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缺後,真的會重圓?
望月今年品牌廣告一如既往,沒有月餅,沒有明星,卻以黃霑一曲《家變》作為主旋律,淡淡鄉愁,盡在Serrini深情演繹之中。
品牌負責人Chris表示:「選擇家變,多少係對過去嘅香港致敬。歌詞提到『經得起挫折、迎接變幻』,亦係我地想表達嘅中心思想,即使喺不可抗力面前,仍然要鼓起勇氣面對。」
3分23秒,廣告《一起 見證時代幻變》圍繞一對兄弟、兩段故事發展。透過鏡頭細節,反映香港波浪起跌中帶來的種種有幸與不幸 —— 例如面對家人朋友移民分隔兩地的哥哥,以及面對心上人遠走他鄉的弟弟。在洗衣店內、足球場上,他們將洗不走、踢不掉的憤怒與抑壓轉化成絕望狂呼,無聲勝有聲。
「其實想表達香港人、甚至係現代人嘅心理狀態。」Chris解釋。「例如開首洗衣店一幕,一個人睇起嚟外表平靜,但內心世界可能五味雜陳抒發唔到。」
今次是望月第三年投資品牌廣告,同樣由廣告公司Society製作,耗資80萬,故事比起上年《哪怕世界有距離》更加細膩。
傳送門:https://madman-magazine.com/blog/patisserie-la-lune/
圓月不再,即使是抒情小品,文案中每隻字也要思前想後。會否擔心對廣告創作有所局限?Chris的答案是:此路不通,另闢蹊徑。
「擔心一定有。但做得廣告本身就要冒險。只可以話我地對傳遞信息嘅渴望以及對TA(受眾)嘅信任,大於所有未知嘅擔憂。」
#兩位主角真係好好戲
#真係好靚
黃霑弟弟 在 Jeremy C. Photograph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回歸・飛機・攝影集】
「移民」又成為了香港現今的熱門詞,英美澳台加拿大,極權統治下人人自危,移民搵定後路在所難免,正式成了香港移民潮第二波,比第一波似乎來得更兇更猛。當年九七大限的移民潮湧,懼怕1989年北京六四鎮壓事件再現香港,可幸回歸初期還未露出中共真面目,不少人又回流香港發大財。但今趟國安法壓境針拮到肉先知痛,以言入罪全面管控舉報成風,有錢佬中產急急走人之常情也。黃霑和林振強在六四事件後創作的惡搞聖誕歌《慈祥鵬過聖誕》,歌詞裡有這樣幾句:「慈祥鵬過聖誕/問我要啲乜嘢玩…只要我扮盲/不停讚不再亂彈/但我説俾本Passport我」,完全反映當刻的社會狀態。
那年頭不少人都有送機餞行的經驗,啟德機場來來回回成為集體回憶,飛機在九龍城上空飛過更是奇觀標誌,正正表達不少香港人當時嚮往移民的心態,也隱喻著香港人本來就是流動的族群。加上1989年港督衛奕信提出的「玫瑰園計劃」穩定民心,導致在1998年機場離開啟德進駐赤臘角,宣告回歸後繁榮安定的里程碑。「飛機」作為香港回歸前後的重要符號,不言而喻。
五本涉及香港回歸命運及眾生相的攝影集:高志強的《藍調》(1997) 、黃勤帶的《皇后旅館》(2017),余偉建的《HKG》(1998,2018),趙嘉榮的《迷亂:香港篇》(1997)及陳偉民的《1986-1997.1.1》(1997),無獨有偶都有一些照片包含「飛機」這個時代符號。相信除了是奇觀、容易見到和上述的社會涵意之外,也多少反映了不同攝影師的個人看法。
當中尤以余偉建的《HKG》最為明顯,連書名也是香港機場代碼「HKG」,而且攝影集(不論新舊版)的最後一張結尾照片,也是飛機飛離啟德機場跑道的一刻,地點是觀塘碼頭,註釋寫著「啟德機場的最後一天1998」, 反映余偉建是自覺地把「飛機」作為「告別過去香港」的重要符號,而且帶著不少離愁和悲觀的情緒。
這在他處理另一張飛機照片時更表露無遺。舊版《HKG》裡有一張九龍城寨拆卸的地盤照片,照片的右邊背景是獅子山,前景則是空無一人的沙石。但二十年後的新版《HKG》則選用了另一張照片,拍攝的地點相同但更靠近城寨的建築,前景更強調了一推推扭曲的鋼筋,後左的背景則有一架飛機飛過。相比舊版的照片,二十年後的余偉建似乎早已認為過去的「獅子山精神」已不復存在,反而是以「飛機」和「鋼筋」所取代:「浮燥」與「扭曲」,正是今日香港的寫照。
他在新版《HKG》的第三張飛機照片,也是舊版沒有的,照片裡是一架飛機狀似下墮撞擊九龍城的唐樓,影像以飛機為主角,帶點衝擊和震憾,正如香港的墮落。與其他飛機照片稍為的平淡哀愁不同,這照片帶有更多荒謬和戲劇性,彷彿俾人打咗一拳咁。之後一張《盛裝的籠民》,在一所籠屋裡坐著一位穿著西裝的伯伯,正是延續這種城市的悲哀和荒誕感。他在前言裡寫關於自己的照片時道:「它們記錄香港的變化,希望在我們這一代人記憶完全消失之前,大家能夠再懷念和擁抱那段不能復再的歲月。」
關於個人情緒表達和符號運用,高志強的攝影集《藍調》也絕不遜色。《藍調》同樣有三張包含飛機的照片,其中一張是一架飛機飛過九龍城宋王臺花園,園內有幾個小孩遊玩嬉戲,看似日常卻寓意深遠。眾所周知,宋朝皇帝宋端宗和他的弟弟趙昺,被元朝蒙古大軍追殺,南逃流亡至香港,宋端宗因病駕崩後由弟弟趙昺繼位成為宋帝昺,最終身邊重臣陸秀夫背著帝昺投海殉國,南宋正式滅亡。「宋王臺」正是後人對他們的紀念。相比今日香港,北方政權伸出全面管控之手延至南方香港,昔日東方之珠自由港口變得面目全非幾近滅亡,不少抗爭者要流亡海外成為香港難民,高志強這張照片不得不說是一支殘酷寓言。
另外兩張飛機的照片,一張是在深水埗拍攝,一張是在維多利亞港海旁拍攝,地點雖不同,但同樣有一種末日風景的味道。前者飛機雖小但突出,配上同樣細小的獅子山為鄰,前景一片殘破的街招寫著「豐富午膳」,那男人的思緒究竟落在遠方還是近處?後者的飛機同樣渺小卻是焦點所在,在一片迷濛的海港前有一棵光禿禿的小樹,枝椏錯落,後面的樹卻又吹得歪倒一邊,那飛機又會飛往何方?貫穿這幾張照片,迷茫、不安之情著實溢於言表,正如高志強在最後一頁寫道:「我所拍攝的是一種心態,一種『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前的心態。」
相對來說,黃勤帶《皇后旅館》的照片卻反而多了一種責任感和沉重感,彷彿是一位靜觀歷史變化的見證人。攝影集裡流傳最廣的其中一張照片,一架飛機在被布包裹著的九龍城寨清拆地盤上空飛過,曾經三不管的九龍城寨猶如一個劇終落幕的舞台,飛機則成了帶領香港這齣好戲落幕的演員,飛過了,一切也劇終了,但影像卻不太帶來過份的悲傷,反而更多是明白歷史因果的必然性。黃勤帶另一張照片拍攝到龐大的飛機在九龍城上空飛過,佔據了畫面的三分一,也清晰看到是國泰航空的飛機。國泰航空是一間由美澳商人創立、後來被英資太古集團收購的航空公司,紮根香港,被視為香港航空公司的代表。有趣的是,照片的下方出現了一顆堅實穩固的星星,是「九龍城大地主」鄺命光興建的「星屋」建築。在《皇后旅館》這本攝影集的脈落下,這個符號難免令人聯想起中國的五星旗。英資的國泰飛機飛過了,中國的星星留下來,正是黃勤帶對香港的歷史陳述:殖民時代的香港,是「借來的地方,借來的時間。」
坊間已很難找到趙嘉榮的《迷亂:香港篇》,這本帶有強烈個人意識的攝影集,以幻象式的影像展示香港回歸前的迷亂境界,彷彿這百年的際遇只屬香港的南柯一夢,但夢醒之後,卻可能帶來更大的惡夢。其中一張有「飛機」的照片,其實是一隻擱在油麻地街上的紙紮飛機,垂直向天,陰影遮著機頭,猶如一個十字架,神秘主義的氣氛甚濃。這幅如夢魘一樣的畫面,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是反映當時人們的一種恐懼心理,還是一則「香港已死」的預言?另一張照片同樣是沒有機頭,飛機佔了半張照片的畫面,由上而下衝到一堆唐樓的魚骨天線上,影像甚有衝擊力,死亡骸骨的意象再次刺激觀者。香港回歸似乎不斷地帶給趙嘉榮惡夢與死亡的暗示,呼應著九七前港人恐共的集體恐懼意識。
最後一本是陳偉民的《1986-1997.1.1》,攝影集的基調是類似新聞照片的集錦分類,帶點走馬看花,以冷眼和零碎的方式紀錄香港回歸前的眾生相。與其他四本攝影集不同,出奇地沒有以普通民航飛機為主角的照片。在四張含有飛機元素的照片中,有兩張是幾乎看不到飛機的,一張是西九龍填海區的地景照片,飛機只成了右上天空的一個小點; 另一張是九龍城寨背後的飛機,在背光和雲霧之中也只是約隱約現。這兩張照片中的飛機都並不起眼,彷彿它們只是偶然被攝,根本毫不重要,更完全不在意背後的符號含意。另一張小照片則在「人來人往」的章節裡,一位員工手執標語寫著「Management Stop Lies!」,後面則是一張飛機(國泰?)的圖像,是一張主流的新聞照片。飛機的圖像在這裡較傾向是說明性的事件陳述,它呈現的是飛機影像的再現,飛機本身只是交代事件的符號,並沒有更大的世界觀或隱喻。不過,最後一張明確拍攝飛機的照片,卻是一架英國空軍的戰機而不是民航機,這是很有趣的巧合和對比,好像把我們拉回過去戰爭的年代,提醒我們英國人利用了鴉片和武器割據了香港,才帶來了這百年的殖民地歷史。
我在這裡嘗試以「飛機」作為符號解讀五本有關香港回歸的攝影集,期望呼應香港現在的第二波移民潮。縱觀這些有關香港命運的攝影集,其實有不少文化、城市和殖民符號相繼出現,就如我們讀Robert Frank的經典攝影集《The Americans》一樣:點唱機、油站、牛仔帽、公路,美國旗、汽車、電視等等。香港回歸前後,我們留下了什麼符號?這些符號有變化和保留嗎?我們可以從中建立香港人的身份認同嗎?或許我們可以從當時的攝影集略知一二,也有待智者發掘。有機會再講兩句。
黃霑弟弟 在 渾水財經Channel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原來係于品海眼中,肥佬黎係啲咁嘅人
————
黎智英不為人知的發跡史
黎智英,壹傳媒集團主席,綽號肥佬黎、白粉黎、大麻黎、淫賤黎,英文名Jimmy。黎智英靠販賣白粉賺得第一桶金,然後染指傳媒業,但從未停止過販毒,只是其後從販賣白粉,改為從大陸走私軟性毒品到香港等地。黎智英販白粉,賣軟性毒品,而他自己至今仍是大麻煙愛好者。
黎智英1948年生於廣州,12歲偷渡到澳門,再偷渡到香港。當時(上世紀60、70年代),香港的黑幫、白粉與腐敗的殖民地警察系統,成為許多民眾的夢魘,但也有人靠這個「黑色系統」成功發家致富,黎智英就是其中一人。
黎智英隻身偷渡到香港,加入香港黑幫,踏上販毒之路。他起初當跑腿,負責送白粉給癮君子,接著在九龍深水埗區做拆家,賺得人生第一桶金。當時,人人稱黎智英為「白粉黎」。
70年代開始,黎智英從金三角採購毒品,偷運到東南亞。黎智英在泰國曼谷成立了一家煉製廠,煉製白粉,並與華人幫派黑道合作,在曼谷、西貢(後改名胡志明市)和香港建立了一個龐大的販毒網。黎智英運送到越南的白粉,很大一部分用於供應當時陷入越戰泥沼的美軍士兵。其後,美軍宣布從越南撤走時,黎智英吸收一些在美軍基地幫傭的本地人,直接供應貨源給美軍。
黎智英用販賣白粉賺來的第一桶金,在九龍深水埗區成立一間山寨製衣廠,1981年再成立成衣貿易公司佐丹奴,1990年成立《壹週刊》,1995年成立《蘋果日報》 ,從毒販變身成為傳媒老闆。但其實他從未停止過販毒,只是從販賣白粉,改為販賣丸仔、大麻等軟性毒品。有此改變,主要是黎智英已從販賣白粉賺得不少錢,開始珍惜羽翼。因販賣白粉罪行嚴重,黎智英知道一旦出事可被重判,加上自己喜好吸大麻煙,而且搖頭丸等軟性毒品開始流行,市場龐大,故他決定由販賣白粉,改為販賣在法律上罪行相對較輕的軟性毒品,大舉從大陸走私軟性毒品到香港。
黎智英進軍傳媒業後,招攬了黑幫14K頭目岑德強,將壹傳媒刊物發行權交給岑德強,岑成立「德強記」,招攬幫內兄弟組建車隊,專責運輸發行。岑德強對黎智英感激涕零,他曾公開說:「肥佬黎照顧他,他是肥佬黎的保家,肥佬黎有問題他都會代其解決。」
在二十世紀初,大陸地下六合彩賭博猖獗,彩報需求殷切,黎智英眼見有利可圖,成立超企公司,於2003年開始利用《蘋果日報》印刷廠的空閒時間印製六合彩報,包括《創富》、《六合皇》和《貼士皇》等,再利用快艇將六合彩走私到大陸;快艇返回香港時,則專門從大陸走私搖頭丸等軟性毒品回香港。
除了岑德強外,黎智英後來還收編了黑幫新義安成員潘耀泰。潘長期從事販毒活動,1993年12月他在北美偷運毒品時被捕,判囚7年。潘出獄後返港,加入岑德強的團伙,結識了黎智英,利用其走私毒品「技能」替黎智英進行走私活動,而且不單走私六合彩報、馬經,還偷運私煙、毒品、槍械等軍火和黑錢,甚至協助不法份子偷渡出境。
為保護走私活動,黎智英透過潘大肆賄賂邊防執法人員、地方官員和解放軍,又與大陸犯罪組織勾結,構成一個龐大的跨境走私集團,軍方甚至派出軍車協且接贓,運送走私品。2004年廣東茂名警方便查獲一輛軍車運載走私六合彩報,但礙於走私集團的勢力,最後當局聲稱查獲軍車乃是假軍車,結果不了了之。由於當局包庇下,黎智英走私集團有恃無恐,走私規模愈來愈大,多年來從走私活動獲利逾十億元。
黎智英不但販毒,自己也愛吸大麻煙,毒癮逾30年,至今仍戒不掉。黎智英於2009年2月19日第989期《壹週刊》專欄中,坦承三十多年前在紐約時,曾與朋友在大學宿舍內吃丸仔和吸大麻煙。雖然他在文中聲稱自此再沒有吸毒,但事實上黎智英大麻煙癮不但沒有戒掉,而且愈陷愈深,已是戒無可戒,連其身邊朋友也直呼他「大麻黎」。2001年,黎智英在台灣陽明山莊住所因吸食大麻煙過度,迷煳間失足跌落樓梯,撞脫門牙,但他對外辯稱是吃得過飽,失平衡跌倒。
黎智英還愛開大麻煙派對,與好友齊齊High。1990年,黎智英在香港創辦《壹週刊》後,招攬了一班香港文化圈的人,替其刊物營造中產路線形象。這些自許為文人的輕狂之士,不少都有吸大麻煙之癮,並大義凜然地稱吸毒是靈感源泉。當中與黎智英走得最近的,包括從事廣告創作的林振強(女作家林燕妮弟弟)、作曲家黃霑、藝術家黃永玉和作家倪匡等,這班人吸食大麻煙在圈中已是公開的秘密。2004年黃霑病逝,其好友倪匡之子倪震撰文憶述黃霑生前,曾說:「上霑叔家時,他點起大麻煙High High地,一傾便三個鐘……」林振強與黃霑先後在2003年及2004年病逝,兩人早逝與他們長期吸毒不無關係。
大麻煙癮極大的黎智英搭上林振強、黃霑等人後,一拍即合,臭味相投,幾乎每個週末,他們都會輪流在家中舉行「週末大麻煙派對」,邊飲紅酒邊吸食大麻。
黎智英對吸大麻煙嗜好毫不掩飾,並公然隨身攜帶大麻煙,以便興致來時隨時吸食。有一次,黎智英、林振強、黃霑、鄭經翰和黃永玉等一起到歐洲旅遊,在意大利羅馬機場排隊過海關時,黎智英醒覺身上攜有大麻煙,狗急跳牆,不假思索立即將大麻煙塞給身後的鄭經翰,自己施施然過關,一副事不關己樣子。
在旁的林振強和黃永玉,大吃一驚,擔心被拖落水,嚇得面面相覷,不知所措;黃霑則破口大駡黎智英「人渣,縮骨精,出賣朋友」。幸好,鄭經翰人急生智,大叫肚痛,衝入廁所沖走大麻煙,才避過海關檢查。差點害死朋友的黎智英,在離開機場時,還厚顏無恥地稱讚鄭經翰醒目。
黎智英除了販毒,還當美國的間諜,被美國中情局收編。他並因第二任妻子、前《南華早報》記者李韻琴,勾結上香港民主黨。李韻琴是香港民主黨前副主席楊森妻子的胞妹,黎智英在姐夫楊森引薦下,認識了為英美辦事的民主黨主席李柱銘,李將黎引薦給當時的港督彭定康,李、黎二人一政一商,齊為英美辦事,相互勾結,顛覆香港。
黎智英透過壹傳媒刊物大肆攻擊中國共產黨,助英美兩國操控香港輿論,干預香港政局,顛覆香港,令香港成為北京的燙手山芋,扯中共後腿。但諷刺的是中資機構卻一再幫助黎智英。壹傳媒前身是百樂門,1999年百樂門負債纍纍,達資不抵債,當時百樂門拖欠中資銀行中銀香港1.38億元巨債,此際黎智英公佈注入蘋果網站,以換取百樂門控制性股權。當時不少言論均指,黎智英成功借殼上市,中銀香港功勞不小,因為如果沒有中銀香港延長百樂門還款期,壹傳媒必須付清所有欠債,才可以上市。中銀香港沒有行使債權人權力,令黎智英只付出缺乏實質資產支持、長年虧損網站業務,輕易借殼上市。此外,一些中資機構亦不斷在壹傳媒的刊物登廣告,用國家資源資助壹傳媒繼續「反中亂港」。
英美透過黎智英利用輿論顛覆香港的模式成功後,在2001年更將這套「香港模式」複製到台灣,授意黎智英到台灣成立《壹週刊》、《蘋果日報》和「壹電視」,藉此干預台灣政局,介入兩岸議題,以台灣作為籌碼,專門對付中國共產黨。
黎智英的顛覆工作令英美大為滿意,美國總統克林頓投桃報李,於1995年透過設在三藩市的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向黎智英頒授該年度的傑出民主人士獎。但黎智英知道若領取該獎,便會令自己處於與大陸徹底對立的位置,勢必遭到大陸嚴厲打擊,不利其做生意,故他以自己在香港面對大陸的處境不方便為由,婉拒領獎。黎智英現時每年仍收取美國大筆經費,進行顛覆中國的工作。
http://blog.dwnews.com/post-4140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