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間,許多店家都會透過額頭和耳朵來量測體溫,但手上的溫度計,準不準確?您知道嗎?
額溫計或耳溫計,用久之後會出現失真,通常校正都須由廠商回收、送回原廠校正,過程繁複又花錢,
工研院自主研發的額溫計/耳溫槍校正器,只要將額溫計/耳溫計的測量端對準標準器測量口,一秒鐘就知道誤差值正負多少度,
機場、醫院、幼稚園工研院團隊都曾去協助校正喔!
#2003年SARS爆發
#2013年H7N9
#2020年COVID19
#耳溫槍校正器都不缺席
#標檢局可提供民眾校正溫度
#防疫期間勤洗手量體溫
#同島一命共同守護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yh0_I3fet4
額溫槍不準怎麼辦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讓孩子經歷「必經過程」,才能真正學習成長】
這天是我跟督導開會的日子。在蘇格蘭這裡的訓練規定,實習生每諮商六次就得跟督導見一面,聊聊實習過程遭遇到的困境。
我的督導叫做「譚雅」。
老實說,我每次等著跟他會談的時候,腦袋裡就會浮現紅色警戒裡面「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瘋狂大笑拿槍掃射的肌肉生化女戰士(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的人就算了,不用估狗,督導真的不是長那個樣子),一直到他圓潤的笑臉出現在螢幕上的那一刻,我才驚覺啊是這個「譚雅」,不是那個「譚雅」啊!
人類的腦袋真的是一個很麻煩的東西(搖頭)。
跟督導談話的時候,我有時候有預備主題,有時候隨機發揮。今天我有備而來,想要跟督導討論「諮商關係的終結」,也就是「ending」這件事。我對著螢幕上的譚雅,先交代了一下前因後果:
「就是啊,我實習的諮商中心,有諮商時數的限制,每一個個案最多可以諮商48次。我現在有一個個案,已經會談了42次,只剩下6次了。我想要談談怎麼樣幫個案做好結束這段關係的心理準備,還有我可能需要注意哪些地方。」
於是我們開始聊起我目前對「結束」的概念和經驗,譚雅也時不時補充他自己的想法。他提到每個個案對於「說再見」這一件事的反應都不一樣,有的人會表現得毫不在乎,好像這件事情對他毫無影響,時間一到就瀟灑離開;有的人一聽到「結束」兩個字就倉皇發冷,好像你打算要拋棄他一樣。
「這些都跟個案過去和『結束』這件事的經驗有關係。」督導說,「如果他的經驗越負面,會需要越長的時間。我曾經花九個月幫一個個案準備好離開諮商,不過一般來說,我大概會抓個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幫個案做心理建設。並不是每個人都會需要,但是把這個探索的機會準備好是很重要的。當我們意識到一件事情要『結束了』,常常會引發很多強烈的情緒,需要仔細去引導。」
「唉唷,好吧。果然是需要長一點的時間才比較周全吧。三個月確實聽起來時間比較足夠啊啊啊,唉呀怎麼辦才好。」
「怎麼了嗎?」
「我其實記得48次這個上限啦,我也記得第一次會談時我有跟個案提過。可是,恩,已經過了一年多了,而且,恩,中間又因為封城什麼的發生好多事情,我整個忘記要追蹤會談次數,是因為我同學最近剛好提到這件事才想起來⋯⋯。」
「你覺得你做錯事了嗎?」譚雅問。可能是看到我扭扭捏捏結結巴巴的,明顯很心虛。
「怎麼說,我跟個案說的時候他整個大驚。我覺得我好像搞砸了。」
我確實覺得很不安,畢竟記得這些規章是我的責任,我有提醒個案的義務,結果因為我「忘記了」,害個案必須在倉促之下很意外地結束諮商關係,這樣難道不是很失職嗎?
譚雅笑了。
「對實習生來講確實是很困難的的狀況。大家都聚焦在怎麼開始,怎麼跟個案建立關係,怎麼維持關係。雖然課堂上一直有提到「收尾」的重要性,但是沒人有那個心思去注意,往往都是當終點已經來到眼前的時候,才突然驚覺『啊,要結束了嗎?糟糕我該怎麼處理?』」
我很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安,這是一個必經的學習過程啊。」譚雅溫和地說:「不管文獻上課堂上再怎麼反覆強調,只要你沒有實際的經驗,他們都只會是一些虛無飄渺沒有真實感的知識。正是因為個案那個大驚的表情,你才會理解「收尾」為什麼重要。那個表情會留在你的心裡,你以後再也不會忘記需要提前幫個案做心理準備。我們就是必須要經歷過這些事情才會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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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雅給了一個很重要的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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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ll learn by doing and experiencing, not by being told.
我們都不是被道理「教」會的,而是透過實作和經驗才學習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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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但是還是有點罪惡感:「可是,這樣個案不是很衰嗎?被迫當我的試驗品?」
譚雅看著我。
「好啦我知道,個案也會因為這個機會明白他自己看待『結束』這件事情的觀點,是一個機會讓他去檢視過去的關係,也會讓他更明白今後他希望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其他需要『說再見』的狀況,你是要說這個吧?」
譚雅笑了。
***
在閉關的時候,孩子的一舉一動都發生在眼前,而且一天重複多次。不止刺眼,也很容易引發家長「這樣下去還得了」或者「這種習慣不改不行」的焦慮。
我家的例子並不是閉關限定,但是應該有很多家長也很受不了——蕃茄在早晨非常拖拉。
他並不是不會看時鐘,但是他的個性非常遵照自己的步調。出門對我來說就是,刷牙,吃早餐,換衣服,穿鞋,十五分鐘內解決。但是蕃茄就是會刷牙,哼哼歌,吃早餐,突然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定要講,換衣服又哼哼歌,跟玩偶講講話,在三雙鞋子之間考慮半天,穿鞋子又哼哼歌⋯⋯只要一開口手上的動作就停下來,耗費的時間就無限延長。
搞什麼啦!!這樣是要幾點才能出門??要遲到了啊!!!
而且他不給人提醒。跟他說他現在幾點了他會生氣,跟他說他要快一點他會生氣,跟他說我們在等他出門也生氣,而且還尖叫。
「不要再提醒我了!!遲到又不會怎麼樣!!」
跟他好說歹說舉例說明,遲到會自己一個人進教室很奇怪,會錯過一開始上課的活動,會麻煩老師特地跑出來幫他開門,但是他只覺得「那有什麼關係」。
天啊!
於是每天早上我都在「提醒」跟「不提醒」之間天人交戰。提醒又是一大早就吵架,不提醒看他在那邊東摸摸西摸摸抓屁股哼小曲真的會把我憋到中風。有時候忍到後來脫口而出:「拜託一下喔都幾點了??」就前功盡棄,又是一陣衝突收場。
到底該管他還是不該管?
在〈最好的教養,從面對真實自我開始〉這本書裡提到:「我們習慣原諒或最小化別人孩子的行為,並放大自己孩子的行為。⋯⋯當孩子的行為不如我們所願時,有沒有別的事情才是升高我們心中憤怒的因素?」也就是說,其實當父母的我們,經常會因為內心裡其他的事情,導致我們無法客觀判斷自己的孩子的行為的嚴重程度。
我花了一些時間思考我到底在抓狂什麼,發現背後隱藏著「不可以添麻煩」的禁令,這個麻煩不只是對別人的麻煩,也包括對我自己的麻煩。這樣「不要給別人添麻煩」的心態,嚴重影響我看待「錯誤」的方式。只要是「錯誤」就需要花上額外的時間去「修正」,這樣就是增添額外的麻煩,所以當然要避免犯錯,難道不是這樣嗎?
這個邏輯本身確實很合理,但是我想起我在日本的經驗。
當我還在日本教英文的時候,學校的課程是全英文授課,著重在口說訓練。每一課的第一頁都是一個圖片,我們會要求學生說說看圖片裡發生什麼事。很多明明程度不錯的學生,就這樣看著圖發呆,奇怪的沈默持續了好一陣子。就算我問「怎麼了,需要幫忙嗎」,學生只會搖搖頭,然後繼續死盯著圖片。
我花了很久的時間去猜測,去逼問,才發現這些學生拼了命在腦袋裡排列組合,想要講出一個完美無缺的句子,偏偏有一些介系詞例如at/on/in/for之類的用法相當微妙,導致他們無法判斷到底應該使用哪一個才好,就直接卡在自己的思緒裡。
當我終於理解他們的困境,告訴他們:「如果你思考了半天,真的被你猜對了,下次你又得重新猜一次了。這樣不是很沒意義嗎?如果你說錯了,我們一起再重新溫習一下所有介系詞的使用時機,是不是反而可以一次釐清所有的觀念?過度在意錯誤,擔心要麻煩我說明這麼簡單的文法,結果反而讓我們失去了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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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learn from doing and experiencing, not by being t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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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師的我可以明白這件事,可以對學生寬容,鼓勵他們犯錯,但是當家長的我居然就盲目了。也許是因為,我對自己的錯誤並沒有給予相同的寬容吧。
我想起譚雅的微笑,還有他對我的接納。
蕃茄才五歲,對於「守時」這件事完全沒有概念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每天這樣催促蕃茄,就算我真的成功讓他從不遲到,等我一放手他一定還是故態復萌。而如果我催促了,他還是遲到,那他也無從體會遲到對他造成的影響,因為他滿腦子都在生我的氣。我想,他就是需要親身去經歷,然後從經驗當中去得到自己對於「遲到」這件事情的結論吧。
於是,我深呼吸,把自己穩定下來。不催促蕃茄,也不告知他時間。我把兩人份的早餐準備好,吃完自己那一份之後說:「我去換衣服在玄關等你」。然後就坐在門口等待蕃茄任何時間出現。為了刻意讓自己分心,我還拿出手機來滑。
蕃茄遲到了一兩天,準時一天,又遲到一兩天,到了某天下午,他發表了感想:
「我不喜歡遲到的感覺。」
「為什麼?」
「因為大家都已經在玩了很奇怪,而且我不喜歡早上自己一個人進學校。」
「那,早上的時候我提醒你好嗎?」
「好。」
那之後的早晨,溝通美好順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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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是被道理『教』會的,而是透過實作和經驗才學習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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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期間,一起學習寬心,讓孩子體會「必經過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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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溫槍不準怎麼辦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別惹老實人】
在日常生活中,總會有那麼幾個老好人,平時溫和善良,做事勤勤懇懇。但如果侵犯到他們最珍視的東西(比如家庭),那反擊的力度也是超乎想像的。
伊巴涅斯的這部短篇,正是講這麼一個故事。性情溫和的主人公森托,收到了匿名恐嚇信,為此,他舉起了槍......
來看看這部頗有點神結尾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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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槍兩個 / 伊巴涅斯
森托一打開茅屋的大門,就發現鎖孔裡有張紙……
原來是一封匿名恐嚇信,信中要他拿出四十塊銀元,當夜放在屋對面的灶頭裡。
整個地區都給土匪搞得惶惶不安。若是有人拒不答應這樣的要求,那他的田地就會遭到踐踏,收成就會被毀掉,甚至可能半夜醒來,來不及逃出被烈火燒坍、濃煙嗆人的茅屋。一到天黑,家家戶戶就把大門關得緊緊的,一片驚慌。
巴蒂斯塔大叔是當地的治安官,每逢當局對他談到這件事,他就大發雷霆,保證他和他忠實的法警西格羅能儘快破案。
儘管如此,森托卻不想去找治安官。他不願無益地去聽治安官亂吹一通。
他看看房屋,就像看看瀕臨死亡的兒子一樣。茅屋的牆壁白得耀眼,發黑的屋頂兩端各有個小十字,窗子是天藍色,大門上方的葡萄藤宛如綠色的百葉窗,太陽光透過葡萄藤照射下來,金黃色的光點跳動著。屋子四周裝點著天竺葵和牽牛花的花壇,花壇用蘆葦柵圍了起來。在那株老無花果樹過去一點,就是灶頭,泥和磚砌的,圓圓的,扁扁的,好像非洲的螞蟻窠。這就是他的全部家產,裡面藏著他最最心愛的東西:老婆、三個孩子、一對老駑馬和一條毛色紅白的奶牛。
他是個性情溫和的人,全地區的人都可為他作證。他既沒有為了灌溉跟人吵過嘴,也沒有上過小酒店,更沒有拿著槍招搖過市。為佩佩塔和三個孩子辛勤地幹活,就是他惟一的樂處。
夜已經漸漸降臨,森托卻一籌莫展,便去向一位年邁的鄰居討教。據說,老人年輕時曾不止叫一個人送了命。
老人聽著他講,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雙顫抖的、滿是傷疤的手。他不想把錢拿出去,做得很對。讓他們明火執仗地在大路上搶劫吧。他有膽量保護自己的財物嗎?
老人的那種鎮定自若感染了森托。只要能保住兒子們的麵包,森托什麼都願幹。老人鄭重其事地,從門背後拿出家中的寶貝:一支雷管槍。他撫摸著被蟲蛀了的槍托,親自給它裝彈藥:五六顆小鉛彈,一小撮霰彈,又加些大粒砂彈,最後是填彈塞。
森托對老婆說,夜裡輪到他澆地。全家人都信以為真,很早就睡覺了。
他走出屋子,把大門緊緊關上,借著星光看到無花果下,老人正在聚精會神地給槍安雷管。要瞄準灶口,要沉著冷靜。一有人彎下身子,到灶裡尋找「錢袋」……就開火!
森托遵照老人的勸告,俯伏在兩個天竺葵花壇之間,在茅屋的陰影裡。那重重的槍托擱在蘆葦柵子上,一動也不動地瞄準著灶口。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但願他們不來!槍筒在蘆葦柵子上抖動時發出了響聲。他不是冷,而是害怕得發抖。要是老人在這兒,會說些什麼呢?
森托數著教堂敲打的鐘點。已經十一點啦!大概不來了?說不定上帝使他們心軟了吧?青蛙猛然不叫了。小路上有兩個黑糊糊的東西在向前走來,森托以為是兩條大狗。那兩個東西伸直了身子:原來是人。他們貓著腰悄悄地向前走,差不多跟膝行一樣。
「來了。」他喃喃地說,牙床骨打起顫來。
那兩個人朝四下裡看看,像是害怕遭到突然襲擊似的。他們走近蘆葦柵,仔細察看了一番,然後走到大門口,把耳朵貼在鎖上聽聽;他們的頭和臉用毛毯包著,只有槍露在毛毯外面。
他們向灶頭走去。其中一個俯下身子,把兩隻手伸進灶口,正好在瞄準著的槍前面。好打極了。可是還有一個打不著怎麼辦?可憐的森托開始感到又恐懼又苦痛,額上沁出汗珠。如果只打死一個,就要向另一個繳械。倘若讓他們一無所獲地走掉,他們就會進行報復,放火燒茅屋。
但是望風的那個人對同夥的笨拙感到不耐煩,便幫他尋找。這兩個傢伙湊成黑乎乎的一堆,堵住了灶口。這真是個難得的機會。沉著點,森托!扣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震動了整個地區,激起了狂風暴雨般的叫喊聲和犬吠聲。森托只看見扇形的火花,覺得臉上灼傷了。槍從他手裡飛了出去。
茅屋的大門打開了,佩佩塔穿著裙子,擎著蠟燭走了出來。紅色的燭光搖曳不定,照到了灶口。兩個人躺在地上,交叉地疊在一塊。打中了,一槍打死了兩個。
森托和佩佩塔懷著又恐怖又好奇的心情,照照屍體的臉,不禁驚駭得失聲叫起來,往後直退。
原來是治安官巴蒂斯塔和他的法警西格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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