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國家的國旗不會再出現了。一覺醒來,身處於一個由神學士統治的新國家」...
沒想到這兩件事,竟然是決定了一個國家命運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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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阿富汗 #喀布爾 #神學士 #阿富汗戰爭 #塔利班 #賈尼
黎明覺醒國際服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博愛如我又來介紹這個月相當有興趣,也非常想趕緊一讀的新書們,若有人在意,得先說聲不好意思,因為這個月是維持快兩年來首度沒有本月選書的一次,最近處於水深火熱狀態,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很快也會有對這裡極其重要的消息準備和大家分享,請稍微期待一下,可能有些眼尖的朋友已經發現了,不過現在容我暫時賣個關子,就先將焦點放在近期推出哪些令人目不暇給的好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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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四月份有選書,這幾本就是我的首選名單。首先是,世上最有可信度的推書大師美國前總統歐巴馬去年最愛小說之一《#消失的另一半》,作者布莉貝內特曾說,這本書創作的靈感,是她與母親的一通電話。母親說起自己位在美國南方路易斯安那州的故鄉:「那個小鎮的人通過結婚,來讓自己的小孩看起來一代比一代白。」她聽完立刻拿起筆記下這件事情,從此成了小說《消失的另一半》的主題。16 歲那年,雙胞胎姊妹一起逃離家鄉。妹妹絲黛兒假扮白人,成了富太太,終於得到想要的一切。為了隱瞞身世,一生戰戰兢兢,與女兒、丈夫之間總是隔著謊言。姊姊德姿蕾重回出生的小鎮,守候她們年邁的母親,日子雖然踏實,卻從未忘記大城市裡的精采生活,更放不下從此失去消息的妹妹。30 年後,姊妹倆的女兒也離家遠行。兩位少女像她們的母親當年一樣,各自背負著創傷與想望。當兩人遇上彼此,新世代躁動的心靈不禁揭開陳年的家庭祕密,所有人在時間的長流中,終要承擔起自己的選擇。這個故事橫跨三代人,綜觀劇烈變動的 40 年歲月,從種族、階級到性別,人們永遠在外界期待與自我之間拉扯,對未來茫然、對親密關係寄予渴望。當我們決定為了未來賭上過去,生命裡消失的另一半,是成長必然的代價?還是終生放不下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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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為葡萄牙文壇超重量級作家莉迪亞豪爾赫的經典作品《#畫鳥的人》,這座葡萄牙南方的古老大宅,距離大西洋夠遠,無法聽到暴風雨中的碎浪,但也離得夠近,足以使牆壁被空氣中的鹽腐蝕。1950 年代,原是熱熱鬧鬧的務農大地主,八個兒女卻相繼出走,如同當年的華特。空蕩的宅院中,只剩老范西斯科、大兒子庫斯多喬、瑪莉亞艾瑪和四名孩子。她,庫斯多喬和瑪莉亞艾瑪名義上的孩子,總是盡力讓自己既不在場也不缺席。她一直都知道瑪莉亞艾瑪嫁給了兩個男人,三個弟弟並不是她的親手足,也知道她的所有身分證件都是謊言。但這都無關緊要,因為她所珍惜的一切也在這座大宅。直到那年初冬,家族中的浪蕩逆子,那個華特大兵回來了。1963 年冬日,他就這麼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的回歸,讓所有人的祕密起了變化,埋藏在地下的家族之謎破土而出。那個雨夜,華特駐足於樓梯上,一如之後他偷偷探視女兒的每個晚上。她其實都知道,他的離去,他的到來,他的家書,他畫的鳥圖。她都知道。此書以雋永文字、優美文筆,喚起了現今處在不斷變化世界中的人們,透過大宅中那名幾乎無聲的女孩之眼,訴說了那段葡萄牙 1940 至 1980 年代農村社會的氛圍,寫盡大家族的繁盛與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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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本月最受矚目的翻譯文學作品莫屬卡爾奧韋克瑙斯高《#我的奮鬥》,因寫作內容過於真實,在出版後曾多次遭受親人反對,儘管如此,評論者卻認為這樣的露骨反倒滿足了人們最深處的窺視欲。《我的奮鬥》第一冊甫出版就迅速引起熱議,除了暢銷挪威,也迅速售出各國版權。全六冊的半自傳體小說,主題分別為:死亡、愛情、童年、工作、夢想與思考,每一冊都從生活中洞察出深刻反思,以樸實的日常經驗喚起讀者強烈的共鳴。作者不避諱揭露的事實的寫作風格也是造就出如此精彩敘事的原因。在克瑙斯高的寫作策略成功後,北歐也有越來越多作家紛紛效仿,引起一波克瑙斯高的美學風潮。系列初始,克瑙斯高就以父親的死亡作為一切開端。他的父親嚴肅、寡言,對待工作十分認真,卻是個失職的父親。父親的死重新讓他想起了曾與他相處的一段童年時光,他是如何在那樣的威嚴底下成長,又是如何從中找到破口學會叛逆。父母離婚後,父親與他的關係變得更加疏遠,得知父親死訊,想起上一次單獨與他談話,竟已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晚年的父親儘管試圖在他面前維持著端正、得體的樣子,但實際上已落魄不堪,終究端正的形象沒能印入克瑙斯高眼中,而那間父親死去的屋子,更是充滿了大量的垃圾、空酒瓶、髒污……那是巨大孤獨的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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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個人非常熱愛的藝術家芙烈達卡蘿的傳記小說《#世上沒有純粹的黑:芙烈達的烈愛人生》。她,芳齡 18 就遭逢嚴重車禍,公車的鐵桿貫穿她的陰部與腹部,導致終身殘疾,兩次截肢。她說,當全身都劇痛無比,你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她,與情場浪子結婚,被無數次深深背叛,與他一度離婚,一度復婚,並為他經歷三次流產。她說,遇見他,是比遭逢車禍,還要可怕的災難。她,曾在所有人都唱衰的情況下堅決相信愛情,結果卻被至親至愛的人們雙雙背叛。她說,人對痛苦的承受能力,遠遠超乎你我能想像。她,模仿愛人,出軌探索自我慾望,潛心藝術創作,卻以靈魂知己的身分贏回了愛人,以及死亡病榻前十餘年來的不離不棄。一個為藝術與愛情滿身傷痕,最終燃燒殆盡的烈火女子。一位站在壁畫大師身旁的陪襯,最終成為讓所有男人都失色的世紀天才。一生與苦痛相伴,卻從不絕望頹廢,昂首面對生命中種種殘酷的時刻。她,是芙烈達卡蘿,你再也不會見到如此堅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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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爾夫的《#普通讀者》也是我一直想讀,卻苦無機會補上的作品,終於等到此書的重新問世。她以隨筆的形式,沒有教條、不帶成見、無拘無束地談著自己對作家與作品的印象,而她的對象,就是與她同樣熱愛閱讀的「普通讀者」。博覽群籍的吳爾夫,以平易的筆調,如數家珍地為我們介紹了康拉德、契訶夫、勃朗特姐妹、珍.奧斯汀、蒙田、托馬斯‧哈代,以及我們不熟悉的一些作家的生平、作品、寫作生涯和趣聞軼事。她讓這些人物起死回生,在讀者面前活靈活現,字裡行間不時流露她特有的敏銳、機智與幽默,讓向來被視為枯燥的文學評論發出迷人的異彩。從吳爾夫的漫談中,能清楚感受到她對閱讀的熱愛,以及她對文學、歷史、人生的細膩觀察與思考。想讀懂吳爾夫,本書絕對是最容易入門的作品。另一本相當有意思的小說是法國作者尤安巴爾貝羅《#我在西伯利亞的監獄》,據說比電影更電影,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真實追獵行動。事發在距離貝加爾湖不遠的地方,就在我打造美滿家庭的伊爾庫茨克,東西伯利亞的首府。那是個早上,一群蒙面人突然闖進家裡,五歲的女兒嚇到大聲尖叫。我在她面前遭到逮捕,然後被毆打、審問,更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指控我對自己的女兒不軌。暗處有一夥人啓動了一部毀滅機器,粗暴而無情,擁有格別烏為它發明的名字:黑資料。他們揚言要將我關進黑牢,讓我永不得翻生,因此我的逃亡行動,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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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迷不容錯過的經典,艾西莫夫《#永恆的終結》,戰爭、瘟疫、地震、洪水,太多的苦難交織成人類的歷史。如果能夠操控時間,在過去未來億萬年的時間裡自由穿梭,在某些關鍵的時刻改變現狀,那麼,我們是否就能夠操控歷史?如果歷史能夠設計,那麼,人類是不是就可以活得更好?於是,在 27 世紀,有人發明了「時間力場」,創造出一個超越時空之外的領域 ──「永恆域」,匯集了來自不同世紀的少數人。他們隱藏在時間之外,暗中監督人類的歷史發展,在關鍵的時間點製造微小的改變,避免真實的世界發生重大災難,危害到人類的生存。他們叫「永恆人」。「永恆人」的使命,就是保護人類,確保人類幸福。主要分成三種專家:觀察員、計算師、執行人。觀察員負責收集真實時空狀態的資料。計算師負責研擬改變真實時空狀態的計劃,並分析這些改變對未來的社會和人類的影響。執行人負責執行這些計劃。他們的行動稱之為「最低程度的必要改變」,用最少的傷害來為人類創造最大的幸福。例如,在某個時間點打開一扇門,就會創造出驚人的結果。然而幸福是必須付出代價的。當永恆人發現某些發明創造會引發嚴重的後果,他們就會及時阻止那些東西出現,於是,在永恆人的保護下,許多科技和藝術都流失了,人類的進步停滯了。於是,在漫長的十幾萬個世紀裡,人類幾乎沒有改變。但奇怪的是,永恆人無法進入 70000 世紀到 150000 世紀之間的時空。他們稱之為「隱藏的世紀」,那裡似乎有某種奇怪的力量在阻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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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相當喜歡的作家之一史蒂芬褚威格《#人類群星閃耀時》出了德文直譯新版,本書德文原題 Sternstunden der Menschheit,意指「人類的偉大時刻」,以戲劇性的敘事,書寫真人真事,體現歷史人物面對人生轉捩點時的內心曲折。褚威格將這種體裁命名為「歷史特寫」,每一篇均在在反映出他當時閱讀到並深受感動的史料文獻,以及他對時局、對文明的深刻關懷與無盡憂思。世間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永不停息;是非成敗的定義,總也說不清。積累多年的功勞與苦勞,可能因一秒鐘的猶疑而被全盤否定;也或許你一夕之間享盡眾人掌聲,隔天一覺醒來卻被同一批人唾棄。當故土再無容身之處,有人選擇在世界盡頭向不朽逃亡,力爭一線生機;也有人甘冒大不韙的罵名,只為掀起貫徹理念的革命。文明的進程正繫於人的一念之間,無論功成或飲恨,他們都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成為指引後人方向的閃耀恆星。《人類群星閃耀時》截取西塞羅、拿破崙、歌德、托爾斯泰、列寧、威爾遜等人生命中的關鍵一刻,透過褚威格洞察人心的慧眼與才氣縱橫的妙筆,讓他們的故事不再只是死板的知識,而是慷慨激昂又扣人心弦的勵志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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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想展讀的華文作品,當然必須是這本洪愛珠《#老派少女購物路線》,她自小看著有頭家娘風範的外婆與母親,進出廚房,起灶架鍋,張羅數十家人員工日常吃食,宴請東南亞與中東等地賓客,哄嚷熱烈,直到滷肉飯、蒸冬瓜肉餅、芋棗甚至一碗煲粥,俱成為她日後的念想。她曾與外婆、母親,三代女子,穿行在大稻埕與永樂市場,買鮑參翅肚、麵龜椪餅、胡椒肉桂蠶豆,見識老鋪的講究,練就一套對古早物什的擇選標準。她熟稔蘆洲湧蓮寺周邊,在旺鋪裡食切仔麵黑白切與米苔目,飲青草涼茶,更向在地攤商習得剁雞的技巧,與若干習俗規矩。如此種種,養出她一雙識貨的眼睛,一根敏銳的舌頭,一個老派的靈魂;更化作筆下時而雍容深情、時而輕俏意趣的篇章段落。「長長的百年的大街上,四顧僅餘我一人。」當至親家人一一遠行,她最終成為一個自擁廚房的女子。然循著吃食滋味,她重回那仿如傳說盛世的親族過往,再現早輩人的心志與作風。她且飛港島,尋覓那一路喝到大的福建茶行鐵觀音;從曼谷買齊各尺寸的猴桃標白藥油;自檳城拎回一口像似外婆「烏鼎」的印度黑鐵鍋……老食、老物、老鋪、老市場,是回返時間的甬道,是追尋記憶的線索。她還以此學會撫慰自己,做人待人,並學會看人間煙火,安身定心的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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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舜華《#貓在之地》則是她第二本散文集,刻劃一切離聚的傷痛怨咒與暴烈激昂,逝去的碎裂的愛於焉拾遺湊整。生而在世,愛恨加身無可抵禦,於是紋身以痛以咒語,也豢貓拾物以眷戀寄情,然而體內的魔,對愛與美的渴求,未有被鎮壓的一日。詩辦不到的交給散文,於是崔舜華再次將濃烈情感佐以酒精尼古丁與無數藥片,吞吐成如詩的字句,甚而比詩更危險,更袒露,更濃烈。另一本香港作家鍾耀華的
《#時間也許從不站在我們這邊》收錄了作者從 2016 到 2020 年底寫下的文章,呈現他在後傘運時代的思索歷程;思辨與抒情,智性與感性,經常在他的文字中並存不悖,難以歸入既有文類,卻形成一種破格文學之美。而這份美,是來自於一個人不與世界的不可忍受尋求和解,選擇直面痛苦、殘酷與不義,同時仍渴望超越。「時間也許從來不是站在我們這邊,問題只是我們是否願意站在良知的一邊。」作者經歷城市起伏的流變,見證歷史再開的瞬息。現世為每個人繪製肖像,他拒絕順從,以寫作贖回主體,用文字重建、叩問自我與世界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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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韓作品也包括日前推薦過的權汝宣《#黃檸檬》,透過三名共同經歷一起駭人聽聞的「美女高中生兇殺案」的女性視角,從不同立場、處境,裡裡外外探問這個社會的目光是如何強加在人們、在女性身上,思考創傷過後數度翻轉的善惡、生死、存在等種種命題。著沉魚落雁之貌的海彥,據說美得危險致命年僅十九歲的她,卻被發現陳屍在學校附近的公園花壇,頭部遭到盾器重擊,雖然社會高度關注,但兩名嫌疑較大的男同學皆因有不在場證明而使案情陷入膠著,最終不了了之。一條性命的香消玉殞成為事實,罪惡感卻會毀了好幾個人的人生,顫抖掀開長年覆蓋的薄紗方能察覺到,原來走過這一遭的每個人都各自背負著恐懼而活,抱殘守缺,踽踽獨行,以及一份受孤獨百般侵蝕下才緩緩浮現的失落、理解和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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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是新田次郎文學賞、未來屋小說大賞與靜岡書店大賞三冠王的得主伊與原新《#月亮前方三公里》,透過六個受挫的心靈,六段人性的考驗,六篇理性與感性交會的暖心物語,展現自然紋理與情感肌理的動人凝視,人生本來就充滿了後悔,但有時候,即使這樣也無所謂。還有,睽違多時的安倍夜郎《#深夜食堂23》,章魚先生的香腸、七草粥、八寶菜、辣油蔥豆腐、蒟蒻生魚片、芋頭雞鬆汁,每一口滋味,每一種愛的形式,持續每晚在這裡,與等待它的人相會。安倍夜郎筆下的《深夜食堂》裡,每則故事獨立成篇,不必擔心跟哪個角色不熟,突然想念哪道菜就能翻閱,想進去坐隨時可以從任何一集坐進來。在這裡,每道料理雖然獨立,吃入口中的感受卻是共通的。透過 14 道日式家常菜,參與這些食客的人生際遇,時而溫馨,時而開懷,偶爾也令人鼻酸。簡短的是故事,漫長的是人生,持續邀請你掀開暖簾入店來,用他們短短的故事,陪伴你面對長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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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軸的兩本都極具分量,跟磚塊書一般厚重。先看橫山秀夫的《64》,關於一件 14 年未破的綁架案,道盡了人性的幽微暗湧。昭和 64 年只維持了短短七天,猶如海市蜃樓,但這一年確實存在。就在這一年,犯人綁架殺害了一名七歲女童,躲進了平成到來的歡呼聲中,而這起事件在警界暗地裡的代稱,正是「64」。三上信義,前任刑警、現任 D 縣警媒體公關、女兒失蹤中的父親,正在焦頭爛額的處理記者們針對交通事故犯人匿名問題的嚴重抗議。這時他又被告知,統領全日本 26 萬名警察的警察廳長官要來視察,特別是針對公訴期將屆的「64」懸案。更麻煩的是,被害者家屬還拒絕接受長官的慰問。為了說服家屬,三上設法探究背後的原因,沒想到竟然受到刑事部的全面抵制。在各方夾擊與壓力之下,三上意外得知了長官前來視察的真正目的。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面臨巨大危機的 D 縣警,竟又迎來了另一起重大的案件。全書以警察體系為背景,細膩感人的描寫,緊張、緊湊又峰迴路轉的劇情,加上令人爆哭的結局,構成了這部當年未出版即轟動的長篇鉅作,全球讚聲不斷,公認為橫山秀夫小說世界的顛峰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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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多次介紹過、含金量極高的諾蘭信徒聖經《#諾蘭變奏曲:當代國際名導 Christopher Nolan 電影全書》,本書作者,同時也是美國著名影評人的 Tom Shone,完整紀錄了諾蘭導演之路至今的每一部作品,深入探索理念、製作、編劇、攝影、美術、剪接、配樂各層面,依序以「方向」談《跟蹤》,以「時間」談《記憶拼圖》,以「感知」談《針鋒相對》,以「空間」談《蝙蝠俠:開戰時刻》,以「幻象」談《頂尖對決》,以「混亂」談《黑暗騎士》,以「夢境」談《全面啟動》,以「革命」談《黑暗騎士:黎明昇起》,以「情感」談《星際效應》,以「生存」談《敦克爾克大行動》,最後以「知識」談疫情時代下的中流砥柱《天能》。內容則從諾蘭的成長生活,求學過程,電影如何影響他的童年,文學、建築、《星際大戰》、《2001 太空漫遊》如何拓展他的心智,《銀翼殺手》、《異形》如何奠定他對「導演」的想像,大學時克難地拍攝出學生電影,到《記憶拼圖》的四處碰壁而後一鳴驚人,一切鉅細靡遺,目前已經完食,且讀得過癮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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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節錄自各出版社書介。)
黎明覺醒國際服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盧斯達:習帝說要「有效影響國際輿論」,香港就有班社會賢達去外國「篤魁」光榮冰室】
中國人新移民教授黎明夥同其夫鍾一諾,在醫學雜誌《刺針》發表評論,批評疫症中有香港人的防疫意識與中國(和普通話)族群關聯起來,例子是知名黃店光榮冰室「不招待中國人」的告示。文章發出 4 天後,香港平機會就找上光榮冰室,表示店家「可能會被檢控歧視」。
是甚麼學術論文?
告洋狀和出口轉內銷,在這個崇洋媚外的殖民地並不少見。究竟黎明和鍾一諾的文章是否直接促成光榮冰室遭迫害,先不必一口咬定。我們看一些事件背後的人事和結構。
首先黎鍾二人的文章,連同標題約 469 字,是 correspondence,即信件、通信,類似「讀者來函」,不是鍾一諾介紹時說的「學術文章」,也不是「論文」,不是 SARS 病毒基因排序之類的學術論文。
其次,《刺針》的亞洲內容編輯,是一個名為 Helena Hui Wang 的中國人。中港台發去的文章,或內容相關,大概都是由中國人來審。一向被世界體系迫害和無視的台灣公共衛生界,一向批評這個現象。世衛受中國強烈影響,偏頗無極限,其他機構亦不會有例外。你談西藏新疆,很敏感,多數因為不同原因消失;但說香港人歧視、鬧西方歧視中國人,西方的政治正確和中國的政治正確都符合了,犧牲的只是香港。
這個問題其實遠非「大外宣」那麼簡單。一些人慣於默默衝撞禁忌,被打壓、被滅聲,一些人則衝撞受害者來取悅權力和具有權力的知識。《刺針》上一次涉及香港的內容,是一月間發表的一個心理學研究,對比政治動蕩下港人精神健康狀況;再上一篇,是去年在理大之戰救急扶危的醫生文德麟 Darren Mann 所寫,批評警方拘捕醫護人員,遠低於國際人道慣例,在文明國家聞所未聞。
進路的品位之分
對比之下,你就能看見所謂問題意識和關注點,有品位之分。以上的立論或研究,要不有重大的第一手經歷,要不是嚴謹的科學研究。黎鍾的文章,則近乎無的放矢,充滿社科宗教味,而且關懷的對象僅限自己。
當然沒有人規定不可以只關心自己。只是長期下來,足以令學者形象由研究學問的人,還原成另一種群學阿世、出入名利場之人。在去年政治形勢火紅火綠之際,在一個私人討論會上,人人都在說一些宏觀實際的政治形勢研判,何式凝則在不斷訴苦說自己因為害天水圍 80 個手足被捕,而遭「網絡欺凌」,令人失笑。
那一次就當何式凝只是一時未調適好情緒,但到了將近半年之後,何式凝仍然喋喋不休,繼續透過外媒批評自己受到恐亡恐嚇、相貌攻擊,謊稱自己只因「質疑勇武手段」就被批評,將自己鑲嵌入一個「女性受額外壓迫」的框架,假裝無辜,卻隱瞞了天水圍事件才是一切的原因。
何胡言亂語甚麼「運動歌頌激進這種傳統的男性價值」,其實何知不知道,前線有大量女人?「激進」為何會與男性聯繫起來?言則「和理非請願絕食」就是女性式抗爭?究竟何式凝知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
預先批判是甚麼玩法?
全球的病毒數字,不是武漢最高嗎?對武漢乃至中國人戒懼,何罪之有?對中國人戒懼不等於就對其他人掉以輕心,只是對中國人更加高度留意罷了;其次,中國不准香港封關,民間就自救,包括對中國人敬而遠之,就被究責「要反思及正視內心深處恐懼的投射」,但有沒有聽過他們好發高論之餘,爭取或至少呼籲特區政府拿回權力,切實封關?有沒有究責北京中央政府不要再繼續隱瞞數據,讓香港人(和其他人)掌握疫情,以免恐慌?
或許有,也許沒有,但用力分別很大。究責北京,不會有光環,太出位可能危及教席;出力究責毫無權力的香港人,可以得到自己的「學術文章」刊登在外國學術雜誌,用女性主義反種族主義鬧香港的反對運動,分分鐘拿外國人權獎,因為你的東西符合西人一小撮學術菁英的口味。用力做甚麼、做甚麼不需太用力,聰明人都懂得。如果北京和中國人有做好本份,我們反應不合理,那你才來矯枉我們,ok?
對歧視和種族仇恨好反感?新疆集中營、西藏打壓宗教,真正的東西,又不見他們用吃奶力,在學術圈子呼籲 spotlight。去年,中國人製作了一隻殺香港人、「打曱甴」的遊戲,這些是不是種族仇恨?他們或會說,這只是一部份人,不代表全中國,中國也有好人的;那香港的歧視比例有多少?有統計嗎?如果說不能因為一些中國人染病,就定性整個族群;一些香港人敬中國人而遠之,怎可以定性香港的防疫就是「fuelled with prejudice against a certain group of people」?病毒如果來自非洲而我們針對中國再來話我們歧視吧。
「歧視」、「仇恨言論」等概念,是美國、歐陸作為多民族帝國而產生的機制,在香港並不適用。香港的族群構成並非完全單一,但遠比歐美中國來得單一。動不動就將香港人的行為視為歧視偏見種族主義,乃強搬外國情境置於香港,削足就履,扭曲港情來供外國理論發揮。這十年,香港人針對水貨和奶粉等物資的抗爭,屢被抹黑為種族歧視兼法西斯再現,就是一個將中國人視為黑人、香港人視為白人的錯誤類比。這些人並沒有以一個香港人的角度貢獻學術技能、詮釋真相,反而附合不明港情的歐美白人,硬塞種族歧視的教條,乃西方中心主義的意識形態奴才。
當然他們並不委屈,他們得到境外支持,因而可以出口轉內銷。香港是殖民地,不只是權力,更在腦袋。這裡的人不是以中國人的心態來視物,就是以白人的心態視物。這種志得以滿的「自我否定」,正是殖民地產物的精華所在。
武漢爆發奪命病毒,習近平親自下令,「要做好社會維穩工作,有效影響國際輿論」,所以全世界的天朝主義同路人,就趕著出去製造「中國人被歧視」的歪論,從道德高地炮打各個主權國家和個人維護自己生命的權利,轉移中國隱瞞疫情、資訊不透明、劣跡斑斑,才是所有地方敬中國人而遠之的理由。全球都是中國的受害者,進步份子卻趕著去檢討受害者,厲害了。
訕君賣直者
最近《明報》也有類似的進步文章〈疫症觸發的香港運動陰暗面〉,作者說自己去歐洲和「反政府的基進組織」交流,不懂回答為甚麼有人舉美國旗、有人用 Pepe,諸如此類。作者當然透露出他有很多東西看不慣的新時代東西,但他的反感卻是奉著「國際行動者」和「國際人權運動」的境外權威。我不知道香港人魚死網破、被姦殺被墮樓,死傷無數之下,還要花心思符合那些「國際人權運動」的標準。我們符合了,運動就會成功嗎?
我們不符合,就代表我們應該自殺?Do you think we care? 我們有定性過這是國際人權運動嗎?長大吧,我們這樣一個全民參與沒有大台的運動,就一定要符合某些脫離現實的小派系的小眼睛小視野?憑甚麼這樣要求?拿國際來說事?這是 2020 年了,資訊爆炸,我們可不是不懂國際要靠「啟蒙代理」去分派「外國在說甚麼」。去歐洲見「反政府基進組織」,就來指指點點看不慣?那不是等於七八十年代,民智未開,未興自由行,去過日本幾次就自稱日本達人嗎?Come on.
作者當然亦陰魂不散地嘲諷梁天琦和黃台仰:嘲諷梁天琦的團結奮進性格,後來在警察內部都同樣出現。這樣的關聯寫作,就像猩猩和人類的基因很相似,所以我認為《明報》這篇文就是猩猩所寫;黃台仰去了德國流亡,作者就諷刺本土派明明「反移民」,到頭來卻要由德國的「國際主義」救助 — 這是販賣無知,黃台仰和很多人從來沒有一刀切反移民,他們是反對無限制、反對香港無權審批、反對本地人變成二等公民。
香港在無自身審批權力下硬生生塞入了百多萬外人,跟龐大的德國收容了兩個香港人,有可比性嗎?兩者造成的影響,能跟百多萬人在一個彈丸之地相比嗎?黃台仰李東昇作為難民,要循規蹈矩,要學德文,是難民,是客;中國人的母國,擁有香港主權,再背後有一個要殖民溝淡香港人的長期政策,跟德國可以相比嗎?香港人有殖民德國之嫌嗎?拿難民和單程證去比根本比喻不倫,我們香港人可沒反對酷刑聲請。
也許是 2010 年以來的左翼社運,在這個運動並沒有特別的發言權和主導力,內心也有一點不舒服,死剩的,就在中國病毒爆發的時候抓緊機會批評香港人。他們也變不出甚麼新玩法,都是罵香港,拿去外國賣;拿外國做權威壓我們,爭自己的話語權。這便是《萬曆十五年》所說的「訕君賣直」,嘲笑自己人,來顯示自己的正直,再拿去外國賣,這也是他們圈子的貨幣。
有意義的變革ㅤ是不會每個人都開心的
到最後左翼的狂想還是「我們何不把這個反抗運動的身份認同提升,跳開民族論」,他們本來就不喜歡國族或民族觀念,這是他們的社科宗教信仰,卻包裝到好像理性。就算明知「我們是香港人」的認同根本是政治的基礎,也是二百萬人的抵抗能支撐下去的唯一所持。他們呼籲解放覺醒,但一群人走在解放覺醒的道理,就會形成敵我親疏;左翼繼而不喜歡群體界限,不喜歡到寧願香港一齊沉淪,變成第三世界,也不願看見任何國族先獨自解脫。
所以他們不喜歡「光復香港,時代革命」、不喜歡《願榮光歸香港》,不好意思大力批判 2019 年以來的運動,於是滿懷心事重覆自己始終認為「運動蘊藏種族主義排外氣息」,以示自己沒有同流合污(擁抱獨一無二的香港人身份認同)。
他們也不喜歡梁天琦,但左翼進步份子太過封閉,太舒適,總是不理解自己批評的東西。也許梁天琦終會變成跟他們一樣,到時左翼和自由派會說,他馴服了、他改好了,放棄了排外和種族主義。梁自始至終都在別人的誤解中,多可憐。
就像港漂也總是有兩種,一種是放下前塵,積極融合;一種是永遠的貌合神離,一天到晚想擴張自己的影響力,卻總是要以中國人的本位來重寫香港精神香港價值,來令他們自己舒服。
鍾、黎、何以及一些思想乖辟的左翼,早就已經選好了自己的路線;香港作為國族,亦已選好自己的路。前者會不斷批評和搞破壞,雖然一個主體總需要反題。政治運動不是賣雪糕,Nation building 亦往往不是 happy ending,它帶來血與火而不是奶和蜜;過程中會有人不開心,不會所有人都很開心,特別是世界公民或華心未泯者。