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國共內戰失利,大量的中國移民隨著國民政府來到台灣,別的不說,他們帶來了許多「外省菜」,外省餐館也一個個冒出來,但其中開最多的,就是外省菜的主流-江浙菜,鼎泰豐也是江浙菜。
中國其他地方的菜也很有名,像是川菜、粵菜,為何江浙菜最紅?
原因就是老蔣自己就浙江人,他非常重視血統,特愛用自己的老鄉,所以一票國民黨高官、黨國元老都是浙江人,當然浙江餐館就開得多了。
老蔣的學長-陳其美也是浙江人,他引領老蔣進入政壇,老蔣留學日本也認識了一票浙江同胞,大概是海外留學那種同鄉會吧
戴笠,情報頭子、陳立夫、陳果夫、陳誠、陳布雷、戴季陶、周至柔、毛人鳳、蔡元培、胡宗南等..全都是浙江人
僅蔣介石的故鄉浙江奉化就出過55位將軍,其中中將以上就有20人
國民黨的特務系統裡也是浙江人的天下,僅浙江江山一地就出了“三毛一戴”(戴笠、毛人鳳、毛森、毛萬里)
陳儀和湯恩伯,這兩個人都是浙江人 但評價都很差
陳儀不用說了,把台灣搞得一團亂,最後還投共
湯恩伯,綽號零勝恩 內戰時在華東屢屢戰敗 被李宗仁評價 當師長都嫌過分
國民黨高級將領宋希濂後來作過這樣的評價:
“蔣介石用人的標準第一是親戚,第二是同鄉,第三是學生
用人唯親下,國民黨的衰敗就很明顯了
陳儀多白癡,來看看影片吧
二二八的導火線 陳儀有沒有把米運往大陸? 誰偷了台灣的米?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QscRTYsDns
PS:為什麼是「江浙菜」而不是「浙江菜」?
因為「江浙菜」是指江蘇與浙江兩菜的合音,不是單獨指「浙江」
「江」是指江蘇南部(蘇州、無錫、上海一帶)
「浙」是指浙西(嘉興、湖州、杭州一帶)
陳儀興同鄉會 在 楊春妹 Dongi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今春妹與馬見議員、忠仁議員、雨蓁議員聯合質詢謝副市長及原民局局長
1⃣要求復辦新北市聯合及各區、各族歲時祭儀活動及如果市府仍要停辦,相關預算高達約1300萬,市府後續規劃及用途要詳細說明,不可隨便呼嚨、塘塞名目
2⃣另針對【新北市原住民族競技運動會】停辦,預算200萬應做為提高新北市參加全國原住民族運動會選手的培訓費用、個人及團體績優選手及教練獎金等用途
🔸針對疫情已經趨緩,原民局卻執意停辦新北市聯合、各區及各族群歲時祭儀活動,羅局長認為原住民族歲時祭儀活動的型態及內容,難落實防疫,但新北市政府透過LINE官方粉絲團公布「疫情已經解封,人要出來放風!」也陸續開始辦理各項活動,邀請市民共襄盛舉及開放原封館的場域,現在已經恢復正常生活及活動。▶️春妹認為歲時祭儀是我們祭祖重要的活動,一定要辦,內容可以用其他方式來代替,最重要的是對祖靈的敬重及原住民文化的傳承,強力要求原民局應謹慎並重新評估新北市聯合、各區及各族群歲時祭儀活動恢復舉辦!
🔷如果原民局一意孤行仍決定停辦【新北市聯合、各區及各族群歲時祭儀活動】,那麼高達約1300萬元的預算,原民局要如何運用,更令人憤怒的是😡,原民局在5月28日召開【109年度新北市原住民族文化諮詢會議】卻都沒有提出這1300萬元如何使用的對策,簡直是藐視頭目、各領袖、各區協進會理事長、原住民族社團、同鄉會及議員們,▶️春妹要求市府明天早上十點提出1300萬的預算後續規畫用途細項計畫的詳細資料,給我們四位原住民的議員。
🔸另外針對【新北市原住民族競技運動會】原民局已決定停辦,春妹要求今年度原編列200萬的預算,應做為提高明年參加全國原住民族運動會選手的培訓費用、個人及團體績優選手及教練獎金等用途,提振新北市的原住民運動人才的士氣,為新北市爭取最大的殊榮!
#原住民議員聯合質詢
#團結力量大💪
#我們的力量不容小看
⭐議題回顧
⭕109.6.3 原民局取消辦理新北市原住民族聯合歲時祭儀及新北市各區歲時祭儀😟,要如何傳承原住民族文化及帶動族人振興經濟,質詢陳副市長及原民局羅局長 https://reurl.cc/Qdxv35
陳儀興同鄉會 在 政變後的寧靜夏午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說點和現在疫情有點點關聯的歷史段子。
有些網友指出我不該把1946年的南台灣疫情都說是走私害的。這一點是非常正確的質疑,我的本意,也並不是要說疫情都是走私害的,而是要說,疫情會纏綿半年之久,走私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因素。
但除了走私之外,還有另一個因素,就是當年的政府不斷地從疫區接人回台灣。
戰後滯留在世界各地急著要回來的台灣人很多,有從長春的、馬尼拉的、新加坡的......,其中的大宗,是滯留海南島的台灣人,這批人的確實數量有爭議,大致上是22000至23000人之譜。
最早的一批6700人是由軍方以播磨丸號(即原ハリマ、哈里瑪號)運送。
播磨丸號是駐海南島的46軍接收自日軍的一萬噸級大船,具有遠洋航行能力,可搭載4000人。在軍方修復後,師長韓練成即計畫以此船載運海南島的台灣人返鄉,在台灣採購米糧後,再返回海南島續運。
不料,播磨丸4月12日抵達高雄,突然接到美軍聯絡組通知,命該船於4月20日赴花蓮港運送日俘日僑返日,此後該船便下落不明。
向美方追討播磨丸的官方層級一直上升到了國防部參謀總長陳誠,還是沒有下文。而從三月底即在海南島榆林港等船的台灣人,則「因船隻動靜不詳,日夜長守候船之外,萬業不敢動手,剝皮自食,自恨不幸」。
在美方始終不回應之下,最終中央通知台灣及廣東方面,不要等美方了,趕緊徵集商船運送,所需費用則由中央、廣東省、台灣省各負擔三分之一,這才有後面我們看到的,以煤糖茶向商船交涉接人的種種事情。
最終以八個航次載運了14000人回到台灣,另有1803人自行設法回台。而自力救濟者,因為船的噸位較小、設備較為老舊,其中多有發生船難者。
但值得辨明的是,這件事的本身,其實肇因於1945年9月在重慶召開的中美聯合參謀會議。會中決議,所有自日方獲得之船舶,由盟國最高統帥統籌支配,而中國各遣返港口的優先順序及使用船隻,是由美軍總部所決定的,在此等決議之下,在中國之台灣人遣返需視船隻是否有空位,以不妨礙日人遣送計畫為原則。台灣人之遣送需待日俘日僑遣送完畢之後,再行遣送。
也就是說海南駐軍,事實上是違反了盟軍處理遣返問題的決議,擅自以接收自日軍的船艦將海南島的台灣人送回台灣。為什麼?也是因為軍方與地方政府根本無力負擔集中管理的開支。只是才送了第一批,就被美國人發現,播磨丸就被美方收回統一調度了。
從感情面來看,這個播磨丸號事件,成為台灣人與外省人之間永遠的傷痕。
對滯留海南島的台灣人來說,政府給了他們虛假的希望,送了第一批,接下來卻沒有下文。特別是在此過程中,包含林獻堂在內的多位台籍重要人士,也屢屢拜會行政長官公署,促請政府火速設法接運,以免流落他鄉發生意外,據說只獲得陳儀口頭答覆:「待日軍、日俘遣送完畢即派船將各地臺胞運回」。這句話,我們從整件事的脈絡來看,陳儀指的是待美軍將播磨丸返還時即可接運台灣人,這是美軍指定的遣返順序。但聽在林獻堂等人的耳中,想必十分地刺耳。傳播出去,現在成為陳儀重視日本人、歧視台灣人的罪狀之一。
而為什麼陳儀在救援台灣人的行動中處於如此被動的狀況?其實道理很單純:戰後遣返工作,它的工作劃分是事先就約定好的。滯留海南島的台灣人,原日本軍人軍屬部分,歸當地駐軍處理;平民的部分,則歸廣東省政府處理。既然早有規劃,台灣行政長官公署當然不會第一時間主動跳出來插手此事,他也沒有預算,法幣一億五千萬預算是發給廣東省的。而播磨丸號一去不回,廣東省就在後續的安置費用上,耗盡了原來的預算,以及加碼墊支的法幣一億元、軍米兩萬斤。
等到廣東省事實上再也無力處理了,當地台灣人也不斷透過親友向陳儀告急,陳儀做了什麼?
他第一時間,就安排了Plan B。
這個決策,其實對陳儀來說,根本是政治自殺。理由有三:
第一:當時台灣的霍亂疫情正熾,你是陳儀,你會想要從廣東疫區把人接回來嗎?
第二:當時不斷有情報,通知台灣方面,滯留海南島的台灣人已有相當數量被共產黨滲透。事後證明,海南島駐軍的將領韓練成就是潛伏的共產黨。你是陳儀,你會想要讓共產黨乘機滲透進台灣嗎?
第三:沒錢。
從經費來看,僅播磨丸號的替代方案,大致就使長官公署超支了法幣約2億元的「船資」,以絕對是低估的官價來換算,約台幣667萬,這還不包括其他交通醫療食宿等各項救助費用,以及海南島以外的海外救援行動費用。
以1946年10月3日抵達高雄的2778名滯留海南島台胞為例,每人的船資是法幣75000(約折合台幣2500),計算之下,僅這一次,長官公署就必須支出三分之一船資的台幣2315000元(每船的船資不盡相同)。再加上船到高雄後,還必須發給每人旅費,台中以南發500、台中以北發1000、台東澎湖發1500,台東澎湖人口較少權且不計,若以平均數750估算,此2778人在島內的旅費也必須發掉2083500元。也就是說,光是這一趟的交通費用,長官公署就必須墊支將近台幣400萬元。
這對經費拮据的長官公署來說,想必是一項非常大的壓力,該年度台灣省行政長官公署的總預算也不過台幣20億左右,且在同年的4月之前,幾乎沒有任何政府收入。
在捉襟見肘之下,部分的經費,陳儀是拿台灣的糖、煤、茶,去換得商船願意載台灣人返鄉,而這也成為現在台灣人指控他把台灣的糖米茶偷賣出省的證據之一。
台灣最美麗的風景是人,也有的人以實際的金錢義助滯留海外的數十萬台僑生活及返台費用。
其中最大筆的是台灣商工經濟會的台幣120萬元。長官公署還將各捐款者的芳名刊登於政府公報,詳細稱讚了他們的功勞。
其他的如「省外臺胞送還促進會(省外臺胞送還協進會、日據時期被迫赴海外之臺胞遣還協進會)」,募得的款項中,除捐助滯留廣東台灣人的法幣300萬元、滯留海南島的450萬、滯留廈門的300萬外,並曾以廈門汕頭每名台幣三百、香港廣東每名五百的價格,向商界徵募船隻,其後也陸續捐助滯留各地的台灣人。其他如施江西等人的18792元、長濱鄉民捐助滯留新幾內亞高山族同胞的台幣800元,各地的「在外台胞家族大會」也陸續募集了一些款項。無論金額多寡,可以想像當時台灣整個動起來,協助海外同胞回台的場景。
令人感動的是,高雄縣政府留用的日籍前總督府公務員,也發起了捐款,募得台幣一萬元,款項由當時的高雄縣長謝東閔代為轉交行政長官公署。
要交給滯留日本的台灣人的這一筆款項,其過程則較為波折。由於當時滯留日本的八千名台灣人中,約有一千人需要救濟,每月約需經費30萬日圓。而台日間難以聯繫、又無法直接匯兌,這一筆錢只能由台灣民間、行政長官公署、重慶的國民政府、日本的台灣同鄉會以各種接力、墊撥的方式達成。
(資料來源:「募款救濟東京臺胞詢明案」(1946年02月12日),〈救濟海外臺胞捐款〉,《臺灣省行政長官公署檔案》,國史館臺灣文獻館,典藏號00318100001007。)
(資料來源:「經募捐款移做僑日臺胞救濟電詢案」(1946年04月09日),〈救濟海外臺胞捐款〉,《臺灣省行政長官公署檔案》,國史館臺灣文獻館,典藏號00318100001010。)
結果這一件事,到了大記者Harlow M. Church的筆下,變成了如此這般:
The Chinese go on discovering new wrinkles for exacting money, goods or services for the Japs. At Takao, heavily-bombed port city in Southern Formosa, the provisional governor instructed the Jap population to deliver to Chinese authorities some five million yen as payment for damage caused in the city by American bombers.
After they managed to dig up the first million, Jap collectors refused to gather any more.
The Chinese took over the campaign themselves, collected a whopping 5200000 yen. The money has been forwarded to Chinese headquarters in Chungking to be theoretically put in a fund for rebuilding the city.
(譯:這些中國人持續發掘新的點子來向日本人強索金錢、物品與勞務。在高雄,一個曾遭猛烈轟炸的南台灣港埠,臨時的首長命令當地的日本人交出約500萬圓(yen)給中國官方,作為美國轟炸當地造成損害的賠償。設法籌了第一個一百萬後,日本方面的負責人拒絕再幫忙收更多錢。中國人隨即自己接管這項活動,共收了520萬圓的鉅款。這筆錢已被轉到重慶的中央政府,理論上是成為重建該城市的基金。)
(資料來源:Harlow M. Church,〈The Tragedy of Taiwan〉,《The Pittsburgh Press》,頁20/35)
說了心煩,還是回頭看台灣最美麗的風景,只是這些風景再美麗,對整體返鄉的花費來說,還是杯水車薪。
但這一切都沒能阻擋陳儀的決策:海外台胞即時返鄉。
事後來看,陳儀的決策,不可諱言,付出了讓霍亂疫情纏綿更久的代價。
而海南島歸台的台灣人,更是一個一個把他罵到臭頭,難聽的程度,我都不好意思在我的版面上提,有興趣的自己去找來看。而這一批海南島歸台的台灣人中間,有一大批後來成為二二八事件時台中謝雪紅的生力軍。
他一個外省人,為了幾萬個素未謀面的台灣人,值得嗎?
他很傻對嗎?
在這次的新冠疫情中間,看到很多激烈排外的聲音。不禁想起這段往事。
只恨自己遲生了幾十年,沒能給陳儀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