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生理期來之前容易嘴破?我都沒有咬到啊!』
『是不是吃某些食物也比較會嘴破啊?』
『嘴破是不是因為我火氣大?』
大家俗稱的嘴破,不管是破在嘴唇、舌頭、還是口腔黏膜其他地方,排除感染、惡性或其他原因,其實叫做 #復發性口瘡性口腔炎(recurrent aphthous stomatitis, RAS)或是 #復發性口瘡性口腔潰瘍(recurrent aphthous ulcer),有分嚴重型(major)和輕微型(minor),大部分人都是輕微型居多,佔了85%。
#輕微型
85% ; 好犯在口腔非角化黏膜的地方,絕大多數在口腔的前半部。屬於表淺潰瘍,傷口範圍<1公分,個數1~5個,10~14天會自然痊癒,不會留疤痕。
#嚴重型
10~15% ; 除了嘴唇、舌頭外,軟顎也可能會有。屬於較深的潰瘍,傷口範圍>1公分,個數1~3個,很痛,可能造成吞嚥困難,需要數週~數月才會痊癒,會留疤痕。通常出現在愛滋病人。
#造成復發性口瘡性口腔潰瘍的原因 很多,以下整理幾個常見的原因。
#賀爾蒙
文獻指出,黃體素較低的時候會降低人體抗發炎的機制,就容易產生復發性口瘡性口腔潰瘍,這也能解釋為何懷孕的時候黃體素高比較不會嘴破。根據統計,受到月經週期賀爾蒙的影響,30%的人會有復發性口瘡性口腔潰瘍,5%有唇皰疹,8%的人會有牙齦出血的現象。
#受傷
自己咬到、刷牙的時候、做牙科治療的時候。
#食物
有人吃巧克力、咖啡、花生、穀物、杏仁、草莓、起司、番茄、小麥麵粉(含麩質)也會嘴破,因為體內會產生大量的抗牛奶免疫球蛋白(anti-cow's milk proteins immunoglobulin, IgA, IgG, IgE)跟復發性口瘡性口腔潰瘍有關。
#營養素缺乏
缺鐵性貧血的人比一般人有兩倍的機率容易嘴破。有28.2%的復發性口瘡性口腔潰瘍病人缺乏維他命B1, B2, B6,這類病人建議可以補充維他命來改善口腔狀況。
#藥物
例如:非類固醇消炎藥(NSAID)、巴比妥類藥物、心血管用藥(nicorandil, captopril)、免疫風濕用藥金鹽(gold salts)。
#壓力
這點還是有爭議,但有專家認為精神壓力也會造成復發性口瘡性口腔潰瘍。
#抽菸
抽菸的人比較不會得復發性口瘡性口腔潰瘍耶!很意外吧!因為抽菸會讓口腔黏膜增加角化,就比較不會產生潰瘍。
#遺傳
佔了24~46%,有家族史的人會比沒家族史的人病灶在更年輕的時候就出現,而且比較嚴重。
#與系統性疾病相關
貝塞特氏病(Behcet's disease)、愛滋病、反應性關節炎、史維特症候群(Sweet's syndrome )、口腔和生殖器潰瘍與軟骨炎症候群(Magic syndrome)、週期性發燒/口瘡性口腔炎/咽炎與頸部淋巴炎症候群(PFAPA syndrome)等等。
絕大多數的復發性口瘡性口腔潰瘍會自己好,如果真的很不舒服,可以求助皮膚科醫師,擦藥或吃藥都可緩解疼痛並加速癒合。若情況不對,醫師也會安排進一步檢查才能對症下藥。
Ref :
S Utami et al 2018 J. Phys.: Conf. Ser. 1025 012080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Oral Health 2015; 7(5):74-80
J Contemp Dent Pract. 2012 Mar 1;13(2):178-81.
#林政賢皮膚科
非藥物緩解疼痛文獻 在 兔子推推x深層按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關於止痛藥]
習慣服用止痛藥來減緩疼痛的人,往往會在其身體上接收到一種像是局部肌肉筋膜被遺忘的訊號,似乎止痛的副作用會使得身體與該處失聯,彷彿沒什麼感覺之外,也不太起反應,又或者,該處只剩無感及痛感等二種感受,要不然碰得很輕沒什麼感覺,就是碰得深一些就痛的要命。
這與止痛藥的原理相符,以下簡述市面上的二大類止痛藥:「乙醯胺酚」(Acetaminophen)和「非類固醇消炎藥」(NSAID)。
較粗略的分類,普拿疼是乙醯胺酚,是純止痛的止痛藥,效力單純;阿斯匹靈、日本的 EVE 止痛錠屬於非類固醇消炎藥,是消炎止痛藥,整體效用較強。
至於副作用,乙醯氨酚較少,僅不適合飲酒,因酒精易使氧化酵素活躍,將代謝毒素沉積肝臟中;而非類固醇消炎藥,則會在合成前列腺素的過程中,破壞保護腸胃道的黏膜。
按照成藥的邏輯,基本上建議服用止痛藥時不可飲酒,另宣稱不傷胃,其實是添加氧化鎂來保護胃粘膜,而氧化鎂的副作用就非是止痛藥要討論的範圍了,當你認真考究因副作用而添加的副作用,簡直是沒完沒了。
痛,是大腦告訴你的,乙醯胺酚即是讓痛覺無法被傳導到大腦,進而鎮痛解熱,不讓大腦收到痛的消息。
非類固醇消炎藥則兼具止痛和消炎,原理是減少前列腺素的合成,而前列腺素可引起發炎、發燒、疼痛等反應;換句話說,抑制了前列腺素的合成,間接減緩了發炎、發燒和疼痛。
也就是說,前列腺素擁有使痛覺受器活化的機制,讓你更容易感覺到痛,所以身體發炎的時候,會釋放更大量的前列腺素,就會痛。
有一類身心覺察的教導說:「請試著感覺你正在痛,痛的部位,痛的程度,並和你的痛待在一起。」,雖然在痛起來的時候,這樣的說法很折磨人,但這是有道理的。
因為當你開始「感覺」,大腦就不需要不斷地分泌活化痛覺受器的前列腺素來提醒你正在痛,並且不停地放大痛覺以增強警報,而這時會逐漸地來到痛感的高峰,並且充滿變態的痛感張力,接著才會從高峰緩降,整個人像是虛脫一樣。
工作狂或不允許自己痛的人,會為了繼續工作和不要痛而選擇依靠藥物,而無法忍受的人也會在高峰之前放棄並服用止痛藥抑制前列腺素,以避免經歷痛感的張力並越過疼痛的峰值。
當長期而慣性的使用應會使感覺鈍化,逐漸的耐痛度降低(耐痛的峰值降低),這時身體必須要一直分泌前列腺素來警示你,一開始可能只是輕微頭痛,變成偏頭痛,再加上胃痛、關節痛,然後,偏頭痛會附帶肩頸僵硬和背痛,接著變成長期頭痛和全身不適,最後就會到處都痛。
談一下頭痛。
頭骨接近圓球體,共由二十二塊骨頭所組成,其中支持整個空間約莫為十塊左右,每一個骨塊在吸氣的時候會些微的擴張、在吐氣的時候些微的聚攏;不妨把輕微的頭痛,當成頭骨的板塊運動,像是小地震一樣,釋放掉就會感覺好多了,若總是忽略頭疼的訊息,那就會累積成大地震來釋放。
為什麼總是痛在眼窩處?又或偏頭痛在側面?
試著搜尋一下顱骨圖片,可以看見幾乎所有的骨塊均會合在眼眶的周遭形成一個可以容納眼球的凹陷,也可以理解成,這邊有許許多多的小斷層帶,因此細碎又煩人的震痛多發自眼眶周遭。
拉遠觀看會看見頂部和後側的骨縫較平整,而在側面則有延著顳骨的弧型接縫,可以將側面的周遭視為大斷層帶,大地震等級的劇烈疼痛則通常從左側或右側發作。
那麼,為什麼只痛一側?這是因為在發生痛之前,老早就已發生非常多的擠壓,並以頭部緊繃、時常落枕、眼睛乾澀、下顎緊咬及嘴唇齒痕來警示你,但你多半忽略不理會,所以只好以單側最有空間處來爆發,並不是其他地方不會痛,而是擠壓的太厲害而已,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一放長假或深度放鬆之後,會突然發生劇烈和不熟悉的疼痛。
寫了這麼長一段,結論並不是要說止痛藥不可以吃,或指責任何你或任何人,特別想了解止痛藥可不可以吃的人們,若不是已經長期在使用,也可能是親友中有人正在使用,多數早已受困其中,這並不是止痛藥或任何人的錯誤,我們還需要更進一步的理解藥物、用藥邏輯,以及覺察身心。
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你在身體上的感覺,但藥物卻可以阻斷你的感覺,重點在於,如何在「可以承受的痛」和「本次難以承受的痛」之中,找到用藥與自癒的平衡,確實需要智慧來斟酌;若不透過服藥抑制疼痛,則必須尋求其他緩解方案,例如:休息,記錄疼痛的規律預先準備,遠離壓力的環境,改變生活及工作的模式等,甚至是調整心念。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不要老想混過身心訊號,不要老想撐過這次,下次再休息,下次再怎樣怎樣,在好轉的過程中,欠債都是要還的,它會由頻繁變成偶爾,由劇烈到慢慢可以忍受,以逆向的姿態進行修復,所以才說在「可以承受的痛」和「本次難以承受的痛」之中,找到用藥與自癒的平衡。然而,負債越多越不容易還清,但是終究是越早開始還債越好,日子久了,不但有複利效應,也會成為習慣,終會有無債一身輕之感。
結尾之前,補充一小段平衡說明。曾有研究文獻提及,假如疼痛過於劇烈,又不使用止痛藥,很可能會引發其他的傷害,本文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加深對於止痛藥的負面感受,因此在不忽略疼痛的同時,也不可輕忽忍痛亦可能造成傷害,並且斟酌此刻自身在身體及精神上能否承受。
說到底,不負責任的可以說一句,請洽詢你的醫生。但是,真正想說的比較是,當洽詢你的醫生之後,你是否保有你自己的覺知,持續的關注自身的所有感覺、情緒、議題,以及周遭的環境等,節制的接收任何外來刺激,並有意識釋放掉一點一滴的不舒服。
最好能夠記錄下來,再與有經驗的人一起討論對策,並且堅持一段時間,當你了解自己越多,也越能夠讓別人了解你,包含你的醫生,假若遇到只負責給藥卻不想了解你的記錄和感覺的醫生,那就換一個。
這也是為什麼不要亂服成藥的原因,因為賣藥的人若不是極有良心或與你相熟,不見得會管你自己的記錄和感覺,除非是管制藥品,而他在乎的也不過因為需合乎作業規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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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快七年前的報導,但現在讀起來還是鏗鏘有力.今天把上次提到美國CNN首席醫療記者Sanjay Gupta,所發表的一篇關於大麻的社論翻譯完畢,內容很值得一讀!
By Dr. Sanjay Gupta, CNN Chief Medical Correspondent
Updated 0044 GMT (0844 HKT) August 9, 2013
<我為何改變我對大麻的看法>
過去一年,我投注精力在一個新的紀錄片“大麻”(Weed).這個名字也許聽起來有點草率,但內容絕對不會.
我去了世界各地,採訪了醫療權威,專家學者,農夫和病人.我真誠的和他們溝通,並問了許多不容易回答的問題.我所發現的事情,相當驚人.
在執行這個計畫許久之前,我曾經審視了當時在美國有關醫療用大麻的相關文獻,而認為並沒有特別的可取之處.我甚至在2009年,寫了一篇刊在時代雜誌(TIME)的文章,名為”為何我對大麻投下反對票”.
然後,我現在要道歉.
我道歉因為我並沒有看得更深入,直到現在.我並沒有看得更廣更遠.我並沒有看到一些在美國境外,較小型的研究機構,所做出來的亮眼研究,而且我太過忽視了數以為繼,認為大麻對他們的症狀有所改善的病人.
相反地,我將這些病人歸類成招搖而詐病的群體,只是想尋求快感.我錯誤地認定DEA將大麻列成第一級管制物質,是有確定的科學證據作為基礎.想當然爾,他們一定是有足夠的理論依據,才將大麻放在最危險的物質的類群,定義為“毫無醫療效用且有高度濫用成癮風險”.
他們並沒有足夠的科學證據支持這個說法,而現在我也瞭解這些對於大麻的指控並非真實.大麻並沒有高度的濫用風險,而且大麻有相當明確的醫療適應症.事實上,有時候大麻是唯一能夠作用的藥物.舉例而言,Charlotte Figi,一位在科羅拉多州的小女孩,從出生後開始有癲癇,而到了三歲時,平均一個禮拜會有高達300次的發作,即便已經嘗試了七種不同的藥物.醫用大麻緩和了她的大腦,使她的癲癇發作次數降到了每個月2~3次.
我當面見到了許多像是Chalotte的病人,花時間和他們相處,並且得到了一個結論:當醫療社群無法將大麻加入治療選項,提供病人最完善的照護,這是不負責任的.
我們在美國被惡意且系統性的誤導了將近70年,而我為我個人的失職道歉.
我希望這篇文章和接下來要上映的紀錄片,能夠將整個狀況改善.
在1970年的8月14日,衛生部的副秘書長,Roger O. Egeberg醫師寫了一封信,建議將大麻列入第一級管制物質,而這個分類至今45年,一直沒有改變過.我仔細研讀了這封數十年以前的信件,而發現到令人不安的真相.Egeberg非常仔細的挑選了他的用字:
”因為我們對這個植物還有其內含的活性物質,知識上還有相當多不清楚的空間,所以我們仍建議將大麻維持在第一級管制物質,直到目前正在進行中的某些研究,能夠解決這個議題”
並非因為有確切的科學證據,而是缺乏證據,所以大麻被列在第一級管制物質.當年是1970年,Egeberg所提到那些正在進行的研究,許多都沒有完成.當我繼續調查,我認知到Egeberg當時手邊其實是有其他重要的研究結果,有些更是早了25年的發表.
---高度的濫用風險---
在1944年,紐約市長Fiorello LaGuardia委託了紐約科學院(New York Academy of Science)對大麻進行調查和研究.在結論之中,他們發現大麻並沒有顯著的成癮性,而且也沒有找到證據大麻會導致嗎啡,海洛因或古柯鹼的成癮.
就我們目前所知,雖然數據上有些許浮動,大麻大概會造成約9~10%的成年使用者產生依賴性.相較之下,位在第二級管制物質的古柯鹼,定義上應是”有較低的濫用風險”,會使20%的使用者上癮.而海洛因則是25%.
最糟糕的是香菸,它使得接近30%的抽菸者成癮,而且造成許多人的死亡.
有明確的證據指出,有些人使用大麻後會出現戒斷症狀,包含失眠,焦慮和反胃感.但即便將此納入考量,要將大麻定為有高度濫用風險的物質,仍是相當困難.大麻成癮所造成的生理症狀,和剛剛前述的其他物質根本天差地遠.我曾經看過酒精的戒斷症狀,是可能致命的.
我也同時想要提出身為一位父親的擔憂.年輕而正在發育的大腦,和成年人的大腦相比之下,是可能對大麻所帶來的傷害更容易受影響的.一些最近的研究顯示,規律的在青少年時期使用大麻,會造成永久性的智商降低.其他研究則暗示可能未來罹患精神疾病的風險上升.
同理我並不會讓我的小孩飲酒,我也不會允許他們在未成年時使用大麻.如果他們堅持想要嘗試,我會建議他們等到25歲左右,大腦已經完全發育,再去使用.
---醫療上的助益---
當我在調查時,我也發現了另一個重要的事情.大麻作為醫療用途並非什麼新鮮事,而醫療社群中在過去已經撰寫了相當多的文獻.事實上,有數百篇的科學期刊文獻,多數是記載大麻的好處.不過大多數的文章,是在1840~1930之間所發表的.這些文獻描述了使用醫療用大麻來治療“神經痛,抽搐症狀,消瘦”等等.
在美國的國家醫學圖書館(US National Library of Medicine)搜尋過去一年的大麻相關文獻,找到了2000多筆的資料.不過絕大多數都是在研究大麻所帶來的傷害,像是“因為大麻抗膽鹼的作用導致壞旅程”,“大麻造成的胰臟炎”,和“大麻的使用和肺癌的風險”.
在我快速整理的數字統整,美國現今對大麻的研究,只有大約6%是針對其醫療上的幫助.其他的全部都是設計來研究其危害.這樣高度的不平衡導致了極端扭曲的現實.
---研究大麻的挑戰---
今天,要在美國做大麻相關的研究,你需要兩個重要的東西.
第一點,你需要大麻.而大麻是非法的,這個問題顯而易見.科學家可以從一個位在密西西比的特別農場得到研究用的大麻,這個農場位在密西西比大學的中央,但這是相當具有挑戰性的.今年我造訪此地時,沒有栽種任何大麻.
第二點,你需要政府的許可,而我所採訪的科學家不斷的跟我提及其中的繁瑣和困難.一個癌症相關的試驗,首先會被國家癌症中心審核,或是一個疼痛相關的研究,會經過國家神經研究院的認可,對於大麻相關的研究,還有另外一個關卡:NIDA,美國國家藥物濫用研究所.他是一個專門再研究藥物濫用的機構,而非藥物的療效.
卡在中間的則是需要大麻作為藥物的病人,有時候大麻是唯一的良好選項.
容我補充,一直到1943年,大麻一直都列在美國藥典裡面,其中一個適應症便是神經痛.這是一種非常難以治療的極端疼痛.我的病人曾描述這種痛像是“刀割般,灼熱而像幾萬個針刺”的感覺.當大麻長久以來被記載,對於這種難纏的疼痛有效時,現今針對神經痛最常見的藥物則來自罌粟花,包括嗎啡,奧諾美(oxycodone)和釋通(dilaudid).
問題來了,這些藥物通常對神經痛效果有限,而且藥物耐受性(tolerance)是個棘手的狀況.
最讓我驚嚇的是,在美國,每19分鐘便有一個人死於處方藥過量使用,通常是意外.每19分鐘,這是個恐怖的數據.而從我看過所有的研究中,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因為大麻過量致死的案例.
也許這也是為何最近一份針對醫師的調查,高達76%同意大麻作為乳癌病人的疼痛藥劑.
當大麻成為第一級管制物質時,有個請求是要“填補知識的空缺”.而在美國,這相當具有挑戰性,因為要研究非法物質的基礎和審核,是一個以藥物濫用作為核心的組織.不過,排除萬難,我們還是前進了不少.
展望未來,我特別對像是西班牙和以色列,針對大麻抗癌效果的研究感興趣.我也對以色列一位叫Raphael Meschoulam的學者所領導,有關神經保護的實驗感興趣,還有美國及以色列的研究機構,共同在檢視大麻是否對創傷後症候群有所緩解.我保證我會盡我的能力,真誠地填補那些知識的空缺.
在20州和哥倫比亞特區的民眾,投票同意大麻作為醫療使用,而更多的州,也會在近期決定.至於那位在1970年寫了那封信的Roger Egeberg醫師,他在16年前過世了.
我不知道如果他仍在世,會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