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不為憑
最近被頻繁詢問Podcast是否停更了?連Apple Podcast下都有可愛讀者留言敲碗,請大家先別放棄我們,我們其實沒有停更只是卡在一個主題卡太久出不來,沒意外的話下週就會更新。
下週要聊的主題是「網路世界裡慘敗的消費者」主要想跟大家分享一些網路世界陷阱、虛偽的人設詐騙等等。在那之前,先用這篇淺聊一下真實世界的陷阱😔
前幾天我被社區經理請到辦公室,他打開桌上電腦頁面用誠摯眼神看著我說「其實現在房租都有分期付款方案,若你們財務困難,可以到這個頁面申請分期喔」
他的話讓人摸不著頭緒,我想不通這個家到底誰財務困難?
「我們不是一直都按時付費嗎?」我質疑
「是的,所以想提醒你們不用勉強按時付」
更那個,今天下午他又在大樓門口攔下我
「社區的xx服務手續費要付十美元」經理提醒
「了解,我等下回家線上付款」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已經幫你們付了,妳不用給我。還有雖然規定住戶的車都要確實停停車場,但妳老公下班較晚時可以直接停公共區,反正你們車子小也佔不了太大空間」說完他還拍拍我的肩
嗯⋯⋯前後文聽下來意思是社區經理覺得我們這戶財務困難,今天還施捨我十美元並且注意到了我們的小車且給了小車方便。
首先關於財務,對方究竟哪裡來的錯覺呢?我自認每次出門都有化妝有好好穿衣服,而且我會到樓下不是去搬貨(海外寄來的公關品及購物狂魔人下訂的貨)就是領外送食物,應該沒有貧困氣息。可另一位住戶魔人只要下班或週末就會放肆穿回自己從大學時代留到現在都捨不得丟的破洞百出T恤,以及非常配合演出因不明原因鞋頭小開花的球鞋去社區健身房健身🤦🏻♀️
此外,魔人代步用的日系小車也因車主長時間沒空清洗呈現灰頭土臉樣貌。據說有陣子他們上班時車子必須停醫院外面,幾位同事的好車都被橇過只有魔人的車乏人問津。另外車主本人工作過勞及睡眠不足體重目前只有56公斤,在渾圓體型住民居多的社區裡,的確任誰看了都覺得這傢伙就是乾癟窮酸代言人。社區經理的同情心是從這裡來的吧?!
我用信封裝了十美元準備放回經理桌上,也想順便提醒對方「你同情的窮酸住戶只是眼裡沒有他人專注在過自己舒服的生活,跟財務困難沒關係。而且兩三年後你如果看到他開藍寶堅尼估計會想掐死自己」
又,我們平常習慣的直線思考也相當危險。
上次在IG限動聊到目前請的運動教練令人心累,他不只教運動還要盯學生飲食讓我壓力很大。有幾位讀者朋友回「小羊飲食為何不讓魔人把關,他不是醫生嗎」我提到魔人喝紅茶姬吃提拉米蘇,也有可愛讀者問「他這樣攝取糖分可以喔,他不是醫生嗎」
其實醫生平常只對他的病人負責,對自己及對老婆願不願意負責要看心情看餘裕。大家千萬不要認為醫生講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我自己跟醫生相處了五年的觀察是,除了醫療領域內的事可以問他,其餘聽他的不是繞遠路就是死很慘,比如這件衣服。有天叫魔人幫忙洗衣服,洗完之後我的灰色衣服就縮水了😒(白色那件是原尺寸的對照組)
題外話,有香港的讀者朋友在這裡嗎🥺
上次答應香港讀者朋友找機會開放郵局寄送好讓你們訂團購時不要花太多運費在DHL上,但這個構想目前有點難實現,所以本週團購請讓我自己購買禮物送給香港讀者們。
這次會送香港讀者三份禮物,每份裡面會有一瓶麥蘆卡蜂蜜及些許日本食品(我會請台灣小幫手買好直接寄到香港給各位)請香港朋友有空時在留言欄舉手讓我知道✋🏻若超出三位就用抽獎方式喔(留言到4月1日晚上12點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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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醫院病人衣服 在 孔明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深夜無人睇,靜靜雞講故仔……大結局
《我老婆由細到大都鐘意紙紮公仔》
「我爸爸究竟幾時先會醒?」靜妍擔心地問。
「劉生佢個後腦受到撞擊,積咗唔少血塊喺入面,所以到呢家都一直昏迷。但如果我地開刀去拎走血塊就太危險,所以要再觀察一下會唔會惡化,至於幾時醒,我地真係答你唔到。」醫生說。
靜妍聽後頓時感到傷感,望住瞓喺病床中嘅爸爸更顯得有種無力感。
返屋企途中,靜妍一臉憂愁,諗返起嗰晚所發生嘅事就好唔開心。佢估唔到自己一踏入屋,見到爸爸想燒佢啲心愛紙紮朋友,一時之間控制唔到情緒,就隨手拎起支棍將老豆打暈。
雖然事後話爸爸跌親撞到個頭,警方無懷疑到佢,但靜妍已經相當後悔,因為呢個世界上面,爸爸就係靜妍嘅唯一至親,佢唔想失去咗呢個爸爸。
佢同自己講,如果再有紙紮同老豆兩項選擇要佢揀,佢一定會揀老豆。
返到屋企後,靜妍見到眼前一堆紙紮,雙眼從空洞之中變得活躍起嚟,頭先對於紙紮嘅抗拒之心一掃而空,反而內裡嗰股激動興奮心情不斷湧現,佢心諗老豆既然唔知幾時先醒,倒不如好好盡情做自己鐘意做嘅事,於是心情突然180度轉變,展露笑容咁收拾紙紮玩具。
而靜妍每一晚都會好細心咁幫紙紮公仔掃塵清潔,亦開始物色唔同嘅紙紮家居用品。久而久之,成間屋企都好似一個紙紮家居設計咁,所有傢俬都係用紙紮製成,令到靜妍非常興奮。
由於紙紮用品佈滿整間屋,而紙紮都有其獨特氣味發出,靜妍不時用力聞一下,當聞到紙紮味道時,就好似感覺到自己被一堆紙紮所包圍自己,充滿溫暖嘅感覺。
但呢種滿足感,只有屋企先可以帶到比佢。
一踏出門口,靜妍望一望自己,見到自己著嘅衫褲,見到自己用嘅銀包,見到自己所著嘅鞋通通都唔係紙紮所造,佢頓時覺得討厭,甚至覺得自己背叛咗紙紮一樣般內疚。
每次返到大學,靜妍都忍唔住去廁所嘔,因為佢討厭件衫所帶出嘅氣味,佢恨不得返屋企換返紙紮造嘅衫褲。
靜妍知道自己唔可以再咁樣落去,佢希望可以將紙紮變成每個人都會接受嘅日常用品,但奈何自己唔識設計亦唔識製造紙紮,於是佢想搵一個可以幫到佢設計鐘意嘅紙紮,又唔會當佢變態嘅人,於是佢做咗唔少調查,最終將目標鎖定讀緊大學時裝設計系嗰個無咩地位,無咩存在感嘅學生。
佢叫家銘。
家銘係一個典形毒男,雖然時裝設計能力強,成績優異,但往往比人印象係無朋友,亦唔識打扮自己同人地溝通,所以好多實習機會或人緣都無佢份,令到家銘非常自卑。
呢個時侯,靜妍竟然主動親近佢,並欣賞佢嘅設計能力,呢點令到家銘受寵若驚,估唔到能夠吸引到如女神般嘅靜妍。
「係呢,你想我幫你設計啲咩衫?」家銘問。
「想知?今晚嚟我屋企。」靜妍故意賣弄關子,令到家銘個心十五十六,唔好話同女性相處,連人地屋企都未去過。
當晚,家銘盡佢個能力將自己打扮得好好睇睇,務求配合返靜妍對佢嘅主動。
「叮噹。」家銘按了門鐘。
當靜妍一打開門時,內裡嗰股紙紮氣味即時撲出嚟,一時之間令到家銘唔係好接受得到,於是用手掩一掩口。然而,佢竟然見到靜妍全身衣服古怪奇異,望真啲,竟然係著住件紙紮連身裙!
「你條裙……?」話未說完,家銘已經留意到屋內所有擺設都係用紙紮而做,驚訝得目瞪口呆。
靜妍捉住家銘隻手,然後溫柔地為佢逐一介紹傢私。
「呢個紙紮茶壺。」靜妍然後開水龍頭,將水倒入呢個紙紮茶壺,好快呢個紙紮茶壺就被水整濕,慢慢爛掉。
「始終都係用紙造,一濕水就玩完。」靜妍為呢個已廢嘅紙紮茶壺而感到難過。
靜妍緊緊地捉住家銘隻手,哀求說:「所以我想你設計出一個可以裝到水嘅紙紮茶壺,可以著出街嘅衫褲鞋襪……
家銘覺得靜妍痴咗線,於是甩開佢隻手,想轉身離開,但由於太過震驚,家銘不斷退後,期間誤打誤撞,撞掉一個紙紮公仔。
佢正想執返起佢時,佢見到紙紮公仔用一對充滿怨恨眼神望住佢,嚇到佢即時退後。
「你痴咗線……我聽人講過,你阿媽係受到紙紮詛咒而燒死,估唔到連你都變成咁!」說罷,家銘開門直奔離去。
呢一晚,家銘返到屋企後一直都瞓唔到,明明身體上好抗拒紙紮,但唔知點解,腦入面諗下諗,又發覺紙紮製成品又真係幾吸引,而且靜妍又咁欣賞自己,一諗起做人做咗十幾廿年都未有女神親近過佢,如今大好機會喺面前,無理由唔好好把握?
於是家銘忍唔住不斷上網搜尋「紙紮」嘅圖片,愈睇愈吸引,雙眼充滿喜悅,睇完一張又一張,完全不能自拔,慢慢投入整個紙紮世界,不知不覺間,佢已經被紙紮所詛咒。
為咗討好靜妍,家銘付出畢生努力為靜妍設計出由紙紮所整嘅時裝,令到靜妍非常開心,因為終於可以著唔同設計嘅紙紮出街,而家銘亦運用自身能力,利用特殊紙質同木製材料,製造出可以裝到水嘅紙紮茶壺,轉眼間,所有傢俱都可以利用紙紮當作日常用品。
當靜妍著住家銘所設計嘅紙紮時裝出街同返學,惹來唔少身邊嘅人目光注意,部份人望望下又覺得呢類紙紮時裝非常吸引,散發出獨特嘅氣質,認為呢個係流行嘅象徵,紛紛用唔同嘅方式投入紙紮世界,令香港頓時掀起紙紮熱潮。
家銘嘅作品更加成為眾人焦點,唔少品牌公司都向佢招手,希望佢設計出更加吸引嘅紙紮時裝。令到家銘有生以來,除咗靜妍之外,佢嘅成就係得到人重視。
佢認為,呢一切都係紙紮帶比佢嘅回報,令佢更加對紙紮充滿著迷。
……… ……… ………
張開眼晴,望住灰白嘅天花板,腦海完全一片空白,全身手腳都感到無力。我慢慢將個頭轉去左邊,見到個護士為個病人探熱,然後個護士轉身望住我,短短幾秒間,個護士好似嚇親咁,跑過嚟大聲問我:「劉生!你醒喇?我幫你叫醫生!」
我醒?呀……我一定係昏迷咗好耐。個頭好痛,但我開始有返些少記憶印象。
突然,我瞪大雙眼,因為我諗起靜妍受到嘅詛咒已經病入膏肓,頓時彈起身想即刻阻止個女,但我一起身,頭亦開始暈,更嘔咗一大輪。後來醫生話我長時間瞓床,所以身體仲未適應,叫我暫時好好抖下。
我拒絕醫生嘅要求,夜晚偷偷地走出醫院,希望盡快返屋企,我答應過老婆唔可以比個女出事,佢呢刻只係比紙紮迷,我一定要救佢!
當我走出醫院後,我嚇呆了。
因為我見到街上有幾個人竟然著咗件紙紮衫褲出街,我望住佢地目瞪口呆,佢地望一望我,完全唔覺得自己怪異,佢地雙眼反而好奇我做咩咁樣望住佢地。我以為自己撞鬼,畢竟夜晚晚邊會有人著住紙紮出街?
我行到樓下商場時,我再一次嚇呆了。因為我見到幾間時裝店都賣緊紙紮。我走到其中一件紙紮衫面前,我用手摸摸,真係用紙做,但竟然可以做到好柔軟,一啲都唔生硬。
「先生,有興趣可以試下著上身睇下岩唔岩。」售貨員親切地走來說。
我激動地反駁:「你叫我著呢件紙紮?你當我死咗呀?呢啲係比死人著架!」
只見售貨員聽後無任何表情,仍然露出一副詭異笑容,續說:「先生,有興趣可以試下著上身睇下岩唔岩。」
「你都痴線!」我退後數步,然後轉身離開,究竟我昏迷呢段期間發生咩事。
我返到屋企前,發現門鎖已換,於是我瘋狂拍門,但無人應門。而我亦體力耗盡,慢慢跪喺閘前抖下。呢個時侯,對面屋鄰居聽到聲於是開門睇睇,見到我痛苦咁坐咗喺到,即時開門叫我入去抖抖。
「劉生!你點呀?你終於無事喇?」
「知唔知我個女去咗邊?」
「你個女?你個女無接你咩?呀!你個女呢家好出名架!」
「出名?咩出名?」
鄰居將我昏迷期間所發生嘅事一五一十講比我知,原來靜妍同佢男朋友家銘所設計嘅紙紮時裝帶起潮流,更發展到其他製成品。雖然呢種「潮流」唔係人人可以接受得到,但最詭異嘅係,好多曾經反對紙紮潮流嘅人最終都慢慢紙紮而著迷,逐漸加入紙紮一員。
「咁佢呢家去咗邊?」
「其實係人都知佢住邊……因為佢間屋幾乎全部都係用紙造成,亦成為香港其中一個打卡點。」
我聽後,整個人都發軟,不斷搖搖頭說:「佢再係咁落去,一定行返阿媽條舊路……唔係,佢應該比佢阿媽下場更加慘。」
「你睇下你成個人累到咁,你食咗嘢未?我不如煮過麵你食下。」
我點點頭,因為我已經好累了。
鄰居走入廚房煮麵時,我腦海仲諗緊究竟可以點做時,我留意到枱上嘅茶壺好似有啲特別,於是我慢慢伸手去拎起佢,竟然係一個用紙造嘅茶壺,仲可以倒茶出嚟,我驚訝得即時放手,令到茶壺跌落地下……但由於用紙造,所以無爛到。
「其實紙紮呢種咁靚咁完美嘅製成品好應該一早就要用!所以我好多謝你個女!如果你想阻止個女嘅話……我係唔會比你咁做。」鄰居雙眼充滿欲望,臉容亦慢慢扭曲地詭異地笑。
我正想起身想走時候,突然我被壓住,我轉身一望,原來有個紙紮公仔用手壓住我膊頭,他操一把流利大陸口音:「怎麼喇?想跑呀?」
「嘿嘿……佢叫Mary,係我屋企工人,基本上每個屋企都會有。」鄰居指住我背後嘅紙紮公仔介紹說。
我本來身體已經虛弱,實在受唔住呢類驚嚇,我慢慢地失去意識暈倒了……
……… ……… ………
「老豆!老豆!」
我慢慢張開雙眼,隱若見到靜妍喺我身旁喊住叫我。
「老豆呀,做咩醒咗都唔叫我嚟接你呀?」靜妍喊住說。
我望一望佢,然後伸手掂一掂佢件衫嘅質地,發覺佢無著到紙紮嘅衫,呢件係普通嘅衫。似乎靜妍知我諗緊咩,於是急說:「我知你唔鐘意,所以我已經無再著嗰啲衫,我應承你。」
我虛弱地點點頭,再用最大力氣講句:「紙紮係死人用,唔係我地用。」
「我明呀!我唔會再著架喇!」靜妍攬住我喊著說。喺靜妍心目中,爸爸嘅重要性絕對比紙紮強,而一直昏迷嘅爸爸,靜妍曾經多次向天承諾,希望爸爸可以早啲醒,寧願放棄紙紮都唔想爸爸一直昏迷落去。如今爸爸醒返,對靜妍嚟講係一個重生機會,今次佢絕對會珍惜。
「係呢,我介紹你識,呢個係我男朋友,佢叫家銘。」靜妍開心地向我介紹。
「世伯你好。」家銘客氣地說。
我見佢一表人材,內心都放心好多,同時亦覺得個女終於大個了,已經識到個男朋友。
我表示好累想再抖下,閉上眼放鬆地瞓,估唔到個女仲咁聽我話可以擺脫詛咒,總算對老婆有交代。
過咗一星期,家銘嚟接我出院。
「靜妍呢?」我問。
「呀,佢今日要返公司處理啲嘢,所以我嚟接你。」
「咩嘢緊要得過我呀?等我打比佢先!」我嘗試搵下手機喺邊。
家銘笑說:「唔好喇世伯,靜妍佢唔係啲普通職員,所以公司有好多重要嘢真係要佢先處理到。」
我亦笑說:「我講笑咋,難得個女咁重要,我點會阻住佢,我地兩個走就得。」
喺車上面,我一路望住出面街景,留意到街上仲有唔少人著住紙紮,睇到我心都煩。
「係呢,你地呢家住喺邊?」我問。
「哦,放心,我地呢幾日都搬咗出嚟,無再住嗰間紙紮屋。」
「咁都好啲,我一聞到嗰陣味就想嘔。」
「其實佢地都幾可愛架。」家銘說。
「唔係嘛,可愛?恐怖就真。我由細到大就同靜妍講,呢啲係死人用,唔係我地拎嚟玩!拎嚟著!你睇下出面班人,著住紙紮出街?真係痴哂線。我真係為佢地父母擔心!」我稍稍激動地說。
「係係係,唔好勞氣。」家銘笑說。
我望住呢個後生仔,覺得佢份人都幾好,靜妍應該無揀錯人。
突然間,我見到前面好似有個熟悉嘅人企喺路邊一直望住我,直至我架車喺佢身邊走過,我先留意到佢係我老婆,我即時叫停車!然後打開車門轉身一睇,明明頭先老婆企喺到,轉眼間已經唔見咗。
「世伯咩事?」家銘緊張地問。
我搖搖頭說:「無嘢……」
上返車後,腦海再次出現岩岩畫面,點解老婆會突然出現?
車停了,眼前有間別墅,估唔到靜妍已經變得咁有錢,連別墅都有。
「我拎啲行李上房先,你入去抖下。」說罷,家銘就拎住幾個箱上房。而我就行入大廳坐住欣賞間屋。
但我突然間覺得唔係好舒服,我不斷聞下周圍,呢種氣味正正就係紙紮嘅氣味。
當我發現時候,我發覺身後已經企滿一堆紙紮公仔。
其中一個紙紮公仔說:「這個瘋子,上一次放過他,今天一定要殺死他。嘻嘻!」說罷,佢拎住一支棍一步一步咁行埋嚟。
我正想退後時,突然間,家銘從後捉住我,然後說:「對唔住世伯!你醒返嘅話,靜妍一定放棄紙紮,佢放棄嘅話,姐係放棄我!我就再無用架喇!」
我未開口說話,我就感到巨大暈眩,然後我就被打暈了。
……
……
一星期後,靜妍喺張梳化到喊,家銘走去安慰佢:「唔好喊喇,我估世伯想散心行開陣姐。」
「究竟佢去咗邊……我好掛住佢呀……我等咗佢咁耐,點解又要突然走咗喎。」靜妍嗚咽地說。
家銘企起身,然後從櫃入面拎出一個紙紮公仔。
靜妍一望,驚訝地問:「個公仔咁似老豆嘅?」
家銘溫柔地說:「我知你好掛住佢,所以專登做一個紙紮公仔,係用你爸爸個樣去做。你睇下,連身高都跟足。」
家銘再行去靜妍身旁說:「我只係想你提起精神,見到呢個公仔,等於見到你爸爸一樣。」
「多謝你。」靜妍覺得身邊呢個男人除咗爸爸之外,係世界上對佢最好嘅男人,估唔到自己當初故意親近佢,如今卻有咗深厚感情。
「好喇,今晚我地出去食飯?你……不如換件衫好唔好?」家銘暗示靜妍應該換件紙紮衫說。
「嗯,我上去換件衫同你出去。」說罷,靜妍就開心地走上房。
而家銘見靜妍上房,望望身邊呢個紙紮公仔,然後輕聲說:「拜拜喇,世伯。」
二人開心地牽手離開。
屋內只有隱若的痛苦聲音:「吾……吾……吾……」
靜妍重拾對紙紮嘅依賴,家銘亦繼續發揮佢嘅事業,令紙紮潮流升至頂峰。
香港人,慢慢被捲入紙紮的詛咒,成為紙紮下的祭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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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都完咗呢個故事,大結局,希望大家一定要like爆佢,留言爆佢,我想睇一睇大結局究竟可以去到幾多like 幾多留言!
就當對我嘅一種鼓勵吧。
我每個留言都會睇!!!!!!!!
我真係要休息一下,然後再重新出發寫更多故仔比大家。
雖然故事完咗,但記得都要支持買返本書
因為本書仲有其他故事架,我亦應讀者要求,寫個阿傑嘅外傳喺入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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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咗三月就無得再訂同買架喇~@@希望大家買書支持
四月就會製成同寄出~~
香港醫院病人衣服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五日四夜]
香港法庭的近代歷史從未發生這樣的一件事。47名因「初選」而被捕的民主派人士,在警署拘留一夜後送上法庭,馬拉松式審理3個全日,依然未討論完畢是否容許他們「保釋」。由於他們的身份尷尬,既不屬於正式被扣押人士,又未能因保釋暫獲自由,身份卡在系統之間的縫隙裡,成為甚麼都不是的人。
正式扣押的犯人,還可以讓家人送入物資,或獲分發衣物等。但由於這批人身份未明,47人幾天穿着同一套外衣,連續幾天沒機會洗澡,內衣褲也是到了第三天才獲分發乾淨的替換,首天審訊更從早上直至到凌晨,有女被告人暈倒在犯人欄裡,好幾人感到不適送到醫院治理。
外界對於審訊引發的人道和衛生問題感到嘩然。
過往香港的審訊,甚少發生類似事件,即使刑事案,也有假定可保釋原則,若控方掌握被告人的情況而提出不准保釋,也不需要長時間理論。自從國安法在香港實施後,由於是全新法例,以往被控告國安法的單一案件從未出現「大堆頭」集體控告情況,故法庭在保釋討論上已經持續數天,依然未作出決定。
即使是法律界人士,對這幾天在法院出現的現象,都感到難以消化。47名被告,有男有女,由不同收押所送到法院,有女被告人扣押的地點遠至北區近邊境的羅湖,車程來來回回,折騰甚久。首天在警署渡過了一個晚上,翌日審訊至凌晨2時,再上囚車送到收押所,第二天中午又再回來法院,被告們都說,連續兩天沒有睡上一覺,衣服從內到外都沒有替換。
直至有大狀在法庭反映狀況,至周三才安排可以洗冷水澡,更換內褲等,法庭也「提早」於第二天審訊至晚上十時散庭,再延遲至第三天於中午再開庭。有被告說,「才終於可以睡上一覺,人也恢復了一點精神」。
第一天馬拉松式審訊,從下午直至深夜,連控方律師代表都忍不住向法官表示需要吃飯;被告也連續十多小時沒有飯吃,兩天沒睡好,最終被告人楊雪盈於周二凌晨暈倒,犯人欄一陣混亂。
五天四夜,法庭究竟發生甚麼?47名背景迥異,年齡,家庭背景,教育水平,人生閱歷差異甚大,他們其中,有仍穿着西裝,口袋裡有絲巾,腳踏淺色皮鞋的大律師;有仍在開診所,病人等着他回去門診的醫生;有街坊等着他們回社區處理事務的年青區議員;有在異國仍有博士學位等着他回去修讀的講師;他們也是別人的女兒,別人的兒子,別人的母親,別人的父親。每個人的保釋申請,都要花一番時間辨理。
即使在香港容量最大的西九龍法庭第一庭,犯人欄根本容不下47名被告。犯人欄原本安裝有一塊大玻璃,但裡面或坐或站只能塞滿十來人。玻璃外另外加了長木櫈,另外再搬來椅子,在勉強讓被告們有安身之所。
開庭前,有人傳來了實體報紙的頭版,久久未接觸外面資訊的被告們,珍而重之地傳閱着這份報紙,看看關於這宗審訊的報導。
黃之鋒經常站起來,穿間條衣的林卓廷拿着紙筆,靠在玻璃在寫字,岑敖暉穿着灰色的hoodie,頭髮翹起來,他下身穿着牛仔褲,因為球鞋的鞋帶被抽掉了,以滿足收押所的要求(所有條狀物都不能進入收押所以免犯人傷人或傷害自己),他走路時鞋舌在晃動着。前飛機師譚文豪穿了特厚的羽絨服抵抗冷氣,六十歲的毛孟靜還是只穿了卡奇色的薄毛衣,腳踏皮鞋,她偶爾整理平日梳得雅緻的長髮。
記者看到這一切,都要透過三個鏡頭的直播。法院以空間有限為原因,只讓律師代表和被告進入正庭,每名被告人的家屬想到場也只有一個名額,部份家屬也只能在隔壁房間看直播。
冗長的討論,就是每一名被告人的代表律師,向法庭爭取保釋的過程。但為甚麼外界得知資料甚少?原來香港法律寫明,保釋申請過程是不能公開報導,背後的精神原來因為保釋討論過程,提及關於審訊內容,而審訊未正式展開,假若將來有市民擔任陪審團,看了相關報導,就會影響公平審訊。
但傳媒都像熱窩裡的螞蟻,爭論到了第三天,法官披露,已經收到傳媒的請求,是否能酌情放寬禁止報導的限制?辯方極力爭取,表示這宗案件基於「社會公正需要」是否可以讓傳媒適度報導保釋申請期間的情況?控方則大力反對。如此這樣,來回討論,法官表示周四再處理。
於是,記者就處於一個狀態,聽到律師們激烈爭辯,有些是法律觀點,有些是案情,有些是關於被告們的個人狀況,但都不能公開報導。有記者們互相提醒:「我們只能報導,保釋申請處理到第幾位被告,和保釋結果,就這樣,很無奈。」
於是,連日目睹法庭裡的鬧哄哄,律師們疲於奔命盡力捍衛被告人的權益,一切都未能披露。
持續數十小時,被告們累極披上外套在打瞌睡,時而緊張時把手寫的指示「紙仔」交給律師,時而被告走到一旁跟律師代表商討自己的想法。法庭裡的氣氛,時而沉悶,空氣裡飄浮着着疲累,夾雜着焦慮,不安,無奈。
畢竟,控罪是「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罰則是三年牢獄至終身監禁,可以多做一點甚麼呢?大家都在奮力掙扎着。
被告人坐在長櫈上,不斷交換着姿勢,有人站起來倚着牆借力,有人伏在木圍欄上,有人脫下眼鏡再戴上。
至周三下午,事情鋒迴路轉。本來說着,「保釋申請已經到了最後幾名被告了」,法官之前一天還說,周三會有結果。怎知,忽然其中4名被告,包括譚文豪、郭家麒、楊岳橋及李予信,透過代表律師表示,他們已解僱了律師,選擇自辯,此時,法官同意,讓四人陳述。
其中,楊岳橋先發言,郭家麒緊接,再到譚文豪說話。談話內容均提到自己的家境及經歷,提及家人的情感,楊岳橋及譚文豪均有哽咽。身經百戰的幾位辯方大律師們,也忍不住拿出紙巾拭淚,持續好幾分鐘。部份記者透過直播旁聽也忍不住落淚。
只是保釋申請,已經掀動起整個法庭及旁聽者的情緒。一宗世紀大審判,牽連着全香港人的命運。太多的未知,訴說着這城市正處於一個歷史的關節點。
多達十名被告及其代表律師,其後亦表示需要有補充發言及陳述,法官表示,原訂周三宣佈是否能讓被告人保釋的結果,又要押後多一天。眾被告於周四早上再次回到法庭,接受未知的命運,或為自己的命運作出申述。
散庭後,法庭外刮起猛烈的風,近百名市民在法庭附近聚集,辛勞了多天的律師團隊們,晚飯怱怱吃過了黃店送來的晚餐,拖着放滿文件的行李喼離開。如夢似幻的春夜,有人等着送囚車離開,有人趕回家休息,明天又是另一場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