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隨記》近端穩定的重要
身體的使用是有層次有順序的。
從中軸穩定出發往外看,肩穩定跟髖穩定是所有動作發生的基礎,有正確的穩定啟動,才是安全有效練習的關鍵。
常聽到學生練習時常會反應手支撐的時候手腕痛,腳支撐的時候膝蓋痛甚至小腿不舒服,這時候我們如果一直注意手跟膝蓋,往往會忽略問題的根源。
✅ 肩胛穩定的重要關鍵之一:前鋸肌
🎯 前鋸肌的走向,從第1到第9肋骨的外側出發,往後連結到肩胛骨的內緣。
✔ 主要產生的動作為肩胛前突,上迴旋,上束可做出下迴旋,還有肩胛的外轉。而在支撐肩胛固定時,可以把肋廓拉向肩胛骨,當然更細膩的動作分析會包含到肋骨的動作。
這是一個感覺很多人知道重要,但又以為有練其實沒練好的肌肉。
像有些學生上課前反應一直以來手腕有舊傷,不敢支撐,但一堂課下來,我帶學生做了很多肩胛穩定,包含手臂線的練習,最後提醒正確的用力方式,最後學生一起做了很多初中階強度的練習,手完全不會痛,但反應肩膀附近很痠是真的,代表之前該出力的地方都沒穩定出力。
✅ 下肢穩定的重要關鍵之一:臀中肌
🎯 臀中肌從髂骨外側到後臀線,一路往下連到大轉子,可以稱做髖的三角肌,也可以分出前中後束。
✔ 共同收縮時可做出髖外展,但其實比較常見的功能性動作是發生在閉鎖鏈中,在步態中與內收肌群共同穩定支撐側的髖穩定。
有人說10個臀中9個廢,看來似乎也有點道理。
私教學生之前反應腳怪怪的,幫學生檢查發現蹠屈稍微受限,包含筋膜的滑移也相對不好,教了簡單的筋膜點按壓滑移後,當下動作馬上無疼痛且穩定。
但第二次上課,反應弓箭步支撐,後腳小腿有點拉扯感不舒服,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呢?
相對被動擺位支撐發現沒事,代表不是無法被拉長,但一開始膝離地支撐就又不舒服,就是在拉長狀態下無法再做更多承重,動態前後rocking發現同側臀中肌明顯無法穩定住骨盆,當下立馬擺到DNS低斜坐姿去誘發訓練,雖然爆累,但滿有用的。
回到姿勢發現原本小腿的不適已消失,代表原本臀中肌偷懶,所以其他關節需要更多的出力去穩定身體,當然會抗議。當然後面發現側線的張力也影響到臀中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所以不小心寫那麼多,重點其實只有一個:
尊重身體,打好基礎,學習正確的練習順序,才是最安全有效的方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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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隨記真的是隨便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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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師的瑜伽隨記
#Kensyogalife
阿肯消失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這也許是最暖的一款改邪歸正】
看過歐·亨利短篇作品的朋友,肯定都知道他的故事最愛在結尾來個反轉,我們往往也都會期待他如何製造最後的反轉。
但這篇應該是少數,小編看到一半就很擔心結尾會反轉的故事。一個關於改邪歸正的故事。
來看看這部有趣的短篇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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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做人 / 歐·亨利
看守來到監獄制鞋工廠,吉米·瓦倫汀正在那裡勤勤懇懇地縫著鞋幫。看守把他領到前樓辦公室。典獄長把當天早晨州長簽署的赦免狀結了吉米。吉米接過來時有幾分厭煩的神氣。他被判四年徒刑,蹲了將近十個月。他原以為最多三個月就能恢復自由。像吉米·瓦倫汀這樣在外面有許多朋友的人,進了監獄連頭髮都不必剃光。
「喂,瓦倫汀,」典獄長說,「你明天早晨可以出去啦。振作起來,重新做人。你心眼並不壞。以後別砸保險箱了,老老實實地過日子吧。」
「我嗎?」吉米詫異地說。「哎,我生平沒有砸過一個保險箱。」
「哦,沒有嗎,」典獄長笑了,「當然沒有。現在讓我們來看看。你是怎麼由於斯普林菲爾德的那件案子給送進來的?是不是因為你怕牽連某一個社會地位很高的人,故意不提出當時不在出事現場的證據?還是僅僅因為不仗義的陪審團虧待了你?你們這些自稱清白的罪犯總是要找藉口的。」
「我嗎?」吉米還是露出無辜的樣子斬釘截鐵地說。「哎,典獄長,我生平沒有到過斯普林菲爾德!」
「帶他回去吧,克羅寧,」典獄長微笑著說,「替他準備好出去的衣服。明天早晨七點鐘放他出去,讓他先到大房間裡來。你最好多考慮考慮我的勸告,瓦倫汀。」
第二天早晨七點一刻,吉米已經站在典獄長的大辦公室裡。他穿著一套極不稱身的現成衣服和一雙不舒服的吱吱發響的皮鞋,那身打扮是政府釋放強行挽留的客人時免費供給的。
辦事員給他一張火車票和一張五元的鈔票,法律指望他靠這筆錢來重新做人,成為安分守己的好公民。典獄長請他抽了一支雪茄,同他握手告別。瓦倫汀,九七六二號,檔案上注明「州長赦免」。詹姆斯·瓦倫汀先生走進了外面陽光燦爛的世界。
吉米不去理會鳥兒的歌唱,綠樹的婆婆和花草的芬芳,徑直朝一家飯館走去。在那裡,他嘗到了久違的自由的歡樂,吃了一隻烤雞,喝了一瓶白酒;最後再來一支比典獄長給他的要高出一檔的雪茄。他從飯館出來,悠閒地走向車站。他扔了一枚兩毛五分的銀幣給一個坐在門口,捧著帽子行乞的盲人,然後上了火車。三小時後,火車把他帶到州境附近的一個小鎮上。他到了麥克·多蘭的咖啡館,同麥克握了手。當時只有麥克一個人在酒吧後面。
「真對不起,吉米老弟,我們沒有把這件事早些辦妥。」麥克說。「我們要對付斯普林菲爾德提出的反對,州長幾乎撒手不幹了。你好嗎?」
「很好。」吉米說。「我的鑰匙還在嗎?」
他拿了鑰匙,上樓打開後房的房門。一切都同他離開時一樣。當他們用武力逮捕他時,那位著名的偵探本·普賴斯的襯衫上給扯下了一顆鈕扣,如今鈕扣還在地板上。
吉米把貼牆的折床放下來,推開牆壁上一塊暗板,取出一個蒙著灰塵的手提箱。他打開箱子,喜愛地望著那套東部最好的盜竊工具。那是一套樣式俱全,用特種硬鋼製造的,最新式的工具,有鑽頭、沖孔器、搖鑽、螺絲鑽和兩三件吉米自己設計,並引以自豪的新玩意兒。這是他花了九百多元在一個專門打造這類東西的地方訂做的。
過了半小時,吉米下樓來,穿過咖啡館。他已經換了一套雅致稱身的衣服,手裡提著那個抹拭乾淨的箱子。
「有苗頭嗎?」麥克·多蘭親切地問道。
「我嗎?」吉米用困惑的聲調說。「我不明白。我現在是紐約餅乾麥片聯合公司的推銷員。」
這句話叫麥克聽了非常高興,以至吉米不得不留下來喝一杯牛奶蘇打。他從不碰烈性飲料。
在瓦倫汀——九七六二號釋放了一星期之後,印第安那州裡上發生了一件保險箱盜竊案,案子做得乾淨俐落,毫無線索可循。一共失竊了為數不多的八百元。兩星期後,洛根斯波特有一個新式防盜保險箱給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失竊一千五百元現款,證券和銀器沒有損失。警局開始注意了。接著,傑斐遜城一個老式銀行保險箱出了毛病,損失了五千元現款。如今失竊的數字相當高了,本·普賴斯不得不插手干預。經過比較,他發現盜竊的方法驚人地相似。本·普賴斯調查了失竊現場,宣佈說:「那是『花花公子』吉米·瓦倫汀的手法。他又恢復營業了。瞧那個暗碼盤,像潮濕天氣的蘿蔔那般輕易地拔了出來。只有他的鉗子才幹得了。再瞧這些發條給削得多麼俐落!吉米一向只鑽一個洞就行了。哎,我想我得逮住瓦倫汀先生。下次可不能有什麼減刑或者赦免的蠢事,他得蹲滿刑期才行。」
本·普賴斯瞭解吉米的習慣。他經手處理斯普林菲爾德那件案子時就摸熟了吉米的脾氣。跑得遠,脫身快,不找搭檔,喜歡交上流社會的朋友;這些情況讓瓦倫汀贏得了難得失風的名聲。本·普賴斯將已在追蹤這個開保險箱好手的消息透露了出去,有防盜保險箱的人比較安心一些了。
一天下午,吉米·瓦倫江帶著他的手提箱搭了郵車來到艾爾摩爾。艾爾摩爾是阿肯色州黑槲地帶的一個小鎮,離鐵路線有五英里。吉米活像是一個從學校回家來的結實年輕的大學四年級學生,他在寬闊的人行道上向旅館走去。
一位年輕姑娘穿過街道,在拐角那裡打他身邊經過,走進一詞掛著「艾爾摩爾銀行」招牌的門。吉米·瓦倫汀直勾勾地瞅著她,忘了自己是誰,仿佛成了另一個人。她垂下眼睛,臉上泛起一陣紅暈。有吉米這種氣質和外表的年輕人在艾爾摩爾是不多見的。
銀行門口臺階上有個男孩,仿佛是股東老闆似地在遊蕩,吉米便纏住他,開始打聽這個小鎮的情況,不時給他幾枚銀幣。沒多久,那位姑娘出來了,裝著根本沒有見到這個提箱子的年輕人,大模大樣地自顧自走路。
「那位年輕姑娘是不是波利·辛普森小姐?」吉米裝得老實,其實很狡黠地問道。
「不。」小孩說。「她是安娜貝爾·亞當斯。這家銀行就是她爸爸開的。你到艾爾摩爾來幹嗎?那錶鏈是不是金的?我就要有一條叭兒狗了。還有銀角子嗎?」
吉米到了農場主旅館,用拉爾夫·迪·斯潘塞的姓名登了記,租了一個房間。他靠在櫃檯上,把自己的來意告訴了那個旅館職員。他說他來艾爾摩爾是想找個地方做些買賣。這個小鎮做鞋子行業怎麼樣?他想到了鞋子行業。有沒有機會?
旅館職員被吉米的衣著和風度打動了。他本人也可以算是文爾摩爾那些還不夠格的時髦青年之一,但是現在看到了已明白差距。他一面揣摩吉米的領結是怎麼打的,一面懇切地提供了情況。
是啊,鞋子行業應該有很好的機會。當地沒有專門的鞋店,綢緞和百貨商店兼做鞋子生意。各行各業的買賣都相當好。希望斯潘塞先生能打定主意在艾爾摩爾安頓下來。他將發現住在這個小鎮上是很愉快的,居民都很好客。
斯潘塞先生認為不妨在鎮上逗留幾天,看看情形再說。不,不必叫小廝了。他自己把手提箱帶上去:箱子相當沉。
一陣突如其來的愛情之火把吉米·瓦倫汀燒成了灰燼,從灰燼中重生的鳳凰拉爾夫·斯潘塞先生在艾爾摩爾安頓下來,一帆風順。他開了一家鞋店,買賣很興隆。
在社交上,他也獲得了成功,交了許多朋友。他的願望也達到了。他結識了安娜貝爾·亞當斯小姐,越來越為她的魅力所傾倒。
一年後,拉爾夫·斯潘塞先生的情況是這樣的:他贏得了當地人士的尊敬,他的鞋店很發達,他和安娜貝爾已經決定在兩星期後結婚。亞當斯先生是個典型的、勤懇的鄉間銀行家,他很器重斯潘塞。安娜貝爾非但愛他,並且為他驕傲。他在亞當斯一家和安娜貝爾的已經出嫁的姊姊家裡都很受歡迎,仿佛他已是他們家的成員了。
一天,吉米坐在他的房間裡寫了如下的一封信,寄往他在聖路易斯的一個老朋友的可靠的位址。
親愛的老朋友:
我希望你在下星期三晚上九點鐘到小石城沙利文那裡去。我請你幫我料理一些小事。同時我想把我那套工具送給你。我知道你一定樂於接受的;複製一套的話,花一千元都不夠.喂,比利,我已經不幹那一行啦;一年前歇手的。我開了一家很好的店鋪。如今我老老實實地過活,兩星期後,我將同世界上最好的姑娘結婚。這才是生活,比利,正直的生活。現在即使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去碰人家的一塊錢了。結婚後,我打算把鋪子盤掉,到西部去,那裡被翻舊帳的危險比較少。我告訴你,比利,她簡直是個天使。她相信我;我怎麼也不會再幹不光明的事了。千萬到沙利文那裡去,我非見你不可,工具我隨身帶去。
你的老朋友
吉米
吉米發出這封信之後的星期一晚上,本·普賴斯乘了一輛租來的馬車悄悄到了艾爾摩爾。他不聲不響地在鎮上閒逛,終於打聽到他要知道的事情。他在斯潘塞鞋店對面的藥房裡看清了拉爾夫·迪·斯潘塞。
「你快同銀行老闆的女兒結婚了嗎,吉米?」本輕輕地自言自語說。「嘿,我還不知道呢!」
第二天早晨,吉米在亞當斯家裡吃早飯。他那天要到小石城去訂購結婚禮服,再替安娜貝爾買些好東西。那是他到艾爾摩爾後的第一次出門。自從他幹了那些專業「工作」以來,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他認為出門一次不會有什麼問題。
早飯後,家裡的人浩浩蕩蕩地一起到商業區去;亞當斯先生、安娜貝爾、吉米、安娜貝爾已出嫁的姊姊和她的兩個女兒,一個五歲,一個九歲。他們路過吉米仍舊寄住的旅館,吉米上樓到他的房間裡去拿手提箱。之後他們便去銀行。吉米的馬車停在那裡,等一會兒由多爾夫吉布森趕車送他去火車站。
大夥走進銀行營業室的雕花橡木的高柵欄裡;吉米也進去了,因為亞當斯未來的女婿是到處都受歡迎的。職員們都樂於接近那位將同安娜貝爾小姐結婚的,漂亮可親的年輕人。吉米放下手提箱。安娜貝爾充滿了幸福感和青春活潑,她戴上吉米的帽子,拎起手提箱。「我像不像一個旅行推銷員?」安娜貝爾說。「哎呀!拉爾夫,多麼沉呀!裡面好像裝滿了金磚。」
「裝著許多包鎳的鞋楦,」吉米淡淡地說,「我準備還給別人,我自己帶著,可以省掉行李費。我近來太節儉了。」
艾爾摩爾銀行最近安裝了一個新保險庫。亞當斯先生非常得意,堅持要大家見識見識。保險庫不大,但是有一扇新式的門。門上裝有一個定時鎖和三道用一個把手同時開關的鋼閂。亞當斯先生得意揚揚地把它的構造解釋給斯潘塞先生聽,斯潘塞彬彬有禮地聽著,但好像不很感興趣。那兩個小女孩,梅和愛葛莎,見了閃閃發亮的金屬以及古怪的時鐘裝置和把手,非常高興。
這時候,本·普賴斯逛了進來,胳臂肘支在櫃檯上,有意無意地向柵欄裡瞥去。他對出納員說他不要什麼,只是等一個熟人。
突然間,女人當中發出了一聲尖叫,亂成一團。在大人們沒有注意的時候,九歲的梅好奇地把愛葛莎關進保險庫,學著亞當斯先生的樣子,關上了鋼閂,扭動了暗碼盤。
老銀行家跳上前去,扳動著把手。「門打不開了。」他呻喚著說。「定時鎖沒有上,暗碼也沒有對準。」
愛葛莎的母親又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噓!」亞當斯先生舉起發抖的手說,「大夥都靜一會兒。愛葛莎!」他儘量大聲地嚷道。「聽我說。」靜下來的時候,他們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那孩子關在漆黑的保險庫裡嚇得狂叫的聲音。
——「我的小寶貝!」她母親哀叫道。「她會嚇死的!開門!哦,把它打開!你們這些男人不能想些辦法嗎?」
「小石城才有人能打開這扇門。」亞當斯先生聲音顫抖地說。「——老天!斯潘塞,我們該怎麼辦?那孩子,她在裡面待不了多久。裡面空氣不夠,何況她要嚇壞的。」
愛葛莎的母親發瘋似地用手捶打著保險庫的門。有人甚至提議用炸藥。安娜貝爾轉向吉米,她那雙大眼睛裡充滿了焦急,但並沒有絕望的神色。對一個女人來說,她所崇拜的男人彷彿是無所不能的。
「你能想些辦法嗎,拉爾夫。試試看,好嗎?」
他瞅著她,嘴唇上和急切的眼睛裡露出一抹古怪的柔和的笑容。
「安娜貝爾,」他說,「把你戴的那朵玫瑰給我,好不好?」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的話,但還是從胸襟上取下那朵玫瑰,交到他手裡。吉米把它塞進坎肩口袋,脫去上衣,捲起袖子。這一來,拉爾夫·迪·斯潘塞消失了,代替他的是吉米·瓦倫汀。
「大家從門口閃開。」他簡單地命令說。
他把手提箱往桌子上一放,打了開來。從那一刻開始,他就仿佛沒有意識到周圍的人了。他敏捷而井井有條地把那些閃亮古怪的工具擺出來,一面照他平時幹活的脾氣輕輕地吹著口哨。周圍的人屏聲靜息,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似乎都著了魔。
不出一分鐘,吉米的小鋼鑽已經順利地鑽進了鋼門。十分鐘後打破了他自己的盜竊紀錄,他打開鋼閂,拉開了門。
愛葛莎幾乎嚇癱了,但沒有任何損傷,被摟進她媽媽懷裡。
吉米·瓦倫汀穿好上衣,到柵欄外面,向前門走去。半路上,他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耳熟的聲音喊了一聲「拉爾夫!」但他沒有停下腳步。
門口有一個高大的人幾乎擋住了他的去路。
「喂,本!」吉米說道,臉上還帶著那種古怪的笑容。「你終於來了,是嗎?好吧,我們走。我想現在也無所謂了。」
本·普賴斯的舉動有些古怪。
「你認錯了人吧,斯潘塞先生。」他說。「別以為我認識你。那輛馬車還在等著你呢,不是嗎?」
本·普賴斯轉過身,朝街上走去。
阿肯消失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除了打擊綠營,什麼時候關心過運動員了?【回顧】
【2017世大運國旗事件-柯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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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沒疫情就忙到沒空看比賽、現在有疫情卻有空看比賽了?柯文哲說他沒空看棒球的時候,還沒有需要忙防疫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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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應該大部份都是這樣,所以柯才能這麼搖擺
「他還笑說,《老人與海》這本書很無聊,直接翻到最後面看結果,就跟看棒球一樣,看前半局就好,看過程幹什麼,浪費時間。」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752519525576216&id=100024545264119
柯文哲稱《老人與海》很無聊,直接翻到最後面看結果就好了,跟棒球一樣。真是經典,十天前才在BF說他是聯考的樣板,讀書像約砲一樣,約到了就猛幹一番,然後宣布得分,score ! 到處炫耀。 給他讀過的書,也算是對作者的一種羞辱。https://www.facebook.com/chungchih.li.9/posts/3156681524390349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182850671773434&id=100001455979059
聲量看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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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的地洞寓言
昨天晚上臉書滿滿的老人與海,因為這樣,有人評論柯文哲是行銷的高手,有人評論說老人與海無聊沒什麼,說棒球無聊恐怕要丟掉很多票。我說看不懂海明威竟然可以這樣洋洋得意,還可以當到台北市長,真是台灣奇蹟。有人表示看不懂又怎樣,看得懂的人恐怕連里長都選不上。
「無知即力量」並不是沒有道理,但力量產生的效果到底是產生什麼影響,對個人或社會有利,會帶來正面或負面的效益,就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無聊的定義到底是什麼?尤其當個政治人物應該如何定義「無聊」?能夠得到權力,基本上應該就不會無聊,得到權力當然有很多種方法,在原始社會或專制國家,使用暴力、數位獨裁,在民主國家,利用鬼扯欺騙、或政策良知等,但是這種因為權力產生的滿足感不能長久,得到權力之後,要得到更大的權力,得到更大的權力之後,想要得到更久的權力,偏偏再久也有期限,所有獨裁者執政再長也抵不過死亡的天敵,沒有人可以永生不死。
像柯文哲這樣突然竄起得到權力,甚至具備一度可以到達頂峰的機會,現在權力消退當然無聊,幾年後應該就沒有什麼人記得他了,那時候他應該會更加無聊。倒是那些無聊的東西,文學哲學音樂等等的藝術,才能在人類的歷史上永生不滅。老人與海的海明威保證在幾百年後,還是會留在人類的社會當中獨領風騷,短暫的感官刺激或許可以得到一時的滿足,但是往往很快就消失無蹤,無知又沒有自知的自私政客更如同夏日的雪花。
柏拉圖在兩千多年之後的今天,仍然沒有喪失他的影響力,他許多的思想仍然持續在引導著我們,成為人類文明的一部分。柯文哲的老人與海很無聊,讓我想到柏拉圖的洞穴寓言,本來像柯文哲這樣勇敢挑戰不同,努力想辦法爬出地底黑暗洞穴、發現陽光和色彩,應該要帶回地洞告訴大家,有關真實世界的訊息。結果卻不是這樣,反而變成一齣黑色喜劇,跑出地洞的人,回頭告訴大家外面的世界仍然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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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問到那間大學畢業的最″不務正業″?
我想臺大的應該是排得上前幾名的
現任的國家交響樂團總監呂紹嘉
他就不是音樂科班出身的
而是臺大心理系畢業後
再去維也納表演藝術大學深造
最後成為古典音樂領域的一代翹楚
而臺大管弦樂團雖然只是個大學社團
她的表演水平也不會在一般音樂學院之下
而在臺大之中這種人比比皆是
人生並不會只有那些可以讓你有飯吃
可以讓你累積頭銜的才是正事
而我以為最讓人難以忍受的不是窮困
而是知識跟性靈的匱乏
今天見到柯文哲說文學作品跟電影很無聊
只要直接翻到最後看結局就好
那種傖俗的老人臭味就薰得我眼睛都張不開
他大概這輩子都沒有好好的看過夕陽吧
在他心目中藝術跟文學甚至文化
大概也像他當初的競選文宣般
「那些都已經沒有用了」
難怪他一直都只能拿臺大醫學系這件事來說嘴
人生早在二十幾歲就爬上巔峰
當了醫師後就畫上句點
等到八九十歲埋起來而已
要期待這樣的人對臺灣有什麼遠景跟規劃
不如直接重新投胎還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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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
一「當「政治不可凌駕體育發展之上」變成了單項協會的免死金牌 | 阿肯 - vocus」-【排協理事投票黑箱作業】
一「東奧》幫我國正名! NHK:「台灣」進場! - 自由體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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