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會後感 (三)之新歌】
今次亦為音樂會寫了一首新歌,名為《赤子的祈禱》,是首次公開演唱。
話說我剛認識Minnie時,閒談間我問她最喜歡的詩歌有哪些。她想了想後,介紹了我聽一首名為”For Everyone Born” 的英文詩歌 (詞:Shirley Erena Murray),是作者1998年受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及她在國際特赦組織的參與所啟發已寫的一首詩詞;意思是世上所有人在上帝的筵席中都平等地擁有位置,而上帝喜悅我們每一個人把公義和慈愛行在地上,創出新天新地。
聽了Minnie 給我聽的原曲後,我很受感動,並為這首詩詞寫下了自己全新的旋律,送給Minnie!Minnie 聽過後很喜歡,又在我們結婚前為我的旋律寫下了國語歌詞作為回禮!她寫下的歌詞雖有英文原詩的大意,但亦加入了她自己的表達、風格及訊息,變成了全新的歌曲!這是《赤子的祈禱》的雛形,也是三年半前的事了。
而在音樂會的兩個星期前,正當我在為選曲作頭腦風暴之時,突然想到了這首從沒有公演過的歌!但第一個念頭是,這是一首國語歌,未必最適合今次慶祝粵語福音詩歌四十週年的場合,所以未有即時選下這首歌。可是把它放低後,心𥚃便越覺得這歌的歌詞真的很撮合今次音樂會的主題,因此最後把心一橫,決定為這音樂會再寫下新的廣東話詞!
可以這樣説,這歌曲是迄今自己的作品當中最能表達到我的宗教觀的歌曲;𥚃面牽涉到人的信念、上帝的信實、每個人都可行善或行惡、謙卑面對自己陰暗面的態度、在上帝國𥚃的平等、以及地上的天國等概念。在這𥚃,希望與大家分享:
《赤子的祈禱 》
曲:鍾一諾 詞:鍾一諾/黎明
(贈予中文大學崇基學院禮拜堂)
凡上帝造的,不分貴賤
無論老或幼,皆主的赤子
但俗世內心,太多的怨恨
壓迫、紛爭,求主可悲憫
活在世上的,不分性別
強大與弱小,皆主的赤子
但俗世目光,太多的藐視
傲慢與偏見,求主可改變
義士與罪者,皆可得救贖
在每個內心,都找到赤子
如沒有學會 謙卑的正視
那陰暗深處,求主可寬恕
願上帝子女,返璞歸真
落淚與受困,皆得到救恩
活在我內心,上帝的信實
赤子的真心,求主可應允
[副歌]
憑著那信心,創新天地
美滿國度,如同在天
要以我真心,把公允正義
行在世上,尋求主的旨意
Coda
縱世態變幻,也許挫敗有時
全憑著信念,成全上主旨意
P.S. 樂譜手稿寫得很辛苦,因為我的樂譜通常都非常混亂,但今次要作為紀念品送出去,所以寫了很多稿! 仲要話唔俾打稿,冇咁型咁話喎!究竟係邊個嘅主意?
鍾氏兄弟 The Chung Brothers
Chung Chi Chaplaincy 崇基學院校牧室
頭腦風暴英文 在 陳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情敵勸退師》第四集
第一集: shorturl.at/lmLX6
Zoe看陳文進神色怪異,便問道:「是誰呀?」
「酒店職員說有些事要我到大堂確認一下,我很快回來。」
「那麼奇怪?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 !」
Zoe被陳文進的反應嚇了一跳,原本正在穿鞋的動作也如同空氣的流動一樣,驀地靜止了。
「又不是大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在這裡等我吧。」陳文進補上一句之後便匆匆走了。
大堂的升降機甫一打開,陳文進已經看見思思單薄的身影,快要淹沒在人來人往的酒店大堂裡面,他焦躁地說:「你怎麼來了?」
思思沒有答話,只是一頭栽進陳文進的懷裡,她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氣味,那是最壞的預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讓步了。
「到底發生甚麼事?你別嚇我呀!」陳文進按著思思的肩,著急地察看她的神色。
「你電話又不接,訊息又不回……」思思抬起頭,淚眼汪汪地直視著陳文進的眼睛:「我不想把你還給她。」
陳文進安撫她:「你別亂想,來,我替你租酒店住一個晚上,明天你先回香港等我──」
「我已經等了那麼久,不想再等下去了!」思思堅持:「我不要回去,我要你現在就跟我一起走!」
陳文進最受不住女人的眼淚,他一邊手忙腳亂地安撫思思,一邊迴避四周投來的異樣目光,他感到有一雙炙熱的眼睛穿過人群,定定地注視著他……
果然一抬頭,就對上了Zoe哀戚的眼眸。
縱然Zoe早就知道他有外遇,可是如今眼睜睜看著他們抱在一起的情景,她還是頭皮發麻,渾身發軟,雙腳像被釘子緊緊釘在地上似得動彈不得。
陳文進慌忙地放開思思,他的雙手像多餘的配件一樣不知該往哪裡放。
「這樣正好,我們索性三口六面說清楚。」思思理直氣壯地道:「既然他已經說了分手,你就不要再死纏爛打吧。」
Zoe還是定定地佇在原地,她的眼神失焦,像一具石化的人像。她從來都不擅長與人相爭,讀書時爭不了升學學位,在公司敵不過人事鬥爭,她只求和陳文進過點無風無浪的平凡日子,可是如今她的世界卻翻起了狂風暴雨。
時間一分一秒地溜走,酒店大堂仍舊人來人往,世界依然如常運作,並沒有因為誰的愛恨而凝滯半分。
良久,Zoe終於緩緩地吐出一句:「她真的比我好嗎?」
在旅行之前,陳文進曾經感慨與思思相逢恨晚,他也以為跟Zoe的感情已經平淡如水,儼如雞肋,可是如今夾在Zoe和思思中間,他卻無法決斷地作出選擇。
思思毫不退讓:「你不要丟人現眼了好嗎?為甚麼非要他說出口──」
「夠了!」
思思和Zoe都被陳文進嚇得怔住了,他竟然一聲不響,轉身走出酒店,留下Zoe和思思留在原地,相對無言。
陳文進在夜色漸濃的東京街頭漫無目的地遊走,他感到心煩氣躁,內疚感像一群噬人的蟻,傾巢而出,爬滿他全身。
走著走著,一個衣著撩人的女人遞給他一張傳單,陳文進借著滿街的霓虹,瞇起眼睛讀著傳單,還未對焦得來,那女人已經哄到他耳邊說了幾句呢喃軟語,別的都聽不明白,卻清清楚楚聽見一個英文字──Casino。
忘憂的方法有千百種,有的人會借酒,有的人會選擇大被蓋過頭,也有的人會呼朋喚伴,作樂尋歡,而陳文進的習慣是去賭上兩手。
隨著派傳單的女郎走了一小段路,拐進了橫街,來到一家店前。一腳踏進去,只見裡頭是俱樂部似的裝潢,陳文進困惑地打量四周,而那女郎已扭著腰肢走到後門,含笑向他招手。
陳文進又隨她穿過門簾,走下一條嘎嘎作響的窄長階梯,原來地面之下,別有洞天。地窖場地有限,只放得下幾張賭桌,每張桌子也圍了三三兩兩的賭客,陳文進逛了一圈摸清環境後,便挑了一張百家樂的桌子坐下,只因那個束著馬尾、大學生模樣的女荷官,明顯是剛上任的新手。
戀愛也如一場賭博吧,人們費盡心思選擇對手,抵押上青春,換成回憶的籌碼,在人滿為患的賭桌上,祈求幸運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陳文進認為今夜的自己,就是那個幸運兒。他的手風極順,連續四場皆拿得天牌,惹得場內的賭客漸漸也靠過來圍觀。
當他連贏到第九場時,他的賭桌旁已經滿滿地圍了一圈人,而且圍觀的群眾都下注買他獲勝。眾人搖旗吶喊,贏了一場又一場,連本該不動聲色的荷官也面露難色,陳文進面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一座小山丘。
圍觀的人情緒高漲,有些本來只是小試牛刀的人,都紛紛大手筆地下注買他贏,陳文進見氣勢如虹,也就一口氣把桌上的一半籌碼推出去,現場氣氛被炒熱至前所未有的沸點。
然而賭博哪有長勝將軍可言?賭桌上出現了整夜首盤和局,雖然自己拿回了籌碼,但看見眾人剛才的氣勢頃刻減了大半,向來好勝的陳文進不服氣,這回一手就把面前所有的籌碼通通押上去。
荷官每發一張牌,他的心便彷彿要從嘴裡跳出來似的,可是在他反應過來之前,桌上的籌碼已經給荷官通通收起了。
陳文進被腎上腺素沖昏了頭,竟糊裡糊塗地簽了借單。
然而幾盤下來都是庄家連勝,本來為陳文進吶喊打氣的,都紛紛轉投陣營。陳文進生平最恨人看輕自己,他抵不過氣,偏偏要唱反調。
賭徒之所以走上絕路,是因為他們普遍都有一種機率謬誤,以為拋一枚硬幣,連續出現愈多次正面朝上,下次拋出正面的機率就會愈小,但是實際上,每次拋硬幣都是一次獨立的事件,拋出正面的機率永遠是二分之一,並不會因為過去的結果而增加或減少。
就如愛情一樣,儘管你接二連三愛錯了人,人人都安慰你明天會更好,但事實是誰也不能保證,你下一段戀情就能得到幸福。
想當然爾,陳文進輸光了又借,借來了又輸,待他的頭腦終於清醒過來以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欠下巨債了。
在兩個彪形大漢的看管下,陳文進縮著脖子坐在一旁,像一頭喪家之犬,剛才在賭桌上的豪放雄邁已完全不復見。
此時,一個男人推開辦公室的門逕自走了進來,還未坐下就道:「你要喝點甚麼嗎?天氣那麼熱,不注意補充水份不行呀。」
陳文進看他一副日本人的樣子,想不到竟然說出那麼流利的中文。
男人又道:「那個誰,給這位先生倒杯生啤!」
陳文進還是不敢貿然張聲,只是怯生生地看著男人,腦中不由自主地重播以往看過的日本黑道電影情節。
「好,說回正事,你欠我們的錢,打算怎樣還?」
陳文進說:「我現在身上沒那麼多現金……要不刷我的信用卡吧──」
「我們不收信用卡,日後警方查起上來,麻煩可就大了。」男人揚手道:「現金,我們只收現金。」
陳文進冒了一身的汗:「那……至少給我打個電話?」
陳文進因為在機場時被Charlotte盜去了手機,只能借用這裡的有線電話。他拿起話筒,第一時間想打給思思,只因這幾年來,他太清楚Zoe愛錢如命的個性,要是思思的話,一定能夠體諒他的處境。
可是舉起的手卻凝在半空,因為他這刻才發現,自己連思思的電話號碼也記不起來。相反,在智能電話尚未普及的年代,Zoe那個曾經令他心跳莫名的來電顯示,那個他後來天天都撥打的八位數字,那個他傳過數千數萬條短訊的號碼,在十多年後的今天,已經深深烙在他的腦海裡面。
原來愛一個人,身體會跨越時間,在無人觸碰得到的空間,永遠為她保留位置。
陳文進甩甩頭,他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握著話筒的手心經已汗濕一片,他伸手進褲袋拿紙巾擦汗時,找到了酒店的卡片,他靈機一觸──如果思思租下了房間等待他,也許只要打到酒店詢問一下,就能聯絡上她了。
果然經過一輪溝通,酒店替陳文進把電話接駁到思思房間。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陳文進早已急得滿頭大汗了。
「喂?」思思總算接聽了電話。
「是我,你現在身上有多少錢?」陳文進劈頭就問思思。
「你怎麼可以這樣一走了之?」
「你先答我!」
「一萬幾千吧,怎麼了?」
「那你海外提款也好,把我給你的卡透支也好,總之先把所有錢都提出來。」
思思開始緊張起來:「到底發生甚麼事?你現在在哪裡?」
「我……我賭輸了錢,數目有點大,所以……」
「你明明告訴我,當初常常去賭場是因為想見我,你明明答應過我,不會再踏入賭場半步--」
陳文進打斷她道:「現在不要說這些,你先照我的話去做。」
電話那頭沉默了,思思良久沒有回話。
「喂?你聽到嗎?」
思思冷冷地說:「你跟我爸是一樣的。」
「你說甚麼?」
「你們男人全都是一樣的。」思思的聲音裡夾雜著憤怒、哀傷和自嘲:「我只想有一個家,一個安穩的家,你明白嗎?」
陳文進連忙說:「我明白,我當然明白,但你先拿錢來好不好?」
「如果你連自己也顧不來,我也不奢望你能照顧我。」思思在掛線前最後說的話是:「你給我的所有東西,我會全部還給你。」
陳文進呆愣地掛上電話,如今,他只能指望一個人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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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書作為一種文化的軟實力,反映一個社會的世界觀與族群關係。由白雪公主、小美人魚,到膚色黝黑的桑波,再到迪士尼系列帶東方氣味的木蘭,硬要說成反映白人高人一等,隱藏種族歧視,其實,是否大家想多了?就如世衛的譚德塞指防疫期間他受到台灣持續進行涉及種族歧視的人身攻擊,包括指出他是黑人等;難道指出別人的種族身份就代表歧視?這種以種族歧視作為防護罩的做法實在不敢苟同,正如桑波的圓眼厚唇及黑面外型,本來就與歧視無關,難道所有創作的故事,抹掉主角的種族背景,世界會變得更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