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雄
《少女心出木杉戀愛腦中野比愛他的模樣》06
#大雄的記仇日記
我只有十點半可以打文,本來想打更長可是來不及了,而且太長也不好QQ
剛剛發的圖變成影片 怪怪的...所以重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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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第一眼看見靜香,就覺得他非常非常喜歡她!
想要接近她,想要跟她結婚!
他像條狗一樣,只要看到靜香就眉飛色舞,舔狗似的去討好,只為了讓靜香對他笑一次,再累再苦他都不帶退縮的。
他認為靜香也是喜歡自己的,認為這是兩情相悅。
每每想到都異常興奮。
但就在某天,他與靜香甜蜜恩愛的日子被一個可惡的傢伙給打破了,他的‘情敵’(?)出現了!
那天放學後,興沖沖的飛奔到了校門口看見了靜香,他大喊「靜香!!!!!!我們一起回家吧—————!!!!」
可同時他也看見了靜香身邊的人,與靜香肩並肩的走著。
靜香回過身來「抱歉大雄,我已經跟小杉約好放學後要一起寫作業了。」
大雄慌了「那那那、那我也一起?」
可他慘遭了靜香的拒絕,靜香覺得大雄根本不會真的一起寫作業。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大雄整個臉都垮了下來,瞪著‘情敵’的背像是要給他瞪出一個洞來。
就在這時,那個‘情敵’居然回過頭,對著他露出一個古怪的笑。
「可惡!!!居然跟我搶靜香!!你這表情什麼意思啊???看不起我是嗎!」
大雄一邊自言自語大罵一邊對著空氣一頓拳打腳踢,氣得臉整個漲紅。
「可惡的小杉————!」
這是他‘情敵’出現的第一天。
靜香並沒有每一天都跟小杉一起。
但是只要靜香哪天跟小杉一起走,大雄就會跟在後面。
眼睛瞪得老大。
他咬牙切齒的小聲逼逼「可惡...靜香明明...明明就是我的。都是這個人的錯!」
“這個人哪裡好了?不過就是成績好一點聰明了一點”
這是他‘情敵’出現的第十六天。
「抱歉了大雄,今天我跟小杉說好一起烤餅乾了。做好了會給你一份的!」
大雄氣噗噗氣呼呼的大步走回家了,來到房間就把書包扔在地上,頭靠在書包上,三秒就睡著了,睡著前想著的是情敵的臉。
等他醒來,已經是黃昏了。
多拉A夢走了進來,指著桌上的兩個包裝精巧的小袋子說「有一個是靜香給的,另外一個是小杉給的。」
大雄走了過去,把藍色小袋子給拍地上了。
「哼!誰要次他的東西!」
他打開紅色小袋子拿出一塊餅乾「嗚嗚嗚、靜香做的餅乾果然很好吃,比平常還要好吃!」
一邊流淚一邊把那袋餅乾全部吃完。
把藍色那袋給了多拉A夢。
然而當他隔天知道,紅色那個其實是小杉做的。
他整個人驚呆了石化了喀喀喀碎掉了。
他恍惚了好久忿忿地想
“不過就是成績好了一點,聰明了點,做的餅乾稍微好吃一點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做餅乾、我、我也可以啊!”
這是他‘情敵’出現的第三十七天。
「不好意思大雄,我今天要跟小杉一起練小提琴。真的對不起啊,你就自己回家好嗎?」
大雄瞪著出木杉的背影,恨得牙癢癢。
“不過就是成績好了一點,聰明了點,做的餅乾稍微好吃一點,會一些樂器,這有什麼難的,小杉你不要太囂張了!”
這是他‘情敵’出現的第六十五天。
「大雄你今天自己回家好嗎?今天我跟小杉要一起留下來練習下個星期的朗讀比賽。」
大雄哭著回家,想著情敵的臉三秒入睡。
當他在台下聽了出木杉的朗讀,出神了片刻,回過神後臉就氣得扭曲。
“不過就是成績好了一點,聰明了點,做的餅乾稍微好吃一點,會一些樂器,聲音好聽一點罷!我一點都不比他差!”
這是‘情敵’出現的第九十天。
「大雄,今天胖虎小杉他們有個棒球比賽,我要去當啦啦隊幫他們加油,你要一起去嗎?」
看著出木杉在陽光下,揮棒擊球,全壘打,被隊員圍著的畫面。
“不過就是成績好了一點,聰明了點,做的餅乾稍微好吃一點,會一些樂器,聲音好聽一點罷!棒球厲害了一點嘛!”
他被氣得下一場比賽都不想看了,氣呼呼的打算直接回家。
但就在這時他被叫住了。
「大雄,你可以幫我拿一下旁邊那瓶水嗎?」
他聽見情敵這麼要求自己,他滿臉不悅,抬起頭去看他的臉,印入眼簾的出木杉笑得極其溫柔,眼裡閃著類似期待一般的光芒,然後他看見他瞇起了雙眼,頭往旁邊輕輕地偏了一下?
頓時被這表情給刺到了。
突然他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抓起一邊的水給拿了過去。
出木杉伸出手拿了過來,一不小心的就碰到了大雄的手。
「謝謝你大雄。」
大雄一臉不悅「...哼」
這是情敵出現的第一百二十天。
大雄覺得有些事情好像變得不對勁。
他喜歡靜香,心裡想著的是靜香,看著就能入迷的是靜香,可是突然,心裡想著的變成的小杉,看著的也變成了小杉。
夏天的陽光是那麼刺眼,他瞪著出木杉,陽光灑在他身上,顯得耀眼極了。
大雄臉一熱,不知道是給太陽熱的還是怎麼。
他感覺出木杉的臉好像比別人好看那麼一丟丟。
他覺得會這麼想的自己太奇怪了!
“不過就是成績好了一點,聰明了點,做的餅乾稍微好吃一點,會一些樂器,聲音好聽一點罷!體育稍微強了一點....長得好看了一些.….這有什麼嘛.....嗚嗚嗚嗚嗚嗚”
這是情敵出現的第一百五十八天。
也是大雄為了小杉找多拉A夢求幫助求解答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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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是大雄心裡過程篇!
喜歡小杉是一定會的!只是他愚蠢的腦袋要很慢才能發現還有他肯定不能馬上接受所以!
小杉杉你不要急嗚嗚嗚我愛你,你不要哭啊!
by風流桑
風流書呆半夏 在 李卓人 Lee Cheuk Yan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安裕周記 2007年6月3日】 又為斯民哭健兒
豈有豪情似舊時,花開花落兩由之。
何期淚灑江南雨,又為斯民哭健兒。
——【魯迅〈悼楊銓〉】
一九八七年春,我在北加州三藩巿,隨著一九八六年過去,留學生的話題開始聚焦於中國來客的片言隻語,共同關注點是安徽學潮的發展走向。當時方勵之仍在中國科技大學物理系,他的一個姓黃的學生在柏克萊加大唸博士。這人二十歲不到,出身科技大學少年班,那時的通俗叫法是「神童」,在華裔學生裏很是矚目。
北加州的春天最惹人討厭,日間艷陽高照時有攝氏十七八度,入夜後寒流料峭濕度奇高,去柏克萊的一○一公路上,大團大團的濃霧滾滾而來,視野等於零,汽車寸步難行。有天晚上,學校那邊傳來消息,說胡耀邦已經下台,我趕忙開車過去看個究竟,情急之下,三次走錯路,幾經辛苦才開上一○一,回到柏克萊的時候,有人手上揚著一份台灣《聯合報》系辦的《世界日報》。我對《世界》素無好感,認定它是徹頭徹尾的國民黨喉舌。
那時的通訊和今天的完全兩樣,沒有互聯網,長途電話費用極昂貴,幸好那是中國留美學生絡繹於途的日子,天天都有人從大洋彼岸過來,三藩巿位處美西,是同學登陸花旗國的灘頭。幾個初到敝境的留學生,嘴上的汗毛稀稀疏疏的,滿頭大汗用四川腔普通話告訴人們大陸上的傳聞。我拿著《世界日報》問他,方勵之撤職胡耀邦下台到底是什麼回事,同學說,「敢情是真的」。
過了幾天,終於證實胡耀邦下台,留學生裏一陣騷動。有年長的學生談到他們聽過有關胡耀邦的傳聞——在撥亂反正的年代裏他做過什麼好事,他對毛澤東的批判和自我反省,等等。
那年頭,大陸留學生到美國多數是勤工儉學,有一位上海交通大學學生,伊利諾州大學錄取他唸碩士,不知從哪裏找到我的電話,一個人提著皮箱來到我家門前,說只住七天就走。我讓他留下,第二天上午,他大清早丟下一張字條「我去找工作」就出了門。那天晚上,小戴沒有回來,第二天晚上,他在傾盆大雨中渾身濕透按響門鈴,說在史丹福大學附近一家餐館找到一份bus boy工作。這次是把行李帶過去,順便借打字機向伊大申請延期入學。
那天夜裏,小戴沒睡,和我坐在廚房灶旁談到天明。交大畢業後分配到國營機關,他不想這輩子都當公務員,於是投考美國大學。美國人對唸理論物理的中國學生有著莫名其妙的好感,認定他們不是楊振寧二世就是李政道第二,只要申請就立即批准,還offer他獎學金。小戴家裏東拼西湊了一百美元給他搭機來美,他說只圖留在美國,沒有綠卡也沒關係。起初小戴對我還有點戒心,兩個人談到半夜,講到大陸上的政策,小伙子咬牙切齒說「這國家沒有把老百姓當人」,不得已留下兩老在上海,學音樂的女友稍後來美與他會合。
過了幾個月,我從北加州轉到紐約,那是一九八七年四月。
日復一日,兩年很快過,一九八九年暮春,我放下所有工作,精神都放在電視的體育節目上,尤其是NBA。那年的決賽是洛杉磯湖人對抗底特律活塞,湖人一身奢華金色球衣,球風流水行雲,大前鋒James Worthy速度特高,入球如拾草芥;活塞講究陣地戰及殺傷力,是用肌肉而不是速度打球,控球後衛Isiah Thomas入球如探囊取物。軟與硬,攻與守,一九八九年的春天充滿火藥味。
同一時間,胡耀邦病重的消息很快在留學生裏傳開,我隱約覺得,這可能比兩年前春天那回更沉重。稍後,病逝的消息得到證實,大陸留學生臉色低沉,一次,我到聯合國總部找花俊雄,看見認識的一位大陸記者,我的話題很自然轉到胡耀邦去世,他皺著眉頭輕輕搖了搖頭,不發一言。這段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美國總統布殊訪華,美方設宴回禮,本來邀請了方勵之,但他在去使館的路上被公安人員阻止,去不了。這種不顧外交禮義的做法很有蘇聯極權之風,一個星期後,《時代》周刊的封面是方勵之的一張大頭照片,白色大字標題是「The man who didn't come to the dinner」。
三月底的美東漸由酷寒轉為溫暖,我到華盛頓探友人,談起來,原來北京開始有學生集會;我不以為意,因為華府那些大陸留學生沒有動靜。詎料回紐約一個月不到,北京的學生運動忽然變得鋪天蓋地,紐約留學生類似的活動不多,但就聽說華府大使館外的示威一天復一天的愈來愈熱。
半夜,我趕到賓夕法尼亞車站搭火車去華盛頓,甫下車就去了杜邦圓環旁的大使館。中國駐美大使館是一座五六層高建築物,泥黃色的磚頭外牆,是典型的brown stone房子。我剛到時,一批留學生被警察限制在使館對面的樹蔭下,由於是使館區,警方很緊張,不許同學隨便走到大使館那邊,有的同學拿著大大的白紙板,上面寫著Honk for Democracy(為民主響號)。美國人倒也有意思,每輛車子經過使館外都長時間按響喇叭。
示威者裏有大陸留學生也有香港留學生。我和一個皮膚黝黑戴著墨鏡的大陸留學生聊起來,他是北京大學畢業生,公費到杜克大學法學院。杜克是名牌天主教大學,尼克遜就是杜克法學院舊生。談了幾分鐘,他就說得坦白﹕想留在美國。我不懂如何應對,說到底是公帑派出來,留在美國不回去,覺得很難說得過去,尤其是那是剛開放改革的年頭,國庫不像今天那樣有大筆外匯。
回到杜邦圓環,馬里蘭大學的香港博士生何芝君剛去了使館那邊回來。我記得和她一同過去的還有另一位香港留學生,名字已經忘了。
五月,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示威學生成千上萬,局勢緊張,我們身在海外,沒有辦法直接了解情,只聽說今天軍方派出直升機散發傳單,過兩天又說軍隊都拉到石家莊,準備進京。我們很著急,四出找和北京有交情的學者,請他們向北京說項,找楊振寧找李政道,誰都得找,我負責找的是楊振寧,教授微弱的聲在電話那邊說,「最好不要有人受傷」。那幾天,人人忙得要死,我手上有一大疊電話號碼,手裏揣著大堆電話號碼,房東那部電話幾乎被我私有化了。
當時,全國人大委員長萬里在華盛頓訪問,從憲法上來說,全國人大是權力最高機關,有權免除總理李鵬的職務,於是有人提出找萬里陳情。我從紐約再到華盛頓,那天是萬里訪美最後一日,按照訪問日程,萬里當天上午要到白宮會晤副總統奎爾。大伙去到白宮,那邊說會面取消了,人們又趕回萬里下榻的麥迪遜旅館。路上,學生還說這下可好了,攔下萬里,好歹也可表達意願。當人們如風似火的到達時,萬里一行已經離開,正在前往杜勒斯國際機場的路上。
過了幾天,有朋友打電話來,要我到甘迺迪機場接一個香港來的女孩K,說她要去哥倫比亞大學讀美術。我依時去接機,原來是香港一個傳統望族的女孩,人還未到,家裏就在西十四街買了一個七百呎的apartment給她。我是第一次見到附設暖水泳池的公寓。K很斯文有禮貎,我帶她到西一百一十六街的哥大本部註冊。幾天之後,紐約華人留學生冒雨大示威,我把K交給一個朋友,兩人淋得渾身濕透,K從此投義無反顧全身投入學運,陪她示威的那一位,一場學運改變了一生,差半年快到手的博士學位在八九年五月從此離她而去。
五月的紐約很少下雨,可一旦下雨就涼意襲人,但那時候所有人都熱昏了頭,紐約幾家受北京支持的傳媒機構彷彿一下子都沒有了束縛,全站在學生那邊,尤其是老牌的《美洲華僑日報》,整份報紙立場翻天覆地,比其他像是《中報》等傳媒更支持學生。《華僑》內部有人說,這一刻像極十幾年前的保釣運動,所有人不分左右都在同一條戰線。
局勢愈是吃緊,人們就愈想知道更多,有人說,香港舉行百萬人大集會,我們無法看到實。紐約有一家華語有線電視台與香港無線電視有合約,可以錄播前幾天的新聞節目,我們摸黑走進那幢古舊大樓的二樓,把幾天前的新聞片放在十二吋畫面的剪片機上播放,熒幕上大雨如注,皇后像廣場上萬頭攢動卻巋然不動。我到今天還記得,是尹錦輝說「今天有一百萬人上街」。看完新聞片,幾個人到《中報》對面的碧瑤餐廳喝咖啡,黃、劉都難過得低下頭來。
五月下半,美國的主流傳媒都把發條扭緊,調動所有採訪隊到北京,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的王牌主播丹拉瑟(Dan Rather)就在天安門廣場站著主持夜間新聞,一個小時之後,另一個新聞節目《48小時》索性把整個鐘頭的節目聚焦在廣場上的一切。當時美國駐華大使是洛德(Winston Lord),他是一九七一年基辛格秘密訪華時的隨員,妻子是華裔作家包柏漪,那時她在北京義務替CBS當翻譯。過不了幾天,公安部門忽然下令美國電視台停止直播,有線新聞網絡(CNN)把公安人員來到辦公室下令停播的過程,完整無遺的全段播放,沒有加插說明。這時已是山雨欲來。
五月底的紐約華人都像瘋了一樣,見人就問,「北京怎麼樣?」唐人街裏,不管台山人台北人都在問同一個問題,手上有工作的全都放下,每天中午,華埠堅尼路上的小報攤外站滿等報紙的僑胞。我的中學同學老陳是研究地球物理,博士課程還未唸完,美國國務院就向他發出居留權,因為他的研究對掌握蘇聯核武很有幫助。他來找我,說很想回香港看看,我說不如再等一下,因為他的太太懷了孩子,預產期在七月左右,頭一胎要特別小心。
幾乎所有美國的中國問題專家都被請到電視上訪問,普遍的看法就是北京當局要讓步,否則情可能急轉直下;也有人很樂觀,說很可能大團圓結局。有幾位頗有地位的學者表態支持學生,包括谷梅(Merle Goodman)、林培瑞(Perry Link),林培瑞在洛杉磯加大教書,還未轉到普林斯頓。他的普通話好得沒話說,七一年中國乒乓球隊訪問美國,他是美方的義務翻譯。
六月,人緊張得根本沒法入睡,只要電話一響,就飛奔出去接。這時消息四起,有人說會談判講和,有人說兩邊已接上了火。總之全是沒法子證實的消息,一腦袋都是甲乙丙丁的講話。紐約比北京慢十二個小時,紐約的晚上是北京的上午,打去北京的長途電話全佔線,打不通,留學生急如熱蝸上的螞蟻。
紐約時間六月三日星期六,睡到中午時電話鈴聲大作,同學告訴我北京開始鎮壓。我馬上打開電視,CNN的Mike Chinnoy吵啞的聲音傳到紐約,畫面是暗紅跡近黑色的顏色,背景夾雜著叱喝聲音。天安門紅色的城牆在暗夜裏變成一團墨黑,還有結結實實的噠噠槍聲。電話再響,說哥倫比亞大學校園有學生集會,我用百米跑的速度出門,趕上北行的一號地鐵快車,幾分鐘內就到一百一十六街車站。
哥大圖書館前聚集了一群人,還有紐約的地方電視台採訪,帶頭的是譚亦明,南京師範大學畢業生,正跟隨夏志清讀博士。還有老陳和K,幾個女同學哭得雙眼通紅。大家一直喊口號,從支持學運到打倒鄧李楊都有,一直喊到下午五時多,我和老陳回到研究生宿舍,老陳的太太挺著大肚子弄了幾碗麵,可是沒有人吃得下。
六月四日,布殊宣布對中國制裁,立即中止軍事交流,申請政治庇護的中國留學生大增。加拿大決定向所有中國留學生發出居留權。紐約巿長Ed Koch宣布中國總領事館前的那塊地方改名天安門廣場。一身黑衣的陳沖雙眼通紅接受NBC的Bryant Gumble訪問時說,「can't be worse than that」。《紐約時報》的標題是通欄十七吋的兩行大字。同一天,年僅十七歲的美籍華人張德培,烈日下在法國網球公開賽與瑞典名將艾堡鏖戰五盤,大腿多次抽筋,靠著無比鬥志贏得了冠軍,他賽後說:「我想我的勝利與中國六四事件有關,上帝有意要藉此慰解心靈受創的人們。」
一個月後,老陳的太太順利產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名字叫陳丹,我猜這一定來自王丹。老陳最終沒有留在美國,拿了博士學位後一個月回了香港。譚亦明本來最有條件留下,但最終去了台灣。K 在屠城後整個人崩潰,沒有上學,一個人呆在家裏不吃不喝,瘦得不似人形,她那醫生哥哥接她到波士頓,轉去麻省理工學院,如今在香港當經濟分析師。香港留學生裏六四之後留在美國不多,但他們之中有一個共同現象﹕很多人改讀法律,一個最普遍的解釋是中國太需要法治。一個月前和我在碧瑤餐廳裏大數中共不是的黃,本來唸政治碩士,轉入耶魯法學院,劉則鐵了心要把醫學博士讀完,要回中國治病救人。
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然而十八年前春夏之交的日日夜夜都烙在腦海裏直至今天﹕六月三日下午在哥大的集會,譚亦明穿的是灰色卡其長褲,我穿的是白色帶黑邊的Reebok籃球鞋,那天黃昏老陳在飯桌上不發一言眼淚滾滾而下,K一身深藍衣哭倒校園,歷歷在目。那天夜裏,北京城裏像割菜般倒下的年輕人,都是我們的骨肉兄弟,像魯迅〈悼楊銓〉所說那樣是中國人民的好兒女。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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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更新:愛芙洛戰爭 第七章 月安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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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逢中秋,天氣逐漸轉涼,炎熱後的涼風吹得辛苦工作的人們通體舒暢,腳上的負擔彷彿輕了許多,工作夥伴們彼此之間也顯得更加和樂,和著一盞盞似燈籠的柑橘配著汗水咂巴咂巴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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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樓蘭百姓或是月皇宮內的文武百官,全因為天候的變化而顯得愜意,當然不只如此,每年的這時候,也是新一批新人入宮的時候,包刮新收的宮女、內侍、內醫、僕傭、新上任的文武官,以及被偶爾出宮巡察的月皇所挑選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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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安年六歲,嬌小的身軀背了個小小的布袋行李,裡面是他母親月氏為他準備的一點隨身用品。尚還懵懂的他,張大著眼看著宮內枝葉隨風輕擺的楓樹,以及前方莊偉聳立、滲出威嚴之氣的月皇宮,左右六個巨大的黑色參天檜柱鑲入地表,頂著闊氣威武的鳳簷殿堂,入宮報到的新人一旦踏入了皇殿,無不是戰戰兢兢,對著端莊堂皇的偉大建築紛紛抱以發自內心的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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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矮小、長相滑稽的內宮侍在宮前徘徊了一會,急切地迎上了月安,拉起了他的小手就說:「小月安啊,怎麼愣在外面,趕快進宮吧,皇子殿下可是很忙的,一整天都被安排了滿滿的課程,你從今天起做為皇子殿下的陪讀可要趕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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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安閉著嘴不說話,只看靜靜地看著內宮侍以及宮內華麗多變的景象,很快就被帶到監視嚴密的內宮,在一處竹蓆文淵閣房內就蓆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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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小人就先行告退了。」內宮侍陪著笑臉深深鞠了一躬便退出了簾門,留下了年七歲的皇太子涅莫希以及陪讀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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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房很安靜,只有皇太子涅莫希興味索然地翻書的聲音。有一頭長度快到肩膀的黑髮的涅莫希正側著身用左手撐地而坐,手上的書卷翻過面後,才將視線移至矮桌對面的月安身上,打量著對方,「你就是我今後的陪讀月安嗎?長的還滿普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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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與涅莫希相近只是頭髮較短的月安,聞言只是靜靜地盯著對方,心想著皇宮內的人說過他與皇子涅莫希長的很相像,那他的意思不就是自己也長的滿普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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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會回話嗎……」涅莫希撇了撇嘴,傲視著月安,「反正也只是做我的僕人而已,沒有嘴巴也沒有什麼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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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了月安,家臣都說你聰明,以後我的作業你來做,我要讀的書你來讀,弄好後再把結果跟你學到的簡化告訴我,知道嗎?」在涅莫希的房內,他把月安叫到了他的跟前悉數下令。兩人在宮內已經一齊生活了半年,月安雖然少話但是適應力很高,平時靜靜地看著書,很快就將知識所學提升到了涅莫希的程度,偶爾還能在涅莫希傷腦筋的地方指點,大大出乎了月皇及大臣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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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安靜靜地點頭,對於他來說,他並沒有什麼慾望及煩惱,只是在皇宮內被細心照料、與樓蘭皇子一起讀書罷了,他很少去思考書卷內容以外的事情,對於涅莫希的壓榨也沒有感到什麼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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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三年過去,兩人在日復一日的制式生活下成長到了九歲與十歲,在密集磨練腦力的情況下心智層面也成長了不少,已經能跟著大臣們開始思考一些時事政策,從中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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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命之年的月皇平時忙於政務,但偶爾還是會留心在獨子的功課上,檢驗成績。某日他讀著手中涅莫希與月安的報告文,題目是他三天前所下的,細細閱畢後,便將幾名近臣與指導、輔佐兩人的老師招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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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寫的?如實回答,別拐彎抹角。」話語間帶著穩重莊嚴之氣的月皇不怒自威,一開口便令在場的所有臣子肅然起敬。月皇的臉上雖略有歲月之紋,卻不減他的威風及英俊,已經是君王的他傳聞在宮內仍被無數婦女迷戀,而不是個風流輕浮的男人,這點也更加讓眾大臣敬佩,贊言是歷代最出色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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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移到了打理皇子功課及事務的侍臣身上,讓他哆嗦一陣,連忙回話:「是、是陪讀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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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點點頭,像是早已料到,「我所出的作業一直以來都被兩人用非常相似的想法與筆觸所寫,人是個複雜的生命體,就算想法在相仿,也還是能感受得到不一樣的習慣、風格,在文章上也有慣用字詞與文筆、筆風能看出端倪,但是一直以來我所看到的無疑是同一個人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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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陛下所言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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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只不過來了一個陪讀,就仗著地位好吃懶做,這麼多年的時光也沒有一點進步,涅莫希,根本不配作為繼任的對象,既然月安與他的長相相似,那就改立月安為皇太子。比起涅莫希,月安對引誘之事不為所動、勤學、盡本分、安穩,也不屈服於涅莫希的欺壓,他是個優秀的孩子,誰該成為繼任者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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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此話一出立刻引來了重近臣的焦躁,一個個震驚不已,「陛、陛下,您說的是真的嗎!涅莫希皇子可是擁有正統血緣的嫡子啊!」、「是啊陛下,就算涅莫希皇子在品學上不如陪讀月安,但擁有皇室之血,若是此血就此斷絕那可就斷了月氏皇室百年的傳承了啊!」、「陛下此事不可輕易決斷,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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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擺了擺手令眾臣靜下,「我已經觀察涅莫希很久了,夠了,人格與性格是天生加上後天所養成的,兩人皆已定下,涅莫希不把握自己身為皇子的機會,那也沒有必要讓他誤了國家大事,就算留著同一個家室的血,沒用就是沒用,若給一名昏庸坐上皇座,國家遲早衰退滅亡,古書記事不也記載了許多例子嗎?我心已決,這事就此定下,關於改月安為皇太子的事情只有你們幾個知道。明日就讓涅莫希閉關苦讀,讓他受點教訓,若是有本事爬回來的話那我還能考慮幾下。你們幾個,不得有私心,月安成為皇太子就是完全將他視為真正的皇太子,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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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臣聽聞是震驚得無語,但月皇十分堅定,身為臣子也不敢再說什麼,紛紛答應後便告退而去──月皇是十分出色的皇帝,其思想也不受傳統拘束,確實一個昏庸皇帝是絕對會害了國家的,但從來沒有一名皇帝能做得如此堅決。月皇,果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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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五個月後,涅莫希一直被禁閉在書房苦讀,過著日復一日、沒有自由的生活,往常的皇子氣焰也被消磨的幾乎全無,只有心中對月安及月皇的滿滿恨意與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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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月安被私立為皇太子後,雖然只有幾位大臣得知,但其他內宮侍人卻沒有什麼變化,一來平時他們就很少接觸皇子,二來皇子的事情他們不敢得知也無心得知,皇子從來都是深居內宮,這私換太子一事造成的影響可說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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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月安正式成為皇子受到了截然不同的高級待遇,作息也絲毫沒有改變,一如往常的樸素生活,除了學習還是學習,這點被月皇及其餘大臣看在眼裡,也紛紛誇讚著他,是個就算從貧苦人家的孩子成了地位之高的皇太子也絲毫沒有任何傲氣與散漫的優秀人才,何況他還是個孩子,日後肯定更加卓越,更表示月皇沒有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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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月安對此是毫無感覺,對他來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意義為何。他被帶進了內宮成為陪讀,每日讀書寫文章,就算現在成了皇太子、以後成了皇帝,對他來說他依舊是做著別人要他盡的本分,他沒有自己的慾望、沒有自己的夢,他時常在思考著,為何自己的衝動這麼小,或許上天就是要他來做一個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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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上課時間結束後,月安坐在內宮花園空地一旁的木台上,靜靜地吹著風,隔了數月沒見到面的涅莫希面色十分陰沉,對著他就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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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月安!」涅莫希猙獰著一張臉,憤恨無比,一把拽起了月安的領子,大聲吼著:「把我關起來,成為皇子爽嗎!就因為你,我要紆尊降貴,被奪去皇子之位,讓我受盡污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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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安淡淡地看著涅莫希,「我是覺得沒有什麼,如果你這麼想要皇子的位置,那你就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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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莫希愣了愣,勃然大怒,「你是說這個位子對你來說根本無關緊要嗎!這個所有人都萬分覬覦的位置、我被生下來就賦予的權利!……真讓人火大啊……反正把你扔到旁邊的井裡去讓你死了你也毫無怨言吧?但是這樣子我就更與恢復皇子之位沾不上邊了……」他突然冷靜了下來,隨即咧嘴冷笑,放下了月安說:「是啊,既然你也對皇位沒興趣,那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反正我們兩個的臉很像,就算我們交換身分也不要緊,你現在一樣是被逼著苦讀,我倒不想去,平時的話我就在書房裡放鬆好了,有什麼對外活動的時候,你就來書房跟我互調,總之,你得知道我才是真正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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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度過無數個春夏秋冬,涅莫希與月安兩人成長至十五、十六歲了,也是進入了思想與心情最為起伏變化的年齡。當初的約定一直都存在著,月安在近臣們的栽培之下已經有了超越常人的智慧,而涅莫希平時更貫徹了他輕浮的性子,只有在皇子出巡、儀式、活動等場合上才會與月安交換身分去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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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的月安五官比起以前輪廓分明、工整許多,身材拉高了不少,但還是一樣瘦弱。他站在時常發呆的內花園空地內,靜靜地看著前方用石磚砌成的水井。這口水井在他來到這裡的時候還是有水的,但現在已成了乾井,幽黑的乾涸深處不曉得剩下了什麼,好比他的心,井沒有了水一般的空虛、空洞,只是無意義地存在著,也沒有人會來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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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個世界廣大浩瀚,他至今閱書無數,書中的世界他參悟了不少,其中所提到、描寫出來的景色與地方他也知道很多,卻沒有實際走過一遭,不知道,若他不是出生在這個樓蘭之內,又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外頭的命運,能給他帶來真正的存在意義嗎?每當想到這些,他的胸口就是一緊,彷彿被手爪握緊心臟一般,既悶痛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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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結交朋友,所以不會有為了朋友而一起奮鬥、前進的心態;他沒有對親人的情感,在六歲時他就來到了內宮,雖然在這之前都被母親照顧著,卻沒有很深刻的體會與感受,對母親的印象非常陌生,也沒有父親及其餘親戚,所以不會有想回家的衝動與念頭;他對宮內事情及皇位沒興趣,自然沒有野心成為一名明君或者對權力、土地、財寶及其他事物有興趣;沒有想到其他國家遊走的念頭;沒有一個喜歡的興趣;沒有喜歡的人;沒有要達成的目標。只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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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嗎?那麼活著也會那般痛苦嗎?其他的人,對於「活著」這件事又是怎麼看待的?有一個夢想或者有一位愛人的感覺是什麼?為何他沒有辦法體會?他是個沒有情感的人嗎?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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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胸口會悶痛,那不就代表著他擁有情感?……如果問題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那問題的源頭在哪?是這個世界嗎?……是把他生下來的他母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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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頭上的鳥兒結了個樹巢,與雌性一同孕育著幼鳥,扶搖著下一代。家庭與生命,是所有人認為美好的事物,但是看在月安眼裡,他卻沒有任何欣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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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兒振翅高飛,在藍天翱遊,那是帶著目的及意義的自由,月安張開了自己的手掌,他身處在這座偌大華美的皇宮,就算走出去了,也沒有目的與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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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過後,涅莫希與月安時常交替身分的事情就被月皇發現,月皇憤怒不已,昭公月安為皇太子以告示天下,引發全國譁然,不過大部分的百姓都沒有反對之聲,月皇的英明與智慧深入人心,只要是月皇所下的決定,百姓們都深以為月皇是做了對百姓有利的選擇,而當他們得知月安本是個貧困人家的孩子,更敬佩月皇懂得禪讓明君之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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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的涅莫希在第一時間得知了這個消息,咬著牙緊握拳頭,雙眼狠瞪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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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沒關係,因為月安是我的棋子,就算月皇已定下月安的身分,大不了我自己成為月安不就得了?讓月安成為涅莫希、我成為月安。再說,月皇死後月安繼位,我就算當不成皇帝,只要我發號施令月安也只能聽我的話,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感到快意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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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涅莫希卻不知道,月皇早已注意兩人極其相似的問題,若外貌一樣,個性也能用裝的裝出來,屆時可會糊塗了所有人,所以月皇私底下在月安的左胸上紋了個形似傷疤卻又毫不起眼、難以模仿的紋身,並告知以後若是皇太子用自己的名字下了令,大臣得先核對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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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沒有意義的軀殼。」十九歲的涅莫希站在月安面前,陰險地笑著、嘲諷地笑著,「但是你是我,月安。你是涅莫希,你是月安;我是月安,我也是涅莫希。但是,你是我的棋子、你是我的複製體、你是我的人偶,你的誕生,就是為了平分我的壓力與責任,讓我能享受到更多人生中的美好,這樣你明白了嗎?這些才是你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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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安張闔著嘴,皺眉看著涅莫希,「不、不對……這是你強行加在我身上的意義,這不是我自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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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你自己有意義嗎?」涅莫希咧開了嘴角,「沒有對吧?那該怎麼辦?你沒有感受,那麼你有過憎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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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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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恨啊……就是對某件事物充滿不滿,無法宣洩的大量不滿,想傷害對方、殺死對方、奪取對方、想要讓對方一無所有!月安,你恨你母親、月皇、樓蘭,甚至是整個世界嗎?你恨他們所說的神嗎?讓你誕生在這個世界上莫名其妙地受苦著,你甘願嗎?如果不甘願,就去憎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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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月安面色痛苦地緊抓著胸口,指甲陷入了皮肉,但那種刺痛感卻絲毫比不上內心中難以壓抑的悶痛,難受的想要摧毀一切、摧毀造成現在這種狀況的根源!這……就是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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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安,你恨那個月氏老太婆嗎!就因為她沒有能力就生下你、就因為她沒有能力保住你,你的餘生都要受苦!你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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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恨……」月安淌下了汗,彎著身體喘著氣,感到了無比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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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他強制限制你的自由、私自安排好了你的人生、完完全全的掌控你、把你當棋子一樣操縱!你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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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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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恣意妄為的世界隨意放生你、拋棄你、折磨你,你恨這個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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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我恨!全部、所有!讓我痛苦的一切!咳咳……唔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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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要記住,你只能信任我,我們是同伴,我們承受著一樣的痛苦,我們同生共死!你是為了我而存在的,所以給予你存在意義,但是放心吧月安,我會為了你幫你找尋到其他意義的,在這之前,你要與我攜手合作。」涅莫希掐住了月安的雙肩,咧開了陰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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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啪──」、「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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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月安!你痛嗎?這樣子的痛楚,有比你心中的難受還要強烈嗎?!」在一處暗房內,涅莫希用著手上的藤鞭不斷鞭笞著被吊起的月安。月安赤裸的上身,有著無數的血肉傷痕,怵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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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要這樣子折磨我!這該死的世界!我、我感受不到疼痛,快殺死我吧!我好痛苦、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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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安,不能放棄,你若是死了要怎麼繼續憎恨下去、進行復仇?前幾日當你驅趕了你的親身母親,看著她被衛兵強行驅趕、看著她痛苦的神情,你不是感受到了快意嗎?這就是憎恨與復仇帶來的解脫啊!很開心吧?很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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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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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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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lilkrake227.pixnet.net/blog/post/11122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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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打了個怪怪的東西,與原本想的有點不一樣,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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ㄎㄅ這一邊打了四天斷斷續續,好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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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迷上了一個國際遊戲,http://agar.io/ ,大細胞吃小細胞的國際遊戲,每天無時無刻都一大堆人,半夜兩三點也是,真不知道他們都多閒啊哈哈哈。這是個會玩上癮的遊戲,被吃掉了會很幹、吃人會超級爽,然後一大堆很好笑的ID,台灣人跟中國人互幹、台灣人跟韓國人互幹、中國人跟韓國人互幹、日本人很中立……這遊戲超級現實,而且大家都非常的賤,傻眼的情況你是遇不玩的,慢慢發覺吧哈哈!玩了三天終於第一名過5600分然後就被包圍加推刺細胞分裂之後被大家搶著吃掉……嗎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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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七月新番到目前出的都看過了,我會追的、有趣好看的只有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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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自衛隊>黑街>六花的勇者>下流梗不存在的灰暗世界 ,還有本來就有在看漫畫的監獄學園(還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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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大長篇:■奪心嶼 ■特務第七感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 ■你...是外星人?!■具現王子 ■米加爾之墜■愛芙洛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