,國運不如其韻《洪武》,開國三百年後,清兵入關,明代官話敗亡,僅於江南一帶殘存。清初京城中,北方土話、明代江淮舊音、滿州話結合成北京話,是為滿清官話正統,日後中華民國國語及中共大陸普通話之本。
滿清覆亡,有說民國本可奉粵語為宗,國語復歸華夏正統。奈何劣幣驅良幣,北京話最終定為國音,胡毒不除,死路一條,今中國北方人種皆與古代詩詞絕緣,得另開新詩一門,並非無因。
國民黨敗走台灣,起初亦狠毒霸道,政府欲禁絕他言,以北京話清洗本土族群,幸有閩南人、客家人奮力反抗,島上三語並行,胡毒得以抑制。民國亦有海峽阻隔大陸,士人遺風尤在,故遵漢字正體。委員長去後,社會更見開明,尚學興教,雖國語遠不及粵語優雅靈巧,然民國尚可保中華之名。
中國大陸則命運相反,北方土話遇上工農兵機械八股,並與蘇俄文體接種,雜交出普通話。共黨以此華夏畸胎獨霸語文,再兼殘體亂字,各地語文殆盡,孩童不知母語,十年文革浩劫後,雖有小平同志「撥亂反正」,大國崛起,人仔無敵,然而物慾盛世,人格盡失。
吾土香江受大英管治一百五十年,粵語以至古文德育得以保存,港人卻有福不知,未握西方思哲,盲崇假鬼洋腔。九七中共殖民以來,港豬父母以不諳廣府話為榮,有失家教,愚昧教師盲從普教中,斯文掃地。學棍商販投機,率先殘體行文,朝野內外港奸左膠,更數典忘祖,共普作母!今政治經中央操控,經濟已兩地「共」融,文教又豈再屈從?港共以施教中文為名,瞞騙港豬家長,殘害本土為實,情理假大空。我輩學子當光復粵語正統,扺抗胡賊「普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