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家看到我公然海扁夫君 徐展元 ,以為動作如此熟練,應該常在家練習,這時突然想起一句千古名言,「練習不會背叛你」(咦……)😆
跟展元在一起,我的人生充滿美好驚奇新體驗,交往時,開始進了廚房,當上小廚娘,結婚一周年,成為小作家,寫了本書《#25個春天之後再說你愛我》,結婚兩週年,一齊拍了廣告,也治療灰指甲(哈……)😁
總之,人生學著陌生開發,斜槓登場,展元觸發我不少新功能。
愛情來的好,不如來的巧,常覺我倆種種似有天人妥妥安排,2013年經歷「好想贏」風波,差點什麼都化為烏有的展元,應該無法想像熬過那段苦日子不過兩年之後,人生竟然迎來大逆轉,因為我來了,帶著滿滿擁抱和美麗愛情。
所以必然展元愛我疼我都來不及,而我也願意承接,寧願付出所有,我們總有說不完的話題笑語,好似要把前半生沒說的說個過癮,遇到莫名困境也會為彼此加油打氣,每日互相擁抱親吻分享體溫,因而有人笑說,我們展現中年人也有熾熱如火的愛情。
拍廣告前,知道劇本要海扁展元(不知道我有沒有誤會了什麼?🤣)第一時間完全無法接受,想說平素抱抱都來不及,而且展元這麼可愛,我怎麼下得了毒手,後來導演特來溝通,而我反覆心中演繹,看到工作一整天的眾人早已拍的雙眼泛紅,於是發揮新聞人快狠準的特性,短短時間兩人啪啪啪(咦……)敬業地速速完成任務。
拍完趕緊問展元疼不?見他搖搖頭笑得開心,我才稍稍放心了,希望他心中沒有烙下「我家有隻(吼霸母)」的陰影。
拍攝過程如此順利,真要感謝美麗學姊監製 徐文玲 和超強的鬼才導演 嚴家明 以及製作非常嚴謹的 鈞烽影像 團隊,看過廣告的人都不免莞爾一笑,果然創意大師出品,有口皆碑,更感謝 @高德美藥廠 讓我們夫妻雙雙登場。
還沒看到廣告的人請點👇https://www.facebook.com/watch/?v=313866463486294
#打在展元身痛在懷萱心😅 #相信展元常常被海扁的請選1(喂!不要鬧啦啦啦啦!🤣)#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找到靈魂相屬的另一半才是來到世上最值得關注的焦點至於年齡只不過是數字
#感覺這是一篇贖罪補救文😂 #廣告拍攝於今年二月疫情尚未大爆發之前 #還是請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在家看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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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疫情時好時壞,所有家長及學生,
都要習慣返全日--半日--停課的間歇上課情況。
加上,病毒亦隨時變種;
何時才完全回復以往的學習常態,真是天曉得。
可以說,學習形式,已經出現翻天覆地的改變:
由以前回校老師教書,學生聽講;
變成學生半聽講,半在家自修的情況。
香港所有的學生,你們是香港開埠以來,第一批要接受新學習形態的人!
時已變,人不變,便會被淘汰!
然而,直到今天,不少學生仍覺得返半日是多了時間玩,盼望停課(過兩天便是)就「發達」者更大有人在。
我的補習班,現場來上課的學生愈來愈少;
但用ZOOM即時上課的學生卻愈來愈多,何解?
就是一些高瞻遠矚的家長及其子女,深知這疫症已是生活的一部分!
彼等深諳:我們得接受它在一段時間會陰魂不散地存在,可以是一年(其實已超過一年了),兩年,甚至數年!
你得在它的纏擾下,仍能保持學習的進度。
ZOOM補習是一法,父母教也是一法,上網自學也是一法;
總之,在此非常時期,你得想到一行之有效的方式。
快停課了,學校的教學又再大大的拖慢。
偏偏,有些小朋友,卻覺得名正言順可偷懶,以為全世界學生都是這樣的嘛!
你如此想,他人卻並非如此想。
聰明的一群,正暗渡陳倉,莊敬自強,高築牆廣積糧,幾年後遂能稱王。
套用一句電影名言:
「我到時識如來神掌,又駛鬼先話過你知咩?!」
因此,今時今日,在學業能否脫穎而出,端看一己是否堅毅。
疫情是危險的,但有危正有機。
停課期間,有人正在人人獃著之時;
韜晦猛進,暗儲能量,待疫情過後時,即能飛龍在天。
相反,今天猶歎慢板,殷殷盤算停課後如何如何玩的學生,
你們撫心自問,過去一年,你學了什麼?
幾年後,
雨過初霽時,
你能又有什麼堪可示於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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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一年之中,至少,須有一回
109年3月1日 六祖壇經 持誦法會
慶祝六祖慧能祖師聖誕(農曆2/8)
梁寒衣老師主持
活動時間 活動內容
13:30-13:50 報到,入場
13:50-14:00 入場,靜心
14:00-14:30 梁老師開示
14:30-15:10 行由品第一 ~疑問品第三
p.1~p.94
15:10-15:30 中場休息20分鐘
15:30-16:20 請梁老師入壇
定慧品第四 ~機緣品第七
p.94 ~p.198
16:20-16:35 中場休息 15分鐘
16:35-17:25 頓漸品第八~付囑品第十
p.198~p.280 (三皈依/迴向)
17:25-17:50 結語,勉眾
供花,敬獻此心香
17:50 茶敘,歡迎十方佛子共來閑飲一盌茶
賦歸。
主旨:生死中的立足親切!
春已至,金菖蒲璨開於庭前。
廿六年了,自從初次"禪七"契入本心以來,六袓《壇經》即成為自体的隨身法藏,一切經藏、祖師言句,以及修行……的衝突與決疑,最终,總回歸《壇經》作為取決和歸依。它是誕生中土,與中國人的肌里、体氣、人文、生命關注至為親切親和、血脈相依的經藏!也是"南宗禪"一一所有禪者、道流的本源。
日日晨昏,頂戴世尊,便也一併頂戴着佛座前的六祖肖像——一亇永恒不捨、偕行常住的隨身教授師!
總認為,作為—名佛子,一年之中,至少,須有一回,閱讀、展誦此經典,好誏此磅偉、而質樸的心魂沖擊、掃盪内在的昩黑與愚暗。
三月一日(農曆二月初八)為六祖誕辰,謹以十分的虔誠邀請佛子們的光臨一一武漢肺炎再度警醒了"世間無常,國土危墜",也再度提揭了生死之中,立足安穩、立足定明的必要!祈願
光明徧照,疫病永除
大鑑導師
梁寒衣 敬邀
瑣務中的青蓮
──六祖壇經,自性彌陀
《六祖壇經》,又名《法寶壇經》,簡稱《壇經》
《壇經》十品,是一則「常不輕菩薩」的紀事;也是一部「即心即佛」、「即身成佛」的寶典。欲「見性悟道」,瞭解中國禪宗──南宗禪、祖師禪的神髓,必從此源頭著手。中下得之,不難成為善人、賢人;中上悟之,圓修圓證,也不難證入七地、八地,乃至等覺、妙覺,同佛如來,一體無二。此經以無念為宗,無相為體,無往為本。認為「無從住本,立一切法」,體用一如,事理不二,即如如佛。
一尊瑣務中的青蓮,塵勞中的彌陀。
瞭解六祖及其教法,須從樹幹根砥──
至剛勁、寒蹇、焦煎處看起,細參細惟,如實操履!如實行踐!
那華枝璀璨、次第鋪展、開闡的其餘九品,
毋寧更肖以環繞著首品所作的注釋與言詮。
成一切相即心,離一切相即佛,這即是他教法的精髓。
獦獠
瘴癘之鄉的嶺南。流人埋骨的惡地。
野店終年沈沆著騾馬馱獸腥羶的糞氣。
泥濘時更顯得騷盪、辛嗆。
一個蠻貊之鄉的蠻貊風景。
寫實著人間的汗澇與艱辛──
存在是鐵錚錚的血肉,與泥汗間的真實──
淹浸的泥汗中,轉來一個同著蠻貊風景一樣獷直樸野的獦獠。
那人低著頭,馱著木柴,獸一樣,矮矮沉沉的趕路。肩上的汗巾濕涔涔地駁染著東一塊、西一塊的補丁,灰舊的葛衣汗燥燥地撲著暑氣。
這是南宗禪的初始:一個窮荒莽野、僻陋無文,大字不識一個的蠻子。一個腰懸斧柄、蹲在蕭荒墟市裡賣材的打材人。
也是禪和子耳熟能詳、形成歷史的巨大轉身的一幕:蠻子卸完柴,立於戶外,悠悠聽罷行客誦讀《金剛經》,恍然冥悟,且生起一個石破天驚、斬然決絕的信念:我要作佛!
一個大氣淋漓,百千世代,難於有人敢於果敢承擔,果敢直認,果敢直語的宣言!
「我想作佛!」那名粗獠的漢子,安置了老母,即風塵濩莽,攀越叢嶺,筆直來到黃梅東禪寺。
「什麼人?來此求啥?」五祖斬釘截鐵問道。
「我想作佛!」一個草包文盲。那個漢子卻不顧粗鄙,了無漸縮地筆直回答。
「一個小小的南蠻子!說什麼作不作佛!」五祖喝道。
「南蠻子皮相雖與和尚不同,卻不見佛性有何差別?」漢子曠曠落落回答:「弟子胸中常有光照:以為不離開本然自性,即是生命福田──不知和尚如何教導?」
「去!給我上碓坊!」五祖劈頭截斷道。
有相菩提與無相菩提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
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神秀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惠能
恍若兩首光滑的「順口溜」般,即若完全不思其義、不遵其行,千載以下,一名七、八歲的孩童,之於這兩首「悟道偈」也能琅琅上口──太滑溜了!以致當真「滑移」出去,難能真正定格下來,深參、深惟其中的義涵,從而折射為一己修行的本參與本行。
兩首「悟道愒」卻晰明指陳了,北宗、南宗之於「生命體相」與「修行形式」的根本差異:
一個認為,聖諦有為。
一個認為,聖諦無為。
一個認為「有」,此輾轉三世,此身與心,菩提與煩惱,涅槃與輪轉,佛與魔、聖與凡、天堂與地獄、罪相與聖道、塵砂與無明……皆具體存在、具相而有,得次第磨除、次第銷落,斬除一切蕪枝雜葉、惑亂習性,始遺菩提柯幹清堅明澈。
一個認為「無」,此菩提自性本自空寂,本自清涼。只要當體安住,認得一切叢花亂影、蕪枝惑葉,本然虛幻,本然無生!當下即清清皎皎地不為其迷惑,更不與之共舞(視枝葉蕪影為實有,而隨逐著它,拚命擦拭、拚命消除,即是另一種形式的「共舞」),當下即是自性涅槃,並不別有涅槃可立。
前者「以幻銷幻」,以為牢獄具體而設,須拆去一堵堵圍牆,搬去一塊塊磚頭,始能自在無礙,徹底「出牢」。後者卻直見「空如來藏」,了知城牆、牢獄、獄卒與囚人,乃至刑具與玩具……皆如幻設,皆為虛相投影,當下不為其所惑、所迷,即本解脫,即曠盪「出牢」!更無庸時時摩想著如何「越獄」與「逃獄」。
若識「空」時,無論劇碼如何上演──只要不入戲,不躍上舞台,認假成真,跟著一起捉捉放放,摩摩捏捏,則本自安恬靜定。
前者認為,必須努力拂拭、消滅波浪,始能獲得湛湛明性。
後者卻澈見,僅要不起波浪──或於波浪起時,剎那照見,不更增添、刪減,則本自湛湛明性。並不於波浪之外,另有湛潔之流;僅要不為浪頭所惑,則是本然的湛湛之流。
菩提,是回歸,而非構築。並不是向外樹立了什麼,而是了知空性,決定無一法可得。
無得,則無縛。
一個是「有相菩提」:次第銷盡枝葉,於「空如來藏」外緣徘徊打轉,只等拔除菩提「有」根,悟入空性。
一個是「無相菩提」:頓見空性,悟覺菩提無相──連樹身都不立,況乎其餘的柯幹雜葉?有何可捉摸撫弄的?
成一切相即心,離一切相即佛
唯其澈見「空如來藏」自性本覺,始是五祖弘忍冥夜付託衣缽的本懷。
禪宗史上「師師密咐,心心相承」至為驚動、瑰美的一幕,怕是垂遲的五祖為純厚的六祖,一位韶德的巨匠為個蠻鄉的青年,攤開袈裟,以袈裟遮圍著那蠻子的身軀首足,為之低低弘講《金剛經》的慈顏與慈美罷。至「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五祖弘忍剔開了六祖於直墜「空如來藏」後,可能有的偏空隔礙,而啟開了六祖大氣淋漓,與萬法璀璨並存,應用萬法、成就萬法、圓轉萬法的「大光明藏」。
一個果敢無畏,正視萬法,尊重萬法,而於其中朗闊開展,正向修習的菩薩「智道」與「圓徑」。
以致,鏡智頓開,陡然映現萬象光明的惠能,於澈悟之際,要脫口詠嘆道:「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
定靜澄明,於無染無著處,開展萬法,成就智明──這是六祖惠能教法的核心,即「自性真佛」、「真性自用」,也是他屢屢強調的「成一切相即心,離一切相即佛」、「無一法可得,方能建立萬法」。這是他於諸乘間所定義的「最上乘」:即「萬法俱通,萬法俱備,一切不染,離諸法相,一無所得。」
由是,他的「無念」,並不是空空白白,不生一個「念頭」,而是「知見一切法,心不著,是為無念」;也是「動上有不動」的「能善分別諸法相,於第一義而不動」。更是他爾後教法中「轉智成智」,以及「三身四智」的立足點。
既認「自性真佛」、「即心即佛」、「是心作佛」──六祖惠能至為雄偉剛健處,在於將金光閃閃、遙遙昇西,距離恆河沙般遙遠,而「百千萬劫難遭遇」的諸佛,再度置反於渾矇有情的體內,叫人直下承擔、識取「人人體中的那一尊佛」。
於他,「三身如來」──法身、報身、化身,以及他們所代表的毘廬遮那佛、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乃至千百億化身;並不止於神光威赫,我們向外磕磕碰碰、膜拜祈禱的那三尊,而是一時並存,具現於每一個生命的本體中,於我們的心量、智慧,和行為中。人類的心念、思惟、見解與行為,自動折射了十法界每一類樣相與狀態,也潛隱涵攝了每一尊菩薩的特質與形容;如是,慈悲時,即是觀音;智慧,即是文殊;喜捨,即是大勢至;平直,即是真彌陀。
依此,諸佛所具顯的「四智」──大圓鏡智、平等性智、妙觀察智、成所作智,並非遙在天邊,而實存於每群生的本覺靈智中,建立於以無我、平等之心,觀察、對待、成就萬法,同時將生命意識所觸知的每一範疇、情境,皆消化、轉化為智慧的泉源。
他的「轉識成智」偈,所揭櫫的是日用中朗朗平澄,對待生命、應用萬物的法則:
大圓鏡智性清淨,平等性智心無病,
妙觀察智見非功,成所作智同圓鏡;
五八六七果因轉,但用名言無實性,
若於轉處不留情,繁興永處那伽定。
自性自度
九江驛江聲滔滔。
暗夜中,唯有舟楫橫散的長影。
葦岸孤曠,唯有濤吞江岸,嘩嘩流滅。
唯有兩條人影綢繆相對。
一個是禪門重鎮、威德巍巍的一代宗師;一個是葛衣傖陋,且講著很「侉」的土語的南蠻獦獠。
該離去了!
五祖弘忍凝視著這唯有半夕法緣的法子:千萬額顱中,唯他一人識得,我與諸佛本為一江之水!本為一脈之流!此水,與彼水;此軀,與彼軀,更無有別。
他固愛惜神秀淵明的博朗;但,法,不可以以人情交割!
「奇哉!一切眾生皆具有如來功德福相!」在如明星一般猝然的啟悟中,菩提樹下悟覺的世尊詠嘆道。歷代諸祖皆見此而悟,見此而直下承擔:摩訶迦葉如此,阿難如此……達摩、慧可、僧璨、道信,乃至於自己,以及眼下法脈,皆如此。
僅止是認證了此「一江之水」的奧祕。將來者,亦如是。
「我來渡你!」五祖縱身上船,把起船櫓,於暗冥中擺渡。長燈將滅,這是他與倏短的法子的最後一程。
「和尚請坐!合是弟子來搖櫓。」一雙繭厚的掌即伸過來握住船櫓,用很侉的土腔說道:「迷時,由師而渡;悟了,即須自度──依自性本覺而渡!」
「不識本心,學法無益。若識本心,見自本性,即名天人師、佛」──宗門下以「明心見性」、「見性成佛」為本。而所謂「頓悟」、「見性」,即是行者於電光石火之際,剎那經驗到「如來藏空性本然」,而與「諸佛法性、諸佛本心」合為一體。由於頓契空性,因而鑿破三千,打破累劫以來,藏識中視此輾轉三世、宇宙萬相為實體、實有,而牢執不捨的根本無明。
當然,「見性頓悟」可能僅是頓時切入如來藏,瞥見那道強烈的「生佛一體」的光束。我們累劫的習性與頑拗的執念依然洶湧而強勢!且採取了主控而主導的地位!行者照樣可能流轉於種種情境、狀態中,淹沒於自身的「眾生心」與「凡夫心」中。
由是,同樣以「頓悟」為前提,南宗禪亦衍生了「頓悟頓修」和「頓悟漸修」兩派──行者們依據自身不同的根器、資質、經驗,乃至於先前累積的禪定深度,而有各別的指授與言詮。
於六祖,生死迅速中,「見性」是一切修行的首務。必須決志死心向善知識覓道問路,及至識自本心,識自真性為止。一旦豁然開解,則須以此「空性」、「本覺」為師,向內恆恆提斯,恆恆照破……這是惠能的「自性自度」,也是他所謂的「迷時師度,悟了自度,度名雖一,用處不同」。
以悟覺的「自性本覺」作為一己修行的真實落腳處、皈依處,才是真修行、真道場,這是為什麼六祖要行者念念現見、返歸自身的「一體三寶」、「唯心淨土」,唯其當真識此不疑!信此不疑!行者才可能死心塌地,據此向內開展人人本具的「一體三身佛」,圓成性相中的「四智菩提」,而非永永向不可撈摸處,求索西天!
如是,於禪堂上,惠能所「變現」的西方淨土,並非諸部大乘經卷中的,佛以足趾按地,海印發光,而七寶佛土、莊嚴樓閣、寶樹寶花一時映現的神妙境界;也非《維摩詰經》中的維摩詰居士般,能將妙喜國土的不思議境界,如轉陶家輪盤一般,托於掌中,示現大眾。禪堂紋風不動,土石林木依然故我,諸般神通與玄異皆未發生!須彌、鐵圍、地獄、惡鬼、神龍、魚鱉、天人、菩薩、佛……諸般形像皆只在我們剎那的心象變現中,依心而存,依念而作。老老實實,唯此而已。
本來無生,本來涅槃
「見性」既然攸關重大,是一切修行的起點、終點和關鍵點。因此,《壇經》十品,從悟道至圓寂,六祖惠能反反覆覆所欲指陳、揭示的,也僅是「密在汝邊」的自性真佛罷了,是「菩提本無樹」的更上一著──
這是為什麼青原行思禪師回答「聖諦亦不為,何階級之有?」六祖深深契印,令行思為首座,首領禪門──唯其一刀兩斷,直入空如來藏,見本無生。佛尚不立,何況魔耶?
聖諦本非有為之法。
而南嶽懷讓的「修證即不無,染污即不得」,使得六祖摩頂讚歎:「只此不染污,諸佛所護念!」唯其了知「本來涅槃」,若果不起波浪、不被染污,即本如來藏湛湛清皎。
故六祖要說「汝既如是,吾亦如是。」因其真實照了與諸佛一體的「一江之水」的奧祕。
至於永嘉玄覺的「體即無生,了本無速」,直劈諸佛胸臆,更不見半分商量。三千大千世界,一切幻華、幻輪,於其一掌間,霹靂銷為微塵;但見無生,剎那即了;即此「了」字亦不立!
二者皆於一口、一偈之間,驚雷閃電,道盡了教門下「頓悟頓修」的玄旨。
「識自本心,見自本性」既是宗門施設的本懷,因之行者皆應將《壇經》的第七、第八〈機緣品〉與〈頓漸品〉牢置胸間,作為本參,而細參深研。兩品皆是六祖接引禪人所作的「觀機逗教」與「直指人心」,也是禪者「見佛真髓」所透破的本參。六祖衣缽底蘊,盡集於此。
識眾生!不為眾生轉,即見佛
既然「體即無生,了本無速」──本自無生,本來涅槃、本無可了、可證之處,那麼還有什麼「頓悟頓修」、「頓悟漸修」可講究的?
千萬別會錯意!《楞嚴經》中說道:「理則頓悟,乘悟併銷。事非頓除,因次第盡」──見道,如所述,僅是剎那瞥見如來藏空盪盪、豁落落的本來面目罷了。僅止於瞬息認證了體內的「真佛」,確認了你、我,以及所有生命中都清清楚楚、一模一樣的存在著「這個」,而不僅於經典、文字的抽象理論與描述。
見性,僅於頓時摩見「佛在眾生中」,佛光騰躍,曠磊磊地,粉碎一切虛空、微塵,也粉碎我們之於世間實體的執念。但是,稍後那被粉碎的虛空微塵又照樣直挺挺的站了起來,生命累劫之於器世間的頑拗執念、見解與習性依舊以它既有的思惟模式採取強勢的運作,冀圖穩固其根砥。我們的「凡夫心」與「眾生心」照常淹沒一切──意思是,人之所以為人,且習以為「常」的「常情」,照樣運行流轉:種種的虛幻、恐懼、憤怒、懷疑、期待、失望、悲傷、掙扎、瞋恨、怨懟、愛欲、焦慮、傲慢、敵對……依然故我,如同上了發條的轆轤般,日日、時時,研磨箇不停。
由是,六祖要說:「欲求見佛,但識眾生。只為眾生迷佛,非是佛迷眾生。自性若悟,眾生是佛。自性若迷,佛是眾生。自性平等,眾生是佛。自性邪險,佛是眾生。汝等若心險曲,即佛在眾生中,一念平直,即眾生成佛。」
禪門中,現今仍常以「一念返照」、「一念清淨心」來惕勵行者──自然,這一念「清淨心」並不是我們所以為的「淨、垢」相對的那個「淨」,而是「當體空寂之心」──了知如幻,而當下安心;之於種種情緒,種種毀譽、挫傷、悔逆、嫉恨……都不增添,也不浸淫,更不任之襲捲,由之把玩、拋弄。當下即認出它們是「眾生」!是由「外眾生」而被相對喚起、相應的「內眾生」,因而澄明安靜、不由之迷亂,與之共舞。
但是,通常人們很難「識得眾生」──當諸「心」起動,種種「情緒」、「情感」起動,我們很難將之「識辨」、「認取」為「眾生」。尋常,人們尚未看出,便已淹沒在它們的激流、漩渦中了──我們立即如進入於捕鼠夾中,淹埋於情緒、情境裡,在快樂、痛苦、失敗、憤怒、焦慮、欲念……中不息的打轉,尋找種種理由、藉口和解釋,想著那人如何如何……我該怎樣怎樣……該擁抱歡呼?或保護自我?還是打擊魔鬼?……
於是,不僅難以念念「認得」、「識別」眾生,也難以時時、日日「擇辨」……往往,我們僅是執取那些「眾生」為「自我」,為我的「心」,而在其中轉側磨碾、跌宕起伏……及至過了數個月、數年、數十年……乃至臨死,亦不曾識得「眾生」。
既則一生皆在這千千萬萬億億個眾生所圍堵的厚牆外徘徊、迷走;自然無法穿越人牆識取這個曖曖幽獨的真佛。
見性,即是於這叢叢層層厚堵的「眾生之牆」中劈開一道裂隙,認證性中湛然涼寂的真佛。一念返照,即是一念認證,一念見佛。念念返照,即念念回歸,念念見佛。修行,即是以此為核心,將認取眾生的心,轉為認取本覺的心。由是,六祖道:「佛,覺也。」、「前念迷,即凡夫;後念悟,即佛。」
頓悟頓修
自一念覺開始,而後十念覺、百念覺、千念覺、萬念覺……乃至念念覺!──念念回歸本覺空明,度心中所有癡愚、嫉妒、愁慘、諂曲、我慢、毒害的眾生,即是起「真性真佛而度眾生」。及至本覺燭照力量更更穩定沉厚,從薄弱的一道光束,進而如展開的扇面般圓明鑑照,恆恆穿透虛昧眾生,而安住本覺,與自體佛性合而為一。
而每一念的返照,必然是「頓」的──是從迷惑的煩惱、眾生叢中,剎那起覺、頓見真佛,而回歸空寂。這樣安住著,稍後──數念、百念……之後,眾生之潮又洶湧而上,行者又先須「識眾生」,查察自身已然又陷入「人牆」……再度頓見眾生,返歸本覺。
因之,念念見,即念念頓。每一次的起覺,皆是「頓悟頓修」,頓見而返歸!念念之間,更不容間隙與次第。
那所謂的「漸」,無非是時光延展,如來藏安住、保任,穩定、鞏固的狀況──從一日數見,進而念念相繫,刻刻即見!眾生虛化,如來藏體現圓明,放光動地。不再只是眾生圍伺下,一個微明的小點;稍忽,即淹滅於擠沓的「人」海中。
千年所積的薪材,雖有火炬炯然明炤,怕也要燒上數月、數年之久罷。由是,歷來祖師,於宗門下頓悟玄旨,卻罕見立即施設門庭,舉棒吆喝的,多半仍經驗數年或數十年的索隱,安住、保任,及至如來藏湛然圓明,始才應機接世。大梅禪師遁隱山茨,一遁即四十寒暑。即六祖自身,亦遁於獵人隊中,熏修磨礪達十五年之久。而在那難苦悠漫「辛苦受盡,命似懸絲」的十五春秋,五祖早已圓寂,他的周圍缺乏任何師友,所明澈曉了的,也僅是「自性自度」,以空性作為一己的善知識。恆於人性的蓁莽無明、屠割烹爨中,內照本覺,見自真佛,而度一切內外魍魎眾生。
塵勞中的彌陀
沉重的大石墜在腰上,摩擦著骨盤兩側。陋小的南蠻子,矮矮沉沉,沉穩而有力地踏著碓板。
木杵扣著砧石,一下一下,發出沉滂的迴音……
──禪和子們須深深深深地永遠銘記住這幅渾沉、美麗、平凡而厚樸的圖景,且如彼一般,將之視為一己修行的基柱。自矮矮負著薪材的行道初始,乃至腰石舂米、夜傳衣缽,這幅厚樸的圖像將永恆持續著,成為《壇經》以及六祖惠能的教法開展的根砥。
它是大樹至為虬勁堅厚的根莖,行者須從這裡覺察其菩提心木的本因本由,化為一己實際的軌則。
九江驛遠遠滅去。在懷集、四會的苦岡野嶺、莽莽叢茨間,始承衣缽的禪宗六祖默隱著,以一個荒蠻野夫的姿態。他毛茨翦翦,面貌平凡,了無神秀丰神雋秀、氣格恢宏,令人一望儼然的王霸之器。同時,目不識丁,缺乏任何專業與才技,渺無人世的光環與符號。
他甚且連射弋也不能。除卻原始的勞務與雜役、苦力與苦役,他一無所有。
且甚至連僧侶都不是!
一個埋首於社會底層,身分與定位的「下下人」。一個人人可得而吆喝,而踐踏、輕侮、嘲弄,與訕笑的粗潦僕役,一如昔時於東禪寺的廊廡一般。此刻,仍是的!他低低矮矮地蹲在破灶邊,身上撲著灰黑的炭屑。繭厚的指爪時時掰著獸網,試圖釋放困陷其中,慌恐掙扎的活物。
自然,不免會有一頓口沫橫飛的幹爹、罵娘之語。
我們不難想像,身為一名低微的雜役,跟隨、照管一隊獵人,那日常生活中,無盡充斥的龐雜、困頓、繁瑣與勞倦……
「惠能,來!」、「惠能,去!」、「惠能,這樣……」、「惠能,那樣……」如是的吆喝,白日、冥夜總是發自不同的方向,與人面。
這即是六祖禪的背景:一朵瑣務中的青蓮。
現實上,他根本無能和達摩,乃至於歷代祖師一般地寂隱窟穴,闃默長坐、凝心攝意、冥入本覺……那麼,如何能於傳統的「禪坐」之外,恆見本覺?於種種繁冗、勞務、行動與言音中,皆能定靜平寧,恆住空寂、恆持清明,將是修行重要的課題。
深磨、深礪;深演、深練……
然後了知,問題不在於起、坐,也不在於知、見;而在於,是否能於紛擾的萬象、浮亂的境界,於動靜觀瞻之際,恆念空寂、恆見本覺,而安住不動……不隨之起念染著,也不與之紛亂共舞……
問題不在於皮骨的「坐」,而在於是否能恆恆「安住於內在的不動道場」──於「識眾生」的剎那,即刻返回、即刻安住。
即見自性空寂,本來無一物。
染者,與受染者,皆如幻作,皆無實相。由是,於相,而離相,而無染著,亦不執取。此才是「真坐」。
因之,有別於昔往的「四禪八定」,六祖惠能之於「禪坐」的定義是:「外於一切善惡境界,心念不起,名為坐:內見自性不動,名為禪。」而「禪定」是「外離相為禪,內不亂為定。外若著相,內心即亂;外若離相,心即不亂。本性自淨自定……若見諸境,心不亂者,是真定也。」
由是,導引出以「無念為宗,無相為禮,無住為本」的南禪法門,而此法門是三而為一的,建立於內炤自性,內炤本覺為主──立足於不動道場,而氣象闊瀾,廣袤學習萬法、應用萬法……於中,轉一切識為一切智。
三年、五年、十年,或更久更長?……寒暑不易,瀆毀不易,苦志、苦節,而不易!……於時光的荼苦磨礪中,屠割殺戮的獵人們始在這個樸陋的役者身上,發掘出他潛默皎璨的人格與操品,宛如自叢掩的亂垛,挖掘出一尊洞窟古佛一般。那是他在獵人隊中的「隨宜說法」──但是,終其茨隱的十五個年頭,乃至法性寺的論議、剃度,他始終未曾出示衣缽,也僅止於一名麤頭亂服,淹漬於塵勞中的白衣居士。他的布衣葛服,即是法服。糞掃雜役,即是道場。折挫夷毀,即是檀城。他所唯一能認證的,僅是內在的佛、法、僧。依此,自性自度。
唯其於僧團中,他仍歷煎了「眾生心」的迫周與迫辱。因此,他很瞭解,所謂「出世間」並非一定指涉叢林僧團,而指「出離自我內在的眾生心」。真正的佛法僧,存在於「對空性的正見」。
「物忌獨賢,人惡出己,辛苦受盡,命似懸絲」──飽經人間的辛哀滄桑、侮慢恥垢,訕笑凌夷……由是,六祖惠能的教法並不建立於向高空,尋索一個更高蹈、虛玄、浩渺而莊嚴的境界,而是篤實回歸地面,回歸本體,回歸生命的基礎對待。於中,智慧洞明,柔忍涵容,遠離一切愛憎取捨……
「要識得自己內在的眾生!洞澈他們!不要為之所欺誑──」那樸實至極的話語是這樣諄諄告誡的:「嫉妒心、疑毀心、憍慢心、懷害心、人我心、競諍心、譟忿心……種種偏執、見取,即是我們胸中的眾生。」
常不輕
識眾生,即識佛
識得波浪、安住不動,即本湛明之流。
但莫污染,即本來佛。
芒花拂白。這是第八個秋日,我黏貼著脫落的卷帙──自從參閱《壇經》,八個秋日,它始終是自身的隨身法藏,與我一併泊止於每一次的羈旅與遠行中。藤黃的扉頁,竟如一枚枯葉般,萎萎捲起,娑娑墜落,且泛白磨光了。天涯行役,所祓仗的,最終,竟只是這一卷老黃的扉冊──它使我如眺北極一般,恆常於驛動的萬相、人面中,瞭望見磐穩心目,至為湛寂、深定的力量。
八個秋日,空山無人,即以之作為親炙的教授師。所參的,也僅足「轉識成智」偈罷了。
芒花老去,皤然回首,才頓覺:《壇經》全旨,於第一章〈行由品〉的前半,於法性寺剃度之前,或許即已說畢、書完了罷──這是一則「常不輕菩薩」的本紀:那人以低俯塵世的姿態,於垢濁人世、荒莽塵勞中,瀝明一己的佛性,且以「無輕」的眼光,皎皎明澈,斬釘截鐵地,指陳出每一個生命內潛的真佛。要人撥開棘叢窟穴,認得他!信得他!返歸他!
「自性中有真佛!莫錯過!你們皆將成佛!……」那苦口婆心的姿態,竟像極了遼古經卷中常不輕菩薩的授記。
自然,如常不輕菩薩一般,偏執、慢侮者,刀杖、瓦石以加之。人們寧可相信佛在西天,非人類可為。
──終其一生,除卻南北宗的諍論,其餘諸宗的問難、詰辯、毀眥,從未曾修歇過。以致,六祖邃深慈憫,恆常惕勵行者:「佛法無諍。學道之人,一切善念惡念,應當盡除,以自性為歸。」
一尊瑣務中的青蓮,塵勞中的彌陀。瞭解六祖及其教法,須從樹幹根砥──至剛勁、寒蹇、焦煎處看起,細參細惟,如實操履!如實行踐!那華枝璀璨、次第鋪展、開闡的其餘九品,毋寧更肖似環繞著首品所作的注釋與言詮。
是即此一尊佛!他的教法在他的手繭與裂足中。是成就萬象,荷擔勞瑣,而空寂安澄!
成一切相即心,離一切相即佛,這即是他教法的精髓。
舊來不動
素面榛顏,打柴窮漢。從來不是金軀供養。
搖手把櫓,擊槳中流,僅為了於晦黯叢矇的眾生心室中,湛明一偈:
法界圓融無二相,
舊來不動名為佛。
*原刊於梁寒衣著【優曇之花】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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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如來名言 在 [心得] 霹靂兵燹之問鼎天下第十九、二十集 別了!親愛的小弟。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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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鬼如來終於找到路回來救他化闡提,是這兩集難得欣慰的事情,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幻覺,鬼如來就同猜測般是天閻魔城裡的內應,
他化闡提步上羅喉大人的後塵(指背刺補刀),但哥哥到底有沒有被收,
這點可能需要稍稍保留,畢竟沒有看到屍體又沒有回憶錄,
未來劇情也許有機會再來個大轉彎。
艷涼一役,天閻魔城戰力幾近被消滅殆盡,他化闡提送走斷滅闡提跟玄雷決意斷後,
斷滅闡提則是不願兄長為他犧牲,決心以自身力量能守護魔族、他化闡提一分是一分,
小弟跟兄長都想要保護對方,可是現實卻殘忍的必須要有一人先行離開。
就在斷後的他化闡提危急之刻,隳魔殘軍還在想辦法渡過天懸谷,
斷滅闡提再度回到戰場,這次小弟要送兄長遠離險境,橫刀一揮斷滅闡提斷頭,
以保魔皇陵開啟的關鍵,不倒的身軀硬是攔下海蟾尊等龠勝明巒兵馬,
用命捍衛疼愛他的兄長。
如此悲壯之情景見者無不戰慄,兄弟最後的離別、情人最後的相見,
交織成哀戚的輓歌,而當斷滅闡提難再支撐的身軀倒落泥濘裡再掙扎站起,
淨無幻的淚水滑落的更兇,舉步向前想握住斷滅闡提的手,卻被身後的海蟾尊阻止,
只能眼見牽掛半生的斷滅闡提再次墜下,回頭淨無幻甩開海蟾尊,道:
『可悲的人你希望吾恨你嗎,那你要失望了,因為吾的情緒只屬於他,
而你吾毫不在意』,這瞬間他化闡提失去了小弟、淨無幻失去了愛情,
海蟾尊失去了希望,沉重悲哀的氣氛盈滿在艷涼戰事的尾聲。
而後他化闡提終於找到斷滅闡提的頭顱,人才想到魔皇陵開啟傳聞當中,
能夠扭轉戰局的秘密,海蟾尊就帶領太武族、龠勝明巒人馬一起來圍爐,
身受重傷的他化闡提不是海蟾尊等人的對手,危險之際,
假裝迷路的鬼如來一助他化闡提脫離險境,但鬼如來的真正用意,
是要他化闡提帶他前往魔皇陵,毀滅天閻魔城最後的後路。這局埋的很深,
深到可以聽見御神風、阿修羅的悲鳴,鬼如來是臥底,代表御神風、
阿修羅是為了聖方而犧牲,當然也包括化身為鬼如來的帝如來,可這犧牲值不值的呢,
原本堅持於聖魔之分的鬼如來,在聽到他化闡提所言之厲族後,
在他的心裡打上大大的問題,於是也才會有鬼如來會見素還真,
被海蟾尊誣賴是素還真私下會面魔城餘孽之後續。
撇開這哀傷的感概,目前劇情有些還真是微妙到不行,像是斷滅闡提、淨無幻這一對,
合理懷疑斷滅闡提復活淨無幻是為了一起殉情,太荒神決他們已經差點共赴黃泉,
斷滅闡提一被收,淨無幻似乎打算跟著離開,劇情甚至設定淨無幻的凡軀,
經過多次耗損已難再支持,不久就她的天命將臨…。斷滅闡提、淨無幻,
站在敵對立場又互相牽掛對方,結果就是兩個人常因為狀況而改變作法影響戰局,
明明他們是希望能夠減低傷害而分屬兩方,但似乎沒辦法達成他們的期望,
反而是造成另種傷害,也許一起離開了也好,在另個世界裡沒有立場的問題,
也沒有海蟾尊的糾纏(望)。
鬼如來是臥底這牽扯的劇情就更加深遠,因為鬼如來是跟天佛原鄉有關,
現在卻又成為龠勝明巒放在天閻魔城的內應,那如果龠勝明巒裡有厲族,
天佛原鄉是否也一起淪陷,這場聖魔大戰打到最後該不會龠勝明巒、
天佛原鄉才是想挑起戰亂的大野狼;天閻魔城、魔皇陵變成無辜可憐的小媳婦,
劇情的發展越來越有意思,現在連素還真也面臨麻煩。海蟾尊跟定鋒坡那位,
據說跟靖滄浪同列儒門四大名鋒之一的朋友,約定只要能夠消滅天閻魔城,
便讓海蟾尊掌握三教仲裁權,這兩集海蟾尊還親上定鋒坡確認雙方約定,
並詢問那個人對素還真跟靖滄浪的看法,結果這位神秘的朋友皆表示沒有意見,
不知他是自有盤算、還是不想管事,立場微妙的很呢,
話說儒門四大名鋒這名號都打出來了,扣掉靖滄浪跟定鋒坡之主,
其餘兩位不知又是何人。
鬼如來對素還真說:『皇陵之秘,亙古開章,聖魔爭鬥,唯厲猖狂。
儒道釋三教並立合為聖,魔妖厲三族聚生而為魔,聖魔啟戰,烽火萬里。
相信你已盡收眼底。但在征戰背後的真相,卻是使人懊悔與憤怒』,
若所謂的真相是指聖魔雙方都被厲族利用,背後操控的陰謀家又是誰,
現在看來海蟾尊刻意針對靖滄浪跟素還真,是檯面一個相當明顯的人物,
不過實際上龠勝明巒巒主更有可能是厲族,好討人厭的小蟾蜍未來發展很難說,
說不定小蟾蜍也來個無間道,是天佛原鄉派進厲族的間諜,
在關鍵之刻給予厲族迎頭痛擊,總之大筆一揮什麼都可以改啦(攤手)!
海蟾尊藉口素還真跟鬼如來會面,似乎是想藉以抹黑素還真(魔皇陵崩塌後,
海蟾尊便取得三教仲裁權),本為龠勝明巒間諜的鬼如來,這下無從平反就罷了,
還被視為魔城餘孽,不過他化闡提在鬼如來的滌罪犀角的武器上留下伏筆,
應該是可以助鬼如來一陣,至於素還真嘛!海蟾尊很可能會動用三教仲裁權,
不過俗話說的好,上次想黑素還真的人,墳頭上的草已經有一個人高,
想要對付素還真等於是幫自己在戲偶間找安身之所,所以不用太擔心素還真,
這邊反倒比較憂心靖滄浪。
靖滄浪自從成為龠勝明巒的聖護就一直被小蟾蜍欺侮不說,三度重傷又三度痊癒,
其悲情程度可見一斑。靖滄浪在與端木燹龍之戰身受重傷被邪尊道所救,
海蟾尊帶人殺上邪尊道說靖滄浪沒有即時援助艷涼一役是叛將,
連素還真在旁緩衝都不成,好吧!退一百步說就當海蟾尊有理吧,
但靖滄浪不屬於龠勝明巒,他是自願來幫忙聖魔之戰,什麼時候變成龠勝明巒的叛將,
被迫要接受海蟾尊開出取回止戰之鑰來代罪立功的條件,
而靖滄浪也太善良天真可愛居然同意這無理的條件。雖然靖滄浪在素還真的從中調解下,
並未跟拿走凡剎地圖跟止戰之鑰的殊十二起衝突,但決意為龠勝明巒,
做最後一件事情回報止戰之鑰在鬼覺神知之處的靖滄浪,遇到了龠勝明巒巒主,
這下巒主會不會露出真面目對靖滄浪不利呢,頗是叫人擔憂。
耶!等等止戰之鑰跟凡剎地圖…越織女是織出止戰之鑰的關鍵這點沒有問題,
但凡剎地圖不是一直在邪尊道手裡,愁未央是怎麼有辦法在越織女,
織出止戰之鑰的同時丟出凡剎地圖,劇情有交待這回事嗎(想),
好吧!撇開愁未央是如何取得凡剎地圖,聖魔大戰既已告個斷落,
止戰聖印又有何用處,這點劇情並沒有明確表示,總之聽說還是很重要就是。
在愁未央的設計之下,搭乘碎島玄舸前往血杏高林的越織女,
在紅流邪少已死的假象下受到極大刺激進而織出止戰之鑰,現場有愁未央、
雪兒為代表的魔城勢力,素還真、槐破夢,以及代表鬼覺神知的殊十二,
這場爭奪在槐破夢袖手旁觀並阻止素還真插手之下,由殊十二搶到止戰之鑰,
鬼覺神知因此掌握止戰聖印(聖魔大戰之主導權),但他並不打算止戰,
聖魔雙方開戰才有他存在的價值,也就是說再打下去就對了。
話說鬼覺神知是聖魔的僕人嗎,一個可以偷看劇本…不對!是聖魔元史,
掌握天閻魔城、龠勝明巒都不見得知道之事的傢伙,怎麼看都比聖魔雙方還要占優勢。
由他化闡提所領導的天閻魔城敗退,聖魔大戰再入新局,他化闡提進入魔皇陵前,
要愁未央把隳魔殘軍兵權轉交給槐破夢,這舉動看似合理,
不過斷滅闡提既然已經獻出頭骨開啟魔皇陵,也就代表天閻魔城尚有希望,
先行一步把兵馬送給別人若是被玩死(?)豈不是浪費戰力,
如果讓槐破夢成為一方之主,也可能會成為天閻魔城隱憂,
且既然魔皇陵具有扭轉戰局的龐大大量,那還需要其他人來制衡海蟾尊嗎,
再說他化闡提明知有隳魔殘軍,卻不想辦法先把隳魔殘軍,
找回來增強戰力這點似乎也不合常理,整體看來劇情是有意要讓他化闡提退下,
由槐破夢成為魔族的新主。
由競豹兒率領的隳魔殘軍好不容易入關會師,但在修羅鬼闕等待他們的是一張陌生臉孔,
手持兵權的槐破夢是否能夠馴服隳魔殘軍,估計是沒什麼問題,
比較麻煩的是之前素還真承諾海蟾尊會負責槐破夢之事,現在槐破夢成為魔城新主,
在這場聖魔大戰裡就變成魔方,就算素還真在鬼如來事件全身而退、
不履行在槐破夢背後支持的承諾(素還真支持是有但書,槐破夢成為魔城新主,
素還真應該就不會幫他),立給海蟾尊的軍令狀也會給素還真帶來莫大麻煩。
在槐破夢對上競豹兒之際,遠處高峰出現騶山棋一似在觀察槐破夢會如何應對,
目前看來騶山棋一很有可能會幫助槐破夢一展霸業,騶山棋一的動向這邊尚且不論,
水織個人比較好奇的是無計先生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兩集無計先生用紙人引雷炸騶山之墓計畫再度失敗,
雖然他表示是騶山棋一太利害看穿他之計策,但水織怎麼都覺得不是騶山棋一智謀過人,
而是無計先生太過天真可愛(請壓重音),反正騶山棋一肯定是會出山…
更正一定會出騶山,就不用太理會好傻好天真的無計先生。
另外愁未央對他化闡提真是忠心,一直處處想盡辦法為其效力,光是紅流邪少之性命,
他就可以用來跟越織女交易要她殺掉殊十二取回止戰之鑰,
雖然越織女失敗未能殺掉殊十二,但善良的殊十二答應越織女要想辦法救回紅流邪少,
所以愁未央藉機要殊十二承諾一助魔城新主槐破夢,未再跟紅流邪少交易,
要紅流邪少加入魔城陣營,換言之愁未央用紅流邪少之性命換到了兩個人幫忙槐破夢,
好吧!要殊十二提供援助也許有點困難,但紅流邪少投入魔城這點應是可以肯定。
殊十二跟槐破夢這對兄弟,感情不若他化闡提跟斷滅闡提這對的好,
兩個人一直處於針鋒相對的狀況,但其實殊十二是很不想跟槐破夢處的不好,
這兩集越織女偷看殊十二的信件,字裡行間盡是對母親的思念跟對兄弟親情的渴望,
再再顯示出殊十二是個善良的孩子,若騶山棋一成為槐破夢的軍師,
那麼也許素還真會成為殊十二助力,當然前提是殊十二能夠脫離鬼覺神知的掌控,
這隻很大尾會劇透的蟲可是很難對付的阿。
聖魔大戰,乃是厲千古之陰謀,最初之戰,是因為厲與魔產生利益衝突,
厲便披著人皮,包藏禍心,組織正道勢力,打著正義的旗幟,宣揚誅魔口號,
這一切皆是為了他們的私欲。可以預見的是厲族即將要浮上檯面,龠勝明巒動向未明,
小蟾蜍還是好討人厭的小蟾蜍(?),三教仲裁權出現是否代表三教勢力又要再起,
話說聖魔大戰不是龠勝明巒(天佛原鄉)對上天閻魔城(魔皇陵),
最多再加上厲族,總覺得三教勢力的出現有種莫名其妙的亂入感。
提到厲族,就不得不寫到孤竹隱龍,這兩集孤竹隱龍認祖歸宗的劇情更是微妙到不行,
孤竹隱龍是天姬的孩子,所以合理推論孤竹隱龍的父親是鰲天(這是好像是廢話),
既然知道孤竹隱龍是鰲天,那很理所當然孤竹隱龍是厲嘛,難不成會變成嗜血族嗎
(某西蒙:誠徵想被咬的孕婦加入嗜血族),就算體質偏向母親沒有表現厲族的特性,
在血緣上仍是有潛在基因,后無封既然知道孤竹隱龍是天姬的孩子,
發現孤竹隱龍是厲時有必要那麼激烈反應嗎(原諒水織對劇情的理解不能),
不由分說舉手便是要殺,要不是忌霞殤從中界入狀況一定會更糟糕。
據說后無封已經知道要怎麼辨識厲族,但是她只有發現孤竹隱龍是厲族,
沒有發現惜靈也是厲族,猜測惜靈應該是被拔皮之類,所以才能夠偽裝的那麼像,
連同為厲族的孤竹隱龍都認不出來,且這位惜靈姑娘對孤竹隱龍也是不錯的,
在孤竹隱龍被后無封、雲漢院圍殺時,她曾動過想幫忙的念頭,
但大概是發現忌霞殤會援手於是她也就不動聲色,結果假惜靈留在共仰瞻風裡,
孤竹隱龍反而被迫離開,不過幸好有刀懸一命的安慰,孤竹隱龍的狀況還算是穩定,
但留在共仰瞻風的惜靈可說是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引爆。
可喜可賀的是忌霞殤東繞西轉終於把鬼覺神知、共仰瞻風這兩條線走在一塊,
忌霞殤接下調查雲漢院收死亡威脅信事件,但劇情都沒有特別著重在此處,
後后無封出關將忌霞殤帶往一間密室,裡頭是也曾收到死亡威脅信件的前任風闕‧
玄祿貂冠襲九鼎,他尚存一口氣未死,可也不知道該怎樣讓他醒來,
為了得知當年的真相,他們把算盤打到能夠死而復生的鬼覺神知身上,
忌霞殤到底有何打算,這點還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一念之間下雨了…咳!
忌霞殤說德風沐雨之內的神奇風雨,具有勸惡柔性,令人心生安定之感,
也許此回可以一用,若是如此建議可以把範圍下廣些,武林很需要這種雨。
最後雖然搞不懂掉下懸崖的妖應封光是怎麼爬上來,
以及原本直髮的風光是怎麼變成捲髮的妖應封光,總之她已經順利取的魄母,
並把鑄海神鋒的去向告知刀懸一命,
接下來就期待下兩集殢無傷去見準岳父大人修理墨劍了。
以上內容純屬個人想法,若有錯誤之處敬請見諒;文字、圖片未經同意請勿轉載,謝謝。
2011/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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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11.141.141
※ 編輯: ss970804ss 來自: 124.11.141.141 (10/27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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