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回憶錄0928）
有用則取，無用則棄
（非常有用的白痴之二）
法國《世界報》以「非常有用的白痴」來形容斯諾和某些特定的中國境外人士，真是恰當和妙於形容。「白痴」是指這些人很天真，容易輕信，不過就不是懷有個人利益目的去扭曲事實。「非常有用」是因為這些人沒有明顯的中共背景，不屬於中共宣傳機器中人，故較有公信力。中共數十年來，儘管在世界各地辦了許多隱性的「外宣」，但組織上、財務上隸屬中共，都受中共意識形態束縛，不敢大膽直面事實，難取信於讀者。「非常有用」還因為報導敘事的態度坦誠，生動並有可讀性。說是「白痴」，是作者自己被中共誤導、講自己相信的事，但其實是不了解專權政治的特質和內情。
斯諾1937年的著作《紅星照耀中國》（Red Star Over China），令全世界讀者對中國共產黨改觀。抗戰開始後這本書以《西行漫記》的書名在中國風行，無數懷著愛國救亡心志的青年因讀了這本書而奔赴紅色根據地。中共以槍桿子和筆桿子兩大武器打贏內戰，建立政權，其中的筆桿子即輿論戰，得力於「非常有用的白痴」至大。但斯諾這本書在1949年中共建政後，在大陸長期都沒有出中文版。原因是書中所述與中共建立政權後此一時彼一時的政策不符。比如書中指中共政權是某種民族主義形態，與斯大林式社會主義不同，這不符合中共宣稱是正統社會主義，尤其建政初期「一面倒」向蘇聯的國策；書中描述的革命史和毛澤東形象，與中共的歷史記敘也有偏離。在要求「絕對正確」的宣傳方針下，這本書的中譯本，只在斯諾1960年訪華時出版了「內部發行」版，目的自是要讓斯諾看到自己著作在中國出版，出自統戰需要。到21世紀，這本書才再在大陸發行。
從《西行漫記》在中共奪取政權之前的廣泛發行、推動閱讀，到建立政權後對此書的冷待，就可以看到，對中共來說，「非常有用的白痴」最關鍵是「用」，也就是說，所有的文化產品、歷史記述、作者的認真寫作、個人的道德尊嚴，都抵不上一個「用」字。有用則取，無用則棄。
2020年6月24日，時任美國國家安全事務顧問的奧布賴恩（Robert O’Brien）在一次演講中，承認幾十年來，無論是美國政界、商界、學術界，還是新聞界，都對中共有誤判，即「相信中國共產黨會變得開明，會滿足中國人日益增長的對民主的渴求」。並說「這個想法被證明是非常幼稚的。我們已經大錯特錯了。這種誤判導致了自上世紀30年代以來美國外交政策上的最大的一次失敗。」他所說的上世紀30年代這個時間點，正正就是斯諾的《西行漫記》出版的時候。可見這本書對美國政策、對國際局勢有多大影響。
1971年中美關係的突破，其國際局勢的背景，是美蘇兩個超級大國建立在核恐怖平衡上的冷戰。美國面對主要對手蘇聯，又陷入越戰泥沼，而恰好中蘇對抗在1969年發展到珍寶島武力衝突的階段。蘇聯甚至向美國試探，如果以核武器向中國的核子基地進行一次「外科手術」式的襲擊，美國會否保持中立，而得到的反應是美國堅決反對動用核武，不會袖手不顧，並立即向蘇聯本土134個城市、軍事要點、交通樞紐、重工業基地發出進行準備核打擊的指令。美國的反應遏制了蘇聯的盲動。而蘇聯對中國要進行核打擊的企圖，也促使美國在國際戰略上選擇與較次要的敵人聯手對抗主要敵人的策略。這是中美關係突破的時局背景。
中國在得知美國對蘇聯核打擊的反應後，在1971年四月邀請美國乒乓球隊訪問，並同意斯諾發表與毛澤東的談話。美國國務院同時間宣布解除對中美往來的封鎖。於是，隨著中美關係的突破，帶來了美籍中國學者接二連三訪問中國的潮流。走在最先的是物理學家楊振寧。
他在美國解除封鎖後就到中國訪問了四星期，同周恩來進行了五小時的宴會。1971年9月21日，他在任教的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作了一次「我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印象」的英文演講。《七十年代》很快地取得了談話錄音帶，並翻譯刊登在同年的十一月號。對中共的統戰來說，這個談話也真是「非常有用」。它帶頭引導了旅居外國的學者、作家、名人的訪華潮，以及紛紛在《七十年代》上發表他們在大陸被刻意安排的訪問中所得到的印象和感想。
這些學有專精的人物，不敢說他們是「白痴」，但卻肯定是在中共刻意安排引導下的見聞。在當時的風潮下，刊登這些訪問記亦有新聞價值，但在中共國內局勢翻覆變遷之下，專權政治的特性暴露，我覺得應該對讀者作出認識上的糾正，才是一份負責任的雜誌應有做法。（69）
圖1，楊振寧任教紐約州立大學期間，於1971年首次訪問中國，圖為他在紐約州大的辦公室；
圖2，《七十年代》早年，與老闆方志勇和督印人黎榮合攝。
（《失敗者回憶錄》在網絡媒體「matters」從頭開始連載，網址：https://matters.news/@yeeleematter）
音痴英文 在 我的英文學習之路- 精華區NCCU99_ETHNO 的推薦與評價
我的英文學習之路
說起英文，幾乎是全台灣人的痛，明明實際用到的機會少之又少，卻又偏偏
全民都在瘋英文。不像旱鴨子可以不去泳池，音痴可以少碰KTV，數學白痴可
以不唸工科。英文，不管天賦、環境好不好，似乎是逃避不了的現實。只是，英
文好的人似乎從小就很好，而英文不好的人，真正從大學之後補救回來的人也屈
指可數，到底，成年之後，英文有沒有辦法補救呢？
首先，必需釐清一個問題，學任何東西都一定要有天賦，英文也是一樣。再
者，不管英文好的人說他考試有沒有準備，還是大學聯考考幾分幾分之類的話，
都不能忽略，很多英文好的人起步都在10歲之前，而且多少都有遇到好老師。
畢竟，在國中之前，大部分的學習功勞都必需歸功於好父母與好老師。人生，真
正感受到自己的不足，並且進而想要努力，大部分都是在大學或者是出社會之
後。也就是說，英文好並不是他們從小就知道要努力唸英文，而英文不好大部分
都因為小時候缺乏那麼一點緣分。
但是，不管功勞在誰，責任歸誰，英文卻是不得不面對的事實。英文好的人，
國中、高中聯考除了多贏30分之外，又少唸一科，可以有時間去唸其它科目。
考研究所，找工作筆試、面試佔盡便宜。可惜大多數的人都是在大二、大三或者
是出社會之後，才發現英文的重要，而想要力挽狂瀾，只可惜絕大多數的人都找
不到方法，或者是不夠堅持而鍛羽而歸，而讓英文不好成為心中的痛。到底，從
零到有要將英文唸好，需要多少的努力與時間呢？
英文，誰都知道可以細分成聽、說、讀、寫。很多英文好的人都說英文要先
從聽與說學習，要自然學習，並且提供了聽ICRT、看CNN或CHINAPOST、TIMES
等方法。更甚者，會說找個外國男朋友或女朋友更好。只是，能做到上述這些例
子的人，英文都有一定程度，根本不太需要求救。而很多人根本能用中文都交不
到朋友了，更何況是用英文交外國朋友。
很多人喜歡用小朋友做例子，證明他們在還不會讀寫之前就會聽說。但其實
這是因為小時候腦部正在發育，這時腦中會先發展主語言，就是母語，接著才會
是第二語言。再加上小孩子從出生到小學，其實已經活在英文的環境下數千數萬
個小時了，自然而然就學會了聽與說。而事實上，不只語言，很多東西都只有小
時腦部發展的時候能學習，一旦過了黃金期，事後都只能算是補救了。因此，成
人之後，只靠聽與說要學會英文，實在是很困難。
不信的話，可以做個簡單的例子，所謂的聽力好，就是聽得懂每個字，那可
以先拿一篇ICRT的新聞來看，然後都不查單字，一直看，看一千遍，看最後會
不會從一開始的不懂就因此懂了這篇文章的意思。我想，結果應該很明顯，是絕
對看不懂的，所以說，如果一直聽同一篇文章，都不查單字，最後的結果頂多也
聽得懂每個音，但還是不懂意思。也因此，我們可以得知，聽力是閱讀的延伸，
當看不懂一篇文章時，聽再久也不會懂的。
接著提到說，那就更有趣了。雖然在台灣英文很熱，但事實上幾乎沒有用到
的機會。雖然台北街上外國人愈來愈多，但敢開口的人很少，能夠講很久並且交
到朋友的幾乎沒有。沒辦法，因為跟外國人聊天是英文好的人的專利，英文差的
人，除非很漂亮或真的非常有熱情，不然外國人講幾句也會覺得煩，最後就不了
了之了。而如果花大錢請家教，一小時幾百元，幾乎看不到啥效果，因為不是一
直矯正基礎發音，就是在糾正簡單文法，更擺爛的就是放著聽你講，弄了半天，
效果極為有限。
所以，我們要明瞭一個事實，英文終究不是台灣的人第一語言，對絕大多數
的台灣人而言，腦中從來沒有出現英文主控的機會。大部分的人的第二語言絕對
沒辦法跟第一語言一樣好，而有時候，因為第一語言太強勢了，更是讓第二語文
的發展受到限制。當用中文思考時都用之乎者也時，那麼在寫英文句子時應該很
難下筆才是。有時候，中文程度愈差的人，學習第二外語愈快，因為受到的阻礙
愈少，因為平常講的中文都是簡單句，也很少寫作，因此在轉成英文時因為程度
比較接近，所以轉換上也比較快。只有極少數的人可以因緣際會將中英文兩種語
文都學的很好。不少英文好的人中文都不怎麼好，而且寫起中文的句子很像英
文，有時候還會有錯亂的感覺。
對成年人而言，如果讀不懂，理論上就聽不懂，如果寫不出來，原則上就講
不出來。很遺憾，大家都知道從聽與說學語文最快樂，只是，對成年人而言，不
狠下心背單字，大概英文都沒機會登上大雅之堂。以英文為第二語言而言，如果
看得懂10,000字，大概只聽得懂7,000字，寫得出4,000字，說得出3000字。
而要所謂的英文不錯，至少要有8,000個字以上的實力。當然，如果只是需要一
般的簡單會話，那大概只要將2,000字好好的活用就差不多了。
台灣的書店有無數的書教人唸英文，不論是用躺著還是坐著，方法一大堆，
令人頭暈眼花，不知如何下手。其實，用最簡單的方法，拿本單字書去問問看托
福考很高的人，他們到底背了多少單字。不管他們嘴巴講什麼他們沒啥練習，只
看了三天之類的話，你一個字一個字的考他們，你會發現，他們幾乎都有七千字
到一萬字以上的實力。也因此，不管英文好的這些人是用什麼方法將這些字背起
來的，他們就是記得這些字。
接著，我們再換一個角度想，如果這一萬字不是每個字都是必要的，而只有
其中的三千、五千是必要的，而且如果真的有人可以將這些字抓出來，那的確就
是一條學好英文的捷徑。而如果，大部分英文好的人，幾乎都是有接近一萬字的
實力，而這一萬字也真的都是必需要，那就真的沒什麼快速學英文的方法了。這
一萬個字，或者是說七千個字是一定要背下來的，那所謂的英文速成法頂多就是
教導如何背這些單字的方法了。
因此，要知道自己的英文程度到那邊，其實很容易，就去買一本教育部編的
單字7,000，一個字一個字算，會幾個字就是幾個字的程度，那不會的部分就是
要克服的目標。而文法就去買一本高中文法一千題之類的書來做，一題一題算，
看對幾題，大概就知道基本程度如何了。逃避是沒有意義的，不管是謙虛說自己
英文只有國中程度，還是很爛之類的，到底都要面對自己的弱點，單字量不足與
基礎文法概念不清楚的問題。
也許，台灣國高中的教育真的是填鴨，而也很殘忍，但許多英文程度好的人，
的確就是在國高中的反覆練習中將單字與文法規則記熟，而英文不好的人，正常
在國高中上英文課時，大概都在神遊吧！因此，程度好的人就算大學擺爛沒唸英
文，要救回來還是相對容易的，因為底子早就打得很札實了。所以別輕易去聽信
什麼人多久就將英文唸起來的話。7,000個單字，如果只有背了3,000個，那剩
下的4,000個就算一天記十個不忘記的話，也要一年以上的功夫。
背單字的方法中，大概就數字根字首的書最實用了。至於一些用聯想法的
書，大概只對3,000字以下的字彙量有用，看太多這種書，頭腦會混亂。而超過
8,000以上的字，大概字根字首也沒啥用了，至於專業單字，應該只有硬吃一條
路了。傳統英文將單字、文法與閱讀拆開學習。很不幸的，成人學英文，如果底
子要打的好，大概也差不多要循一樣的道路才行。沒辦法，有緣分的人，1歲就
聽了ICRT，或者是到外國住過幾年，腦中早已經有了英文的思考架構。沒緣分
的人，還是只能乖乖背單字，練習文法，大量閱讀，用最笨的方法去建立英文的
思考邏輯。簡單的說，因為錯過了黃金的學習時間，所以要用三倍以上的時間去
找回國高中英文課所沒學習到的東西。
而聽力，則是學習英文中最虛無飄渺的部分，不管用什麼方法解釋說明，最
後的結果差不多都是多聽、盡量的聽、努力的聽、用力的聽。而其實，就成人而
言，看不懂就會聽不懂，所以要克服聽力之前，要先有強大的閱讀能力。也因為
以第二語言而言，聽讀能力會與說寫能力會有一段落差。因此，要提升聽力，有
時候必需先提升口語能力，尤其是要追快速的新聞報導，大概口說也要到一定的
程度，耳朵才有辦法跟上。簡而言之，就是努力的背單字，用力的閱讀，大聲的
唸，然後將原本只看得種的單字慢慢轉變成聽得懂的單字。
說到寫作，更是大多數的人痛。一般寫作會遇到兩個問題，一方面是沒有想
法的問題，另一方面是有很多的想法，但卻苦無相對應的英文能力去表達。常常，
寫不出英文作文的最大理由是因為寫不出中文作文。比如說托福常考，贊不贊成
穿制服，如果連試著用中文想三個贊成或反對的例子都想不出來的話，那問題就
真的不是出在英文了。
另外，台灣人在寫作時常習慣先用中文想句子，再嘗試轉成英文。這樣一來，
常常是中式英文，在寫作的邏輯上也會很奇怪。中文習慣將真意藏起來，也很喜
歡用單字與典故，寫得愈讓人不知所云，感覺等級愈高。但英文卻是喜歡一開始
就來個主題句、接著補充句與結論句。當然，在句子前後的擺法上，也不盡相同。
同理，中文寫作能力愈強的人，寫起英文作文來愈痛苦，大概常覺得英文能表達
的不到中文的一半。
只是，要學會用英文思考寫作，也真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畢竟，能寫好中
文作文的人已經不多了，更何況是英文。解決之道，大概就是在某段期間內，盡
量少用、少寫中文，然後逼自己別去想中文，努力用英文去寫作。不過，這真的
很困難，因為中文爛的人，平時就沒有寫作的習慣，所以就算不用中文，也寫不
出什麼好東西。而有寫作習慣，中文好的人，在轉換成英文思考的過程中，更是
另一種掙扎。弄得不好，會變成中文像英文，英文像中文的四不像文章。
而口說，更是成人學英文最困難的部分。讀、聽、寫都可以用毅力突破到某
個程度，但口說就真的很難破突了。別鐵齒，一般發音書所畫的舌頭位置圖，大
部分的人都看不懂。有些人不管是因為天生或者是因為環境，有些音就是發不出
來。有不少台灣人ㄥ與ㄣ分不出來，那大概也無法分辨sin與sing的差別。有的
則是ㄌ、ㄋ、ㄖ分不出來，在耳朵上會將男、蘭、然三個字混在一起，自然也無
法分辨r、l、跟n的音。
當然，有些人不會卷舌，所以一些比較輕的音也不太能發，更別說t、z、s
這些音了。一般而言，如果家中是講台語為主的家庭，在發音上會很弱勢，因為
台語有些音是沒有的，國語的話則會好一點，如果小時候會一點客家話的話，能
發的音就更多了。當然，最理想的還是從小就有機會聽到英文，然後舌頭就自然
而然的學會這些音的發法。
學英文很大的部分需要緣份，而發音更是需要緣份的緣分。對很多成人而
言，英文的很多音發起來都困難重重，不管被多少外師糾正，依然不明白舌頭與
牙齒的位置要如何擺，最多只能將舌頭弄軟一點，發起來不要那麼難聽而已，但
還是聽起來很奇怪，這沒辦法，因為很多的時候，問題是出在中文發音都不是很
漂亮了，更何況是英文。
總之，學英文要克服的人只有自己，不管有多少人說他學英文多容易多輕
鬆，那都是別人，而事實上，這些英文好的人，不管因為什麼理由，他們的確具
有相當程度的單字量與文法基礎，更別說漂亮的發音了。要學好英文，對成年人
而言可以說是接近不可能的任務，國中高中這麼好的學習階段，都學不好了，成
年人除了多了點決心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優勢。而這一點點的決心，也很容易被
工作與家庭的壓力所消磨，最後總是馬虎收場。要從無到有唸好英文，就要有背
單字的決心，然後還要將這字轉成聽得懂的字，接著再想辦法寫出來與說出來。
我並不清楚，這中間是否有什麼訣竅可言，但沒幾年的功夫是一定做不到的。
語言代表一種文化，第一語言的程度高低決定了第二語言的學習上限。中文
不看天下遠見的人，沒理由換成英文就會喜歡看TIME與NEWSWEEK。對股匯
市政治體育沒興趣的人，聽起英文新聞大概也是痛苦異常。中文程度低的人，學
習第二語言阻力比較小，不過因為中文不好常常代表肚子也沒啥墨水，所以第二
語言就算說得很流暢，常常也只是生活會話，講起嚴肅的話題，就常常言之無物
了。中文程度好的人，除非從小就開始學習英文，不然在學習英文的過程中，會
比一般人來的痛苦。但良好的中文底子，提供了龐大的思考基礎，若是能過渡過
轉換期，第二語言的程度會比一般人來得有水準，尤其是在寫作方面。
天賦愈好，學習過程愈順利的人是不容易明白其它人學習的痛苦的。不管是網路
上還是市面上，都有太多分享學習英文的心得。只是，在嘗試了這些英文強者的
學習法後，不管是看CNN，聽歌學英文，還是聽ICRT，到最後都猶如音痴要去畫
五線譜，數學白痴要去算微積分一樣的困難。誰都希望能用聽的，用說的自自
然然的學會英文，只是，有太多的人連聽說讀寫裡面的「讀」這一關都無法突破
，更遑論考托福與其它英文考試了。不敢說這些失敗的心得會有什麼顯著的幫助
，但我相信許多英文不好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遇到上述的瓶頸與困境，也希望這
些失敗的經驗，能夠讓英文不好的同志們，能夠得到一些助益。
LINTAN 97/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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