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頭銜越加越多、經典二字已快被用到語意盡失的現在,只有能經歷時間洪流淘選、走過潮流更迭的,才足堪稱之為經典。
CHANEL N°5,絕對實至名歸。
她的獨一無二、前衛摩登與性感嫵媚,是能穿越時空的。
故事拉回1921,那個追求奢華與燦爛的年代,舉凡香水的味道與瓶身都遵循著當代美感;於是瓶身一個比一個華美、天馬行空;而香味則以花香為主調,讓「女人是花」這個隱喻成為白話的明喻。
而CHANEL N°5讓女人成為女人,把女人的千百種個性化為一滴香水,你無法明確說出這味道是哪一種花,卻能清楚知道她如花一般綻放、芳香與迷人。瓶身更是劃時代的設計,洗鍊乾淨俐落的線條,是當時的創意先行者,蘊含香奈兒女士的減法哲學,讓優雅的精髓隨著每次使用,都傍身相依。
就是這樣前衛又雋永的思維,使CHANEL N°5橫空出世即為經典,迄今已成為一個藝術品,一個時尚的象徵。
對於經典,時間只是一個累積底蘊的數字,一眨眼,CHANEL N°5就走過一世紀。
為了慶祝首個一世紀,CHANEL相當用心地準備一個富含品牌符碼的禮盒,
讓我們感受品牌喜悅的同時,更能體悟CHANEL N°5與品牌的各種連結。
有著5號香水瓶身浮雕的白色禮盒,打開後有5個小禮盒,環繞著「5」,我們來看看每個禮盒各自代表什麼意涵吧!
一號禮盒是由Desrues服飾珠寶工坊所製作的5號獎章。開宗明義告訴我們「5」這個數字一方面是香水名稱(當時也是空前的命名創舉),另一方面這也是CHANEL女士的幸運號碼。
二號禮盒是由Baccarat所製作的水晶紙鎮,這個有如鑽石切面的水晶,其實就是5號香水的瓶蓋,也是巴黎芳登廣場的形狀(CHANEL女士從她麗池酒店房間陽台看出去的景緻)。
三號禮盒是由Lesage刺繡工坊製作的tweed布片(上面有用手工製成的亮片數字5),斜紋軟呢tweed面料早已是品牌另一個名聞遐邇的傳世經典。
四號禮盒是由Lemarié羽飾山茶花工坊手工製成的山茶花,因為這是CHANEL女士最喜歡的花,也是品牌為人所知的符號。
這四個禮盒,各有獨特的個性與靈魂,又同為CHANEL的核心,他們的一起出現,只為了鋪陳最後的五號禮盒,就是主角—CHANEL N°5香水!如此巧妙、用心的安排,彷彿遙遙呼應當年Ernest Beaux在提案的眾多香味中,CHANEL女士情有獨鍾地挑選了第5號的這個過程,好美。
穿上CHANEL N°5,不只是完成優雅的一個儀式,更提醒自己,成為一個經典款。流行會退、趨勢會換,唯有經典才能雋永。
Photo: River
#N5
#CHANELFRAGRANCE
CHANEL
Thank you CHANEL for the gift
雋語意思 在 BeautiMode創意生活風格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弧面上寧靜的力量】
意為「寧靜」的「Ataraxia」展覽中,阿根廷藝術家Eugenio Cuttica以如冰雕般的少女為載體,創建出脆弱卻雋永的寧靜力量,也引領觀者探討慾望、平衡與意識等多面向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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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語意思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X 詩.聲.字 】
靜物 ◎也斯
本來有人坐在椅上
本來有人坐在桌旁
本來有人給一盆花澆水
本來有人從書本中抬起頭來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那個隨著音樂起舞的人
那個喜歡吃麵條的人
那個喜歡喝白開水的人
那個戴頂帽子擋陽光的人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是一個想與你好好說的人
是一個與你緊緊挽著手的人
是一個想與你一起高聲歌唱
想與你一起仰望天空的人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變成一個分水給陌生人喝的人
變成一個為信仰而停止進食的人
變成一個含著眼淚勸告武警的人
變成一個為朋友擋去子彈的人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輾成了碎片
撞成了彈孔
吹成了風砂
撒成了灰塵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變成了你我身畔永遠的影子
變成了我們每日的陽光和空氣
變成了生活裏的盆花和桌椅
變成了我們總在讀著的那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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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也斯(1949-2013),本名梁秉鈞,香港重要詩人、作家、學者、文化人。
「也、斯」均為虛字,取名也斯,因為欣賞二字不受單一意義規範,也不受任一種學說或預設思想所限,似乎縹緲不可捉摸,卻更凸顯出其人不受任何媒介拘束,從文字、攝影、戲劇等不同面向建構出獨特的生命情懷。在他跨界探索的前衛性格中,卻每每回到對香港深厚情感的底蘊與反思。
著有詩集《雷聲與蟬鳴》、《游離的詩》、《東西》、《蔬菜的政治》、《普羅旺斯的漢詩》等;小說《養龍人師門》、《剪紙》、《島和大陸》、《布拉格的明信片》、《記憶的城市.虛構的城市》和《後殖民食物與愛情》等;散文集《也斯的香港》,及與日本學者四方田的往復書簡《守望香港》(遺作)等;以及評論集《書與城市》、《香港文化》、《文化空間與文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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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聲.字」小編 李蕪 賞析
在1989年天安門學運之後,香港詩人也斯寫下了這首〈靜物〉,借詠物以悼念中共鎮壓下的亡者。這首詩的結構安排簡單卻又有效,詩中的敘述與摹景,是四句一段,如首段云:
本來有人坐在椅上
本來有人坐在桌旁
本來有人給一盆花澆水
本來有人從書本中抬起頭來
讓我們試想「本來有人」重疊的作用:句子強調出「本來」以及「有人」,於是讀者可以感覺到曾經不只一人在此,而今那群人卻不在了,於是導引出單句成段的疑問句:「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閱讀這首詩時,讀者(「你」)宛如在看一幅室內的靜物畫,旁白(詩人)為「你」勾勒出一群已不在場的人,他們「隨著音樂起舞」,「喜歡吃麵條」,「喜歡喝白開水」,「戴頂帽子擋陽光」,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並且循序漸進,「你」將感覺這群人與自己的聯繫正在加強,因為他們:
是一個想與你好好說的人
是一個與你緊緊挽著手的人
是一個想與你一起高聲歌唱
想與你一起仰望天空的人
這群人不是「你」生活裡的陌生人,他們想與你交流,他們與你緊挽著手,想與你一同高歌,而且還是「想與你一起仰望天空的人」:仰望天空,當然不只是字面義,亦具有象徵涵意,例如追尋遼闊、自由而理想的世界(凡是落實來解釋的同時,當然也限縮喻依的可能性)。而這群人,「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詩裡展示的是他們消失前在做的事:
變成一個分水給陌生人喝的人
變成一個為信仰而停止進食的人
變成一個含著眼淚勸告武警的人
變成一個為朋友擋去子彈的人
他們變成一個個為了心中的信仰、關懷而投身運動的人,且彼此站在一起,甚至不惜犧牲個人生命。
然後「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每當這個疑問句再度出現時,情感的分量亦隨著故事推展而愈顯得沉甸甸。接續的一段,便是全詩中最猛烈、殘酷的句子(如果詩歌如同樂曲,此處也是最激越的一節):他們如同物品一樣,被輾碎,被彈孔打穿,「吹成了風砂/撒成了灰塵」。字面上不見血,卻血流滿地;不說中共鎮壓的酷虐,卻盡顯其酷虐。
而這首詩的巧妙之處,不僅在於能放,更在於能收。「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詩人(文本)所給予的回答先是高亢激情的,隨後是沉痛哀婉的,最末又回復到平靜雋永的畫面:
變成了你我身畔永遠的影子
變成了我們每日的陽光和空氣
變成了生活裏的盆花和桌椅
變成了我們總在讀著的那本書
他們仍然存在於「你我」的存在裡,變成了「我們」日常生活裡的「陽光和空氣」、「盆花和桌椅」;存在於我們的閱讀之中,就像此刻,當我們在閱讀著詩的時候,那些已然缺席的前行者,他們所投身的理想及其價值,並未隨風消散。
以上主要談的是涵意層面,這一段再稍微補充寫作上的技巧。一開始提及四句一段,我們讀完後可以注意到,每一段之內,四個句子的安排,多是從輕到重,由淺至深,例如前文單獨引出的幾段;或有上下兩句間的輕重均勻而彼此互補,例如「本來有人坐在椅上/本來有人坐在桌旁」,或是「變成了我們每日的陽光和空氣/變成了生活裏的盆花和桌椅」。再則,每段之內重複的字詞,如一開始的「本來有人……」,第三段「那個」如何如何的「人」,第五段「是一個……」,第七段「變成……」,既製造節奏感,語意上又有適當的調整,到第九段的「輾成」、「撞成」、「吹成」、「撒成」的句首動詞變化,既微妙又準確,甚至結段的「變成了」也與第七段「變成」(像是進行中)情境上有所不同。這些細節,均可覺察出詩人用字遣詞的功力。
最後做個延伸:就詩作上來觀察,也斯在創作時,應曾聯想1960年代美國風行的反戰歌曲〈花兒都到哪裡去了〉(“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這首歌是1956年時美國民謠歌手彼德.席格(Pete Seeger)自烏克蘭民謠改寫,從「花兒都到哪裡去了」啟始,寫及少女摘花,送別她們的情郎,這些年輕小夥子上戰場,後來卻長眠墓園裡。也斯〈靜物〉提問的方式及其內裡的情懷,與歌曲有相近之處,大家如果將前者與〈靜物〉的文本對照思索,對它們各自的意象安排、結構方式,以及情緒如何跌宕,將別有一番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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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Nysus IG:https://www.instagram.com/nysus_/
攝影來源: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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