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連續十個禮拜的《個人財產規劃》課程無缺席修習完成後,我今天拿到結業證書啦!想到身為家庭主婦的我,也能不屈不撓的在各種斜槓中拚出一張證書,也是有一點小小的成就感(我是小麻雀,鴻鵠們請不要笑我)。
為什麼要去修習《個人財產規劃》課程呢?其實,過去有一段時間,常被老公唸說,財務觀念不好,老是搞不清楚現金的流向。無意間接觸這個課程才了解,除了賺錢之外,錢放在哪裡,也是很重要的關鍵。這堂課的內容包含了《稅法研習系列課程》及《規劃應用系列課程》,前者討論的是各種節稅規劃方式,後者討論的是信託、遺囑、不動產等全方位的資產規劃實務。
為什麼要作資產規劃呢?目的包含了避免家庭紛爭、合法節稅、資產保護、子女傳承、稅源準備、尊嚴養老…..等等,大家覺得這些目的的順位哪一個應該最優先呢?當然是尊嚴養老,先把自己照顧好,其他我們可以透過贈與、繼承及信託的制度來達成。
當然,養老的部分,也有人會透過信託的制度,讓自己的養老基金能夠妥善的被運用,也有人會把信託的制度,運用在子女的財富傳承,避免遺產被子女揮霍,又或者是意外提早離世,也可以透過信託的制度,約定專用在子女的獎學金、創業金或教育費用。
應該有不少人知道,贈與給子女的財產如果金額高的話,可以透過每年220萬的免稅額逐年贈與,來降低未來遺產稅的稅負。
不過,銀行的信託會有信託管理費,每年大約是管理金額的千分之五左右,金額高的話,譬如1000萬元以上,費率則會降低,這部分也是選擇資產配置時的考量點之一,但是如果不將錢放在信託帳戶,而是直接以小孩的名字做定存,或是保險契約的受益人寫小孩的名字,卻沒有分期給付或作保險金信託,就會有風險,準備給小孩的資產被不當運用。
特別是,實務上常見的案例就是,夫妻離婚之後,如果任親權的一方提早過世,親權直接歸前配偶,那麼前配偶就能夠自由管理未成年子女的財產,以現在離婚率之高,真的是很需要透過信託的方式,來保障子女繼承到的財產或取得的保險金被妥善管理。
資產規劃的方向包含了現金及動產、不動產及股票,也分考量點不同而有生前規劃跟身後執行。
不管如何,如果努力一輩子的財產,最後卻沒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來分配,那就本末倒置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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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寫一個故事的開頭?】
這次的作家談寫作,我們分享的文章出自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奧茲的文集《故事開始了》的序言。
作為多項知名文學獎的得主、甚至有過諾獎提名的他,也還是和一般創作者一樣,感嘆「開頭太難了」。
讓我們一起來看看,他對於如何寫好故事開頭的絮絮叨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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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寫一個故事的開頭?/ 阿摩司·奧茲
過去,我父親寫學術性著作。他總是羨慕我有小說家的自由,想寫什麼就寫什麼,腦子裡想的東西直接就可以寫到紙上去,不受各種預先搜尋資料然後再研究的限制,不須承擔先熟悉該領域所有現有資料的義務,擺脫了比較資料出處、提供證據、核對引文和加註腳的桎梏:像鳥兒一樣自由。您很想寫「什穆埃爾愛齊拉」不是?您只要動筆寫就是了。您想寫「可是齊拉愛的是吉伯特」不是?您寫就得了。您想加上「可是什穆埃爾是和吉伯特兩情相悅」嗎?誰能反駁您呢?誰又能走上前來,拿出相反的材料或者拿出您可能忽略掉的資料出處,對您表示異議呢?
而另一方面,我對父親懷有某種羨慕之情。他每次坐下來寫一篇學術論文,書桌上都擺得滿當當,有打開的書本、單行本、參考資料、各種辭書,就像是給大炮準備好充足的炮彈一樣。他從來不會像我一樣坐下來,呆看著一張了無生趣的書桌中間的一頁帶著嘲諷的白紙,仿佛月球表面的一個火山口。只有我,空洞和絕望。去無中生有吧。順便說一下,我說的還是那張書桌。我父親去世以後,他的書桌傳給了我。這張書桌年復一年都像是印度加爾各答的貧民窟一樣「人」滿為患,而今卻像科索沃的小型飛機場一樣空空蕩蕩。
實際上,誰沒有過這樣恐怖的經歷呢?坐在一張白紙面前,它衝你咧著沒有牙齒的嘴巴樂:開始吧,咱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動我一根指頭?
一張白紙實際上是一堵刷了白灰的牆,沒有門,也沒有窗戶。開始講一個故事就像是在餐館和一個素昧平生的人調情。還記得契訶夫的小說《帶狗的女人》裡的古羅夫嗎?古羅夫朝那隻小狗一次又一次晃動手指頭,示意它過來,直到那女人臉一紅,說:「它不咬人。」於是古羅夫就請求她准允他給那條狗一根骨頭。這就給古羅夫和契訶夫他們兩個人一條可以遵循的思路;他們開始眉目傳情,故事也就開始了。
其實,幾乎每個故事的開頭都是一根骨頭,用這根骨頭逗引女人的狗,而那條狗又使你接近那個女人。
想像一下,你決定寫一個來自納哈里亞的姑娘——我們就叫她瑪蒂達吧——她發現她在希臘有一個不認識的表姐。假定那位表姐也叫瑪蒂達。想一想啊,納哈里亞的瑪蒂達決定九月份去希臘,看望和她同名的表姐。那好啊,可是應該先寫什麼呢?一個晴朗的早晨,瑪蒂達醒來?瑪蒂達去了旅行社?瑪蒂達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那一天她的手指夾在通風機裡了,使她難以忘懷?或者是,瑪蒂達在塞薩洛尼卡,在一個擠滿了農民的旅館裡租了個房間,她在那裡遇到一個養蜜蜂的人?或者,我們寫這個故事應該這樣開頭:詳細描寫樓梯下面的儲藏室裡那厚厚的蜘蛛網?第一章寫什麼?瑪蒂達凝視著那對曾祖母傳下來的耳環?曾祖母的名字也叫瑪蒂達。第一頁寫什麼?第一段又該寫什麼?第一句應該透露出多少東西?
在我們人生旅程的中途,我迷失了方向
離開筆直的道路,醒來發現自己
孤身一人在黑暗的森林裡。
——但丁《地獄篇》
或許,但丁的《地獄篇》開頭一節可以用作所有故事的標準的第一行:「在我們人生旅程的中途」,或多或少都是這麼多故事實際開始的地方。
所以,您坐下來,問您自己應該先寫什麼;怎麼樣進行人生旅程中途的開場?坐著。在紙上亂畫。把紙揉成一團。扔掉。在下一頁上亂畫:各種圖形,花兒,三角,菱形,帶一個小煙囪的房子,一隻沒長毛的貓。再揉成團。扔掉。到了這個時候,瑪蒂達開始消失了。您又掀開一頁。哎呀,這新的一頁並不比前一頁友好。還是老樣子:沒有狗——沒有女人。
實際上,這種事兒是一直發生的,不光小說家會遇到,不管誰要寫些什麼東西,都會遇到這種事兒。齊拉受廠裡委託要對吉伯特進行面試,他是一個應聘者,來一家製造廠應聘員工協理員職位。廠裡希望齊拉把她對他的印象寫一份書面報告。她寫道:「面試於晚上六點在巴格達咖啡館進行。」
她劃掉了。這樣寫可不怎麼對,因為面試晚上六點開始是不錯,但卻是在六點至六點四十五分之間進行的。再者說了,誰在乎是六點還是八點?是在巴格達還是在阿拉斯加?她又劃掉了。咬著鋼筆尖兒。思考。然後她寫道:「面試剛一開始,吉伯特給我提供了一份……」又劃掉,把「吉伯特」換上了「應聘者向我提供了一份簡歷,他堅持要我立刻就看,然後我們再開始談。那份簡歷是密封著的。」
劃掉。這又有什麼區別呢?還有,「堅持」在這兒口氣太重了,因為吉伯特當時實際上沒有那麼毅然決然。「請」?太弱了。事實上,他說話的口氣比堅持輕,比請要重,要我先看他的簡歷。有沒有一個介於「請」和「堅持」之間的詞兒呢?或許是「要求」?不行,他並沒有要求。他不是那麼毅然決然。總而言之,「毅然決然」這個詞兒可真是傻乎乎的。不管怎麼說,這份簡歷是要附在我的報告上的,如果我要設法寫這份報告的話,所以,誰在乎吉伯特是堅持、硬要、請我、求我還是引誘了我呢?(引誘了我?吉伯特?這冷不丁的,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齊拉?)哎,或許報告可以這樣寫:「應聘者給我的印象是,他是一個分外自信的人,儘管他好像是有點兒故意給人留下這樣的印象。」不錯,而實際上是很臭:他給人的印象是,他在故意「試圖給人這樣的印象。」臭邏輯,希伯來語也很臭。此外,「分外自信」——你以為你是誰呀?一個有資格證書的自信心評估師嗎?
齊拉從頭再寫:「吉伯特,二十九歲,生於以色列國蓋代拉市,離異,曾任警察局巡官五年……」不對。見鬼,你難道直說事實都不會了嗎?他是從警五年,但他當警察局巡官只是過去的一年半的事呀。
幹嘛不從最帶勁的地方寫起呢?可是到底什麼才是最帶勁的呢?再說,天也晚了。齊拉答應過要在她下班前給瑪蒂達打電話的。
又是很臭。「她下班」指的是瑪蒂達下班還是齊拉下班,並沒有說清楚。
夠了。這報告齊拉今天是寫不出來了。明天又是一天。這並不是世界末日嘛。
又一次劃掉。「明天又是一天」簡直太老套了。但從另一方面說,那又怎麼啦?老套的東西有什麼不好?幹嘛不老套呢?以三個意思相近的問題結尾:「那有怎麼了?有什麼不好?幹嗎不呢?」,這樣結尾不是很笨拙嗎?
齊拉把草稿撕成碎片,給瑪蒂達打電話(瑪蒂達已經去希臘找另一個瑪蒂達了)。
開頭很難啊。
誠然,對付這一難題的策略是五花八門:有的作家從來不從頭寫起,而是從故事的中間選上幾個容易的場面開始寫,以便熱熱身。(問題是,即便從故事中間選上一個容易的場面,那也需要一句開頭的話。)有的作家,比如卡繆的小說《鼠疫》裡的格朗,寫一部書裡的第一句話,寫了一遍又一遍,寫了一百遍,還是寫不出來。可以推測,還有的作家就完全放棄,也許是萬念俱灰,疲憊不堪了,索性想到哪兒就從哪兒開頭,這究竟有什麼區別呢,從什麼地方開頭都可以,寫什麼都無所謂,即便是開頭平淡無奇或者有點可笑,都無所謂。比如說,大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的一篇名為《白夜》的小說開頭就不怎麼樣:「這是一個可愛的夜晚,親愛的讀者,一個只有在您風華正茂之年才有的夜晚。如此的夜色清朗,群星閃耀,當您遙望夜空時,腦子裡想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在這樣燦爛的天空下,難道還會有性情暴躁,喜怒無常的人。」
嗐,挺令人尷尬。即使那對「親愛的讀者」的獻媚之詞也無法彌補那多愁善感的陳腔濫調帶來的尷尬。而這不是旁人,畢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呀。天知道他寫了一稿又一稿,究竟寫了多少稿,重寫,毀掉,咒駡,亂畫,揉成團,扔進火裡,扔抽水馬桶裡沖走,最後定下來這種「就這樣了」。
或者,大概不是這樣子。《白夜》畢竟是用第一人稱寫的小說,以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物的觀點寫的,故事的副標題就是「一個傷感的愛情故事(選自一個做夢人的回憶)」。所以,這個很糟糕的開篇句也許是作者故意寫的,事先謀劃好要寫這麼糟糕的。
果如此,我們的問題就必須重新開始。陀思妥耶夫斯基寫了又寫,到底寫了多少稿,才最後寫出了這個糟糕的開篇句範例?對那滿布星斗的天空,那「親愛的讀者」,那「一個只有在您風華正茂之年才有的夜晚」,進行了多少提煉和蒸餾?換句話說,安徒生童話裡那皇帝的新裝實際上是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冒牌貨,為了揭露皇帝的愚蠢和眾人的墨守成規?或者,那個大叫「他什麼也沒穿」的勇敢男孩也許也是一個傻瓜,儘管可能是一個不同種類的傻瓜?有沒有這種可能:那一絲不掛的皇帝根本不是真的一絲不掛,而是身著華服?那個騙人的裁縫不是個騙子,而是一個令人稱奇的大師,他的天才也許遠遠超出的眾人和皇帝的理解力,遠遠超出了男孩的知識範圍?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有那最敏銳的觀察者才有可能注意到了皇帝那華麗的新裝,而皇帝、大眾,甚至那個大膽的解構主義男孩,都沒有發現那新裝之美。那孩子一定是搜索了所有的檔案才揭露了皇帝是一絲不掛的,並不是因為這位皇帝比別的皇帝——或者別的人——穿得更少,而只是因為今天,一絲不掛的皇帝是本周的特賣廉價商品。
有人可能會將問題表述如下:用第一人稱刻畫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物,寫出一篇多愁善感的文本,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一個分界線?如果有的話,這條分界線在哪裡?或者,是不是不再有所謂好的文本和不好的文本之分,而只有合理的、受歡迎的文本和別的文本,不無合理但不怎麼受歡迎的文本了?
回到我們兩難的命題來。一篇故事從哪裡開始才算恰當?一篇故事的任何開頭,都是作者和讀者之間的一種合同。當然了,合同有各種各樣,包括那些缺乏誠意的合同。有時候,開篇一段或是第一章所起的作用就像是作者和讀者背著主人公簽訂的一份秘密和約。《唐吉訶德》和阿格農的《就在昨天》的開頭就屬這種情況。有具有欺騙性的合同,作者似乎是把所有的秘密都和盤托出,這樣毫不生疑的讀者就咬住釣餌,上鉤了,想著他實際上已經應邀進入了那個黑暗的房間,根本沒有意識到,那個「後臺」並不真的就在幕後,而只是另一個場景;就在讀者幻想他參與了一個陰謀,而實際上他只不過是一個更加撲朔迷離的陰謀的受害者而已;那份看得見的合同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是一份更隱秘、更微妙、更刁鑽的合同的外在形式而已。比如,克萊斯特的《米夏埃爾•科爾哈斯》、卡夫卡的《審判》和湯瑪斯•曼的《被挑選者》,這些作品的開頭就是這種情況。
(《被挑選者》第一章的題目是「誰敲的鐘?」,在這一章裡,作者一本正經地告訴讀者說,敲鐘的並不是敲鐘的人,而是「故事的精神」,然而,到了後來卻發現,這「故事的精神」實際上並不是精神,而是一個名叫克萊門斯的愛爾蘭人。)
有的開頭頗似一個甜蜜的圈套:一開始就引誘您,要麼是有聲有色的閒談,要麼是毫無保留地供認,要麼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冒險,然而您最後發現,您要得到的不是一條真魚,而是一條釀餡魚。比如說,在《白鯨》裡有很多冒險經歷,也有很多菜單上沒有提到的熟食,甚至在開篇合同(「叫我以實瑪利吧」)裡都沒有暗示到,但是卻作為一個特別的獎勵頒發給您——就好像是您買了一個冰淇淋,卻贏了一張周遊世界的獎券。
還有富有哲理的合同,比如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裡那著名的開篇一句:「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而實際上,托爾斯泰本人不管是在《安娜•卡列尼娜》裡,還是其它作品裡,都是和這種二分法相矛盾的。
我們有時候會碰到一份很嚴苛的開篇合同,幾乎令人望而卻步,從一開始就警告讀者:此處票價非常昂貴。如果您覺得無力支付一筆令人不快的預付款,您最好乾脆不要試圖入內。不要指望有什麼讓步和折扣。比如說,福克納的《喧嘩與騷動》的開頭就是這樣。
然而,最後是,什麼是開頭呢?原則上任何故事是不是都會有一個恰當的開頭?是不是毫無例外總是有一個潛在的、開頭前的開頭?更在序言前面的引言之前的東西?《創世紀》之前發生的事情?造成最初因的因素的原因,但這個因素的主旨是不是還有一個原因呢?愛德華•A. 賽義德對「起源」(一個被動的存在)和「開頭」(他認為是一個主動的概念)進行了區別。例如,如果我們想寫一個故事,開頭一句是:「吉伯特出生于蓋代拉。他出生的前一天,一場暴風雨把苦楝樹連根拔起,並且毀掉了籬笆牆。」我們可能還得講講那棵苦楝樹是怎麼倒的,或許甚至要講講那棵樹是怎麼種下的,或者,我們還得回過頭講講吉伯特的父母何時,從何地來到了蓋代拉,有那麼多的地方,他們為何單單來到了蓋代拉。要講講為何在蓋代拉定居,以及那刮倒的籬笆牆在什麼地方。因為,如果是吉伯特•卡多什出生了,那就一定會有人不辭勞苦做了他的父親;一定有人曾有所希望;或者是怕了,愛了,或者是沒有愛。有人提出了要求,並得到了滿足;有人很喜歡,或者只是裝作喜歡。簡而言之,如果這個故事要完全履行其理想的職責,那麼就必須至少一路追溯過去,一直追溯到宇宙大爆炸這一宇宙的極度高潮期,可以推測,在這一刻,所有小的爆炸也開始了。順便問一下,就在宇宙大爆炸之前,這裡實際上存在著什麼呢?是不是蓋代拉原來的化身?
在我們的開篇合同中,那個有暴風雨和苦楝樹的故事裡,應該有一種類似染色體的東西,這種染色體有一天會使吉伯特•卡多什結婚,再離婚,加入警隊,然後退役,申請一份新的工作,而這正好使得他和齊拉邂逅,當他請——堅持;不,既沒有請也沒有堅持,而是介於請和堅持之間——他這麼一做,齊拉已經迷上他了,最後發現,愛她的什穆埃爾也愛上了吉伯特。
或者,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從吉伯特或齊拉開始,而應該從這位什穆埃爾開始?或者,甚至從什穆埃爾的曾祖母瑪蒂達開始?而這位瑪蒂達也是齊拉的朋友瑪蒂達的曾祖母,而這位瑪蒂達去希臘尋找和她重名但並不認識的表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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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我是個單親媽媽,十八歲認識前夫,中間經歷了他當兵、失去聯絡九年,我的心裡一直都有他,也沒有再接受其他人的追求,在一次機會下,我們重逢,我一直相信是緣分,所以更認定他是要跟我走一輩子的人。
交往的時候,我陪著他一起創業,當時他背債,我們很努力的一起努力把債務還清,也登記結了婚,一年後有了小孩,經濟也從負開始要變正,他卻外遇了!
我是個有感情潔癖的人,他的背叛,讓我感覺生不如死,非常的痛苦,中間也曾經為了小孩,想再努力看看,但是他卻無情的選擇外遇對象。
他的外遇對象,也是有婚姻的,對象的老公吸毒正在勒戒,還有一個七歲大的兒子,所以我必須把女兒帶走,爭取監護權,因為我不能讓小孩在那樣複雜的環境中成長,但小孩歸我的代價,就是要放棄一切,一毛錢也不能要。
離婚初期,他會上來台北看小孩,但是只要他上台北,外遇對象就會奪命連環call,也會吵著要跟他分手,甚至在他們吵架之後,女生會打電話,傳訊息來罵我,也會用前夫的手機,偷傳奇怪的訊息給我,只因為她知道,前夫因為跟我離婚,家裡的親人,為了挺我,跟他斷絕關係,而他自我離開之後,生意運作發生問題,他漸漸意識到,我曾經對他的付出,所以打算跟我復合。
可是,只要女生找不到前夫,她便歇斯底里的不斷辱罵、騷擾我⋯⋯而我的立場一直很明確,我們只是為了小孩和平相處,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再跟前夫復合,因為我無法忘記當時要離開時,他為了逼我離開,對我做了多少說了多少無情的事與話,甚至要求我要承認她與他是情侶的關係,只要我答應,他會繼續照顧這個家。
我的條件、能力沒有比他差,我不可能屈就自己,活得那麼沒尊嚴,再說我有個女兒,我怎麼能讓孩子在這樣的家庭長大?由於不堪其擾,我換了電話,不想再跟他們有瓜葛,我有更重要的事得做,我要工作、要把小孩帶大,我必須振作,遠離那一切。
因為我的拒絕復合,前夫再也沒有來看過小孩,女兒雖然只有兩歲,但是聰明伶俐,在她爸爸沒來看她的那年父親節,家裡打電話給我,說小孩不見了,當時全家都在找她,後來才在沒人住的客房裡,發現她躲在棉被裡偷哭,我問她什麼事那麼難過,她說,因為她等了很久,爸爸都沒有來看她。當時的我心很痛,心疼的抱著她,跟她說,沒有爸爸沒有關係,家裡還有很多人愛她,阿公阿嬤,舅舅、舅媽,還有其他表弟表妹們可以陪她玩,於是她才慢慢的釋懷,也從此不再跟我提起爸爸的事。
我從來不曾教她去仇恨父親,我告訴她,身上流著爸爸的血,沒有爸爸就沒有今天她的誕生,不管爸爸選擇怎麼做,我們都要努力的讓自己成為一個快樂的人。
我一直覺得我的小孩是個天使,因為她,讓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氣,也有了努力的目標,我非常的幸運,有了很支持我的父母跟手足,讓我可以無後顧之憂的努力賺錢,十七年來我不斷的給小孩心理建設,教她用愛去看這個世界,而她也一直是個非常溫暖的孩子,在學校總是會關懷比較弱勢的同學,也非常的樂於助人,人緣一直很好,是個很乖巧的小孩,但唯一讓我擔心的是,她太貼心,也太堅強,人前總是笑咪咪,給人很樂觀的形象,無論心裡有多少的委屈,從來不曾表現出來,是個只會報喜不報憂的孩子,而我也因此疏忽了,沒能好好的去聽聽她心裡的聲音。
她對烹飪很有興趣,從國小就決定讀餐飲學校,就在快畢業的前夕,由於參加學校的招生講座,她突然告訴我,決定改讀美容美髮,當時為了這件事,我們有了第一次的衝突,我害怕她只是一時的衝動,於是請她就這兩個科系,分析、簡介、前景,簡單的做一份報告給我,我的目的只是要她可以冷靜的,去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從她給我的幾張紙裡,我了解了她的想法,也決定支持她走美容美髮這個行業,她讀的是產學合作的學校,一邊工作一邊上課,她很乖,自從開始有收入之後,再也沒有跟我拿過錢,生活開銷,學校花費,都靠自己,剛開始她的薪水由我管理,工作了兩年,在我的監控下,她的存款數字也有了六位數。
就在今年八月,她換了新店家,她也希望可以拿回自己的經濟權,於是我也就放手讓她自己管理,但是就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一切都變了。
自從到了新店家之後,她開始晚歸,剛開始問她,她說新店家走的是高檔路線,所以老闆要求很嚴格,她下班後,要留下來練習(之前的店家幾乎當她是洗頭小妹,沒有教她太多),我也選擇相信,所以容許她晚歸,但是她卻一天比一天晚回家,有時甚至快一點才回家,為了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吵了很多次,我不希望她那麼晚才回家,ㄧ個女孩子晚歸,危險性也高,可是,我越管她,她就越晚回家,電話也不接,每次問她,她就說練習晚了,不然就說工作忙,沒吃飯,去三重找朋友(女性)一起吃飯,然後朋友載她回家。
我也跟她說,有人載當然是安全了點,但是太晚還是有危險性,再說,她朋友那麼晚了,一個女孩子自己騎車回家也危險,但無論我說什麼,軟硬兼施,她依然故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罵了,她只會更反叛,好好溝通,她也不放眼裡,這兩個月裡,我也發現她開始抽煙,我沒有罵她,只是問她為什麼,她說,工作壓力大,我也勸她,能戒掉就戒,工作壓力再大,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舒壓。
這兩個月裡,我為了她的晚歸問題,真的傷透腦筋,以前她會讓我知道交了什麼朋友,現在完全不讓我知道,十二點ㄧ到,她還沒回家,我就開始焦躁,氣衝腦門,ㄧ回家她就把自己關在房間,我連跟她溝通的機會都沒有,只要晚回家,她就完全拒絕與我對話,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昨天學校老師跟我說,她這學期已經曠課超過太多,有可能拿不到畢業證書,我試著問她為什麼,她卻沈默,只有回答我一句,睡過頭,沒有請假,我說,老師每次Po出缺席狀況,我打電話給妳,不是都說在學校嗎?我選擇相信,為什麼要騙人?還外出,假裝自己有去上課?
就在今天,我發現我放在家裡的急救金一萬元不見了,我問了她,她不肯說實話,覺得我誣賴她,那筆錢放在那很久,我也有讓她知道,是急救用的,無論我怎麼跟她溝通,也說了只要説實話,我可以不追究,只要讓我知道為什麼除了自己賺的錢之外,為什麼還需要那麽多的開銷,我需要了解,這樣才能幫她解決問題,我跟她說,重要的不是錢,是行為,我不希望她用這樣的方式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不知道自己的教育出現了什麼問題,為什麼一個一直很乖巧的小孩,為什麼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轉變那麼大,而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方式去跟她溝通,現在的她,對我完全沒耐性,我只要找她,她就選擇逃避,我不知道,是我給她太多壓力了嗎?十七年來,我一直都讓她做她喜歡做的事,只要是好的,對的,我都會支持她,是我用錯方法在教育她嗎?為什麼她會突然轉變,而且完全不跟我溝通,記得兩個月以前,她會主動跟我聊天,聊學校,聊工作,聊朋友,聊感情。
我現在為了她,整個人覺得好焦躁,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錯了?只要她晚回家,我整個情緒就上來,自己悶著悶著,都快爆炸了,而她卻一點都不想改變。
老師,我應該怎麼辦?是我只顧賺錢,忽略她了嗎?或者是我給她太多自由?還是我教育的方式錯誤?是我給的愛不夠多嗎?關心不夠多嗎?如果我有給她一個完整的家,是不是一切會比較好?我應該怎麼做,才能讓彼此關係好轉?請老師教教我,我該怎麼做,為了這個孩子,我真的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回
你從已婚到離婚的過程
也許就是你女兒在從你懷裡到獨立做自己的過程
你擔心她晚歸
你擔心她花錢的狀態
你擔心她選錯科系
你擔心她交錯朋友
但她的狀況有比你走進婚姻後的狀況複雜和嚴重嗎
不要亂擔心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腳本
這些腳本都無法找替身演出
你這一路過來
許多原先的困難到後來都變成通過考驗的果實
比如你跟前夫一起還完債務
比如你離婚後也做到獨立了
比如你因為這個婚姻有了孩子
現在你要學習的就是放手看孩子自己去創造她自己的人生
如果這十七年你的父母一直為你擔心
又無法真的了解你的需求地替你擔心
你覺得是給你保護或壓力呢
告訴你女兒
你相信這些年你也讓自己的父母暗地擔心
不過你走過來了
你很慶幸父母沒給你過度壓力
所以你覺醒了
從今天起你會把她當自己看
相信人生在犯錯裡的勇敢面對帶來的成長
旁人勿太過緊張
尤其是父母
抱抱她
跟她分享你的改變
也請她提醒你該讓孩子獨立
如果你又犯老毛病
請她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