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抗鼠疫唯一的方法,就是正直】
大流行的疾病,不是現在才有,古今中外,瘟疫未曾在人類的歷史中缺席過。在我的家鄉,有瘟神信仰。早年先民來台拓墾,濕熱的天氣、蚊蟲的孳生,衛生醫藥不發達的情況下,加速疾病傳佈,為了驅逐瘟疫,而有了燒王船的祭典活動。
如今雖然醫療衛生都大幅進步,但瘟疫仍跟隨著我們,從以前到現在、從國內到國外,瘟疫從沒有消失過,而是用不同的樣貌跟人們共生共存。中世紀黑暗時期的鼠疫、已被醫學徹底消滅的天花、霍亂、SARS,一直到現在的Covid-19。
Covid-19的爆發,不少人聯想到法國存在主義作家卡繆1947年發表的《鼠疫》,這部小說描寫一座城市爆發鼠疫而封城的故事,雖然情節都是虛構,但故事背景確有所本。卡謬把霍亂改成鼠疫,故事進展從疫情爆發、第一時間的否認、人們漸漸孤獨、看不見盡頭的疫情,使人產生仇恨─都與現在的疫情發展,如出一轍。
有人說,《鼠疫》像是一本預言,精準的描寫人們Covid-19的所有反應、社會的改變,與其說是預言,我想更精準的是,人們面對瘟疫的方式,從未改變過。
有一句很矛盾的話「歷史給人類最大的教訓是:人類永遠無法從歷史當中獲得教訓」,大家總希望從歷史中鑑往知來,但即便知了未來,人們卻始終無法做最好的準備、最好的防範,又或者,其實並不存在「最好的準備」這件事情。
《鼠疫》裡面的李厄醫師,即便知道他們所組成的醫療小組,面臨的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失敗」,仍想盡辦法抗爭下去,也就是那句精髓「對抗鼠疫唯一的方法,就是正直」,而李厄醫師對正直的解讀,就是盡自己的本分。
即便看不到盡頭,仍要盡本分嗎?
卡繆的另外一個作品是《薛西弗斯的神話》,薛西弗斯受到眾神的處罰,他不停地推著一塊巨石上山,到了山頂,巨石又滾落山下,再也沒有比徒勞無功、沒有希望的勞動更可怕的懲罰了,這看起來跟李厄醫師們的醫療小組面臨的事情,似乎是一樣的,《薛西弗斯的神話》裡想談的的哲學,或許改天可以再來討論。
回到《鼠疫》,既然是預言,我們一定很想從故事中找到終結疫情的方法吧,故事最後,鼠疫危機真的解除,群眾們歡天喜地的慶祝,但李厄醫師心裡想,或許會有那樣的一天,瘟疫再次驅使老鼠們,到另外一個幸福快樂的城市,持續帶給帶給人們苦難與教訓。
有一天,Covid-19終究會過去,人們的生活會回到常軌,我們會這樣生活著,但未來的未來,仍會有未知的病毒,等待著未來的人們。
比起《鼠疫》,其實我最開始想到的是《鐵達尼號》,人性在災難面前,再多虛假都無所遁形,生死關頭之際,秩序早已被丟棄。在災難面前,人都是平等的,因此掌握資源的人,想用手上的籌碼,爭取不平等、爭奪生存的機會。
但災難面前,也有愛,《鐵達尼號》裡雖然有為求上救生艇、隨手抱走別人小孩的卡爾,但也有為了阻止議員搶上救生艇而開槍的船員,以及不願跟老弱婦孺搶奪救生艇的美國富商古根漢,當然,還有把門板讓給蘿絲、最後凍死沉入大海的傑克。
疫情變化瞬息萬變,總在以為好轉之際,又殺個措手不及。屏東出現的印度Delta病毒讓大家又更緊繃了,有些聲音希望屏東直接升級四級,我不是流行傳染病專家,沒辦法評斷怎樣才是好,但無論是先前的萬華,又或者是這次的屏東,只要冠上地名,對當地的民眾往往會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隱匿地點恐怕也不可行,資訊太發達,不但難以做到,資訊不透明往往造成更大的反效果。
那我們又該怎麼做呢?我不知道別人該怎麼做,但我能做的,就是李厄醫師說的正直,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對於這些被畫上螢光筆的地方,把害怕跟排斥轉變成關心跟愛,無論你在萬華,還是在屏東,還是在哪裡,我都愛你,並且祝福你。
就如同愛家人一樣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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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亂老鼠 在 知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南石頭難民營殘殺港人成千上萬| 知史百家
吳軍捷
(小編按:侵華日軍在中國東北成立的731部隊,從事生物戰、細菌戰和人體試驗研究,惡名昭彰,但在廣州南石頭難民營的細菌戰8604部隊卻鮮為人知。我們很榮幸邀約吳軍捷先生介紹這段歷史。)
1938年,日軍第21軍侵佔廣州。1939年初,該部隊野戰防疫部改稱為波字第8604部隊,對外稱「華南防疫給水部」,表面做防疫給水工作,實際上是進行細菌培養、病體解剖、實施細菌戰研究。其總部設在中山醫學院,試驗場設在南石頭難民收容所(原監獄)。實驗室設在隔鄰的「廣東省立傳染病院」。
1942年初起,波字第8604部隊利用香港日軍逼使幾十萬市民返鄉的機會,用船載數以萬計香港難民入住南石頭難民營。使用沙門氏菌、傷寒菌,採取食物撒菌、菌液人體注射及帶菌蚊蟲、跳蚤、老鼠的傳播手段殺害了無數粵港難民。在「廣東省立傳染病院」,僅1942年大半年,就用1939名香港難民當做醫學研究的「實驗品」,而中山醫學院總部,除活體解剖外,每月可生產10公斤鼠疫蚤,並先後從東京運送大批鼠疫、傷寒、霍亂、白喉、赤痢的病菌,於1939年6月、1940年6月、1941年夏和1942年,在廣九鐵路沿線及廣東陽江、樂昌、湛江與海南等地投放,造成華南地區1942年至1943年間鼠疫、霍亂流行。
1992年 ,日本8604部隊老兵丸山茂在日本刊物《短歌草原》8-10期上連載了他親身經歷的自述,揭發由於難民太多,8604部隊長佐藤俊二下令從東京軍醫學校用飛機送來的沙門氏菌(副傷寒菌),投放在湯粥裡面,從而導致難民大批死亡。
上世紀五十年代、八十年代,在附近造紙廠山丘分別發現發現白骨「何止萬千」,以及長100多米,寬40米至50米的「萬人坑」。九十年代初,日本老兵多人到廣州南石頭、中山醫學院認證後,省、市電視台、報刊雜志掀起報道高潮。多位專家學者組團調查研究,訪談見證者,出版書籍,省市檔案館亦先後展出。近幾年,香港抗戰歷史研究會組織港人到訪南石頭,舉辦多場宣講會,搜集資料一直在進行中。數十名香港全國政協委員聯名多次提案要求保護南石頭遺址。得到省市領導及宣傳部、文物局重視南石頭事件。中國文物基金會也設立了「南石頭難民營遺址保護專項基金」。目前,南石頭遺址已收為國家儲存土地,附近仍保存有難民所圍墻、所長小洋樓、難民廚房、化骨池底部、四口水井、檢疫所隔離樓、傳染病院院部、「病房」等遺址,各方正合力推動南石頭遺址保護和修建紀念館事宜。
鑒於此址是在中國境內僅次於日軍東北731部隊的細菌戰基地,殘害香港市民極多,是港粵兩地廣大人民受日本侵略者摧殘的重大犧牲之地。應在該址修建紀念館、紀念碑。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表,特此鳴謝。)
作者簡介:
吳軍捷,生於香港,其父親抗日戰爭期間加入東江縱隊。曾就讀於香港大學、廣州暨南大學。任職過政府機構、公司董事、社團總幹事。2008年創辦東江縱隊歷史研究會,2015年創辦香港抗戰歷史研究會,任會長。并為香港亞太21學會秘書長,浙江農大茶文化學院客座教授。
霍亂老鼠 在 Eddie Tam 譚新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坐在怡和旗下美心咖啡店 思考鴉片戰爭的諷刺
1992年正值哥倫布所謂「發現」新大陸500周年,全美國都有各種盛大慶典和紀念活動。耶魯也不例外,舉辨了一系列相關學術講座。其中一場較特別,為顯示現代美國的「開明」,不會只從白人帝國主義觀點來看歷史,就特別邀請了一位美國女性原住民酋長來演說,講述原住民對被哥倫布「發現」的感受。
首先「被發現」一詞已極具侮辱性,而美洲原住民與歐洲人接觸500年來的經驗非常差,是人類歷史上有數最嚴重的災難。哥倫布1492年抵達中美洲前,估計南北美洲總人口高達1億以上,到了1650年,估計跌至只約600萬!除暴力衝突、甚至直接屠殺外,更重要的是歐洲人帶來眾多美洲原住民從未接觸過,毫無免疫力的多種疫症,包括天花、鼠疫、霍亂、 瘧疾和梅毒等等。到了今天,擁有原住民血統的南北美洲人口仍只約4000萬,不到500年前的一半!
美洲原住民「被發現」極侮辱
年代太久遠,已記不起當日講者名字和演講詳細內容,但對她開場白印象仍非常深刻。她對耶魯主辦單位表示謝意,早上到達New Haven時,先由一位學生充當導遊,帶她參觀校園。其中一個景點就是耶魯最著名的秘密組織Skull and Bones(骷髏會),被稱為The Tomb(古墓)的會所。
這位導遊興奮地介紹骷髏會的驕人歷史和傳統。創立於1832年,創會成員為William Huntington Russell、Alphonso Taft和其他12名同學。每年春季的Tap Day,Skull and Bones秘密地從第三年學生中,挑選十多名精英領袖,邀請在Senior Year入會成為Bonesmen,是一種終生榮譽,極少人會拒絕。Skull and Bones經常被譽為全世界最具影響力的秘密組織,部分被披露的舊生會員包括3位美國總統,William Taft(創辦人Alphonso Taft的兒子)、George H. W. Bush(老布殊)和 George W. Bush(小布殊),被稱CIA之「母」的James Jesus Angleton,《時代雜誌》創辦人Henry Luce,以及黑石創辦人Steve Schwarzman等等。
名字叫得做骷髏會,總要些陰深恐怖的故事來加點色彩,這位導遊很驕傲地娓娓道出最有名的一個傳說。在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戰尾聲時,Prescott Bush(老布殊父親)和其他數名Bonesmen同學,自願參軍,但幸運地沒有被派到歐洲戰場,只駐守在Oklahoma的Fort Sill。幾個年輕人「百厭」地掘開著名Apache族戰士Geronimo的墓地,偷走了頭骨。Geronimo是位驍勇善戰,最受所有印第安人,甚至美軍尊敬的戰士,他的名字至今仍代表勇敢,所有美國傘兵在跳傘前,仍會大喊Geronimo。退役後,Bush等就把「戰利品」帶回耶魯,從此就成為了骷髏會的「鎮墓之寶」!(在2009年,Geronimo的後人曾控告骷髏會,但不得要領。)
這位女酋長表示聽完這故事後,感覺被侮辱和很諷刺。既然耶魯邀請她來演講,扮開明,願意聽到原住民對哥倫布的觀感,又何必如數家珍般介紹骷髏會的盜墓史?是年輕導遊的無心之失?還是反映耶魯,這所表面推崇自由平等的高尚學府,骨子裏其實仍深藏着白人帝國主義的基因?
近日香港小學歷史教材中,出現了有關鴉片戰爭的小風波。網上出現一段視頻,中小學老師扭曲史實,把鴉片戰爭的成因說成英國企圖拯救中國,幫助解決嚴重的鴉片問題!很多家長發現後,就馬上向該小學投訴,該校長也作出回應,刪除視頻,並答應徹查此事。後來又有人發現另一小學教科書,提及鴉片戰爭時,聲稱引述耶魯中國近代史大師Jonathan Spence(史景遷)的巨著《The Search for Modern China(追尋現代中國)》內,對林則徐的評價,似乎批評他太過鹵莽,不了解中英貿易狀况,禁煙對英國的影響有多大,最後不「明智」地貿然銷毀鴉片,導致戰爭。
我與史景遷教授有素面之緣。十年前他來香港出席進念.二十面體,改編自他的著作《The Memory Palace of Matteo Ricci(利瑪竇的記憶宮殿)》,在九龍華仁書院的舞台劇首演。演出後在石澳高爾夫球會舉行晚宴,史教授更講述了一些利瑪竇的生平事蹟。
我翻查了一下《追尋現代中國》,並不覺得對林則徐的評價負面。因語言和文化差異,中英互相誤解肯定是有的,但以當時標準,林則徐已非常好學,經常找人翻譯西報,並跟與外國有交往的中國商人傾談,加深對英國的認識。他曾力諫道光皇帝增加軍費,購入西洋大炮和戰艦,但可惜數量仍遠不足以抵抗英國艦隊的火力。
評論歷史人物決定 不應事後孔明
第一次鴉片戰爭又是不是真的因林則徐的「鹵莽」所引起?看歷史有兩大忌,第一不應以事後孔明態度來評論歷史人物一些決定。尤其在戰爭的霧中(fog of war),每位將領只可按不完美資訊來作決策。林則徐出身文官,絕不好戰,受命欽差大臣後,身負重任,執行禁煙。但他不想開戰,曾直接嘗試致函維多利亞女王,請求她出手制止鴉片貿易,但最後此信石沉大海,似乎沒有交到女王手中。
現在我們當然知道清廷打輸了仗,證明嚴重低估了英國海軍威力。但在開戰前,林則徐是否就應能料到必將落敗?其實中方人多勢眾,1839年剛開戰時,清軍曾在數場衝突中小勝,只是後來英國從印度和南洋調來士兵和多艘砲艇增援,轟炸廣州、廈門和寧波等城市,才扭轉戰况,最後迫使清廷求和,簽下割讓香港的《南京條約》。諷刺地,戰敗的林則徐固然受責,被貶至新疆伊犁。打勝仗的Captain Charles Elliot(義律)也逃不過厄運,被指摘不遵命令,為何拿下香港這塊barren rock(廢石頭)。結果他也被革職召回,其後被派至得克薩斯和百慕達。
忌用現代道德標準評價歷史
評論歷史的第二個大忌是用現代道德標準來評價歷史人物的某些行為。例如歷史上中外最受人景仰的「明君」,包括唐太宗、凱撒大帝和乾隆等,以現代標準來衡量,他們都是大量殺人的暴君。成吉思汗和匈奴阿提拉等就更不用說了,行徑比希特勒更殘暴。
那麼從19世紀中葉觀點來看,英國販賣鴉片又是否一門不道德可恥,和違法的生意呢?
從中方角度來看,鴉片貿易絕對是違法和不道德的。從18世紀初,清廷已多次頒令禁煙,一百年都未見成效。英國毒販從印度Bengal偷運鴉片到中國,1800年約4000箱,到1830年升至4萬箱。當時超過四分之一成年男子成了癮君子,女煙民也很多,上至官紳巨賈,下至販夫走卒,都做了毒品的奴隸。因鴉片所導致的貿易逆差,也逐漸挖空中國的白銀儲備。
英國方面,雖當時沒有明文規定禁鴉片,但並不等如英國不知道在中國販賣鴉片是違法和不光彩的。英國人非常熟悉不道德交易,長期活躍於販賣黑奴,從非洲虜走土人,運到美洲當奴隸。但在英國本土,中世紀後已停止奴隸制度。20世紀初,英國國會曾貓哭老鼠辯論過香港「妹仔」問題,迫使逐漸放棄此傳統。
1840年,英國國會曾就攻打中國議案,展開三日激烈辯論,主戰領袖為外相Lord Palmerston,反戰領袖為自由黨的William Gladstone(後來兩位都曾先後當首相)。Palmerston極力狡辯宣戰原因並非鴉片,而是因為清廷侮辱了英國使節,必須保衛英國名譽和僑民安全。但連當時的英國報章都不相信,即時把事件稱為鴉片戰爭。Gladstone警告如因鴉片而宣戰,英國將永遠蒙羞。可惜最後國會仍以少票數差距通過動議。
怡和創辦人渣甸醫生出身
毫無疑問,鴉片戰爭的真正罪魁禍首是William Jardine(威廉•渣甸),怡和洋行創辦人(現時老闆Keswick,是他外甥家族)。渣甸是蘇格蘭人,年輕時讀醫,畢業後加入東印度公司,在貨船上當醫生,但對錢更感興趣,所以兼做走私生意,後來索性辭職,留在廣州從商。
本來東印度公司擁有英中經商,包括鴉片的專利權,但後來經渣甸游說,在1834年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正是怡和洋行,還有第二大的Dent & Co,和美資的Russell & Co (骷髏會創始成員William Russell家族企業)。
據記載,渣甸是個擁有紳士風度,充滿愛心,樂意幫助家人和朋友的大好人。這可能是真的,正如很多現代南美毒梟,無論在「公事」上多兇殘,對家人鄉里都非常好,且經常去教堂。但渣甸性格反骨且極具野心,出賣完老顧主東印度公司後,就馬上處心積慮,計劃游說英國政府對中國宣戰,目的是迫使中國開放廣州以外更多商埠,並且一早計劃奪取屬於英國的殖民地,商船不需再經屬於葡萄牙的澳門。
初時他派合伙人James Matheson到倫敦游說攻打中國,但當時外相Duke of Wellington(曾打敗拿破崙)鄙視毒販,拒絕無理要求。後來渣甸告老歸田,回到倫敦,且進入了下議院。當中英關係日趨緊張時,Palmerston向他詢問意見時,原來他已一早寫好全套攻打中國計劃,包括地圖、攻擊戰略,以及需要調動多少士兵和戰艦!
我正坐在一家怡和集團的美心咖啡店寫稿,有點跟女酋長在耶魯演講時同樣的諷刺感覺。整件事匪夷所思,令我想起兩套Netflix有關毒品的電視劇《Breaking Bad》和 《Narcos》。《Breaking Bad》劇中主角本來是個中學化學老師,後來步上成魔之路,成為Crystal Meth大毒梟。渣甸更離譜,本是位濟世為懷的醫生,但後來竟不止變成大毒梟,更成為發動侵略中國的千古罪人! 《Narcos》主要敘述曾壟斷美國可卡因的哥倫比亞大毒梟Pablo Escobar的故事,雖不少當地政府人員被他收買,但美國的DEA(反毒部)一直和他周旋。Escobar最終下場仍是被警察擊斃。渣甸更犀利,竟然贏得歷史上最強大的大英帝國的支持,出軍為毒梟賣命,替他爭取更多可恥的利益!
美疫情仍嚴重 特朗普企圖卸責中國
美國疫情仍然嚴重,死亡人數超過7萬,已超越總統特朗普原先低於6萬的預測,看似將攀升至10萬。特朗普毫無承擔,當然企圖把責任推卸給中國。但美國情報機關和健康部門都已宣布無任何證據顯示Covid來自武漢的病毒實驗室,亦沒有任何基因改造迹象。但特朗普繼續亂說一通,說見過病毒來自實驗室的證據。國務卿蓬佩奧(Mike Pompeo)更差,竟可在15秒內自相矛盾,先說相信病毒是人為的,然後當記者指出美國自己情報顯示毫無人為迹象,隨即改口說相信情報,病毒是天然的(真的西點考第一?)!
人為病毒是一個極嚴重、極危險,甚至可以導致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指控,絕不可信口開河。幸而中國已非吳下阿蒙,早貴為核武大國,處理疫情更遠勝西方,經濟已開始復蘇,今季GDP更將直逼美國。希望特朗普清楚明白今天中國不再是毒癮纏身,可被列強隨意欺負的積弱晚清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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