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 16(日)『 i-phone7 / 白毫烏龍 霜淇淋。』
(雪花店仍然以手抄菜單為妙,河河)
前陣子排了幾天空白、搭了幾小時夜車、上來這座城市。噢……記得最近一次來,已經是去年夏天的事了。
1
那早我遊走在牯嶺街上。對,就是那條外觀沒有很明顯不同、但因為名字的作用而使他和別條街有產生那麼一點不一樣氛圍的牯嶺街。這街不長,集郵社們猖獗地充滿着他、而舊書攤則零星地點綴着幾夥。走着走着,對街於我的視線前方、放着一家舊書店。大大的招牌、舊舊的書、沒什麼特別,但我覺得滿特別。便拿起手機朝他按了一下快門。這時我才瞭解,原來「後悔」只需要一個快門的時間。「你在拍什麼?」臥在舊書堆中的阿伯突然對着我的手機鏡頭開口,幾個字像綜藝節目效果那樣砸到我臉上。「沒有。」「沒有?那拍什麼?@#*^%&……」我的雙腳繼續地向街底移動、而阿伯口中的情緒性字眼則仍如海浪般一片一片地打過來。噯,我比竇娥還冤,要是我真被罵死了,一定會下七月雪。覺得悲從中來。
2
那晚我在捷運紅線上。人很多。我看着隔壁手機訊息傳出一則又一則,聽着捷運系統語音報出下一站又下一站。「下一站,大安。」應該還消一陣子,我心裡想。車廂停妥、上下車攻守交換、車門逼逼逼關閉……等等,就在車門關閉的那秒,那位阿婆走進了車廂。對、再下一秒,她的雙頰便被車廂門咬住、身體和行李則被外側門夾住。然、再下一秒,同一節車廂裡的人都被嚇壞了,壞了50收的那種壞。再、再下一秒,只見阿婆一派輕鬆地凌波微步入車廂、臉上是「老娘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啊?」的表情。噯,要是真發生了什麼事,隔天社會新聞就又會多一則了。覺得受寵若驚。
3
周末去爬了象山。十來分鐘後(感覺像三小時),到達了六巨石。這裡適合遠望那繁忙的城市,日光讓他看起來亮晶晶的。有個外國人打着赤膊、拿着相機、爬上了巨石、想要擁有這城市的光景。他一手拿着單眼和腳架、一手輔助,飛躍在兩兩巨石間,找尋絕佳的角度和方向。好像忍者。爬上山流了不少汗、看着他則流了更多汗。我試着適應,並調整呼吸。那時,他在巨石邊對我做了一個好像要使用影分身之術的動作。就是把雙手重疊、只露出前三指的那個動作。我則用微笑和緊擁的雙眉回應他(應該會是個很好笑的表情)。這才想起我胸前掛着一個塑料製的手裏劍。「人ㄗㄜˇ!」他指着我那片黑色塑膠。「嗯。NINJA。剛剛你很像。咻咻咻(我用聲音和指頭比擬他飛躍的樣子)。」「哈哈哈哈ㄏ……」後來我們聊了幾下手裏劍。噯,要是能學一招忍術,我最想學隱身術了,那麼你呢?覺得不可思議。
不知怎說,總覺得在異地會很盡所能把時間填滿噢,不能浪費。但回家後,就是……在家。嗯。在家。是不是該出去走走啊?才不會對不起星期天河河河。來樹下吃冰吧。你們最近有什麼故事要說?
p.s.看完的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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